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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林诗诗陆昶

流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无妨,等外祖父和舅舅回来再说,我们这次来,也想住上几天再走。”林诗诗开始逗弄邦哥儿。张大媳妇一家都是周氏找过来的人,丫鬟松儿是去年新买的,结巴刘嫂子在这里倒是干了很多年了,但她平时只顾埋头干活。林诗诗与周氏东聊西聊,这个舅母比她也只大了四五岁,以前林诗诗在余家的时候,与她相处过两年,所以两人很熟。周氏比较小气,但人很勤勉,平时也比较话唠。外祖母过世之后,林诗诗没有提起过外祖母要给她添嫁妆的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余家,以后也都是余文铭的。对此,周氏十分欢喜,待林诗诗反而比外祖母在的时候还要真诚几分。周氏爱闲聊,又没把林诗诗当外人,把余家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祖父余德友告老之后喜欢去钓鱼,爱抽旱烟,最近总咳嗽等等琐事,都跟林诗诗讲。...

主角:林诗诗陆昶   更新:2025-01-09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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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重生后,暗恋大佬成了粘人精林诗诗陆昶》精彩片段


“无妨,等外祖父和舅舅回来再说,我们这次来,也想住上几天再走。”

林诗诗开始逗弄邦哥儿。

张大媳妇一家都是周氏找过来的人,丫鬟松儿是去年新买的,结巴刘嫂子在这里倒是干了很多年了,但她平时只顾埋头干活。

林诗诗与周氏东聊西聊,这个舅母比她也只大了四五岁,以前林诗诗在余家的时候,与她相处过两年,所以两人很熟。

周氏比较小气,但人很勤勉,平时也比较话唠。外祖母过世之后,林诗诗没有提起过外祖母要给她添嫁妆的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余家,以后也都是余文铭的。

对此,周氏十分欢喜,待林诗诗反而比外祖母在的时候还要真诚几分。

周氏爱闲聊,又没把林诗诗当外人,把余家最近大大小小的事情,比如祖父余德友告老之后喜欢去钓鱼,爱抽旱烟,最近总咳嗽等等琐事,都跟林诗诗讲。

“诗诗,一会你舅舅回来,他要是说你两句,不要跟他计较。家里收到你送过来的信,说和大公子定亲了,大家很高兴,就你舅舅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说你翅膀硬了。我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看不上这桩婚事,要我看,大公子和二公子都很好。”

周氏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林诗诗的婚事。

“话又说回来,估计是你姨母太喜欢你,想让你跟二公子成亲。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额,大公子也不是外人,都是一家人。以前是一家人,以后更是一家人。”

“你舅舅现在也不在学馆好好教书,背着你外祖父在外面不知道搞什么,也不让我说。好像是跟了一个彭总管,是什么八王爷的人,还说会赚大钱,我就担心别被人骗了,反正家里的银子我是不给他往外拿。你姨母许久不来,要是她来,还能帮我说叨他几句,他就听你姨母的话。”

八王爷?林诗诗没想到从周氏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

“我看以后光耀门楣的事,得靠邦哥儿了。你外祖父不让娶妾,家里干干净净的,省了很多心。女人啦,一辈子就那么点盼头。”

周氏自嘲道,一个人絮絮叨叨了许多。

两人说笑一番,余德友被下人叫了回来。老头子精神矍铄,身板硬朗,见到林诗诗十分开心。

看着外祖父一向板正的脸上笑出褶子,林诗诗心里不禁想,外祖父不让舅舅娶妾,那他自己会娶妾吗?

母亲和姨母是一个娘生下来的吗?

可她根本开不了口。

余德友倒是翻出了沈嬷嬷的住处,春雨拿着地址坐着马车赶紧出发了。

余德友对林诗诗的亲事满意,问了又问。

林诗诗道:

“外祖父,姨母因为这个亲事,对诗诗不满。还说外祖父偏心,当初让她做妾。外祖父,姨母以前是镇国将军府的妾吗?”

