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卿颜叶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徐卿颜叶子渊的小说君与春风皆过客》,由网络作家“包富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卿颜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你怎么来了?”徐父问着叶子渊。叶子渊淡漠的说:“我有不让珍珍和亲的办法。”徐母闻言顿时不哭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徐父也问:“什么办法?”“现在不方便说,但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珍珍去和亲的。”送走徐父徐母,叶子渊带着徐卿颜回了叶府。折腾一夜,徐卿颜的热才退去,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你终于醒了!”徐卿颜看向守在床边的叶子渊,在他眼里竟看到了难得的担忧。一整天,叶子渊都在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喂饭,怕她睡得冷还时不时检查被角。身边的丫鬟们羡慕不已:“大人连朝会都不去了,一天一夜都守在夫人身边,整个昌国怕是找不出如大人这般宠爱夫人的夫君了。”徐卿颜心中凄苦。他哪里是关心她的...
《徐卿颜叶子渊的小说君与春风皆过客》精彩片段
徐卿颜又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把她抱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徐父问着叶子渊。
叶子渊淡漠的说:“我有不让珍珍和亲的办法。”
徐母闻言顿时不哭了,惊喜的看着他:“真的?”
徐父也问:“什么办法?”
“现在不方便说,但你们相信我,我是绝对不会让珍珍去和亲的。”
送走徐父徐母,叶子渊带着徐卿颜回了叶府。
折腾一夜,徐卿颜的热才退去,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你终于醒了!”
徐卿颜看向守在床边的叶子渊,在他眼里竟看到了难得的担忧。
一整天,叶子渊都在忙前忙后的给她喂药喂饭,怕她睡得冷还时不时检查被角。
身边的丫鬟们羡慕不已:“大人连朝会都不去了,一天一夜都守在夫人身边,整个昌国怕是找不出如大人这般宠爱夫人的夫君了。”
徐卿颜心中凄苦。
他哪里是关心她的身体,不过是怕她病死不能代替徐若珍和亲罢了。
叶子渊看着她因病瘦了一圈的小脸,突然心生愧疚,握住她的手深情说道:“卿卿,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你回来,我一定好好待你!”
徐卿颜没说话,只默默抽回手,滑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紧。
叶子渊看着空荡荡的手掌,心脏猛地一刺,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失去。
次日午时,徐父带着一百八十台嫁妆来了,他没好气的把单子扔到徐卿颜的脸上。
锋利的纸张划破她的脸颊,冒出血珠。
“看在子渊帮忙的份上我才给你,不然这堆东西就是给了乞丐也不能便宜你!”
说罢便转身离开。
徐卿颜看着单子上的东西很满意,病都好了一半。
从小服侍徐卿颜长大的丫鬟小柳见她连白粥都多用了半碗,顿时喜极而泣,都哭出声来了。
徐卿颜见状,宠溺轻笑:“傻丫头,有什么可哭的。”
“小姐多吃饭,奴婢就高兴!”,小柳擦着眼泪,却越擦越多,“夫人临走时一再叮嘱奴婢要好好照顾您。”
可是小姐被姑爷逼着替二小姐和亲,小少爷也偏心二小姐,老爷和继夫人更是咄咄逼人不给小姐活路。
一群畜生不如的东西!
小柳攥紧了拳头,她恨所有人。
但她的身份太卑微,什么都改变不了。
徐卿颜笑着,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小柳是母亲给她选的侍女,从小与她一起长大。
这些年无论高兴失意,她都始终陪伴在身边,不离不弃。
若说她在这个世界有什么放不下的,大概就只有小柳了吧。
“等我走后,你就离开叶府吧。”
徐卿颜将嫁妆单子交给她,“我从没有在徐若珍手里抢走过什么,这些嫁妆是唯一的东西,所以我想把它们给你傍身。”
小柳推拒:“我不要!小姐,我要跟您一起去蛮族。”
“求您别丢下我!”
