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然刘二的女频言情小说《苏然刘二结局免费阅读大乾太子番外》,由网络作家“子夜日华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启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点头。这小子手段就是多,给我这叫首单优惠,给老刘更好,整个零元试用,真真是个人才。想到刘大人刚才跟他提起的事情,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这小子脑回路这么清奇,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不一样的解决方法。想到这里,曾启山开口道:“苏小子,不知对于城中瘟疫你是否有所了解?”苏然心里暗道:那哪是了解?我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动声色的道:“大人可是说城中出现的这股怪病吗?小子在平民区倒是见到有很多人家门前悬着白布,想来是加重有人不幸染病离世。”“不瞒两位大人,小子这里倒是有些对付这疫病的方法。”“哦?”苏然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大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状。“小子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疫病的...
《苏然刘二结局免费阅读大乾太子番外》精彩片段
曾启山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暗自点头。这小子手段就是多,给我这叫首单优惠,给老刘更好,整个零元试用,真真是个人才。
想到刘大人刚才跟他提起的事情,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主意,这小子脑回路这么清奇,或许从他这里能得到不一样的解决方法。
想到这里,曾启山开口道:“苏小子,不知对于城中瘟疫你是否有所了解?”
苏然心里暗道:那哪是了解?我这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不动声色的道:“大人可是说城中出现的这股怪病吗?小子在平民区倒是见到有很多人家门前悬着白布,想来是加重有人不幸染病离世。”
“不瞒两位大人,小子这里倒是有些对付这疫病的方法。”
“哦?”苏然话音刚落,一旁的刘大人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身体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状。
“小子曾在一本古书上看到关于疫病的记载,书中所言,瘟疫者,病毒也,传播之迅猛,非寻常手段可抑制。且往往伴随天灾,人祸而来,一旦城中爆发瘟疫,轻则十去其三,重则全城皆没。”
两人一脸严肃的听着苏然的胡说八道,所谓的古书不过是他借着穿越前所学的知识生编的。只见他接着道:“其上所言,若想控制瘟疫,需从源头着手。这源头便是那一个个染病之人。”
“啊,这该如何是好?难道要将这染病之人通通处死吗?”一旁的刘大人迫不及待道。
苏然急忙道:“当然不是,大人且听我言。”
“古书记载,这病毒传播需通过一定途径,或是口口相传,或是通过蚊蝇、跳蚤传播等等,而身患疾病的病人便是传播病毒的母体,咱们所要做的就是与这些患病之人保持距离。至于那些染病死亡之人则需要择地焚烧,切不可胡乱丢弃。”
“还有,平常人家里铺的、盖的,身上穿的,凡是与身体接触的东西,通通需要过一遍沸水。同时还要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勤换衣服,不要随地大小便。生石灰也是杀毒的一大利器,要在人员密集处多多抛洒一些。那些患病之人,需要专人服侍,服侍之人需要佩戴浸泡过烈酒的棉布遮住口鼻,隔离之地还应开窗通风,保持空气流通。”
听到苏然的话,两位大人登时站了起来,齐声说道:“苏小子,此言可当真?”
“两位大人,古书却是如此记载,小子不敢妄言。”
“其他到还好说,只是这焚烧尸体怕是要有所阻碍啊,还有这涉及到治瘟物资的事,万不是我一人所能决定。”一旁的刘大人皱着眉头说道。
曾启山也微微颔首,神色凝重道:“刘大人所言极是。焚烧尸体一事,必定会引起诸多争议,百姓们恐难以接受。至于治瘟物资,确实需要从长计议。苏小子,你可有什么良策能解决这些难题?”
苏然沉思片刻,说道:“两位大人,焚烧尸体一事虽难,但为了控制瘟疫,不得不为之。我们可以先向百姓们说明瘟疫的严重性以及尸体不妥善处理的后果,让他们明白这是为了大家的安危着想。还有,城中许多平民家中并无余钱置办棺椁,若是他们同意焚烧尸体,倒是可以由他们自己收集亲人焚烧后的骨骸,小子还可以制作一批专门用于放置骨骸的小型棺椁,但这小型棺椁的一应成本还需要官府来想办法。”
开玩笑,白嫖也得有个度吧!
