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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妹误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阳淮如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自从李浔芜那入宫以来,直至如今,已经是第七日。那日从祥嘉殿回来后,李泽修彻底的软禁了她。不仅不许她出霜华殿,别殿的宫人想要进殿也不成。除了那些每日洒扫送东西的宫人以外,就连贴身服侍她的丹桂,也被一同软禁在了霜华殿。李浔芜听不到外面的消息,更不知道陆卿时的死活,日日都心急如焚。可表面上,她却又要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唯恐自己哪里不当心,再激怒了李泽修,反倒对陆卿时会更加不利。如此一来,不出三日,她整个人便又消瘦了一圈,变得更加沉言寡语。李泽修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日日监督她用那些珍稀补品。二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如同往日,一切太平。直到这一日,陆父大闹朝堂,又以头抢地,性命攸关。太后听闻后,又蓄意派人将此事传到了李浔芜这里。李浔芜听闻这件...

主角:李泽修李浔芜   更新:2025-01-14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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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泽修李浔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妹误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阳淮如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自从李浔芜那入宫以来,直至如今,已经是第七日。那日从祥嘉殿回来后,李泽修彻底的软禁了她。不仅不许她出霜华殿,别殿的宫人想要进殿也不成。除了那些每日洒扫送东西的宫人以外,就连贴身服侍她的丹桂,也被一同软禁在了霜华殿。李浔芜听不到外面的消息,更不知道陆卿时的死活,日日都心急如焚。可表面上,她却又要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唯恐自己哪里不当心,再激怒了李泽修,反倒对陆卿时会更加不利。如此一来,不出三日,她整个人便又消瘦了一圈,变得更加沉言寡语。李泽修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日日监督她用那些珍稀补品。二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如同往日,一切太平。直到这一日,陆父大闹朝堂,又以头抢地,性命攸关。太后听闻后,又蓄意派人将此事传到了李浔芜这里。李浔芜听闻这件...

《皇妹误我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自从李浔芜那入宫以来,直至如今,已经是第七日。

那日从祥嘉殿回来后,李泽修彻底的软禁了她。

不仅不许她出霜华殿,别殿的宫人想要进殿也不成。

除了那些每日洒扫送东西的宫人以外,就连贴身服侍她的丹桂,也被一同软禁在了霜华殿。

李浔芜听不到外面的消息,更不知道陆卿时的死活,日日都心急如焚。

可表面上,她却又要装作一副平静如水的样子。

唯恐自己哪里不当心,再激怒了李泽修,反倒对陆卿时会更加不利。

如此一来,不出三日,她整个人便又消瘦了一圈,变得更加沉言寡语。

李泽修见状,也不说什么,只日日监督她用那些珍稀补品。

二人表面上相安无事,如同往日,一切太平。

直到这一日,陆父大闹朝堂,又以头抢地,性命攸关。

太后听闻后,又蓄意派人将此事传到了李浔芜这里。

李浔芜听闻这件事情的时候,正在案前作画。

外间布膳的那几个宫人向来都静默如水。

可今日,偏偏多了一个嘴碎的小太监,自称是御膳房遣他来送药膳的,由此混进了霜华殿。

只是他送完了药膳却不离开,见殿中管事的太监宫女皆不在场后,就拉着霜华殿一个做杂事的小宫女闲聊。

李浔芜正在翻腕运笔,忽然耳中钻入了几句“陆大人”、“一头碰死”、“陆家要完了”之类的言语。

她听到后,手腕一抖,笔尖的墨汁就这么滴了下来,将那幅只画到一半的孤菏图给污了。

丹桂“哎呀”了一声,上面连忙将她手中的笔取下,然后拿手帕去擦李浔芜指间的墨渍。

李浔芜心下一沉,拂开她的手,便径直走出内殿,朝那个正在私语的小太监走去,颤声问道:

“你在说些什么?什么叫陆大人当朝一头碰死?是哪个陆大人?陆家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

端贞公主一向以柔弱示人,宫人们又哪里见过她面红耳赤的样子。

那小太监一时被吓得结结巴巴说不上来话。

丹桂忙上前拉了拉李浔芜的衣袖,低声唤道:

“公主,别这样……”

李浔芜方才清醒了几分,她红着眼睛后退了几步,只觉一阵眩晕,丹桂忙上前扶住了她。

那小太监则趁机暗暗地溜了出去。

激动过后,李浔芜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尽。

她死死抓着椅子扶手,低头凝视着前方的地面,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眼前好像有血正一滴一滴的垂落。

