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栀西门礼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江晚栀西门礼臣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小说》,由网络作家“檀青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以为他找了新欢,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傻瓜。”西门礼臣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脑袋,“哥哥说了,对不起没用,对我负责才有用。”江晚栀轻撇开他的手:“知道了!”“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我会好好考虑复合的事情的,你给我点时间。”西门礼臣并没有用时间期限压迫她,‘嗯’了声说,“宝宝,来日方长。”江晚栀默默点头,心里却觉得大事不妙。坏了坏了,干嘛对她这么温柔,要被拿捏了!江晚栀强装镇定重新发动车子,成功开西门礼臣的跑车过了把瘾,安全到家楼下。解开安全带,豪车体验即将结束,恢复心情的西门礼臣饶有兴致的问她。“这车开起来感觉怎么样?”江晚栀目光移到他身上,俯身朝副驾驶的男人靠近,红唇轻勾。对这辆布加迪LaVoitureNoire的使用评价是——...
《江晚栀西门礼臣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小说》精彩片段
她以为他找了新欢,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傻瓜。”西门礼臣温热的手掌抚过她的脑袋,“哥哥说了,对不起没用,对我负责才有用。”
江晚栀轻撇开他的手:“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我会好好考虑复合的事情的,你给我点时间。”
西门礼臣并没有用时间期限压迫她,‘嗯’了声说,“宝宝,来日方长。”
江晚栀默默点头,心里却觉得大事不妙。
坏了坏了,干嘛对她这么温柔,要被拿捏了!
江晚栀强装镇定重新发动车子,成功开西门礼臣的跑车过了把瘾,安全到家楼下。
解开安全带,豪车体验即将结束,恢复心情的西门礼臣饶有兴致的问她。
“这车开起来感觉怎么样?”
江晚栀目光移到他身上,俯身朝副驾驶的男人靠近,红唇轻勾。
对这辆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的使用评价是——
“和它主人一样带劲。”
西门礼臣盯着她明亮清纯的黑眸,喉结轻轻滚动。
“说说看,它主人有多带劲?”
江晚栀指尖在他的西裤上打着圈,男人紧实的大腿隔着高档的布料将温度传到她的指腹,越来越烫。
她微低脸,气息洒在西门礼臣的耳边。
“想开一辆车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它的价值和外观,还有性能。人也一样。”
“布加迪La Voiture Noire是我想开的车,西门礼臣是我想上的人。”
“满意了吗?”
西门礼臣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晦暗,沉笑。
他长指穿过女人后颈的发丝,摁着她深吻。
“江晚栀,我的车和人,都任你支配。”
夜色下,车内拥吻的人影倒映在车窗,风光旖旎。
深长的吻几乎耗尽了江晚栀所有的力气,这是她最主动的一次吻。
结束时,柔软的人儿趴在西门礼臣的怀里,发丝蹭了.蹭他的喉结,软的不像话。
尽管他们没有再提芭比的事情,但西门礼臣能感觉到女人细腻的心思。
江晚栀在用自己方式哄他。
追回江晚栀的念头再次到达顶峰。
留恋了会儿,两人都清醒不少。
江晚栀二话不说直接头也不回的逃走。
对于她飞速转变的态度,西门礼臣跟随的目光染上无奈又宠溺的笑,深邃的眼底运筹帷幄。
算了,谁让他吃忽冷忽热这一套。
尝到甜头后自然不能把人逼得太近,否则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目前江晚栀摇摆不定的态度,对他来说是好预兆。
至少证明没白舔。
即便是钓着他也没关系,他很会咬钩。
复盘后的西门礼臣降下车窗点了根烟,心情愉悦程度更上一层楼。
男人慵懒的靠着,半眯着缱绻的凤眼,吞云吐雾。
放在一旁的手机亮了又亮,西门礼臣好似没看见,直到指间的香烟抽完,从沉醉中抽离,才不紧不慢的接起电话。
听筒里传来母亲温和的声音。
“礼臣,刚才是在忙吗?”
