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成骁启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热门小说成骁启昭》,由网络作家“二蛋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是浓烈的,肩膀上结实温暖的触感,混着性感低沉的嗓音,成骁的胸口微微颤了一下。启昭:“说话。”成骁点点头,“知道了。”启昭:“我叫什么?”成骁不知道为什么启昭这么问,歪了歪头,“……启昭?”启昭俊脸一拧,在成骁头上比划了一下,“把你头上那小问号,给老子摘掉。”“噗……”成骁一下子被启昭这句话逗笑了,嘴角一咧,那两枚浅浅的小梨涡加深了些,水汪汪的桃花眼弯成两条月牙。像浸在冰凉井水里面的脆桃,刚捞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璀璨的水珠,咔哧一口下去,就是一口浓烈的夏天。“启昭!”她笑着喊了声。窗外的风徐徐吹进,把那股子桃香吹进了启昭心里。他冷寂的眼底泛起一层涟漪,许久才轻应了声:“哎。”启昭抹了下嘴角,把那股压不住笑的便宜样盖过去了...
《恶魔不好惹,但是他听话热门小说成骁启昭》精彩片段
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是浓烈的,肩膀上结实温暖的触感,混着性感低沉的嗓音,成骁的胸口微微颤了一下。
启昭:“说话。”
成骁点点头,“知道了。”
启昭:“我叫什么?”
成骁不知道为什么启昭这么问,歪了歪头,“……启昭?”
启昭俊脸一拧,在成骁头上比划了一下,“把你头上那小问号,给老子摘掉。”
“噗……”
成骁一下子被启昭这句话逗笑了,嘴角一咧,那两枚浅浅的小梨涡加深了些,水汪汪的桃花眼弯成两条月牙。
像浸在冰凉井水里面的脆桃,刚捞出来的时候还带着璀璨的水珠,咔哧一口下去,就是一口浓烈的夏天。
“启昭!”她笑着喊了声。
窗外的风徐徐吹进,把那股子桃香吹进了启昭心里。
他冷寂的眼底泛起一层涟漪,许久才轻应了声:
“哎。”
启昭抹了下嘴角,把那股压不住笑的便宜样盖过去了。
“以后就这么叫我。”
成骁瘪了下嘴。
虽然这个名字是叫出口了,但她总觉得有点不妥。
青城街上的人都“昭哥”、“昭哥”地叫他,她认识启昭才没两天就直呼大名吗?
她缠弄了两下手指头,纠结道:“你比我大,我还是跟着他们叫你声……‘昭哥’。”
这个称呼入耳,启昭耳朵一痒,不自觉地眯了下眼。
她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点不确定的味道,跟她那双眼睛一样,藏着小勾子,一下就把他勾得魂都飘了。
“昭哥”这俩字他听了好几年了,从这小姑娘嘴里说出来,劲怎么这么大?
他挑了下眉毛,“你再叫一声我听听。”
成骁又乖乖地叫了句:“昭哥。”
“嘶——”启昭倒抽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没怎么,牙疼。”
想咬点什么东西,最好是某个小姑娘白白嫩嫩的脸蛋,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启昭转过身去,走向门口,“随你便吧,想叫什么都行。”
说完就啪地一声关了房门。
“我这有……药……”
成骁看着猛然关闭的房门,轻声念叨了一句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
启昭站在门外,低下头,朝两腿之间看了看。
还好跑得快。
虽然他没开过荤,但也不是二十郎当的毛头小子,这反应起的,要是被看出来,真叫他脸上挂不住。
而且他得克制点,成骁现在好不容易不怕他了,再给人吓跑一回,哭都没地哭去。
他叼起指间的烟,泄愤似的地吸了一大口,低咒一句:“妈的……没出息。”
*
成骁的东西不多,把箱子里的书往外摆一摆,衣服挂一挂,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
她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随便一瞥,眼光落在了行李箱旁的机械键盘上。
“行李箱……搬行李……”她喃喃着念叨了句。
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拍手,惊叫一声:“啊!”
