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宸州越婈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君宸州越婈》,由网络作家“铿金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龙吟殿外,君宸州下了銮舆,轻飘飘地觑了越婈一眼,冷声道:“自己回去。”越婈:“啊?”男人没再理他,带着杨海进了殿。越婈快压不住肚子里的火气了,突然把她叫起来加班,现在又让她回去?简直莫名其妙!宫宴上。伶人踩着鼓声翩然起舞,下首朝臣们觥筹交错,嫔妃们也难得一聚,坐在一旁说着话。君宸州却有些兴致缺缺。突然间,几盏琉璃灯熄灭,殿内一下子变得昏暗。“这是怎么了?”下方响起小小的议论声。皇后面上却多了一丝笑意,她微微侧过头看向君宸州,却见男人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饮着酒。皇后深吸一口气,拿着帕子沾了沾嘴角,掩下眼中的失落。这次求了太后,才能让周菀在寿宴上献艺。周菀被册封后却一直没能侍寝,若是这次还不成,她可就真没法子了...
《完结版小说出宫当晚,被疯批帝王强取豪夺君宸州越婈》精彩片段
到了龙吟殿外,君宸州下了銮舆,轻飘飘地觑了越婈一眼,冷声道:“自己回去。”
越婈:“啊?”
男人没再理他,带着杨海进了殿。
越婈快压不住肚子里的火气了,突然把她叫起来加班,现在又让她回去?
简直莫名其妙!
宫宴上。
伶人踩着鼓声翩然起舞,下首朝臣们觥筹交错,嫔妃们也难得一聚,坐在一旁说着话。
君宸州却有些兴致缺缺。
突然间,几盏琉璃灯熄灭,殿内一下子变得昏暗。
“这是怎么了?”下方响起小小的议论声。
皇后面上却多了一丝笑意,她微微侧过头看向君宸州,却见男人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饮着酒。
皇后深吸一口气,拿着帕子沾了沾嘴角,掩下眼中的失落。
这次求了太后,才能让周菀在寿宴上献艺。周菀被册封后却一直没能侍寝,若是这次还不成,她可就真没法子了。
一阵悠悠的笛声从外边传进来,两边的宫女执着莲花灯分成两列缓缓走进来。
而中间一名身穿蓝色舞衣的女子蒙着面纱,她手抱琵琶,清脆的乐声在安静的殿中格外明显。
君宸州握着酒杯的手缓缓收紧。
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红纱飘摇的宫殿中。
恍惚间,琵琶声越来越清晰,女子纤细的脚腕踩着乐声从他面前掠过。
他看着女子眉眼间的羞涩和心虚,看着她青涩的勾引,最终如了她的愿。
最终,纱裙和男子的锦袍交叠落在地上。
暧昧又缠绵。
君宸州的呼吸渐重,头有些发疼。
最近他做梦的频率越来越高,可他愈发想记住梦中人,醒来后脑海中却更加模糊。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越婈那梦中的女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君宸州的视线紧锁在女子身上,可仔细看去,却发现他早就心不在焉了。
可落在皇后眼中,却以为周菀这次成功吸引到他了。
皇后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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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
夜色浓郁得化不开,越婈坐在垂花廊下,仰头望着天上那轮明月。
时近中秋,月亮越来越圆,让人莫名有些伤感。
明月寄相思,可她早就没了家人,这种阖家团圆的情绪不适合她。
“怎么坐在这儿?”阿嫣端着一碗绿豆羹走过来,“不是陪皇上去赴宴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越婈接过绿豆羹,愤愤地用勺子戳了戳:“皇上突然就把我赶回来。”
谁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嫣坐在她身旁,声音有些伤感:“越婈,还有半年我就要出宫了。”
越婈一怔,是啊,阿嫣已经二十四了,等到年关一过,她就可以离开这座皇宫了。
“恭喜阿嫣姐姐了。”越婈由衷地笑了笑,御前宫人的积蓄不会少,阿嫣的父母都在京中,有人在外边等着她。
阿嫣握住越婈的手,有很多话想说,但她人微言轻,纵然说了又能改变什么?
最终,阿嫣拍了拍她的手:“若是以后你也出了宫,没有去处就来找我。”
越婈笑着点头:“一定。”
两人说话间,有个小太监跑过来:“越婈姐姐,有人找你。”
越婈疑惑地起身:“谁啊?”
