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木锦夏永宁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甜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这一幕好熟悉!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是被父亲打的!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她抬眼审视春杏问:“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
《惨死重生?将门嫡女她掀桌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小姐,都怪春杏没有看护好你,我就不该下马车给你去买醒酒汤,要不然也不会给了歹人机会,让你失了清白!”春杏跪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落,表情自责到了极点。
木锦沅灿若星辰的杏眸终于从呆滞中出现一丝波动。
这一幕好熟悉!
木锦沅不敢置信地望着铜镜中的人儿,细腻白皙的脸庞上有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是被父亲打的!
她回到了被周子安掳走第二日!
“小姐,都是春杏的错,要是可以,奴婢愿意代替小姐受苦,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小姐伤害自己的身体。”春杏泪眼汪汪,伤心得快要厥过去。
任谁看了都是一个对主子情深意切,忠心耿耿的好丫鬟。
上一世的木锦沅也是这么认为。
她抬眼审视春杏问:
“昨日春日宴上,你给我拿的是什么酒?”
春杏抽泣的声音被木锦沅眼中迸发的冷意的哽住了一半在喉间,眼里露出一丝慌乱,又赶紧抹了一把眼泪掩饰下去,“是......杏花酿。”
木锦刚刚要死要活,怎么一瞬间变冷静了,不能是发现了什么吧?
不能!
木锦沅自小娇养长大,金尊玉贵,只管学好礼仪规矩,等到年龄一到,便和永宁侯府的世子成婚。
不谙世事的性子又怎么会想到酒里给她加了迷药。
殊不知,春杏的眼神变化全然没有逃过木锦沅的眼睛。
杏花酿是京中世家小姐们参加宴会的专供,并不浓烈,更多的是甜香,逢年过节遇上高兴的日子,她贪嘴喝上整整一壶都不会醉。
可昨日她记得只喝了一杯酒,身体便酥软无力,脑袋也昏昏沉沉,才给了周子安可乘之机。
正厅里,周子安吵着要见木锦沅,大言不惭冲着木秉文喊,“岳父大人,我今日特来拜见你,想问问你打算哪日让我迎你女儿过门,最好是快点儿,毕竟你女儿肚子里都有我的种了!
“闭嘴!”木秉文的脸黑如焦炭。
这个下贱的女儿真是让他丢尽了脸面,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让他在朝堂上怎么抬头。
“舅舅,事已至此,姐姐的清白已经被他毁了,不如就让姐姐嫁与周子安,事情闹大了对我们木家没有好处。”
说话的人是木锦夏。
这话也落在刚踏入正厅的木锦沅耳里。
莫名一股寒意让木锦厦打了个寒战,一抬头便对上了木锦沅的眼睛,那目光似是含了千万双冷箭,看得她心惊肉跳。
“我和周子安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他对我图谋不轨,锦夏妹妹慎言,不然我会以为你和周子安是联合一起故意陷害我。”木锦沅轻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一眼对她垂涎的周子安。
周子安辱她清白在前,可木锦夏也不是好东西。
木锦沅被周子安攀咬后,父亲为了息事宁人给了周子安一笔银子,将他们送离了京城。
没多长时间,周子安便将银子全都输光了,也玩够了木锦沅,却利用她的姿色把她锁在家里接客。
她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濒死之际,看见的是木锦厦笑颜如花的脸。
从她炫耀的口中才得知,木锦厦顶替了她嫁入永宁侯府,母亲在她离开京城后不久就死了,连她的外祖父护国公一家全都死了个干净。
怪不得她发给母亲的求救信一直没有消息。
她还以为是母亲他们都厌弃了她这个不洁的人,却没成想都死了。
木锦夏嘲讽她蠢的笑声仿佛还回荡在她耳边。
她虽然并不知道母亲她们发生了什么,可她能肯定这件事绝对和木锦厦脱离不了关系。
木锦夏她们母子三人是寄居在木家,却被她抢了自己的人生?
