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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文

猫小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寒王殿下,臣妇不是那个意思,臣妇是......是嘴贱失言,还请寒王殿下恕罪。”柳姨娘跪在地上,哐哐不停的磕头。姜云染这贱人怎么会跟寒王殿下在一起?她不是喜欢三皇子的吗。陆洵扫一眼众人,不怒自威,“姜大人,你们侯府可真是好样的,敢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本王未来的王妃。”姜洛天震惊了!姜云染什么时候成了寒王未来的王妃?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一点也不知情。莫非——姜洛天想起今天来府上议亲的人。难道他们不是给侍郎大人议亲,而是给寒王殿下!!怪不得他们非要姜云染出面才肯说出议亲对象。要说三皇子身份尊贵,可跟寒王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点!可寒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连王府,都没有一个侍女。怎么会突然要选姜云染定亲?“若非今日看在染染的面上,你们侯府只怕是.....

主角:姜云染姜洛天   更新:2025-01-18 17: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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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云染姜洛天的其他类型小说《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文》,由网络作家“猫小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寒王殿下,臣妇不是那个意思,臣妇是......是嘴贱失言,还请寒王殿下恕罪。”柳姨娘跪在地上,哐哐不停的磕头。姜云染这贱人怎么会跟寒王殿下在一起?她不是喜欢三皇子的吗。陆洵扫一眼众人,不怒自威,“姜大人,你们侯府可真是好样的,敢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本王未来的王妃。”姜洛天震惊了!姜云染什么时候成了寒王未来的王妃?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一点也不知情。莫非——姜洛天想起今天来府上议亲的人。难道他们不是给侍郎大人议亲,而是给寒王殿下!!怪不得他们非要姜云染出面才肯说出议亲对象。要说三皇子身份尊贵,可跟寒王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点!可寒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连王府,都没有一个侍女。怎么会突然要选姜云染定亲?“若非今日看在染染的面上,你们侯府只怕是.....

《病娇皇叔别装死,神算王妃有喜了姜云染姜洛天全文》精彩片段

“寒王殿下,臣妇不是那个意思,臣妇是......是嘴贱失言,还请寒王殿下恕罪。”柳姨娘跪在地上,哐哐不停的磕头。姜云染这贱人怎么会跟寒王殿下在一起?
她不是喜欢三皇子的吗。
陆洵扫一眼众人,不怒自威,“姜大人,你们侯府可真是好样的,敢当着本王的面,欺负本王未来的王妃。”
姜洛天震惊了!
姜云染什么时候成了寒王未来的王妃?
他这个当爹的怎么一点也不知情。
莫非——
姜洛天想起今天来府上议亲的人。
难道他们不是给侍郎大人议亲,而是给寒王殿下!!
怪不得他们非要姜云染出面才肯说出议亲对象。
要说三皇子身份尊贵,可跟寒王比起来,差了不止一点!
可寒王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就连王府,都没有一个侍女。
怎么会突然要选姜云染定亲?
“若非今日看在染染的面上,你们侯府只怕是......”
染染?
姜云染不得不承认,寒王还挺上道。
“老臣明白,老臣知错了。”姜洛天万分惶恐。
姜云染悄悄戳了戳陆洵的衣角。
陆洵会意,“这就行了?”
姜云染望着跪下来的一众人,“家人哪有隔夜仇呢?”
关键是,这些人,不配当她的家人。
她喜欢有仇亲手报!
上一世,父亲霸占娘亲嫁妆,用来打理整个侯府。
她视他们为家人,从未计较。
可直到临死,她才知道,三皇子与庶妹暗通款曲,是父亲和柳姨娘在背后支持。
父亲更是将娘亲留下来的所有嫁妆送给了庶妹当做嫁妆。
而她,却被他们从头到尾利用,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
陆洵侧身贴在姜云染耳畔,“姜云染,记住,是你先招惹本王的。
从今以后,本王便是你最大的靠山,有难处了,尽管来王府找我,别硬撑。”
姜云染对上他波光潋滟的眸,“好。”
姜洛天行着大礼,目送寒王离开。
他松了口气,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心中怒火正盛,“姜云染,你长本事了!竟敢勾搭寒王。”
“老爷,我看云染就是故意的,刚才我们差点惹怒寒王,可真是险呀。”柳姨娘添油加醋。
姜云染幽幽目光看着柳姨娘,走到她面前,“柳姨娘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
“啪!”