小太监摸摸鼻子:“是个侍卫。”
越婈走出殿门,看见台阶下站着一道淡青色长身玉立的身影,他眉目温雅,正笑看着她。
“靖远哥哥?”越婈扬起笑,小跑着下了台阶,走到他跟前,“你怎么来了?”
君宸州无视了她的惊惧,五指收拢,掐着那纤细柔软的腰肢往怀里按。
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没等越婈看清男人的神色,就感到下颚一疼。
男人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修长的脖颈,不容置喙的吻落在了女子的唇瓣上。
越婈下意识地抬手用力推拒着,可是下一瞬男人就紧紧扣着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单薄的脊背硌在棱角凸起的池壁上,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顺着肩膀滑落下来,隐隐约约露出里边淡蓝色的肚兜.....
那欺霜赛雪的肌肤,灼烧着君宸州的双眸。
他吻得愈发用力,强硬地撬开女子的唇齿,和她交缠.....
越婈全身都被他压制着,悬殊至极的力量,让她动都动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
“呜...”
她重生以来强撑着的神智终于崩溃,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细碎的呜咽声都被男人吞吃入腹。
感受到口中的苦涩,君宸州这才松开她的唇瓣。
女子原本苍白的唇色如今嫣红一片,泛着莹莹的水光。
他抬手,轻轻摩挲着她的唇角,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绪:“不愿意?”
越婈轻泣着摇头,凌乱的青丝贴在颈侧,娇躯在他怀中忍不住地颤抖。
君宸州扣着她的腰窝,理智到底压制住了情欲。
他的呼吸有些粗重,抬手抚摸着女子柔嫩的脸颊,似笑非笑地轻嗤一声。
后宫中哪个女子不是日日盼着他的宠幸,偏偏她,想尽了借口推三阻四。
越婈吸了吸鼻子,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
君宸州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别哭了,朕不逼你。”
他抱着女子踏出了浴池。
越婈急忙闭上眼,根本不敢看他。
君宸州哂笑一声,将人放在了一旁的木榻上,自己拿起寝衣披上。
越婈紧紧揪着胸前被他扯乱的衣服,在男人蹲在她面前时,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君宸州握住她的小手,动作轻柔,但又不可抗拒。
这个姿势他需要抬头看她,女子湿润的眼眸和抗拒的表情尽数落入他眼中。
他倏然想起儿时,舅舅送了一只狸奴进宫。
小狸奴生性顽劣不听话,还用爪子伤了他。
君宸州并不气恼,反而更加想要驯服它。
他用了很大的精力将它调教得乖巧听话,可等到它变乖,君宸州又觉得无趣。
他想,他只是喜欢征服和掌握一切的感觉。
也许对越婈,他也是这样的心情。
君宸州从不压抑自己的性趣,如今他喜欢她,那他就要得到她。
越婈避开他的眼神。
她只觉得,男人如今已经毫不掩饰对自己的亲昵, 就像一只恶虎虎视眈眈,只等寻个好时机将她吞吃入腹。
......
翌日。
行宫和草原相连,越婈早晨起来就听说君宸州已经和大臣们出去狩猎了。
整个勤政殿冷冷清清的,越婈百无聊赖地坐在垂花廊下做女红。
“越婈!”
三公主突然间不知从哪里跑了进来,听到她叫自己,越婈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走了过去。
“公主怎么来了?”
三公主抓住她的手,神秘兮兮地拉着她往外走:“跟我去个地方,有好东西给你瞧。”
“等...等一下...”
“哎呀!”三公主拍了拍胸脯,“别担心,皇兄他们去狩猎了,不到天黑不会回来的,咱们出去一下也无事。”
越婈没再坚持,其实她也很想出去走走,只不过按着规矩不敢一个人乱跑。
男人眼中一片慌乱,厉声喝道:“传太医!”
他将人打横抱起上了銮舆,杨海立马催促着:“快,快走!”
越婈狼狈地倒在地上,神智模糊间,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
月色皎皎,男人身形颀长,只着了件明黄色的寝衣,正坐在床边看着她。
越婈一个激灵,连忙坐起身来:“皇...皇上?”
他怎么在这儿?
意识到自己只穿着寝衣,越婈急忙拉高了被子挡住胸前的风光。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君宸州轻哼了一声。
他抬手碰了碰女子的额头,手背上的触感滚烫:“烧这么厉害,吃过药了吗?”
