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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卿颜叶子渊的小说君与春风皆过客

包富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徐卿颜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徐父问着叶子渊。叶子渊淡漠的说:“我有不让珍珍和亲的办法。”徐母闻言顿时不哭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徐父也问:“什么办法?”“现在不方便说,但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珍珍去和亲的。”送走徐父徐母,叶子渊带着徐卿颜回了叶府。折腾一夜,徐卿颜的热才退去,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你终于醒了!”徐卿颜看向守在床边的叶子渊,在他眼里竟看到了难得的担忧。一整天,叶子渊都在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喂饭,怕她睡得冷还时不时检查被角。身边的丫鬟们羡慕不已:“大人连朝会都不去了,一天一夜都守在夫人身边,整个昌国怕是找不出如大人这般宠爱夫人的夫君了。”徐卿颜心中凄苦。他哪里是关心她的...

主角:徐卿颜叶子渊   更新:2025-01-15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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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卿颜叶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徐卿颜叶子渊的小说君与春风皆过客》,由网络作家“包富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卿颜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徐父问着叶子渊。叶子渊淡漠的说:“我有不让珍珍和亲的办法。”徐母闻言顿时不哭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徐父也问:“什么办法?”“现在不方便说,但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珍珍去和亲的。”送走徐父徐母,叶子渊带着徐卿颜回了叶府。折腾一夜,徐卿颜的热才退去,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你终于醒了!”徐卿颜看向守在床边的叶子渊,在他眼里竟看到了难得的担忧。一整天,叶子渊都在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喂饭,怕她睡得冷还时不时检查被角。身边的丫鬟们羡慕不已:“大人连朝会都不去了,一天一夜都守在夫人身边,整个昌国怕是找不出如大人这般宠爱夫人的夫君了。”徐卿颜心中凄苦。他哪里是关心她的...

《徐卿颜叶子渊的小说君与春风皆过客》精彩片段




徐卿颜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徐父问着叶子渊。

叶子渊淡漠的说:“我有不让珍珍和亲的办法。”

徐母闻言顿时不哭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

徐父也问:“什么办法?”

“现在不方便说,但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珍珍去和亲的。”

送走徐父徐母,叶子渊带着徐卿颜回了叶府。

折腾一夜,徐卿颜的热才退去,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你终于醒了!”

徐卿颜看向守在床边的叶子渊,在他眼里竟看到了难得的担忧。

一整天,叶子渊都在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喂饭,怕她睡得冷还时不时检查被角。

身边的丫鬟们羡慕不已:“大人连朝会都不去了,一天一夜都守在夫人身边,整个昌国怕是找不出如大人这般宠爱夫人的夫君了。”

徐卿颜心中凄苦。

他哪里是关心她的身体,不过是怕她病死不能代替徐若珍和亲罢了。

叶子渊看着她因病瘦了一圈的小脸,突然心生愧疚,握住她的手深情说道:“卿卿,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待你!”

徐卿颜没说话,只默默抽回手,滑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紧。

叶子渊看着空荡荡的手掌,心脏猛地一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失去。

次日午时,徐父带着一百八十台嫁妆来了,他没好气的把单子扔到徐卿颜的脸上。

锋利的纸张划破她的脸颊,冒出血珠。

“看在子渊帮忙的份上我才给你,不然这堆东西就是给了乞丐也不能便宜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

徐卿颜看着单子上的东西很满意,病都好了一半。

从小服侍徐卿颜长大的丫鬟小柳见她连白粥都多用了半碗,顿时喜极而泣,都哭出声来了。

徐卿颜见状,宠溺轻笑:“傻丫头,有什么可哭的。”

“小姐多吃饭,奴婢就高兴!”,小柳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夫人临走时一再叮嘱奴婢要好好照顾您。”

可是小姐被姑爷逼着替二小姐和亲,小少爷也偏心二小姐,老爷和继夫人更是咄咄逼人不给小姐活路。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小柳攥紧了拳头,她恨所有人。

