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许见溪周妄野》,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电话那头的徐毅州呼吸凝滞,嘴里泛苦:“溪溪,你别这样,我只是担心你,你还好吗?”“全世界都看到我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了,你觉得我能好?”许见溪扯唇苦笑,眼藏寒霜和嘲讽,“徐毅州,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比恨我爸还恨,恭喜你,你是第一个!”想想真讽刺,她爸当年就是出轨小三才抛妻弃女,现在她订婚的男人同样出轨。徐毅州闻言,心痛得无以复加,握着电话的手紧到骨节泛白。“溪溪,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鬼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自己一个人呆着,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他低声哀求着,阴狠的眼却是如同看死人般,瞪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红肿的女人。“网上的照片我已经安排人尽快处理了,你放心,这...
《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许见溪周妄野》精彩片段
电话那头的徐毅州呼吸凝滞,嘴里泛苦:
“溪溪,你别这样,我只是担心你,你还好吗?”
“全世界都看到我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了,你觉得我能好?”
许见溪扯唇苦笑,眼藏寒霜和嘲讽,
“徐毅州,你知道那一刻我的心有多痛吗?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比恨我爸还恨,恭喜你,你是第一个!”
想想真讽刺,她爸当年就是出轨小三才抛妻弃女,现在她订婚的男人同样出轨。
徐毅州闻言,心痛得无以复加,握着电话的手紧到骨节泛白。
“溪溪,是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鬼迷心窍,没控制住自己,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自己一个人呆着,我真的很担心你,我去接你回家好不好?”
他低声哀求着,阴狠的眼却是如同看死人般,瞪着跪在自己面前脸颊红肿的女人。
“网上的照片我已经安排人尽快处理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
许见溪浓密卷翘的长睫垂下,淡声问,“解除婚约吗?”
“……你知道不可能。”
徐毅州深吸一口气,“溪溪,我知道错了,李娜我已经让她滚出京市了,我保证再也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相信我好吗?我是真的很爱你。”
“相信你?”
许见溪纤细指尖戳了戳小臂上渗出血丝的深深齿印,疼痛感让她眉心一拧,鼻音再现,嗓音带着哭腔低吼:
“徐毅州,是你亲手毁了我对你的信任,只要一想到你恶心的身体碰过别的女人,我就想吐,你的爱太廉价了,我要不起。”
“别再给我打电话,连你的声音都让我想吐,如果可以的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颤着声说着狠话。
徐毅州在电话那头手机都快捏碎了,双目赤红,猛地抓住面前女人的头发往后扯。
女人面露痛色,却死死咬住唇,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好,我不找你,你在老家好好散散心,过几天我来接你。”
手机挂断,徐毅州斯文俊秀的脸瞬间变得狰狞,一巴掌朝女人脸上扇去:
“贱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偷拍……”
*
许见溪望着被挂断的手机,神色清冷地擦了下微湿的眼角,刚把手机关机,旁边的木门响起咯吱一声。
她心一惊,蓦然转头。
周妄野双手抱胸靠在木门边,慵懒散漫,斜眼睨她,眸底是深不见底的黑和讥诮。
“许见溪,你真是一点没变,演技还是这么精湛。”
男人听了半天墙角,丝毫不觉羞愧,这性格也是跟以前一样,没变。
许见溪收回视线,瞥了眼白皙小臂上异常显眼的齿印,没反驳,也没问他听到了多少。
缓缓站起身时却因蹲得太久,脚麻了,身体猛然往旁边墙壁倒去。
她下意识抬起手肘撑住,却被粗粝的斑驳红砖墙面摩擦得生疼。
蹙眉轻嘶一声,心底轻叹。
今天选的日子可真是太好了,伤心又伤身。
抬眸,对上周妄野淡漠黑眸:“家里有药箱吗?”