余德友仿佛胡子被人揪了,瞪圆了眼生气道:

“陈年旧事,提它干嘛。”

“姨母连对去世的外祖母也有埋怨,外祖父,你们当时为何让姨母做妾?”林诗诗问道。

“你一个小孩子,问这些干什么?以后她是你姨母,也是你婆母,你孝敬着她便是。”

余德友瞪胡子道,却并不多说。

“哦,诗诗知道了,诗诗是担心,过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姨母心里有怨怼。”

“她现在是镇国将军府的主母,还有什么不满意。”

余德友显然不会提过去的旧事。


见几位夫人都被余氏挑起了正义感,要为自己出头,林诗诗垂眸掩下眼底的讥笑。她重来一生,绝不会再被余氏牵着鼻子走。

只是眼下,这局势对自己很不利。

她与陆昶白天宣淫,名声肯定是毁了,只看如何不往最坏的局面发展。

“姨母,各位夫人,你们一定要给诗诗做主啊。我被二表哥叫到这所别院的时候,恰好贴身丫鬟又被姨母身边的忍冬叫走了。我刚进了这个屋子,屋外就被人下了锁。然后就见到了被人下了药的大表哥,诗诗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嘤嘤嘤……”

林诗诗想起前世的身世,悲从中来,眼泪断线了的珠子一般,倒是真真切切的在哭。

她内心却已是转了八百圈,要怎样措辞,才能挽回一些局面。

她没有说是府上丫鬟让她过来的,而说是陆旭让她过来的。

叫走春雨的,是府上其她丫鬟,但那个丫鬟当时说的是忍冬找春雨,林诗诗省略了这一步,直接说成是忍冬。

加上屋子被人锁了,陆昶又被人下了药,显然,这背后是有人在做局。

这些夫人都门清,陆昶是余氏的继子,不是亲儿子。

大家都在后宅中浸润多年,不消多想,就在心里暗暗把余氏当成了主谋。

果然,几位夫人脸色变了。

虽然她们没有说话,但看向余氏的目光里,满是不屑。

余氏一愣,显然很意外,她没想到林诗诗会说这么一段话,但又挑不出她的毛病。。

“诗诗,你二表哥正忙着招待客人,哪里有功夫喊你来这里,你莫不是被人诓骗了?傻孩子,你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多好看,有些男人心思多么龌龊,不惜一切手段。”

余氏试图把脏水泼到陆昶的身上。

这种时候,陆昶是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的。上一世,他也是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说自己被人下了药,用沉默认下了所有的罪名。

“姨母,到底是谁想陷害我?快让姨夫去报官吧,不把这坏人抓出来,诗诗害怕啊。嘤嘤嘤……”

余氏又是一愣,报官?哪有失了清白的女子主动要求官府来调查的,林诗诗今天是咋地儿了?如果真的报了官,以巡捕营的手段,很难不把事情搞个水落石出。

“诗诗啊,你别糊涂,这事官府一来,你的名声就毁了。”

“姨母,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传到外面去,诗诗以后还怎么活?诗诗不想活了,呜呜呜……”

林诗诗扑在余氏的怀里,哭个不停。

余氏只觉得头都大了。

鲁国公夫人在几个夫人里面,年纪最大,名望最高,她不悦的让秋云去把门栓上,没眼力劲的丫鬟。

随后她走近一步道:

“林姑娘,今天的事,就屋里这些人知道,女儿家的名声要紧,我这把年纪了,今天保证,出去以后,绝不会说出去半句。”

其她几个人夫人见状,自然也赶紧说了类似的话。

余氏气得脸都变了形,却不得不摆出一副慈母心肠,安慰林诗诗道:

“诗诗放心,你的名声最重要,姨母自然会封好下人的口。”

鲁国公夫人这会对余氏已是十分不满,她认定了余氏就是背后主使。这个女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外甥女,去陷害自己的继子,还把她们几个来府上做客的卷入这趟浑水。

刚才,她差点就上了余氏的当,成为余氏的刀。

鲁国公夫人再度开口,说话就很不客气:

“余夫人,府上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幕后主使是谁,你这个当家主母都脱不开干系。我本是外人,不该干预镇国将军府上的事,可要往远了说,你也该随陆怀喜叫我一声表姑,今天这事被我碰上了,我就多问余夫人一句,平时,你就是这么当家的?这一下,就把两个孩子毁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要是传扬出去,你自己的两个孩子也要受牵连。”

林诗诗心里对鲁国公夫人充满了感激,她没有长辈撑腰,以她的身份,是没有办法直接指责余氏的。鲁国公夫人这几句话,等于直接扇了余氏一巴掌。

你余氏,就算这事不是你做的,你作为当家主母,也脱不了干系,你的儿女,也要被这事影响。

鲁国公夫人身份比余氏不知道高出几个段位,今天她能过来,也是看在两府祖上的交情上。

余氏哪里敢在她面前抢白,讪讪的道:

“表姑教训得是,晚辈大意了。这件事,一定会查个清楚,还两个孩子清白。”

鲁国公夫人哪里会相信她的鬼话,但余氏当面给了她面子,她也就不打算过多介入,她与这两个孩子,以前也没有见过面。

林诗诗情知不能放过这个好助力,哪怕是狐假虎威也好,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拜倒在鲁国公夫人跟前,带着哭音道:

“夫人,您刚才让诗诗别怕,要给诗诗做后盾,诗诗感激不尽,诗诗想起了过世的外祖母,平时也是这么跟诗诗说话的。可惜诗诗福薄,父母双亡,今天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一辈子的路,只怕不好走了。但今天诗诗发自内心的感激您,请受诗诗一拜。”

鲁国公夫人李氏年近花甲,府里的孙女也跟林诗诗差不多的年纪,见林诗诗一个孤女,投身在这镇国府,如今看来,只怕是羊入虎口,心里不禁动容。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这孩子可怜又懂事,受了她这一拜,也不能白受。

叹了一口气,扶起林诗诗,怜惜道:

“乖孩子,以后遇事要多长几个心眼。事情既然发生了,你自己不妨想想,作何抉择。如果遇到难事,需要我出面的,你就让人来鲁国公送个信。”

林诗诗要的就是这句话,一边嘤嘤嘤点头,一边抓起鲁国公夫人的手臂,把小脸埋上去蹭了蹭。

林诗诗站起身子,又朝着另外几位夫人行礼叩谢:感谢她们为今天的事情,愿意守口如瓶。

有鲁国公夫人的态度在前面,几位夫人都十分友好的表达了对林诗诗的怜惜,并表示一定会守口如瓶。

林诗诗这才转头望向秋云,声音有些严肃,道:

“秋云,今天的事情,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我就把你发卖到苦寒之地。”

秋云赶紧拜倒在地,叩头连说不敢。

屋子里就剩下了陆昶、余氏和她院里的庄嬷嬷。

陆昶自然不会到外面去张扬自己的丑事。

余氏感觉到了压力,她看了一眼庄嬷嬷,只好道:

“庄嬷嬷是我的人,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诗诗,姨母会想办法护你周全的。”

“多谢姨母!”

林诗诗给余氏也行了一礼。

林诗诗不指望这些人都能管住嘴,但她相信,她们要去说,也只敢在背后嚼舌头,不会再掀起惊天风雨。


后半部分,却解开了林诗诗许久的迷惑。原来余氏与余文铭是外祖母的丫鬟所生。外祖母成亲之后五年无所出,外祖母便让陪嫁丫鬟宁惠做了妾,绵延子嗣。

宁惠很快有了身孕,生下余月扶没多久,老太太也有孕了,就是余月瑶。但之后,老太太未再生育,宁惠却在五年之后生下余文铭,月子期间感染离世。老太太把三个儿女都养在自己膝下。

在信里,沈嬷嬷提醒林诗诗,余月扶姐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并怀恨在心,才会毒死老夫人,让林诗诗回宁海,远离余氏。

林诗诗看完微信,身体气得都忍不住颤抖,原来如此。

对于前世的事,终于有了一个更合情合理的解释。

张妈妈和春雨更是如遭雷击,不敢置信,许久才从惊诧中回过神来。

“小姐,我跟随二姑奶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在背后提过这事,平时往京城送东西,也不忘给余氏送一份。二姑奶奶没有拿他们当外人啦,这姐弟俩怎么这么狠的心。”

张妈妈惊出一身汗。

她陪着林诗诗来到镇国将军府后,何尝不是希望林诗诗与陆旭能喜结连理,有人护全。如果不是与大公子有了肌肤之亲,而她又是一个守旧的人,她真的就是一心一意,希望林诗诗与陆旭成亲的。

真真是羊入虎口。

可怕可怕。

她不由赞赏的看向林诗诗,小姐小小年纪,思虑周全,在余氏的步步为营中,竟然察觉到了不妥,她几十岁的人了,竟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不由汗颜。

春雨攥紧了拳头,愤怒的道:

“残害嫡母,没想到他竟然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还有余夫人,小姐,你和大公子的事,只怕与她脱不了干系。证据确凿,我们去报官吧。”

