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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

一只小鸭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陆灵曦被关进了暴室后,顾临渊便再也没有过问过她。狱卒按照苏若怜的指示,用铁链将陆灵曦捆了起来,锁进了最潮湿最狭小的一间牢房。她身体本就虚弱,就连刚刚恢复的一点元气,如今也被折磨的所剩无几,整日便在这间狭小的牢房里,终日以蛇鼠蟑螂为伴。但她始终提着一口气,她还有她的赐儿,还有她相府一脉,她,不可以倒下。半月后。收到陆家被抄家的消息,她再也无法坐以待毙,只要有人踏足这间牢房,她就会发了疯的求救,她赌,顾临渊绝对不会无情到眼睁睁看她去死。有个心软的狱卒无奈,只好叫来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宋玉成。这个人她是认得的,他出身相府,乃是最卑贱的奴才。当年,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曾在相府见过这个私下苦练武艺的奴才。宋玉成自幼父母双亡,被人贩子卖到了相府为...

主角:顾临渊陆灵曦   更新:2025-01-11 09: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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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临渊陆灵曦的女频言情小说《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由网络作家“一只小鸭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灵曦被关进了暴室后,顾临渊便再也没有过问过她。狱卒按照苏若怜的指示,用铁链将陆灵曦捆了起来,锁进了最潮湿最狭小的一间牢房。她身体本就虚弱,就连刚刚恢复的一点元气,如今也被折磨的所剩无几,整日便在这间狭小的牢房里,终日以蛇鼠蟑螂为伴。但她始终提着一口气,她还有她的赐儿,还有她相府一脉,她,不可以倒下。半月后。收到陆家被抄家的消息,她再也无法坐以待毙,只要有人踏足这间牢房,她就会发了疯的求救,她赌,顾临渊绝对不会无情到眼睁睁看她去死。有个心软的狱卒无奈,只好叫来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宋玉成。这个人她是认得的,他出身相府,乃是最卑贱的奴才。当年,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曾在相府见过这个私下苦练武艺的奴才。宋玉成自幼父母双亡,被人贩子卖到了相府为...

《顾临渊陆灵曦落尽梨花月又西小说》精彩片段

陆灵曦被关进了暴室后,顾临渊便再也没有过问过她。

狱卒按照苏若怜的指示,用铁链将陆灵曦捆了起来,锁进了最潮湿最狭小的一间牢房。

她身体本就虚弱,就连刚刚恢复的一点元气,如今也被折磨的所剩无几,整日便在这间狭小的牢房里,终日以蛇鼠蟑螂为伴。

但她始终提着一口气,她还有她的赐儿,还有她相府一脉,她,不可以倒下。

半月后。

收到陆家被抄家的消息,她再也无法坐以待毙,只要有人踏足这间牢房,她就会发了疯的求救,她赌,顾临渊绝对不会无情到眼睁睁看她去死。

有个心软的狱卒无奈,只好叫来了皇上的贴身侍卫——宋玉成。

这个人她是认得的,他出身相府,乃是最卑贱的奴才。

当年,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曾在相府见过这个私下苦练武艺的奴才。

宋玉成自幼父母双亡,被人贩子卖到了相府为奴,可他不甘心像他死去的老子娘一样碌碌无为一辈子。

而那时,正是皇子们最缺用人的时机,他便被陆灵曦送去了顾临渊的身边。

他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对于这份知遇之恩,一直感恩于心。

当他刚踏及这牢房之初,便被远远传来的恶臭熏的直皱眉。

昏暗的牢房里,看着陆灵曦一副狼狈的模样,堂堂七尺男儿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如今的陆灵曦满脸血污,身上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当初的颜色,哪里还有京城第一美人的模样。

“小姐……”宋玉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是奴才没用,让您受了那么多苦!”

闻言,陆灵曦被血污染满的脸上滑过一抹惊喜,赶忙将他从地上扶起,“玉成,我爹他们现在如何了?”