周妄野视线下移,落在女人微抬的小臂外侧。
肤如凝脂,却被一片渗着血珠的擦伤和一圈已然青紫的齿印破坏了美感,刺眼极了。
他漫不经心朝屋里偏了下头:
“进来吧。”
再次回到逼仄的客厅。
许见溪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弯腰从茶几下摸出一个泛黄的白色药箱,旋即,一屁股坐在她右手边,双腿自然敞开。
显然是准备给她擦药。
两人座的旧沙发因他的加入,座垫往下陷得更深,她腿不受控往他那边靠了下,膝盖轻轻擦过他运动短裤下露出来的大腿。
就那么一下,隔着薄薄的阔腿裤,她似乎都感受到了他肌肉的紧实和灼热。
她心轻颤了下,五感变得敏感。
眼角余光里,上身套着白色背心的男人,裸露在外的结实手臂随着他翻药箱的动作,青筋微鼓,满满的力量感。
连带身上那股独特的,如同秋冬寒气扑面而来的清冽气息也钻入她鼻间。
跟年少时没太大区别,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变得更浓郁,更好闻,更有男人味。
“抬胳膊。”
恍神之际,周妄野手上拿着瓶生理盐水,侧身冲她微抬下巴。
“喔。”
许见溪温顺地听他指令。
他却不满意她抬胳膊的高度,直接上手扣住她手腕,往下压了压,利落地往她破了皮的擦伤处淋生理盐水冲洗。
“啊……”
刺痛刺痛的,许见溪没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蹙眉,脱口而出:
“阿野,你轻点行吗?”
久违的亲昵称呼,以及熟稔的娇嗔语气,让空气仿若凝固般。
她手腕上那只大掌猛然收紧,紧到她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薄茧和指腹的粗糙。
意识到那或许意味着什么,她心口莫名发酸。
红唇微动,想说点什么。
男人却很快松开力道,面无波澜地将生理盐水随手扔进药箱,拿了棉签和碘伏出来。
接下来,消毒、缠无菌纱布,许见溪咬唇忍痛,男人始终低垂眼睫,一言不发。
他动作利落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专业的医护人员。
可许见溪知道,那是他从小被打,练出来的手艺。
思绪飘远,那个衣衫单薄的瘦弱男孩缩在巷子墙角,咬牙给自己擦药的小小身影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嚓的一声轻响,打火机燃起小火苗。
许见溪回神。
身旁的男人整个人放松地靠向沙发背,不薄不厚的好看唇瓣间,咬着一根香烟,微低头点燃,狠狠抽了一口。
白色烟圈从他唇间缓缓吐出时,他侧头轻掀眼皮,直直盯着她。
她不闪不避。
烟雾缭绕,他眉眼透着锋利和深沉。
忽而,他勾了勾唇,眼头深邃的桃花眼尾微挑,浑身充斥着股野痞的慵懒劲儿。
“许见溪,你是不是很想问,我这十年过得怎么样?”
她表现得有这么明显吗?
许见溪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说,我是很想知道。”
其实他不说,她也大致猜到了。
只是,终究还是鸵鸟心态,怕知道得越多,内心的负罪感会将自己淹没。
男人犀利的眸光似看穿她的心思,轻嗤一声:
“高中辍学,连个高中文凭都没有,跑出去打工,你觉得能混成什么样子?”
许见溪心口一震,眼露错愕:
“为什么辍学?你说过要考大学的。”
养着他?
许见溪思绪恍了下。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愿意的话。
周妄野见她垂下眼睫似在思索,眸色又暗了几分。
“小溪,别理这混小子,说话没个正经。”
吴建国没好气拍了下周妄野肩头,
“你一个大男人,也不害臊,怎么好意思让你溪溪姐一个女人养。”
周妄野挑眉:
“叔,我这些年什么脏活累活儿都干过,工地搬过砖、修过车、做过保安、送过外卖,卖力气看人脸色的活儿没少干,玩命的钱也挣过,人情冷暖这玩意儿早就看透了。”
“溪溪姐要是愿意养着我,我求之不得呢。”
说这话时,他神情散漫,似笑非笑,似真似假。
许见溪却想起他掌心的薄茧和粗粝的指腹,脑海里不受控地浮现出他讲述的一幕幕场景。
起早贪黑地干着辛苦活儿,又日晒雨淋的,难怪一身冷白肤色会变成小麦色。
酸楚、苦涩、内疚、心疼……百般滋味夹杂在胸口激荡,她眼眶一热,撇过头去闭了闭眼。
吴建国沉默片刻,黝黑的脸布满复杂和心疼:
“你这孩子,让叔说你什么才好,当初劝你继续上学就是不听……”
现在说这些也于事无补了,他重重一叹。
周妄野笑着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
“行了叔,您就别操心了,我自己有盘算,您还是先赶紧给我找个婶子要紧,你说是吧,溪溪姐?”