但她的身份太卑微,什么都改变不了。

徐卿颜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小柳是母亲给她选的侍女,从小与她一起长大。

这些年无论高兴失意,她都始终陪伴在身边,不离不弃。

若说她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放不下的,大概就只有小柳了吧。

“等我走后,你就离开叶府吧。”

徐卿颜将嫁妆单子交给她,“我从没有在徐若珍手里抢走过什么,这些嫁妆是唯一的东西,所以我想把它们给你傍身。”

小柳推拒:“我不要!小姐,我要跟您一起去蛮族。”

“求您别丢下我!”

徐卿颜含泪摸了摸她的脸,声音颤抖着:“傻丫头,我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这时,叶子渊推门进来:“什么回不来?”

徐卿颜偏过头擦掉泪珠,顺便把嫁妆单子塞进小柳手里。

“没什么,我正跟小柳说话本子呢。”

叶子渊有一瞬狐疑,但见她面容恬静不像说谎便放下心来。

随即又说:“珍珍来了。”

徐卿颜瞬间变了脸色,语气生硬:“她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徐若珍推门进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听闻姐姐病了,我不放心才从家里偷跑出来看你。”

刚开口,她眼中就含了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若不想见我,我这就走!”




徐卿颜低头,是一个刻了一半的木雕,隐约能看出是一个女子的模样。

“你今天必须把它刻完,我刚跟姨母说好了明天就拿给她,当做她的生辰礼物。”

“刻不了。”徐卿颜拒绝。

她在外面冻了两个时辰,双手都是僵的,根本拿不了刻刀。

叶康年大怒:“什么刻不了,分明是你不想,就因为我让你代替姨母和亲,所以你怨我了对不对?”

“从小是你教我要言而有信,我都承诺了姨母明天就拿给她,你不帮我就是让我丢脸!”

徐卿颜冷眼盯着他:“对!我就是要看你丢脸!”

叶康年继承了叶子渊的聪明才智,读书是半点不用愁,奈何太调皮,先生天天找她告状。

叶子渊忙于政事很少管他,无奈她就只能做个严母。

然而他不服管教,每次被她惩罚都大声叫嚣。

以前她因为血脉亲缘忍了下来,现在她不想忍了!

叶康年被徐卿颜的话吓到,抹着眼泪跑出去。

“你不该那样对康年说话。”

叶子渊回来后塞给她一杯热茶,又将身上的大氅脱下,盖在徐卿颜的身上,捂着她的手。

“冷了吧,你好好暖暖,待会儿我帮你跟他说说好话。”

徐卿颜一句未言,只是冷脸躲开他的手。

叶子渊呆愣片刻,半晌才收回手。

看着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忽而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

这时,下人们陆续上菜。

“先用饭吧。”

叶子渊尝了一口莼菜豆腐羹,鲜美的眉头舒展:“味道不错,你一定会喜欢。”

说着,体贴的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徐卿颜垂眸看着嫩白的豆腐还有满桌的辣菜,心里只觉寒意。

“这是徐若珍爱吃的。”

叶子渊举着的手微顿,却并没有收回:“我想你们是姐妹,口味应当相同。”

徐卿颜嘲讽一笑,她们完全不同!

他们日日生活在一起,他却只能记住徐若珍的喜好。

“我吃豆腐会起红疹,吃辣会胃口痛,整夜睡不着。”

叶子渊平静地嗯了一声:“蛮族会提前调查珍珍的喜好,你不能露馅。”

徐卿颜眸色渐沉,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徐卿颜吐出一口浊气,喝了一碗豆腐羹,又狠塞了几口辣菜,咽下后才对叶子渊说:“满意了吧。”

她摔下勺子,愤然离席。

整夜,徐卿颜的胃口都火辣辣的疼,身上的红疹又痒又疼,偏偏又发起高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叶子渊一夜都没有回卧房。

