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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误我小说李泽修李浔芜

阳淮如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在此时,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声音虽不算大,可在这寂静落雪的冬夜,显得格外刺耳。显然,太子也听见了这声音,侧头看向她。李浔芜羞愧的满脸飞红,只能低下头再次告罪。一只糯米凉糕却突然被递到了她的嘴边,李泽修面无表情的看她道:“吃吧。”李浔芜抬眼,在太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觑见了几分怜悯。她垂下眼睛,将心里所有的自尊都压下,迟疑地想要用手去接那块米糕。太子却忽然移开了手。李浔芜愕然看他,太子却面无表情,重新将米糕递至她面前。李浔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低下头,心里有些不太情愿的感觉,片刻后,又抿了抿唇,在心底自讽了一声,下定了决心似的,闭着眼眸凑上唇齿,去噙那块米糕。太子仿佛对她无比乖巧的样子极为受用,表情也瞬间柔和了许多。他乐此不疲...

主角:李泽修李浔芜   更新:2025-01-14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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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妹误我小说李泽修李浔芜》,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此时,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起来。声音虽不算大,可在这寂静落雪的冬夜,显得格外刺耳。显然,太子也听见了这声音,侧头看向她。李浔芜羞愧的满脸飞红,只能低下头再次告罪。一只糯米凉糕却突然被递到了她的嘴边,李泽修面无表情的看她道:“吃吧。”李浔芜抬眼,在太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觑见了几分怜悯。她垂下眼睛,将心里所有的自尊都压下,迟疑地想要用手去接那块米糕。太子却忽然移开了手。李浔芜愕然看他,太子却面无表情,重新将米糕递至她面前。李浔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低下头,心里有些不太情愿的感觉,片刻后,又抿了抿唇,在心底自讽了一声,下定了决心似的,闭着眼眸凑上唇齿,去噙那块米糕。太子仿佛对她无比乖巧的样子极为受用,表情也瞬间柔和了许多。他乐此不疲...

《皇妹误我小说李泽修李浔芜》精彩片段


正在此时,她的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起来。

声音虽不算大,可在这寂静落雪的冬夜,显得格外刺耳。

显然,太子也听见了这声音,侧头看向她。

李浔芜羞愧的满脸飞红,只能低下头再次告罪。

一只糯米凉糕却突然被递到了她的嘴边,李泽修面无表情的看她道:

“吃吧。”

李浔芜抬眼,在太子那双漆黑的眼眸里觑见了几分怜悯。

她垂下眼睛,将心里所有的自尊都压下,迟疑地想要用手去接那块米糕。

太子却忽然移开了手。

李浔芜愕然看他,太子却面无表情,重新将米糕递至她面前。

李浔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低下头,心里有些不太情愿的感觉,片刻后,又抿了抿唇,在心底自讽了一声,下定了决心似的,闭着眼眸凑上唇齿,去噙那块米糕。

太子仿佛对她无比乖巧的样子极为受用,表情也瞬间柔和了许多。

他乐此不疲,将下剩的那些糯米凉糕一块块喂给她。

糯米本就口感胶黏,不好消化,兼之又早已凉透,故而吃多了以后,胃里面总感觉不舒服。

可既然太子喂她,李浔芜总不能拂他的兴。

只得全部吃下。

远处有穿着朱红色葫芦锦的宫人们提灯上前,李浔芜受惊一般往太子身后躲去。

李泽修抬手,那队人便停在了亭子外面五六步的距离。

“太子殿下,陛下和娘娘传您去德乾宫观灯。”

为首的张宽恭敬地说道。

李泽修淡淡应了一声,转头对躲在他身后的李浔芜道:

“你跟我一起去。”

李浔芜蓦然睁大了眼睛,对着他使劲的摇了摇头。

李泽修站起身,拂了拂衣袖,再次问道:

“你去不去?皇妹?”

