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嬿婉江浔之的其他类型小说《姜嬿婉江浔之的小说酒彘》,由网络作家“大富大贵大李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爹爹笑说:“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呐!”可姜嬿婉不高兴了。是夜。她一声令下,命人将阿爹引以为傲的鼻子削去,又砍去四肢,浸在酒瓮中。姜嬿婉看着阿爹在瓮中痛苦挣扎,觉得新鲜得紧。“这酒中彘有点意思,改明儿那些个不懂事的,都照这个法子浸了。”出府时,她扔下手中沾了酒味的帕子,眼神阴骛,吩咐私兵:“烧!”“双喜临门?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也敢赢浔之。今日就让你喜事成丧事!”我取下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给了逃出的家丁,让他远离京城,远离苏州府。去塞北,去边疆,越远越好。……我寻了苏州府最好的医师来为爹爹诊治。可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摇头,都说我爹已经走了。我不信,爹爹分明睁着眼睛看着我呢。他分明,睁着眼睛呢……“沈老爷定是有话同姑娘说,沈姑娘万莫以身犯险,那...
《姜嬿婉江浔之的小说酒彘》精彩片段
爹爹笑说:“今日真是双喜临门呐!”
可姜嬿婉不高兴了。
是夜。
她一声令下,命人将阿爹引以为傲的鼻子削去,又砍去四肢,浸在酒瓮中。
姜嬿婉看着阿爹在瓮中痛苦挣扎,觉得新鲜得紧。
“这酒中彘有点意思,改明儿那些个不懂事的,都照这个法子浸了。”
出府时,她扔下手中沾了酒味的帕子,眼神阴骛,吩咐私兵:“烧!”
“双喜临门?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竟也敢赢浔之。
今日就让你喜事成丧事!”
我取下身上唯一值钱的玉佩给了逃出的家丁,让他远离京城,远离苏州府。
去塞北,去边疆,越远越好。
……我寻了苏州府最好的医师来为爹爹诊治。
可他们一个一个的,都摇头,都说我爹已经走了。
我不信,爹爹分明睁着眼睛看着我呢。
他分明,睁着眼睛呢……“沈老爷定是有话同姑娘说,沈姑娘万莫以身犯险,那江家岂是你能……”是啊,江家是京中权贵,又岂是我一介女子能犯险的地方。
可他们屠我满门,我又怎么漠视一切,心安度余生。
我跪在阿爹身前,拜了三拜。
“阿爹,您好好睡一觉。”
“我知道您担心衿雪,可此仇不报,午夜梦回,我难以心安。”
“明年此时,我誓要带上他们二人,来为我沈府四十余亡魂跪地叩拜。”
阿爹熟知我的性子,终是落下一滴泪,闭了眼。
阿爹走后,我在后院徒手挖了三天三夜,泥浆混着血水,终于将四十余人悉数埋葬立碑。
头七前晚,我烧完纸钱,靠着爹娘的墓碑,沉沉地睡了去。
第二天,我摸索着寻到了阿爹藏在地窖暗箱里的银票,去寻了彘巷的豆丁。
豆丁生于一个不寻常之家,不寻常在于他爹娘擅做酒彘。
他爹制瓮,他娘做酒。
酒彘在瓮中能看到瓮外的世界,可瓮外的人看不见瓮里有什么。
这话是豆丁与我斗酒时,输给我的秘密。
我问他,何为酒彘?
他嗤了一声:“彘者,就是小猪仔。
酒彘,就是泡在酒瓮里的小猪仔。”
我半信半疑地问,那酒彘有何用呢?
他舔了舔嘴唇,馋得直流口水:“阿娘说,彘愈恶,酒愈陈。”
我又问他,那彘从何而来?
他笑得阴恻恻:“这世间恶灵常有,彘便常有。”
从彘巷离开,我随身多了两个豆丁爹做好的酒瓮。
只差。
瓮中彘。
我带着豆丁爹做的酒瓮,去了京城。
豆丁爹娘没有收我银钱,他们只交代了一句:“收恶灵那日,叫上豆丁。”
我用阿爹的银票盘了间酒铺,选了个吉日,开了业。
开业那天,我悉心在额间点上花钿,白纱遮面,翩然若仙。
酒铺的客人也因此源源不断。
为酒,亦为我。
阿爹酿酒的技艺我学了没有十成,也有七八成。
凡是来酒铺买酒的,没有不乘兴而归的。
除了那日。
“贱蹄子,给我滚出来!”
