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尤其是邹晓娴。她还在怄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的确,她这局输的,太过憋屈。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鮀城临海。除了海鲜,最有名的就是熏鹅。鮀城人也好赌。当年南粤千门,曾有几名听骰党高手长隐于此。六爷为了让我能真正做到十里听风。特意带我去拜访了他们。六爷好酒,好美色,也好美食。他对鮀城狮头鹅的鹅肝情有独钟。这也导致我,几乎每顿必吃。那一年,我的确学到了许多。但这个鹅肝,也的确快给我吃吐了。赌局我赢了。不过我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看邹晓娴郁闷的脸色。我便借口抽烟,直接出门下楼。包厢的门关上那一刻,就听邹晓娴在包厢里气哼哼的说道:“气死我了,这也能让他赢了。我早晚得扳回这局,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初六……”我心里冷笑。她说我爱赌。我承认。但我是老千,不...
《初六苏梅的小说门徒》精彩片段
尤其是邹晓娴。
她还在怄气,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的确,她这局输的,太过憋屈。
但,我说的的确是实话。
鮀城临海。
除了海鲜,最有名的就是熏鹅。
鮀城人也好赌。
当年南粤千门,曾有几名听骰党高手长隐于此。
六爷为了让我能真正做到十里听风。
特意带我去拜访了他们。
六爷好酒,好美色,也好美食。
他对鮀城狮头鹅的鹅肝情有独钟。
这也导致我,几乎每顿必吃。
那一年,我的确学到了许多。
但这个鹅肝,也的确快给我吃吐了。
赌局我赢了。
不过我也不想继续坐在这里,看邹晓娴郁闷的脸色。
我便借口抽烟,直接出门下楼。
包厢的门关上那一刻,就听邹晓娴在包厢里气哼哼的说道:
“气死我了,这也能让他赢了。我早晚得扳回这局,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初六……”
我心里冷笑。
她说我爱赌。
我承认。
但我是老千,不是赌棍。
没有必胜的把握,我怎么可能和她赌呢?
到了楼下,我点了支烟。
站在栏杆处,看着不远处的河景。
刚抽两口。
忽然,就听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初六爷!”
我心里一惊。
学习千术以来,我可以说是耳聪目明。
即使身边细微的声音,我也可以清楚的听到。
而现在,这人忽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却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回头一看,我心里反倒是踏实了。
只是我没想到。
叫我的人,竟然是小朵。
自从上次,我和老黑追着小朵要钱,并结识了牛老后,我再就没见过她。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到了。
“你怎么在这儿?”
这种酒楼,对于荣门来说。
并不是一个适合下手偷盗的好地方。
因为这里,人并不多。
“我是一直跟着你的……”
我心里又是一惊。
这个小丫头,竟然一路尾随我。
而我,却毫不知情。
从这一点上看,这丫头,倒是个荣门高手。
“有事吗?”
我看着小朵,淡淡的问说。
这次的小朵,倒不像上次那样,打扮的像个小乞丐似的。
她穿的衣服虽然有些旧,但也是干干净净。
脸也洗了,头发也扎了起来。
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的小朵,倒是让我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小美女。
一般的小贼,都是贼眉鼠眼,目光闪烁。
但她的目光,却是清澈明亮。
只是眼神里,依旧透着桀骜不驯的野性。
“初六爷,我想和你借点钱?”
“多少?”
我虽然没问,但也能猜到。
她找我借钱,很有可能是和牛老的身体有关。
一听我问多少。
小朵不由的低下头,声音也小了许多。
“三十万!”
三十万?
我不由一愣。
这对我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我走江湖半年有余。
现在手里,也只不过有七万的存款。
见我没说话,小朵抬起头,看着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放心,初六爷。这钱我一定会最快时间还你的。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在哈北,我认识的,也都是荣门的人,他们也都没什么钱。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
“牛老身体出问题了?”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小朵点头。
“嗯,现在医院呢……”
“带我去!”
给苏梅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后。
我和小朵,便去了医院。
一到医院门口,我心里就不由的咯噔一下。
这医院,是肿瘤医院。
谁都知道,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小朵也和我简单说了下情况。
牛老一直头疼,全身无力。
他本不想来医院。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依旧是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还没说酬劳!”