“至于治瘟物资,还要得靠官府出面才行。”
“那好,我稍后便回府衙一趟,苏小子,你这边也尽快将小型棺椁做出来,连上报价一同报到府衙,至于你身份的事我稍后会通知府衙尽快给你办理。”刘大人说完便匆匆告辞离去。
一旁的曾启山看着苏然真是越看越喜欢,这小子涉猎果然不凡,若是朝堂安稳,世道太平,到是可以举荐他入朝为官。可惜,想到这里,曾启山不由叹息了一声。
苏然还当曾大人是为那受了瘟的灾民叹息,不由出声安慰道:“曾大人不必过于忧心,古籍所著,必然已经是经过检验确认有效的,只要能照着这个方法来,想必不日便可以将这瘟疫祛除。”
曾启山微微摇头,感慨道:“苏小子,你有所不知啊。这瘟疫之祸,不过是大乾王朝诸多困境之一。如今朝堂之上,党争不断,各方实力为权为利,争斗不休。前段时间又听闻京师遭受外虏入侵,当今陛下为保江山不失,还特意将当今太子送至泾河以南的开阳府,如今也不知京师战况如何。”
苏然听完,心里暗道:太子都被那些家伙烧成碳了,也不知道开阳府的那位太子是谁所扮?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他斟酌着言辞道:“小子不想那许多,只要能将小子身边的人照顾好,让那些辛苦做活的匠人们劳有所得便好。”
“好一个劳有所得,要是这天下人人有你这般良心就好了。”
苏然心里暗暗腹诽,还是自己的小命要紧,傻子才往朝堂挤呢,没看当朝太子都变成一堆渣了么。
不知不觉,两人已谈到中午吃饭时间,苏然宛然拒绝了曾启山一同用餐的邀请,借口回去制作小型棺椁,便带着管家结算的六十两银子(对外成本一两一把,工费一两一把,利润三七分,多结了二两),喜滋滋的往匠户区走去。
这有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虽然这六十两中有二十两工钱还得剩下买材料的钱,但对于穿越来身无分文的苏然来说,已经是一笔前所未有的巨款了。
回到匠户区后,苏然立刻召集匠户们将属于他们的工钱下发了出去,看着众人喜滋滋的脸庞,苏然的心里也莫名的升起了一股成就感。
告别众人回到客栈,美美的吃了一餐饭菜,苏然又拿出了纸和笔,设计起了后世的骨灰盒,时光在他的笔下快速流走,不知不觉天色都暗了下来,他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图纸,为了符合大众的审美,他特意设计了好几种形状,明天就联系匠户们开工。
次日清晨,勤劳的公鸡再次将苏然叫醒,第一件事就是先摸摸自己的钱袋,还好,还好,沉甸甸的,让他的安全感瞬间爆棚。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内心深处一种孤独感油然而生,都说温饱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不过这具身体的主人到底是14岁还是15岁呢?他看着自己那毛都没长齐的地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门外的小厮在听到苏然的喊话后,麻溜的端着热水送了进来,该说不说,这古代客栈的服务还是相当奈斯的。时间尚早,此时出门大概率会碰到官差的送尸队,所以他特意决定晚些出门。
苏然闷头吃着小米稠饭,看着面前的萝卜丝,思绪却渐渐飘远。他在想,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陌生的时代,究竟是命运的捉弄还是另有深意?这具年少的身体,又会带着他经历怎样的波折与奇遇呢?
饭毕,苏然静坐于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窗外隐隐传来打啰与吆喝声,他顺着窗缝向外看去,只见一辆装车石灰的马车由远及近,车上一人敲锣负责吆喝,另一人负责在路边撒灰。
“响应速度也是挺快的嘛,看来我这儿也得加快速度咯。”苏然嘴里低估道。返身回到客房,将自己昨天辛苦刻画的几幅骨灰盒的图纸拿了出来。
街边的道路上一股淡淡的石灰味直冲鼻腔,几名敏感的路人不住的咳嗽着,但还是凑在一张大字报前看个不停,苏然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一路小跑着向着匠户区走去。
来到匠户区,看到匠户们的门前屋后也已经撒上了生石灰,看来昨天他的提醒众人都已经记在了心里。家家户户的院子中都挂满了床铺和被褥,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晃动。偶尔会有孩童顺着被褥的缝隙钻来钻去,那一串串咯咯的笑声宛如银铃般清脆悦耳,给这片破旧且弥漫着淡淡忧愁的区域带来了一阵别样的生机与活力。
鲁师傅院中,几名匠人正拿着苏然递过来的图纸轻声讨论着。在苏然说出此物是用来存放亡者的骨灰时,众人纷纷摆手拒绝。一是觉得棺材这东西不是谁都能做的,若是没那份福分硬去挣那份钱,怕是那霉运转头即来啊;二是觉得千百年的祖训讲究亡者当入土为安,人就当全须全尾的安葬才好,如何能用这小小的盒子替代棺椁?