周围人影纷纷,嘈杂声不断,丹桂似乎焦急地对她说了些什么,李浔芜一概听不真切。

直到李泽修一身朝服,负手从殿外走了进来。

他扫视了殿内一圈人后,冷声道:

“都出去。”

众人见状,纷纷退去。

丹桂将染血的巾帕放在李浔芜的手中,站起身对李泽修说道:

“陛下,公主她……”

话未说完,张宽便狠狠瞪了她一眼,站在旁边的婵云立刻上前,连拖带拉的将她拽了出去。

张宽紧随其后,将殿门关紧后,便命人去准备冰帕。

此时四下皆静。

李浔芜坐在椅子上,垂着头一动不动。

她视线模糊,却见得有鲜红的血在自己眼前一滴一滴落下,落在她自己素色衣衫的前摆上,斑斑点点,触目惊心。

正疑惑时,却突然有人托起了她的下巴,迫她不得不抬起头。

李泽修拿起她手中带血的巾帕,堵在她不断流血的鼻间,捏紧她的鼻翼,出言道:

“没事的,再等一会儿就止住了。”

正说着,便有冰帕送进了殿中。

宫人送完了冰帕,不敢多看,低着头又匆匆的退出殿外。

李泽修正要去拿帕子给她替换,李浔芜却突然一把将他推开,自己拿起冰帕敷了上去,随后摇晃着站起身冷笑道:

“如此血污之物,又怎敢令陛下沾手?”

李泽修皱眉看她,正对上李浔芜那一双眼眸。

愤怒、悲伤、害怕。

种种情绪,此刻都在她那两汪清泉似的清亮眸子里翻腾着。

李浔芜衣衫的前襟衣摆处都沾染了鲜血,显得尤其狼狈。

她摇摇摆摆地后退两步,随即便是双膝跪地,凄然道:

“求陛下饶命——”

“求陛下高抬贵手,放过陆卿时……放过陆家吧……”

她说罢,便将自己的额头“咚”地一下磕在地上。

这番动作,同早朝时陆父以头抢地如出一辙。

李泽修目眦欲裂,上前一把将她拽起,猛的一下制住李浔芜的脖颈,而后狠声道:

“李浔芜!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呵,饶命?饶谁的命?你的命?还是那个姓陆的命?”

突然被冰凉的大掌遏制住喉咙,李浔芜抑制不住地浑身发颤。

她怕的不行,却依旧抬起头,悲愤交加地看向李泽修,倔强道:

“求陛下饶过……陆卿时的命。他从未……行过什么谋逆之事,那泥王……也是我逼他去结交的。”

李泽修被气得不轻,健壮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着,白皙的额头上有几根明显的青筋显露出来。

他看着鼻间依旧不断流血的李浔芜,咬着牙长舒了一口气,慢慢松开自己的手。

随后毫不犹豫的撕裂自己一截衣袖,团成一团,堵在了她那不断渗血的鼻尖,冷笑道:

“你的胆量也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朕?”

“只怕芜儿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他勾起唇角,似乎在嘲笑李浔芜的天真。

“你一面之词,就想替那个姓陆的顶罪?呵,朕若是铁了心要他陆卿时去死,谁也挡不住。”

李浔芜无助的看向他,继续哀求道:

“臣妹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万不可滥杀贤良之臣。”

此言一出,李泽修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又重新燃起,他一把扯过李浔芜的手臂,质问道:

“什么?贤良之臣?皇妹如此说,便是在讥讽朕……以权谋私…蓄意报复,实为暴君庸君了?!”

李浔芜被吓得不轻,抖着身子摇头道:

“不…不是的……是臣妹失言……是臣妹该死……”

李泽修冷哼一声,一把松开了她的手臂,无情道:

“你背叛了朕,确实该死。只是朕舍不得你死,只好就拿其他人来开刀了。”

说罢又缓缓贴近李浔芜,慢条斯理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

“倘若那陆卿时真的被判处极刑,陆家株连九族,他们也怨不得朕!李浔芜,说到底,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始作俑者!”


崇介丘根本不屑去听。

他只依稀听得皇帝唤那美人作“芜儿”——

到底是梧儿?舞儿?还是雾儿?

真是搞不清!

不过看那美人的样子,似乎很是不情愿。

皇帝想要除她的衣,她就拼了命开始挣扎,虽然看起来纤弱,可骨子确实带着几分倔强。

无奈一介女子的力气又如何比得过男子,更何况皇帝勤于习武,有些不逊于武将的力气与身手。

很快,她就被皇帝三下两下给控制住了。

崇介丘看着这副场面,热血沸腾,心里也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好你个李泽修,当真是一个狗皇帝!