“嗯。”
男人没什么情绪的应声,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难怪。”母亲莫语笑了笑,“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昨天没回来吃晚饭,今天要不要过来?”
“我吃过了。”
莫语娓娓道:“没事,回来住一晚上也好啊。”
“自从你回国以来,家里人都没机会好好看看你,工作再忙也不差这点时候啊。你爷爷到现在都还没睡,就盼着你回来陪他说说话呢~”
听完,西门礼臣不过是随意的笑笑,说话的口吻极具攻击性。
江晚栀眼神明显错愕的怔了怔,白皙的面容无瑕,皮肤饱满,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前,延伸至腰部,一缕半长的发丝钻进女人的领口,别具风情。
白色贴身的泳衣在此刻,仿佛与她光洁细腻的肌肤融为一体。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盯着她的眸色晦暗。
“宝宝,你打算这样出去见那些人吗?”
江晚栀一把将他拽进来,拧着眉低声问:“你跑到这来干什么?这是女更衣室。”
西门礼臣看着被她拽住的手臂,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到她身上。
“栀栀,你要是不对我冷暴力,我怎么会跑到这来找你?”
“你跟我说晚上没空,不回消息,就是因为蒋星齐?”
江晚栀不让他靠太近:“他过生日啊,再说了,你不是也来了?”
西门礼臣被气笑:“我再不来,老婆被人惦记上了都不知道。”
他带有骨节纹身的手指轻抚着女人的脸,平静之下是更深的疯狂。
“宝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家?蒋星齐要在我的地盘向你表白,你还要穿成这样为他庆生,你觉得我该忍吗?嗯?”
江晚栀感到颤栗,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眸轻抬。
“我没听说他要表白的事。况且,我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她刻意的对上男人沉暗的墨眸,唇角勾起:“你忘了吗,小叔叔。”
蒋星齐若是表白,她必然不可能答应,同理,西门礼臣也一样。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笑意慵懒:“学会拿身份压我了?”
江晚栀满脸无辜:“都是跟小叔叔学的好。”
西门礼臣将她的故意挑衅收入眼底,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
表面清纯小白花,内心娇野黑月光。
让他欲罢不能。
江晚栀推开他:“你快出去,待会儿被别人看见不好。”
西门礼臣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肩膀上,隐忍着不停嘱咐:“别理会外面的野男人,室外凉多穿点衣服,记得回我信息,不然我会没有安全感。”
江晚栀好笑的看着他:“你一个前男友要什么安全感?”
西门礼臣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前男友也是男友。”
歪道理。
话落,西门礼臣正要离开,在他转身之际,一只细嫩的手扯住他的衬衫袖口。
男人过分好看的眉眼眯起,视线紧盯着她的手,像是在抓取她主动的证据。
“嗯?”
江晚栀松开手:“我就想知道,西门先生既然已经清楚晚点会有人对我表白,怎么这会儿又不在意了?”
换做以前他们恋爱的时候,西门礼臣一定会强行带她离开,再找人将所谓的野男人狠揍一顿。
这种极端的处理方式,搅黄了她不少工作,两人也因此吵架。
包括她身上的泳衣,西门礼臣再不满意她穿成这样去见人,也只是为她披上外套,没有强制让她换掉。
西门礼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眸色愉悦深邃。
“宝宝,你发现我的改变了对吗?就这么一直试着重新认识我好不好?”
他轻抚过她的脸颊,嗓音低低的:“你会发现你前男友棒极了。”
江晚栀盯着他说话的眼睛,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说的她真想吃回头草了。
江晚栀唇边微弯:“可是你也很会装啊。”
装乖,装着装着就暴露疯批本性。
把她也逼疯。
西门礼臣不否认,他用指尖为她梳理耳颈处的碎发,口吻不疾不徐的告诉她。
“宝宝,我对你没有强迫,最多只有,勾、引。”
“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
“还有,你今晚好美,但也要记得拒绝别人好么?”