姜云染一巴掌扇在柳姨娘脸上,“看来我需要亲自提醒提醒柳姨娘,你该对我道一声谢。要不是我阻止你口不择言,你以为寒王会放过你?”
“你!”柳姨娘捂着脸,痛死了!
“姜云染,我是你母亲,你敢打我,你简直是目无尊长!”
“我的母亲已经死了,她乃侯府正妻,你不过是个妾,也敢自抬身份和我母亲相提并论,你也配?”
“你你你!”柳姨娘指着姜云染,“你反了你了!老爷,你看看姜云染,如此粗鄙不堪,怎配侯府嫡女的身份!”
“逆女!”姜洛天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在姜云染脸上。
姜云染不怒反笑,伸着脑袋往前凑了凑,“打吧打吧,侯爷最好使劲打,这样我才好去找寒王告状,就说你们打他未来王妃。”
姜洛天:!!!
恨恨咬牙收回手臂,“今天议亲并未完成,寒王会不会要你还不一定,你居然自诩寒王未来王妃,简直不要脸!”
姜洛天真的快要被气死了。
之前这个女儿他说什么是什么,现在不仅忤逆他的意思,还敢公然反抗。
莫不是三皇子和姜阮定亲,把姜云染刺激疯了?
“来人!把三小姐送回清苑,不准她再出来发疯咬人。”姜洛天拂袖气冲冲的离去。
姜云染目露讥诮。
头晕目眩,真的撑不住了,一口血生生吐了出来。
*
“王爷,可算是找到您了。”门外冷幽护卫轻轻落地,寻到别苑。
恰巧遇见陆洵出来。
似是想起什么,陆洵一把扯下腰间令牌,“你来的正好,将此物交到姜云染手里。”
冷幽接过令牌。
“王爷,您的眼睛......能看见了?”
刚才王爷扯下令牌时,他就发现不对劲。
王爷低头看了看令牌才拿出来的。
要不是眼睛能够看见,断然不会有这样的举动。
陆洵:“嗯,一只眼。”
冷幽呆住。
啊?
一只眼!
还兴这样式的?
这眼睛,还能一只一只看的吗?
不过冷幽还是极其激动,“属下的亲爷啊,老天开眼,王爷终于能看见了。”
整整三年!
王爷终于能看见了。
虽然只有一只眼,但他们当属下的,也满足了。
这只眼能看见了,还愁另外一只眼看不见吗。
“王爷,是哪位神医治好您眼睛的呀?”
他一定要将对方供起来,每天磕头上香。
“姜云染。好了,先去送令牌。”
“是,王爷!”
冷幽屁颠屁颠的就去了别苑。
神医啊神医!
别苑里只有三个人。
两个婆子。
还有一个看上去脸色苍白,正在吐血的少女。
“请问姜三小姐,是哪位?”冷幽没有见过姜云染。
但听说侯府嫡女名唤姜云染。
虽排名第三,却是正妻所出。
“我。”
姜云染颤颤兢兢伸出手,打从冷幽进来,她就看到了冷幽手里金晃晃的令牌。
陆洵考虑周到。
此时她需要一张王府令牌,对她有大用!
冷幽傻眼了,“您就是姜三小姐?”
这......
是神医?
这么虚弱的吗?
一步一吐血,看上去奄奄一息,都快死了。
简直比他家王爷毒发的时候,还要惨。
神医不该是这样的吧?
好歹也是个能走路的吧。
可冷幽从来不会质疑他家王爷的话。
王爷说姜云染救的,就算姜云染是个傻子,那也是姜云染救的。
冷幽不由对姜云染更加恭敬了几分,“这是我家王爷托属下送给姜姑娘的,还请姜姑娘收好。”
“多谢。”
冷幽走时,迟疑的看了一眼姜云染,“姜姑娘,需要属下向王爷说一声您现在的情况吗?”