姿态高冷,似乎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

李浔芜心中天人斗争,手指反复捏了捏衣角,半晌之后,才仰着头小心翼翼地拉住了他的袖边。

李泽修满意一笑,才将她揽过去,笼在了自己的白狐大氅之下。

后来,太子便同皇帝皇后请了旨,要自己亲自教养端贞公主。

皇后便以他监国事多为由,接过了教养李浔芜的职责。

从前欺辱她的那些皇子公主虽多有不忿,可碍于太子殿下,谁也不敢当面表露出什么,此后虽也总和她过不去,却也在人前收敛了许多。

自此,李浔芜才算是真正过上了太平的日子,这全部都要仰仗和依赖李泽修。

宫中人转了风向,人人都开始称赞太子,说他是个外冷内热的人,雷霆手段菩萨心肠。

李浔芜起初也这样认为。

可时日久了他才发现,太子救她帮她,不是因为她可怜,而是因为,她听他的话。

刚被皇后教养的那段日子,太子日日都来给皇后请安。

请安完毕后,他会走到偏殿,把李浔芜抱起来,掂一掂她的重量,再考校一番她的功课。

临走时,会再命令她好好吃饭,好好念书,若是下次再来抱她考她,若是轻了或是回答不对,是要挨罚的。

虽然严苛了一些,可大事小情,无不安排的稳当妥帖,当真如同一个好兄长的模样。

可事情渐渐便有不同,随着李浔芜年龄的增长,李泽修对他的管教愈发严苛,有些事情甚至很不合常理。

例如,他会为了她去参加有很多世家子弟在场的春日宴而大动肝火,把她圈禁在殿中两个月不许出门。


李泽修一番狠话说完,心底却不见丝毫快意。

他唇角扬着,眼底却毫无笑意,整个人仿佛是冰做的。

李浔芜闻言颤栗,拼了命着想要逃开他的手,却被他掐得更紧。

她痛苦欲死,鼻间的血却已经被止住,李泽修用指腹替她清理掉残血,扬手得意道:

“你看,这不就止住了?不过是流了些血,根本就死不了人!”

李浔芜闭上眼眸,两行清泪顺着消瘦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这一哭,到将李泽修的满腔怨气给一泄而尽。

他隐隐有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覆水难收。

刚想找补着安慰几句,李浔芜却突然睁开双眼,含泪道:

“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让陛下放过无辜之人?”

李泽修眼底一片血红,心底骤然升起一道难以名状的嫉恨,厉声反问道:

“李浔芜!你莫要同朕说什么无辜!”

“朕当日被困平安洲,死生未卜之时,你在做什么?难道不是在同他陆卿时郎情妾意,花前月下,一同商讨着怎么去给李泽仲献殷勤吗!”

李浔芜无言以对。

她的沉默,更是彻底激怒了李泽修。

就好似引火的捻子烧到了尽头,填满的硝石瞬间化作一团焰火爆裂开来。

“朕原以为,你是天性使然,对谁都是冷心冷情,可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

李泽修冷冷地笑道:

“既如此说,那他陆卿时是非死不可的了。”

说罢,他衣袖一拂,转身便走。

李浔芜急得不知所措,只能跑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泣不成声道:

“不,别走——”

“皇兄,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

她抱李泽修抱得很紧,挽留之态更是无比哀婉。

然而李泽修却对此毫无反应,依旧背对着她一动不动。

李浔芜不知怎样才能使他回心转意,只能胡乱地在李泽修的身上划来划去。

当她碰触到君王的玉带钩时,手指一颤,闭上眼睛咬着牙去解他的衣带。

此间意味不言而喻。

李泽修突然一把扯开她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转过身不可置信地看向她,质问道:

“你这是在做什么?”

李浔芜既羞耻又胆怯,低下头不敢看她,声音发抖道:

“臣妹…实在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和陛下交换的,所以,陛下想怎样……都可以。”

李泽修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

“是吗?”

说着一把扯过女子的手臂,毫不留情道:

“那就让朕来看看你的本事吧。”

说罢,便将她连拉带扯地带进了内殿。

李浔芜被他压在镜台前,只轻轻挣扎了一下,身子便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就连肩膀也委顿似地缩了起来,却再不敢有丝毫忤逆。

一只手掌却突然托住她尖尖的下巴,逼迫她看向台上铜镜。

李泽修狰狞地笑着,毫不留情道:

“怎么,不是说让朕怎么样都可以吗?这会子又在矫情什么呢?”

“总是哭哭啼啼的,真败人兴致!”

李浔芜闭上眼眸,强忍着他对自己的羞辱,低声道:

“只要陛下不再动怒,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泽修低笑两声,讥讽道:

“果然够听话,懂得怎么笼络男人。你勾搭陆卿时的时候,也是这么对他说的吗?”