看她主动为他拒绝那些男人,他会很爽。
江晚栀记不清她当下的反应,只知道直到西门礼臣离开,她还站在原处。
被西装裹住的身体染上男人香味和体温。
她两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陷入怀疑:“这家伙去美国三年进修恋爱学了?”
没等到许轻夏回消息,江晚栀打算就这么出去,一位女服务生双手托着件浴袍走向她。
“请问是江小姐吗?这是西门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的浴袍。”
“谢谢。”江晚栀礼貌接过。
她回到换衣间展开这身长款白丝绒浴袍,不禁失笑。
她还以为西门礼臣真开放到,不介意她光着腿出去。
江晚栀用浴袍换下身上的外套,看着手上多出的昂贵外套,不好随意安放,她只好拿着往外走,一边给西门礼臣发信息。
「既然让人送浴袍了,干嘛还要留个外套?」
钱男友:「因为再多看一眼,我就出不去了。」
不是他非要给江晚栀穿外套,而是他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他的眼睛没法不看她。
一看就燥。
燥也想看。
外套掩盖的不是女人美好的躯体,而是他肮脏的心思。
想不顾一切即刻占有她的心思。
江晚栀指尖悬停在屏幕上,也只有西门礼臣总是能认真的说出露骨的话。
她关掉手机已读不回。
走到人群众多的大泳池,坐在岸边凉椅上的蒋星齐发现她。
“哪来的外套啊?”
江晚栀面不改色答道:“在里面沙发上捡的,你知道是谁的吗?”
蒋星齐拿过看了看,瞥见袖口上的图腾,几乎瞬间识别出这件外套的主人。
“噢,看起来大概是我一个朋友的。西门礼臣,你肯定有印象,大学的时候他在游泳馆救过你,当时都传遍全校了。”
江晚栀附和着点头,这件事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也是在那之后,两人在学校开始避嫌,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不熟,却不知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
简直熟透了。
蒋星齐一时兴起道:“恰巧他今天也来了,真是难得,你们应该还没见过面吧?我带你去见见他。”
蒋星齐的说话状态,颇有种要向兄弟介绍女朋友的既视感。
江晚栀不满他的控制欲,盯着男人锋利诱人的喉结,勾唇一笑。
“西门礼臣,你现在没资格要求我。”
“堂堂西门大少爷,难道是耐不住寂寞,想挖自己侄子的墙角了?”
虽然只谈过三个月,可江晚栀显然是最懂得怎么激怒他。
令她意外的是,西门礼臣笑了声,浪荡又妖孽,贴近她耳边的音色勾人。
“听起来挺刺激的不是吗?”
仿佛只要他没有道德,就不会被她道德绑架。
江晚栀暗骂:“败类!”
斯文面孔下全是劣性占有欲。
果不其然,西门礼臣眸中的笑意愈发浓重,显然被骂爽了。
他低下头,额头轻轻蹭着她脸颊的皮肤。
“栀栀,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们复合好不好?”
江晚栀推他:“你搞清楚,我现在是你侄子的女朋友。”
虽然只是挂牌联姻,但也算是人尽皆知。
现在西门礼臣把她堵在这算什么?
提及傅恒越,西门礼臣声色阴郁,笑意也全然消失。
“宝宝,你这样一遍遍在我面前提你和他的关系,只会让我更想弄死他。”
傅恒越算什么东西,也敢觊觎他的女人。
江晚栀知道他没在开玩笑,西门礼臣既然敢众目睽睽之下把傅恒越打进医院,就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江晚栀无所谓的耸耸肩:“你要弄死他我没意见,前提是不耽误我的项目进度。”
西门礼臣帮她收拾傅恒越,她高兴还来不及,但绝不能影响公司与傅家的项目合作。
男人的神色忽然泛起一抹愉悦之色。
“看来你不喜欢他啊。”
“不过也对,你没理由和我分手后,眼光差到看上一个废物。”
江晚栀指尖隔着他心口处的衬衫,一下下的戳他,嗤笑。
“别忘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不躲,反倒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压近。
高频心跳通过指尖传递。
“宝宝,你第一天认识我吗?”西门礼臣笑的邪气,“我的确不是东西。”
“我是你的狗。”
江晚栀只觉得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炸开,牵动着她所有情绪。
她快速抽回手:“谁是你宝宝!你能不能别乱叫?”
