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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

香菜快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1月底的深秋,空气是凉的,浇在身上的雨也是凉的,可吴识铮的嘴唇是温热的。鼓点重重地捶打着音箱,陆程风的身体要被心跳震碎。一个太过突然的吻,陆程风怔怔地看着吴识铮。而吴识铮弯着眉眼看了懵懂的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他的脸扳回去,说:“听歌。”吴识铮没有放下撑在他们头上挡雨的夹克,也没有放开搂着陆程风脖子的手。而陆程风也没有挣脱。此时,《下雨了,我们要接吻》的尾奏结束,主唱对着话筒说:“下一首歌我们很久没唱过了,现场有没有陪了我们八年以上的朋友——?”八年。陆程风心一紧。不会是那首歌吧?鼓点落下,吉他和贝斯一同响起,主唱喊:“《野玫瑰》!——”陆程风心弦激荡,他想要和身边疯狂的年轻人们一起尖叫。这首《野玫瑰》于八年前发表,在那张专辑里不算...

主角:吴识铮陆程风   更新:2025-01-09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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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陆程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1月底的深秋,空气是凉的,浇在身上的雨也是凉的,可吴识铮的嘴唇是温热的。鼓点重重地捶打着音箱,陆程风的身体要被心跳震碎。一个太过突然的吻,陆程风怔怔地看着吴识铮。而吴识铮弯着眉眼看了懵懂的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他的脸扳回去,说:“听歌。”吴识铮没有放下撑在他们头上挡雨的夹克,也没有放开搂着陆程风脖子的手。而陆程风也没有挣脱。此时,《下雨了,我们要接吻》的尾奏结束,主唱对着话筒说:“下一首歌我们很久没唱过了,现场有没有陪了我们八年以上的朋友——?”八年。陆程风心一紧。不会是那首歌吧?鼓点落下,吉他和贝斯一同响起,主唱喊:“《野玫瑰》!——”陆程风心弦激荡,他想要和身边疯狂的年轻人们一起尖叫。这首《野玫瑰》于八年前发表,在那张专辑里不算...

《完结版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吴识铮陆程风》精彩片段


11月底的深秋,空气是凉的,浇在身上的雨也是凉的,可吴识铮的嘴唇是温热的。

鼓点重重地捶打着音箱,陆程风的身体要被心跳震碎。

一个太过突然的吻,陆程风怔怔地看着吴识铮。

而吴识铮弯着眉眼看了懵懂的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他的脸扳回去,说:“听歌。”

吴识铮没有放下撑在他们头上挡雨的夹克,也没有放开搂着陆程风脖子的手。

而陆程风也没有挣脱。

此时,《下雨了,我们要接吻》的尾奏结束,主唱对着话筒说:“下一首歌我们很久没唱过了,现场有没有陪了我们八年以上的朋友——?”

八年。陆程风心一紧。

不会是那首歌吧?

鼓点落下,吉他和贝斯一同响起,主唱喊:“《野玫瑰》!——”

陆程风心弦激荡,他想要和身边疯狂的年轻人们一起尖叫。

这首《野玫瑰》于八年前发表,在那张专辑里不算热门,因此乐队很少唱。陆程风去听的最后一场蒙娜丽莎乐队的livehouse——蒋熙唯一一次陪着他的那场,陆程风特别希望能听到这首歌,可惜没有。

而今天,在吴识铮的陪伴下,他听到了。

“妖冶的/躲不掉的/红色……”

陆程风转过头,他听见吴识铮在跟着哼唱。

“你……你知道这首歌?”他问。

音乐太躁,吴识铮没听见,凑到他耳边大声问:“什么?——”

“你……”陆程风也凑到他耳边,他发誓只是音乐声太大,不是因为别的,“你也知道这首歌吗?——”

“知道啊!我这两天把蒙娜丽莎所有的歌都听完了!——”吴识铮停顿下来,盯着他看,然后喊道:“为了你!——”

此时,一个强烈的鼓点迸发,“嘭”地一声砸在陆程风的心上。

而吴识铮用眼神衔着他,头随着音乐微微摇晃,在距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唱着他最爱的歌。