“不用。”
“那属下先告退了。”
冷幽默默叹了口气。
你说好不容易找到个神医能救王爷了,结果这神医......眼瞅着就要嘎了。
说不定明天,不,等不到明天,这位神医就没了。
王爷现在都成独眼龙了,姜姑娘要是死了,王爷另一只眼睛怎么办?

“还能是谁,自然是身负我们姜家最大福运之人。我今天都给过你提示了。”
姜洛天瞬间悟了。
“爹,您是说,您灵位裂开的事?”
“你还不算白痴。”
原来是他爹警醒他的。
姜洛天松了口气。
“当年你爹我被过路的土匪乱刀砍死,尸骨无存,成为了冤魂,幸得姜家之女的福运功德庇护,助我超度,更是托了她的福,帮我在下面找了份好差事。
她身负凤命,不止是姜家的福气,更是......来头极大,就连下面的人,见了她都得绕道走!
如今,你居然敢让她受委屈,你爹我都得好生哄着供着的人,你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姜宴怒骂。
骂着骂着,身上的灵魂开始飘忽不定,几乎要变成透明状。
姜洛天低着头,像个乖孙子,大气不敢出一声,“爹,我知道错了,我日后一定改!”
“那就行,我的时间快到了,你可谨记,务必要好生厚待那孩子,有她在,我们姜家的福运便不会断。”
姜洛天连连点头。
“还有,我在下面没银钱了,你抽个功夫,给我多烧点银钱,多多益善。”
“啊?爹,您在下面过的那么惨吗?”
姜宴瞪他一眼,“要不是你这个不孝子,我能过的这么惨吗,你可知,这次为了见你,我可是将这么多年的老本都花光了,全都用来打点关系了。托梦是要排队损耗个人功德的,你以为鬼鬼都能托啊?”
姜洛天看出来了,他爹在下面过的是真不好。
瞧瞧这破衣烂衫的。
“爹,我回去一定给您烧满屋子的金山银山。”
奇怪。
以前每逢祭祖,他都会烧很多金山银山,这么快就花完了?
姜洛天哪里知道,冤鬼与怨鬼是无法收到亲人所烧的供奉的。
“还有......”姜宴提醒。
姜洛天:“还有好好对咱们姜家的女儿。”
“记住你说的话,别逼我再上来踹你。”
“爹!”
姜洛天猛地惊醒,从床上噌的坐起来。
大晚上的,柳姨娘睡的迷迷糊糊,陡然就听到身侧传来姜洛天的惊呼。
“老爷,你做梦了?”
姜洛天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抹了把头上的冷汗。
柳姨娘将软枕靠在姜洛天身后。
姜洛天深深吸着气,“我梦见咱爹了。”
二十年,第一次梦见。
第一次与爹说话。
也是第一次见爹发火。
印象中,在他小的时候,爹才对他发过火。
他娘亲早逝,家中共有三子,但是爹唯独看重他,护着他,这令他对姜宴打小便有着浓厚的感情。
就连他宁安侯的爵位,都是袭承他爹的。
爹在位时的侯府,极其风光。
他因此沾了不少光。
还记得当年得知爹死了的消息,他当场就晕过去了。
后来的几年,他费尽诸多心力,直到今天二十年过去了,依旧没能找到凶手。
柳姨娘拍着姜洛天的后背,“老爷,看您情绪如此激动,是父亲大人在梦中,与您说了什么吗?”
“嗐,爹训斥了我一顿。”
“这??”
姜洛天也属实没想到,好不容易梦见一次他爹,还被训了,“爹说,我让姜家女儿受了委屈,上来专门找我训诫了一顿,说是让我日后好好对她。”
“老爷,我觉得父亲大人说的对,阮阮她......确实受了委屈。”柳姨娘声音温柔至极。
没想到老侯爷竟也是向着阮阮的。
她女儿,果然是天命凤女。
“这......总归是,嫡庶有别。
之前姜云染没有回来,侯府没有嫡女,一切自然可着劲的给阮阮,哪怕阮阮要琉璃阁,旁人也说不得什么。
可偏偏云染在这个时候回来了,哎,说到底,她是嫡女。
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从道观里接回云染,自她出现,侯府便没有安宁过。
如今更是因为她的争抢,连父亲都找我讨梦来了!果然是个丧门星!”