林诗诗摇摇头,她有了前一世的遭遇,倒要平静许多。

“现在不是时候。一是咱们并没有抓到他的现行,他可以反告我们污蔑。二是外祖父显然不知情,就算知情,这是他唯一的儿子。”林诗诗道。

“那我们就装聋作哑,这么放过他?”春雨不甘心的道。

“自然不会。敌强我弱,我们要韬光养晦。以前是点我名,现在我们知道了怎么回事,还能由着他们吗?”林诗诗目光悠远。

前一世,何尝不是她自己上赶着往别人的套子里钻。

这一趟没白来,解开了自己的疑惑,也让张妈妈和春雨明白了所处的环境。

“小奇,你在这个地方待的可还好?”

小奇点点头,她在这里学到了不少手艺,能养活自己。

“你孤身一人,多多小心,如果有困难,就来林府找我。”

林诗诗对沈嬷嬷和小奇都十分感谢。

给小奇留下十两银子,再三嘱咐她照顾好自己,林诗诗她们才打道回林府。

林诗诗回到林府,府里的下人说陆昶派人送来了一匹布,林诗诗打开一看,哪里是普通的布匹,是难得的金锦,花色独特,连她的丝绸铺子都没有,估计是宫里赏的。

“陆大人说,谢谢小姐的香囊。”下人道。

原来是回礼。

林诗诗想着那个香囊,不过是随手绣的。临走时得芳姑姑提醒,才将它相送。他却送来如此贵重的回礼,看来陆昶这人虽然面冷,却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林诗诗让春雨去找府里的绣娘,给她缝制成衣,哪天回镇国公府,就穿上。


前世,自己把温泉庄子送给了陆珊珊,陆珊珊每年冬天就在那里将养几个月,配着太医的各种名方,几年下来,身子康健了不少。

林诗诗死之前,听说陆珊珊也快临盆了。

“据说,毛三公子性格内敛,不太出府。见过的人说,是个翩翩公子,书生气很重。”张妈妈道。

林诗诗点点头,看来,余氏也是千挑万选了一个,不管陆珊珊是跟王寂川,还是跟毛林海成了,这一辈子都不会差。

所以上一辈子,陆珊珊嫁给了王寂川,明明过得很好,余氏却还时不时要拿这个事来骂林诗诗。

林诗诗心里有了主意,就等陆珊珊过来找她。

大概过了半个月,陆珊珊果然就又过来了。

她已经听从了余氏的意愿,跟毛林海见了面,双方都很满意。

“林姐姐,说起来那毛公子也不错,只是,若与王公子相比,却是云泥之别。”陆珊珊道。

林诗诗噗嗤笑了,笑话她道:

“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陆珊珊摇头,称你是没见过王公子,见了你便知道我所言不虚。

这个林诗诗是认可的,前世她见过王寂川几次,傲然君子,尤其是从仕以后,更是难掩风华。

“林姐姐 ,我借着出来见你的机会,下午约了王公子相见,你陪我一起去可好。”

林诗诗自然答应下来。

林诗诗与王寂川相见的时候,赠送了他几本市面上难得一见的前世文学大家苏质的文学孤本。

王寂川一见视若珍宝。

“林小姐,初次见面,就收您如此厚礼,实在惭愧。”

他没有合适的礼物回赠,但又实在太喜欢这几本书,以后就算有银子,这样的东西也无处可觅

以前世的记忆来看,王寂川并不是一个过分清高要面子的人,但也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

林诗诗不以为意:

“王公子不必谢我。自古宝刀配英雄,我在盛世书店见过您的字画,我以为,这些书籍送给你,才是它们最好的归宿。”

林诗诗这样说,就直接撇开了陆珊珊。并不是因为陆珊珊,而送给王寂川的。

陆珊珊在旁边,看着王寂川脸上少见的动容了,心里就有些不舒坦。

她与王寂川几次相见,还处于春心萌动的阶段。她买了好多礼物,想把关系往前推进一步,但他却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

那些礼物,大部分他也没收。

收下的,他也没见得有多么的激动。

比如窗前的那套文房四宝,就是她特意选给他的,他放在一边,没有用过。

她问过他为何不用,他却说那些东西都是极好的,但他习惯了普通的笔墨。

由奢入俭难,他这是怕动摇了道心,但陆珊珊不懂。

两人没有久留,离开以后,陆珊珊在马车上有些闷闷不乐。

林诗诗早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自顾自的道:

“王公子果然如你所说,一表人才,读书之人都爱书,珊珊以后不妨投其所好。”

陆珊珊眨眨眼,是啊,既然他喜欢书,那以后不妨送书给他,只不过,她手里可没有什么孤本,也不知道什么书他喜欢。

“这还不简单,你平时可以拉着他去书肆,你就留意他喜欢翻看哪些。”林诗诗道。

陆珊珊听了,对林诗诗的介意便少了一些。

“林姐姐,上次你好给我一个嬷嬷,可已经物色好?”

