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里的小提琴,就这么靠在桌子上和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我对望。
也许是灯光太刺眼,我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涩。
我见到裴景迟皱起了眉,坐到我身边伸出手来替我擦去了眼泪,他问我:“怎么哭了?”
我在他的掌心摇了摇头,他将我搂在怀里,半晌后我闷闷开口问他:
“你爱我吗?”
他原本抚摸着我背的手一僵,我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来。
跟着裴景迟的这两年,我们很默契地避开了「名分」这件事。
他对我可以说是予取予求,除了对外公开承认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只是一个金主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的替身。
我如今的这个做法,可以说是违背了「职业道德」。
毕竟我和他之前,除了感情,什么都可以谈。
裴景迟的沉默就是他给我的回答,可我偏偏这一次不依不饶,我抬起头来捧着他的脸,带着绝望的目光问他:“裴景迟,你爱我吗?”
裴景迟推开了我的手,起身穿上了外套。
我红着眼眶问他:“裴景迟,你要订婚了是吗?你要去见许小姐是吗?”
他转过头来看我,神色冷然:“季烟,这不是你该问的,你越界了。”
4.
一个合格的替身,是没有资格管金主的。
为了将「越界」这两个字坐实,我一晚上连着给裴景迟打了十几个电话。
很显然,他不会接。
这在我的意料之中,那么接下来的几天里,裴景之不会再联系我,也不会再来这个精美的「牢笼」里看我。
这也能让我和祁霜意的跑路计划成功实施。
我掏出手机来给祁霜意发了个暗号,将早就打包好的必要证件和值钱的东西全都一股脑装进了我那个YSL的流浪包里。
祁霜意趁着夜色从后门来找我,我将包递给她,让她帮我带走。
她点点头:“行,那我可以死了。”
5.(谈屿白视角)
谈屿白赶到医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