冷不防被点,许点溪抬眸时已经整理好情绪,可莫名的,那一刻不敢看周妄野眼睛,视线直直落在她舅身上,弯唇:
“小舅,阿野说得没错,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最好今年就能给我找个舅妈回来。”
周妄野漆黑眸子扫过女人避开的眼眸,眼角微红,琥珀瞳仁染上几分朦胧的湿意。
这是同情心又泛滥了?
不怕自己真赖上她?
“你们俩还真是……嗐,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找什么对象啊。”
吴建国好气又好笑,被两人这一打岔,一时间也忘了再问许见溪说给周妄野开店的事。
直到一顿饭吃完,周妄野离开,谁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事。
*
第二天一早,许见溪刚吃完早餐,助理秦小霜的电话打了过来。
一开口,小姑娘压低嗓音里的兴奋挡也挡不住:
“学姐,有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你想先听哪个?”
许见溪从桌前站起身,上楼,扬着唇角:“当然是好消息。”
秦小霜是她在京大的学妹,小她三届,同是学生会成员有了交集,小姑娘热情开朗,是个社牛,跟谁都能处得跟知己似的。
三年前她从国外回来进金源项目部,正好碰上刚毕业的秦小霜面试项目助理,两人一拍即合,一个需要培养自己的人脉,一个需要工作。
事实证明,她当初的选择非常明智,两人无论是工作还是私下都很合拍。
“好消息就是……”
小霜清了清嗓子,声音悦耳:“恭喜学姐,荣升项目部总监,红头文件已经下发到全集团了。”
许见溪唇角勾起的弧度加深,梁穆森办事效率之高是她没想到的。
原以为他们父子俩怎么也得再商量商量。
“谢谢。说说坏消息是什么。”
小霜兴奋嗓音一下就沉了下来:“杨志刚那个老狐狸也升职了,主管项目部的集团副总经理。”
许见溪脚步一顿,唇角微垂。
杨志刚是原项目总监,她顶头上司,只是前段时间预备调去华南区域做总经理,所以她才会提出要上位的条件。
“学姐,你说上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明知道你跟杨志刚不对盘,还做这样的安排,真是的。”
小霜愤愤不平,嘴里嘀咕,“这下好了,咱们又要在他手下讨生活,那老狐狸尾巴得翘天上去了。”
能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为了制衡,并借此警告她,跟他梁穆森谈条件不是那么好谈的。
你想要的都给你了,但能不能坐稳位置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许见溪脸上闪过一抹讥讽。
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松口。
“小霜,最近让我们组其他人都低调点,等我回公司再说。”
她沉声交待。
“好。”
小霜顿时了然,应得干脆,“对了,学姐,大家都很担心你……”
她语气变得小心翼翼,像是生怕让许见溪想起什么伤心事般。
这几天,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学姐被未婚夫背叛,还自杀的消息。
全公司上下都传疯了,说什么的都有,昨天她还在洗手间撕了两个八婆的嘴。
“我没事。”
许见溪暖心一笑,“跟大家说,我很好,下周就能回去。”
“没事就好。”
小霜松了一口气,又恢复笑脸:“我们已经商量好了,等你回来,好好给你庆祝下,去去晦气。”
两人又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临到要挂电话时,许见溪蓦地想到什么:
“对了,小霜,我华阳街那间店铺,租户是不是要搬走了?”
