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图南乔关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余生无关风月完结版盛图南乔关月》,由网络作家“大西瓜脑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在杂物间的东西,原本都放在主卧。她以前的衣服、包包、鞋子。都被杂乱无章地随意乱扔在地上。她翻了很久,都没翻到她最想带走的东西——一箱情书。大学四年,乔关月和盛图南之间,有一个非常传统又浪漫的恋爱方式——写信。那个箱子里,放着盛图南写给她的所有情书。被她妥帖又细心地安置在衣柜的最深处。她曾想过,等到白发苍苍,和盛图南坐在一起,跟曾孙聊起曾经的爱情故事,就能拿出这满满的一箱信。可现在,她找不到了。她皱起眉头:“盛图南,我的信呢?”“什么信?”盛图南眼中闪过茫然。“信?我好像有点印象......”舒潇潇愁眉莫展,“我摸着,感觉好像不值钱,以为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好像扔了......”乔关月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她往前迈近,语气发寒:“你说...
《余生无关风月完结版盛图南乔关月》精彩片段
放在杂物间的东西,原本都放在主卧。
她以前的衣服、包包、鞋子。
都被杂乱无章地随意乱扔在地上。
她翻了很久,都没翻到她最想带走的东西——
一箱情书。
大学四年,乔关月和盛图南之间,有一个非常传统又浪漫的恋爱方式——写信。
那个箱子里,放着盛图南写给她的所有情书。
被她妥帖又细心地安置在衣柜的最深处。
她曾想过,等到白发苍苍,和盛图南坐在一起,跟曾孙聊起曾经的爱情故事,就能拿出这满满的一箱信。
可现在,她找不到了。
她皱起眉头:“盛图南,我的信呢?”
“什么信?”盛图南眼中闪过茫然。
“信?我好像有点印象......”舒潇潇愁眉莫展,“我摸着,感觉好像不值钱,以为是什么没用的东西,好像扔了......”
乔关月的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她往前迈近,语气发寒:“你说什么?你凭什么擅作主张扔掉我的东西?”
舒潇潇好像被吓住了,脸色苍白,像一只惊慌失措地小兔子往后退。
她撞上门框,皱着眉头发出一声轻呼。
几乎是瞬间,盛图南伸出手,将乔关月一把推开。
乔关月好不容易好了点的手,再次掼在地上,剧痛袭来。
她疼得冷汗涔涔。
盛图南却将舒潇潇拥入怀中:“潇潇,你没事吧?”
他神色转戾:“乔关月,你发什么疯?潇潇看不到,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哪里知道自己丢的是什么东西?”
乔关月苍白着脸,豆大的汗珠自额角滚落:“里面是你写给我的信和我妈......”
她没来得及说完后半句。
盛图南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冷笑,打断她:“乔关月,你就那么犯贱吗?明知道我们之间没可能了,还要把我的那些信留下来?”
“我看,潇潇丟得挺好的,不然,只要一想到以前那个愚蠢的我,居然给你写了这么多信,而你竟然还保管着,我就浑身发寒,嫌恶心!”
乔关月浑身一震,双眼几乎是瞬间通红一片。
他短短的几句话,否认了他们之间所有的过去。
乔关月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
她已经选择了离开。
她缓慢地站起来,问她:“东西你丢到了哪里?”
舒潇潇不断摇头:“我、我不太有印象了......”她说着,眼眶湿润,看上去委屈至极。
“对不起,对不起,关月姐,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好吗?”
她捂着自己的脸,不断摇着头:“你别逼我......”
“你知不知道里面有多重要的东西?”乔关月一把揪住她的衣袖,浑然不顾盛图南,厉声喝道,“东西到底被扔到哪里去了?”
舒潇潇发出尖叫:“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你别逼我......”
她后退着,直到身体被盛图南圈入怀抱,像是陡然有了安全感。
她失焦的双眼望向乔关月。
那一瞬间,乔关月觉得她好像在笑。
但很快,她又恢复成柔弱无骨的模样,低声开口:“我好像想起来了,因为箱子里的东西都是纸张,所以我应该是让阿姨烧掉了......”
“啪”地一声,乔关月一个巴掌,狠狠甩到舒潇潇的脸上!
舒潇潇发出尖叫的瞬间,盛图南已经掐住了乔关月的脖子,将她往前推去。
她被按在冰冷的墙壁上,窒息感如潮涌来。
“乔关月,你竟然敢动潇潇?”