进入间奏,吴识铮没有松开眼神。他盯着陆程风的眼睛,然后目光又游移到他的唇,抿了抿嘴,而后望回陆程风的眼睛。

“程风。”他的手在陆程风耳垂上打转。

陆程风的睫毛微微翕动。

“你像玫瑰一样漂亮。”他扶在陆程风颈后的手稍稍用力,拉近距离。

鸢尾玫瑰香,陆程风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他身上的了。

因为他已经无可救药地闭上了眼。

第二个吻。

陆程风发誓自己没有主动。

音乐节落幕,雨还没停,吴识铮仍旧撑着用来挡雨的夹克,搂着陆程风往停车场走。

陆程风找到自己的车,本以为吴识铮会坐上副驾驶,可是他只是敲了敲车窗,说:“我走了。”

陆程风心空了一下,问:“你怎么回?”

“我也开车了。”吴识铮看着他笑,“我也有车的,你喝醉那次没开,故意的。”

陆程风扭头看他。他那件夹克不大,压根儿盖不住两个人,他那头飘逸的长发都被雨打湿了,贴在额前,滴着水。

那水滴得不快不慢,节奏挠得人心痒痒。

陆程风看着一滴水淌到吴识铮嘴角,吴识铮伸出舌尖,舔掉了。

陆程风呼吸一滞。

吴识铮将事态尽收眼底,故意朝陆程风弹了个响舌,“走了——”

“后座有毛巾,”陆程风压着他最后一个音节打开车门,“上来擦一下。”

陆程风给吴识铮打开后座车门。

吴识铮扬了扬眉钻进去,陆程风随后——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但他没法想为什么了。

陆程风从置物袋里拿出毛巾递给吴识铮,吴识铮将毛巾搭在脑后,对待他头发像对待金子似的,就是擦得不紧不慢。

他浑身上下都滴着水。

深秋薄凉,可陆程风看着吴识铮,心里却攒着一团火。

有点忍到极限了。

陆程风双手抓住毛巾两头,一把将吴识铮扯向自己。

他吻住吴识铮的唇,他的唇上都是冰凉的雨水,陆程风全都给吃掉了。

然后他抓着毛巾没放手,吻着人也没松口,跨坐到吴识铮身上,哪哪儿都贴着他。

他们的身子全都湿透了,触到的肌肤都是冰凉的——陆程风想,淋了雨,那么冷,干点儿能让身子热起来的事吧。

他没离开吴识铮半步,几乎是含着他的唇问:“做么?”


“美。”吴识铮眯起了眼,“是申城这种大都市看不到的,那种空旷的、辽阔的美。你站在很高的山上,可望向远处,还有更高的山,比山更高的,是近在咫尺,又碰不到的蓝天。”

吴识铮就这样说着,陆程风跟着他满富艺术性的文字,仿佛去青藏高原游历了一番。

陆程风已经很久没有外出旅游过了,六年前的金门大桥是最后一次。毕业后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完全没有去旅游的心思,也觉得浪费时间。

可是听着吴识铮的描述,他有点儿蠢蠢欲动了。

“大概就是这样吧。”吴识铮说完了。

菜上来了,但陆程风没什么心思吃,想了想,说:“吴摄还去过那些地方,再给我讲讲吧?”

在这个快节奏的现代化都市,能够找到一位能与自己谈山说海的人,甚是少见了。

吴识铮说完川西说巴西雨林,说完雨林说贝加尔湖。有时他有些说累了,但看见那双丹凤眼反常地透着些好奇的光,他喝了口茶又继续说下去。

“不好意思两位先生,我们要打烊了。”一位服务生前来说。

两人愣了一下,而后相视一笑,似乎都在窘迫而窃喜地承认,他们因为聊得过于欢畅而忘记了时间。

陆程风付账后,两人一起走出餐厅。

走到门口时,吴识铮抢先一步,上前为陆程风推开玻璃门。陆程风经过他身边时,斜眼望了他一眼,然后马上垂下眼微微笑了一下。

将陆程风刚刚的神情小心地收藏好,吴识铮走上前,跟在他身后。

陆程风选的餐厅在旧租界,出了门,悬铃木的落叶铺了一街,踏上去,响得清脆。

吴识铮就是在这样的场景里抬头,看着陆程风的背影与街灯幽暗和满地落黄相融,涂抹在一片安闲的冬色里。

吴识铮本来拿出手机准备打车,但手鬼使神差地又塞回裤兜里。

他叫住陆程风,问:“程风,这离濮江不远,一起去走走吗?”