姜洛天越想越生气。
三个月前,原是打算让姜云染回来攀附上三皇子,利用她对家族的感情,使得姜家荣耀加身。
谁知道这三个月的时间,姜阮便俘获了三皇子的心。
姜云染没了用处。
他想将姜云染打发回道观里,继续任她自生自灭。
谁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被寒王看上了。
打发姜云染走,倒是小事。
惹了寒王,那可是大事!
柳姨娘垂着眼,“其实老爷也不必如此介怀。”
“嗯?”
“琉璃阁的事,阮阮怕是没资格要了。
阮阮受这次委屈,能不让老爷忧心难过,也是值得。”
姜洛天拉住柳姨娘的手,“还是你开明,可真是我的小心肝儿。有你们母女在身边,是我最大的幸福。
不过,既然父亲都找我托梦来了,这件事,我必然是要给阮阮出气的。”
柳姨娘低着头,故作伤心,眼底却有一缕得意闪过,“老爷打算如何给阮阮出气?总要平了父亲大人在下面的怒气。”
“哼,经此一事,我早已下定决心,必须找个机会,将云染赶出侯府,有她在,只会给侯府摸黑,就连祖宗在下面都不得安生。”
“可是云染她有寒王做靠山......”
姜洛天冷着脸,“她以为她是谁,寒王真能看上她?”
“是啊,两人毕竟还未订亲,不似阮阮,早已与三皇子订下亲事。说起来,寒王那边的变故也是极大。
只是口头约定,今个算数,明个未必还算数。”
柳姨娘的每一句话,都戳中姜洛天的心窝。
姜阮一直都是他的骄傲。
也是侯府将来的荣耀。
如今姜阮被三皇子订下,他更是大喜!
姜云染算什么?
克死亲母兄长,她就是个祸害!
“老爷,事情已有了盘算,怎的您心情看起来还不顺呢?”
“父亲除了说要好好对阮阮之外,还说了另外一件事。”姜洛天将姜宴在下面过的凄凉困苦的情况对柳姨娘说了一遍。
柳姨娘轻笑。
姜洛天登时就变了脸,“父亲过的那般苦,你还笑的出来?”
“老爷,您难道没有听说过,梦是反的吗?”
姜洛天愣了愣。

他太冤,太恨。
“一直以来,您的牌位都好好的,怎么到了今天,牌位好端端的就裂开了。
还有各位太爷太奶们......”
“侯爷,还跪吗?”姜云染幽幽的声音在姜洛天身后响起。
吓的姜洛天一激灵。
他看着眼前的牌位,就像是各位太爷太奶在盯着他看。
那感觉......
阴森森的,令他毛骨悚然。
他又想到刚才奇怪的一幕,厌恶的指着姜云染,“姜云染,是你,是你搞的鬼!”
姜云染挑眉,“侯爷,您是不是被吓傻了,我搞什么鬼了?”
看着晃荡不停地祖祠,抱着裂开的老爹牌位,姜洛天恨不得要把姜云染吃了,“我姜家,怎的如此倒霉,出了你这么个灾星!就连祖宗们,见了你,都被你气的要拍棺材板。
滚!你赶紧给我离开祠堂!”
姜云染眨眨眼,“侯爷,你又不罚我跪了?”
她故意的!
有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那我就先回琉璃阁了,侯爷,您也保重身体。”
“滚!”