宋玉成的脸上,眉毛拧在了一处,低垂着眼眸,“是奴才没用,相府已经被抄家,如今老爷夫人现在都被关押在狱中,择日问斩……”说道这里,他不忍再说下去。

顿时只觉手上一阵冰冷,陆灵曦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帮帮我,玉成,我要见圣上。”

宋玉成僵在原地,浑身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陆灵曦发现他的异样,费了大力气将他的脸抬起。

只见,他严肃的脸上染上一层莫名的红晕,口干舌燥的咽了一口口水,随即,便将浑身是伤的陆灵曦推倒在地。

此刻,他只觉浑身燥热,身体的某一处叫嚣着想要发泄……任凭陆灵曦如何捶打,都毫无知觉。

陆灵曦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此刻的她已经在这深宫之中待了五年,便是以往,宫里那些争宠的下作手段她也听过不少,此刻,心间上止不住的颤栗着。

“放开我!

放开我!

被皇上知道你……”她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推开身上之人,无奈却如同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害怕被朕知道你们的奸情?”

一道愤怒的男声从暴室之外响起,暴室之内所有声音瞬间静止。

顾临渊迈着步伐,一步一步得向他们走来,绣着盘龙的黄靴与地面摩擦声在这幽幽的暴室内,显得格外骇人。

“看来朕来的真不时候,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顾临渊怒火中烧,从嘴里一字一顿的蹦出这句话,凌厉的眸子里瞬间只剩下如刀锋般的冷怒。

见此状,卧在地上的宋玉成瞬间面色煞白。

他仓促起身爬到地上猛磕着头,“皇上饶命,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嘴上虽是求饶,眼光却是瞄向陆灵曦的方向。

“是娘娘,娘娘说愿意献身于小人,只求小人帮助她面见圣上。

奴才该死,不该……不该受了娘娘蛊惑,奴才罪该万死……”陆灵曦瞬间脸色煞白,才发觉自己正是又入了有心之人的陷进。

“大胆奴才,你敢诬蔑我……”一旁的苏若怜身着血红凤袍,手中折扇掩面,匿去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她故作西子捧心状,慢噎着开口,“姐姐,枉皇上顾念往日旧情来看望你,你怎可背着皇上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这句话在怒火中烧的顾临渊听来,尤为刺耳。

现下情形在顾临渊眼中早已了然于心,他不等陆灵曦开口辩解,毫不犹豫的便抽出宋玉成腰间的佩剑,狠狠的向两人刺去。

“奸夫淫妇!”


陆灵曦看见他,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但看见小人眼中那种不安惊恐的情绪,却让她从心底感到心疼。

这都是她的错,是她的懦弱,将赐儿一步步推向苏若怜手中,赐儿从两岁起便没有享受过太多的母爱,一想到这里,便克制不住眼泪的滑落。

她赶忙上前去,一把将满室灰尘的小人揽入怀中,也不顾他身上有多少灰尘沾染了到了自己身上。

“赐儿!

赐儿!

你可担心死母后了,答应母后,以后可不要再乱跑了。”

被揽在怀中的小人蒙了,半晌,他才抬起手,轻轻的拍击着陆灵曦的背部,他十分享受这样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母后的怀抱里充满了怡人的清香,让他贪恋不已。

“是儿臣该死,惹母后担忧了,儿臣下次不会了。”

赐儿愧疚的开口。

陆灵曦却将他搂的更紧了。

“胡说,说什么该死,你一点都不该死,你是母后的命,你死了母后也活不下去了!”