以前她还会让下人喊他回来睡觉,但现在不会。

因为她不在乎了。

第二天晌午,高热好不容易退了,徐卿颜浑身乏力,却被告知叶康年的先生来家访。

于是她只得拖着病体和先生见面。

“康年今日在课堂上呼呼大睡,手上还全都是刀伤,连笔都握不住。”

“叶夫人,康年虽聪明,可若长此以往怕会是第二个仲永啊。”

徐卿颜说几句好话把先生哄走,但心里是不想再管了。

反正她就要彻底离开了,叶康年今后如何都与她没有关系。

然而没一会儿,叶康年气鼓鼓的冲到徐卿颜面前:“你又跟先生告状了!我不就是上课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为什么非要小题大做!”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姨母一样,做一个温柔的人!”

“你太讨厌了!我不要你这个母亲了!”

叶康年跑走。

徐卿颜眼前一黑,身体恍惚差点儿倒下,扶着桌角慢慢坐下,心口密密麻麻的爬上痛苦。

生叶康年时她是难产,熬了一天一夜差点儿血崩,他是她用命换来的孩子啊。

她抬起蓄泪的眼眸,模糊的看着他跑远的方向。

“别急,我很快就不是你的母亲了。”




临近年关,徐卿颜不得不打起精神到叶家的各铺面查账。

今年的账面依旧亏损。

掌柜的愁容满面:“夫人,二小姐再拿东西不给钱,铺子就要关门了。”

叶子渊很宠徐若珍,今日给家产,明日给铺子,连她的性命叶子渊都能双手奉上,又怎会在乎这些亏损。

徐卿颜合上账本,漫不经心的说:“既然是大人允许的,掌柜的便按吩咐办事吧。”

从前操心铺子是因为她是叶家的当家主母。

现在她就要离开了,懒得操心这些。

徐卿颜正要回府,就被赶来的徐父堵住。

他一见徐卿颜便怒声斥责:“你妹妹都要被送往蛮族和亲了,你竟还有心情逛铺子!”

“徐卿颜,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东西!”

说着,他粗鲁的拖拽徐卿颜往外走。

“叶子渊是圣上跟前的红人,你马上也要成首辅夫人了,你给我进宫求圣上,哪怕死在宫里也得让圣上收回圣旨!”

徐卿颜被粗暴的推上马车,额头狠狠撞上车门,眼前一黑,差点儿栽下去。

徐父置若罔闻,只一个劲儿的催促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赶。

徐卿颜紧靠着车厢一角,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心中是无限的凄凉。

她和徐若珍虽是血亲,但并非一母同胞。

徐父宠妾灭妻,活活逼死了她的生母。

徐若珍母亲上位后,她虽有嫡女之名,可过的日子连下人都不如。

成亲那天,徐父更是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大声宣布:“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从此徐家只有若珍一个千金!”

话说的那样狠毒,如今却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徐卿颜眼神淡漠的看着徐父:“您亲口说我不是徐家的女儿,徐若珍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何要为了她得罪圣上?”

徐父怒气冲冲,抬手就要扇她个巴掌。

却被徐卿颜稳稳接住,嘲讽轻笑道:“父亲,这招对我没用了。”

徐父怔住了,缓了好久才开口:“只要你能救下若珍,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还真是一个好父亲呢,为了宝贝女儿的幸福连头都能低下。

何止是他,叶子渊和叶康年不也是将徐若珍视作生命。

徐卿颜的心冷了下来。

“我要徐若珍的一百八十台嫁妆,少一台都不行!”

“你休想!”

“那您就等着给徐若珍送嫁吧。”

徐卿颜态度坚决,徐父再不愿,终究也是妥协了。

马车赶到皇宫门口,没有圣上手谕是进不了宫门的。

徐父心急,扯着徐卿颜用力将她按跪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喊:“你今天就给我跪在这里,什么时候太后愿意见你,你才能起来!”

