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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棋不语全文+番茄

老舟新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面孔越来越年轻,很难说是不是好事。一时间夏家诸生如鸟兽散,算是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短短十天,夏家的势力就倒得彻底。短的几乎不正常,可惜这是文德朝,这算是司空见惯的事。抄家这件事由我负责,户部衙门和锦衣卫全司上上下下忙活了七八天,最后总抄得白银八千万两,这个巨大的数字一出,当天便震惊朝野上下,难得上一次朝的文德帝脸铁青得就像那天接过我手里写满罪状的折子,最后这位年过半百的皇帝沉默良久,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说:“辛苦爱卿了。”我合眼,俯身下拜:“……臣惶恐。”下朝后我秘密去了一趟诏狱,狱中老人尘垢满面,但恍惚中还是能看出身居高位多年的气度。多日不见,夏严看起来像是老了二十岁。看到我掀开斗篷,老人浑浊凝滞的眼睛总算是动了动,...

主角:阿琼宋式玉   更新:2025-01-10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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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琼宋式玉的其他类型小说《观棋不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老舟新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孔越来越年轻,很难说是不是好事。一时间夏家诸生如鸟兽散,算是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短短十天,夏家的势力就倒得彻底。短的几乎不正常,可惜这是文德朝,这算是司空见惯的事。抄家这件事由我负责,户部衙门和锦衣卫全司上上下下忙活了七八天,最后总抄得白银八千万两,这个巨大的数字一出,当天便震惊朝野上下,难得上一次朝的文德帝脸铁青得就像那天接过我手里写满罪状的折子,最后这位年过半百的皇帝沉默良久,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说:“辛苦爱卿了。”我合眼,俯身下拜:“……臣惶恐。”下朝后我秘密去了一趟诏狱,狱中老人尘垢满面,但恍惚中还是能看出身居高位多年的气度。多日不见,夏严看起来像是老了二十岁。看到我掀开斗篷,老人浑浊凝滞的眼睛总算是动了动,...

《观棋不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面孔越来越年轻,很难说是不是好事。
一时间夏家诸生如鸟兽散,算是充分说明了什么叫做树倒猢狲散,短短十天,夏家的势力就倒得彻底。
短的几乎不正常,可惜这是文德朝,这算是司空见惯的事。
抄家这件事由我负责,户部衙门和锦衣卫全司上上下下忙活了七八天,最后总抄得白银八千万两,这个巨大的数字一出,当天便震惊朝野上下,难得上一次朝的文德帝脸铁青得就像那天接过我手里写满罪状的折子,最后这位年过半百的皇帝沉默良久,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是说:“辛苦爱卿了。”
我合眼,俯身下拜:“……臣惶恐。”
下朝后我秘密去了一趟诏狱,狱中老人尘垢满面,但恍惚中还是能看出身居高位多年的气度。
多日不见,夏严看起来像是老了二十岁。
看到我掀开斗篷,老人浑浊凝滞的眼睛总算是动了动,他笑了起来,露出满口黄牙。
夏严笑着看着我,完全没有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他甚至看起来笑得很高兴:“姚远琼,你如今终于报了你老师的仇了,你现在高兴吗?”
本来是的。
本来应该是的。
可是我感觉不到那所谓的快感,我只感觉得到唇亡齿寒的悲哀。
我垂下眼睛,看着盘坐于地的老人,忽然有些无能为力,话语都是苍白的:“你到现在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吗?”
夏严的笑意更深,但那抹嘲弄未达眼底:“我?我是有错,但真正错的是谁,你不明白吗?真正害死慕若昭的罪魁祸首,你真的不清楚吗?”
我一言不发,阴郁着脸看他。
夏严不看我了,他看着牢狱漆黑的石壁,浑浊的眼睛似乎出现一丝清明,似乎还有一丝泪光:“你知道吗?我前三十年仕途不顺,编纂了快半辈子府志,两袖清风,家里穷得几乎揭不开锅。”
他喃喃自语着:“文德十八年,江浙发了大疫,我的发妻生了病,治病的钱要一两一副,每三天就要服一次药,我卖了所有家当,甚至去借,到最后还去偷,但我的妻子最后还是死了。”
“他们
人指引方向,既然她那样期望了,那我就去按她说的做。
她给我请了京城最有名的大儒来教授我和宋式月。老头子一把年纪,又要教我写策论又要教阿月认字,居然忙得不亦乐乎。
按他的话说:“两位小娘子都天资聪颖,冰雪聪明,教起来倒也舒心。”
我没感觉,阿月觉得夫子说的对。
晚饭阿月把这事给宋夫人说了,宋夫人抱着阿月,捏捏她的鼻子,笑说:“瞧给你神气的,姐姐都没有这么得意。”
然后又来问我:“阿琼得到了夸奖不高兴吗?”
