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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莘姚雪的小说王妃

一醉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穿着一袭玄紫色长袍,宽松的袖子丝滑的衣摆勾勒着一朵朵白色藤云,绣工绝妙精美。精瘦有度的腰身挂着白玉云坠,偏紫色的玉穗垂落在身侧。细看,那白玉云坠旁边还拴着一把精细致的匕首饰品。他两手负背,面向东南方位,那个方向正是楚莘刚才离开的方向。“融安世子,你对楚家刚寻回的二小姐有何感想呀?”苏卿南拿过了宋凌恒手中的山水扇,拼了命的给自己摇扇了好几下:“我听我爹说,圣上有意赐婚你与楚家二小姐,你小未婚妻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还挺狠的。”“拿来吧你。”宋凌恒夺回自己的扇子,宝贝似的收起来,说道:“的确够狠,但她也够聪明的,那一块石头砸在头上,应该……不会破相吧。”萧幼清丢掉手中的烧鹅骨头,跑过去拿起了楚莘刚才用过的石头,用尖尖的地方对着...

主角:楚莘姚雪   更新:2025-01-15 17: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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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莘姚雪的其他类型小说《楚莘姚雪的小说王妃》,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穿着一袭玄紫色长袍,宽松的袖子丝滑的衣摆勾勒着一朵朵白色藤云,绣工绝妙精美。精瘦有度的腰身挂着白玉云坠,偏紫色的玉穗垂落在身侧。细看,那白玉云坠旁边还拴着一把精细致的匕首饰品。他两手负背,面向东南方位,那个方向正是楚莘刚才离开的方向。“融安世子,你对楚家刚寻回的二小姐有何感想呀?”苏卿南拿过了宋凌恒手中的山水扇,拼了命的给自己摇扇了好几下:“我听我爹说,圣上有意赐婚你与楚家二小姐,你小未婚妻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还挺狠的。”“拿来吧你。”宋凌恒夺回自己的扇子,宝贝似的收起来,说道:“的确够狠,但她也够聪明的,那一块石头砸在头上,应该……不会破相吧。”萧幼清丢掉手中的烧鹅骨头,跑过去拿起了楚莘刚才用过的石头,用尖尖的地方对着...

《楚莘姚雪的小说王妃》精彩片段

他穿着一袭玄紫色长袍,宽松的袖子丝滑的衣摆勾勒着一朵朵白色藤云,绣工绝妙精美。
精瘦有度的腰身挂着白玉云坠,偏紫色的玉穗垂落在身侧。
细看,那白玉云坠旁边还拴着一把精细致的匕首饰品。
他两手负背,面向东南方位,那个方向正是楚莘刚才离开的方向。
“融安世子,你对楚家刚寻回的二小姐有何感想呀?”苏卿南拿过了宋凌恒手中的山水扇,拼了命的给自己摇扇了好几下:“我听我爹说,圣上有意赐婚你与楚家二小姐,你小未婚妻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还挺狠的。”
“拿来吧你。”宋凌恒夺回自己的扇子,宝贝似的收起来,说道:“的确够狠,但她也够聪明的,那一块石头砸在头上,应该……不会破相吧。”
萧幼清丢掉手中的烧鹅骨头,跑过去拿起了楚莘刚才用过的石头,用尖尖的地方对着自己的额头比划了几下。
顿时“嘶”一声,赶忙捂着自己的额头揉了揉头:“这卓嫣然可真歹毒,竟敢拿如此尖锐之物砸楚家二小姐,三哥,我跟卓嫣然的婚事……”
“自己去同娘说清楚。”那一直没有开声的紫衣男子,突然转身,从林子溪潭走出来。
他直接越过三人。
紫色衣袍随风卷起,泼墨般的黑发在空中荡起了丝丝缕缕的发束。
他有书香公子的内敛之气,也有战神之后坚韧硬朗的风骨,更有着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气质。
这燕京城内,还能与融安世子骋驰的公子哥,怕也是找不到第二个了。
父亲平南王是战无败绩的战神,母亲平南王妃是燕国首富之女。
他的确有资本傲!