徐卿颜跌倒在地,膝盖处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再加上风寒没好,疲软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摇摇晃晃,最终栽倒晕了过去。

徐父大惊连忙就要去把她扶起来。

他倒不是担心徐卿颜的身体,而是怕她不能在圣上面前说上话。

他的珍珍绝对不能去和亲蛮族!

而此时,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停下,下来的妇人穿着雍容华贵。

刚一下来,就把头上的簪子摘下狠刺在徐卿颜身上。

徐卿颜身上瞬间流出了血,痛的她瞬间清醒。

“我就说装晕呢,和你生母一样下贱!”

“从小到大你妹妹事事为你着想,连叶子渊都让给你了。现在不过是让你帮个小忙,你都不肯,你的心肠怎么能歹毒冰冷到这种地步!”

“早知今日,幼时就应该直接送你去红袖巷!”

“一天天心思全用在怎么勾引男人身上!”

徐卿颜身体僵硬的躺在地上。

继母的话字字句句戳痛着她,饶是从小到大听到麻木,还是忍不住流泪。

从小没人爱她,唯一一个愿意对她嘘寒问暖的生母也惨死他手。

她没法复仇,还要认贼作母。

她确实该死,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过了两日,叶子渊捧着金灿灿的嫁衣和头面来了。

“原本宫中的意思是要你去试衣的,但我拒绝了,你身体不好,不宜多走动。”

徐卿颜点头,并不说话。

叶子渊坐在床边继续说:“我特意吩咐宫中,嫁衣要用最好的布料,凤冠上的东珠也是难得的极品,另外我还请了都城最好的嬷嬷给你梳妆。”

徐卿颜动了动凝固住的视线,瘦削苍白的脸扯出一丝笑容,有些难看:“我是不是还要对你说声感谢,感谢你风风光光的给自己的夫人送嫁。”

叶子渊一顿,锦被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都是假的,只要出了都城,你就能用异能假死脱身。”

这话不像是安慰徐卿颜,倒像是安慰他自己。

徐卿颜看着他,问出心里最后一个疑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一次我真的会死,再也回不来了?”

她语气平和,倒叫叶子渊多了几分惶恐。

他猛地看向徐卿颜,见她眸子里好像带着些许期望,突如其来的后怕瞬间就被压制。

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让他改变主意所以才这样说。

叶子渊语气肯定:“99次都活过来了,还差这一次吗?卿卿,你放弃吧,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况且,他不相信她再也回不来,她爱惨了他和康年,怎会忍心丢下他们呢。

徐卿颜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

她该清醒了,99次惨死已经足够让她明白叶子渊的爱从不属于她。

她不会再傻傻的捧着真心靠近他,任凭他毫无顾忌的踩碎碾压。

叶子渊,你该开心,以后你的世界再无徐卿颜了。

卧房里,烛火摇曳。

叶子渊看着徐卿颜背对着他的单薄背影突然揪心的难受,悔意拉扯着他。

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让徐卿颜代替珍珍和亲只是不得已的办法。

她有异能护体,不会真的死亡。

等她回来,他一定会好好爱她,拼尽全力夺取首辅之位,为她挣到诰命之身,达成她的心愿。

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自叶子渊送来嫁衣头面,徐卿颜便认真养身体待嫁,只是整个人安静了许多。

和亲前一天,宫中送来了嫁妆,满满摆了一院子。

徐卿颜看了一眼后就进屋,没成想徐父闯进来开口就质问:“珍珍生辰宴你为何不来?你就算怨恨我和你娘,你妹妹又犯了什么错?”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没来,她在家哭得都要背过气了。”

说着,徐父抓住徐卿颜的手腕用力拉扯:“走!你现在就跟我去给你妹妹赔罪!”

徐卿颜踉跄一步,徐父接住,手臂上轻飘飘的重量让他一愣。

这才好好的打量着她。

“你,为何瘦了那么多?”