我放下筷子,说了实话:“……还不够。”
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还不够?”
我低下头,闷闷地说:“……我还不够聪明。”
“……我想考二元一花。”
她怔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那个笑容就像我初见她那天看到的那样,是母亲看孩子的微笑,欣慰而自豪。
她抱着阿月,靠近着我坐着,然后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
她说:“我们阿琼说想考,就能考得到。”
她笑眯眯的:“我们阿琼就是很聪明啊。”
但我还是没有考到二元一花。
在我十六岁那年,我成为了文德朝的第二位三元及第的进士,授翰林院修纂。
4.
宋夫人在我们相依为命的时候和我说过很多话,我们说宋式玉,说宋式月,说宋家。
她说宋式玉只在她身边养到三岁就被老家那边抱走了,后来也是聚少离多,等到八岁那年宋式玉能够长时间待在京城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了。
她朝着我抱怨,说一定是南京那两个老的天天压迫他,搞得他一点少年人的活泼都没有了。
她在见不到儿子的时候曾经怀过一次孕,是个已经成了型的女孩,可是那个孩子滑掉了。那是她孤独时光里的唯一一点盼头,可是她还是没留下那个女儿。
直到后来宋式玉回来那年,她意外怀孕了,才又生下了阿月。
阿月终于是养在她身边了,没有再骨肉分离。
“她要是生下来了,就和你差不多大。”她
说朝廷本来要发赈灾银,可我们等啊等,等到疫病带走了全州、乃至全南方的小半人口,也没有等到官府承诺的赈灾银——那些钱全部被工部拉走,在京郊修了那么一座福禄观,全观上下花费三百五十两雪花银,你猜猜,那些修观钱都是哪里来的?”
夏严说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他看起来笑得止不住,甚至有一丝癫狂:“我那个时候就抱着清堂,在亡妻墓前许诺——我对着她的墓碑说,我不会让我们家就这么贫困一辈子,最少也不会让咱们的儿子饿死。”他的眼角闪着光,“你看,我做到了,整整八千万,接近全天下一年的赋税。”
“那位什么都知道,但他无所谓,他只要钱,国库丰盈够他安心修道就好,他根本不在乎什么民生什么天下,所以他在我和慕若昭之间选了我,我不听话,他就可以轻而易举夺走我的所有权力,然后抛弃我。”夏严又把目光转向我,他甚至是挑衅般地直直对上我的眼睛。
然后他站起身,晃晃悠悠地走过来,老人那双形似朽木的双手握住那隔绝的铁栏杆,我悚然一惊,后退一步。
恐惧密密麻麻地漫上我的脊骨。
只听他继续断断续续地说到:“我死了,然后呢?徐泽和宋式玉,然后是你姚远琼,再然后是文诗婧,一代又一代,”他的声音低下去,“首辅这个位置,更替得很快的。”
“权力再大,势力再多,那位说不喜欢,这些东西就会像浮云般消散,谁叫那位只喜欢最趁手的工具?”
我沉默得几乎像是尊雕塑,只会呼吸,只能呼吸,耳边只剩下呼吸声和死寂,以及夏严发了狂的笑声。
我能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我根本没法否认他的话!
“猜猜看吧,丫头,”夏严又笑了,他的喉咙间发出诡异又激动的抽气声,“那位英明神武的帝君最后会选谁呢?他会先抛弃哪一位?”
