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女奴们挥手示意暂止杖责,未免赵飞月的飞沫溅我一脸
话锋一转,我笑道:「妹妹,姐姐对你不好吗?」
「好...姐姐待我很好!是全天下待月儿最好的人!」
约莫见我放软了语气,赵飞月赶忙应承讨好。
我笑了笑,故作深思,紧接着,我就开始翻起了旧账:
「九岁,你害王家小姐在冬日里坠入冰湖,却推到我头上。」
「十岁,你撞到家祠的火烛,引得祠堂走水,又是我替你顶罪。」
「十一岁,你说西街玲珑坊的衣裳好看,但玲珑坊物什只供皇亲,我便以亡母的长公主令喝令坊主让位,并斥重金将玲珑坊买下来送你。」
「十二岁,你看上了绿韵郡主头上的金钗,我便上场打马球争了个头筹替你向她讨要,但那日我摔下马,足足躺了三月腿伤才见好。」
「十四岁,你说你爱慕谢小将军,我便拉下脸登门求亲,却被谢小将军赶出府,引得全汴京耻笑我痴心妄想。」
我捏住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的脸,拧起眉揶揄地笑道:「既然我待你这么好,那你为何三番两次加害于我?分明是你瞧上了谢小将军,为何成了我痴心妄想?」
我与赵飞月正僵持着,一声喝令突然传来:「休要碰月儿!」
闻声望去,原来是「我」那便宜郎君。
2.
要说这晋王确也仪表堂堂,怨不得我与赵飞月都瞧上了他。
只是他那眉宇间总透着卑劣的算计意味,正巧撞上我防备的眼神。
我现在有两个任务。
维持赵姝仪的人设;
帮助天子稳固朝纲及天下;
如此,我才能回去。
我左思右想,如今天下还算太平,边城偶有流寇作祟也是历朝历代寻常之事。
难不成是这些前朝遗孤妄图引起纷争?
唉,要是我爸那个史政通在就好了。
兵法权谋这等子事我是一窍不通,尽管耳濡目染些许,但也未曾有过实战经验,称得上一头雾水。
穿越前一秒他还在与我论道兵法,下一秒我就犯困睡着当场穿越。
也不知我一睡不醒,他这会儿是否在担心。
「赵姝仪!月儿是你亲妹妹,还怀了本王的孩子,岂容你这般放肆杖打!莫要仗着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