李浔芜羞涨红了脸,痛苦地哀求道:

“我求你…求你别提他。”

李泽修却剑眉高挑,火上浇油道:

“为什么不能提?你可是为了他,才肯委身于朕的啊。”

“说起来,他与你夫妻一场,只空占了个名儿,其余一点份儿都没挨上。到头来,却还要替你背这口黑锅。”

“啧,这厮便是到了阴司里,也定然是个冤死鬼啊。”

李浔芜咬紧牙关,不肯放出一丝软弱的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涌现出来。

脑海中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李泽修言语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什么也不顾地想要挣脱。

李泽修却毫不费力地将她捞了回来,扭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接吻。

李浔芜越是不乐意,他就愈发地张狂。

直到人快窒息时才将将把她放过。

一边用手给她擦拭着冷汗和泪水,一边恶意地说道:

“才这种程度便装不下去了?以后可怎么办?”

“不,不要……”

李浔芜从未受过他这般的磋磨,开始本能地抗拒起来。

李泽修丝毫不理会她的痛苦,反手便牢牢制住她,讥讽道:

“你还真是虚情假意,从前在朕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翅膀便硬了。”

“看来只有把翅膀折断,再用锁链里三层外三层的绑起来,你才能老实!”

说罢,便拉开她的衣领,对着左肩咬了下去。

李浔芜痛呼一声,脸色瞬间煞白,全身打着摆子,就连想要蜷缩起来都不能。

李泽修被怒火和欲望给冲昏了头脑,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直到一个多时辰过后,才勉强停止下来。

他低头吻了吻那片冷汗遍生的薄背,捞起李浔芜的上半身欲去吻她的脸,怎料触手一片湿滑。

摊开一看,竟然是鲜红的血。

身下人早已经闭紧双眼人事不省,只有鼻间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李泽修目光一震,当即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慌不迭地捡起地上衣衫,颤抖着手罩在李浔芜身上。

而后一把将她抱去床榻上躺着,一边用衣袖给她擦血,一边唤道:

“芜儿,芜儿,你怎么了……你别吓朕——”

——

霜华殿中,就属张宽服侍李泽修的时日最长,也最合他的心意。

今日在朝堂上,陆大人为救子大闹一场,闹到最后,竟然还一头碰在了地板上。

宣政殿的地板最为坚硬平滑,那老头一脑袋撞上去,虽没有丧命,却也脑袋开了花,血污一片。

如此闹闹哄哄地散了朝,张宽敏感地便察觉到了皇帝的怒火。

果不其然,回殿之后,皇帝便和端贞公主僵持了起来。

张宽素来机灵,为掩人耳目,便早早遣散了其他宫人,只留自己独守在殿外差遣。

殿内陛下同公主吵的激烈,他也不敢多听,只好又后退了十余步。

正百无聊赖之际,却见李泽修袍服凌乱,一把推开殿门冲了出来。

他服侍李泽修十余年,知其向来是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性情。

几时又见其如此狼狈过?

于是连忙跑上前,想要为其整理衣衫。

怎料李泽修却突然一把抓住他,对他怒吼道:

“御医!御医!快去给朕寻御医来啊!”

张宽被他一把搡了出去,扶着帽子连声应道:

“御医,啊,御医,奴才知道了……奴才遵命……”


“芜儿别怕,过来一点,朕会不把你怎样。”

李浔芜恍若未闻,依旧缩成一团,将头死死埋在被子里面。

李泽修脱去鞋履,上榻挪近她,摸着她的发顶温和道:

“那陆家现如今已经安全,只要你今后老实一些,朕不会再和你计较那些事。”

他一边说着,一边瞬不停息地观察李浔芜的反应。

李浔芜却依旧一动不动,连脸都没有抬起,只是死死抓着被子的那双手蓦然攥紧,苍白纤瘦的手背上浮现出青筋的脉络。

就如同一块精致无瑕美玉摔落后的裂痕。

李泽修凝眸看去,将自己予夺生死的手覆盖而上,强行将她的手指掰开,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看向自己。

一边替她整理凌乱的碎发,一边悠然笑道:

“李浔芜,朕能容忍你的背叛与放肆,说明朕心里有你。可这世上的一切容忍皆有限度,不管你今日是不是装的,最好自己想清楚些,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谋划出什么蠢事来。否则,可就不是你装疯卖傻,就能够翻篇的了。”

李浔芜用了那所谓的“忘情水”,癔症果然散去,神志如初。

只不过,又循环往复的发了几回热,整个人也被折磨的又瘦了一圈。旧日的衣衫穿在身上,也宽大了许多,显得更加形销骨立。

李泽修这回的确没有食言,不仅洗清了陆卿时的罪名,还将他点为察访史,派去荆州治水。

这下,陆卿时不仅没有了罪名,还被新帝重用,做上了朝廷的要官。

陆家夫妇自是喜出望外,他们原本就对端贞公主没有太多好感,不是正经皇嗣不说,还体弱多病,一看就不是好生养的。

兼之她嫁进来没多久,陆卿时就入了诏狱,险些丢了半条性命。

这不更加坐实了端贞公主克死父母,命格有煞的说法?