陆程风闻声回头,说:“好啊。”

他站在灯下,昏黄的灯光穿过树叶洒在他身上,风吹树叶翕动,他身上的光影就这样轻柔地翩跹着,与他隐约可见的笑容相得益彰。

吴识铮愣在原地,他费了好大劲才克制住所有与爱情有关的冲动。

三十岁了,吴识铮却还总会因为同一个陆程风的不同样貌,而反复心动。

十月末的申城卸了暖意,但寒凉倒还不至于彻骨。两人并肩走在濮江边,闲适自得。

他们在饭桌上聊得投机,竟没有那种独处的忸怩,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谈天说地。

“刚刚被服务生打断了,吴摄说想去……?”

吴识铮停住了脚步,认真地说:“金门大桥。”

陆程风顿住。

这是一个太过特殊的地点。

“我是真的一直想再去一次。”吴识铮扭头看他,“以前是想去找找那双过目不忘的漂亮眼睛,现在,是想和这双眼睛的主人一起去。”

“那是一个非常美的地方,落日、跨海大桥、太平洋,程风,你留在那里的记忆,不该是那样不美好的。”

冬天自带的厚重让陆程风的思绪变得迟滞,他竟然想答“好”。

吴识铮上前一步靠近他,“我可以问问当时你为什么哭么?”

“和男友吵架。”陆程风抿了抿唇,补了句,“小事,年轻的时候矫情罢了。”

“如果是我,”吴识铮接得飞快,“我会认为与你有关的任何事都不是小事。”


最后,在何烨荃的劝说下,陆程风还是签了合同。

一是因为他还想升合伙人,二是因为……他是个要强的人,潜意识里还不想承认吴识铮对他的影响,能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大。

送走当事人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陆程风想着这个点吴识铮肯定也准备洗洗睡了,于是干脆在办公室继续加班。

加班到十点多,他终于写完了那份辩护词,于是离开律所,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

加了一天班,晚饭还没吃,陆程风头昏眼花,所以当他看见他的车子旁站了个人时,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人穿着熟悉的黑色夹克、黑色工装裤、黑色马丁靴,半长的头发搭在额前,耳钉反射着停车场幽暗的光,休闲帅气。

陆程风走进,怔愣得说不出话,“吴……吴摄?”

吴识铮勾起一边嘴角笑笑,“才加完班啊,大律师?”

“你怎么在这?”陆程风问完才觉得答案显而易见。

“接你下班啊。”吴识铮拎起一个纸袋,递给陆程风,“想着太晚了,今天没有买拿铁,买的……‘一杯热牛奶’。”

陆程风觉得自己必须马上把微博小号的昵称改掉。

吴识铮把纸袋塞进他手里,又朝他伸出手,说:“我想着你加班这么晚应该累了,特地没开车,车钥匙给我,我载你回家。”

陆程风突然有些后悔刚刚跟那个影视公司签了合同。

车往陆程风家的方向开。

陆程风本不想在车上喝那杯热牛奶,但耐不住没吃晚饭,胃里空空,他还是打开来,喝了几口。

牛奶的温度正好合适,不是因为牛奶懂事,是因为买牛奶的人体贴。

“对了程风,”吴识铮开着车,突然问,“一直想问你,你微博为什么叫这个名?”

陆程风答:“我常失眠,睡前喝杯热牛奶比较好睡觉。”

“失眠?严重吗?”