徐卿颜含泪摸了摸她的脸,声音颤抖着:“傻丫头,我这一去就回不来了。”
这时,叶子渊推门进来:“什么回不来?”
徐卿颜偏过头擦掉泪珠,顺便把嫁妆单子塞进小柳手里。
“没什么,我正跟小柳说话本子呢。”
叶子渊有一瞬狐疑,但见她面容恬静不像说谎便放下心来。
随即又说:“珍珍来了。”
徐卿颜瞬间变了脸色,语气生硬:“她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徐若珍推门进来,楚楚可怜的看着她:“听闻姐姐病了,我不放心才从家里偷跑出来看你。”
刚开口,她眼中就含了泪,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姐姐若不想见我,我这就走!”
徐卿颜低头,是一个刻了一半的木雕,隐约能看出是一个女子的模样。
“你今天必须把它刻完,我刚跟姨母说好了明天就拿给她,当做她的生辰礼物。”
“刻不了。”徐卿颜拒绝。
她在外面冻了两个时辰,双手都是僵的,根本拿不了刻刀。
叶康年大怒:“什么刻不了,分明是你不想,就因为我让你代替姨母和亲,所以你怨我了对不对?”
“从小是你教我要言而有信,我都承诺了姨母明天就拿给她,你不帮我就是让我丢脸!”
徐卿颜冷眼盯着他:“对!我就是要看你丢脸!”
叶康年继承了叶子渊的聪明才智,读书是半点不用愁,奈何太调皮,先生天天找她告状。
叶子渊忙于政事很少管他,无奈她就只能做个严母。
然而他不服管教,每次被她惩罚都大声叫嚣。
以前她因为血脉亲缘忍了下来,现在她不想忍了!
叶康年被徐卿颜的话吓到,抹着眼泪跑出去。
“你不该那样对康年说话。”
叶子渊回来后塞给她一杯热茶,又将身上的大氅脱下,盖在徐卿颜的身上,捂着她的手。
“冷了吧,你好好暖暖,待会儿我帮你跟他说说好话。”
徐卿颜一句未言,只是冷脸躲开他的手。
叶子渊呆愣片刻,半晌才收回手。
看着他们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忽而生出一种莫名的烦躁。
这时,下人们陆续上菜。
“先用饭吧。”
叶子渊尝了一口莼菜豆腐羹,鲜美的眉头舒展:“味道不错,你一定会喜欢。”
说着,体贴的舀了一勺送到她嘴边。
徐卿颜垂眸看着嫩白的豆腐还有满桌的辣菜,心里只觉寒意。
“这是徐若珍爱吃的。”
叶子渊举着的手微顿,却并没有收回:“我想你们是姐妹,口味应当相同。”
徐卿颜嘲讽一笑,她们完全不同!
他们日日生活在一起,他却只能记住徐若珍的喜好。
“我吃豆腐会起红疹,吃辣会胃口痛,整夜睡不着。”
叶子渊平静地嗯了一声:“蛮族会提前调查珍珍的喜好,你不能露馅。”
徐卿颜眸色渐沉,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
徐卿颜吐出一口浊气,喝了一碗豆腐羹,又狠塞了几口辣菜,咽下后才对叶子渊说:“满意了吧。”
她摔下勺子,愤然离席。
整夜,徐卿颜的胃口都火辣辣的疼,身上的红疹又痒又疼,偏偏又发起高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叶子渊一夜都没有回卧房。
以前她还会让下人喊他回来睡觉,但现在不会。
因为她不在乎了。
第二天晌午,高热好不容易退了,徐卿颜浑身乏力,却被告知叶康年的先生来家访。
于是她只得拖着病体和先生见面。
“康年今日在课堂上呼呼大睡,手上还全都是刀伤,连笔都握不住。”
“叶夫人,康年虽聪明,可若长此以往怕会是第二个仲永啊。”
徐卿颜说几句好话把先生哄走,但心里是不想再管了。
反正她就要彻底离开了,叶康年今后如何都与她没有关系。
然而没一会儿,叶康年气鼓鼓的冲到徐卿颜面前:“你又跟先生告状了!我不就是上课睡觉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为什么非要小题大做!”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姨母一样,做一个温柔的人!”
