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怡程嘉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深情付出,老婆说我不如白月光的狗全局》,由网络作家“卡夫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想到偌大一个临海市,我会刚刚好成为夏霜若的邻居。对于有不实绯闻的两个人来说,这算不上一件好事。“这么巧,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夏霜若很热情,可今天不是时候。“晚上我得回江家老宅吃个饭。”夏霜若失望的“哦”了一声。不过很快她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过来。“没事,反正以后你要在这里长住,吃饭有的是机会。”…江怡特地发消息说她会到我现在住的地方来接我一起回老宅。她比约好的时间来得更早,急促的敲门声听得人心慌。我刚把门打开,她直接冲了起来。她仔细把家里搜寻了一圈。在把角落里外通通都查了一遍以后,直接开始质问我。“你是因为那个夏霜若才搬到这里来的?”“程嘉言,我们还没拿离婚证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你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深情付出,老婆说我不如白月光的狗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想到偌大一个临海市,我会刚刚好成为夏霜若的邻居。
对于有不实绯闻的两个人来说,这算不上一件好事。
“这么巧,晚上我请你吃个饭吧。”
夏霜若很热情,可今天不是时候。
“晚上我得回江家老宅吃个饭。”
夏霜若失望的“哦”了一声。
不过很快她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过来。
“没事,反正以后你要在这里长住,吃饭有的是机会。”
…
江怡特地发消息说她会到我现在住的地方来接我一起回老宅。
她比约好的时间来得更早,急促的敲门声听得人心慌。
我刚把门打开,她直接冲了起来。
她仔细把家里搜寻了一圈。
在把角落里外通通都查了一遍以后,直接开始质问我。
“你是因为那个夏霜若才搬到这里来的?”
“程嘉言,我们还没拿离婚证呢,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让别的女人登堂入室!你对得起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吗?”
我吸了一口凉气,对江怡这种倒打一耙的行为表示鄙夷。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跟夏霜若只是偶遇。”
江怡质疑我说的话,不过在确认了一遍房间里没有女人的东西以后,她半信半疑。
“她跟我只是邻居。”
江怡刚松开的眉头瞬间拧了起来。
“程!嘉!言!你是故意的对吧,你急着跟我离婚,急着搬到她隔壁,你早就找好下家了。”
事实证明,女人的想象力比男人更丰富。
“给我找房子的中介是当面介绍我们买婚房那个,我是不是故意搬过来的,你一问就知道。”
“不行,程嘉言,你必须搬走。”
江怡现在处于一个完全上头不听解释的状态。
我叹了一口气。
“江怡,我请问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的。”
意识到没有了要求我的立场,江怡像泄了气的气球。
她放低姿态,语气也更加和缓。
“嘉言,我实在无法想象你跟夏霜若在一起的画面,答应我,搬走好不好。”
我知道,江怡态度的转变不是因为爱我,是因为囊中之物突然失去掌控的自尊心受挫。
我直接转移了话题。
“先回老宅吧,别让奶奶等太久。”
留下是欲盖弥彰,搬走是此地无银,无论我怎么选择,都有人说长道短,既然如此,不如既来之则安之。
回老宅的路上是江怡开的车。
途中蒋乐明来了好几个电话,江怡打量着我脸上的表情,要么选择无视,要么直接挂断。
直到蒋乐明打过来的第五个电话响起,铃声听得我有点烦躁。
“接吧,万一真有什么急事呢。”
得到我的同意,江怡终于没了顾忌,她迅速点开了车载屏幕上的接听键。
随后蒋乐明的声音响起。
“小怡,我知道你跟言哥回老宅陪奶奶吃饭的事情很重要,可多多这次好像真的很严重,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我们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好不好。”
蒋乐明的声音很无助,电话那头还时不时的传来泰迪呜咽的声音。
情景很逼真。
又是这条多事的泰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事情形成了一个无法解释的怪圈。
只要是江怡单独跟我出去,蒋乐明那边就一定会出事。
要么是他的问题,要么是狗的问题。
无一例外,江怡都选择抛下我,然后马不停蹄的赶过去。
所以面对这种情形,我已经免疫。
“把我放到前面地铁口吧,我自己想办法回老宅,奶奶那边我会替你解释。”
我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没想到江怡却制止了我的动作。
她对着屏幕跟蒋乐明交代。
“你安心待在家,我会派助理过去辅助你处理多多的事情。”
出乎我的意料,这个电话江怡挂得很干脆。
“真的不需要过去一趟吗?”