苏梅咯咯的笑了。
我是坐在沙发上的。
而她是双手环抱,胳膊托胸,靠在办公桌上。
这么一笑,胳膊上的那一对,便也跟着上下颤动。
我的眼睛,肆无忌惮的盯着。
而苏梅知道我在看,她也没表现任何的反感。
反而故意挺了挺胸。
这就是苏梅,女人中的极品。
她懂男人,知道男人想要什么。
她不全给你,但又勾着你。
“我找别人,是给二十万。但对你初六,我可以再加十万。三十万,怎么样,不少吧?”
2000年的三十万,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但我还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苏梅显然没想到,我会不同意。
她想了下,马上说道:
“这样,初六。只要你能抓住,我可以再给你加十万。四十万,这样总可以了吧?”
我还是摇头。
苏梅的秀眉,不由的皱了下。
“那你告诉梅姐,你想要多少?”
我抽了口烟,淡淡说道:
“我不要钱,但我有三个条件!”
“你说!”
“第一,只要我抓到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爷。见到我必须叫爷,初六爷……”
苏梅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出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条件。
我能感觉到,她想笑。
但怕惹怒了我,又在强忍。
“可以,但是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我可以不叫吗?”
“可以!”
这个面子,我还是要给她的。
苏梅笑了,笑容妩媚,双眼流苏。
盯着我,她故意放慢声音,娇滴滴的说道:
“这个好办啊,其实我现在就可以叫。爷,初六爷!只要抓住,以后你就是我的初六爷!好不好?”
被人称之为爷,本身就很痛快。
被一个美女,尤其像苏梅这样的美女叫爷,那更是舒爽。
她的声音,本来就好听。
又故意加上娇滴滴的口吻。
这种感觉,蚀骨销魂。
“初六爷,那第二个条件呢?”
苏梅媚笑着,依旧是娇滴滴的撒娇口气。
但我知道,她这口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不过我不在意,我早晚会让她死心塌地的叫我初六爷。
“第二个条件更简单,我要一辆车,不用好车,捷达桑塔纳都可以。只要性能好就行……”
苏梅想都没想,立刻点头。
“没问题!”
的确,这对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
“第三个条件,也是最简单的!”
说话时,我的目光在苏梅身上,肆意游走。
“什么?你说……”
“你,我要你,陪我一晚!”
本来苏梅的脸上,还是妩媚的笑容。
可当我话音落下的那一瞬,她的笑容立刻凝固。
脸上,浮现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而我依旧抽着烟。
也依旧盯着苏梅。
好一会儿,苏梅才冷冷道:
“初六,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有!”
我的回答,冷漠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能感觉到,我的回答,已经刺激到苏梅了。
她的脸色涨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要是不答应,你就不肯去抓千了?”
“对!”
苏梅犹豫了好久。
才盯着我,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如果你抓不到怎么办?”
“你说……”
“我要你做我的狗,一条我让你跪你就得跪,让你爬你就得爬的狗!”
苏梅怒了。
我的一次次拒绝,加上我刚刚的条件,彻底把她激怒。
她把她能想象到的,最狠毒的报复,当成了和我对赌的条件。
但不得不说,盛怒之下的苏梅,依旧很美。
我把烟头撵灭在烟灰缸里,淡淡说道:
“好,赌了!”
千门一道,高手如云。
办公室装修的还不错。
真皮沙发,实木办公桌,豪华老板椅。
一进门,蜈蚣就问正斜靠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说:
“欢姐,八哥呢?”
这欢姐看着能有二十六七岁。
长得倒是不错,只是穿着暴露。
并且,还化着浓郁的烟熏妆。
身材也是一流,前凸后翘。
看着,倒是挺诱人。
只是她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郁的风尘气息。
欢姐没回答,而是打量了我一眼,反问说:
“他就是那个叫初六的?”
“对,就是他!”
