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豆豆林秋生的女频言情小说《灵异:狐仙在上,百鬼绕行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擎天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嘶......”黄豆豆的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倒在地上,化作一具干瘪的黄鼠狼尸体,眼神中还带着不甘与恐惧。我看着这一幕,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然。“做得好!”狐仙姑的虚影微微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赞许。“作恶妖孽,岂能轻饶?”“经过此番,你已完成蜕变,日后无须再有胆怯之心!”我握紧拳头,点了点头。“这群黄皮子....终于滚蛋了!”我盯着破庙门外,看着那帮黄鼠狼妖的影子彻底消失,心里长舒了一口气。我回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狐仙姑的虚影上。“狐仙姑....”这一声没喊完,我愣住了。那是何等的美啊。狐仙姑静静地飘在半空中,一袭白衣贴身而下,勾勒出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姿。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像一缕缕缎子一样垂落。她的脸....更是让我...
《灵异:狐仙在上,百鬼绕行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嘶......”
黄豆豆的挣扎渐渐平息,身体倒在地上,化作一具干瘪的黄鼠狼尸体,眼神中还带着不甘与恐惧。
我看着这一幕,内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更多的是一种决然。
“做得好!”
狐仙姑的虚影微微点头,眼神中透出一丝赞许。
“作恶妖孽,岂能轻饶?”
“经过此番,你已完成蜕变,日后无须再有胆怯之心!”
我握紧拳头,点了点头。
“这群黄皮子....终于滚蛋了!”
我盯着破庙门外,看着那帮黄鼠狼妖的影子彻底消失,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我回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狐仙姑的虚影上。
“狐仙姑....”
这一声没喊完,我愣住了。
那是何等的美啊。
狐仙姑静静地飘在半空中,一袭白衣贴身而下,勾勒出不食人间烟火的身姿。
头发披散在肩膀上,像一缕缕缎子一样垂落。
她的脸....更是让我看痴了!
哪怕就是电视里的国民女神,也不及她十分之一!
“林秋生,你盯着本仙作甚?”
狐仙姑突然开口,把我吓得浑身一哆嗦。
“没,没事儿......”
我赶紧低下头,瞪着脚尖,心里直打鼓。
“仙姑长成这样,谁顶得住啊!”
可话还没说完,狐仙姑的虚影忽然晃了晃,整个人像风中残烛一样,直接往下一倒。
“狐仙姑!”
我下意识地冲了过去,张开胳膊一把接住了她。
说是接住,但狐仙姑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分量,冰凉得像刚从雪地里捡回来的雪莲花一样。
“你....你没事吧?”
狐仙姑靠在我怀里,眼睛微微睁开,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脸上居然露出一丝薄怒。
“我守护你十七年,短短七天时间,你都守护不好本仙?”
她这一说,我差点没跪地上认错。
“仙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没用,我没守好您!”
我急得直摇头,生怕狐仙姑一个不高兴把我丢到妖怪堆里。
“行了。”
狐仙姑忽然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
她抬起头,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
“不过,你倒是越来越像他了!”
“谁?”
我愣住了,忍不住问道。
“仙姑,您说的是谁?什么‘他’?”
狐仙姑一双狐狸眼微微眯了眯,似乎有点走神。
“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从我怀里挣扎着站直了身体,语气又恢复了冷淡。
“本仙已虚弱至此,不能再逗留了。”
“啊?您要走了?”
我有点慌神儿。
“那我怎么办?外面那些黄鼠狼妖可还没完呢!”
狐仙姑似乎懒得理我,伸出玉手轻轻按在我额头上。
“你站住,别动。”
她这一按,我整个人像触了电一样,脑子里忽然“轰”的一下炸开了。
眼前的世界顿时变了样,原本空荡荡的破庙,突然变得满是飘忽不定的影子。
那些影子,有的张牙舞爪。
有的穿着破烂的寿衣。
有的舌头长得垂到地上,浑身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溺鬼。
“仙姑!这....这什么玩意儿啊?!”
我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阴阳眼!”
狐仙姑收回手,轻描淡写地说道。
“开了阴阳眼后,你便能看到阴魂与妖邪。
这是你守护我的本钱,也是你今后在这灵异界行走的根基!”
“不是,仙姑....这玩意儿我不要啊!”
“收声!”
狐仙姑一瞪眼,我立马乖乖闭嘴。
她目光看向破庙外,神色又恢复了冷漠。
“接下来的三天,必须守好。”
“若再有失,本仙定不会轻饶!”