门外的启昭听到这声尖叫,差点冲进去。
但刚一握上门把,就听见里面继续传来一阵笑声和什么“就是这个!”、“就这么写!”的呼喊,也不像是出事的样。
他也跟着不明不白地笑了下,挠了挠短得扎手的后脑勺,离开。
成骁一边等着电脑开机,一边念念叨叨地开始动笔写大纲。
架空民国爱情,落魄大小姐和一心报国的勤务兵,主题就是家国情怀与男女爱欲的碰撞。
男女主初遇在逃难的车站,从一句「需要我帮忙搬行李吗?」开始的纠葛。
战争之下,人皆草木。
女主从不辨人间疾苦的富家女,成长为身怀大义的医疗兵。
战争过后,祖国取得了胜利。
向远处走,向有光的地方走,只要你回头,我永远在身后。——启昭
——*——
夏日的气息灼烈,似一杯斟满的烈酒,囫囵下肚,灼喉又烧心。
情侣们在这个疯狂的季节热恋、分手,似乎不够轰轰烈烈,就对不起夏天。
青城街这家名为枭途的拳馆,下午三点以后就没什么客人了。
“昭哥,对面酒吧,那新来的那小姑娘真带劲啊。”
陈川拎着两瓶冰啤酒,从拳场后门走出来,直奔胡同里的角落而去。
听到陈川的声音,阴影里蜷缩着的人影懒散地动了动。
“你小子就这副熊样、这点熊出息,这条街来头母驴你都得打听打听。”一个低哑的声音响起,透着烦闷和嫌弃。
启昭扯掉脸上降温用的湿毛巾,从破烂沙发里坐起身来。
黑色背心被扎实的肌肉撑起,工装裤上的两条黑镍裤链,随着动作叮叮当当地响。
即便是整个人陷坐在沙发里,也难掩他身形的高大健硕,宽肩窄腰、劲长双腿,坐姿痞气十足。
他抬起缠满绷带的右臂,胡乱撸了一把脑袋,交替着把碎发拢到脑后,露出右眉弓到额角处的一道疤痕。
男人鼻梁高挺、眉眼深邃,面部线条冷硬到不近人情,配上额头那道疤,有种暴戾难驯的味道。
“哎呀昭哥,你别这么说我吗,我又做不到你这么清心寡欲,看看美女消遣消遣而已。”
陈川刚打趣两句,对面酒吧大门上的风铃叮当响起。
陈川兴奋地指着对面,使劲拍了拍启昭的肩,“唉唉唉,昭哥,那小姑娘出来了。”
启昭听到陈川的呼唤,下意识抬头,朝街对面看了过去。
迎着下午灼眼的日光,酒吧走出一个娇俏的身影。
那姑娘的个头不算矮,得有一米六五往上,但是在启昭看来,单薄得要命。
启昭心想,他一只胳膊能抱俩。
阳光毒辣,启昭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清她满头柔顺的长发,柔滑、细腻,像一匹上好的丝绸,看起来手感就很好的模样。
女孩拎着有她半人高的垃圾袋,一步一踉跄地从对面马路走过来,直奔垃圾箱。
启昭这才看清她长什么样。
巴掌大的鹅蛋脸,精致流畅,粉白粉白的皮肤,被暑气蒸腾得有些泛红,一双清澈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清丽之中带着那么点勾人。
嘴角上还有两个不明显的小梨涡,盛着一汪浅浅的笑意,比夏日还灼眼。
女孩刚丢掉垃圾,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
这一抬不要紧,直接撞上了启昭的视线。
角落的阴影中,她看不清男人的长相,只见那双鹰眸中散发出来的冷戾光芒,落在她身上,犹如一头见猎心喜的狼。
女孩被启昭这么一眼就看得慌了神,纤嫩的手在围裙上胡乱摩擦了一下,连忙转身往酒吧的方向跑。
启昭看着她慌忙逃窜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如瀑的长发在阳光下轻巧摆动,泛着光点,如画展卷。杨柳细腰在发丝后若隐若现,那妩媚娇柔的线条,竟让他有些移不开眼。
他想了片刻,喉头不知道怎么的,就有些干涩,兀自拎起手边的酒瓶,猛地就往嘴里倒。
他喝得急,酒剩的也多,来不及喝进嘴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清晰硬朗的下颌、上下滚动的喉结,混着刚打完拳的汗液一起,晕开在背心的领口处。
气焰嚣张又鄙夷,更像是在说:“老子是你爹。”
听着启昭牛逼哄哄的语气,那几个人立马不乐意了,拉开架势就要开干,朝着启昭蜂拥而上。
启昭冷哼一声,躲都没躲,这几个人三角猫的功夫,连陈川都比不过。
正好今天他还没打尽兴呢。
第一个冲上来的还没出手,就被启昭一拳击中腹部,骨骼都跟着咔地一响,拳拳到肉的声音听得人头皮都发麻。
一声闷哼伴着哀嚎,瞬间响彻空旷的街道。
他不要命地还想上前,启昭再度迅速出拳,迎上头颅,奔着下颌就是重重一击。
唾液和血沫一齐飞溅出来,醉鬼的脸瞬间就变了形。连哀嚎都没叫出口,就直挺挺地趴倒在地,像只死鸡。
“操!臭小子!敢打我大哥!”