如今她既然自愿提出和离,自然是皆大欢喜。

只不过是赔了个夫人,便换回整个陆家的名誉,还有陆卿时的大好仕途,何乐而不为呢?

唯有陆卿时像是丢了魂魄,变得终日沉默寡言,终日对着院子里的那些西府海棠发呆。

陆家夫妇不知其中缘故,只当做他在牢里受尽磋磨,保养一段时日便好。

不想皇帝又突然下了旨意,突然派他去荆州治水。

皇命难违,陆家夫妇虽是不舍,却也只能依依送别。

陆卿时离京七日后,李浔芜才知道这个消息,这还是皇帝身边的张宽告诉她的。

李泽修派了张宽来给她送玩器,张宽一边赔着笑脸,一边将那各色大小的夜明珠,并那血色珊瑚、晶莹透明的琉璃盏、翠玉做的屏风等物捧给她看。

一边恭维着她,一边又有意无意地将陆卿时外放的消息透给她听。

李浔芜听后,面容平静,死水一般无波无澜,仿佛真的事不关己一样。

张宽自幼跟着皇帝,故而也对李浔芜的脾性甚是了解,他见对方无精打采,便知她是心里不痛快。

于是也不再逗留,放下那些东西后便悄声退下。

婵云是张宽一手带出来的,自然也会些察言观色的本事,她本想着问一问李浔芜那件摆件该如何安置,这原也是皇帝吩咐过她的。

如今霜华殿里,便是一个小小的香炉,怎么摆放也要先问过端贞公主。

尽管公主对这些事情毫不在意。


陆卿时自是不肯,无奈手臂被束缚,只能十指紧紧握成拳头,含泪着眼闪躲着说道:

“阿芜,我不信你如此狠心无情,这其中定然是有别的缘故,你有什么苦衷就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

李浔芜并不看他,只冷酷道: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过了,我就要同你和离。”

陆卿时却摇头道:

“别这样,阿芜,你不要怕,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保护你的。”

此话说完,一旁安静已久的皇帝突然扑哧一笑,嘲讽道:

“朕的芜儿好皇妹,原来,你是喜欢这种花言巧语的货色啊。”

“啧,瞧瞧,自己都半死不活了,还大言不惭地要保护你。”

“可他若是真护得了你,你如今,又怎么会在这里呢?”

李浔芜手捧那两张和离文书,僵住身子不作声。

陆卿时皱眉,屈辱地看了皇帝一眼,又转头看自己的妻子,却从她的衣领处,赫然发现一道未消的红痕。

陆卿时出身清流,自幼恪守礼仪,娶妻之前从未有过寻花问柳之事,房中也没有任何侍婢姬妾。

李浔芜大婚之日犯了旧疾,此后又一直病痛不断,因此他们二人一直未有夫妻之实。

所以陆卿时不懂得那红痕的含义。

他只当是皇帝气恼迁怒,对李浔芜动了手。

因此瞬间乱了分寸,大声道:

“陛下,此事是臣一人的过失,不关阿芜的事情。”

“要打要罚,求陛下只对臣一人!”

李泽修不明白他这又是抽的哪门子疯,刚想开口,李浔芜却率先开口道:

“陆卿时,我同你说实话吧。当初嫁你,不过是父皇母后的旨意,我对你,从来就没有过一丝情爱。”

陆卿时闻声,抖着唇说不出来话。

李浔芜蹙紧眉头,转头看着陆卿时那受过拶刑血迹斑斑、却依旧死死攥紧的手。

那双手曾经白皙修长、骨骼分明,当初掀开红盖的时候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小心翼翼。

她一狠心,对准那手的伤处用力一按,而后趁其吃痛之时,掰开陆卿时的手指按上了两个血印。

李泽修方才满意。

回程的龙辇上,李泽修搂着她抖开那张和离文书,看着陆卿时落下的那只斑驳血印戏谑道:

“芜儿好生厉害,今日着实是令朕刮目相看!”

李浔芜半垂着眼睛,目光看向虚无,轻声道:

“陛下今日可还满意?”