说完,她的虚影逐渐淡去,只留下那轻飘飘的一句话。
“三日后,若你能守住,吾自会归来助你!”
“仙姑!仙姑!”
我急得直叫,可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了,庙里安静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站在那里,愣了好半天,捂着额头念叨。
“开个阴阳眼就这么随便吗....仙姑,你可坑我了啊!”
不过,我这话刚说完,眼前忽然有个东西晃了晃。
我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那是一个老头儿模样的孤魂,穿着一身古代布衣,脸色发青,正咧着嘴瞪我呢。
“你瞅啥?!”
我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那个孤魂“嗖”地一下就没影了。
“真管用?”
我摸了摸脑门,忽然感觉有点意思。
不过,仙姑走了,我这三天,可怎么守啊?
......
接下来的半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破庙里,偶尔盯着那具烧成灰的黄豆豆尸体发呆。
心里老琢磨着狐仙姑让我守三天,守啥?
那些黄皮子一时半会儿肯定不会再来,可是....光在这儿坐着,也太难熬了。
“呼......”
我长出一口气,搓了搓脸,打算起来走动两步,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
我皱了皱眉,回头瞧了一眼。
心里嘀咕着这破庙哪来的门?
声音却清晰得很。
我壮着胆子走出去一看,一个少年正站在门口。
那少年穿得......怎么说呢?
一身蓝白相间的运动服,裤脚扎在袜子里。
脚上穿着双黑布鞋,整个人透着一股子土得掉渣的劲儿。
偏偏脸上挂着笑,神情挺和善,眉眼间却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阿生,你咋还在这儿待着?”
他开口叫了我的小名,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一愣,瞪大眼睛打量了他半天,实在没想起来这是谁,但总感觉这家伙我好像在哪见过。
“你谁啊?咋知道我小名的?”
那少年笑得更灿烂了些,露出一口大白牙,朝我走了两步。
“咋的了?才几年没见,你都不记得我了?我是牛二啊,小时候咱俩经常在村里玩尿活泥巴的,你忘了?”
“牛二?”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嗡”地一下炸开了,硬是往回扒拉了好久的记忆,突然一拍脑门。
“牛二?你是牛二?”
“咋地,还得我给你证明一下不成?”
牛二笑眯眯地看着我,伸出手,像是要来拉我。
“咋样?是不是有点印象了?”
可他这一伸手,我心里猛地一紧。
直觉告诉我,这事儿不对劲!
牛二哀嚎了一声,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成吗!”
“快说!”
“我......是黄老太爷逼的!”
牛二低下头,声音低得跟蚊子似的。
“他抓住我的魂,说让我来把你骗出去,要不然就把我的魂魄彻底封死,让我魂飞魄散......”
“哼!”
我冷笑了一声,松开了红绳,瞪着牛二。
“所以你就为了自己一条命,来害我?”
“不是!”
牛二急得差点跪下。
“林秋生,我真没想害你!我就是被逼得没办法!你别看我这鬼样子,我以前可是见义勇为的好人啊!”
“见义勇为?”
我瞪着他。
“你啥意思?见啥义勇啥为了?”
“我当年不是进城打工嘛,路上看到有小孩掉河里,我就跳下去救了,结果自己淹死了......”
牛二长叹一口气,眼神里带着点绝望。
“本来我就死得冤,后来黄老太爷抓了我的魂,说什么要用我的魂给他当鬼奴,我是真没办法啊......”
我看着他那一脸无奈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
过了好一会儿,我叹了口气。
“算了,放了你吧!”
“放了也没用啊!”
牛二摇了摇头,眼神死气沉沉。
“黄老太爷封印了我的魂,我现在是个行尸走肉的鬼,转世投胎是不可能了,永远不可能了......”
“这事儿我解决不了!”
我摆摆手。
“等以后我道法高强了,再帮你把这事儿了了!”
牛二愣了愣,看着我,眼睛突然红了。
“林秋生,你真......真讲义气啊!”
“别整那些没用的!”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你老老实实待着,别再捅娄子了!”
就在这时候,牛二脸色一变,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趴下!”
“干啥呢!”
“快趴下,别废话!”
牛二一把把我摁倒在地,自己也趴在旁边,眼睛死死地盯着破庙外面。
“别出声!”
我趴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到底咋回事?”
“嘘!”
牛二抬起一根手指头,轻声道。
“你看外头......”