越婈摇摇头,又立马点点头,对上男人不耐的眼神,她小声道:“已经托了人帮忙买药...”
“托人?”君宸州眉头紧皱,“谁?药呢?”
越婈抱着被子悄悄往后缩了缩,声音有些沙哑:“一个旧相识,很快就送来了。”
男人蓦然嗤笑一声:“等他送来,人都烧没了。”
越婈咬了咬唇瓣,怎么还咒她?
“奴婢患了风寒,皇上还是离远些好...”她瓮声瓮气地嘀咕了一句,嗓子痒痒的难受,撑着身子起来想要去倒水。
君宸州冷着脸将她摁了回去:“病了就好好躺着。”
越婈觉得他好烦,大晚上的,自己不睡觉还来这里打扰她睡觉。
她没忍住咳嗽了几声,把自己的小脸都憋红了。
君宸州沉着脸去桌边倒了杯水递给她,顾不得其他,越婈赶紧就着他的手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咳咳...”
“慢点。”君宸州拍了拍她的后背,“急什么,又没人和你抢。”
越婈缓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她瞥见男人还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憋闷得很。
他到底来干什么?
郁闷间,敲门声响起,接着是杨海的声音:“皇上,药熬好了。”
君宸州起身走到门边,越婈只能看见他的背影挡住了杨海,然后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走了回来。
“喝了。”
越婈有些惊讶,这...合规矩吗?
见她犹豫,男人以为她是怕苦,语气凉凉:“是不是要朕再给你端一盘子蜜饯?”
“不用...”
越婈连忙接了过来,抓着的被褥顺着胸前滑落了一些,君宸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抹若隐若现的圆润映入眼帘。
他喉间动了动,默不作声地撇开了眼。
越婈双手捧着药碗,一仰头就把药喝完了。
“多谢皇上...”越婈垂着头不敢看他。
明明她已经放弃勾引君宸州了,为什么他倒像是对她感兴趣了一般?
君宸州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养好病赶紧回来当差,给你发俸禄不是让你偷懒的。”
越婈憋了口气。
真把她当骡子使唤!
.......
喝了药之后越婈就昏昏沉沉的,药汤中有安神的成分,她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努力想睁开眼皮,但最终失败。
也不知道君宸州走没有,越婈睡过去前还在想着。
听到女子平缓的呼吸声,君宸州这才开始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女子睡颜恬静,长长的羽睫覆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她指尖还抓着被褥,紧紧地拥在胸前。
莹润的樱唇有些干涩,睡着了还蹙着眉尖,让人忍不住想要为她抚平。
君宸州微微俯下身,便嗅到了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他有些不受控制地靠近她,鼻尖轻轻划过她的额头、鼻梁...
君宸州至今还有些不愿相信,他竟对一个小宫女生出这般浓厚的兴趣。
片刻后,他正想起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一小片衣袖被女子攥在手中。
君宸州面色莫名变得和煦了些,他弯了弯唇角:“口是心非。”
他上了床,将人拥进怀中,让女子枕在他的臂弯中。
窄小的木床上,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
越婈睡得头昏脑胀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堪。
龙涎香的味道将她紧紧包围着,像是一张逃不脱的网,将她笼罩。
越婈无助地蜷缩起来。
上辈子的君宸州有时瞧着很宠她,可有时又对她十分无情。
她的婢女被冯婕妤无故责罚,她不过是还了回去,君宸州就冷落了她数月。
越婈不想失宠,她听闻宫中有一女画师擅刺青,便找到她让她帮自己在腰间刺了一幅画。
黑色的蟒蛇缠绕着洁白的莲花,旖旎而靡乱。
她休养好之后,就叫人去请了君宸州来。
那夜,越婈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留下他。
她弹着琵琶,赤着的脚走动间都是暧昧的氛围。
君宸州没心思听她弹完,直接将人丢进了浴池里。
后背抵着硌人的池壁,她攀住男人的肩膀,主动将白皙的脖颈献了上去。
湿热的吻落下,不多时,男人就发现了她腰间的刺青。
粗粝的指腹引得她娇颤连连,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这是什么?”
越婈小声地道:“皇上喜欢吗?”