重活一世,她势必要全都调查清楚。
“沅姐姐我全是为了你的名节考虑,既然你和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永宁侯府断不会再接受你,还是早早和周秀才成亲的好。”木锦夏一副为木锦沅考虑的样子,可眼神分明向周子安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蠢货,木锦沅都被下药了,还没有搞定。
要是昨天晚上他得了手,又何必还要闹这一出。
必须毁掉木锦沅的清白,她才有机会嫁给永宁侯府世子。
她才是木府最尊贵的嫡女!
周子安正沉浸在木锦沅的美貌中,一双秋水明眸,勾人魂魄,唇色粉嫩,如同春日里处绽的桃花,若是能尝上一口,还不得醉仙梦死。
此等美人儿就是他的了。
周子安被木锦厦看了一眼立刻回过了神儿,伸出手去抓木锦沅,“我的心肝宝贝儿,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呵护你!”
还没有等周子安的手挨过来,木锦沅的巴掌已经招呼了过去。
她牟足了力气,打的周子安一懵,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拿起了身边的梨木椅子,重重的砸在了周子安的身上。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想到木锦沅平时温温软软,竟然会出手打人,一时怔住了。
“你谋杀亲夫......”周子安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舅舅,沅姐姐要是把周子安打死了,谁为她的清白负责,她下半辈子可怎么过啊?”木锦夏见事情不妙,赶紧冲木秉文使眼色。
木锦沅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彪悍了?
木秉文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霎时拉下了脸。
“木锦沅!”木秉文中气十足的声音中带着怒火,“你闹够了没有?先是失了贞洁,又打伤了人,你是嫌我活的太长了是不是?”
“你既然和周子安已经有了夫妻之实,那就必须嫁给他,即日就成婚!”
木锦沅轻笑一声,“父亲,我说了我没有失身,你为何要偏听偏信一个外人说的话,偏要将我盯在失贞的耻辱柱上?”
“你跑回来的时候,钗发散乱,衣冠不整,街上的人都看见了,外面的风言风语都传开了,你还嘴硬!”
“沅儿,这是咱们两个第一次定情之时你给我的。”周子安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蔷薇色的女子小衣,“还有你腰窝处有一颗红痣......”
瞬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了木锦沅。
“有话快说,没屁别在这儿格拉嗓子。”木老夫人已经没有耐心了。
婉娘也不再兜圈子,直接将心里的小算盘言明,“我是想着由您出面,让锦夏过继在萧淑宁的名下,这样夏儿就能和沅儿身份一样了,可以名正言顺的叫老爷父亲,虽不是萧淑宁亲生,可明面上也是萧氏的女儿,如此锦夏就不用被我这个带着污名的母亲所累,能有个好的婚事。”
老夫人一听不禁精神了几分,听起来确实是个好法子。
“娘,我不要,我只认你做我母亲,要是找不到好人家,我大不了不嫁人,一辈子孝顺祖母和娘。”木锦夏紧紧抱着婉娘,说什么都不肯。
果然是个孝顺的好孩子,竟能说出这番话,说的老夫人都感动了。
“傻孩子,你年纪小,还不懂,娘这都是为你好。”
“不要,我才不要过继到萧淑宁的名下,她也不会同意。”
“她敢不同意!”老夫人喝了一声,直接做了决定,“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你娘说的对,你还小,不懂里面的厉害。”
木锦夏低头点了点头,悻悻地同意了。
却在老夫人的目光移开之后,冲母亲甜甜一笑,总算是成了。
木锦沅的东西早晚都是她的。
她唯一比她强的就是好命,有箫家撑腰,马上她也是萧淑宁的女儿了,也能借萧家的势。
“祖母的午膳用的好丰盛。”木锦沅大咧咧的走了进来。
婉娘和木锦夏对视一眼站到了老夫人的旁边。
听说木锦沅发卖了下人,连个做饭的人都没有,徐嬷又给大厨房下了话,不准给他们饭吃。
估摸着是来告状的。
“姐姐来的不巧,我们都已经用过了,不然可以一起吃点儿。”木锦夏乐得见木锦沅出丑,拱火道。
木锦沅懒得搭理木锦夏,扫了一眼桌子上的菜,鸡鸭鱼肉样样俱全,十分丰盛。
怪不得每日木锦夏母女都在安庆堂用膳,却从来没有让她留下吃一次饭。
原来吃的都是好东西,可她们的院子里每个月能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一世母亲说父亲为官清廉,她们也要节省,决不能过奢。
她傻乎乎的竟信了。
看来节省的只有她们母女。
而且木家往上数几辈子都是农户,父亲做官之后又少不了上下打点,礼仪往来少不了花销。
府中的下人加起来至少有几十人,父亲每月的俸禄怕是都不够发放月例银。
又怎能供得起她们这么好的吃喝?