“你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句话,你们乔家,就能死无葬身之地?”
乔关月红着双眼,凄惨地看着他:
“可是盛图南,我妈写给我的绝笔信,被烧了啊......”
那天晚上,盛图南的钱到账了。
拿着这笔数不清零的数字,乔关月平静地将钱存进了另一个账户。
第二天,她找人拟好了一份房屋转让协议,亲自给盛图南送过去。
刚一进公司大门,指指点点的眼神便接踵而至。
“好像就是她......”
“这就是潇潇姐说的那个对盛总纠缠不休的前女友啊?我看她长得一副尖酸刻薄的模样,上不了台面,难怪死缠着盛总不放呢。”
“是啊,还是咱们潇潇姐大气,只有潇潇姐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盛总。”
“你们别这么说......”舒潇潇拄着盲杖,从里面走出来,虚伪的眼神中却难掩雀跃,“关月姐人很好的,根本不是你们说的那样。”
有人撇着嘴嘟囔:“潇潇啊,你就是人太善良了一点!”
舒潇潇迎上来,朝乔关月温柔地笑道:“关月姐,你是来找图南哥的吧?我带你上去。”
她像是一个女主人,一路上,无数盛氏的员工看到她,都嘴甜地喊着“老板娘”。
乔关月宛如外人一般,被她领进了盛图南的办公室。
看到乔关月,盛图南皱紧眉头:“你还来干什么?钱还不够?”
他看她的表情,就好像她是一头喂不饱的饕餮。
留在他的身边,只是为了从他那里捞些钱。
乔关月将拟好的转让房屋协议交给他:“签好字后,就能把那套房子写上舒潇潇的名字了。”
盛图南接过协议,指尖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飞快地翻看那份协议时,眉头越皱越紧。
乔关月有些难以理解,这不就是他最想要的东西吗?
怎么交给他,他反倒有些生气了?
盛图南拿起笔的时候,乔关月的手机响了。
是季知揭的电话。
乔关月走到落地窗旁接起。
“机票买好了吗?什么时候到?”
乔关月并未避讳他人,回答道:“下个月3号的晚上十点,你不用来接我,我到时候打个车就过去了。”
“怎么可能不来接?”季知揭笑得温柔,“我跟几个朋友都说了,大家都很急着要见你。”
寒暄两句,挂断电话,乔关月回过头,看到盛图南已经将协议扔到沙发上,眉心紧皱地看着她。
他像是在追问:“你要去哪?出国?旅游还是?”
乔关月没想隐瞒,直接开口:“不是旅游,我打算......”
可她这句话没来得及说完。
舒潇潇的手机又突然响了,机械地声音响起来:
“来电——舒东震。”
舒潇潇的脸一下变得惨白,她伸手抓住盛图南的胳膊,紧张无比地开口道:“怎么办?图南哥,我爸又给我打电话了......”
“我不想见他,怎么办?”
盛图南顾着去安慰舒潇潇,完全想不起他刚刚的提问了。
乔关月也不觉得失落。
反正他知道与否,并不会影响最终的选择。
乔关月拿着那份已经签好字的协议走出去。
关上病房房门,盛图南冷下神情,加快步伐往医院外走去。
助理小林已经等候多时。
“盛总,我查遍了附近有用的摄像头,的确看到乔小姐在昨天下午出院了,她的伤口应该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走路时还很不稳,不过您不用太担心,她好像有朋友来接她......”
盛图南接过手机,点开那个视频,对着画面的角落位置,不停地放大、再放大。
那是一个男人。
而且是一个年轻的男人。
不是乔关月的父亲。
监控画面非常模糊,他看不清楚那男人真正的长相,但察觉出对方气质不凡,应该不是一个普通人。
他有些烦躁地按住太阳穴,冷声问道:“就查到这么点?”
小林连忙开口:“还查到,乔小姐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购买了一张前往A国的机票,不过在昨天改签到了当天。”
“半个多月前?”
盛图南有片刻的怔忪。
他很努力地回想着,直到想到半个多月前,正好就是他朝舒潇潇求婚的日子。
那天,他还大发雷霆,觉得乔关月是在跟踪自己。
......原来她在那个时候就做了离开的决定。
是看到他向舒潇潇求婚,觉得余生再无可能,所以才决定离开的么?
盛图南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地回忆这三年他对乔关月每一个不好的细节。
分明,他们曾经是那样的相爱。
无数个夜晚,乔关月看着如此冷漠甚至是恶毒的他,又是怎么想的呢?
