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照顾他的。
而他却用最不堪的词汇形容我。
程宵最先在人群里发现我,她扬起手漏出胜利者的姿态,向我炫耀。
我摸去眼角泪花压下喉口苦涩,
“那我们离婚吧,沈舟,儿子我也不要了,我成全你们。”
宴会不欢而散,而沈舟却不同意离婚。
“周婉,不过就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你还要任性到什么程度,现在大家都认为程宵是小三插足我们的家庭,这下你满意了吧。”
忙着给程宵擦眼泪的沈思萧也作大人模样教训我,五岁孩子眼子满是厌恶神色。
“你有那么多戒指,送一个给程姨怎么了,我就是说说又不是真的不要你当妈妈了。你要真的和爸爸离婚,你一个人能生存下去吗。”
越亲近的人越知道往哪里插刀子疼。
这几年我一门心思放在他们父子,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很少出门社交,他们笃定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离开。
无法压制的情绪顺着眼泪流出。
“沈舟,你确定我是无理取闹吗?”
沈舟被程宵断崖式分手的那年,他酗酒成性,沈家生意一落千丈。昔日的好友避他如蛇蝎。
最难的那几年只有我陪在他身边。
后来生意有了起色,因为我的一句喜欢他花光了所有积蓄买下那枚求婚戒指。
“我已经彻底告别过去了,以后就我们两个好吗。”
婚后十年,夫妻和睦,之后又生下周思萧。
我以为他真的放下了,直到今天程宵的出现。
沈舟眼底闪过一丝心虚,命令程宵取下戒指。
程宵也不在装哭,递出戒指,我伸手去接,还没碰到戒指,她急忙松手,戒指不偏不倚掉进垃圾桶里。
我还没说话,程宵的泪又流了出来。
“周婉姐,我知道你讨厌我,但是这戒指代表你和沈哥哥的感情,你就这么践踏吗?”
明明是她故意的,三言两语又挑拨成了我的错。
我不屑于和她玩这肮脏把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踢翻了垃圾桶。
“我有洁癖,你碰过的东西,我嫌脏,我不要了。”
随后无视背后的喧嚣转身上了楼。
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辗转难眠记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
我比程潇更早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