君宸州手上更加用力,眼眸深沉,想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
“朕的越美人,当真是好心思。”
她能听出男人话中隐隐的嘲讽,毕竟在身上刺青,这是那些花楼女子想出来勾引人的招数,没有哪个宫妃会自降身价地去做这些。
可她出身低微,除了这些花招,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越婈忍下委屈的泪水,主动去吻他。
“只要皇上喜欢,嫔妾都愿意去做...”
那夜,红烛高燃,滴落的蜡油随着水波一摇一曳.....
可事情传扬出去,背地里羞辱的声音接踵而至,连素来不管后宫之事的太后都罚她去寿康宫跪了一日。
越婈捏紧了被角,低低地哭出了声。
君宸州本就没睡着,听到动静便睁开了眼。
胸前的衣襟湿了一小块,他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脸颊:“越婈?”
越婈倏然惊醒,等她发现自己竟然被君宸州搂在怀中睡着,更是吓得脑袋一片空白。
“做噩梦了?”男人瞧她着这呆愣的样子,很自然地帮她擦了擦眼泪,就像从前在床笫间,将她逼得哭了,他也是这样。
“别怕,朕在这。”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君宸州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低头想去亲她。
越婈浑身一颤,急忙推开他,“砰”的一下就跪在了地板上。
男人脸色沉下来,便听她道:“皇上明鉴,奴婢绝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
“不敢有丝毫攀龙附凤之心?”他不怒反笑。
突然,君宸州钳住女子的下巴,脸色冷得骇人。
他一字一句道:“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刚才的话。”
含章宫。
清晨,宫人们都轻手轻脚地干着活,檀云端着水盆,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
冯若嫣已经起身了,坐在床边任由珠云给她穿着鞋子。
“小主今日早膳可有什么想用的?”
冯若嫣捏了捏眉心,有些不耐烦:“不吃了,待会儿请安要迟了。”
檀云不敢再劝,冯若嫣在外人面前总是柔柔弱弱的,但是私底下对她们这些宫人可一点不宽容。
但凡一丁点不顺着她的心意,后果便是不堪设想。
冯若嫣坐在菱花镜前,指尖抚着自己的青丝,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皇上昨夜歇在哪儿了?”
珠云觑了眼她的神色,垂下头回道:“回小主,皇上昨夜去了钱宝林那儿。”
冯若嫣将手中的珠钗猛地掷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珠云一个抖。
“一群狐媚子!”
“小主宽心,论起来这一个多月,皇上还是来咱们这儿最多,钱宝林也没见过皇上几次。”
檀云接过珠云手中的梳子,走到冯若嫣身后宽慰她。
这一个多月,新人都陆续侍了寝,除了颖昭仪外,便是李昭媛和冯若嫣较为受宠了。
突然听到默默无闻的钱宝林也侍了寝。冯若嫣心里便很是不舒坦。
她眉心蹙起,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烦躁劲。
“听说钱宝林最近常常去寿康宫,许是讨了太后的欢心,这才有机会侍寝。”
“她倒是会投机取巧。”冯若嫣扯了扯唇角,心里有些浮躁。
本以为自己是新妃中第一个侍寝,君宸州必定是对自己不同的。
但这一个多月来,也不过是见了他两三次,甚至连位份都没升过。
看出她心里不痛快,檀云轻声劝慰着:“小姐何必和她计较,一个小小的宝林,还能闹出什么风波来吗?”
“依奴婢所见,您打小就在太后娘娘膝下尽孝,这点情分更不是其他人能比得了的。”
“你说的没错。”冯若嫣脸色好了些,从妆奁里挑了一支素雅的簪子,“待会儿就去给太后请安吧。”
檀云给她梳了一个低调的发髻,太后修身养性,不爱那些奢华的。
“小主,听闻五公主最近也在宫中,您可要见见?”