萧墨染径直的朝着楚莘刚才离开的方向走去。
他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意避开楚莘溅在地上的血迹……
楚家内院。
楚莘受伤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到了楚老夫人耳边。
琴姑姑接到楚莘的时候,楚莘的半张脸,都被鲜血覆没,左眼黏糊的血粘住了。
她跟着琴姑姑走入松青院,看到楚老夫人时,楚莘“扑通”跪下:“祖母,孙儿无能,没有护好祖母送给孙儿的钰翎钗,求祖母责罚。”
楚老夫人看到楚莘脸上那半边血水,手握着虎头杖蹭一下从软榻站起身,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担忧:“尤琴,快把二小姐扶起来,让人去叫府医过来给二小姐看伤口,莘莘,旁的事情祖母已经派人去查了。”
楚老夫人虽然年迈,但楚莘回来这一个月,林氏对楚莘的态度,她都看在眼里。
出去查此事的齐管事很快回来了:“老夫人,二小姐是从南院的竹林跑出来的,出来的还有大小姐、晋安王府卓四小姐以及顾家二小姐。”
楚莘听到这三人,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琴姑姑看到楚莘这般胆惊,心生不忍,把双手压在了楚莘的双肩,轻轻的拍,轻轻的安抚。
楚老夫人坐回软榻,不怒自威:“让大小姐把卓小姐与顾小姐一并请入松青院!”
那粪水如天女散花一般,在院中舞台散开的瞬间,围在太子四周的侍卫们,纷纷缩起鼻子,低头嗅自己肩上、衣物那一片片湿哒哒的异物。
“这……这是什么?”
“好臭!”
那原本群攻太子与楚姚雪的黑蜂,只在一瞬间就飞离了院子。
平南王府四公子萧幼清,顿时跪在地上,一副惶恐不安的姿态认罪:“求太子殿下降罪。”
“方才草民见毒蜂黑寡妇涌入丞相府,便想到了三年前,草民的三哥曾在北疆运用过的引蜂术。”
“那黑寡妇最喜欢花香,而北疆一带是黑寡妇出没之地,草民的三哥借着黑寡妇的剧毒,用花香引黑寡妇到战地。”
“我方战士为赢得那场战役,满身满脸涂抹牛羊鸡粪,甚至是茅坑里的人粪,以五千人兵力战胜对方五万人马。”
“所以,草民便第一时间赶到丞相府的粪坑,掏来这一桶驱蜂之物,草民自知有罪,不敢邀功,求太子责罚草民,只要能救太子殿下,草民万死不辞。”
说完。
萧幼清把手里的叫花鸡放到嘴里,用力咬紧。
然后两手举高,冲着墨鸿祯方向俯身贴地,“瑟瑟发抖”的跪拜。
而墨鸿祯此刻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他方才一直抱着楚姚雪,当那一桶粪水浇过来的时候,那污秽之物尽数落在了他头顶和肩膀。
那一股味呀……
他可能都能把刚出世喝的第一口奶吐出来。
当然了。
他怀里的楚姚雪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她是背对着萧幼清的,粪水浇落时,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肩膀背部,直接接触那“异物”。
当萧幼清说浇在她身上的驱蜂之物是丞相府茅坑里的玩意。
楚姚雪当下推开墨鸿祯,还朝着墨鸿祯那边,狂喷口中秽物。
“噗——”
这一喷……
就直接喷到了墨鸿祯的脸面口鼻。
本就面色如灰的太子,此刻对楚姚雪再无耐心,甚至还露出了厌恶之色。
全福公公吓坏了:“天呐,天呐,萧幼清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我定要叫皇上杀了你的头,快,快送太子殿下洗涑更衣。”
这时,太子身边的谋士赶紧出面阻止说:“太子殿下,那黑寡妇的蜂针是剧毒,少量被蛰不足为患,若像刚才那一大批黑蜂久久停留在殿下身上,殿下的四肢恐就要废了。”
“那粪物的确是驱赶黑蜂的好法子,当年融安世子也的确利用黑寡妇的喜好引蜂入战,就连融安世子也亲自涂抹驱蜂之物迎敌而上,才保住了北疆十一座城池,击退天孥人。”
墨鸿祯以“贤名”入主东宫。
他心里恨不得把萧幼清五马分尸,然而……
他不能杀他,反而还要好好的感激他,加赏他。
谋士又道:“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扶太子殿下回厢房洗涑,再好好检查过身子,及时拔出蜂毒针。”
“快扶太子殿下去洗涑。”林氏早已吓破了胆,此时也找回了一点理智:“定要好好伺候太子殿下。”
就这样,墨鸿祯被粪水熏地难以张口,只任由下人扶着他去偏院洗涑。
至于楚姚雪……
她被黑蜂蛰的太厉害,整张脸又红又肿,就在刚才口喷秽物时,就晕倒了。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楚姚雪身上,低声细语,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林氏身后的关嬷嬷突然惊呼:“这……这不是二小姐吗?”