谈的时候就喜欢骚话连篇,谁知道分了更过分!
西门礼臣紧盯着她的小脸,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泛着粉红,被他逼急了的时候,眉眼温怒的蹙起,眼里就只有他。
娇艳欲滴的唇一张一合的,他也听不进去骂了什么。
只想亲。
“乖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动人多了。”
再也不是冰冷冷面对他,生气,却也生动。
他爱死了。
江晚栀简直要被气笑。
她讨厌情绪完全被西门礼臣掌控的感觉,像在无声证明,她随时可以为他沦陷。
西门礼臣低声说:“我知道复合还需要时间,我不逼你,你也别逼我好不好?和他分手。”
否则他真的不知道,他嫉妒发疯的时候会做出什么事。
江晚栀对上他的眼睛,认真道:“我迟早会跟他分手,但不是为了你。”
她联姻不过是为了利益,傅恒越这几次的做法,已经把她恶心的不轻,哪天忍不了自然就踹了。
殊不知,她这话落到男人耳中,只剩下前半句。
会分手。
西门礼臣舒展的眉眼张扬,像被顺毛的犬。
他的栀栀老婆果然还是更在乎他。
他贪婪的靠近,昨天那股桀骜嚣张劲丢的一干二净。
“宝宝,你刚才心跳的好快。你对我也还有感觉是不是?”
还没等江晚栀说完,男人的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显然不想接,但对方一直打个没停。
西门礼臣烦躁的抽出手机接通,人依旧挡在江晚栀面前,生怕跑了。
电话里很快传出迟枭得瑟的声音。
“臣哥,你真回国啦?你记不记得那个江晚栀,就你前女友。她跟你侄子好上了!这下你俩肯定少不了要碰面,她那张初恋脸长得那叫一点没变,你可得把持住啊,别念念不忘跑去挖人墙角了!”
西门礼臣:“……”
江晚栀默默在心里补刀:正挖着呢……
紧接着又听到电话里的人说道:“毕竟我臣哥当年分手那洒脱劲儿,一点都不带后悔的!还立下豪言壮志,说什么来着……”
“分手就分手,求和的是狗!”
“真不愧是吾辈楷模!男人中的男人,雄性中的雄性!”
话音回荡在整个空间,气氛凝重。
“……”
江晚栀甩开西门礼臣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西门礼臣的手机还在通话中,没听到回应的迟枭疑惑道:
“喂,喂?臣哥你在听吗?”
西门礼臣扫了眼空落落的手,咬牙切齿的低骂:“听你妈!”
“我妈不在啊!”
迟枭反应过来:“哎,不是,哥你怎么还骂人呢?”
下一秒,通话‘咚’的一声被掐断。
迟枭:???
他说错什么了吗?
西门礼臣压抑着内心的暴躁,长指烦躁的紧按眉骨。
“老子刚他妈哄好的人,真是艹了。”
江晚栀从夜京会所出来,想到迟枭口中西门礼臣曾说过的话,莫名生气。
不后悔就不后悔!她也不后悔!