苏然耐心解释道:“各位师傅,如今瘟疫横行,刨去城外无处安身的流民不谈,便是这城中每日又有多少人死于瘟疫之手,一口棺材造价便需5两银子,又有多少百姓能够置办得起呢?若是任由这带瘟尸体随意埋葬,这城中岂能有安全之地?况且昨日我已与府衙刘大人沟通过此事,想来官府已经下发了告示,诸位想想,此事实乃行善积德的大好事啊!”
这时以为较为年轻的匠人站出来说道:“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苏小子断不会坑害我等,再说有官府兜底,那些没钱置办棺椁的百姓们也能有个妥善安置亲人的办法。咱们就当时为了这满城的百姓,若真因为咱们的努力让这瘟疫得以控制,那也是功德一件啊。”
其他匠人听了这话,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鲁师傅捋了捋胡须,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尽快开始吧,还是照着苏小哥的方法来,咱们分工制作争取在今天下午之前拿出成果。”
苏然见众人答应,忙道:“鲁师傅,这里有二十两银子,用于采买制作软椅和骨灰盒的材料,这方面你们是行家,我就不参与采买了,绸缎坊那里过会会送来几匹丝绸和棉布,你们待会接收一下,我估摸着待会儿要去官府一趟,麻烦诸位了。”
看到苏然放在面前的银两,鲁师傅张口想要拒绝,因为这二十两银子对于他们这些穷苦人来说实在是一笔巨款,但苏然却如此轻易地就将这批银两交给了他,内心忐忑的同时,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迈与感动如汹涌的潮水般在他心中翻腾涌动。
然而这一切苏然并未察觉,毕竟作为穿越而来的人,一是习惯了法治社会下的安逸,二是对于银两的购买力还不甚了解。他只是单纯地觉得,既然要做好这件事,就应该给与匠人们充分的信任和资源,最关键的是他还能捎带着偷会儿懒。
交代完事情,心情不错的苏然一路吹着口哨朝着府衙而去,昨日与刘大人商议的事他可是半点没忘,身处异界一个合法的身份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府衙门前两具威武的石狮盘踞左右,朱红色的大门朝内敞开着,其上遍布着黄灿灿的铜钉,两个衙役正拄着杀威棒虎视眈眈的看着过往的行人,当然这一切都是苏然的幻想。
门前那两具威武的雄狮尚在,只是那府衙却显得有些破败,围墙上脱落的墙皮如同一块块伤疤,鸣冤鼓那朱红色的漆面已经被太阳晒得失去了颜色,两个无精打采的衙役正站在门前窃窃私语。
“马哥,你说咱的月俸啥时候下发啊,一月一两银子这都拖了一年多了,早知道还不如去牛都尉手下当差,最起码还能捞些油水。”
“得了吧,你以为城防军是你想去就能去的地方吗?好歹咱们守着府衙每月还有粮食可领,偶尔碰到个刁民还能敲出点银两,这不比平民区那些苦哈哈强多了吗。”
两人正说着,就见一少年朝着府衙大门走来,这少年虽穿着粗布麻衣,但面目俊秀,如同蒙尘的朱玉般,两名衙役连忙收起了言语,其中一人上前问道:“你是何人?来府衙何事?”
来人正是苏然,他不慌不忙的对着两人躬身施礼道:“两位大哥,小子苏然,昨日与府衙刘大人约定办理户籍一事,今日特来相询。”还不等两名衙役回答,他连忙俯身从地上捡起两个散碎银子道:“两位大哥,你们的银子掉了。”
那两人先是一愣,随后对视一眼,迅速将银子接过。旋即对着苏然道:“原来是苏小哥啊,你且在此稍候,我这就去通报刘大人。”说完快步向着府衙内跑去。
另一名衙役则面带笑容的同苏然闲聊起来。
想到瘟疫,他又想起了刚穿越而来的经历,最近鲜少能碰见巡接的官差,想来也是被这瘟疫给牵扯了精力。也不知办理身份的事情进展到了哪一步。
正想着事情,突然从前方匠户区传来一阵哭泣声,苏然定睛一看,这户人家正是制作软椅部件的其中一家,他快步迈入院中。
此时,院中已经有数人闻声而来,几人看到身后的苏然纷纷拱手施礼,苏然连忙摆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接着看向哭泣的妇人问道:“不知嫂子何事如此悲伤?”