我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破庙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几个奇怪的影子。
那影子模模糊糊的,一高一矮,晃晃悠悠地朝庙门走来。
高的那影子看起来像个人,但脖子上多了一圈毛茸茸的东西;矮的那影子却像个小孩,双手拖着什么东西,一步一挪地往前走。
“这啥玩意儿?”
“别吱声!”
牛二紧紧盯着那两个影子,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不是人,是阴物。”
“那高的,是个吊死鬼,脖子上套着吊绳没解开,矮的那个,应该是个枉死的小鬼!”
“那它们手里拖的......”
“别问,先看看。”
就在这时,矮影子猛地抬头,那是一张血肉模糊的小孩脸。
空洞的眼窝里没有眼珠,只有两条黑线从眼窝里直直垂到嘴角。
他拖着的东西......是一根人腿,血淋淋的,还在滴血。
我感觉自己呼吸都快停了,死死捂住嘴巴,怕发出一点声音。
“他们来干啥?”
“找替死鬼的!”
牛二低声说道。
“别出声,也别动,让它们自己走!”
我们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看着那两个影子一晃一晃地在院子里转了几圈,最后拖着人腿消失在夜色里。
我瘫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
“林秋生,你对我们这个世界,不是很懂,得小心点儿啊!”
牛二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
“牛二,刚才真是多亏你提醒,要不然我真得被那些东西吓瘫了!”
我看着牛二,心里头的那点气早散了。
怎么说,这家伙刚才确实救了我一命,之前那些事儿也算是被逼无奈。
“唉,你别说谢,我这也就是弥补一下,要不是黄老太爷威胁我,我才不会趟这浑水呢!”
牛二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苦涩,接着又压低声音凑过来。
“阿生,这地儿不干净,黄老太爷在这附近布了个鬼阵,你知道不?”
“鬼阵?啥玩意儿?”
我眉头一皱,盯着他。
“你说清楚点,别整那些模棱两可的!”
“就是个邪门的阵法呗!”
牛二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着点急切。
“他弄了好多阴物当阵眼,活人死鬼都能引过来。”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活人,阳气重,魂魄纯的,最容易被盯上!”
“你意思是说,这鬼阵是专门吸引各路鬼怪的?”
“对啊!就是个钓鱼阵,钓的就是厉鬼!”
牛二摸了摸脑袋,又补充了一句。
“反正啊,今晚这地方肯定不安生。”
“我看,要不你赶紧走吧!”
“走?”
我冷笑了一声。
“牛二,你真以为我能跑得了?狐仙姑守了我十七年,我连守她七天都做不到,那我还混个屁啊!”
牛二愣了一下,盯着我看了半天,忽然笑了。
“阿生,怪不得小时候我就觉得你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原来是有狐仙庇护啊!真是了不得!”
“少扯淡!”
我摆了摆手。
“我还能咋办?不就是三天吗?熬过去就行。”
“十五号一到,狐仙姑出关,那些妖魔鬼怪还能翻天不成?”
“行吧,听你这意思是铁了心了?”
牛二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
“唉,阿生,我跟你说实话,光凭咱们俩,一人一鬼,真不好搞啊。”
“要是黄老太爷真搞大动作,咱俩真扛不住!”
“那咋办?你要不跑吧,我留下守着!”
“跑啥跑!”
牛二抬头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决绝。
“反正我已经是孤魂野鬼,不能投胎了,豁出去了,陪你守着!”
“那就好!”
我咧了咧嘴,心里头稍微松了口气。
“牛二,你还算有点良心,咱俩就这么定了,一人一鬼,守住破庙!”
天渐渐黑了下来。
到了夜里,牛二突然拍了拍我,指着破庙外。
“来了,阿生,看外头!”
我顺着他的手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破庙外,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逐渐多了不少影子。
这些影子,有的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晃悠。
有的趴在地上,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
还有的,干脆就悬在半空中,半张脸耷拉着,身上挂满了破布条和腐烂的肉块......
堂屋门前那顶血红的纸花轿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那只肥胖的黄鼠狼,浓妆艳抹,死状恐怖,僵硬地躺在院子里,显然是昨晚的那位“媒婆”!
堂屋毁了半边,已无法居住。
正好,祖父临终前也嘱咐过,等我过了十七岁生日,就让我们搬离村子,最好到镇上去住。
祖父留下的遗产中,就有几套镇上的房子!
“搬家,今天就搬,越快越好!”