陆灵曦低垂着睫毛,总算安心下来。

可就在片刻之间,一道若有若无的香味飘了进来。

原本陆灵曦是能够反应过来的,可经过刚刚的惊吓,也是因为无尽的疲倦,现在反应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手紧紧的搂着赐儿,逐渐倒在地上。

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她隐约感觉到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的面旁十分模糊,但却感觉十分熟悉。

陆灵曦醒来的时候,是在无尽的黑暗里。

她惊醒似的张望四周,知道看见怀里安睡的小人,她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她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解开,卸下半边轻轻放在赐儿的身上。

远处微弱的烛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挣扎着想要看清,却不慎触碰到旁边的摇摇晃晃的破椅子,椅子受到外力,发出了“咯吱”一声,吸引了烛光旁那人的目光。

脚步声越来越近,蜡烛的亮光也逐渐将黑暗稀释,这阵阵脚步显得十分阴森,她的心里明白自己这是中计了。

周身仿佛陷入了刺骨的寒冷之中,直到那烛火映照出一张熟悉的脸,她心底冷笑一声,果然是她。

“你醒啦。”

苏若怜森森的笑着,她伸手抚向睡在陆灵曦身边的赐儿。

赐儿只觉脸上一股凉意,从睡梦中惊醒。

小小人儿睁眼就看到自己眼前一张放大的脸,笑容狰狞的望着他。

他害怕极了,下意识的便躲进陆灵曦怀中。

陆灵曦抱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

“你想做什么!”

闻言,苏若怜放肆大笑起来,“我想干什么?

我想从你身上讨回我失去的一切!”

她咬牙切齿的对着她,转而却露出诡异的神情,对着赐儿的头拍了拍,“赐儿,你不记得母后了么……”赐儿抬起眼,看向身着宫女服的苏若怜,“母后……不,你不是我的母后!”

这句话仿佛像把利刃直直戳进苏若怜的心窝。

她力气巨大无比,将赐儿从陆灵曦怀中粗鲁的拉扯出,赐儿的身体被扯得疼了,便哭了起来,陆灵曦心疼无比,只得放开了手。

她拿着一把尖刀在赐儿脸庞上比划,“赐儿,你真是不孝,母后养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转眼间就忘了,你说对于你这样不听话的孩子,母后该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谣传,具体真相如何,已经无从考究了,因为传说画中美人早已经在一年前,西蜀皇宫的那场大火中香消玉殒了。

西蜀国安插在东岳国的间谍还这样写道,五年内乱,已经惹得百姓民不聊生,皇帝尽管终日勤勉与国事,还是难以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东岳子民迅速拯救过来。

他放下书中的密信,指节发出的声音“咔嚓”作响。

郑潇楠,他早已对这个名字恨得牙痒痒。

他要报复,他幻想将一切愧疚怪罪于郑潇楠没有照顾好灵儿这件事上,只有在夜间方才能够浅眠上三四个时辰。

此时,正值西蜀民心所向之时,他却不顾满朝反对,一意孤行,亲自带兵,发兵东岳。

脆弱的东岳国如今根本不堪一击,西蜀士兵们杀红了眼,直直冲到了东岳国皇宫,正阳殿外。

三月时节,漫天飞絮飘荡在被残霞染红的天空中,顾临渊身穿一身金色铠甲正坐于高头大马之上,望着眼前的大殿,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

他眯了眯双眼,手中所执的一把青玉剑垂在马腹旁,杀气萦绕的利剑之上,竟有血迹不断滴落在地。

东岳国内,早已无兵可征,无人可用。

正阳殿外一片尸横遍野,他此时就像个疯子,遣散了身后的众将士,企图等着郑潇楠从殿内走出,捧来传国玉玺跪在他面前,求他饶恕这一国无辜百姓。

正阳殿的大门缓缓打开,里面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两步,这声音好似阵阵空灵之音,回荡在殿内外。

让顾临渊没有想到的是,走出的那人不是想象中的东岳皇帝郑潇楠,却是一衣冠华美的女子,女子身穿似火红衣,手中还牵着一位可爱孩童。

她牵着孩子的手,一步步走向顾临渊。

不紧不慢的走着,她高举着头颅,踏步在正阳殿外的汉白玉石阶上。

而此刻的他已然楞在原地,那副倾国倾城的容颜与夜夜梦回的脸庞不谋而合,他只觉身下有血气上涌,急促迸发在喉间,却又仅仅是卡在喉间,让他吞吐不得,难受至极。

他不断揩去眼中氤氲水汽,试图清理那些挡住他视线的东西。

而女子仍是面无神色,朝着他一步步走来。

终于,她走到了他的面前,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眸里不带一丝波澜。

顾临渊不知道怎么了,他立在原地,脚上如坠千斤,他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不断的擦拭着自己的眼眸,直到那倾城女子走在面前,那副倾城容颜恍如隔世。