小霜:“嗯,就这两天吧,已经有人去看过了,有意向要租。”
许见溪垂眸,盯着左手腕纱布:“先别租出去,我有其他打算,你有空帮我了解下汽修美容行业,最好能做一份详细的报告。”
“好嘞,我现在就去。”
小霜也不多问,笑嘻嘻说完便挂了电话。
房间突然安静下来,许见溪轻呼一口气,望了眼阳光明媚的窗外,想到昨晚没有下文的话题,打开衣柜换了身衣服。
临出门,手机又响起,是梁穆森助理打来的。
“许总监,总裁让我提醒您看邮箱,一周后准时回公司任职。”
“麻烦转告我大哥,如果身体状况允许的话,我会准时到的。”
扯了扯唇角,挂机,出门。
上午十点来钟,慢悠悠走到周妄野上班的汽修店时,男人不在,门边板凳上,一中年男人正在抽烟。
中年男人赵平一见她,眼睛一亮,忙站起身掐了烟:“美女,你是来找周妄野那小子的吧。”
“嗯。”
许见溪温婉一笑,“我记得你,你是他同事,请问他在吗?”
赵平一听,面色变得有些古怪,歪着脑袋挠了挠头:“他啊,出去办点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要不,你下次再来找他?”
他呵呵笑得有些不自然。
许见溪心细,直觉敏锐,怎么看不出男人的异常。
“没事,他回店里就好,我反正没事,等等他也没关系。”
赵平看着面前女人笑得温柔可人,心里将周妄野一顿臭骂。
臭小子,年纪轻轻,花花肠子不少,让你别招惹人,你偏不听,人姑娘又找上门了,待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她思忖着,他不报警,也是想利用朋友的资源私下去调查。
再者,报了警,万一事情闹大,被媒体闻风而至,继出轨的丑闻之后,天盛集团的股价又得下跌了。
总之一句话,他徐毅州丟不起这个脸了。
他朋友刚到,两人的检查结果也出来了,没有伤及内脏,只是后背和肩胛骨不同程度的骨折,不到做手术的程度,但暂时还得留在医院。
许见溪原以为徐毅州会要求她在医院陪他,但他没提,反而让他朋友帮她订了最近的航班飞回京市。
她也没拒绝。
凌晨五点就接到她妈吴莲之的电话,说梁宗仁又突发中风,送去了医院,要她马上赶回去。
徐毅州也是收到消息,笃定她会回京市,早早在楼下等她。
事发突然,她没时间再去找车,便跟着他们一起。
哪知道半路上会发生这种意外。
回到京市时,已是下午两点,许见溪一出机场,便被梁家的司机接去了医院。
周市那场意外,弄得她灰头土脸的,送徐毅州两兄弟到医院后,也只简单洗了下脸,衣服来不及换便又去赶飞机。
以至于进病房时,一身黑色高领针织衫和阔腿裤上还沾着些许干涸的泥土印子,模样看着颇有些狼狈。
病房里,吴莲之坐在床边,守着吸着氧气还未清醒的梁宗仁,神色略显憔悴。
而林敏与她母亲端坐在沙发上,小声说着话,眼神嫌恶地瞟向吴莲之。
“许见溪,你总算出现了。”
林敏最先抬头看见许见溪,不满地站起身,鄙夷地扫过她全身,
“真是只白眼狼,亏我姑父这些年对你那么好,现在他一出事,你到现在才过来不说,还邋里邋遢的,也不知道带了多少脏东西进来,要是我姑父的身体被那些脏东西感染,你担得起责任吗你?”