说着,徐父不经意瞄到满院子的嫁妆箱子,忽然就想到她要嫁妆时的无耻嘴脸。

顾不得探究她为何而瘦,无名火涌起,怒声呵斥:“你这是在显摆战利品吗?珍珍究竟做过什么让你恨她到这般地步!”

他看着箱子生气,一脚踢过去,红色的嫁妆单子掉落在地。

徐父为了恶心徐卿颜,当时故意拿的草纸写的嫁妆单子。

可掉落地上这张,用的竟是上好的宣纸。

徐父心里莫名有些发慌,他急着弯腰捡起来。




叶子渊见徐若珍哭,心疼的厉害,立马将她搂在怀里哄,同时对徐卿颜怒吼道:“珍珍身体娇弱,不顾天气寒冷也要来看你,你怎么能不领情,你到底有没有心!”

叶康年听说徐若珍来了,欢天喜地的推门进来。

但刚进门就见徐若珍在哭,便立马猜到罪魁祸首是他的母亲。

叶康年绷着脸向徐卿颜发难。

“母亲,姨母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她?”

“不怪外祖母总说你心肠歹毒,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为有你这样母亲而感到耻辱!”

徐若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子渊哥哥,康年,你们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来打扰姐姐休息,姐姐怪我也是应当的。”

叶康年握着她的手,心疼不已:“姨母这话就不对了,叶府也是你的家,回家怎会有打扰之说。对不对,爹爹?”

叶子渊替她擦泪,温柔点头:“康年说的对,叶府永远是你的家。”

徐若珍被父子俩哄得破涕为笑。

他们三人情意浓浓像是一家,完全没有看到跌在锦被里脸色惨白的徐卿颜。

她的心痛如刀绞,连轻轻呼吸都痛得仿若撕扯一般。

这就是她用命来爱的夫君和儿子。

徐若珍不过留了几滴眼泪,便能让他们心疼死。

而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们放在了施害者的位置,轻而易举定下了罪名!

三人要走。

开门时一个平安符不经意的从徐若珍的袖子里掉出。

徐卿颜的视线死死盯在上面,不顾虚弱的病体下床捡起,捧着平安符的手都是抖的。

“这个,你是从哪儿来的?”

徐若珍一脸无辜:“子渊哥哥给我的啊。”

“那年我病重就要死了,是子渊哥哥去庙里一步一跪一磕头替我求来了平安符,我才能转危为安。”

说着,她感激的落泪,又惹得父子俩一顿哄。

徐卿颜的心是千刀万剐的痛,唇也早已经被咬破,嘴巴里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红着眼质问叶子渊:“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你的平安符给她?”

“你难道不知这是我在大雨里一步一跪一磕头替你求来的吗!”

那些她深爱着他的年岁,恨不得拜遍各路神佛保佑他平安,为此她见庙就进,见佛就拜,额头都不知磕破了多少次。

而她的真心,他就这样糟蹋。

叶子渊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冷着脸说:“东西是我的,我自然有处置的权利。”

叶康年不耐烦了,把平安符夺过来扔到地上顺便踩了两脚。

“不就是一个破平安符嘛,给了就给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姨母,咱们不要这个了,我那里还有好多呢,我全都给你,保佑你一辈子平安健康。”

叶康年挽着徐若珍走远,从背影看亲昵的好像亲母子。

徐卿颜身形晃了又晃,一股剧痛自心脏蔓延到四肢,她终是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卿卿!”

叶子渊慌张,赶忙抱起她大声呼唤着府医,眼底满是担忧。

可徐卿颜知道,他并不在乎她,而是怕她死了,不能代替徐若珍去和亲!

徐卿颜的眼睛猩红可怖,她用力推开叶子渊,爬着捡起平安符撕扯到粉碎。

不要了!

全都不要了!

叶子渊面色难看:“不过一件小事,你发什么疯。”

“滚!”,徐卿颜呵斥,眼角红得可怕:“你给我滚出去!”

“徐卿颜,不管你怎么闹,代替珍珍去和亲的事情都不容更改!”叶子渊甩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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