表面上装腔作势,摆出一副贤德之君的姿态,私底下却干出这强逼女子的勾当!

若不是仅存的那点理智支撑着,崇介丘真想朝着他的后脑勺来一下!

李浔芜眼见挣不过皇帝,便仰头崩溃道:

“皇兄,真的不行,求求你放过我吧……”

李泽修却是痴迷一笑,并不理会。

李浔芜呜咽不止,胡乱摇头间,余光却忽然瞥见了屏风后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是灰蓝色的瞳孔,活像隐匿在暗处择人而噬的狼。

李浔芜怔忪片刻,随即开始大声尖叫起来。

李泽修被她这一叫惊乱了动作,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弄疼了她,他慌忙停住动作,一把抱住她,安慰道:

“你怎么了?芜儿?是朕哪里弄疼了你?”

李浔芜泪流满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断颤声道:

“被人看见了……都被人看见了……”

李泽修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转过头朝着她看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屏风那边空无一人,就连偏殿的门也是严严实实地关着。

“芜儿别怕,哪里有什么人。”

他轻声安慰道。

此时李浔芜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如同发疯一般地哭闹。

完了。

全完了。

她和李泽修这点“私情密意”的脏事全被人给看见了。

活在这世上,竟然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真的是……

李泽修看她闹的十分厉害,只当她是为了逃避自己在装疯,于是上前一把强行将人抱住,厉声道:

“好了!李浔芜!你莫要再给朕闹了!”

若在平时,他这一吓唬,纵然她再闹委屈,立刻也能变得安静下来。

可如今这招却是不再管用,李浔芜心神俱碎,早已经将对他的恐惧通通抛诸脑后。

她抓着皇帝囚困自己的手臂又抓又咬,模样真的活像疯了一般。

李泽修从来不知她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松懈,竟然被她挣脱了出去。

还未曾来得及再去抓她,却被迎面而来的一记耳光给震惊住。

“啪”得一声,李浔芜狠狠甩了皇帝一个耳光。

李泽修面如冠玉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五个清晰的指痕,火辣辣的痛感侵袭上来,他着实是被这一记耳光给打懵了。

李泽修出生后便被封为太子,入主东宫,先帝虽不甚喜他,可该给的体面却是并不少给。

便是犯了错,也不过冷言冷语的训斥几句,再依律惩处,何曾动手打过他?

太后自不用说,对着他献殷勤还来不及,更别提打他了。

战场之上,纵然是受了许多伤,也从未伤及至面容。

如今李浔芜这一巴掌,可切切实实让他体会到了被人打脸的滋味。

却说那李浔芜在神志不清之际打了皇帝一下,方也瞬间如梦初醒。

她看着皇帝红肿的脸色和那阴沉的眼神,心中惶怕不已,抖着打人的那张手僵立在原处。


晚风一吹,李泽修忽而清醒几分,但也清醒的不多。

他坐直身形,摸了摸前额,念声道:

“芜儿…芜儿在何处?”

张宽见状,忙命人道:

“快送陛下回霜华殿!”

——

夜已四更,李浔芜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她独自一人躺卧在宽大的床榻上,感受到的却是无边的寒冷与慌乱。那种无所依靠的感觉,仿佛与生俱来般,伴随着她度过了十余年。

她抱着那只从陆家翻找出来的布老虎,上面充斥着破旧的补丁,却总能给李浔芜带来几许安慰。

这布老虎似乎是文家的旧物,据说是她生母死后,被宫里人连带尚未满月的李浔芜一同带进的宫。

李浔芜还在襁褓之时,乳母给她喂完了奶水后,便将她用毛毯一裹,里面再塞上这个布老虎,便什么也不再管。

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李浔芜渐渐长大,身边能一直陪伴她的,也只有这个布老虎。

执念也就是这么产生的。

李浔芜正在床榻上摸弄布老虎时,便听得外间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张宽不断嘱咐宫人煮醒酒汤、准备沐浴水的声音。

她浑身一凛,整个人迅速从床榻上爬起来,披上外衫便赤脚下榻,将那布老虎塞进了角落的小木匣里。

刚做完,便有宫人捧着灯盏火烛从外殿进来。

李泽修醉醺醺地迈着大步走了进来,张宽站在一旁想要扶他,却被他一把给拂开。

明灭灯火里,李浔芜离他有好几步的距离,却仍旧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李泽修酒意上头,面上也泛红,他似乎是觉着燥热,伸手胡乱地扯了扯衣襟,用一双风流凤目瞥向殿内披发赤足的女子。