其中一个匠人叹了口气说道:“苏小哥有所不知,前几日这家男主人染了疫病,本来想着趁着这次做活计的时候攒些钱去采买些药材治上一治,谁曾想,今日醒来这家男主人竟已撒手人寰了。”
苏然心中一紧,没想到瘟疫已经影响到了自己身边的人。不行,他得想点办法。接着,对围观的众人道:“各位大叔,请各位到前面鲁师傅家一聚,小子有事想商。”接着又从怀中取出一两银子递给妇人道:“嫂子,这一两碎银您先拿着应急。”说完便急匆匆的向着门外走去。
鲁师傅便是最初制作软椅的汉子,经过这几天的合作,俨然成为了附近匠户区的主事人。此刻在鲁师傅的院中已经摆放了二十来把组装完毕的软椅,一旁的织娘正在抓紧赶工,看到苏然到来,两人连忙起身相迎,苏然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好,接着道:“鲁叔,附近的匠户家里出了瘟疫,这种病传染性极强,致死率还高,您快去把附近各家给咱做工件的匠户们叫来,我给大家支点应对瘟疫的招。”
鲁师傅一听,急忙将家里的两个小子叫了出来,一同出了院门,片刻之后,一群人站在鲁师傅的院子里,眼神疑惑的看着站在桌子上的苏然。只见苏然一脸严肃道:“最近,大家都知道城里的瘟疫吧。”看到台下的众人点头,苏然接着道:“不瞒大家,我的老家也是遭了瘟疫,为了活命不得已逃难至此,那疫病发病迅猛,寻常药剂根本食之无用。”
看到台下有些慌张的众人,苏然接着道:“不过,大家也不必过分慌张,我这里有些应对瘟疫的方法,大家回去之后一定要照做。首先,大家回去之后先把家里铺的、盖的,身上穿的,凡是与身体接触的东西,通通过一遍沸水。其次,平时要注意个人卫生,勤洗手,勤换衣服,不要随地大小便。有条件的准备些生石灰在自己常活动的地方多撒点。最后,大家家里有病人的,喂药的要找一个用酒浸湿的布子遮住口鼻,要跟患病的人保持距离。同时要开窗通风。”
看着台下犹豫不定的众人,苏然接着道:“各位,做软椅的收入大家也实实在在拿到手里了,一把软椅2两银子,除去用料成本,剩下的都是大家的工钱,这眼看着好日子就要来了,若是被瘟疫给打倒了,你们说亏不亏?”
提到银子,众人一阵心血来潮,纷纷应是。接着苏然又道:“一会儿来几个人跟我一同将这批做好的软椅送到曾大人府上。”
几个青壮年连忙越众而出,他们可是听说送货也是有银子赚的。
少倾,院门外鲁师傅雇来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众人小心翼翼地将这批做好的软椅抬上了马车,几名青壮在苏然的带领下,兴匆匆的向着曾府而去。
此时,曾府气派的迎客房内正有一身着官服的男子与曾启山相对而坐,两人面色凝重,似乎在商议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然等人来到曾府,门房通报后,管家加他们引至迎客房外等候。苏然正待向管家询问一些事情时,就在迎客房内传出一道声音:“苏然小友,进来一序。”
苏然听闻,连忙进入屋内,见到上首位置坐着的两人后,连忙拱手施礼道:“小子苏然,见过曾大人,见过这位大人。”
“到是个机灵小子。”那人见苏然对他施礼,笑着说道,曾启山连连点头忙对着苏然介绍道:“苏然,这位是府衙的刘大人,主管府衙的税赋、户籍一事。此次也是我邀他前来,解决你身份一事。”
苏然连忙再次躬身施礼道:“小子见过刘大人。”
曾启山面带笑意的看着苏然接着道:“此次前来,可是那软椅又做好一批吗?不知此次数量几何呀?”
苏然忙道:“大人此次软椅共计二十二把,不过刚才在来的路上,小子租用的马车不小心冲撞了门口那辆马车,小子擅自做主赔付了两把软椅。”
曾启山听到后,愣了一下半响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这是在送礼呢,一旁的刘大人显然还未反应过来,对着苏然说道:“听说你这软椅一把售价五两银子,这谁家的马车这么值钱,冲撞一下就要十两?”