戒尺:打的是口出狂言,满嘴谎言之人。
楚莘清楚的记得,前世因为与楚姚雪发生争执,林氏就罚她戒尺。
用那韧性极好,像一把尺的戒尺,扇她的嘴巴。
她被打的嘴周红肿,门牙掉了一颗,嘴里都是血。
那份痛与忌惮,令前世的楚莘更加怯懦,不敢再有丝毫反抗。
今日不过是风水轮流转,也叫楚姚雪尝尝受戒尺之刑的苦楚。
张嬷嬷送上戒尺。
老夫人拿过戒尺后,已经有人先按压住了楚姚雪的胳膊、后背,定住她的身子。
楚老夫人眼中尽是厉色,没有半分心软,扬起手中戒尺就重重拍落在楚姚雪的嘴唇上。
只听……
“啪”一声。
顾菁菁与卓嫣然被这戒尺扇打出来的声音,吓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像那戒尺是打在了她们嘴巴上。
楚姚雪痛苦的尖叫:“啊……”
她挣扎身子,扭动脑袋,撕喊着林氏:“娘……娘……快来人……”
楚老夫人见无悔过,反而盼着林氏来解救她,心中恼意更盛,怒火冲天的喝道:“今日不管谁来,都解救不了你。”
“你身为楚家女,我楚家的家规你置于何地。”
“你与太子殿下的婚约,那是皇家恩赐,你怎能拿着与太子的婚约,去干强盗之事,还带着外人欺负你妹妹。”
“我今日若不罚你,让你脑子清醒清醒,他日楚家便要毁在你手里。”
楚姚雪的确没有悔过之心,她来松青院的时候就去让人找林氏。
算算时间,也快到了。
她心里更多的是不服气,愤怒!
但她不能反抗,她得像个弱者一样,才能让林氏更加心疼自己。
“呜呜……祖母……姚雪……知……知错了……”
“啪啪啪”的戒尺鞭打声,在屋里传到院外。
楚莘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真真是替自己的祖母不值。
在楚家,还能守住楚家家规的人,也就只有祖母了。
可祖母不知道,半年后她因去福灵寺烧香,从寺庙的百步梯摔伤,没多久就撒手人寰。
她的亲生父亲楚相,成了朝中最大的奸佞。
残害忠良、祸害百姓,令燕国险些灭国。
没有了祖母,楚家平步青云,扶摇直上,成为皇亲国戚。
而祖母一心想护住的她,楚莘!
不争气的成为了这些佞臣的棋子!
这时,一群人浩浩荡荡从外面走入。
为首的妇人身穿喜庆的紫红色长裙,珠光宝气,通身官妻富贵气质。
那,就是她的亲生母亲,贵妇圈里人人都称赞的一品夫人——林温婉。
她看到楚姚雪被两名婆子按压在地上,林温婉哪里还顾自己的贵妇形象,箭步冲入屋子,挡在了楚姚雪的面前。
“娘,住手!”林氏抓住了戒尺:“今日是姚雪的生辰宴,她还要出去接见宾客……”
“你用戒尺打她,岂不是毁了她的脸,娘叫她这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娘就算心里有气,要罚也要等到外头的人离开后再罚,家丑不宜外扬啊!”
“这还是外人指证你这个女儿,她还怕家丑外扬出去吗!”楚老夫人狠狠的甩开了戒尺。
戒尺顿时飞了出去,掉落在一旁。
林氏转头看了一眼顾菁菁与卓嫣然。
这两个孩子她能拿捏,但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先保下姚雪。
“娘,你先消消气,儿媳来松青院的时候已经了解到了南院竹林的事情。”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到底就是几个孩子打打闹闹不小心误伤了,没什么多大的事。”
“你若是这样一闹,对姚雪的终身大事及顾卓两家的颜面,可就不好看了!”