我催促父母尽快搬到镇上,并说了昨晚家中发生的事。
听完后,父母面色苍白,惊恐不已。
母亲连忙说:“儿子,啥也别说了,咱们今天就走,免得那些脏东西再找你麻烦!”
“不行,我必须要守护狐仙姑。”
“儿子,你要是出事了,那我也不想活了!”
“妈,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九天后我就去镇上找你们!”
家中并无太多杂物,不到一小时,父母便收拾妥当,父亲开着他的旧货车,载着泪眼婆娑的母亲驶向镇上。
没了后顾之忧,我背上背包迅速离开村子,前往坟场的洞穴。
背包里除了衣物和压缩饼干,还装有红绳、桃木钉、铜钱等物。
这些都是祖父的遗物!
我从小跟着祖父,学了一点皮毛。
我迅速从背包中取出一袋香灰,小心翼翼地撒在洞口周围。
紧接着,我又从包内掏出一枚黄铜风铃,悬挂在洞口上方。
完成这些布置后,我嚼了几块压缩饼干,踱步至棺材旁,凝视着棺中那位绝色女子。
随后摒弃杂念,咬破手指,将几滴鲜血滴落在那绝美女子的唇上。
而当血珠触及她唇瓣的刹那,她周身那奇异的香气果然减弱了几分。
“真的有效!”我低声自语,只要我的血能持续抑制她身上的异香散发,避免吸引周围的邪物追踪至此,那么熬过这段时日应当不是难事。
然而,现实并非我想的如此简单。
久而久之,我发现血液封住狐仙的尸味的时效日渐缩短。
起初几滴血便能保持半天左右,而今却需耗近半碗血才能勉强压制一天。
照这样下去,即使我全身血液殆尽,也无法坚持到第九日。
第四夜,我刚用新采的血按捺住尸味,洞外便隐约传来些微异响。
我心里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生起。
我悄悄接近洞口,向外窥视。
月光朦胧中,只见一只体态肥胖的黄鼠狼,正立于一座坟冢顶,如猎犬般四处嗅探。
仅片刻之间,那只肥硕的黄鼠狼目光一闪,缓缓向洞穴方向逼近。
我的心弦紧绷,一手紧握木雕狐狸,另一手则紧攥数枚桃木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步步紧逼的黄皮子。
此刻,我的心跳不禁加速。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那黄鼠狼终是按捺不住尸味的诱惑,小心翼翼地向洞口挪动。
“老太爷,您这把年纪还妄图娶狐仙以求长寿,真是暴殄天物!”
“若狐仙能成为我的伴侣,将来岂止是这片林子,就连胡家老林都要臣服于我脚下......”
黄鼠狼一脚踏在了洞口前的香灰上。
“嗞啦......”
“嗷嗷......”
黄鼠狼在洞口跳脚哀嚎,踩在香灰上的爪子似乎被烫焦。
然而,仅凭这点香灰就想制伏这黄鼠狼,无疑是痴人说梦!
爪子受伤的黄鼠狼怒不可遏,向洞内咆哮。
随之,它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口气吸得极长,持续了近半分钟。
它的腹部因这口气胀得如同圆球,如同充气过度的皮球。
这家伙想干什么?
正当我心中疑惑,它的下一步动作让我面色大变。
“噗......”
这家伙竟背对洞口,释放出一股又臭又响的屁。
就像一股强劲的阴风灌入洞穴,若非我及时憋气,恐怕已被熏晕。
即便如此,仍有臭味钻入鼻腔,令我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晕乎乎的。
洞口的香灰被这股气流吹散。
“尸味?”
老太婆显得异常兴奋。
“没错,正是尸味!老太爷所料不差,十七年的等待,只为今日之香,群鬼争食,千载难逢!”
尸味?
这井中飘散的异香,竟是尸体之味?
这太过荒谬!
我仅知尸体久置会腐败发臭,从未听闻所谓的“尸味”!
未待我回过神,老太婆已阴森地望向我,冷声道。
“仙姑守你十七载,正可用你的鲜血掩盖仙姑的尸味,以免周围孤魂野鬼闻香而来,争抢不休!”
话音刚落,那老太婆便猛扑向我。
老太婆动作异常敏捷,瞬息间已至眼前,不容我躲避,她那长达寸许的锋利指甲直逼我的颈项。
我虽惊慌但不失冷静,将手中的狐狸木雕朝她挥去。
刹那间,老太婆尖叫着倒退数步。
木雕狐狸意外击中了她的手掌。
霎时间,她的皮肤如同被烈火灼烧,裂开的伤口中冒出缕缕黑烟。
同时,手臂上密布的细纹也浮现出来。
老太婆痛苦尖叫的同时,对那木雕狐狸投以畏惧的目光。
“区区一块桃木,你以为真能保你周全吗?”