走出祠堂,绵绵担忧不已,“小姐,老爷今天看起来特别生气,这以后,您在侯府里的日子,恐怕会更难了。”
小姐本就不受老爷宠爱,如今又和老爷吵了一架。
可见小姐往后的日子该有多苦。
姜云染突然眯了眯眼,“放心吧,接下来几天,我这个渣爹,过的比我苦。”
绵绵松了口气,“小姐,您能想开些是最好的。”
小丫头并不知姜云染的心思。
“等回了琉璃阁,我就去给小姐做份甜粥补补身子。”
还是小姐告诉她的,生活中总要加点糖,苦日子才好熬过去。
*
留香院。
姜阮一回到留香院,进了房间,便将自己关了起来。
柳姨娘守在门外,知道姜阮在为琉璃阁的事生气,她拍了拍房门,“女儿,娘知道你生气,你不要把自己关起来好吗,有什么心事,和为娘说说。”
门不开,柳姨娘担心姜阮,抹着泪。
这可把身后的姜洛天看的心疼极了,“环儿,你怎的哭了?”
“老爷,是我这个当娘的没用,出身贫贱,没有母族做帮衬,平日里帮不了老爷,如今,就连女儿都要跟着我这个当母亲的受委屈。
连出阁之地都没有了,我实在是愧对老爷,愧对女儿。”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
姜洛天叹了口气,“环儿,你这说什么胡话,你没有母族做帮衬,我便是你们母女俩的倚仗和靠山。”
吱呀一声,门开了。
姜阮一脸轻松,甚至还带了笑意的看着姜洛天,她手里捧着条宽带子,“爹爹,这条腰带送您。”
姜洛天感到意外:“阮阮,你......不气了?”
“我没有生气呀。”
“那你刚才把自己关起来......”
“我只是想起来送给爹爹的腰带还没有包好,想给爹爹一个惊喜。天气快转凉了,听说您前阵子受了寒,腰不大好,这腰带里面我加了东西,保暖效果比水袋子要好许多。
爹爹日日带着也方便,相信过不了多久,爹爹的腰疼就会好。”
“还是我的阮阮贴心。”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哪里像琉璃阁那位,没有教养,不知礼数,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生出那样一个女儿。
姜阮低着头,“再说了,我只是侯府的一个小庶女,比不得姐姐嫡女身份,我又有什么资格敢跟姐姐生气呢。”
“什么庶女嫡女的,在爹心里,就阮阮才是我的好女儿。”
姜洛天收下腰带,又哄了姜阮几句,心情大好的离去。
柳姨娘却咽不下这口气,“好一个姜云染!竟然敢如此欺负我的阮阮。阮阮,你真的不生气了?”
“生气有什么用?”姜阮脸上笑意渐无,“娘不是告诉过我吗,眼泪只有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才是把温柔刀。
姐姐这般欺负我,真当我是泥人,没脾气吗?”
“阮阮,你想怎么做?”
“在这侯府里,姐姐是嫡女,如今又有寒王做靠山,她以为,只有她有靠山?我也有!”
“你是说......”
“三皇子,我未来的夫君。”
甚至是未来的帝王!
这样的靠山,难道还比不上姜云染选的那个短命瞎眼皇叔吗?
权掌天下,帝王才是至高无上的不是吗。
老天既然让她穿来这异世,便是让她来当女主的,她自是要当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去爱天底下最强的男人!
她就不信,她一个千年来的穿越女,还斗不过一个古代女子!
*
晚上,姜洛天睡的正熟。
也不知是不是白天祠堂的事太过闹心,姜洛天似是陷入了梦魇。
梦里,他隐隐听到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仔细一听,这声音莫名的熟悉。
直到在一阵白蒙蒙的雾气里,姜洛天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爹?!”
眼前这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就是他死了二十年的爹。
“爹,你怎么成这样了?”
印象中,他爹可是最注重外表,衣角皱了都不能出门。
如今他爹一身破衣烂衫......
姜洛天看了只觉得心酸无比。
“爹,您在下面过的可还好?是不是受了委屈?”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姜宴开了口,冷着脸,凶巴巴的。
姜洛天又惊又喜,“知道,爹啊,我就是忘了自己是谁,我也不能忘了您呀。”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了啊。
他还是第一次梦见自己的爹。
眼前的爹,容貌比自己还要年轻,是因为当年爹死时,还很年轻。
姜洛天看着姜宴,心痛至极,当年他爹,死的极惨。
若是死后还不得安生,那他这个当儿子的,也就真的成了不孝子。
“爹,您终于舍得来看我了,您老可知,我有多想您。”姜洛天红着眼,抹泪。
姜宴冷冷看着他,“你想我,你就害我?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
“啊?爹,我什么时候害您了,我哪敢啊。”
“你让我的救命恩人,不是,救魂恩人受了委屈,还说不是害我?”