听了刘大人的问话,曾启山忙道:“哎呦,我的刘大人呐,这小子这是在变着法儿给你送你呢,你想想,门口停着的马车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
刘大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向苏然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他轻咳一声道:“你这小子,本官可不是呐贪图小利之人。这软椅本官不能白收,既然你有心,那本官就按价买下。”
苏然连忙摆手道:“大人误会了,这椅子绝不是白送,小子想来,您整日舟车劳顿,使用马车的频率高,时间久,这软椅便是送给您的试用品,您若是觉得满意到时候只需要说几句公道话,让更多的人知道这软椅的好处,小子便感激不尽了。而且,小子也希望能为大人您这样为百姓操劳之人尽一份绵薄之力,让您在忙碌之余能多一些舒适。”
刘大人微微颔首,眼中多了几分赞赏。“你这小子,倒是会说话。罢了,既然你如此有心,那这软椅我便收下。若这软椅真如你所说般舒适好用,本官自会说上几句公道话。不过,你可不能因此而懈怠,软椅的质量必须始终保持上乘。”
苏然连忙应道:“大人放心,小子定当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马虎。”
苏然看着匠户们充满干劲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感叹:大乾朝的百姓也太淳朴了,也不知朝廷的人就把国家霍霍成了今天这幅模样,摸了摸手中剩余的百十来两银子,苏然心中不由感叹道:“不行啊,还是太少,连个像样的宅子都买不起。”
想想城中的匠户们现在忙于完成府衙的骨灰盒订单,显然软椅的生意是来不及做了,但想来城外的流民中一定会有手艺傍身的匠人。“还是得想办法从城外招募点手艺人。”
打定主意的苏然不再犹豫,转身向着卖粮的地方走去。如今数天过去,苏然因为忙着挣钱和办理身份的事情,因此没有过多注意城外的流民。但想来如今世道既有天灾,又有战火,流民的数量断不会少。城中的官府仅仅应对瘟疫便已经捉襟见肘,指望他们赈济灾民,显然是痴心妄想。
如今自己有了些余钱,到是可以买些粮食,毕竟他在进城之前曾看到一处搭设的粥棚,他既可以尽自己所能帮帮那些灾民,又能趁这个机会寻摸上几个机灵的半大小子带到身边,毕竟外面兵荒马乱的,指不定什么时候战火就会烧到这里,到时候即便是逃跑也有人帮衬不是。当然,最重要的原因,他已经决定要用流民中的匠人来解决软椅的产能问题,这样他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银子,才能利用这些银子去做更多的事。
大乾朝此时已经风雨飘摇,各地粮商借口天灾战乱,商路不通的缘由纷纷提高粮价,兴德府也未能幸免,即便守着城外大片粮田,但城中的大米价格仍然高达一两银子一石。
苏然咬牙定了五石大米,接着又在城中租用了一辆马车,想了想,光喝白粥这些流民也实在是耐不了多久,还是得往粥中加点佐料,先是去屠户那里用2两买了半头猪(心疼),接着又花银1两置办了几箩筐的青菜,接着又去买了点盐巴,看着那一大包又贵又难吃的粗嘎啦盐,苏然皱了皱眉。
制作细盐即便是以如今的条件也不是一件难事,怕就怕此地的盐像中国古代一样是官营制,想要制造细盐只能是等他置办了自己的宅院后,在院子里偷偷做了。
一切置办妥当,苏然领着赶车的马夫缓缓向着城外走去。好巧不巧,城外值守的几名士兵仍是他初次进城时见到的几位,只是与初进时不同的是,苏然现在不但将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而且还摇身一变成为了大部分普通人眼里的体面人。
几人狐疑的看了一眼苏然,总感觉有些面熟,又说不清是在哪里见过,正待上前盘问马车中所装物事,就在苏然笑吟吟地对着几人道:“几位大哥,好久不见!”
几名士兵听到这话后一愣,领头的头目率先反应了过来,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苏然,直呼道:“原来是你小子,身份牌可是补办好了?”
苏然连忙亮了亮身上挂着的木牌,接着道:“多亏了府衙刘大人帮忙。”几人听了登时有些惊讶,其中一名士兵忙追问道:“可是兴德府仅次于府主的府丞刘大人吗?”