林敏是梁宗仁第一任妻子大哥的女儿,他妻子还在世时最疼林敏。
当初生完梁穆森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想要女儿的愿望落空,等林敏出生后,便视她为亲生女儿,经常把她接到梁家住,久而久之,一年有大半时间都住在梁家,享受梁家大小姐的待遇。
直到十年前梁宗仁妻子因病去世,梁宗仁续弦娶了吴莲之,林敏才从梁家搬出去。
虽说林家家境本也不差,但跟梁家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她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尤其是当许见溪一个小县城野丫头住进梁家,取代了她原本的位置。
而那个保姆还睡了她姑的男人,成为梁家新一任女主人后,她心里的不平衡到达了顶点。
将许见溪和吴莲之母女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放过任何一个嘲讽奚落的机会。
许见溪淡淡瞥了林敏一眼,暂时让她蹦哒,眸光转向吴莲之:
“妈,梁叔情况怎么样了?”
吴莲之早已站起身,憔悴的脸上扯出一抹庆幸的浅笑:
“你梁叔命大,医生说送医院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现在半边身子不能动,身边离不开人。”
许见溪心下微沉。
明白她妈的意思,这是半边身子都瘫了,衣食住行都得靠人照顾了。
“医生有没有说多久可以恢复?”
虽说梁家不缺照顾的人,但吴莲之做为妻子,总不能完全放手不管。
一个能走能动的男人,和一个瘫在床上不能生活自理的,照顾起来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她心底的恐惧溢出眼眶,话都说不利索,“我不想……”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淡声道:“周妄野去了怎么解决的?”
艳红身体僵住,满脸羞愧低下头:
“我也不知道他跟那些人是怎么谈的,最后他帮我……还了五万,剩下的,那些人答应再宽限十天。”
嘈杂的小餐馆里,她声音越来越小,但许见溪仍听得清清楚楚。
一口气也憋在胸口,堵得慌。
“剩下的五万,他也准备帮你还?”
艳红忙摇头:“没有,五万已经是他全部积蓄了,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他帮我还剩下的。”
许见溪唇角微扯。
全部积蓄就这么给人还债了。
“你跟他是……”
她淡定的眸直视艳红眼睛,艳红目光闪了下,尴尬道: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硬要说的话,是我之前在追他,但他没接受,我脸皮厚,想着缠久了他总会动心的,就经常去他们店,大家都知道我对他有意思。”
见许见溪脸色淡淡的,她忙解释,
“你别误会,他帮我是他人好,我们没有其他关系的。他陪我去医院,也是我求他帮忙的,我怕那些要债的会跟着我。对了,你……是他女朋友吗?”
她又不确定了。
因为那天上午从医院回来遇上这女人,她误会自己是周妄野女朋友,周妄野也没有否认。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明显是在闹别扭。
给她的感觉,就像是一对分手的恋人,明明对彼此有情,却又不愿拉下面子承认,甚至故作洒脱的祝福彼此。
许见溪微愣后摇头:“不是。”
艳红心想,果然是她猜的那样吧。
许见溪沉思一瞬,开口:“请问怎么称呼你?”
“……你叫我艳红吧。”
许见溪的客气让艳红无端多了丝局促。
“好。”
许见溪点了点头,“艳红,我想请你帮个忙……”
听完,艳红瞠目结舌,缓了下后满脸羞愧和复杂:
“对不起,你的钱我不能要,这是我爸欠的钱,我们非亲非故的,没道理让你帮我们还,周妄野的钱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他的,你放心,我是穷,但也有骨气。”
“有骨气是好事。”
许见溪弯了下唇角,说:“我也实话实说,我并不是为了帮你,那十万我也不是无条件给的,算我借你,你给我打个欠条,几年内可以还清,利息一起算上。”
“周妄野那五万块,你记住过几天再还给他,别说是我借你的钱就行,理由随你编。”
艳红沉默了,咬紧唇,自己当然知道这女人是为了周妄野才帮她的。
人在掉进深坑绝望时,就想抓住一切可以往上爬的机会。