蜈蚣答道。
而我却有些意外。
我只是洗浴里,一个小小的服务生。
而这个欢姐,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又看了我一眼,欢姐起身,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她穿的本来就是紧身小衫。
这一伸,胸前的饱满仿佛要把衣服撑破,直接跳出来一般。
“八哥二楼睡觉呢,我去叫他吧……”
欢姐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蜈蚣点头。
“告诉八哥,人我带来了……”
看着欢姐扭着细腰,出了门。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
本以为,蜈蚣设局搞我。
就是因为我之前赢了他,他想把钱搞回去而已。
可现在看,事情好像不这么简单。
蜈蚣没提钱不说。
真正找我的人,似乎也并不是蜈蚣,而是他口中的那位八哥。
没多一会儿,办公室的门再次推开。
一群穿着贴身黑T恤,纹龙画虎的打手,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中等身高,脑袋很大,眼睛却小的像一道肉缝。
短粗的手指上,带着一个金镶玉的扳指。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泰国佛牌。
这身打扮,一看就是有一定地位的江湖大哥。
他一进来,蜈蚣和其他小弟,立刻恭敬的打着招呼。
“八哥!”
八哥也不答话。
他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好一会儿,才问道:
“你小子就是初六?”
我点头。
“出千被抓了?”
八哥又冷冷的问了我一句。
这句话,看似普通。
但却漏洞百出。
从洗浴出来,我被押上车。
就一直和蜈蚣坐在一个车上。
这一路,蜈蚣一个电话都没打。
而这个八哥,他怎么一上来就说我出千?
我猜原因只有一个。
这个局,是八哥和蜈蚣一起设计的。
不过还有一点,我没想清楚。
我不过是个洗浴的小服务生而已。
就算赢了蜈蚣五万块钱。
也犯不上八哥这种江湖大哥,专门设局来搞我啊?
没等我回答。
八哥又问:
“出千被抓的后果知道吧?”
“知道,但我没出千!”
我淡淡答道。
八哥笑了。
但他的笑,是带着几分狰狞的冷笑。
看着,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摸了摸左手的扳指,嘴角上扬,冷冷说道:
“不承认没事!我有办法让你承认!来人,把人带上来。这个两个小老千,今天一起办了!”
话音一落。
门口处,两个打手押着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门。
就见这瘦男人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冲着八哥,他哭天抹泪的说道:
“八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给我个机会吧……”
八哥冷哼一声。
“机会?在我罩的场子里,你都敢出千。你还有脸和我要机会?”
说着,一摆手。
几个打手把我和瘦高男人,同时推到了办公桌前。
我们两人的手,都被死死的摁在办公桌上。
蜈蚣站在一旁,正一脸阴险的看着我俩。
他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竟多了一把铁锤。
这锤子不算长,不到一米。
但锤头却很大,和粗瓷碗口相仿。
拿着锤子,蜈蚣阴森森的看着我俩,问道:
鹰钩鼻也跟着附和。
我对他们这些烂事儿,一点都不关心。
而我拦住她。
就是想知道,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毕竟,这里还牵扯到我。
何欢见我还是不说话。
她立刻转身,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皮箱。
“初六,出来混,都是求财。放了我们,这箱里的一百万,全是你的!”
一百万。
一笔巨款。
诱惑不小。
但我还是微微摇头,淡淡说道:
“没事了,你们走吧。钱,收好!”
说着。
我和老黑上了车。
老黑一边开车,一边好奇的看了我一眼,问说:
“我说,初六爷。那可是一百万啊,你不动心吗?”
我冷笑,看着窗外,淡淡说道:
“那箱子里的,是假的!”
啊?
老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他觉得,我连看都没看。
怎么就知道,是假的呢?
其实很简单。
在牌局上。
何欢用的箱子,和刚刚拿出那个箱子,虽然都是黑色。
但,细微处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密码锁的颜色就不同。
再比如,箱子的大小,也有些许差异。
很明显。
这只箱子里的钱,是她早就准备好的。
而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何欢的计划是什么。
她拉我合作。
肯定是先赢奉天的两个人。
赢了之后。
钱老八必定会安排喝酒庆祝。
她准备趁着酒醉,狸猫换太子,用这箱子假钱换了钱老八的真钱。
换完之后,她们逃之夭夭。
幸亏我没和她合作。
事成之后,她可以跑。
我呢,根本走不了。
因为在哈北,我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没做。
那就是,我父亲的仇。
到了老街。
就见街口处,停着十几辆车。
这些车,都是钱老八叫来的。
他们已经追到了老街。
我们把车停好。
步行进入老街。
此时的老街,百家灯火。
只是没有了往日的烟火喧闹。
空气中,倒多了几分凝重的肃杀。
快到棋牌室时。
就见前面街头,一群黑压压的人。
正朝着棋牌室的方向走去。
我转头问老黑说:
“能不能找个高点的,看热闹方便的地方?”