苏然点了点头道:“还要多谢几位大哥当初放我进城,最近这段时间小子实在分身乏术,现今我暂住在城中望月楼客栈,几位大哥今日不当差时可到客栈一聚,小子做东。”
“不敢,不敢”那小头目听闻,当即就要推脱,开玩笑,能跟府城二把手搭上话的人他们可吃罪不起。
苏然忙道:“几位大哥莫要推脱,待会儿小子尚有一事相求。”说完俯身凑到小头目耳边瞧瞧耳语了几句,说话的同时还将2两银子顺势递到了小头目的手里。
那小头目笑吟吟地收了银子,忙道:“弟兄们,苏小子今日请大家到望月楼吃饭,下了差后都利索点。”
“好嘞”身边的几人齐声应道。苏然笑着对几人拱了拱手,便招呼马夫向护城河外的流民营地走去。
此时的流民营地较苏然初次进城时又扩大了几分,看着那破破烂烂连绵数百米的窝棚,苏然眉头紧皱,这么多流民聚集在一起,若是官府再无动作,怕是会闹出大事。
城外的粥棚处,一架马车正停在附近,粥棚外宽阔的空地上挤满了流民,他们蓬乱的头发下那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只有在看到粥棚时才会闪过一丝亮光。
苏然有些好奇的看着粥棚下正在施粥的几人,由于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只是从马车上篆刻的两个小字知晓其是周府之人,看周围流民对待施粥人员的熟络程度来看,显然这并不是他们初次布施。如此心存善念的家族却是不多见,回头到是可以结交一番。
苏然心中打定主意,连忙吩咐马夫将车停稳,接着他便朝施粥之人走去。
一名身形略显消瘦的锦袍老者看到苏然,微微一愣,他见苏然虽身着布衣,但衣着干练,器宇不凡,便拱手问道:“这位公子,不知有何贵干?”
苏然回礼道:“小子苏然,今日在城中购得了些粮食蔬菜,本想着在此施粥,不曾想老先生竟也在此,特来拜谒一番。不知老先生可否让下人将小子的粮食一同搬来。”
那锦袍老者听到苏然这么说,眼光一亮,再次打量了一番苏然,见苏然表情坦然不似做作,不由赞道:“好个少年郎,竟有如此善心。”
接着对身旁几名家丁道:“你等且去,将这位小公子马车上的粮食搬来。”
当几名家丁将马车上的粮食一一搬下来后,现场离得近的流民狠命地吞咽了几口唾沫,这哪是施粥啊,这分明就是要给他们开席来的。
那名锦袍老者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身旁的苏然,却见苏然正在粥棚旁瞟来瞟去,半响没看到他想要的东西,不由对身旁的老者道:“老先生,这里是否有携带刀具?”
那名锦袍老者听到苏然的询问,显然已经明白了苏然要用刀干嘛,略显尴尬的摇头道:“今日出门匆忙,暂未携带。”
苏然愁眉不展的看着那半扇猪肉,接着又看了看下方的流民,正准备回城去买工具,就见下方一人精瘦汉子对着苏然道:“小哥,可是需要刀具?”
姜云听闻微微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他看着苏然真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围那些依旧困苦的流民,心中不禁一动。
“苏小哥,你今日之举,让我看到了你的善心和担当。既然你如此看得起我,那我姜云便随你进城,为你效一份力。”姜云郑重道。
苏然心中大喜,连忙拱手道谢:“多谢姜大哥,有姜大哥相助,我便更有信心了。”
随后,苏然又在流民群里挑选了几个半大的孩童,一下午的时间匆匆而过,为免进城时遇到麻烦,苏然连忙带着新招募的几人,一同赶着马车向城门走去。
远处的士兵头目当然知晓苏然此次出城的目的,看到苏然领着的几人,连忙挥手示意他们赶紧进去。苏然也不耽搁,嘱咐了一句晚上望月楼集合后,便带着众人向着城内而去。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旁边一个小兵连忙道:‘大哥,看那几人可都是流民啊,咱们擅自把他们放进城去,若是出了乱子,那可如何是好?’