我在柜台忙着理账,被这声吼给惊着了,慌忙迎出门。
江浔之,江侯爵爷独子。
两日未见,他倒是愈发神清气爽起来。
他走上前,一眼都未瞧我。
目光温柔地落在姜嬿婉身上,轻声细语道:“婉婉,何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
姜嬿婉仰起头,面颊泛红,低声回道:“浔之,婉婉听闻这家酒好,便想买些同你一起月下对酌,可她不知道下了什么迷药,婉婉觉得此时头晕心慌得紧……”她身旁的嬷嬷见状,上赶扶着姜嬿婉,斜眼瞥了我一眼。
“是啊,公子,小姐刚才浅酌一口就这样了,奴婢怀疑这贱人心怀不轨!”
江浔之闻言,立马将姜嬿婉打横抱起。
“婉婉身体不适,我带你回府。”
姜嬿婉贴在他怀中,娇声问:“那这酒铺……婉婉不高兴,砸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姜嬿婉极为满足,她往江浔之怀中拱了拱,附在他耳旁说了句什么。
只见江浔之笑着掐了把姜嬿婉的如柳腰身。
抱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江浔之走后,酒铺被留下的江府私兵砸了个底朝天。
我看着满地狼藉,拂了拂衣衫,拾起一块酒壶碎片朝腕上划了一道。
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暮色渐起,红透了半边天。
我看着江府方向,满意地笑了。
当晚,我去了满春院。
满春院里姑娘众多,大多是穷苦女儿家被卖身过来的。
见我满身血迹进门,柳妈妈赶紧上前,关切地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今儿听绵绵说酒铺被砸了,我只想赶过去……又记着姑娘的话,满春院不可与酒铺有牵连,便止了步……”我安抚了柳妈妈一阵,“无事,该来的总会来。”
满春院是京城众多青楼之一。
因姑娘们性子冷,所以生意清淡,我便盘了下来。
柳妈妈便安心当起了二老板。
我交代柳妈妈,若晚上贵客找,便推辞说我身子不适。
话还未完,贵客便进了门。
“沈姑娘是恼我,所以不愿意见我了吗?”
一个清冷的声音侵入耳间,下一秒,我便被江浔之抱了起来,走到二楼天香号房。
姜嬿婉说得没错,江浔之确实一日来三趟满春院。
因为,我在。
“当真不愿同我说话了?”
江浔之将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手中绞绕着我耳旁垂落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并不想在他面前做些姜嬿婉那般的小女人姿态,可腕上的血迹还没干,不能平白流了。
我在梳妆台里寻了金疮药,纱布,慢条斯理地解开帕子包着的伤口。
他目光追随着,直到可怖的伤口露出。
“她竟如此伤你?”
我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仿佛并不知道痛。
江浔之拿过金疮药,轻轻地帮我敷上。
他叹了一口气,安抚道:“她自幼丧母,为人乖张任性了点,你不要怪她。”
“回头……我寻些珍奇异宝,替她赔罪。”
“至于那酒铺,关了便关了。
那些个好酒之徒,无不是贪图你的美色。”
“客官何事?”
来人一身绯色轻纱,张扬跋扈,若我没猜错,这便是姜嬿婉。
她不由分说,从丫鬟手中拿过酒瓶就砸向我。
“这可是你酒铺出的酒?”
我颤颤巍巍捡起碎片,底部刻字确实出自我铺中。
“客官稍安勿躁,奴家每日卖出上百坛陈酿,从未出过任何问题。”
“贵人可否告知,是出了何事……”姜嬿婉见我一副花柔玉软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朝后使了使眼色,只见一个老妇上前,龇牙咧嘴,奋力掌掴下来。
我一个趔趄,被扇倒在地,嘴角一股血腥味。
“浔之已多年不沾染桃色,自打喝了你这酒,一日去三回满春院!”
“我瞧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
是不是你在酒里下了药?”
江浔之事事顺从姜嬿婉,偏这好酒一事,姜嬿婉管不了。
坊间有言,这江浔之之所以遣散妾室,并非独宠姜嬿婉。
实则是与美人行房兴起时,被姜嬿婉给活生生吓得不能人道。
此后为掩人耳目,便独留姜嬿婉一人随侍左右。
只是,这酒也是戒不掉了,毕竟,借酒方能浇愁。
“贵人可不能胡说,凡事要讲求个证……啊!”