李泽修玩味地看了她一眼,笑道:

“自然是满意,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芜儿若是不哭丧着一张脸,朕会更加满意。”

李浔芜抬眼同他对视,目光竟然有几分尖锐。

李泽修收住笑意看她,却听她冷声道:

“臣妹已经和离,请陛下信守承诺,放陆卿时出狱归府。”

李泽修将嘴角的笑意都敛去,直直望着她,冷声道:

“朕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办到。只是芜儿,你也要答应朕,从此以后……再不许见他!”

李浔芜双眸微缩,依言点头道:

“臣妹遵旨。”

李泽修探究到了她眼底的阴郁,沉声道:

“怎么,你不情愿吗?”

李浔芜心底暗笑道,经历这些事情,这还真是他一头回问自己情不情愿。

她面上平静,淡淡回道:

“没有,是陛下想多了。”

李泽修冷哼一声,道:

“最好是这样。你若是真的爱上他,朕便只能将他千刀万剐了!”

他说这话时语气甚是激烈,眉目之间也充满了杀伐之气。

李浔芜冷眼旁观,只觉得他真像一个暴君。

她如今被断了后路,心里总觉得什么也无所谓了。


亦或是李浔芜和自己殿中的管事太监说笑两句,被他撞见了,此后思芳殿再没有能到殿内伺候的太监。

甚至说,李浔芜穿什么衣裳,戴什么首饰,吃什么膳食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李泽修一一点头才行。

——“芜儿,孤这是为你好。”

这是李泽修经常说的一句话。

李浔芜对他心存感激,所以一直深信不疑。

直到那件事情发生后,她的一切幻想才全被打碎。

李浔芜塞了一肚子糯米凉糕,心口处也如同被粘滞一般,躺在床榻上思考往事。

皇帝的手又朝她搭了过来,李浔芜细细颤栗,咬紧牙关不轻呼出声,任他来回摆弄。

好在李泽修尚还顾忌她身体初愈,没有像上回那样不管不顾。

可李浔芜却对此事彻底有了心理阴影,一场情事下来,煞白的脸上全无一丝红晕。

李泽修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又在那几乎能盈满一汪清泉的锁骨凹处用力地舔弄了一下,又吮了吮,吮出一个鲜红的印迹来。

这才松了口,喃喃道:“果然是人间至乐。”

随后又捋了捋李浔芜被冷汗湿透的碎发,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亲昵道:

“既如此乖,朕破例再答应你一件事,想要什么就说吧。”

李浔芜偏过脸去,闭紧眼眸咬唇发抖。

李泽修对她这排斥的态度又不甚满意,捏着她的下巴冷声道:

“给朕把眼睛睁开,怎么,你是不愿意吗?”

李浔芜睁开眼眸,含泪道:

“没有,没有…不愿意。”

李泽修这才松开自己钳制她下巴的手,戏谑地拍了拍她的脸,哂笑道:

“这就对了,芜儿,朕这是为你好。”

几日后,御史台开始清算逆王余党,不少攀附李泽仲的官员皆被判了斩监候。

只等着都察院和大理寺核定后,再由皇帝下旨行刑。

这里面有不少人曾经都是显赫一时的朝廷命官,也有不少世袭的勋贵,谋逆之罪非同小可,既然站错了队,自然是谁也怨不得的。

如此一来,朝中便有许多官职空缺无人,李泽修先是提拔了些从前在东宫时的属官。

这些人忠心与否自是不用说,难得的是贤能有加,从皇帝还是太子时就开始辅佐,熟稔程度也比其他官员要强。

虽如此说,却也不能一味用人唯亲,于是他又下令广开恩科,其余空悬的官职则在今年殿试之中的人才进行选拔。

李泽仲已死,他昔日的那些党羽也被全部清算,诏狱里剩下的那些情节较轻,有的是被无意牵连的,也有的是摇摆不定想要去投靠的,怎么量刑也无法界定。

若是刑罚重了,会令人觉得新朝制度严苛,底下人也难免会生怨言。若是轻了,则会显得新皇太过仁厚,难免又有人生出不轨之心。

故而御史台不敢疏忽,只好一一再重审一遍,生怕错漏一个余党。

此时恰巧又赶上荆州水患,今春本就雨水足,缠缠绵绵的下起来没完。

李泽修抬头看了看殿前廊檐上落下的雨水,低头又看了看呈报荆州水患的奏本,觉得实在是有些头痛。

去岁西南才闹了水灾,粮草房屋损坏太多,百姓们食不果腹居无定所,李泽修亲去救灾的时候,还被李泽仲使坏故意延误救灾粮草。

他无法,只能命人去临近的渝州太守那里借粮,费尽千辛万苦才将饿死的人数降至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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