我仰起头,紧紧抿死的唇终于吐出了干涩的音节,声线颤抖着。
我很艰难地说:“……我不知道。”
我看着老人脸上的笑,也跟着勾了勾嘴角,我想那个笑肯定很难看,或许还不如
摸着我的鬓发,笑得平静且释然,“说不定你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女儿,只是上天让我们分离了几年,但缘分还是让你回到我的身边了。”
我觉得或许吧,我的亲生父母在我那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我,但是又把我送到了她身边。
我不缺爱,以前爹娘宠我,现在阿娘爱我,我从来不曾受过委屈。
她养育我七年,她当得起我一声娘。
我朝她笑笑,然后叫她一声阿娘,她就会笑着刮一下我的鼻头:“哎呦,我们阿琼,真是越来越标致了,有这等好颜色,以后定是一家有女百家求。”
“不嫁人也没关系,咱们可以自力更生,不看婆家脸色,活的更好。”
她的手附在我的脸颊边,我伸出手掌覆住她单薄的指尖,轻轻蹭了蹭,就像一只小猫一样。
“娘说的对。”我轻轻说,“我听娘的。”
阿月看得扁了扁嘴,也凑过来,我和娘给了她脸颊一边一个亲吻,她又“嘿嘿嘿”笑起来,说什么“最喜欢阿娘和阿姐了”,她惯是会说点好的讨人欢心。
她还说她后来和宋式玉的相处,宋式玉总是沉默寡言的,她没办法把宋式玉从那个封闭的壳子里带出来,于是束手无策。
于是两个人都踟蹰不前,最后形成了世家大族特有的、疏远的母子关系——虽然宋家本家包括我和去世的伯父说实在的也就五个人。
“他不爱说话。”她有些迷茫,“也和别人不爱交流,每天不是下棋就是看书,神童都是这样吗?”
我想起宋式玉写话本的梦想,说:“……那应该也没有吧。”
她叹了口气:“也对,阿琼就不会。”
于是那天晚上我修书一封秘密寄给远在杭州的宋式玉,叫他报平安的时候不要那么公式化,好歹写得长些,写点日常。
后来宋式玉写家书就没有那么简短了,他会写一些杭州气象、景色。
宋夫人看了信以后很高兴,那天晚上饭都多吃了半碗。
宋式玉偶尔会在家书里另起一张写他的执政措施——他知道妹妹看不懂,娘亲不会看,那就是专门写给我看的。
他会写他在杭
贴身小厮交给我一本薄薄的册子,交代我一定要在他走后才能看。
我一向是个听话的人。
在宋式玉走后第二天,我才把那簿子打开来看,里面像是个话本,讲的是一少年与神女通过棋艺较量彼此相知相惜的故事。文字清丽婉约,是他一贯的行文风格。
话本没有写完,是半成品,我索性不再翻阅,将其细细藏好,束之高阁。
这是只有我和他共享着的秘密,我会保守着,直到它能被公之于众的那天。
我估计不会有那一天。
宋夫人在宋式玉去赴任那天在门口呆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看不到宋式玉的背影了,宋夫人也还望着他的方向。
儿行千里母担忧。
我扶着她回去的时候,她还是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那个时候她缓缓转过头看着我的脸,一字一句地吐出一句话,她说:
“他没有回过头,一次,都没有。”
一行泪从她脸颊滑下来。她从丈夫去世后就憔悴了很多,她还没有到四十岁,鬓边就已经生了银丝了。
回去后她狠狠抱着我和宋式月,她对我说,她不能倒,倒了宋式玉就会有后顾之忧,她要照顾好我和阿月,她要撑住宋家的在京城的门庭,要告诉那些等着看宋家笑话的人——当盛年的家主是死了,但宋家不是没人了。
“没事,他走了,咱娘几个也要好好过。”
我沉默地回抱着她,阿月伸手抹抹她的眼角,说阿娘不哭。
她亲亲女儿,双目含泪地对我说:“他没有叫过我阿娘,他从来都只叫我母亲。”
于是我也叫她:“……娘。”
她笑着“欸”了一声,眼睛里还是含着泪花。
她是真的把我当亲生女儿,我也真的把宋府当家,在宋家最艰难的那几年,是我们三个在相依为命。
宋夫人在外头打理家业执掌中馈,但她没有让我跟着学这些——她让我继续念四书五经,读治国论,作理政策。
她希望我去考科举,以后为官。
就像宋式玉一样。
我说,好。
我那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要去做什么,所以很需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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