我试图以理服人,可这姜嬿婉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我。
“压住她!”
她身旁的嬷嬷露出狠戾的眼色,一把扯下我的面纱。
面纱落地瞬间,我瞧见姜嬿婉嫉妒阴狠的眼神。
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见了,眼露情色,紧紧压住我的双肩。
姜嬿婉见状嗤了一声,“果然是狐媚子!”
下一秒,我的下巴被嬷嬷紧紧掐住,口中被强行塞入灌酒用的漏斗。
随后,姜嬿婉吩咐家丁,居高临下,灌酒入喉。
我便以一种极受辱的姿势,被强行灌入烈酒。
“婉婉,怎么了?”
姜嬿婉是姜尚书独女,自幼爱慕江浔之。
偏生江浔之是个恣意洒脱的人,不喜束缚。
如果不是那年,姜嬿婉的母亲为救落水的江浔之而丧命,恐怕以江浔之的性子,断不会由着她,以女主人姿态随侍左右。
加之,这姜嬿婉惯会以母命挟恩。
江浔之去花楼,姜嬿婉就抱着母亲的牌位在花楼门口站着。
江浔之宠幸妾室,姜嬿婉就穿着母亲落水那天的衣服在府中起舞。
江浔之丢下她一人去围场打猎,姜嬿婉就掐准出府时点寻死觅活,口中念着:“母亲,您何苦留下孩儿一人,将我带了去,也好过游离人间,孤苦无依……”江浔之起初并不在意。
后来渐渐被姜嬿婉过分的举动,逼得失了魂,生了一场大病。
姜嬿婉衣带不解,日日夜夜伺候着他。
病好后,江浔之像变了个人。
纵容姜嬿婉的一切行为。
再也不去花楼。
遣散家中侍妾。
允她随行侍奉。
用府中下人的话说,江浔之像是被人夺了魄。
此刻,被夺魂的江浔之来了。
前些日子,日日来我这酒铺买酒的人。
他从未说过他姓甚名谁,可这京城,如此好酒的人,除他我找不出第二个。
我爹是苏州府首富,最擅长以鼻观酒。
我及笄那日,阿爹高兴地摆擂比酒。
小侯爷听闻,携美人亲临。
阿爹赢了,捋着胡须笑说:双喜临门。
美人发怒:“喜从何来?”
翌日,阿爹被人卸去四肢,塞进酒瓮,做成了酒彘。
半年后,小侯爷十里红妆迎我入府。
可他不知,除去嫁妆,我还带了两个酒瓮。
一个,送给小侯爷。
一个,送给他的姜美人。
阿爹是苏州府出了名的“鼻韵仙”,无人不知他擅以鼻观酒。
但闻酒香一缕,便能辨析五谷精华之配比,甘冽醇厚之精度,乃至山泉雨露之微妙融合。
无一不精,无一不察。
加之,阿爹从不恃才傲物,待人向来宽厚,从不招惹是非。
素以阿爹的酒远销四方。
不论是达官显贵,还是江湖侠客,抑或是市井之徒,皆以品过沈家酒为幸。
我笑问阿爹,听说京城有个酒仙,阿爹可敢与之一试?
阿爹恣意洒脱:“酒中友,可谓知音觅流水。
流水易逝,知音难觅。”
“若真有那一日,为父高兴都来不及。”
我笑说阿爹就是个酒懵子。
一壶酒,一挚友,就让他笑得如孩童般。
我及笄那日,阿爹摆擂比酒。
如爹所愿。
那日,酒仙小侯爷来了。
及笄礼上,阿爹摆上数百坛美酒,呼朋唤友,兴致勃勃。
趁着众人热闹的时候,我溜去地窖偷喝酒。
醉得晕乎乎之际,仿佛听到府上有无数兴奋的尖叫声跪地声。
我笑了笑,定是阿爹太开心,又豪迈千掷,赏人白花花的银子了。
不作他想,我便和衣睡了过去。
可一夜之间。
苏州府沈家炭色如墨,焦痕斑驳。
我爬出地窖,跌跌撞撞的在人堆里寻找阿爹阿娘。
沈家侥幸存活跑出来的家丁见着我,疯疯癫癫地说:“是姜嬿婉!