后两个见状,一起奔着启昭冲上来,左右是双拳难敌四手,但启昭的双拳可不是一般的双拳。
他阴沉着脸,如墨漆黑的眸子里尽是愤怒,眼底翻涌的嗜血浪潮,在夜色中活像一头杀疯的狼。
抬起长腿,奔着来人就是一脚,迅猛的力道狠狠踹在胸口上,把他掀翻在地。
接着长臂一伸,摁住第二人的头,手上用力到青筋暴起,小臂肌肉可怖地跳动着,恨不得把他的头骨都掐碎。
往下一压,抬起膝盖就撞了上去。出招又准又狠,十足十的力道。
“咚!”地一声,叫人心惊肉跳的骨头碰撞声。
脑子一嗡,白眼一翻。这醉鬼还没等挨到启昭一根汗毛,就看见太奶了。
这两个醉汉怎么也有一米八,在启昭面前跟小鸡崽似的,不出五招,就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第三个被踹飞的,也被这架势吓得酒醒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慌不择路地跑开。
启昭松了松手腕,居高临下,睥睨向地上的两个人,怒啐了一口。
“畜牲不如的东西。”
要搁平时,他不把这些人揍得血肉模糊、直叫爷爷,他都不姓启。
但是……
他回头瞄了一眼抖得厉害的成骁,还是决定不搞那么血腥了。
启昭抬起脚,把这两头死猪踢到一边。
蹭掉指骨上的血痕,走回成骁身边,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
“好了,没事了。”
启昭浑厚的嗓音,在这种劫后余生的情况下,听来别有一番安心感。
成骁仰起脸来,雾气溢了满眼,视线仍旧有些模糊,但启昭的脸却变得无比清晰可亲。
他的手又宽又厚,温度也高,在她的头发上一下下抚摸着,驱散了她心底的寒意。
成骁胡乱点了几下头,慢慢松开攥紧的指尖,“……谢谢你。”
“我喊了片儿警来,到时候这几个人扔给他们处理。”
“你把地址给我,我先送你……”
说到一半,启昭又觉得不太妥当,他拨弄了一下手机,递到成骁面前。
“你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成骁听到启昭的话,心虚感猝不及防地从心底涌出来。
她没有住处,更没有男朋友,随口骗了启昭一句而已。
主要是她一万个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更没想到会被启昭救下来。
成骁垂下头,指着酒吧的门,颇为心虚地小声说道:“我……我就住这。”
启昭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又扭过脸来,疑惑地“嗯?”了声:“你住这?”
“所以那孙子手上的伤,是你扎的?”
启昭看着酒吧地上的酒瓶碎片和血迹,开口问道。
他走上前,朝着沙发里还有点哆哆嗦嗦的成骁递了一杯热水。
不像别的地方,整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就开始飘。
视线顺着成骁白皙柔嫩的脖颈,一路向下,饱满的浑圆被服务生裙子勾勒得完美。
腰线掐得也准,过于纤细的腰肢,似乎他两只手都握得过来。
启昭想到这,心里痒得不行,只好紧紧地攥了下拳。
下午刚骂完陈川是变态,问题是他现在干的这些事,也没比他强。
少顷,成骁推出一盏方杯,到启昭面前。
“教父,请慢用。”
启昭正想开口再说点什么。
贾悠搬着一箱子酒走过来,放到吧台上,“骁骁,把这些酒续上。”
成骁扒开酒箱子看了一眼,不解地问道:“野格后面不是还有一箱子吗?”
“都让拳馆的人喝光了。”
贾悠刚说完话,一眼就瞟到了坐在吧台边上的启昭,她连忙靠过去,跟大客户套了句近乎:“这不是启老板吗!今天怎么有兴致出来喝酒了?”
启昭冷着脸嗯了一声。
“看来今晚这是拳馆赚了不少啊,那帮臭小子净点贵酒,我酒库里的白兰地都被他们点出来了。”
启昭拿起手里的酒杯抿了一口,回应道:“让他们喝吧。”然后就再没言语。
贾悠朝着启昭努了努下巴,又朝成骁摊了下手,露出一副“你看吧,他好高冷”的表情,后退,转身离开。
成骁尴尬地笑了下。
那为什么这个男的要一直跟她说话啊?她要紧张死了。
成骁把酒从酒箱里搬出来,一瓶瓶地往吧台里面摆。
摆好了低处的酒,她搬过一旁的脚凳踩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酒吧的柜子,奔着高处的酒伸手。
她心里不禁嘀咕,上一个调酒师长的也太高了吧?这到底是怎么摆上去的?
手举得吃力,脚尖也越踮越高,脚凳受力不均倾斜了下,成骁也跟着控制不住地脚下一歪。
“!!!”