“你太讨厌了!我不要你这个母亲了!”
叶康年跑走。
徐卿颜眼前一黑,身体恍惚差点儿倒下,扶着桌角慢慢坐下,心口密密麻麻的爬上痛苦。
生叶康年时她是难产,熬了一天一夜差点儿血崩,他是她用命换来的孩子啊。
她抬起蓄泪的眼眸,模糊的看着他跑远的方向。
“别急,我很快就不是你的母亲了。”
临近年关,徐卿颜不得不打起精神到叶家的各铺面查账。
今年的账面依旧亏损。
掌柜的愁容满面:“夫人,二小姐再拿东西不给钱,铺子就要关门了。”
叶子渊很宠徐若珍,今日给家产,明日给铺子,连她的性命叶子渊都能双手奉上,又怎会在乎这些亏损。
徐卿颜合上账本,漫不经心的说:“既然是大人允许的,掌柜的便按吩咐办事吧。”
从前操心铺子是因为她是叶家的当家主母。
现在她就要离开了,懒得操心这些。
徐卿颜正要回府,就被赶来的徐父堵住。
他一见徐卿颜便怒声斥责:“你妹妹都要被送往蛮族和亲了,你竟还有心情逛铺子!”
“徐卿颜,你就是个没有心的东西!”
说着,他粗鲁的拖拽徐卿颜往外走。
“叶子渊是圣上跟前的红人,你马上也要成首辅夫人了,你给我进宫求圣上,哪怕死在宫里也得让圣上收回圣旨!”
徐卿颜被粗暴的推上马车,额头狠狠撞上车门,眼前一黑,差点儿栽下去。
徐父置若罔闻,只一个劲儿的催促马车往皇宫的方向赶。
徐卿颜紧靠着车厢一角,看着眼前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心中是无限的凄凉。
她和徐若珍虽是血亲,但并非一母同胞。
徐父宠妾灭妻,活活逼死了她的生母。
徐若珍母亲上位后,她虽有嫡女之名,可过的日子连下人都不如。
成亲那天,徐父更是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大声宣布:“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从此徐家只有若珍一个千金!”
话说的那样狠毒,如今却有脸出现在她面前。
徐卿颜眼神淡漠的看着徐父:“您亲口说我不是徐家的女儿,徐若珍的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为何要为了她得罪圣上?”
徐父怒气冲冲,抬手就要扇她个巴掌。
却被徐卿颜稳稳接住,嘲讽轻笑道:“父亲,这招对我没用了。”
徐父怔住了,缓了好久才开口:“只要你能救下若珍,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还真是一个好父亲呢,为了宝贝女儿的幸福连头都能低下。
何止是他,叶子渊和叶康年不也是将徐若珍视作生命。
徐卿颜的心冷了下来。
“我要徐若珍的一百八十台嫁妆,少一台都不行!”
“你休想!”
“那您就等着给徐若珍送嫁吧。”
徐卿颜态度坚决,徐父再不愿,终究也是妥协了。
马车赶到皇宫门口,没有圣上手谕是进不了宫门的。
徐父心急,扯着徐卿颜用力将她按跪在地上,面目狰狞的喊:“你今天就给我跪在这里,什么时候太后愿意见你,你才能起来!”
徐卿颜跌倒在地,膝盖处钻心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再加上风寒没好,疲软的身体控制不住的摇摇晃晃,最终栽倒晕了过去。
徐父大惊连忙就要去把她扶起来。
他倒不是担心徐卿颜的身体,而是怕她不能在圣上面前说上话。
他的珍珍绝对不能去和亲蛮族!