我打量江怡脸上的表情,提出她不需要做勉强自己的事情。
“不用了,陪你回老宅跟奶奶吃饭比较重要。”
极端的隐忍让我看不出她内心所想,可她时不时的盯着手机屏幕暴露了她对蒋乐明的担忧。
车还没停稳,拄着拐杖站在门口的奶奶就在佣人的掺扶下迎了过来。
“奶奶。”
我紧紧的抱住了奶奶,数十天的隐忍终于在此刻得到抒发。
此时此刻奶奶带着温度的怀抱让我有一刻的心安。
“孩子,你受委屈了。”
奶奶轻拍我的后背,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剜了江怡一眼。
江怡尴尬的摸了摸鼻头,只有在奶奶教育之下,她才会露出小孩做错事情的手足无措。
“进屋,奶奶让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饭菜。”
奶奶牵着我往里走,江怡不紧不慢的跟在我们身后。
我碗里的食物被奶奶堆成了小山。
我听着奶奶对我的嘘寒问暖,塞进嘴里的食物不自觉的就带着一丝酸涩。
而江怡全程无言,只有眼神还是挪不开手机屏幕。
蒋乐明的消息频繁发过来,她一条没漏,全都回了。
指尖在屏幕上跳动的速度足以暴露此时的她对蒋乐明到底有多担心。
“嘉言,小怡从小任性惯了,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多体谅,有什么误会,两口子坐下来说清楚,可千万别伤了感情。”
我看着奶奶,欲言又止。
而江怡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不要说出离婚协议书的事情。
“还有你,什么事情能有跟自己家人吃饭重要,眼睛都要钻到手机里去了,手机那么重要你结什么婚?跟手机过一辈子不就行了!”
奶奶话锋一转,对江怡就是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奶奶,不怪江怡,最近公司的事情多,她身为老板,多上心也是正常的。”
江怡没想到我还会帮她说话,对我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
“嘉言,你不用帮她说话,是不是处理公司的事情,她自己心里有数!”
奶奶拐杖一跺,眼里愤怒的火焰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江怡不情愿的关掉手机,眼睛还是忍不住的往屏幕上瞟。
在回到老宅的第四十二分钟,江怡终于坐不住了。
我以为蒋乐明会就此妥协。
没想到他质疑起了眼前人的专业程度。
“凭什么你说他的伤口符合按压过的特征就一定被按压过,万一你是他请来的托呢!”
女人不慌不忙的用纸擦干净了我伤口周围的血,她很平和的看向了蒋乐明。
“我叫夏霜若,是刚从哈佛医学专业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生,现就任于和嘉国际医疗中心,资料百度百科可查。”
“我只从我的专业角度出发,如果你质疑,可以到医院再验一次。”
和嘉国际医疗中心是本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每年大把大把的有钱人花钱都进不去,里面的医生专业程度有多高根本不需要外人验证。
蒋乐明被怼得没了脾气。
此时连江怡都带着质疑的目光看向了他,毕竟我这伤口太惨不忍睹了,看过都得同情几分。
蒋乐明还没放弃狡辩。
“就算是他的伤口真的被人用力按压过,凭什么你觉得就是我做的,难道不可能是他自导自演,上演苦肉计吗!”
如今我的人品已经被他抹黑到这个程度,所以即便他颠倒是非,还真不排除有人信。
夏霜若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起伏。
她只是抬起头看向了江怡。
“你觉得呢,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动过这个伤口,是受伤的人自导自演,还是被踹的人伺机报复?”