她站在路边等车,现在晚高峰,打车至少等上百位。
看前面出租车有人下来,江晚栀刚想走过去上车,一辆银灰色科尼赛克挡在出租车前。
转眼的功夫,那辆出租车就已经被其他人捷足先登。
江晚栀脚步戛然而止。
车牌号京A88888的科尼赛克缓缓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车内的男人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颜转向她。
“上车。”
面对西门礼臣的邀请,江晚栀无动于衷。
夜晚的会所周边,全球绝版千万级跑车科尼赛克CCXR就这么停在路边,流畅惊艳的车型,招摇的车牌号,很难不被周围人注意。
可西门礼臣完全没有要把车开走的意思。
江晚栀往前走一步,他的车就跟一步。
围观车的人逐渐变多,甚至有人拿出手机拍摄。
西门礼臣轻哄着出声提醒:
“乖乖,你再不上车,所有人都会猜到我们关系匪浅。”
喜欢江晚栀。
想得到江晚栀。
想在江晚栀面前做个得寸进尺的败类。
西门礼臣此时流露出的神情,江晚栀简直太熟悉了。
完完全全是一个成熟男性看一名成熟女性的眼神,带着强烈占有欲的。
仿佛每一秒都在说,他们之间不可能单纯。
江晚栀撇开他的手起身,抹了下唇,清了清嗓子。
“便宜都让你占了,你不承包也要承包!”
事情到这一步,她没有拒绝的道理。
西门礼臣盯着她笑道:“宝宝,教你的那点吻技全荒废了。”
谈的那点时间好不容易教会些,看来以后又要从头开始教了。
不过,他乐意。
江晚栀语塞,反驳道:“就你会亲行了吧,一看在美国三年就没少玩!”
下一秒,话音还未落江晚栀就后悔了。
对于这类事情,她干嘛自找不痛快。
美国,金融精英,世家子弟,长相优越,这些标签随便两点放在一个男人身上,私生活大概率都泛滥成灾。
偏偏西门礼臣还样样占齐了。
虽说她也知道成年人的某些需求,但只要想到如果在西门礼臣的身上印证了她的猜想,心里仍然闷的喘不过气。
西门礼臣微蹙眉,长手一伸将眼前的女人揽回怀里,只不过这次是面对着他坐的。
江晚栀靠在桌沿,手指揪着他身前的衬衫。
“你,干什么?”
恼羞成怒了?要收拾她了?
西门礼臣收起笑意:“栀栀,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江晚栀没马上接话,西门礼臣的素养她是清楚的。
西门礼臣出生于科研世家,祖辈更是根正苗红,家风威严。
在京城有头有脸的豪门中,西门家族是至今唯一一家没有直系亲属闹出丑闻的。
只不过几年不见,她承认她还是对西门礼臣的私生活产生好奇了。
以至于试图想通过这种过激的话语,在西门礼臣口中得到答案。
她不在的三年里,他是不是也找过别的女人,做他们做过的事……
西门礼臣托起她的下巴,不让她闪躲。
“回答我。”
江晚栀对上他极具侵略性的黑眸,思绪来不及隐藏。
她的内心已经缴械投降的承认她想知道。
她也曾疯狂的去窥探过,跨越北冰洋,飞越14288公里,在圣诞夜顶着暴雪出现在纽约街头。
只因得知西门礼臣可能会出现在华尔街露天派对上。
那夜,她只见到了他的车。
她裹的像个笨拙的窃贼,最后只敢在被雪覆盖的车前盖上,幼稚的画下那颗不起眼的爱心。
他们共淋同一场雪,又怎么不算白头。
但也是那天,现实打消了她仅剩的一丝奢念。
江晚栀红唇颤动:“我怎么知道你这三年是怎么过的?”
她想听他亲口说。
听到江晚栀接话,西门礼臣眼底闪过一丝暗爽。
他老婆还是在乎他的。
西门礼臣负责任的告诉她,“江晚栀,老子三年都想不明白当初为什么被甩。除此之外想得最多的事情,就是怎么把你搞回来。没心思玩女人。”
感觉要被他盯穿的江晚栀避开男人的视线,她故作不在意的轻轻应声。
“哦……所以这是想到搞定我的办法了?”