老太婆面目狰狞,怒吼道:“今晚,老身定要吸干.你的血,一口一口将你吞噬......给我上,解决了这小子!”
随着她的命令,堂屋门口那八个壮汉放下血红的花轿,蜂拥而入。
若只是这丑陋老太婆一人,我或许还能依靠手中的木雕狐狸勉强抵挡,但如今面对这八名壮汉,我感到有些束手无策。
忽然,一条乌黑的锁链从井中蹿出,瞬间缠绕在我的腰间,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扯入那三尺见方的井中。
“砰!”我跌入黑暗的井底,重重地撞在某物之上,全身骨骼似要散架。
我想挣扎起身,但疼痛使我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井口边,那丑陋的老太婆探头往下望,大声催促那八个怪物快跳入井中,并命他们将井中的“狐仙姑”带出。
此刻,我彻底陷入了绝望,感觉自己就像瓮中之鳖,再无逃脱地可能。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细腻的手触碰到我的肌肤,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什么?是狐仙姑吗?
心中又惊又喜,我急忙说:“狐仙姑,救......啊!”
话未毕,一阵剧痛传来,我的脖子被咬住了,浓郁的香气扑鼻,我能感觉到她微弱的呼吸拂过我的喉咙。
我不解,她为何要咬我?
更让我惊觉的是,她似乎在吸取我的血液!
她到底是狐仙还是僵尸?
意识逐渐模糊,我很快陷入了昏迷。
依稀还听见了井口老太婆的惨叫声,似乎在求饶,却不知为何。
随后,我陷入了一场漫长的梦境,梦中出现了一位绝世佳人。
她背后,九条尾巴轻轻摇曳,美得不可方物。
直至此刻,我才真正理解了“红颜祸水”的含义!
“护我九日,勿使万物近我身,权当你对我昔日援手之报答!”
什么意思?我尚未来得及反应,梦境模糊,我猛然醒来。
环顾四周,我顿时愣住。
这里并非家中老井之下,而是一个洞穴!
除我身旁的棺材,别无他物!
棺材距我不足一米,周身雕有复杂神秘的图案,且被一圈圈符文环绕,封印着棺木。
外界已是白昼,洞内明亮,我起身,棺内景象清晰可见。
一位绝美女子静静地躺在其中,仿佛沉睡。
而我的眼角,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这不正是我梦中所见那位拥有九尾的绝色女子吗?
她就是狐仙姑?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藏于我房中老井之下?
定了定神,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浓郁香气,我苦笑一声。
梦中她让我守护九日,不让任何事物接近。
若非她身上不断散发的那股尸味,这任务或许能完成。
然而,那丑陋老太婆也提过,十里尸味,群鬼争斗!
一旦有不祥之物闻到这尸味,必定前来争夺狐仙之躯,到时我能否抵挡得住?
我摸了摸脖子,光滑无痕。
我记得昨晚在井底,狐仙姑分明咬了我,还吸了我的血!
走出洞穴,看到周围的坟墓,我微微一怔。
这里是村后山的坟场,离村子约两里地,祖父就安葬于此。
昨晚昏迷前,我听见老太婆凄厉求饶,不知昏迷后发生了什么。
回头望了望洞中的棺材,我迟疑片刻,还是决定快步返回村子。
虽不知狐仙为何要我守护九日,我绝不会弃她不顾,毕竟她救过我一命。
不过,我得先回家,把这事告诉父母。
回到家时,父母正焦急地四处寻找我,见到我后才松了口气。
“昨晚家里发生了什么?”
母亲紧张的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确定我没什么事后,才说道:
“家里的老黄狗死了,似乎是被吓死的。你房间里还有一只大黄鼠狼,还有个红纸做的花轿......”
父亲也低声道:“你房间里的老井塌了,连带着堂屋也塌了一半......”
回到家中,望着一片狼藉,我不由得抽搐了几下。
我叫林秋生,是个纯正的东北爷们。
自幼时起,祖父便为我立下了三项铁律。
夜幕降临,不可出门;家中供奉狐仙塑像,需早晚虔诚上香三次。
逢每月初一及十五,必以我指端之血,滴落宅内古井深处。
祖父言,我本应于降生之际便魂归幽冥,幸得狐仙姑于我诞辰之时施以援手。
彼时,电闪雷鸣交织,天际似裂,大雨如注。
我呱呱坠地之际,风雨骤歇。
“轰隆隆......”