不,是江浔之!
不不不,是姜……江……都是恶鬼,都是恶鬼!”
“四十个人呐,像无数个火球……可我,我,我一个都救不了……”他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哭自己的无能为力,哭沈府的焦黑失魂。
哭恶人的心狠手辣,哭世道的不公不允。
我昏昏悠悠地看着遍野横尸,竟是一滴泪都掉不下来。
四十余被火烧黑的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木偶失魂。
唯一一个能辨出肤色的,是阿爹。
他被人齐整的削去了鼻子,砍去四肢,浸在酒瓮中。
我伏在酒瓮边,失声痛哭,“阿爹,究竟是什么人?!”
阿爹没有回应我,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张开嘴发出江的音。
江……江浔之。
昨日来沈家,找爹爹比试的京中贵客。
“素闻苏州府沈家家主擅以鼻观酒,不知我手中这坛,沈老爷可辨得?”
阿爹不知收敛锋芒。
“此乃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之露,调以山间清泉,置于月华之下,自然发酵而成。”
江浔之喜形于色,非要认爹爹为忘年交。
两人把酒言欢,相谈甚和。
我心中冷笑,你又何尝不是好酒之徒好色之辈。
可唇间蹦出的却是娇弱婉转的声音,好似撩人心扉的清风,让人心痒:“江公子,你不是回侯府了吗?
奴家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说着说着,眼角适时流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
江浔之见了,心疼不已。
“胡说,我怎会忘了霁雪?
只是婉婉受不得委屈,我便多陪了一下。
现下我不是来了么。”
“真的吗?”
我语带娇憨。
江浔之眉目含情,抱着我的手紧了又紧,眼中涌起情欲,“霁雪是我的红颜知己,是我的药,我怎会忘了雪儿……”是了。
我是那酒中知己,床第知己,不用负责任的知己。
断与那妻妾无关。
仅仅是知己而已。
我闭了闭眼,再掀帘,言语娇媚:“是呀,雪儿是知己,知己才能长久。”
江浔之见我如此说,安心抱我起身,放上床榻。
用身子哄了我半宿。
半夜时,他离开满春院,回了侯府。
用他的话说,“嬿婉今日受了气,晚上定会做噩梦,我得去看顾着点。”
瞧那心疼的模样,真有些羡慕姜嬿婉了。
江浔之离开后,奇珍异宝纷纷送上满春院。
西域的火云琉璃珠,南疆的赤霞珠果,中州的玲珑宝石……倒真是大手笔。
我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又命人退了回去。
唯独留下腕上这串赤血珠。
此珠名赤血,戴在腕间,既能活血生肌,亦能滋养身体。
在赤血珠的调理下,我的肌肤愈发白皙柔嫩,粉面含春。
江浔之来满春院的日子也愈发多了起来。
那日,我寻了几个小乞丐,每人给了些钱币,让他们在大街小巷唱小曲,唱童谣。
无外乎江小侯爷宠幸沈霁雪,欲迎娶之。
江浔之日日寻着借口来满春院的事,终究是纸包不住火。
姜嬿婉坐不住了。
数九寒冬,街上铺了厚厚的一层雪。
满春院里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我让柳妈妈提前几日就挂了牌子,今年除夕,满春院休憩。
姑娘们今儿都作良家女妆扮,乖乖地坐在堂中等着我发新年利是。
我一手拿着利是,一手举杯:“红烛映花颜,满春盈笑语。”
“惟愿卿卿佳人,岁岁安康,福泽深长,笑靥如花永不凋!”
姑娘们的掌声未落,院外便传来大门的撞击声。
我裹了狐裘披风,叫上小七前去开门。
是姜嬿婉。
除夕夜街上空空荡荡,我满春院门口却乌泱泱站了十来个身形高大的壮丁。
见装扮,应是侯府私兵。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院里今日歇业,不知姜姑娘因何来此?”
姜嬿婉怒目直视,“沈姑娘何必故作惊讶,那些童谣难道不是唱给我听的?”
呵,倒是让我看低了。
我朝她身后看了眼,江浔之不在。
“等救兵?
不用等了,他不会来。”
“我倒是小瞧了你,没了酒铺,竟做起了皮肉生意,倒真是能屈能伸。”
“今日我若不斩草除根,他日你岂不是要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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