只能出自母亲的嫁妆了。
当年因为母亲未婚有孕,外祖父为了给母亲撑腰,嫁妆拉了整条街。
可回想起上一世,她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母亲的嫁妆都被这些道貌岸然之人吞了个干净,她这次一定都拿回来。
“你来做什么?怎么不和你姑姑,妹妹打招呼?”老夫人对木锦沅的态度不满。
姑姑?
木锦沅不禁在心里冷笑,明明是父亲的外室,演了这么多年,真应该将她送进戏班子。
木锦沅不给婉娘他们正眼,请示老夫人,“祖母,永宁侯府托人传话,这两日会上门议定我和世子的婚事,我院子里没有下人能用,想去护国公府借几个勘用的下人过来,莫要懈怠了侯府的贵客。”
说完,又看向了婉娘,“顺便还要劳烦婉娘姑姑和锦夏妹妹从竹青苑里搬出来。”
婉娘当下就急了,“沅儿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了,府里的下人多的是,为什么非要去护国公府借下人?要我和锦夏从竹青苑里搬出来是嫂子嫌弃我们母女了,要将我们赶出去吗?”
惯会颠倒黑白了。
“我还没死呢!这个家还轮不到萧氏做主!”老夫人横了一眼木锦沅。
“祖母误会了。”木锦沅好言好语,“永宁侯府身份贵重,这门亲事本就是我们木家高攀,如今我和母亲住的偏院着实寒酸,让永宁侯府的人看见木家嫡女住在那种寒酸的地方,岂不是更人看扁了去?”
“孙女被看扁了不要紧,大不了过去之后日子过的艰难,但忍忍总是能过下去,怕是会连累了父亲,让永宁侯府觉得父亲也是个寒酸的,若是再宣扬出去,说嫡女住的院子破烂不堪,哪家的千金愿意嫁进木府过苦日子呢?”
“徐嬷嬷今日说我院子里的下人还需要几日才能补上,其他的下人怕是各有职。况且永宁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不经过精心调教的下人一个伺候不周怠慢了贵客,出丑的还是我们木家。”
“祖母,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木锦沅句句说在要紧处,老夫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我看是沅儿危言耸听了,不过是议个亲,怎么就关系到木家的脸面和云渊的婚事了?”婉娘抢话。
她们在竹青苑住的好好的,才不要搬到偏院。
木锦沅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和她作对。
“姑姑不是木家人,云渊哥哥也不是你的儿子,你自然不觉得是什么大事。”
婉娘被噎个半死,她怎么不是木家人,云渊明明是她亲儿子,却只能将苦水咽下,半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沅姐姐真让人伤心,我和娘一直都把木家当做自己家,连姓氏都改成了木,事事都为木家考虑,我看是姐姐把我们母女当外人。”木锦夏委屈的抽了下鼻子。
木锦沅心头讥讽,面上不显,“既然夏妹妹说了事事都为木家考虑,那就赶紧收拾东西从竹青苑搬出来,不然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贪图享受,毕竟竹青苑是我母亲用自己的嫁妆精心布置过,自是偏院不能比。”
木锦夏气的脸都歪了,木锦沅怎么如此咄咄逼人,牙尖嘴利。
似乎不管她怎么说都是错。
木老夫人思索一番,不管木锦沅有没有私心,可确实如她所说,若是影响了议亲,对木家没有任何好处。
她儿子一再叮嘱过她,这桩亲事对他的升迁有莫大的好处。
哄好萧淑宁,萧家定会为他助力,再和永宁侯府结亲,朝堂上又多了一个助力,到年底她儿子就能稳步升到户部尚书的位置。
萧淑宁转头一看是木锦沅,急切地问,“沅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木锦沅再一次感受到母亲的关怀,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儿掉出来。
她还能和母亲见面,真好!