而此时,一辆马车慢悠悠地停下,下来的妇人穿着雍容华贵。
刚一下来,就把头上的簪子摘下狠刺在徐卿颜身上。
徐卿颜身上瞬间流出了血,痛的她瞬间清醒。
“我就说装晕呢,和你生母一样下贱!”
“从小到大你妹妹事事为你着想,连叶子渊都让给你了。现在不过是让你帮个小忙,你都不肯,你的心肠怎么能歹毒冰冷到这种地步!”
“早知今日,幼时就应该直接送你去红袖巷!”
“一天天心思全用在怎么勾引男人身上!”
徐卿颜身体僵硬的躺在地上。
继母的话字字句句戳痛着她,饶是从小到大听到麻木,还是忍不住流泪。
从小没人爱她,唯一一个愿意对她嘘寒问暖的生母也惨死他手。
她没法复仇,还要认贼作母。
她确实该死,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过了两日,叶子渊捧着金灿灿的嫁衣和头面来了。
“原本宫中的意思是要你去试衣的,但我拒绝了,你身体不好,不宜多走动。”
徐卿颜点头,并不说话。
叶子渊坐在床边继续说:“我特意吩咐宫中,嫁衣要用最好的布料,凤冠上的东珠也是难得的极品,另外我还请了都城最好的嬷嬷给你梳妆。”
徐卿颜动了动凝固住的视线,瘦削苍白的脸扯出一丝笑容,有些难看:“我是不是还要对你说声感谢,感谢你风风光光的给自己的夫人送嫁。”
叶子渊一顿,锦被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都是假的,只要出了都城,你就能用异能假死脱身。”
这话不像是安慰徐卿颜,倒像是安慰他自己。
徐卿颜看着他,问出心里最后一个疑问:“你有没有想过,这一次我真的会死,再也回不来了?”
她语气平和,倒叫叶子渊多了几分惶恐。
他猛地看向徐卿颜,见她眸子里好像带着些许期望,突如其来的后怕瞬间就被压制。
他知道,她一定是想让他改变主意所以才这样说。
叶子渊语气肯定:“99次都活过来了,还差这一次吗?卿卿,你放弃吧,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况且,他不相信她再也回不来,她爱惨了他和康年,怎会忍心丢下他们呢。
徐卿颜对他的回答毫不意外。
她该清醒了,99次惨死已经足够让她明白叶子渊的爱从不属于她。
她不会再傻傻的捧着真心靠近他,任凭他毫无顾忌的踩碎碾压。
叶子渊,你该开心,以后你的世界再无徐卿颜了。
卧房里,烛火摇曳。
叶子渊看着徐卿颜背对着他的单薄背影突然揪心的难受,悔意拉扯着他。
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让徐卿颜代替珍珍和亲只是不得已的办法。
她有异能护体,不会真的死亡。
等她回来,他一定会好好爱她,拼尽全力夺取首辅之位,为她挣到诰命之身,达成她的心愿。
一切,都会和从前一样。
自叶子渊送来嫁衣头面,徐卿颜便认真养身体待嫁,只是整个人安静了许多。
和亲前一天,宫中送来了嫁妆,满满摆了一院子。
徐卿颜看了一眼后就进屋,没成想徐父闯进来开口就质问:“珍珍生辰宴你为何不来?你就算怨恨我和你娘,你妹妹又犯了什么错?”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没来,她在家哭得都要背过气了。”
说着,徐父抓住徐卿颜的手腕用力拉扯:“走!你现在就跟我去给你妹妹赔罪!”
徐卿颜踉跄一步,徐父接住,手臂上轻飘飘的重量让他一愣。
这才好好的打量着她。
“你,为何瘦了那么多?”
说着,徐父不经意瞄到满院子的嫁妆箱子,忽然就想到她要嫁妆时的无耻嘴脸。
顾不得探究她为何而瘦,无名火涌起,怒声呵斥:“你这是在显摆战利品吗?珍珍究竟做过什么让你恨她到这般地步!”