姜洛天愣了片刻,“救魂恩人?爹,你说的是谁?”
谁救了他爹,他定将那人好生供起来!

寒王陆洵,生杀予夺,手段狠辣,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活阎王,无人敢惹。
他的轿子所过之处,人人避让。
更别说有人敢当街拦寒王府的轿子。
“我也不认识。”
“这样啊,可我刚才看那三个人挺厉害的,我也没见你这小丫头出手,他们三个就哭爹喊娘的跑了。”
不厉害能把她从山上下来带的四个贴身护卫给杀了吗。
姜云染轻笑,“说起来,他们三个只是平常人,只是可能碰见了不该碰的脏东西,得了疯病。”
“不该碰的脏东西?”陆紫鸢常年在寺庙里待着的缘故,她信佛。
明白姜云染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懂道法?”
“略懂皮毛,之前一直生活在道观,耳濡目染看过几本杂书,登不得台面。”
陆紫鸢眸色一顿,小丫头说的谦虚,她在旁可看的明白。
刚才小丫头动动手指的事,就把那三个人解决了。
这哪里是懂皮毛!
这简直就是天师!
“是我多管闲事了。”陆紫鸢说:“原以为是个柔弱可欺的小姑娘,我还说想出来见义勇为一把,充个救人的女英雄呢,没想到,我才是柔弱可欺的那一个,咳咳。”
陆紫鸢咳嗽出声。
兰儿立马为陆紫鸢裹了裹身上的披风,“公主殿下,夜里寒凉,您当心身体。”
“嗐,我这身子骨,哪有那么娇弱,山上可比京城里凉多了,不也是那般过来了吗。”
姜云染出声道,“长公主殿下是刚从山上回京吗?”
“是啊。”
姜云染看着陆紫鸢周身的红气,寺庙向来清静,有佛光庇护,中迷魂术者,在寺庙里生活,确实是一个绝佳的疗养方式。
只是陆紫鸢大半年的时间基本都在寺庙,按理来说,她身上的魅鬼气息,不会这么严重。
佛光普照,能够净化鬼气。
可看陆紫鸢,她的状况反而越来越差。
除非是陆紫鸢经常接触蛊惑她的人。
而那人所炼的迷魂术,必然已经登峰造极。
其实从今天的三个魅鬼来看,这一点就被姜云染证实了。
魅鬼越是强大,迷魂术修炼的越是精纯。
只是再强大的魅鬼,在她眼里,也是渣渣。
“对了,我还不知道姑娘你的名字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咱们像是认识了很久。”
姜云染微微一笑,“或许公主殿下和我上辈子就认识了呢。我叫姜云染。”
“姓姜?宁安侯府的嫡女?”
京城里,除了宁安侯府姓姜,没有别家了。
陆紫鸢眼眸一转,笑了笑,“姜姑娘和阿浔是什么关系呀?”
姜云染看着陆紫鸢一副八卦的样子,她坦白道:“我想嫁给寒王殿下。”
“那就是阿浔未来的小王妃,本宫的弟妹了。甚好甚好。”陆紫鸢眼里掩饰不住的笑,“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阿浔对一个姑娘如此上心。”
姜云染眨眼,“公主殿下怎么这般笃定寒王的心意?”
“你想啊,他的轿子都给你用了,平日里,那小子可是连我都不让近他身。更别说其他女子了。”
“公主是觉得,寒王殿下对我有意思?”