雷霆万钧之中,九道闪电划破苍穹,直击院中那株年迈桃树,使之化为焦黑。
刚出世的我,体肤铁青,双目紧闭,气息微弱,犹如已逝之胎!
背部,一块青黑胎记赫然显现,隐约间如同棺柩之形。
祖父惊呼:“负棺而生,阳体阴命......此子难养啊!”
母亲闻此,怀抱我痛哭流涕,父亲亦是急得双眼通红,连连恳求祖父寻计。
祖父是风水先生,望着我那铁青色、气息奄奄之躯,祖父毅然决然,踏出家门。
直至深夜,祖父方才归来,他手中提着一只头颅般大小的陶罐,罐内盛满鲜血,但这血液非但不腥,反而散发淡淡清香。
“给孩子喝了,饮下即可续命!”
遵循祖父之令,父母战战兢兢地将那罐不明来历的血喂我。
黎明时分,那罐甘甜之血被我饮尽,身上铁青也渐渐退去,我终于如新生婴儿般,发出了响亮的啼哭。
虽然我得以重生,但祖父却因此更加衰老。
六岁那年,年仅花甲的祖父,与世长辞。
我谨记祖父订下的三条戒律,不敢有丝毫违逆,转瞬之间,十数载光阴匆匆流逝。
炎热的七月,我考取了梦寐以求的大学。
我手持录取通知书归家,父母已备好丰盛的饭菜,今日恰逢我十七岁生辰,祖父临终前曾言,一旦度过此生日,我便无需再遵循他所定下的规矩。
而父母必须前往镇上的旅馆暂住一宿,此乃祖父临终前的谆谆告诫。
晚餐过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先是对着那只手掌大小的狐狸木雕像供奉了三柱香,接着咬破指尖,向房内的古老井中滴落几滴鲜血。
每逢农历初一、十五,这口老井便会传出些微的异样声响,宛如指甲划过黑板的刺耳摩擦。
午夜时分,正当我躺在床上预备入眠,那老井中却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异常响动。
这么多年,我早已习以为常,本无意理会。
然而,井中的异响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急促,音量也随之增大。
同时,一股奇异的香气从古井中弥漫开来。
香气独特,我从未嗅过如此馥郁的味道。
心中满是疑惑,我下床来到井边,好奇地望向那深不见底的井。
与此同时,院中我们家的老黄狗开始疯狂地吠叫起来。
我踱步至窗边,向外望去,自我有记忆来,未曾见过老黄狗这般。
不待我出门呵斥,老黄狗突然全身剧烈颤抖,惊恐中带着抽搐。
这一幕,让我的心猛地一沉。
皎洁月光下,那紧锁的院门忽然自行开启。
随后,八个魁梧的身影抬着一顶血红的花轿步入院中。
血红花轿旁,还有一位头戴大红花,浓妆艳抹如同媒婆般丑陋的老妇随行。
当下,我头皮发麻,瞳孔紧缩,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那些抬轿的壮汉,他们竟然没有影子,脚尖轻点地面。
而那位打扮得如媒婆一般的老妇,脚下的影子却是一只站立的肥胖黄鼠狼形状。
“吉时已至,洞房花烛夜!”
丑陋的媒婆挥舞着手中的手帕,向着正房喊道。
“狐仙姑,黄老太爷派我们来迎接您了!”
狐仙姑?这里何来什么狐仙姑?诸位是不是搞错了地方?
屋外,那老太婆瞥见窗边的我,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我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后退几步。
“仙姑,家中的老太爷已等候您十七年,这些年来未曾叨扰,而今,这少年已届十七,您无需再守护......若您不愿随我们归去,我们只好取这少年的性命了!”
老太婆之言,使我心中猛然一震!这与我何干?
然而,那老太婆依旧独立专行。
“嘭!”堂屋大门被暴力踢开,阴冷的寒风席卷而入。
我紧攥着祖父以我出生之夜遭九道雷电劈中的桃木心狐狸木雕,看着那浓妆艳抹的老太婆步步逼近。
只是不知,这狐狸木雕能否抵御住这位老太婆。
步入堂屋的老太婆忽地一顿,目光直射向屋内那口老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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