江怡被问住了。
她抿了抿嘴唇。
“我不知道。”
不知道江怡的模棱两可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蒋乐明被当众指责。
不过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夏霜若没有多说。
她侧过身,当着众人的面前举起了我的双手。
就在大家都疑惑她为什么这么做的时候,她又走到了蒋乐明的面前。
“把手伸出来。”
面对她的指令,蒋乐明的眉心皱了起来。
“莫名其妙,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说你没有动过他吗?伸出手来就可以证明了。”
蒋乐明环视了一圈周围人打量他的目光,虽然不知道验证的标准是什么,可他还是半信半疑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到蒋乐明的手以后,女人的嘴角终于升起淡淡的笑意。
“伤口浸血,打湿了裤腿,所以离他近的人自然能发现颜色深的地方就是他伤口所在的位置。”
“如果没有碰过伤口的位置,双手应该是光洁的,要是碰过伤口的位置,手上肯定会留下血液的痕迹。”
“所以谁说的话是真的,谁说的话是假的,一目了然。”
女人话音一落,众人的视线纷纷朝我跟蒋乐明的手看了过来。
我的手上自然是什么都没有。
而蒋乐明在看到自己手上那一片鲜红的血迹以后,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可前排的人已经看得清清楚楚。
况且他收回手的动作简直是掩耳盗铃。
“干了,蒋乐明这狗男人还学会栽赃嫁祸了!”
“我就说程总就不是那阴险卑鄙的小人。”
“妈妈咪呀,还好我就没站过队,不然这脸得被打得多肿啊。”
…
事实已经一目了然,蒋乐明说再多也没用了。
可即便铁铮铮的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江怡还是站在了蒋乐明那边。
“就算是乐明干的又怎么样,事实已经这样了,再争辩这些有意义吗?”
“程嘉言,你做了这么多,最终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们难堪吗!”
“现在如你所愿,你满意了吗!你开心了吗!”
批判完我,江怡把蒋乐明从地上扶了起来,全然不顾我现在还痛苦的瘫倒在地上,甚至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被扶起来的蒋乐明嘴角上挑,仿佛在说就算是我动了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扶你到门口,我已经打过120了,救护车应该马上就到了,你的伤口需要去医院重新处理一下。”
夏霜若把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将我扶了起来。
本来是医患之间的正常举动,在江怡眼里,变成了暧昧。
江怡捉奸成功的架势看向了我。
“程嘉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注意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
我像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
“昨天我出车祸通知你,你不但挂了电话,还单独跟蒋乐明待到凌晨两点才回来。”
“你们心里最有数,我都没质问你,你现在还有脸来质问我?”
这内幕是一帧一帧的比想象中的狗血。
台下的人一副想吃瓜又不敢吃瓜的神情。
意识到自己的尊严跟清白被按在了地上摩擦。
蒋乐明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拳头。
“程嘉言,诽谤是犯法的,你再乱说,我踏马可以告你!”
我还没出声,夏霜若率先开了口。
“如果你们没有发生关系,江小姐去医院做个妇科检查就能还你们清白了。”
“反正待会儿救护车会来,我们可以一起过去。”
这是最科学的办法。
蒋乐明跟蒋怡心虚的对视了一眼。
突然想到什么,蒋乐明理直气壮的跟夏霜若呛了起来。
“检查就检查,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连我都快要被蒋乐明这么肯定的语气给说服了。
可夏霜若根本就没想着放过他们。
“另外,科普一下,就算是戴套了,也有可能查得到哟,这样的话,你们也要去吗?”
看到蒋乐明的嘴角抽抽了一下,我下意识的笑了一声。
江怡已经被说到无地自容了。
“程嘉言,你确定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留余地的羞辱我吗?”
给我气笑了。
“要是你们没做过,可以告我诽谤哟。”
“你…”
江怡跟蒋乐明彻底说不出话了。
夏霜若扶着我往外面走。
身后却传来江怡声嘶力竭的怒吼。
“程嘉言!你今天要是跟着她出了这个大门,我们就彻底一刀两断!以后你就永远别回来找我!”
江怡已经破釜沉舟了,她赌我离不开她。
她明明不爱我,却又不允许我身边有别的女人。
这不是爱,是女人无端的占有欲作祟。
更何况我往哪儿回?