陆紫鸢心情瞬间就好了,“意思还不小呢!不过,嫁给阿浔,你会受委屈的。”
“寒王殿下身份尊贵,我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只要寒王殿下愿意娶我就成。”
“他眼瞎还短命,你可知道?嫁过去,说不定就要守活寡的。”陆紫鸢说着说着,便叹了口气。
这好不容易遇见个对心的小姑娘,偏偏阿浔那小子没福气,命格接不住。
她这个当姐姐的,快要操碎了心。
姜云染刚想说,寒王已经不瞎了。
最起码,一只眼能看见人了。
至于短命,有她在,她定保寒王长命百岁。
可她还没说话,陆紫鸢就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刚想起来,我府里还有急事,就先走了。”
“长公主殿下,您先等等。”姜云染扯下自己的几根头发,递到陆紫鸢面前,“我观长公主殿下身体抱养,被病气缠绕。
您用寺庙里的红布将此发丝包起来,随身戴在身上,可减轻长公主的一些痛苦。”
陆紫鸢想都没想,接过姜云染的青丝,“多谢。”
陆紫鸢回到马车。
看着离开的姜云染。
那惊鸿一瞥,羸弱的身板,倔强的神色,令她似曾相识。
“像,简直太像了。”
兰儿不解,“公主殿下,您说什么?”
陆紫鸢眉眼浅笑,她时常做一个梦。
梦里,大雪漫天,有一个小姑娘,孤立无援的站在漫天白雪中,孤立无援,形单影只。
她看了只觉心疼,几次梦里都想上前抱抱她,给她一丝温暖。
可她看不清那少女的脸,却能看到那少女眼中破碎的笑。
就像,心里的自己。
今天见了姜云染,方才觉得,她竟与梦中之人,无端重叠。
好感没来由的升起。
陆紫鸢收回思绪,看向掌心青丝,“姜云染?这般秀气灵动,跟传闻怯懦安静的闺阁千金不符啊。”
她早年听说过宁安侯府嫡女因为出生命格不好,克死生母和兄长,被父亲送到道观寄养。
今日一见,让她对姜云染印象非常不错。
“兰儿,姜姑娘所说,你可听到了,回府便找我从寺庙带回来的红布将它包起来。”
兰儿在旁边小声嘀咕,“公主,奴婢知道药能治病,还是头一次听说一个人的头发丝能治病的。那姜姑娘,会不会是故意诓骗公主的?”

王爷好惨啊!
*
“我说三小姐,你瞧你这样,要死就死在自己院里,可别耽误我们。”两个婆子搀着姜云染回清苑的路上。
不满的吐槽。
两人都是柳姨娘的心腹。
平日里最是看不惯姜云染嫡女做派。
嫡女?
在她们眼里,只有四小姐才是侯府千金。
而姜云染,也不过是爹不疼,娘死了的小丫头罢了!
还是个克死自己娘亲和哥哥的灾星!
姜云染看了刘婆子一眼,上一世,她因为常年住在别苑,并未和两个婆子产生交集。
不过她却知道,这两个人,一直是柳姨娘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平日里可没少帮着柳姨娘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还记得姜阮出嫁时,柳姨娘让刘婆子作为陪嫁嬷嬷,随同姜阮一起进了寒王府。
这刘婆子,平日里没少为姜阮出谋划策。
姜云染看到刘婆子手上冒出来的一缕暗红色的气息。
这是,怨气!
明显是手上沾了不该沾的血。
被那阴物死后缠上了。
她微勾唇角,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清苑到了,我说三小姐,您自己走进去吧。”刘婆子哼哼。
赵嬷嬷站在一旁则是安安静静的不说话。
姜云染摇摇欲坠,一屁股坐在地上。
虚不受补,陆洵功德太强了,她一时有点吸收不了,她需要疗养消化。
“我头晕......走不了。”姜云染说。
“那就爬进去!”刘婆子一脸不屑,还记恨着姜云染打柳姨娘的事。
现在装的挺像,刚才打柳姨娘那会,可是像只小豹子,厉害的很。
眼见两个婆子就要离开,姜云染:“糟了,我的贴身玉佩不见了。”
刘婆子止住脚步,回头看了姜云染一眼。
身上果然没了贴身玉佩。
她眼中露出一抹喜色。
“三小姐,您这玉佩贴身戴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不小心落在别苑里了,刘嬷嬷,你帮我去找一下吧。”
“那行吧,不过能不能找到,那就不一定了。”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玉佩,能找到最好。”
刘婆子很快应下此事,屁颠屁颠离去。
她惦记上了那块玉佩,即便找到,也不会交到姜云染手上。
就算她拿出府去卖了,再骗姜云染说没找到,三小姐又不能拿她怎么办。
姜云染翘唇笑了,手里暗暗捻着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
这刘婆子,虽精明,但贪财。
身上红色怨气,乃是被死去的蛇气缠上之兆。
前两日,柳姨娘的院子里闹过蛇。
大晚上的,让刘婆子去处理,她将那小蛇给铲死了。
那是一条小母蛇。
遇蛇不打。
否则会招来大祸。
怨气指向西南,那里必然有蛇潜伏。
巧的是,那有条小路,路经小花园,通往别苑。
啧。
凡事有因必有果。
刘婆子,你可瞧好吧!