女子低头,跪倒在他面前,深深的拜了一拜。

而身边可爱的婴孩看着女子的动作,也学着跪了下来,但他的头却高高抬起,好奇的看着眼前满是泪水的男子,他鼓着嘴,他瞧不起这个满是胡渣的大叔,他想起娘亲曾经对他说的话,男儿有泪不轻弹。

“罪妇恳请皇上放过我东岳子民,民女愿结草衔环,永感圣上恩德!”

这句话听起来是那么的耳熟,三年前,她也曾为了陆家这样求他,说的是同一番话,就连语气都是如此的相似。

女子的声音与记忆中的声音完全重合,他还是楞在原地。


苏若怜倚在美人榻上,望着眼前的不过三岁的孩童,满眼的厌恶。

大皇子越长越大,眉眼间像极了他死去的母亲陆灵曦,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可总要在宫人面前装作与他母子情深的样子。

当年宋玉成弥留之际,却又改口不认赐儿血统的事,她毫无准备之刻,顾临渊再次验了血,结果却和当初大相径庭。

好在顾临渊没有追究,为了彰显自己的无辜,更是主动提议将赐儿接去凤藻宫抚养。

她抿了一口茶水,头也不抬,“今日,向你父皇问安了没有?

有没有提醒父皇要常来看看母后?”

“禀……禀母后,赐儿去了,可公公说今日是父皇的大好日子,不让……不让儿臣进去。

儿臣只好回来了。”

赐儿立在一旁,低着头,目光一点点的瞥向榻上之人。

听到这里,苏若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恨,伸手掐着赐儿的胳膊。

“真是没用!

你一个皇子还要听奴才的话!”

赐儿吃痛一声,委屈的抽泣着,自他懂事以来,母后对他的要求就极高,他跌倒了不敢向同龄的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撒娇,母后十分严厉反而让他比同龄人更早懂事。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否则只会惹恼了母后。

宫外,小太监尖锐的嗓子喊叫着皇上驾到。

听闻,本是满脸不耐烦的苏若怜立刻从榻上坐起,赶忙将赐儿搂在怀中,低头呵斥着,“别哭了!”

她心里却是喜滋滋的,皇上果然还是最爱她,就连今日与那什么公主的新婚之夜也不忘来这凤藻宫内探望她。

她心底盘算着,明天定要去那什么破公主面前炫耀一番,杀一杀她嚣张的气焰。

可当她看见顾临渊牵着一身红衣的陆灵曦,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怀中的忆儿本来睡得香甜,却被莫名的吵醒,圆圆的小脸写满了不开心。

他睁开迷糊的睡眼,望向宫内美人榻上的女人,身旁搂着个与他一般大的孩子。

他顿时兴奋的从顾临渊怀中跳下来,“娘亲,这里有一面镜子?

咦,忆儿被父皇吵醒,竟然削瘦了这么多,娘亲明天可要多给忆儿补补!”

顾临渊“噗嗤”一声笑了,敲了敲他的脑门,“忆儿别闹!

这是你大皇兄!”

赐儿却不似赐儿般活泼,他的眼中写满了惊恐,在苏若怜的催促下给顾临渊作揖请安。

那般乖巧听话,却惹得旁人心疼不已。

旁人亦是如此,更别提立在一旁的陆灵曦,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这是她的赐儿,从两岁时就被从自己娘亲身边抢走的赐儿。

泪眼氤氲走上前去,她将赐儿一把揽入怀中,“赐儿,娘亲对不起你,是娘亲对不起你!”