李浔芜站在原处,一张小脸未施脂粉,却雪白的惊人,乌黑的青丝垂落到腰际,烛光一扫,一副惊怯之态,同他四目相对时,一双眼眸瞬间变得湿漉漉的。

李泽修立即便回想起了崇介丘宫宴之上的那句“绝世美人”。

下一刻,李泽修冷笑一声,对着同样看着李浔芜发呆的宫人们,斥声道:

“你们都还杵在这儿做什么,通通给朕滚出去!”

众宫人连忙应是,低下头快速退下。

李浔芜被他这声吓得哆嗦,求救般的看了一眼正往外溜的张宽。

张宽心有不忍,面上却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李浔芜呼吸急促,垂下头不敢再看,下一刻,她突然卯足力气开始不管不顾地往外跑去。

李泽修歪头一笑,猛地一探出手,将那只细弱手臂给拽住。

“啊!”

李浔芜惊呼一声,朝一旁跌去,恰恰跌入在他的怀中。

李泽修双眼通红,唇角微勾道:

“鞋都没有穿,你跑什么跑?难道…是还嫌那些人没看够你这副样子?”

李浔芜被他这么一拽一吓,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泽修一手圈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身,另一手托住她尖尖的下巴,继续质问道:

“怎么不说话?说啊,你那么着急的往外跑,是想要…去找谁!”

李浔芜微微一挣扎,闭上眼眸,哑声道:

“没有…陛下…皇…皇兄,我是想要去给你端醒酒汤。”

李泽修听罢,迷迷糊糊地笑了笑,将怀里的李浔芜转过身来,吻了吻她的额头,温和道:

“原来如此。真是…朕的好芜儿……”

说罢,又捧着李浔芜的脸,细细吻了起来。

李浔芜脸色发白,手心一片冰凉。那一夜李泽修泄愤折腾她的回忆如同洪水般接踵而至。


李泽修说罢,松开了自己的手,撤下床榻后退几步,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浔芜的眼睛。

他狭长的眉眼是那么的干净透彻,坦荡得连一丝阴霾也无,丝毫不像是正在干那威逼人的勾当。

果然,只有真正的权势滔天,才能干什么都理直气壮。

李浔芜想到尚在诏狱之中的陆卿时,心头一阵刺痛,低下头嗫嚅道:

“不,不成的……”

李泽修眼神微寒,反问道:

“为何不成?难道说…你还舍不得他吗?”

李浔芜无力地用两条胳膊支在床榻上,疲惫地闭了闭眼,轻声道:

“臣妹进宫这些时日,想必外面已经有了不少闲话。若是…再在此时和离,难免更加让人议论纷纷。”

“陛下如今刚刚登基,尚且有国孝家孝两重身,这些对臣妹来说事小,影响陛下贤孝之名,才是真的该死。”

李泽修默然半晌,回答道:

“你知道朕从不在乎这些虚名,说到底,这些不过都是借口罢了。”

“你既不肯和离,又要朕将人外放,心底里打的什么主意朕难道还不知道吗?”

“不过是在等朕放松警惕,好有朝一日逃出宫去,天涯海角同那姓陆的双宿双飞,可你有没有想过,朕会怎么样?”

“李浔芜,你从前分明答应过朕,要陪朕一辈子的啊。”

皇帝句句逼人,语气里暗含要挟,却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他总是这样软硬兼施,用尽手段来逼迫李浔芜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志。

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如此。

李浔芜抬起头,对上他那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苦笑道:

“既如此说,臣妹到底怎么做,陛下才会满意。”

李泽修果然满意地笑着眯了眯眼,道:

“芜儿既然说现在和离不是时候,那朕就再等等。再过几日后,大理寺归了案,朕拟一道旨意将其外放房陵。待到半年之后,等风声过去,你们二人再行和离。”

“只是在此期间,你哪里也不许去,只能待在京城。”

李泽修说罢顿了顿,俯下身去,在她耳边用气声说道:

“芜儿觉得这样好不好?”

