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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长安黑玉赫的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

第一馒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微凉的蛇信子,卷着纪长安耳垂下的那一粒珍珠。纪长安只觉得半边脸都是酥酥麻麻的。她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压了压衣襟边的蛇头,将黑玉赫的脑袋,往衣襟里压下去一些。耳际,纪淮的叮嘱声,恍恍惚惚的从纪长安的耳边过,但却没有被纪长安听进去。她只是随口的应着阿爹的话。等阿爹走了,纪长安才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嬷嬷。“谷雨,帮我去做一件事。”纪长安吩咐他买来的小丫头,在谷雨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几声。谷雨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疑惑,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吩咐她做这些事情。但是,若非大小姐的话,今日她与其他的三个丫头,说不定会被卖到帝都城的哪一户人家里去。最差的去处,便是被卖入青楼里,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如今能进入纪府,伺候上大小姐,谷雨的心中是感激大小姐的...

主角:纪长安黑玉赫   更新:2025-01-09 17: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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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的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微凉的蛇信子,卷着纪长安耳垂下的那一粒珍珠。纪长安只觉得半边脸都是酥酥麻麻的。她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压了压衣襟边的蛇头,将黑玉赫的脑袋,往衣襟里压下去一些。耳际,纪淮的叮嘱声,恍恍惚惚的从纪长安的耳边过,但却没有被纪长安听进去。她只是随口的应着阿爹的话。等阿爹走了,纪长安才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嬷嬷。“谷雨,帮我去做一件事。”纪长安吩咐他买来的小丫头,在谷雨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几声。谷雨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疑惑,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吩咐她做这些事情。但是,若非大小姐的话,今日她与其他的三个丫头,说不定会被卖到帝都城的哪一户人家里去。最差的去处,便是被卖入青楼里,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如今能进入纪府,伺候上大小姐,谷雨的心中是感激大小姐的...

《纪长安黑玉赫的小说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精彩片段




微凉的蛇信子,卷着纪长安耳垂下的那一粒珍珠。

纪长安只觉得半边脸都是酥酥麻麻的。

她不动声色的抬起手,压了压衣襟边的蛇头,将黑玉赫的脑袋,往衣襟里压下去一些。

耳际,纪淮的叮嘱声,恍恍惚惚的从纪长安的耳边过,但却没有被纪长安听进去。

她只是随口的应着阿爹的话。

等阿爹走了,纪长安才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谷雨,帮我去做一件事。”

纪长安吩咐他买来的小丫头,在谷雨的耳边细细的叮嘱了几声。

谷雨的脸上有着微微的疑惑,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吩咐她做这些事情。

但是,若非大小姐的话,今日她与其他的三个丫头,说不定会被卖到帝都城的哪一户人家里去。

最差的去处,便是被卖入青楼里,成为千人枕万人骑的妓女。

如今能进入纪府,伺候上大小姐,谷雨的心中是感激大小姐的。

只要大小姐吩咐她做的事,谷雨一定会做。

看着谷雨离开,纪长安理都没有理,躺在床上的王嬷嬷。

她只吩咐了其余的两个丫头,好好的看着王嬷嬷的屋子。

不要让不相干的人,进入到王嬷嬷的房里去。

留着王嬷嬷,纪长安还有用。

回到自己的屋子,纪长安半躺在暖阁上。

她正微微的合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儿。

黑玉赫从她的衣襟中钻出来,绕着她的腰身缠在她的身上。

纪长安已经习惯了黑玉赫的蛇信子,在她的脸颊边舔来舔去的。

这回不管黑玉赫怎么舔她的脸,纪长安都睡了过去。

不知道,她这一睡,又进入了上回梦里的那一片桃林。

粉红色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的落下。

纪长安正在被昨晚梦中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心中一惊,心头狂跳的想要坐起身。

男人却是不允许,甚至将她的腰身一揽。

直接将纪长安抱上了他的腿坐着。

“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报官了。”

纪长安被气的脸颊红红嫩嫩的,比起粉色的桃花花瓣,还要娇艳几分。

坐在桃花树下的男人,猩红色的唇落在纪长安的耳垂边,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本君做了些什么?你要报官?”