两岁前的记忆很快被遗忘,只是当他看见面前这位一身凤袍的女人,没有排斥,只觉无比的熟悉和温暖。

赐儿睁着无知的大眼睛,被她搂在怀中,紧绷着身子却不敢动弹,他余光瞥向自己的母后,满眼都是小心翼翼的试探。

明显母后不乐意看到这一幕,他赶忙从那个温暖的怀里挣脱开来,但不知怎的,对于那个陌生的怀抱,他却从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留恋,可即便再怎么不舍,却也不敢擅自主张。

“皇上,西蜀公主她这是想对赐儿欲行不轨!”

望着陆灵曦,她收起眼中的厌恶,直直的从榻上站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


“奸臣!

你们这群奸臣!

一个个的满口仁义道德,没有能耐上战场打仗,却将我东岳子民的安危全部压在一个柔弱女子身上,一个个嘴上满口仁义道德,实则丑陋不堪,你们还有何颜面苟活于世!

全都给朕拉下去砍了!”

郑潇楠愤怒的咆哮着,霎时间气血上涌,竟生生咳出了一口血。

“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陆灵曦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她身着一身素衣,踏进殿内,缓缓走到郑潇楠下方,眼神直视着前方,“这件事各位大人们没有逼我,是我自愿去劝降的。”

郑潇楠皱了皱眉头,“灵儿,你可知,朕对你的情谊,哪怕是输得国破家亡,朕也不愿将你送去顾临渊那魔鬼的身边!”

“皇上对灵儿情深义重,灵儿明白。”

说着说着,她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可这万千东岳百姓他们是无辜,他们不该受到如此对待,若只派出灵儿一人,便能劝降敌军,灵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郑潇楠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将自己的情绪控制。

陆灵曦这才发现,眼前身穿龙袍的男子,已不似年少那般狷狂,此时他正坐于龙椅之上的样子更是不怒自威。

“灵儿,可你不要忘了,那人是顾临渊,是将你剜肉凌迟,将陆氏满门屠尽的顾临渊!”

“灭门之仇,灵曦誓不敢忘!

那西蜀皇宫还有我未杀之人,”她的眼神里本满是凌厉,可下一秒却又黯淡了下去,“更何况,赐儿还在那里,认贼作母。”

身处高位的男子闭了闭眼睛,清冷笑道,“灵儿,你知道我的,你下决心要去做的事情我是从来不会拦着你的,可我只有一个条件……”她淡淡笑了笑,“皇上放心,西蜀若有任何变动,灵儿定会第一时间修书至东岳国都!”

郑潇楠却摇了摇头,“不,这些都不重要,朕只要你平安!”

眸子里总有什么东西阻挡住视线,陆灵曦向他甜甜的笑了,这笑容在他心中如沐春风,他记得,八年前,她送作为质子的他被送回东岳时,她也是这样甜甜的笑着,可那时她的眼里也只有郑潇楠。

而如今,好不容易她就要属于他了,却又因为自己怯弱再次将她送于旁人之手。

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已到了宫门外,将士们还未来得及适应着些转换,他们脱下铠甲军装,摇身一变成为护亲使者,人人都想窥探窥探,这连西蜀重臣都劝退不了的顾临渊,竟被一个女子劝退,这女子必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战事变喜事,全军上下是欢喜的,他们也本不想杀人,不想打仗,他们的婆娘还抱着自己娃娃在炕头上等着他们回来。

喜事传到了西蜀,举国上下欢腾,他们不用整日提心吊胆,担心自家的汉子。

并且听闻皇上要娶一绝色美人,每个人的心中都想要一窥这绝色美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皇宫里为着这场大婚操办着一切,宫里喜气洋洋,唯独凤藻宫还是一如既往的压抑。

“娘娘,皇上在东岳国内遇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和当年的灵妃娘娘一模一样,如今已经被东岳皇帝晋封为倾城公主送来我西蜀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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