湿热的吐息侵入耳孔,李浔芜只觉得连脊背上的寒毛都炸起来了。

她实在是畏惧皇帝的亲近,本能之下就想躲。

可残存的理智却压抑住了这点逃离之念,李浔芜索性闭上了眼,抿了抿唇,道:

“好。就依陛下说得来。”

话音刚落,就听李泽修略带欢快地笑了一声,坐上床榻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扣住她的下巴,拇指按上那两片没什么血色的唇,轻轻摩挲揉弄着,

“早如此说,也不至于平白这么大一个圈子,要死要活的,说了那么多的傻话,看来还是不够乖。”

李浔芜蹙眉,突然用力地别开头想要挣开皇帝的桎梏,可惜力气不及,又被捏着下巴扳回来。

李泽修横了一条手臂环在她的纤细腰身上,华贵冷冽的龙涎香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冷笑道:

“瞧瞧,又沉不住气了。自从嫁了人,自以为摆脱了朕,真的是一点耐心也没了,李浔芜,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先找上朕的……”

说罢,他对外厉声唤了句:

“把东西端进来——”

话音一落,张宽便埋着头,提着一个食盒进了殿,与帘帷外将食盒放下,后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李泽修松开手,站起身去拿那食盒,将里面的碟子端在床榻前的小案上,轻笑道:

“芜儿病了这些天,喝药怕是喝烦了,那些滋补之物也是没滋没味,还不如吃这些来换换口味。”


崇介丘从仪明殿走出来,站在台阶高处,看着底下各个散场的大宁官员,前面俱有个提灯引路的太监,不由又觉得有些好笑。

那随行的几个北狄使臣很不满意他今日的表现。

虽说大宁如今国力强盛,是他们的上国。

可是毕竟那个总爱搞事的老皇帝已经死了,他们那个常胜将军也死了,新上位的小皇帝和崇介丘年纪差不多大,在怎么样,也犯不着在他面前那样卑躬屈膝。

总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让他们觉得崇介丘果然如同当今大单于说的那样,是真的很没有用。

那几个老家伙嗤声哼气的问候了崇介丘几句,捋着满脸的胡须愤愤地走了。

独撇下崇介丘一人。

他看着那几个义愤填膺的老家伙,心里面更觉得有几分滑稽好笑。

也有太监上前俯腰,要为他提灯引路。

崇介丘摆了摆手,示意要自己走。

他们草原部落向来粗犷,不似中原皇宫中习惯用阉人服侍。崇介丘虽然长的像个小白脸,经常受北狄部落族人的诟病,可他私底下却也没有那么娇娇气气。

那太监见状,也只能作罢,只掐着尖细的嗓音同他说明了离宫的路径,随后便也退下。

眼下众人几乎全部散去,唯有几个宫人在仪明殿内撤宴。

崇介丘背着手走下台阶,吹着大宁夜晚的凉风,只觉得怎么也不如在草原上吹风自在。

虽然说他在北境也是个谁也看不上的万人嫌,可毕竟天地辽阔,有一匹马一壶酒便可以逍遥度日。

又哪里似大宁皇宫这般,虽地方也大,可所见之地都有高大宫墙围困,处处琉璃红瓦,虽然看起来华丽精致,却总让人觉得沉闷压抑,简直透不过气来。

听说大宁皇帝的女人们都住在皇宫后面,且成年累月地踏不出宫门半步,在这种地方待久了,人若没疯倒也算是个奇迹。

崇介丘想到这里,又想起大宁的小皇帝如今还没有立后纳妃,啧,像他这么大的男子,在他们草原上,早已经是三四个孩子的父亲了。

当然,崇介丘自然是个例外。

他不想娶妻生子是一回事,草原上也没有几个女人能看上他又是另外一回事。

可是听闻这大宁小皇帝还是大宁太子的时候,就在大宁颇受女人们的追捧。

何至于拖拖拉拉到现在,身边都还未曾有个女人?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今日夜宴上,提起文战神那个女儿时,小皇帝脸上那个精彩绝伦的表情。

不由又觉得好笑。

听说文战神死后,他那个娘子也死了,留下个女儿没人管。最后被那个假仁假义的老皇帝接进了宫,还封了个什么公主。

对了,是什么公主来着?

到底是什么什么平真?还是…什么清真?

崇介丘怎么也想不起来。

总而言之,他听说那女子是个美人。

且和小皇帝有不少暧昧传闻。

崇介丘一边走着一边想着,待走至宫门前时,隔着几丈远的距离,就看见那朱红宫门已经阖上。

大宁王朝夜间素有宵禁,宫城守卫见一众官员已经全部出了宫门,且北狄使团也已经离开。

故而便根据时辰关闭了宫门。

这崇介丘心里面在思考事情,所以一时不察,自己绕了远路,他原本想着上前同守卫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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