她心里大呼一声不妙。
还未等成骁尖叫出口,腰上就传来一阵坚实的托举感,将她飘忽的身体牢牢稳住。
“小心。”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身后滚滚而来的热气,混着烟气。
她慌乱抬起头,映入眼帘的却是启昭刚毅的下颌,撩开的衬衫口正巧能看清他喉结到锁骨的线条,流线有些锋利。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拢在她身后,将她纤弱的身子完全包裹,浓烈的男性荷尔蒙不讲道理地侵袭过来。
像一只离群的幼鹿,面对独狼,无所遁形。
他的大手稳稳地托在成骁的小细腰上,粗粝的指节紧紧箍在腰间,滚烫的温度轻易透过裙衫的布料传递进来,烫得成骁半边身子都跟着颤。
腰上的软肉,隔着裙子都能摸得到有多滑腻,在启昭的指尖像鱼一样溜来窜去,软得像要化在他手心里。
启昭呼吸都窒了半拍。
这小腰细得……他一使劲都能勒断。
这话对启昭来说不是夸张,是真的能。
他眸色一暗,连忙将成骁整个人带了起来,扶她站好。
启昭手上是用了劲的。
“唔……”腰间传来压痛,成骁呜咽了一声,微微缩起肩膀。
猫挠一样的音调传进耳朵,启昭微眯起眼,心里猛地窜出一股火。
他沉着嗓子,朝着成骁伸出手,“给我,我帮你放。”
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加暗哑,在酒吧的氛围里像是野兽在嘶吼。
成骁心里更慌了,她赶紧从脚凳上下来,腰身一侧,忙避开启昭,“谢、谢谢你,这个,不用放了。”
陈川倒是机灵,一看启昭那边势头不对,连忙给了小伙一拳。
“别他妈哭了,熊货,没看昭哥不高兴了吗?”
“哭哭哭,除了哭还会干点啥?截个屁的肢,你以为是剃胡子呢?那么容易。”
“没出息的样,这点伤扔你川哥身上,ber都不带打的。”
……
陈川骂着骂着,偶有一瞟,扫了一眼走廊另一侧,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启昭。
“哎哎,昭哥,那不是启明星的老板吗?怪不得今天他们没开门,原来是生病了。”
启昭挑了下眉,顺着陈川的手指看了过去。
陈川看着贾悠健步如飞的背影,不解地挠了挠头,“可我咋感觉,这也不像生病的样呢?”
启昭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目光紧跟着贾悠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些疑虑。
他站起身来,拍了拍陈川的肩膀,“你在这看着他,我出去抽根烟。”
顺着这条走廊的病房挨个看过去。
启昭觉得他现在像个变态,以前老骂陈川,这回好了,反噬到自己身上了。
终于在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成骁躺在床上,紧闭着眼,手上打着点滴。
平时成骁的皮肤虽然也是白的,但透着粉,健健康康的惹人怜爱,而现在她的脸色是病态的苍白,眼下还有无法忽视的乌青,眉头蹙着,难捱的模样。
“咳咳……”
她躺在病床上咳了几下,感觉小身板都快咳碎了。
启昭瞬间就急了,也没什么心思思考变不变态的,推开病房门就走了进去。
他倒上一杯热水,递到成骁面前,“快喝口水。”
成骁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愣了一下才把眼睛睁开。
“怎么是你?”
她的嗓音沙沙的,启昭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
“拳场有个伙计受伤了,我带他来看伤。”
成骁撑着胳膊,想从病床上坐起来,但是她忘了自己还打着点滴,胳膊一点劲都没有,手肘一软,就要往下滑。
启昭眼疾手快,一把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整个人搂了起来。
男人身上灼热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混着一股洗衣皂的清新味,成骁心尖都跟着一颤。
肩膀上的大手厚实有力,但力道轻轻的,生怕把她捏坏了似的。
启昭环过另一只手,把成骁身后的枕头立起来,拍了两下。
“靠这。”
成骁接过他手里的水,支支吾吾道了个谢:“谢谢。”
启昭拉过床位旁边的椅子坐了进去,“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今天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那椅子对他高硕的身形来说过于小了,启昭一坐上,整个椅子都看不见了,一双长腿紧曲着,显得很逼仄。
双手环胸往那一坐,气势汹汹,不像是来探病的,像来要债的。
“……”
成骁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答了,总不能说是她自己哭病的吧?只好搓着水杯,低头不语。
启昭抿了下唇,有点无奈。
这小姑娘哪里都好,就是动不动就不说话、爱低头,跟只受气的兔子一样。
看着成骁沉默,启昭也就不追问了,换了个话题:“贾悠怎么不让你去跟她一起住?你俩也好有个照应。”
做生意的人都懂,只要一天不开业,那就是纯赔钱。
贾悠能为了成骁歇业,还来医院照顾她,这俩人绝对不是老板和临时工的关系,铁得很。
成骁解释道:“悠悠本来是让我去她家的,但她和父母住在一起,我不想去她家里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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