“得嘞,跟我走!”
老黑对这里很熟悉。
他带我去的,是一个已经没人住的三层破楼。
我们两个坐在楼顶。
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一切。
此时的钱老八和殷武,带着几十人。
已经快要到棋牌室的门口了。
这些人,手里拎着各种家伙。
铁棍,木棒,砍刀。
殷武的确够狠。
没了四根手指的他。
只是简单的包扎了下。
依旧是左手拎刀,跟在钱老八的身边。
而郑老厨和赵平,一脸凝重。
带着十几人,冷冷的站在棋牌室的门口。
老黑递给我一支烟。
点着后,我抽了一大口。
看着楼下,两个本来给我设了一个死局的人。
现在,却剑拔弩张。
马上就要大打出手。
这种感觉。
很特别。
就像傀儡师一样。
下面的人,都是我的提线木偶。
不对,应该叫提线人偶。
老黑也看着楼下,他忽然转头问我说:
“初六爷,我怎么没想明白,这明明就是个死局。除了硬拼之外,我是觉得没别的办法了。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这两伙火拼,你却没事儿人一样?”
我抽了口烟,缓缓吐出。
看着夜风中,泛白的烟雾。
把我实施的每一步,都讲给了老黑。
第一步,我用的是鸠占鹊巢。
提前把酒店剩余的房间,都定了下来。
因为按照正常。
我们开局后。
钱老八和郑老厨的手下,都会到去旁边的房间,开房休息。
我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我必须要让他们到楼下。
我在洗浴的工作,相对来说,还算清闲。
每天把备品分发到各个浴区和客房。
剩余的时间,就等对讲机通知,还有哪里需要补充。
今天也是一样。备品分发完,我便坐在洗浴后院的台阶上,默默的抽着烟。
一支烟刚抽一半,后院大门忽然开了。
就见两个男人,并肩走了出来。
这两人我太熟悉了。
一个是早上还想当众让我难堪的侯军。
而另外一个,则是他的发小。
也是那晚和我单挑的老黑。
侯军是背对着我的,他并没看到我。
反倒是老黑,看到我时,他不由的楞了一下。
随即,把目光转向别处。
两人离我不算远。
即使他们声音不大,但两人的对话,我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老黑:猴子,我这就凑了三千五百块钱,你先拿去吧。欠你那两千,我过段时间再给你。
侯军:行,老黑。我这也是着急用钱,不然我不会急着朝你要。剩下的两千,你一个月之内给我就行。
我听着心里一阵冷笑。
侯军口口声声说,老黑是他的发小,最好的兄弟。
他出千做局,把老黑赢光不说,还借给老黑不少钱。
现在,又说自己急用钱,开口要债。
这个人,虚伪狡诈到六亲不认。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侯军再次开口。
“对了,老黑,我们地下赌场这几天就要开业了。你要是搞不到钱,你可以领朋友来玩。不管输赢,领一个人,给你提三百。如果你朋友输的多,我和梅姐说说,还能多给你提点儿……”
老黑面露难色。
“你也知道,我身边那几个朋友,都不好赌。这要是给人家带来了,输了钱,多对不起人家……”
“他们输和你啥关系,也不是你摁着他们手赌的。没事,先把人领来,玩不玩的再说……”
侯军依旧劝说。
没想到,赌场还没开,侯军就充当起拉客的角色了。
这种角色,在各地的赌场里都有。
他们有个通称,“叠码仔”。
当然,蓝道千门中,也有这种人。
自有千门起,就有千门八将之说。
而这种专门劝人入局的。
属千门上八将,被称之为“提将”。
两人正说着,侯军的对讲机响了。
是苏梅叫他去办公室一下。
他和老黑说了一下,便匆忙的走了。
回身时,看到了我。
他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推门进去。
整个院子,只剩下我和老黑。
我们两个人对视一眼后,老黑便朝我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
而我,依旧坐在台阶上,一动未动。
到了我面前,老黑竟递过来一支烟。
“来一支……”
我接过,点着,抽了一大口。
老黑也点了一支。
我们两人一站一坐,就这么安静的抽着烟,谁也不说话。
好一会儿,老黑忽然开口。
“你不怕死吗?”