“楚莘那孩子的伤,养养就能好,最重要的是……娘若为此事气坏了身子,才是最不值得的。”
抽心的凉意,在楚莘的心底一阵阵袭来……
这,就是她的亲生母亲!
“啊……”
昏暗的牢房,一位身穿着浅青色长裙的女子,被人活生生的剥去了脸皮。
那张脸,血肉模糊。
而从她脸上取下来的面皮,却完整成型。
女人痛苦的抬起双手捂着滴着鲜血的脸,难过、绝望的看向站在牢房外面身姿挺拔的男子。
他,墨鸿祯。
燕国的太子殿下,楚家的乘龙快婿。
也是她楚莘一见钟情的白月光。
她赌上了自己的终身幸福,为他嫁入了平南王府,动用自己的医术掏空了丈夫融安世子的身子,帮助楚家与太子彻底击溃了手握重兵的平南王萧家。
她以为,皇上下旨抄萧家的时候,便是她回到楚家之日。
可是她错了!
她的父亲没有看过她一眼,她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亲自命人剥下她的脸皮。
这个时候楚莘才清醒过来,她只是楚家和太子的一颗棋子。
可她不甘。
她不甘!
楚莘跪着,一步步走到牢门前,伸手抓住了牢笼,痛苦的嘶吼道:“墨鸿祯,我真傻,我真是傻我怎么傻到相信你还会要我……”
站在牢房外的男子,眉目间透着一股厌恶感,看她走近,他往后退了一步,语气冰冷的说道:“楚莘,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生来便是楚家的嫡女,却与姚雪阴差阳错,与她错换了人生,她替代了你,成为楚家的嫡小姐,你替代她,成了樟安村一寡妇的女儿。”
“生来尊贵有什么,活的贫贱,下等,你还痴心妄想被接回楚家后,能够与姚雪换回身份,做孤的未婚妻,楚莘,你真是可怜。”
“在孤心里,你配不上孤,姚雪虽是农妇所生,可她的教养是你连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的,若不是你懂点医术,你爹娘都不愿把你接回楚家。”
“你在楚家……就是个多余的。”
——多余的!
她楚莘忙活了一场,原来是楚家的耻辱。
现在棋废人亡。
他们就巴不得让她死。
楚莘“嗤嗤”的笑,又因心生悲凉而流下血泪:“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母慈子孝,父兄仁义,不过是循循善诱,我为鱼饵,助你皇室铲除百年忠烈萧家军,无耻,一群无耻之徒。”
楚家无耻。
太子无耻。
天家无耻。
她更无耻!
“哈哈哈……”她笑声震耳不绝,面目略带狰狞。
这时一道倩俪的身影,从外头走入,她看到楚莘那张血肉模糊的面孔时,吓的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啊……”
墨鸿祯立刻回身,将那女子揽入怀中,抬起了另一只手,用宽松的衣袖挡在了楚姚雪的面前,柔声道:“姚雪,你怎么进来了。”
“她,她……难道是二妹妹?”
“不过是下贱之人,曾配做姚雪的妹妹,来人,把那个女人的手脚砍了,舌头拔了,眼珠子挖出来,将残肢送给融安世子,余下的泡在酒坛里,她引诱萧家谋反叛逆,罪大恶及,不配为人,。”
话落,楚莘被人按在板子上。
刀起时,鲜血四溅。
惨叫声也从牢里传出,但没多久,声音消失了。
她的舌被人连根拔除,眼~珠子被人掏出,她双目失明,口不能言,但她还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
墨鸿祯还来看过她一眼,他告诉她:“在你十二岁那年,不是孤把你从匪徒手里救回来,救你之人是你的丈夫萧墨染,楚莘,平南王府那样金尊玉贵的家庭,你纵使嫁过去了,也没享到什么福分,想来,你天生命贱,是个无福之人,希望你来生投个好人家,别再遇到孤了。”
楚莘浑身痛,死对她来说成了奢望。
她泡在高浓度的酒水里,生不如死,暗无天日。
只知楚姚雪每日都会到她跟前,向她炫耀她的美好人生。
痛吗,痛。
但痛到骨子里,就麻木了。
后来,楚姚雪没来了。
外面响起了兵马踏城之声。
她再一次听到楚姚雪的声音,是她向萧墨染求饶,惨叫。
她的丈夫萧墨染,来了。
她明明看不见,却能感受得到,萧墨染用同样的法子将楚姚雪装进了酒坛子里。
然后抱着她的躯体说:“娇娘,我来给你报仇了。”
娇娘是她在顾家的名字。
楚莘躺在他的臂弯,那张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脸,缓缓划开了一抹浅淡的笑。
她看不见抱着她的男人也失去了双腿,但这场战役他终究胜了,可她也晚了!