今天这出闹剧以后,我可从来没想过再回去。
江怡的话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的内心。
七年前,她像一个太阳一般走进我的世界,靠近我,照亮我。
让我以为我的人生从此就能变得熠熠生辉。
可七年后,她又给了我一记重锤。
她说她对我的爱,不过是施舍。
就像在路边遇到的流浪小猫一样,高兴了喂点食,不高兴了,就狠狠的踹到一边。
离开了我跟江怡生活了两年的家。
我突然像一只苍蝇一般,不知道何地才是我的归处。
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往市陵墓园去。
只有那里还躺着唯一一个我的精神寄托。
我的母亲在我十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她为了出国给我挣生活费,上了偷渡的船,中途海警搜船,她慌不择路跳进了太平洋。
从此,我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孤儿。
我买了她最爱的百合。
在陵园门口碰到了夏霜若。
我进去的时候,她刚好出来。
我们迎面撞上,都惊诧彼此的出现。
她穿了一身黑色的套装。
相比昨天的温柔优雅,今天的她更加肃穆。
“你不好好休养身体,跑这儿来干嘛。”
我低头看了一眼腿受伤的位置。
笑得很勉强。
“我很感谢你还惦记我的身体,不过相比身上的疼痛,还有其他的地方更需要慰藉。”
我的话说得很隐晦。
不过夏霜若是聪明人,结合今天的热搜,她轻易就联想到我现在是什么处境。
她小心翼翼的问我。
“你们还好吧。”
我摇了摇头。
“合作已久的资方大佬撤资,经营多年的感情破碎,怎么能好得起来呢。”
夏霜若挑眉。
“真离了?”
我点头。
“离婚协议书都签了,白纸黑字的东西,还能有假?”
“离了好,你也别太伤心。”
虽然我也觉得离了好,可听到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别多想,我只是觉得跟一个只会内耗自己的在一起,还不如各自分开,大放异彩。”
这话我找不出任何纰漏。
“不过我不是因为离婚伤心。”
“不是因为离婚伤心?”
夏霜若默念了一遍我刚刚说的话。
“所以,你是因为跟鸿胜的合作终止伤心?”
关于鸿胜终止跟飞泰的合作这件事情,已经传开了,夏霜若知道也不足为怪。
“鸿胜是行业的龙头,是风向标,鸿胜终止合作带给飞泰是毁灭性的打击。”
夏霜若在想什么,她欲言又止,最后又话锋一转。
“如果鸿泰完全终止跟飞泰的合作,你觉得飞泰能撑到你们拿离婚协议书的那天吗?”
这个,我还真想过。
“世事无常,我只能说,一个企业从低估到高峰很难,可从高峰到破产,可能只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夏霜若觉得我说的话很在理。
她问我。
“这不就意味着你离婚以后可能不但不自由,反而还得背一屁股债?”
我细想了一下这个问题。
“不排除这个可能。”
夏霜若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很坚定的告诉我。
“你放心,鸿胜一定不会这么无情,你肯定能轻松自由的走出飞泰。”
我笑了笑。
“借你吉言,但愿如此。”
“不过我还是得劝你一句,商场如战场,不要把别人想得太仁慈。”
夏霜若不同意我说的话。
“商场也是有温度的,你放心吧,鸿胜肯定会继续支持飞泰的,起码在你跟江怡的婚姻存续期间,鸿胜不会允许飞泰破产。”
我还想说什么,可夏霜若看了一眼时间以后急着要走。
“我还有事情,我就先撤了,有空再约。”
夏霜若走得匆忙,我朝我母亲的墓地走了过去。
出乎我的意料,我母亲的墓碑前,居然有一束新鲜的百合。
这可是我母亲去世十几年,第一次收到除我以外的百合花束。
是她的朋友?还是我们的亲人?
我环顾四周,迫切的想要找到这个可能跟我带有血缘关系的人。
可我看了好几圈,毫无收获。
我失望而归。
刚坐上回市里的车,拿出手机才发现公司群里已经有99加的消息。
我跟江怡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再加上合作公司纷纷撤资,员工们迫切想得到一个交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在我还在想安抚他们的措辞时,没想到群里“咻咻咻”往上顶的却是纷纷恭喜的消息。
“还是蒋总有实力!”
“蒋总威武!飞泰没蒋总不行!”