这恶果,你高低得尝尝。
从清苑到别苑,只有两条路。
刘婆子没走来时的路,毕竟她眼尖的很,一路上哪有银钱,哪有玉佩,她看的比谁都准。
既然没在这条路上,那肯定在小花园那条路上。
没多久,就听来一声惨叫!
赵婆子大声呼救,“来人,快来人,刘嬷嬷被毒蛇咬了!天呐!怎么这么多蛇,救命!”
*
“四小姐,别苑里出事了!”
姜阮正在院中鼓捣开的正艳的芍药花,“出什么事了?”
彩菊指着别苑的方向,“老爷和姨娘去了别苑,说是三小姐在那里与人通奸,结果......结果却看见寒王从三小姐的房间里走出来。”
姜阮正在修剪枝叶的动作猛地一顿,“寒王陆洵?”
姜阮心头一慌,手中的剪子掉在地上。
寒王陆洵,可是陆景羽的皇叔!
虽然眼瞎,可却是个权倾天下,位高权重的王爷。
他跺跺脚,整个京城都得抖三抖。
这样一个云端上的人,怎么和姜云染那个灾星在一起。
她是亲眼看着那杯加了料的水,被姜云染喝进去的。
人也是她派人扛到别苑的。
接下来的事,她便交给了母亲处理。
野男人也是母亲安排的。
怎么突然,换人了?
“太过分了!那死丫头简直太过分了!”柳姨娘哭哭啼啼的进来。
“娘,你的脸怎么了?”
“还不是被那贱蹄子打的。”
姜阮愈发气了,“姜云染打了你?”
“不止一巴掌!”柳姨娘目光仿佛淬毒,“寒王护着她,你可没见她那嚣张劲。”
侯府里,除了侯爷,她就是天,没人敢惹。
偏偏今天被姜云染打的不能还手。
“女儿,你知道吗,今天来侯府定亲的人,竟然是寒王府的人。
如今寒王要订下那贱人,寒王只手遮天,他怎么能看上姜云染那个贱人。
姜云染我们惹的起,可寒王......别说我们小小侯府,就是整个皇族都惹不起他。
她姜云染还没有成为寒王妃呢,就这般嚣张了。
这要是嫁进寒王府,她不得翻了天!”
柳姨娘愤愤不平。
“娘,虽说寒王位高权重,可寒王他眼瞎短命......”
姜阮想起那个预知梦。
梦里,三皇子成为新帝。
而寒王陆洵,则是在新婚夜暴毙。
柳姨娘赶紧捂住姜阮的嘴,“女儿,切莫说这些话,当心隔墙有耳。”
“我说的是事实,寒王在水国为质那几年,落下了病根,根本治不好。
姜云染日后嫁过去,也是个守寡的命!”
姜阮本来不爽寒王护着姜云染的事,可一想到姜云染未来会守寡,她心中方才痛快了几分。
“可现在寒王还活着,咱们就惹不起。”
姜阮呵呵,“寒王殿下和姜云染今天这不是没有订亲成功吗?她姜云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以为能攀上寒王呢?
我就不一样了,我现在已经正式成为三皇子的未来皇妃了。”
寒王活着,姜云染是丧门星。
寒王死了,姜云染是守寡命。
只要有她姜阮在,姜云染就别想压她一头!
“娘,今天你挨打,我会为你出气。”姜阮说。
“阮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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