弥留之际,萧墨染对她说:“来生不做楚家女,萧家妻,只做你自己!”
对,她要做她自己!
萧墨染扯开薄唇,轻笑了一声,然后端起了一旁凉掉的茶水,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楚莘看了一眼,阻止道:“茶水是昨夜的……”杯子也是我平日用的……
萧墨染未作任何回应,甚至在楚莘的话还未说完时,将杯子里的茶水一口饮尽。
楚莘嘴角僵了僵。
这时院外传来了琴姑姑的声音:“二小姐,你收拾好了吗,老夫人叫奴婢过来帮忙。”
楚莘盯着萧墨染看,眼神示意萧墨染该离开了。
然后又朝着门外的琴姑姑道:“琴姑姑,我已经收拾好了,马上好。”
萧墨染已经打开了后面的门,身子轻盈的跃上窗台。
楚莘想到半个月后;萧墨染将会被昭元帝派去翁山剿匪而惨遭重创的事。
脚步下意识的朝萧墨染的方向走了两步。
“融安世子,小心身边有鬼。”
萧墨染回头看她,漆黑的眸子波澜不惊:“你说本世子身边有小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越是融安世子认为很亲近的兄弟朋友情,越要小心谨慎,特别是在关键时刻,不要把你的背交给除了父母以外的人!”
楚莘不能当面对他说,半个月后他会被昭元帝派去翁山剿匪。
更不能当面告诉他,他会在翁山遭身边人的毒手,九死一生。
重生的事情,本就很不可思议。
她得等一个机会,再把那幕后小人的消息,暗中传递给他。
萧墨染反问她:“你学过医?”
楚莘点点头道:“学过六年。”
“医术如何,十分精湛吗?”
她医术如何,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生,可治白骨,死,可一针见阎王。
若没有这样的本事,她的父亲楚正德和太子墨鸿祯,也不可能选中她。
但是楚莘并没有正面回应自己的医术如何。
她说:“若有朝一日融安世子用得上我,可以来找楚莘。”
“嗯~”一句轻淡的回应,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窗台上……
楚莘在他离去后,快步上前关上了窗门,连她自己都没发现,那微微苍白的唇瓣勾起了一道很浅的弧度。
她关上窗门后,并没有任何动作。
她在想,就这么离开楚家,让楚姚雪继续顶着楚家嫡长女的风头,过她的生日宴,实在是太便宜了。
从她重生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是楚姚雪的地狱。
她转身走到行医箱前,从里面拿出了几瓶药粉,倒入了一个黑色瓶子里,轻轻摇晃了几下,再将那黑色瓶子收进了衣袖内袋,这才走出了房间。
“琴姑姑,我好了。”
琴姑姑看了一眼被楚莘身上简朴中短裙,暗暗摇头。
看来二小姐是真的生夫人的气了,夫人也做的太离谱了。
虽说大小姐是亲养长大,但二小姐毕竟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琴姑姑没说什么,便与楚莘一前一后离开清芙院,只是刚走出没几步,楚莘又道:“琴姑姑,我忘了拿祖母送我的紫晶手钏,你先回松青院,我马上过来。”
不等琴姑姑回应,楚莘就急匆匆的往清芙院赶。
直到确认琴姑姑先回松青院,楚莘才从清芙院走出来。
此时,她手里拿着一枝细软的竹枝,那枝叉上长着几片青葱的竹叶片。
风一吹。
叶片便往东南方向摇曳。
她缓缓往松青院而去,路过楚姚雪的芙蓉阁时,风向突然转变,叶片转向北——正好是办宴大厅方向。
楚莘暗暗勾唇,趁着四下无人,拿出了自己配制好的药粉,倒在掌心。
摊开手掌时,风卷起细腻的粉末,飞向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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