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走近,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更是嗡嗡作响。
他俯在我耳边,声音讥讽:“别白费力气了,直接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上面都有人。
别说警察,就是上面的人也不敢管,也没那个本事管!”
我顿时气急攻火,掏出口袋里的一等勋章。
“我们是烈士遗孀,我丈夫为国牺牲,你这样侮辱烈士,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旅行社老板却一脚踩上我的勋章,他冷笑了一声:“什么狗屁烈士遗孀,现在谁还在乎这个?”
“你信不信,你现在到马路上喊你女儿死了,都不会有人停下来看你一眼。
行了,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
随后那几个年轻人直接把我拖出旅行社扔在大街上。
我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
手小心翼翼地拾起那枚同样被丢弃的勋章,擦去上面的尘土。
泪水无声地模糊了视线。
明明我和女儿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的是他们。
却被如此羞辱和折磨。
可女儿生死攸关,我必须争分夺秒地救她。
每耽误一分钟,她就多一分危险。
我飞快地拦下一辆出租车,准备立刻赶往警局报案。
谁知,就在我拉开车门坐进后座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
意识急速模糊。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被囚禁在一间阴冷的地下室里。
门也被上了锁。
我疯了似的用力捶打着门:“放我出去!
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我女儿还在等我救她!”
连续拍打让我的手已经开始发红发肿,但外面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我的声音逐渐嘶哑,最后无力地滑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提示音,我颤抖的手指划开屏幕。
是一段来自女儿的消息...女儿满脸伤痕,放在桌上的双手颤抖着,哽咽着和我报平安。
“妈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是自愿留在泰果的!”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作为母亲,我一眼就能看出女儿在说谎,可我却对此无能为力。
“乖女儿,妈妈一定....”我刚要开口,一个戴口罩的男人突然闯入画面,狠狠地将女儿推倒在地。
在电击棒发出的嗡鸣声中,女儿痛苦的抽搐着。
我死死地捂住嘴,生怕自己的声音会激怒口罩男。
可那个禽兽般的男人还嫌不够,又抬起脚狠狠地踹向女儿的腹部。
女儿蜷缩成一团,大口大口地吐出血丝:“妈妈,救救我,女儿...女儿好痛。”
女儿虚弱的呼救声像一把刀,一下下剜着我的心。
我跪在地上,额头重重地磕在地板上。
“我求求你们了,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你们要多少钱,我都能给!”
口罩男发出一声刺耳的冷笑:“钱?
我们要钱有什么用,你女儿这身体,能生钱呢。
这可比钱值钱多了!”
我咬紧了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威胁他们:“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你们难道不怕我闹大吗?
只要舆论够大,我相信你们也会害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