冯若嫣从前是五公主的伴读,但是如今和君宸州关系好的是三公主,前些日子五公主才因为推三公主入水被罚,自己可不想和她扯上关系。
“不必了,五公主还在禁足呢,何必去打扰。”
冯若嫣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纵然很美,但是那些一同入宫的都比她年轻几岁,年龄的事还是梗在她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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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之后的半个月中,君宸州就再没有踏进后宫。
冯若嫣心情越来越浮躁,这日午间,她便让人拎着食盒去了乾元殿。
守在门边的小福子看见她过来,连忙迎上去:“奴才给冯美人请安。”
冯若嫣换上笑容:“福公公不必多礼。”
“不知皇上可在忙?我做了些红豆汤,想给皇上尝尝。”
小福子面露难色:“小主来得不巧,皇上正在和大臣议事,一时半会儿怕是不得空。”
冯若嫣笑意不变,只是有些遗憾地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公公帮忙转交,我就不打扰了。”
“是,小主放心。”
转过身,冯若嫣脸上的笑一下子就垮了。
在忙,忙得都没空见她。
她死死捏着掌心,控制着自己情绪,万不能在外边给别人看了笑话。
冯若嫣去御花园坐了许久,等到日暮西沉,快要天黑的时候才觉得心情好了些。
“回去吧。”
正准备往回走,就见不远处李昭媛带着宫人往这边来。
“晦气。”
没等她离开,李昭媛就看见了她。
“冯妹妹怎么在这儿?”
李昭媛眼中闪过一丝嘲讽,施施然走过来。
冯若嫣规规矩矩地行礼:“参见昭媛娘娘,娘娘万福。”
“起来吧。”李昭媛很是不喜冯若嫣,因为两人都是一个路线的,偏偏冯若嫣比她更会装可怜,瞧着就让人生烦。
宫里有她一个小白莲就够了。
“冯妹妹怎么有空出来,不用伺候皇上吗?”
知道她在挖苦自己,冯若嫣也不生气,轻轻扶了扶鬓角:“姐姐说笑了,嫔妾笨手笨脚的,只会惹皇上心烦。”
“妹妹可别妄自菲薄。”李昭媛扯了扯嘴角,有些嘲讽,“早就听闻妹妹在闺中的时候最名满京城,许是皇上,不喜欢年纪大的。”
李昭媛说着便捂嘴轻笑了一声,她比冯若嫣早进宫三年,可两人却是同岁。
这话无异于往冯若嫣心窝子上戳刀子。
谁料,冯若嫣视线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的宫道上,脸上不怒反笑:
“姐姐怎可听信传言。”
她慢慢走近,和李昭媛不过一寸之遥,在她耳边轻声道:
“嫔妾进宫前就听闻姐姐最是受宠,不过这些日子也不见皇上去看姐姐,看来传言,不可当真呐。”
“你!”
李昭媛被她一激,伸手就想推开她。
“哎呀!”
冯若嫣顺势就往后摔去,手掌蹭到了青石板上,跌出了血迹。
“昭媛娘娘怎能这样对我们小主?”
檀云早就看到宫道上那明黄色的銮舆,自然很上道的哭诉着:“小主就算哪里说得不对,可娘娘也不该动手啊!”
冯若嫣瞬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手帕捂着鼻子轻泣着。
见她这装模作样的,李昭媛立马反应过来中计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身后就响起男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
君宸州坐在銮舆上,正准备去寿康宫陪太后用膳,却没想到在御花园碰上这一幕。
他看过去,冯若嫣略显狼狈的样子,以及李昭媛气势凌人地站在那儿,怎么瞧着都像是李昭媛仗势欺人。
李昭媛急忙跪下:“臣妾参见皇上。”
不等冯若嫣说话,她便抢先道:“皇上恕罪,臣妾和冯美人发生了些口角,臣妾不小心推了她一下,冯美人许是没站稳这才摔了,臣妾正想给冯妹妹赔礼道歉呢。”
冯若嫣脸色一僵,撑在地上的手悄然收紧。
她还真是会钻空子。
“是这样吗?”君宸州不太想理会这些琐事。
前朝就够他忙的,他进后宫那是来放松的,不是整天处理这些争风吃醋的小事。
只要不闹太大,都有皇后管着。
众目睽睽之下,冯若嫣要保持自己楚楚可怜小白花的形象,自然不能再攀扯李昭媛。
若是李昭媛不认,她还能以退为进博同情,可李昭媛身居高位都已经向她道歉了,自己还揪着不放,那只会显得自己咄咄逼人。
“是...”冯若嫣轻声道,“嫔妾和李姐姐有些误会,让皇上烦心了。”
君宸州微微颔首,淡声道:“都起来吧。”
銮舆越过众人离去,李昭媛扶着宫人起身,看向冯若嫣的目光很不善:“冯美人好手段。”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冯若嫣脸色阴沉:“她倒没我想得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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