纪长安哑口无言,她该怎么说?

身为一个未出阁的高门贵女,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却在梦里被一个男人轻薄。

就算纪长安不要脸报了这个官,官府只怕也管不了她梦里的事儿。

是的,纪长安很清楚的知道,她是在做梦。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很多人做梦并不知道他是在梦里。

可是纪长安知道。

但这样的梦又无比的清晰。

梦醒之后,纪长安甚至能够清晰的回忆起,轻薄她的男人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就算官府相信你说的话,他们也管不着本君。”

男人的唇,似乎格外爱好纪长安的耳垂。

他轻轻的咬着纪长安耳垂下,坠着的那一粒珍珠,在她的耳边用气音说,

“你与其吩咐你的那个小丫头,去木匠那里做几条假蛇,还不如求求本君。”

男人的话,让纪长安心头发冷。

她努力的想要偏头,去瞪紧紧抱着她的男人一眼。

但奈何在梦里,纪长安一动都不能动。

这样亲密的举动,让纪长安十分的不自在,

“你怎么知道我吩咐谷雨去做了什么事?”

耳边的男人又笑。

他一条手臂圈住纪长安的腰肢,另一只手抬起来,修长且冰冷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纪长安的脸颊,

“你真是个小傻子。”

“傻夫人,你的所有事本君都知道,本君可是你的丈夫。”

他又提这件事。

纪长安心中疑惑,但根本来不及问什么。

因为男人抚摸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正微微的往下挪。

冰冷的触感,一路挪到了她的脖颈上。

他的指尖,轻轻地掀开纪长安的衣襟,似乎要往她的衣襟里头钻。

“不要!放开!!”

纪长安气的浑身发抖,登徒子,这就是个登徒子,流氓。

她哪里还记得问清楚,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成为她的丈夫。

只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男人的手指上。

“那你要不要求求本君,夫人?”

男人的手指停在衣襟处,鼻尖蹭动着纪长安的耳后。

纪长安都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她求什么?

她深吸口气,“你别碰我,我求你。”

都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上辈子纪长安被闻夜松羞辱到那样的程度。

她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既然是夫人的请求,本君自然无有不应的。”

男人重新将手放回了纪长安的腰上,他将脸颊贴在纪长安的脸边。

又将纪长安的身子往他的怀里拢了拢。

“本君也会很疼爱夫人的。”

随着这话响起,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紧紧的贴在一起。

纪长安深吸口气,坐在男人的腿上,被他的抱着。

粉色的花瓣就这样落在他们两人的身上。

画面美倒是美,纪长安觉得如果没有被身边的男人轻薄,她可能会有那个闲情逸致,好好的欣赏梦中的这幅美景。

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纪长安轻轻地压着胸口,她的心跳得像是要从心腔中蹦出来一样。

黑色的蛇从她的肩头蜿蜒而出,蛇头钻入了纪长安的衣襟。

黑玉赫盘着她,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纪长安这才发现,天色不知不觉已经黑了。

而就在整个纪府渐渐的归于平静时,王嬷嬷的房里,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

“啊,蛇!是蛇啊,好多好多的蛇!”

纪长安站起身,还没来得及披上大袖衫,就听到外头的丫头婆子慌乱的尖叫,

“蛇!好多蛇!”

哪里来的这么多蛇?

纪长安只是吩咐谷雨去找木匠,做几条木头假蛇,目的是为了吓唬王嬷嬷。

让王嬷嬷再也好不了。

立春匆匆忙忙的从外屋进入到寝房,她一脸的惊慌失措,

“大小姐,王嬷嬷的屋子里出现了好多条蛇,丫头们吓得都不敢靠近了。”