盛图南深吸一口气,问道:“所以,她去了A国?”
“应该是。”小林轻轻点头,看了一眼时间,“飞行时间是十几个小时,乔小姐应该已经到达目的地了。”
他话音落下,盛图南立马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动作极快,快得差点没拿稳手机,快得手掌微微颤抖。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下乔关月的电话号码——这才意识到,即便三年过去,那一串数字仍然深深铭刻在他的心中。
下一秒,冰冷的女音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盛图南如遭雷击,下意识开口:“空号?”
小林小心翼翼道:“盛总,手机号码我也查了,在离开之前,乔小姐注销了自己的手机号码,好像......是打算彻底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怎么会......”
盛图南脸色泛白,抖着手又打了一次、两次、三次......他不信邪似地打了无数次,然而,电话那头,一遍又一遍响起的,仍然是冰冷而机械的女音。
没有人比盛图南更清楚,这个号码,对乔关月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个号码,是乔母生前用的。
注册于九几年。
那时候,乔母的自杀离世给乔关月的打击非常的大。
为了安慰她,他使出浑身解数,最后找人帮忙把这个号码留了下来,送给乔关月当礼物。
他说:“号码就像是伯母,她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所以,这个号码,乔关月用了近十年,从未更换。
然而这一刻,他拨不通这个号码了。
盛图南比任何人都知道,乔关月是一个坚决又果断的女人,她想做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她要留在国内,帮他找回记忆,所以她足足留了三年,谁劝都没用。
可如今她放下了,决定离开。
这说明,她可能再也不回头了......
盛图南紧张地遍体生寒。
他像是陷入了怪圈之中,一刻不停地拨打着那个电话号码,直到小林突然担忧地开口道:“盛总,您没事吧?要不我再去查一下乔小姐最新的电话号码......您这样打,也不可能打通啊。”
盛图南恍惚地抬起头,迷茫地看了他很久。
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急切开口道:“飞向A国最近的航班,帮我订一张。”
“我现在就去机场!”
他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这时,他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他近乎急迫地接起,连来电显示都顾不得看:“关月?”
那头的呼吸,却停滞了一瞬。
下一秒,舒潇潇的声音小声响起:“图南哥,是我......”
盛图南的表情难掩失落,但他还是清了清嗓子,开口:“有事吗?”
舒潇潇“嗯”了一声,说:“图南哥,我知道自己不该打扰你,可我刚刚觉得头好疼呀......是不是像医生说的,我有点轻微的脑出血呢?我什么都看不到,很害怕,不敢自己去做检查,对不起,你能不能陪我?”
盛图南捏紧了手机。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
小林站在一旁,神色犹豫,举着自己手机上的订票页面,用口型问道:“盛总,还订机票吗?”
盛图南愣是挣扎了足足一分钟,才开口道:
“知道了,你别害怕,就在病房里待着,我马上过来。”
他挂断电话,小林收回手机的刹那,他却按住他的手腕,说:“去查查那个男人是什么来路。”
乔关月下了楼,注意到舒潇潇被盛图南的助理送了下来。
她站在公司门口,安静乖巧地等助理去开车。
明明是一个盲人,乔关月走过去时,她却注意到她,刻意抬起手指,露出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那是一个非常大的钻戒,价值不菲。
非常艳俗的款式。
舒潇潇率先开口:“乔关月,你要出国了?”
乔关月“嗯”了一声。
她轻蔑地笑了笑:“也是,该走了。这三年你死皮赖脸缠在我男朋友的身边,那嘴脸看上去,真挺犯贱的。”
乔关月冷下神色:“舒潇潇,你享受着偷来的幸福,不觉得亏心吗?”
“你——”舒潇潇侧过身,脸上露出恶毒的神色,“你懂什么?这份感情是我丢了自己的双眼换来的!你能做到吗?”
她瞪着双眼,面容狰狞,十分可怖。
“别说是一枚钻戒一套房子了!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他连你的命都可以舍弃!”
乔关月张了张嘴,理智告诉她,她应该相信。
可她可悲地意识到,她好像仍然对盛图南抱有一丝幻想。
万一......他不会呢?
但乔关月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舒潇潇往前逼近那一步时,一辆面包车突然疾驰而来,车门打开,一只手伸出来,骤然将舒潇潇往里带去!
她挣扎着,发出尖叫。
那个男人阴沉开口问道:“你就是盛图南的未婚妻?”