“姐姐,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那你的贴身衣服怎么在他手上?若是没有发生什么......”木锦夏惊骇地张大了嘴巴,“他为何清楚知道你腰上的红痣?”
木锦沅一时之间成为众矢之的。
女子的私密之物在一个男人手上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不堪入耳!丢人现眼!”木秉文气的一个后仰,伸手就要去打让木家丢人现眼的木锦沅。
木锦夏及时拦住了木秉文,挡在木锦沅面前,“舅舅别生气,姐姐她就是一时糊涂才会犯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姐姐,你快同父亲认错!”木锦夏看似担心木锦沅,可眼里分明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幸亏她早有准备,这等私密的事情攥在周子安手上,木锦沅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相信她是清白之身。
木锦沅马上就要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一滩烂泥了,木锦夏忍不住的窃喜。
认错?
认错不就是承认了?
木锦沅眼里的阴桀更甚,要不是她重生回来。她还见识不到她这妹妹好手段!
想来是上一世她在周子安的诬陷和父亲的责骂中只顾着哭,直接就被许配给了周子安,根本没有反抗。
不过这也让她看清了身边的人。
她缓了缓神,眼神掠过身旁的春杏,环视了一圈,冷静道:“我要验身!”
“你可知道验身意味什么?”木秉文指着木锦沅的脑门儿怒斥。
按照本朝惯例,女子成婚之前必须验身,确保贞洁,若是身子不洁,会被家里逐出,送入寒光寺,日日跪着反省,猪狗不如。
“自然清楚。”木锦沅勾唇一笑,转头看向周子安,“你可想好了,验身之后证明我的清白后,你对我的诬陷不攻而破,蓄意将我掳走,企图强迫我,坏了我的清白,按照本朝律法,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闻言,周子安脸色一变,但还是一口咬定了木锦沅。。
反正木锦夏许诺过,只要他咬死木锦沅,不仅能白嫖个美人,还能得到数不清的银子。
“开弓没有回头箭,姐姐可要想清楚,周秀才虽比不上永宁侯府世子身份尊贵,出身寒门却勤学苦读,至今已是秀才,你跟着他日子不会太难过,何况舅舅舅母定不会看着你受委屈,也会帮衬你,总好过被送到寒光寺去受苦,听说送去那里的女人没有几日就疯了......”
木锦沅看着木锦夏在她面前虚情假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
“夏妹妹倒是对周子安了解的很透彻,不如你去嫁?”
上一世,母亲总是教她要尊老爱幼,况且木锦夏他们母子三人本就可怜,她真的把木锦夏当妹妹,吃穿用度都让她挑选。
重生回来却发现木锦夏把她当傻子!
“姐姐......你......”木锦厦颦起眉,委屈巴巴地看向木秉文,带着哭腔叫了一声,“舅舅......”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好赖不知的东西!”木秉文对木锦沅彻底失去了耐心,“既然是你自己选的,不管什么后果都要你自己承受!”
“叫王嬷嬷和李嬷嬷过来!”
木锦夏担心的看着木锦沅,虽不知她今日吃错了什么药,和之前那个说两句话就能被拿捏的木锦沅判若两人。
可她还是稳操胜券,毕竟府上的人早都被她和母亲管的服服帖帖。
不管木锦沅怎么闹,她就是个失了贞洁的破鞋。
传嬷嬷的下人还没有动,突然响起一个凌厉的女声。
“木府的狗奴才也配碰沅儿娇贵的身体?”