纪长安匆匆的罩上黑色的大袖衫,来到王嬷嬷的屋门口。

此时王嬷嬷的屋子前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大家跑的影都没有了。

毒蛇吐信子的声音响起,发出嘶嘶的一片。

纪长安一脸震惊的望过去,王嬷嬷早已经吓得口吐白沫。

而大大小小几十条蛇,就守在王嬷嬷的床边,大蛇眼瞪小蛇眼……


纪长安只扫了一眼,眉眼之中充满了冷意,

“磨墨吧。”

纪家都是细作。

这一点纪长安并不意外。

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细作都会禀报给他们幕后的人。

所以在纪淮要退婚时,纪长安便吩咐了青衣,守着这纪家的屋顶。

若有发现有人放信鸽,就将信鸽拦下来。。

果然就让青衣拿下了,纪府的细作写给那个女人的信。

信上的内容,大约是说事情有变,纪淮有了退婚的意思。

让那个女人想办法阻止纪淮。

纪长安,l坐在书桌前,展开了那一张小纸条。

她纤细白嫩的手指,拿过毛笔,仿照着那细作的笔迹,又重新写了一张小纸条。

纪长安还没有料理完闻家的人。

现在不想把那个女人招惹出来。

等她对付完闻家,让闻家人生不如死之后,她再抽出手来,慢慢的对付那个女人。

而纪长安重写的小纸条上,真真假假的写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

其中便包括王嬷嬷受到了惊吓。

纪长安与纪淮大发雷霆,清理掉了纪长安院子里的一些人。

这一些事情,就算纪长安不写在小纸条上,只怕那个女人也早已经收到了消息。

而关于纪淮想要退亲的事,纪长安也写了一些。

但是,她只写了纪淮有这样的想法,还没有付诸行动。

甚至纪淮都没有考虑好,究竟要不要退婚。

至于当初给纪长安和闻夜松定亲的那个媒婆。

纪长安并不打算去找那个媒婆了。

因为那个媒婆,是那个女人的人。

如果纪长安一定要让那个媒婆退亲的话。

那个媒婆肯定会使出手段阻拦,千方百计的让纪长安退不了婚。

并且那个媒婆还会把这件事情,捅到那个女人那里去。

当务之急,纪长安只能另辟蹊径。

夜已经深了,纪长安写完了小纸条,便让青衣到院子里抓一只信鸽,重新放飞了那只信鸽。

纪长安转身,对站在身后伺候她的青衣说,

“不是想要吃鸽子吗?”

“咱们纪家养了这么多鸽子,你与你的姐姐妹妹们都抓来吃了吧。”

这些信鸽,是当初纪夫人养的。

她“死”了之后,纪淮便将这些信鸽当成宝贝似的,吩咐人好生的照料。

但实际上,一直有人在用这些养在纪家的信鸽,给那个女人传递信息。

纪长安让青衣把这些信鸽全都吃了,便是那个细作想要再传信息到那个女人的耳边去。

也得花费一些时日。

长安脸上带着笑,又叮嘱了摩拳擦掌的青衣一声,

“记得烤熟了吃,不准吃生的!”

回到房中,夜已经很深了。

纪长安将黑玉赫从自己的身上抓下来,放到了她的床上。

黑玉赫懒洋洋的,钻入了纪长安的被子里。

在她的被窝里盘成了一团。

纪长安瞧着黑玉赫,她笑着摇摇头,转身去了洗浴房。

赤衣与橙衣正在洗浴房中伺候。

她们在温热的水中放了许多的香喷喷的花瓣,还有蛇床草。

纪长安踏入水中,深深的吸了口气,闻着花瓣西的香气,与蛇床草的清香,心中很感叹。

被人贴身伺候,尽心尽力、无微不至的捧着那般伺候。

真是一种享受。

她从小到大,从那个女人身上,就从没有感受到自己被珍视过。

虽然,那个女人还“在世”的时候,口口声声的说,纪长安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最疼爱的便是纪长安......