“已经找好了。这个嬷嬷是我从远处找过来的,在这里没有熟人,不会多嘴多舌。我让她就租住在王公子附近,你下次过去,她都在屋里等你的。有个上年纪的陪着,就算有人撞见了,也好有个说法。”


当时林诗诗还傻傻的觉得,自己虽然出了一两万两银子,但成全了陆珊珊一生的幸福,她觉得很值。

可出嫁以后,陆珊珊却再也没有来看过她。有一次陆珊珊回娘家,陆尽喊她姑姑,还被陆珊珊打了一巴掌,骂他是野种。

林诗诗出去跟她理论,陆珊珊却趾高气昂的道:

“你不过是我兄长的一个妾,也敢来教训我。至于什么忘恩负义,我告诉你,我夫君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我现在能过得好,靠的也是我自己的眼光。”

十八岁中探花,二十四岁成了礼部侍郎,确实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可是,陆珊珊穿金戴银,靠的是林诗诗给的嫁妆。

算算时间,这会已经十月份,那个王寂川应该已经跟陆珊珊认识了。离王寂川会考还有半年,正是他人生的低谷,也是陆珊珊在他面前树立人设的关键时刻。

一个富家千金,在书生低谷时跟随,不管他日后如何发达,基本这一辈子就绑定了。

陆珊珊脸上常年都有些苍白,在粉色披风下,看起来楚楚可怜,是一张人畜无害的脸。

“珊妹妹,你怎么来了,姨母可还好?”林诗诗笑着。

“林姐姐,我这几天身子葵水来了,一直不舒坦,便在床上躺了几天。没想到府里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我身子一爽利,就立马过来看你,林姐姐不会怪我吧。”

陆珊珊戚戚然的道。

“你身子一向不好,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会怪你。再说,现在我的亲事定下来了,二表哥也有了自己的选择,也算皆大欢喜。”林诗诗善解人意的道。

陆珊珊见她表情自然,并没有对亲事表现出来一丝一毫的不满,心中暗叹。只好道:

“林姐姐,这两天听说母亲与你闹了些不愉快,你不会怪她吧,她也就是太为二哥着想,又想撮合你和二哥……事已至此,母亲渐渐会想通的。”

“我怎么会怪姨母,造化弄人罢了。”林诗诗笑里带着丝丝无奈。

“大哥一表人才,也是极好的,林姐姐与他成亲,以后不仅是我的林姐姐,还是我大嫂,还在一个府上,真好。林姐姐,不管发生什么,珊珊都把你当亲姐姐。”

陆珊珊说,就握上了林诗诗的手,看着林诗诗的眼睛,十分真挚。

林诗诗“颇为感动”,语气哽咽的道:

“珊珊,只有你最懂我。”

陆珊珊心花怒放,她本来还担心,林诗诗连带着对她也有看法,看来,她一如既往相信自己。

“珊珊,婚姻是女子的终身大事,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得偿心愿,顺顺当当。”林诗诗感慨道。

听在陆珊珊的耳朵里,就是林诗诗其实对亲事有颇多无奈。

陆珊珊抿了抿唇,忍不住道:

“林姐姐,珊珊最近也遇到为难事,却不知道该跟谁倾诉。想跟你说,又怕增添你的烦恼。”

林诗诗自然让她尽管说,有困难一定倾力相助。

果然,陆珊珊已经与王寂川相识,并一见倾心。

但此时的陆珊珊十分烦恼,陆旭虽然对王寂川的学识有些钦佩,但对这种寒门学子,却终究是看不上的。

而余氏正在张罗她跟永定侯府的三公子毛林海相看。

林诗诗看着陆珊珊白得有些过分的小脸,笑着道:

“新皇登基,正是用人之际,不然也不会明年加试恩科。王公子若真有大才,必定会前途无量。”

“林姐姐,你也是这么看的。”陆珊珊像遇到知音一般,欣喜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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