他看着箱子生气,一脚踢过去,红色的嫁妆单子掉落在地。
徐父为了恶心徐卿颜,当时故意拿的草纸写的嫁妆单子。
可掉落地上这张,用的竟是上好的宣纸。
徐父心里莫名有些发慌,他急着弯腰捡起来。
叶子渊见徐若珍哭,心疼的厉害,立马将她搂在怀里哄,同时对徐卿颜怒吼道:“珍珍身体娇弱,不顾天气寒冷也要来看你,你怎么能不领情,你到底有没有心!”
叶康年听说徐若珍来了,欢天喜地的推门进来。
但刚进门就见徐若珍在哭,便立马猜到罪魁祸首是他的母亲。
叶康年绷着脸向徐卿颜发难。
“母亲,姨母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么总是要欺负她?”
“不怪外祖母总说你心肠歹毒,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为有你这样母亲而感到耻辱!”
徐若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子渊哥哥,康年,你们别怪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来打扰姐姐休息,姐姐怪我也是应当的。”
叶康年握着她的手,心疼不已:“姨母这话就不对了,叶府也是你的家,回家怎会有打扰之说。对不对,爹爹?”
叶子渊替她擦泪,温柔点头:“康年说的对,叶府永远是你的家。”
徐若珍被父子俩哄得破涕为笑。
他们三人情意浓浓像是一家,完全没有看到跌在锦被里脸色惨白的徐卿颜。
她的心痛如刀绞,连轻轻呼吸都痛得仿若撕扯一般。
这就是她用命来爱的夫君和儿子。
徐若珍不过留了几滴眼泪,便能让他们心疼死。
而她一句话都没说,就被他们放在了施害者的位置,轻而易举定下了罪名!
三人要走。
开门时一个平安符不经意的从徐若珍的袖子里掉出。
徐卿颜的视线死死盯在上面,不顾虚弱的病体下床捡起,捧着平安符的手都是抖的。
“这个,你是从哪儿来的?”
徐若珍一脸无辜:“子渊哥哥给我的啊。”
“那年我病重就要死了,是子渊哥哥去庙里一步一跪一磕头替我求来了平安符,我才能转危为安。”
说着,她感激的落泪,又惹得父子俩一顿哄。
徐卿颜的心是千刀万剐的痛,唇也早已经被咬破,嘴巴里全都是血腥的味道。
她红着眼质问叶子渊:“你为什么要把我送给你的平安符给她?”
“你难道不知这是我在大雨里一步一跪一磕头替你求来的吗!”
那些她深爱着他的年岁,恨不得拜遍各路神佛保佑他平安,为此她见庙就进,见佛就拜,额头都不知磕破了多少次。
而她的真心,他就这样糟蹋。
叶子渊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冷着脸说:“东西是我的,我自然有处置的权利。”
叶康年不耐烦了,把平安符夺过来扔到地上顺便踩了两脚。
“不就是一个破平安符嘛,给了就给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姨母,咱们不要这个了,我那里还有好多呢,我全都给你,保佑你一辈子平安健康。”
叶康年挽着徐若珍走远,从背影看亲昵的好像亲母子。
徐卿颜身形晃了又晃,一股剧痛自心脏蔓延到四肢,她终是支撑不住跌倒在地。
“卿卿!”
叶子渊慌张,赶忙抱起她大声呼唤着府医,眼底满是担忧。
可徐卿颜知道,他并不在乎她,而是怕她死了,不能代替徐若珍去和亲!
徐卿颜的眼睛猩红可怖,她用力推开叶子渊,爬着捡起平安符撕扯到粉碎。
不要了!
全都不要了!
叶子渊面色难看:“不过一件小事,你发什么疯。”
“滚!”,徐卿颜呵斥,眼角红得可怕:“你给我滚出去!”
“徐卿颜,不管你怎么闹,代替珍珍去和亲的事情都不容更改!”叶子渊甩袖离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