可是能够如闻欢这样口吐恶言,蛮不讲理的,让人心生极端厌恶的孩子,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帝都城中很多人都知道,闻家的家境其实并不如纪家。

但是纪家大小姐纪长安,礼数非常的周到。

这么多年来,纪大小姐对于闻家上下每一个人都非常的好。

好到挑不出错来。

毕竟纪淮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人,死去的纪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礼的人。

有着这样家教的纪大小姐,礼数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

常住在这条街上的人,都不止一次的看到过,纪长安带着闻欢和闻喜这两兄妹,在这条街上买东西。

几乎是这两兄妹要什么,纪大小姐就给买什么。

可是闻欢对纪大小姐却态度如此恶劣。

甚至他还要求对他们极好的纪家大小姐,给他下跪磕头认错?!

“哪里有这样的孩子?怎么能够这么对待自家的恩人?”

“你们不知道吧,当年闻家的人到帝都城来,投靠死去的那位纪夫人,身上穿的可寒酸了。”

“可是他们现在个个穿着绫罗绸缎,就连闻家的丫头,穿的比寻常人家的丫头好得多。”

“这全都是靠了纪家的接济呀,这么多年纪家的人不说也不介意这些,那闻家的人便当这是理所当然的了?!”

布庄的掌柜一边准备着敲锣打鼓去讨账的事宜。

一边与周围看热闹的人讨论着,

“唉,这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们纪家心善呢?”

更有大嗓门的布庄伙计,将平日里闻家几个人在布庄打秋风时的嘴脸,宣扬的到处都是,

“你们还不知道吧,那位纪老太太可挑剔了,她真把自个儿当成富贵人家的老太君,什么都要最好的。”

“就连公主郡主身上穿的料子她都看不上,每次来我们这儿,非得我们拿最贵的料子给她!”

“呸,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他们闻家又不给钱!”

听完了布庄掌柜和布庄伙计的这些话,大家更是对着闻欢和闻喜指指点点的。

有人压低了声音说,

“真是有什么样的阿娘,就有什么样的孩子呀。”

“我家的孩子就不会这样,我家的孩子可懂得感恩了,对人有礼又聪明好学。”

“我家孩子从小就知道自食其力,什么都要靠自己,绝不做蛀虫。”

又有不少的人,拿着闻欢和闻喜说事儿,但明里暗里的都是捧着自家的孩子。

确实,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小白眼狼相比,自家的孩子简直就是好孩子中的好孩子了。

而外人的这些议论与指责,便正是纪长安要的。

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打了闻欢一巴掌便走了。

但其实纪长安深谙其中的道理,她说的越多,世人反而越不信她说的话。

事实只有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从此往后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至少在帝都城知情人的心目中,被戴上了不知感恩的帽子。

在此时,双青曼已经跑回了闻家,她见到了闻夜松。

也没管闻夜松此刻脸上难看的神情。

双青曼直接扑进了闻夜松的怀里,她哭道:

“二叔,你说说看,纪长安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她究竟还拿我当大嫂吗?”

既然是在闻家,双青曼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的双手搂着闻夜松的脖子,身子与闻夜松贴的极近




目送纪长安离开书房后。

纪淮来到书房的隔间,里面挂着一幅画像。

他给画像里的爱妻上了一炷香,眼中含泪,

“夫人,你已经死了五年,这五年为夫没有一天不想你。”

“这世间真心人难求,真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如你我这般,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夫婿。”

“终究是你我的妄想了。”

他知道易求无价宝,难求无情郎。

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才正常。

不正常的是自己这样的男人,从始至终对妻子深情无悔。

纪淮心中难受极了,在死去的爱妻画像前,落下了眼泪。

而闻夜松带着添香回了闻家,他和添香脸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

“二叔。”

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匆匆的走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添香的身上,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警惕。

双青曼随即笑道:

“这不是添香姑娘吗?真是好长日子不见了。”

“添香姑娘这是有事儿?”

添香往闻夜松的背后站了站,伸出她素净柔嫩的小手,拉了拉闻夜松背后的衣衫。

闻夜松原本对于纪淮今日的态度,心中就很不满,连带着对添香也心生了不满。

但被添香这般小心翼翼的拉着衣衫,他的心顿时软了。

“添香今日开始起,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嫂嫂,你收拾一间房给添香住。”

闻夜松一边说着,一边侧身握住了添香的手。

一见他这幅姿态,双青曼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她强笑道:“二叔,这是怎么个说法?添香姑娘不是纪大小姐的人吗?”