“怕!”
“那你那天,还敢和我搏命?”
“因为我觉得,你比我更怕!”
老黑笑了,笑的很憨。
“万一我要是没你怕呢,你怎么办?”
“那就看谁的命长!”
我的口气依旧冷淡。
老黑却笑了,不过是苦笑。
“得了,我服你。我老黑这么多年,没服过谁。你初六算是一个……”
话一说完,老黑马上又改口。
“哦,不对。那天我输了,得叫你六爷,初六爷!”
那天我惨胜,但也被老黑暴揍。
可我对老黑印象,却一直不错。
愿赌服输,说到做到。
同时,有原则有底线,不坑朋友。
和我单挑,也是为朋友出头。
只不过头脑简单了点儿,人有些憨。
不过这对我来说,也是好事。
抽了口烟,看着老黑,我淡淡问说: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你在侯军的局上,始终输钱?”
“点子背,运气差,还能为啥?”
棒槌!
地地道道的棒槌!
这种人天生就是为老千准备的。
自己爱赌,半点事儿不开不说。
还坚持认为,一切都归于运气。
就连那天他豹子J,遇到侯军的豹子A。
而侯军的豹子A,又遇到我的235。
这么反常的事,他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抽了口烟,我慢慢摇头。
“不是运气,你是被侯军坑了。他牌局用的扑克,是老千扑克。他都认识的……”
“不可能!”
我话音刚落,老黑便大声否决。
“我和猴子是从小长到大,我们俩关系最铁了,他坑谁也不可能坑我。你不能因为那天的事儿,就挑拨我俩!”
老黑说的义正言辞。
我很少笑。
但此时,我却很想笑。
这世上,还真有这种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憨货。
“不信?”
“嗯!”
“很简单,你去那个超市,买几副扑克就知道了……”
见我说的坚定,老黑也有些犯晕了。
想了下,他才对我说:
“这样,你陪我去,你告诉我,咋能认出来?”
“我在上班!”
“我找侯军给你请假……”
老黑很执着。
我想了下,便说道:
“算了,我自己请吧……”
说着,我便掏出手机,给苏梅打了电话。
之前她曾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我存了她的号码。
电话一通,我告诉她我要请假。
我以为,苏梅的态度,肯定和早上一样冷淡,或者气愤。
可没想到,苏梅的口气很平静。
“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你就去办。不用请假,也不会算你旷职。洗浴这面有人说起,你就说和我请过了就行……”
我一愣。
没想到苏梅竟给了我一个特权。
这是不生气了?
我们之前玩的那家超市,离洗浴不远。
我俩到门口时,还没等进去。
就听街道对面,传来一个老头儿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那晚上打拳的两位吗?怎么这么快就和好了?太没意思了,还想看你俩再打一场呢……”
说话的人,正是那晚坐在门口看热闹的老吴头儿。
此时的他,左手蒲扇,右手半月紫砂壶。
坐在院前的马扎上,自斟自饮的喝着茶。
也不在意,他满头白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
我和老黑也没搭话,直接进了小超市。
超市老板显然没想到,我们两个会来。
他的目光,明显有些慌乱。
老黑也不废话,直接说道:
“给我来两幅扑克……”
老板先是看了一眼门外。
我猜,他在看侯军是不是也来了。
见没人进来,他马上说道:
“扑克卖没了,明天才送货,你们明天来吧……”
“你他妈当我瞎啊?”
老黑忽然大吼一声。
把老板和我都吓了一跳。
他指着旁边的货架。
“那特么不是扑克,还是你娘的卫生巾啊?”
货架上,赫然摆放两种扑克。
一种是姚记,一种是我们常玩的三A。
其实我怀疑,这两种都应该是侯军放的。
只是因为我们始终玩三A,我也就懒得去看姚记是不是有猫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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