威严十足。
来人是长公主琼华,面容清丽,眼尾悄悄爬上的两丝笑纹掩饰不住她眉宇间的英气。
年少时对她舅舅萧泊舟一见钟情,据说舅舅那时没有看上长公主,认为皇族子女难免骄纵,为了躲她领兵去了边关。
琼华长公主一气之下跑去了边关,为了证明她不娇气,愣是混在了士兵中打退了来犯的敌国士兵。
之后两人三年抱俩,恩爱的紧。
“沅儿,你可有伤到哪里?”琼华长公主急吼吼将木锦沅拉到身边,关切地上下打量。
木锦沅终是松了一口气,她被掳走,拼死跑回家里,父亲自始至终都没有关心过她一句,反倒是一直怪罪她失了清白。
他的脸面比自己更重要。
“我......没事。”木锦沅鼻间忍不住一酸。
她记得上一世出事的时候正好赶上母亲和祖母去万宁寺礼佛了,同行的还有哥哥和木锦夏的母亲,她的姑姑婉娘。
不等母亲她们回来,她已经被周子安给带离了京城,再听到母亲的消息就是临死时听木锦夏说的那些话。
所以她只能派人去找琼华长公主,她如今在府里孤掌难鸣。
木锦沅说没事是她懂事,可是琼华长公主却对木秉文十分不满,她过来的时候听到了验身的事情。
“长公主。”木秉文恭恭敬敬的行礼。
木锦夏也跟着行礼,心里却懊恼的很,关键时刻,长公主过来做什么。
“沅儿受了天大的委屈,你不为她撑腰就算了,还任由此等登徒子乱嚼舌根,还要验身,是亲爹做出来的事情?”琼华斜了一眼木秉文,并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
“舅舅是为了姐姐的名节,验身你的事情也是姐提出的,况且这是木家的家事。”木锦夏抢着回答。
绝不能因为长公主的出现坏了她的计划。
琼华甩了下袖子,眸中充满上位者的威压,“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置喙本公主?”
“木家的家事又与你何干,真以为跟你母亲改了姓木,就真的是木家人了,若不是沅儿的母亲心善,怎么会收留一个嫁出去又被休弃的小姑子在府上好吃好喝地供着?”
木锦夏被琼华吓住了,往木秉文的身后躲了躲。
木秉文也难办,“长公主认为如何处理妥当?”
“这还不简单,沅儿说是清白的定是清白的,将这登徒子直接乱棍打死!”琼华长公主说完便抬手示让身后跟着的亲卫去抓人。
“舅母不可。”木锦沅轻轻握了一下琼华长公主的胳膊。
“于妈妈,谁惹你生气了?”木锦沅拍了拍身上的土。
“还不是那帮看人下菜碟的狗东西,咱们院子里的人都被大小姐发卖了,没有人做饭,我去大厨房想让他们准备点儿饭菜,却被他们用坏了的饭菜打发,越来越不把夫人放在眼里了!”于妈妈气的嘴角都在抽动。
木锦沅一听了然,定是徐嬷嬷故意刁难。
“放心,他们过不了两天好日子。”木锦沅安抚了两句于妈妈,转身去房间里拿了糕点。
于妈妈还在气头上,压根没有听进去木锦沅说的话。
“娘,饿了吧!先垫垫肚子。”木锦沅拿了一快儿桂花糕递给萧淑宁。
萧淑宁笑了笑,咬了一小口,但眼里是掩不住的哀愁。
于妈妈刚刚说的话她都听见了,偏院本就不大,于妈妈一生气声音又大了一些。
“沅儿,你不该做事这么冲动,胡乱将院子里的人都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不近人情,骄纵跋扈的大小姐。”
“娘,春杏都能背叛我,你觉得这院子......”木锦沅停顿了一下,“或者说木府里的人有人值得我们信任吗?”
“你这是何意?”萧淑宁放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糕点,吃进嘴里的那半块儿也横在了喉间。
“娘,我想让你向护国公府要几个得力的人过来。”
萧淑宁板起脸,一口回绝,“不行。你祖母最是不喜欢我和娘家的人接触,若是从护国公府调了人来,你祖母会以为我要借娘家的势欺压她,闹的鸡犬不宁,让你父亲为难。他在朝堂上已经够累了,我们不能让他回家为这些小事糟心。”
她那个渣爹怎么配的上如此温柔懂事的母亲!