同所有人一样,双青曼也知道纪长安的那些美貌丫头,最后多数都会给闻夜松。

可双青曼有这个自信,未来她会让自己成为闻夜松所有的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

但现在纪长安都还没有和闻夜松成婚,添香就住在了闻家。

“这哪里有小姐还没过门,丫头先住过来的道理?!”

双青曼看着添香,态度逐渐尖锐。

添香则可怜兮兮的低头,带着一丝哽咽,

“闻公子......不,公子......奴婢害怕......”

闻夜松皱眉看着双青曼,

“嫂嫂,这是我与纪家的事儿,嫂嫂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说完,闻夜松就牵着添香的手,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院子。

如今的闻家,住的是纪家的产业,三进的院落里也养了几个下人。

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闻母与闻夜松,以及双青曼都忘了,当初闻家可是举家逃难来的帝都城。

当时闻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如今的闻夜松走在外面,也能被人称一声“闻公子”。

闻母则是“闻老太太”。

添香靠入闻夜松的怀里,“公子,今后奴婢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公子,别再生奴婢的气了,奴婢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奴婢遇到了委屈,也只能来找公子。”

她揣摩了闻夜松近五年的时间,自然知道闻夜松为什么生气。

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闻夜松不那么生气。

果然,闻夜松在添香主动的投怀送抱下,他心头的怒火缓缓的消散。

最后彻底没有了踪迹。

添香有什么错呢?

她只不过是太爱他了而已。

“以后你住在闻家,就是我的人了。”

闻夜松享受着添香的主动贴近,

“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与纪长安成婚,所以暂时不能纳你做妾室。”

他到底还算是头脑清醒的。

方才在纪家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惹了纪淮不高兴。


也不知道青衣是怎么办到的。

她很快就将添香那三个丫头,送出了纪府。

甚至纪府的那一些家丁和管家,谁都没有意识到大小姐的院子里,又卖掉了三个丫头。

米婆子刚刚要出城,她收了纪长安的一百两银子,心里时刻惦记着这件事。

她的心里乐滋滋的,只觉得自己的运气分外的好。

原先在乡下的时候,很多她的同行都对她说,帝都城这个地方不好站稳脚跟。

那些大户人家,几乎家家户户都养着家生子。

那些家生子比起县老爷家里的小姐,都还要威风。

但是米婆子第一次进帝都城,就将手里的小丫头全部卖掉了。

她走路都是飘的。

夜色朦胧之中,青衣把三个被打的伤痕累累的丫头,交给米婆子,

“大小姐说,让你把这三个丫头卖了。”

米婆子在乡下做了几十年的人牙子,她看人相当的准。

一眼便知道添香这三个丫头,是因为在大户人家里头犯了事,被卖出来的。

这样的丫头,要往大户人家里头发卖,便不太好卖了。

但是乡下的庄稼汉特别喜欢这样的丫头。

她们细皮嫩肉的,在大户人家里头好水好米的养着。

比起乡下那一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粗野丫头,不知道好上多少。

而且大多数从大户人家里头发卖出来的丫头,都是识字的。

但凡会识字的人,都能够卖一个顶顶好的价钱。

米婆子的眼睛笑弯了,“代老婆的谢谢大小姐。”

她弯着腰,对着青衣点头哈腰的。

青衣很大方的摆摆手,转身回了纪府。

夜已经深了,纪长安躺在床上。

半梦半醒之间,一条黑色的蛇蜿蜒着蛇身,爬上了她的床。

它钻入了纪长安的锦被之中,不一会儿就缠住了纪长安的身子。

纪长安脸颊绯红,心中涌起一阵阵的燥热感。

她的脖子一偏,露出她修长的脖颈。

黑色的三角形蛇头,在黑暗中睁着血红色的一双蛇眼。

他的头靠在纪长安的脸颊边,缠着纪长安的蛇身微微的收紧。

纪长安的脸颊,便不自觉地往黑玉赫的脸上靠。

她的脸红若芙蕖,浑身的燥热因为接触到黑玉赫冰凉的蛇鳞,而得到了些许的缓解。

青纱帐幔之中,纪长安人在梦中,来到了一片漫山遍野的桃林里。

她微微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中。

“谁?你到底是谁?”