“到了关键时刻才能看清到底谁对公司来说才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
…
这话里对我的嘲讽已经拉满。
我疑惑的往上爬楼看历史消息。
直到看到蒋乐明在群里发出的一张图片。
图片里是他跟鸿胜高层高洋兴的聊天记录。
这个高洋兴我认得。
我跟鸿胜的合作一直都是跟他谈的。
后来蒋乐明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他的联系方式。
他试图把高洋兴这个大客户从我手里撬走,可一直都没成功。
高洋兴甚至还直截了当的明示过我,一定要好好提防蒋乐明。
我想不通高洋兴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紧急时刻转而跟蒋乐明说继续跟飞泰的合作。
我正准备拨通高洋兴的电话问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点开却发现高洋兴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
是我进墓园的时候把手机关了静音。
他的号码我还没来得及拨通过去,他的号码又再次在我的屏幕上跳动起来。
我赶紧按下接听键把听筒放到了耳边。
“高总…合作的事情…”
“程总,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跟飞泰继续合作的事情我本来想打电话通知你的,可你一直没接,飞泰我又只有蒋乐明的联系方式,所以让他转告继续合作的事情。。”
“我…不好意思,是我的问题。”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没关系,这都不重要,目前我跟飞泰签的是一月一续的合作,一个月以后,等你拿到跟江怡的离婚证,我们鸿胜会以一种新的身份跟你合作。”
“为了江怡的钱?”
我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别忘了,是谁陪着她从毕业时的一穷二白熬到现在家财万贯。”
“我要真图钱,我就会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对簿公堂,最后再让江怡净身出户。”
“反正你这么爱江怡,就算她是穷光蛋,你也会义无反顾陪在她身边的,是吧。”
最后这句话我是直接盯着蒋乐明的眼睛问的。
蒋乐明一听到我对他的质疑,瞬间不淡定了。
他着急的对江怡表露自己的真心。
“我跟小怡可有坚实的革命友谊,我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小怡身边。”
江怡被蒋乐明耍嘴皮子的话感动坏了。
这拉丝的眼神就差我搬张床放在他们面前了。
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氛围被江怡的手机铃声打断。
江怡不耐烦的按下接听键,脸上的表情却在听到听筒那边的声音以后瞬间冷了下来。
她抬头看我,眼神凌厉。
“所以你的意思是就因为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鸿胜集团后续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
听到这里,我也是大惊。
如果说跟金冶集团的合作刚好够维持飞泰的运转。
那鸿胜集团就是保证飞泰蓬勃发展的大动脉。
江怡的公司之所以能发展到十几家分公司,这些年全倚仗鸿胜集团的支持。
虽然也有其他的小公司合作,可对于飞泰来说,只能成为锦上添花的花,却成不了雪中送炭的炭。
毕竟鸿胜集团的老板夏鸿胜产业涉及数十个领域,无论国内国外,海上陆上的生意均有涉猎。
一旦断了跟鸿胜的合作,那飞泰玩完是迟早的事情。
挂断电话的江怡一脸严肃的看向了我。
“昨天晚上我们的事情被偷拍现在上了热搜,企业形象现在严重受损,包括鸿胜在内的多家合作商都要终止跟我们的合作。”
“为了公司的经营,你必须出面澄清,说昨天的事情都是开玩笑,我们的感情依旧如初。”
“鸿胜一直都是你在跟进,现在他们终止合作,你必须想方设法的让他们重新跟我们合作。
江怡太想当然了。
明明现在该焦头烂额的是她,她却理所应当的把所有的压力都推到我身上。
还是我之前太惯着她了。
不过现在,我醒悟了。
想让我再做她的工具人,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我点开热搜,看着排在首位的关于我跟江怡疑似被第三者插足的话题,直接用我的大号点了个赞。
蒋乐明离我最近,他很清楚的看到我刚刚做了什么。
他提高分贝,装作一脸惊恐的看向我。
“程嘉言,你居然还给你跟小怡感情破裂的话题点赞?你这分明是把小怡跟公司往火坑里推!”