欠这女人的,总比厚着脸皮,低声下气地到处去找人借钱得好。
而且很可能分文都借不到。
这两年,所有亲戚朋友视他们父女俩如蚂蟥,避而远之。
“好,我答应你。”
许见溪唇角的弧度加深,拿出手机立马给她转了十万过去。
旋即又找餐馆老板借了笔和纸,让艳红写下欠条。
临走前留下联系方式,起身时想了想,又提醒艳红一句:
“如果我是你的话,还完这笔债就走得远远的,不然,我很担心我这笔债会收不回来。”
艳红怔住,直到许见溪背影走出餐馆门口,才垂眸沉思。
许见溪离开餐馆,直接打了辆车去吴建国葡萄园,车刚开,就接到她妈吴莲之的电话。
母女俩谁也没先开口,许见溪是闭目养神,吴莲之则是情绪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好,叔你先去睡吧。”
看着吴建国进了房间,周妄野才抱着许见溪稳步上了三楼,青筋微鼓的臂膀抱着个九十多斤的女人毫不费力。
女人房间里,出门太急,素白大床上胡乱堆了好几件衣服,一眼扫去,随意丟在枕头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异常打眼。
周妄野面不改色地腾出一只手,拎起那两件小玩意儿放一旁。
弯腰将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缓缓放下,拉开勾住他脖子的手。
直到女人平躺在床上,他动作始终轻柔,似乎很怕把女人弄醒。
女人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会安静地睡觉。
十七岁那年,外婆去世,陪着她偷喝了酒,他就见识过了。
隔了十年还是没变。
高大身影静静站在床边俯视。
女人双眼紧闭,白皙脸庞布满浅浅一层红晕,高挺圆润鼻子下,贝齿从微张的红唇间露出踪迹,胸前饱满一起一伏。
因抬手枕在脸侧,黑色针织衫下摆往上提了提,腰间那抹白更加吸人眼球,明亮灯光下,全身肌肤闪着莹润光泽,惹人手痒想上手。
不盈一握的腰往下……
他眸色暗了暗,弯腰将床尾的薄毯搭在她身上。
转身打开房间空调,又调暗灯光。
再回到床边时,喉结滚动,双手垂在身侧紧了松,松了紧,最后双手一撩黑T下摆,漂亮的小麦色精壮上身露在空气中。
绕到大床另一侧,撩开薄毯侧身躺下时,后背一片黑色似羽毛的图案一闪而过,隐隐还掺着些许红。
夜色静寂,但掩在薄毯下,软香在怀的男人却并不平静……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大床上时,许见溪皱眉睁开眼,脑海里空白一瞬才渐渐记忆回笼。
可她能记得的,好像也只是喝醉了酒,被周妄野扶上出租车,之后……
她拧眉回想,竟然没一点印象了。
习惯性地抬手揉太阳穴,却蓦地僵住身体,撩起身上的薄毯看去,心脏突突跳着。
她全身上下,竟然只穿了条黑色蕾丝裤,还分明不是她昨晚穿出去的那条。
腾地一下坐起身,紧紧攥着薄毯遮住胸口,在床上扒拉着什么。
胡乱扔在床上的衣服都在,除了那件成套的蕾丝内衣。
她有些慌了,茫然回想,昨晚是她自己回房间换了衣服再睡的?可内衣去哪了?
刚想去浴室看看,门口传来敲门声,吴建国在外头唤:
“小溪啊,醒了没?京市那边有朋友找你,就在楼下。”
一听京市来人,许见溪顿时警觉起来:
“醒了小舅,我很快出来。”
顾不得再去想昨晚的异常,她赶紧下床找了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在浴室洗漱时,眸光逡巡一圈,都没有内衣的影子。
最后出门时,特地把房门锁上。
在一楼客厅见到徐毅州的那一刻,她其实并不惊讶。
毕竟他深爱自己,在媒体大肆报道她因他出轨而自杀,都不来看一眼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就连梁穆森那位名义上的大哥都第一时间来了,他更不可能不来。
虽说迟了两天,但也是露了脸不是。
只不过,这脸露得实在有些狼狈。
向来注重外表的男人,一件白衬衣皱巴巴套身上,眼下淡淡黑眼圈,紧盯着她的那双眼里更是布满红血丝,下巴胡渣冒出头,看模样像是一夜没睡。
就连跟他一起的徐六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还几个像是被蚊子叮了的大包,红印子都没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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