纪长安想要转过头来,但是,在梦中根本就不由得她。

男人的双手放在她的腰肢上,手掌微凉。

纪长安便是有一辈子经历,也没有与男子这样的亲近过。

她浑身发着颤,“你到底是谁?能不能放开我?”

从她的背后抱着她的男人,低下了头来。

挺阔的五官,却看不清楚他的真实面容。

他的鼻翼尖发出了一丝轻笑,声音极为好听,带着磁性。

“你可真是翻脸不认人,利用完了本君,就想要把本君一脚踢开?”

这声音之中,带着一丝不满。

可纪长安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放开我,我行的正坐的端,对得起天地良心,什么时候做过利用你的事?”

纪长安着急了,她上辈子虽然嫁给了闻夜松,可是闻夜松嫌弃她是“残花败柳”。

上辈子,闻夜松一直都没有碰过纪长安。

纪长安也不是那种上杆子讨好闻夜松的人。

既然闻夜松心中有疙瘩,忘不掉新婚之夜,他们的婚房之中有男人闯入,意图玷污纪长安一事。

那么纪长安也就随闻夜松。

后来是因为纪长安,没有与闻夜松圆房过,生不出孩子来。

闻母才痛心疾首的,要纪长安过继双青曼的一对子女,到纪长安的名下。

起初纪长安是不同意的,纪淮也表示反对。

可后来纪淮身子每况愈下。

闻母一再的说,要纪长安过继孩子,说不定能够给纪淮冲冲喜。

纪长安坳不过,这才把闻欢和闻喜过继到自己的名下。

这期间,闻夜松数次表达了自己的意愿,只要纪长安能够低下她的头,讨好闻夜松,对闻夜松温柔体贴一些。

闻夜松不是不能够入她的房。

可是纪长安本就不喜欢闻夜松。

之所以答应嫁给闻夜松,是因为她“死”去的母亲很喜欢闻夜松,她的父亲也很中意闻夜松。

新婚之夜,闻夜松不听纪长安的解释。

他把纪长安晾在一边,一晾便是好几年。

纪长安即便心中憧憬过闻夜松,在闻夜松的冷淡之中,她也一点点的消磨了对闻夜松的期待。

纪长安的性子本来就有一些偏冷傲,她对于男女之情并不渴望。

夫妻之间的水乳交融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但是现在她被这个男人抱在怀里。

男人的身子就贴在她的后背上。

纪长安心中有一点异样感,觉得不自在极了。

背后的男人却只是更加紧的,用双臂箍住纪长安的腰,

“你还没有白日一半的听话。”

“乖一点,让本君抱抱。”

他张开了嘴,用着血红色的唇,轻轻地触着纪长安的耳廓。

就在纪长安浑身发麻之际,他用牙齿咬了纪长安的耳廓一口。

“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子!!”

纪长安气急,拼命的想要从男人的怀里挣脱。

她连这个男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便被这个男人轻薄了。

男人却是抱着她气笑,

“登徒子?本君可是你名正言顺的丈夫!”

纪长安被背后男人的厚颜无耻给震惊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并未嫁人,什么时候有了丈夫?”

背后男人冰凉的唇,一路来到了纪长安的脖颈上。

他咬住了纪长安脖颈上的蛇形印记,

“连本君的聘礼都收了,你不是本君的君夫人是什么?”

纪长安气的双眼发黑,她完全不知道这个流氓究竟在说些什么。

又听背后的男人告诫她,“做本君的君夫人,要有为人妻子的自觉。”

“往后再敢撇下本君,妄想利用完了本君,就将本君一脚踢开,丢到一旁。”

“本君不介意在梦中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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