不得不说,蒋乐明这波挑拨是成功的。
江怡肉眼可见的怒了。
“程嘉言,昨天要不是你搞破坏,事情根本不可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势态。”
“昨天晚上的事情过了也就算了,可现在是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你到底能不能懂点事。”
眼见江怡对我破口大骂,蒋乐明嘴角跃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我关掉手机。
一脸冷漠的看向了江怡。
“什么叫昨天晚上是我搞破坏?江怡,你要不要看看网上的网友都是怎么说的。”
江怡跟蒋乐明对视了一眼,脸上妥妥写着心虚二字。
毕竟网友可是一边倒的站在我这边。
甚至有昨天在场的目击者都在评论区匿名为我抱不平,这可信度,比耍嘴皮子来得更高。
见硬的不行,江怡干脆直接来软的。
她摇晃着我手臂,语气温柔又缱绻。
“老公,我错了,你就算不为我想,也为公司想想吧,你看看公司今天的股价都低成什么样子了,再这么下去,会崩盘的,这可是你这么多年的心血。”
我看着江怡痛心疾首的眼神,心里闪过无数我跟她为这个公司奋斗的画面。
那些酸甜苦辣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确实不该弃公司不顾。
我松了口。
“我愿意尽我所能再去跟鸿胜谈谈。”
江怡一听我改口,脸上那份拿捏不自觉的就流露了出来。
表情好像在说,一切都在她的拿捏之中。
我接着继续说。
“前提是,你得签离婚协议书,把飞泰属于我的那部分给我,到时候我跟不跟鸿胜谈,怎么谈,都是我自己的事情。”
江怡的表情僵在了脸上。
“程嘉言,你是不是早就盘算好了,跟我离婚,拿走飞泰所有的资源,让我守着一具空壳当个傻子。”
蒋乐明见火烧得还不够旺,他继续添油加醋。
“程嘉言,真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为了独吞飞泰,明明跟别的女人勾搭上了,却诬陷我跟小怡的关系,明明想独吞飞泰,却在外人面前装作一副受害人的样子。”
我看着蒋乐明跟江怡背后挂着的那副婚纱照,心里五味杂陈。
照片上江怡笑得勉强,那个时候我以为是腼腆,现在我才反应过来,或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在她心里,不过就是一个度日的消遣。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心虚了吧。”
蒋乐明的想象力太好了。
直接给我整笑了。
见我笑得这么诡异,蒋乐明更自信了。
可我却很平静。
“我得谢谢你们把我想得这么神通广大。”
“不过,如果你不签离婚协议,我敢直接起诉,你敢接招吗?”
我死死的盯着江怡。
我在赌,赌她还要她的名声。
没想到江怡还没来得及反应,倒是蒋乐明先着急起来了。
他压低声音跟江怡说。
“小怡,要不你先把离婚协议签了稳住他,要是他真起诉,那咱们就得不偿失了。”
蒋乐明说的话很中肯。
可江怡还是有点迟疑。
“我可以签,离婚冷静期有30天的时间,我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毕竟跟我离婚以后,你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了,而我......”
她下意识的看向了蒋乐明的方向,下意识的认为,蒋乐明比我好。
我看着她洋洋洒洒的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她自己的名字。
如我所愿。
我心满意足的带着离婚协议书走出了这个家门。
身后江怡的声音还在回荡。
“程嘉言,你只有30天的时间了,好好想清楚,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愿意这么大度的施舍对你的爱......
听到我说离婚,江怡的眼神终于慌乱了起来。
不过她很快自以为是的以为这是我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用轻挑的语气嘲讽我。
“程嘉言,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不用这种幼稚的把戏吸引我的注意。”
我把手揣进裤兜。
我从来没想过,离婚说出口以后,我会有这么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我很平静的回复她。
“多说无益,明天之内,离婚协议书会发到你的邮箱里,请注意查收。”
或许是没想到我真的会这么做,也或许是江怡在我眼中看不到对她的爱意了,她真的慌了。
我转身要走,她却猛然抓住了我的手臂。
她咬着后槽牙看向我,脸上的表情扭曲又狰狞。
她反复确认。
“你真的要跟我离婚?”
