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你懂不懂法，小宝已经到了可以自主选择的年龄，你猜她会选择偏心的爸爸还是全心全意照顾她的妈妈？”
张洪涛直接挂断了电话，我想他是被气的。
这一次，我拨通了贝贝爸爸的电话。
咖啡厅，我看着对面的男人。
一段时间没见，他比以前憔悴许多。
“小军，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似乎并不意外。”我问小军说。
小军叹了口气，“嫂子，你也劝劝哥哥吧，贝贝的病已经治不好了，没必要继续治疗了。”
“医生说过了，哪怕是骨髓移植成功，贝贝最多能多活两三年。”
他这话让我内心一颤，我没想到张洪涛竟然为了贝贝两三年的存活率赌上小宝的一生。
我指甲插进掌心，只有这样我才能保持清醒。
5
“所以，你家就放弃贝贝了？”
只见小军苦笑，“不能说是放弃，只是不想贝贝这么痛苦。”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想起之前去医院看望贝贝的时候。
贝贝的脸色蜡黄，她全身被插满管子，整个人处于昏迷的状态。
当时张芳就对我说过，偶尔醒过来的贝贝会哭着说自己难受，说自己不想住院。
“可是，张洪涛和张芳都不想放弃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