一旁的头目李闯听闻叫骂道:“你小子瞎操什么心,苏小子有刘大人的关系在身,岂能被这区区的身份问题给难住?再说了,这小子浑身都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一看就不是个等闲之辈,说不得哪天咱们这些苦哈哈还得仰仗于他,倒不如趁现在落个善缘。”
那小兵听了李闯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此时天色渐暗,与苏然一同进城的几个流民闻着城中那飘散的香味,一个个肚子都不争气的叫了起来,苏然忙道:“各位莫急,小子先给各位置办些衣服。”
一番采买之后,众人随着苏然一同前往了望月楼客栈。客栈之中,烛光摇曳,多数客人已经吃完离去,这倒正合了苏然的意,他喊过小二,再次开了两间客房安顿了新来的几人,并嘱咐小二将吃食递到房中后,遂领着姜云在一楼大厅中坐了下来。
片刻之后,守城的李闯带着几名兵士走了进来。只是,几人并未身穿甲胄,而是身着一身常服。苏然看到后,连忙招呼几人前往一楼的包厅坐下,并吩咐小二开始上酒菜。
各位入座后,李闯率先开口道:“苏小哥,士别三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
苏然笑着回道:“李大哥说笑了,多亏李大哥和几位兄弟当初放我进城,若没有几位的仗义相助,小子如今只怕也是那乱葬坑里的一缕孤魂啦。”
“唉唉唉...苏小哥言重了,你这气质一看便是行大事之人,又岂会因为一时的失意而使明珠蒙尘呢。”
李闯顿了顿,接着道:“苏小哥你如今招募流民,虽说是善举,但也难免会触动一些人的利益。这兴德府中也尚不是刘大人能一言而定的。”
苏然微微颔首,神色凝重道:“李大哥所言极是,小子定会小心行事。只是小子如今从事的营生却是需要从城外招募些人手,若非如此,小子也不会冒这般风险。”
苏然顿了顿,对着李闯几人接着道:“不知各位对城外流民如何看待?”李闯微微皱眉,看了看苏然身后的姜云,接着道:“这些流民聚集之地,常有不法之事,加之瘟疫横行,生存环境恶劣,多有暴毙而亡者。且这些人的身份牌大多遗失,长此以往必生事端。”
周围的几名兵士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苏然听罢点了点头道:“各位所言极是。流民中目前确实存在很多问题,但这却非他们本意,若是有可能,他们也断不会冒着身死异乡的风险迁延至此。但我观州府虽未下令驱赶流民,却也未对流民进行安置和管理,他们长期缺衣少粮,极易在有心人的煽动下发生暴乱。”
李闯闻言沉声道:“苏小哥此言差矣,非是府衙不管,实在是其中牵扯甚大。一来一地饥荒或者战乱造成的流民多由当地县衙或州府逐级上报,朝廷自会下达旨意或派遣钦差下来赈灾,若无朝廷旨意,私自接收流民实乃是掉脑袋的大罪;据我所知,这些流民来自数个不同州县,当地并未上报灾情,这些人没被州府处理便已经是府主开恩了。二来朝廷这几年府库空虚,便是这兴德府的官吏也被拖欠俸禄一年之久,指望州府开仓放粮,那也得有粮可放才行。”
“至于城中那些高门大户,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些人个个唯利是图,巴不得那些平头老百姓各个死绝,他们好借机霸占田产。若要让他们拿钱赈灾,却是想都不要想。像苏小哥这样有良心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可是我看城外的粥棚每日不是也有人施粥吗?”
“这周府之人却也有几分善心,但毕竟独木难支,我看这城外啊迟早还是会乱起来。到时候到要看那些豪商巨贾如何收场。”
“不提这些了,来喝酒喝酒,苏小哥今日之善举,也定让城外那些苦哈哈有所印象,却是不必担心太多。”
苏然无奈只得收起思绪,开始和众人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气氛也渐渐轻松起来。虽然李闯几人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杀才,但在跟苏然打交道的过程中,也并未感觉到有所隔阂,反倒是让几人有种相见恨晚的错觉。
一顿饭过后,几人俨然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约定好下次相聚时间后,便各自匆匆离去。
苏然也领着一旁吃饱喝足的姜云向客房走去。本来他的意思是想让身手不凡的姜云跟他在一个房间好贴身保护,奈何这家伙以习惯独来独往为由谢绝了苏然的提议,还用一种异常古怪的眼神看着苏然,气得苏然将到嘴里的话又噎了回去。
想他堂堂少年郎,头脑灵活,样子帅气,守了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竟然被人怀疑有龙阳之好,实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来自己得尽快找个丫鬟了。
苏然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想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银两,与那些动辄身价几万两银子的富户相比,显然不值一提。看来还是得尽快搞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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