我推开她拉住我手臂的手,还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不是确定,是一定。”
“另外,别碰我,我嫌脏。”
我的话言简意赅。
至于其中深意到底是什么,在场的都是成年人,我想他们能揣测得清楚。
果不其然,我一句话落地。
台下的人看江怡跟蒋乐明的眼神都变了。
回旋镖终于还是扎到了这对狗男女身上。
江怡给蒋乐明举办的这个宴会有多声势浩大,他们丢的脸就有多大。
江怡明明已经心虚了,可嘴上还是不落下风。
她拽我拽得更紧了。
“程嘉言!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我到底怎么脏了!你这是诬陷!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看着江怡对我死缠烂打的样子,我觉得很烦躁。
我终于明白她跟蒋乐明在一起的时候,我三不五时的给她打电话她的语气为什么会那么不耐烦了。
原来不爱一个人,真的会觉得恶心。
只是现在角色发生了转变。
让人觉得厌烦的那个人,从我,变成了她。
我从她的怀里抽出了她抱住我的手,她重心倾斜,一个踉跄才站稳。
蒋乐明终于找到了打击我的理由。
“程嘉言,你居然打女人!”
打女人?
我一头雾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蒋乐明一拳头舞到了我脸上。
我腿上本来就有昨天的车祸伤,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
腿上伤口的撕裂痛到我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看到渗出来的血浸湿了我的西装裤。
很显然,距离我最近的蒋乐明也看到了。
他蹲下身,挡住众人看我的视线,嘴上义正言辞的批判我的同时,一只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伤口位置。
剧烈的疼痛感从我的后背密密麻麻升上来,一直蔓延到我的后脑勺。
我头痛欲裂,可意识还算清醒。
我知道,蒋乐明这是在激怒我,他等着看我反抗,他试图以这样的方式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暴力蛮横的一面。
到时候他跟江怡所有违背道德的做法都可以归咎于我的残忍暴力。
即便我清楚他的阴谋,可生理的疼痛还是更胜一筹。
我如他所愿,直接一脚踹到了他的胸口。
他借力倒下,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表情以后,捂着胸口痛苦的哀嚎起来。
“程嘉言,你诬陷我跟小怡就算了,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小怡说得对,你平时看起来沉稳冷静,背地里根本就有暴力倾向!”
蒋乐明的话引起了哗然。
“我去,这难道就是网上说的表面老实人,私下气死人的典型代表?”
“我就说要不是发生了点什么,江总不可能做得这么明显,感情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跟程总划清界限。”
“果真,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姐妹们以后可得仔细挑男人,嫁给这种人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
江怡看着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套在我的身上,她只愣了一秒钟。
一秒钟以后,即便她意识到蒋乐明在诬陷我,可她居高临下的审判我。
她说:“嘉言,只要你跟乐明道个歉,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道歉?
只有冤枉你的人知道你到底有多冤枉。
我只觉得寒心。
我极力辩解。
“他死力按压我的伤口,我不把他踢走等着被痛死吗?”
蒋乐明喊冤。
“你穿着裤子,谁知道你伤口在哪里!你冤枉人可别太不讲理!”
“你说我按压你伤口,你倒是问问在场这么多人,谁看见了。”
卑鄙!
蒋乐明就是利用视觉差异才敢对我下死手,在场的人当然看不见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既不敢得罪我,也不敢得罪背后有江怡当靠山的蒋乐明,只能沉默。
真是好手段,就在我以为今天会被冤死的时候,安静的会场一道突兀的清亮女声响起。
“我看见了。”
众人纷纷朝声音发出的地方看过去。
坐在角落主桌的女人,缓缓朝我的方向走过来。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旗袍,皮肤白皙透亮,凹凸有致的身材被凸显刚刚好,既不显得妖媚性感,又比传统多一丝跳脱。
一头秀发被一支锈色木簪束在脑后,整个人年轻明媚中又透着一丝温柔。
我知道,她坐在那么远的位置,根本看不到蒋乐明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可她愿意站出来替我说句话,我很感谢。
蒋乐明一开始还真的以为真的被发现了盲点,可看到女人坐的位置他就知道,不过是送上来挨喷的炮灰。
蒋乐明理直气壮的发问。
“这位小姐,你确定你坐在那个位置,能看到台上发生了什么吗?”
可眼前的人并没有回他,而是蹲在我面前,撩起我的裤腿,她解开了已经被血水浸得湿哒哒的纱布。
最后一层纱布被揭开以后,我被缝了十几针的伤口就这么赤裸裸的露了出来。
伤口的惨烈程度让挨我近的人看了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江怡的眼皮颤抖了一下,没有真正看到伤口之前,她没想到我居然有这么严重。
“伤口的形状,确实符合被大力按压的特征。”
听到这里,蒋乐明终于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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