在得到答案后,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内心深处的窃喜。
西门礼臣说:“没有。”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他都只是在一步步的试探,追求。
要是追不到,那就换点别的手段。
比如,强制。
西门礼臣对她的野心都写在眼里,咫尺距离,江晚栀看得一清二楚。
迟枭盯着她不语,只要看着她,仿佛就必须要用尽全部力气压制内心的兽,在外人面前扮演好姑侄关系。
困住他们的不是血缘,而是那层人尽皆知的家族身份。
等两人缓和情绪回到卡座,江晚栀已经被西门礼臣接走。
“想什么呢?”
江晚栀的话将迟枭从回忆中拉回,他摇头。
“没什么。”
“谢谢你的建议,江校花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跟我说。你切记,大事帮不上,小事不想帮,总之跟我说一下就好。”
江晚栀:“滚!”
迟枭离开前,忽然很是欣慰的笑道:“没复合就好。”
他谈不上女朋友,西门礼臣最好也别谈!
江晚栀对于他的撕伞行为无言反驳。
塑料兄弟。
她带着资料去陈雪寒办公室沟通明天的拍摄,刚进去就听见陈雪寒在给负责对接言若若的场务人员做思想开导。
“你别跟言若若一般见识,她就那样的脾气。剧组明天就正式开拍了,你临时要调岗我没办法协调啊。”
说着,陈雪寒看见江晚栀来了,赶紧求救。
“江PD,快想想办法,你那边还有能调过来的人吗?”
场务小姐姐愁眉苦脸的叹气:“栀姐,不好意思啊,言若若团队太刁难人了,这工作我真的对接不了。你们换个人吧。”
“好。”江晚栀应声。
话音一落,陈雪寒和场务小姐姐明显愣住,没想到她答应如此之快。
“你有其他人能换了?”陈雪寒问。
“没有。”
江晚栀面不改色道:“把言若若换了不就行了。”
“啊?!”
两人顿时大惊失色。
这是能换的吗?
言若若可是在整个京北都有一定名气的豪门大小姐,即便有人讨厌她,也不得不给言家几分薄面。
况且现在选角都结束了,该签的合同也签了,换演员这件事怎么想都不太现实。
江晚栀:“我来想办法。”
简单的几个字,在这一刻却给足了两人安全感。
场务小姐姐欲言又止,她虽然信任江晚栀,但这件事的难度确实让人不得不担忧。
江晚栀安慰道:“别担心,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亲自来负责对接她的团队。”
“栀姐~你也太好了!”
场务万分感激,感觉工作都有盼头了。
等她走后,陈雪寒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晚栀:“你认真的啊?”
“当然了。不过事情能不能成,估计得看老板的心情。”
“可是,就算老板同意了,我们临拍前上哪找演员啊?”
江晚栀:“再找找吧,总比剧组没一天安宁日子要好。”
“说的也对。”
陈雪寒立马拿出备选名单开始忙活,抛了个眼神给她。
“演员我来找,江PD你争取把老板搞定!”
江晚栀笑道:“这么信任我?”
陈雪寒疯狂点头。
就算她不信江晚栀,她还不信总裁吗?
自从见过西门礼臣亲自出面收拾那群资方的态度后,作为cp粉头的陈雪寒只想狂吼出四个字。
他超爱的!!
迟枭刚到地下车库,一辆黑色超跑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从转角驶进。
不用想也知道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他朝那辆停下的车走去,指节敲了敲碳纤维的车身装置。
“啧,这辆我喜欢。”
西门礼臣下车,慢条斯理的理着西服袖口,举手投足尽显闲情雅致。
“合同不是走完了吗,什么风又把你刮来了?”
迟枭看着他衣冠楚楚,自持矜贵的样子,忍不住酸道:“西门,一天不见,你倒是挺春风得意啊?”
西门礼臣淡笑道:“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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