舒潇潇惊恐地喊道:“我不是,我不是!那个女人才是,你们别抓我!”
乔关月拔腿就想跑。
可已经来不及了。
她被人猛扯了一把胳膊,本就受伤的手好像脱臼了,刹那疼得她冷汗涔涔。
乔关月发出一声轻呼,下一秒,口鼻被毛巾捂住,眼前一片漆黑,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再睁开眼,她的手脚都被束缚,眼睛也被一块黑布挡住。
鼻子里满是潮湿腐朽的锈味。
还有一股血腥味。
乔关月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疼的。
不止手脱臼,其他地方应该也受了伤。
有人影幢幢,从她身前经过,紧接着,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秒,绑匪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盛总,你家大业大,总不会计较一点小小的赎金吧?”
“你们绑错人了。”盛图南冷漠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他似是不屑,冷笑道,“这个女人不过是我的前女友而已,不值得我给一分钱。”
绑匪更紧地捏住乔关月的脖子。
匕首划开她的脸颊,鲜血刹那涌出。
但乔关月强忍着,没有发出痛呼。
“盛总,你确定?”绑匪的匕首对准乔关月的腹部,他狠声开口,“哪怕是前女友,你就没有丝毫感情?”
“你没看过新闻吗?我失忆了,不记得她。”盛图南平静至极。
绑匪刹那怔住。
这时,舒潇潇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看不见,胡乱挣扎,也不知怎么地,竟扑倒了镜头前,发出求救:“图南哥,是我——”
她往前一推,绑匪手中那把匕首,竟直接刺进了乔关月的腹部。
刹那鲜血四溅!
可盛图南没有注意到,他惊慌地睁大双眼,却是为了舒潇潇:
“潇潇!”
“该死,你要多少钱?我吩咐人立马打过去!”
他急切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碰翻了面前的咖啡杯。
肮脏的污渍染黄了白色的地毯。
绑匪笑了:“看来这位才是盛夫人啊。”
他一顿:“把一千万按照我的要求打到卡上,拿到卡后我会立刻放走其中一个女人,至于另一个嘛......等我离开了这里,会把地址发给你。”
盛图南毫不犹豫:“先放潇潇,钱我马上打过来。”
乔关月躺在地上,感受到自己温热的鲜血,正缓慢地往外溢出。
可她已经没了丝毫求救的力气。
她想,舒潇潇那个问题,有了答案。
盛图南的确会毫不犹豫的放弃她的命。
舒潇潇的白裙子上全都是泥。
刺鼻的血腥味从她身上散出,看到她的瞬间,盛图南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没事吧?你没受伤?”
舒潇潇惊慌至极:“图南哥,关月姐怎么办?她好像受伤了......”
“我先送你去医院。”盛图南沉声道,“我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过来。”
他将舒潇潇打横抱起,迅速往车那边奔去。
可盛图南按住车把手的瞬间,舒潇潇骤然发出一声尖叫:“好像有人——”
“砰”地一声巨响!
一块板砖被一双粗糙的手捏着,朝盛图南头顶砸去。
男人死死捏着那块板砖,从嗓子里吼出一句:“贱人!居然敢报警!”
“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
盛图南晕眩着转过身,看到一张好像很熟悉的脸。
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恍惚间,盛图南听到了舒潇潇喊自己的声音。
她不停尖叫着,但又和其他的什么人爆发了剧烈的争吵。
盛图南在一片白茫茫中不断地往前走着,他找不到来路,更寻不到归途,他只能继续不停地往前走,直到......
一张熟悉的脸,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是乔关月。
又好像不是乔关月。
他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乔关月和他一起,窝在冰封的雪山里,共享一瓶早已冻成冰的矿泉水。
暴雪之下,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乔关月的身上。
他们一起走在校园里。
在他们的新家,乔关月搬来了一整箱的信件,满脸期待:“图南,以后咱要是老了,就把这些信给曾孙看,羡慕死他们。”
......可那些信,转瞬间,就被大火烧了个灰飞烟灭。
在一片火海之中,盛图南看到乔关月倒在血泊里。
她的身体,源源不断的鲜血,正在疯狂地朝外涌出。
盛图南猛地一下坐了起来!
脸色惨白地他正坐在救护车上,舒潇潇捏着他的手掌,着急万分:“图南哥,你没事吧?”
“关月呢?”盛图南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快要死了一样。
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道:“我的关月呢?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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