她真想立刻告诉母亲木秉文做的那些荒唐事,可空口白牙,母亲定不会信服。
此刻那些蹬鼻子上脸的奴才都欺负到这份儿上了,母亲还是想要忍下。
可她忍不了。
“娘,你只管去要人,祖母那面我去说服,一定会让她心甘情愿同意。”木锦沅不能硬碰硬,尽量保持冷静的语气。
“沅儿,其实我们忍两日就好了,没有必要和你祖母起冲突。”萧淑宁有些不安,素来温顺懂事的沅儿好像变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你就听我一次。”
望着木锦沅恳求的模样,萧淑宁终是心软了,点了点头。
院子里也不能没有人伺候。
“好香啊?”木锦沅得到萧淑宁的首肯,身心一放松,忽地闻到了一股肉香。
“夫人,小姐,咱们有饭吃了,不用饿肚子了!”于妈妈的声音响亮,透着一股子难以言说的高兴劲儿。
于妈妈端着两道菜放在了桌子上,身后还跟着怯懦的七七,把手里的汤放下,赶忙退开,就差站到屋子外面了。
“是你做的?”木锦沅端详一眼七七,又看向了桌子上的菜。
“是,我用厨房的食材,做了些菜,希望能缓解小姐和夫人的腹中之饥。”七七垂眸小心翼翼的回答。
虾仁鸡蛋,香煎豆腐,醋拌菠菜,蛤蜊玉菇汤。
看上去只是一些平常的小菜,围起来却很香。
萧淑宁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豆腐放进嘴中,木锦沅也动筷了。
“好吃。”木锦沅惊喜和母亲对视一眼。
“手艺不错,别拘着了,是不是在哪里学过?”萧淑宁冲七七温和地招了招手,示意她上前。
七七见萧淑宁和木锦沅慈眉善目的样子,心里的警戒松了些,回答的声音很小,“以前在酒楼洗过碗,见厨房的师傅们做菜,时间长了学了一点。”
怪不得,吃起来确实比一般的小馆子的手艺还要好。
看来她阴差阳错还捡到宝了。
此时,婉娘和木锦夏在安庆堂用完了午膳。
母女二人一对视,婉娘忽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木老夫人打了个饱嗝儿,翻了个白眼,“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我儿子的运势都要被叹没了,晦气。”
“吃饱了就回你的院子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耽误她睡午觉的心情。
“娘,锦夏如今也到了该说媒的年纪了,你是知道的,锦夏实际比锦沅还要虚长一岁,如今眼看锦沅要嫁入永宁侯府享福了,可夏儿她只能隐藏身份,委屈了这么多年,她的终身大事真不能再含糊了。”婉娘呜咽开口。
“娘,夏儿不委屈,只要能让父亲和哥哥的前途顺利,我就算是随便嫁个市井小贩也愿意。”
木锦夏眼含热泪,却硬生生地不让眼泪落下,看上去委屈极了。
老夫人心里似是被针扎了一下,木锦夏从小就懂事,最孝顺,惹人怜爱。
不像木锦沅一副清冷的做派,像极了萧淑宁,让她见了就讨厌。
“祖母最疼爱的夏儿怎么能嫁给市井小贩,一定要千挑万选,自是要京城里最好的儿郎才配得上我们夏儿!”
“祖母,莫要哄我,我自知身份卑贱,能有什么选择,不像沅姐姐好命,可以承欢在父亲膝下,母亲又是护国公府嫡女,就算没有自小和永宁侯府世子结下的亲事,也多的是高门世家想来攀亲。”木锦夏皱起小脸。
老夫人更加愧疚,当年把萧淑宁肚子里的那个野种换成了婉娘生下的亲孙,却委屈了锦夏这些年只能叫自己的亲生父亲舅舅。
若不是为了萧家的权势,她才不会同意娶萧淑宁一个破鞋进门,害得他们一家人在一个屋檐下却不能团圆。
“娘,我知道你疼爱锦夏,可对外我是你女儿,还是被夫家休弃回来的女儿,好人家怎么会愿意娶这样母亲的女儿?嫁过去也少不了被欺负......”
“谁敢欺负夏儿,就算是夏儿的身份不能正大光明,至少都知道她的舅舅是户部侍郎,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老夫人气势嚣张。
“就算是户部侍郎的亲生女儿,如果没有护国公府这层关系,嫁的最好也不过是一些五品以下的官员......”
“你是嫌我儿子官太小了?”老夫人眼睛一厉,婉娘立刻跪在她面前。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婉娘急的很,非要她明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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