陆程风笑笑:“工作以后就这样了,说严重,也活了五六年了。”

他撒了谎,其实失眠的毛病从和蒋熙在一起时就初见端倪了,但蒋熙每次也只是象征性地哄哄他,然后就自己倒头睡了,第二天解释说是工作太累,顶不住。

吴识铮没说话,陆程风转头,看见他蹙了蹙眉。

不知为什么,陆程风有些莫名心虚。

陆程风家和吴识铮家在一个方向,不过吴识铮的房子更靠近市区,陆程风家则还需要上一个高架。

眼看高架越来越近,陆程风犹豫了一下,说:“还是先到你家吧,你送我回去,然后怎么回家?太麻烦了。”

吴识铮:“没事,我到时候打车。”

“我没那么累,还是能开车的,不用了。”

“没事,打个车又——”

“我就想送你回家,行吗?”陆程风心一急,脱口而出,怔了怔,他又找补道,“我……你来等我下班,谢谢,所以……”

“行。”吴识铮打断他的支支吾吾,流利地打了右转向灯,没上高架。

陆程风觉得车里暖气开得有点大,脸都烧起来了。


陆程风心一紧。

“可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你看到了我的置顶微博,你动容了,把我博文发到自己微博里,还给我律师函打折。”

他说话的口吻不再是撩人时的故作笃定,而是茫昧的、执拗的。

陆程风的心被揪着,替他疼。

“从前我谈过的,几乎都是摄影圈里的模特儿,他们看上的要么是我的资源,要么是我的拍片子的技术,要么是我的钱,总之都不是我的人。”

四罐啤酒已经被吴识铮喝光,他把易拉罐都捏变了形,呲啦呲啦的响。

这声儿陆程风听着难受,他想夺过吴识铮的酒罐,把自己的手送上去,让他捏点儿软的、有温度的。

“我特想证明给我爸我妈看,证明这世上有爱情,特纯粹的,只凭喜欢就能到白头的那种。”

陆程风扭头看他,他眼角红了,却倔强地拧着眉,与泪作斗争,与他怨恨的父母作斗争。

陆程风突然想拥抱他。

“但我一个也没谈成,你知道吗,就他妈像下了咒,我就跟不配拥有爱情似的,就因为我有这么一对好父母——”

不再犹豫,陆程风抱住他了。

吴识铮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沙发背上,他反应过来时还以为陆程风会马上松开,但陆程风不仅没有,还抱得更紧了。

“程风……”吴识铮的手本想顺势放在陆程风背上,但绕了个圈,还是坠在了沙发上,“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有意惹你可怜我。”

陆程风的眉头蹙了蹙,他想说,不是可怜你。

但吴识铮抢先一步说了话。

“我追你是耍了很多心机,但今儿没有,我不会用这些事作为惹你可怜我的筹码。只是咱们年龄不小了,追人不能跟年轻时那样把自己的缺点都藏着掖着,只给对方看好的。好的坏的,我都得给你看,不然弄得像我要骗你,知道么?”

“知道。”他身上的人说。

“那你起……”

“可我就想抱着你,行吗?”

吴识铮用力回抱陆程风,搂着陆程风的腰背,把陆程风压在自己的臂弯里。

陆程风觉得他的腰要折断了,可是却也没一声怨,任凭吴识铮压着。他只是攀上吴识铮的肩头,贴紧他,以防自己摔下去。

“程风,”吴识铮的嗓音嘶哑不堪,“你是当真心疼我?”

陆程风是当真心疼。

吴识铮一向张扬肆意,陆程风哪里见过这样的他?在音乐节上那个搂着他接吻的人,花各种心思吊着他的人,那个骄傲的摄影师,陆程风没想过他会有脆弱的一面,还这么惹人疼。

可陆程风直接没有回他的话,他只是拍着他的背,担心地问:“吴摄,没事吧?”

吴识铮只是抱着他,不说话了。

陆程风怀疑他喝醉了,问:“你难受吗?想不想吐?或者我给你点个粥之类的外卖?”

吴识铮沉默着,愈发将陆程风抱得更紧,他沉声、却又温柔地说:“我没醉,程风。”

他太用力了,陆程风觉得要窒息。

吴识铮的强势叫人上钩,他的温柔叫人心动,他的伤疤,叫人疼。陆程风以为自己只注重效益,早就戒了情绪,可光是吴识铮一个人,就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所有情绪都调了出来。

他轻轻推吴识铮的肩膀,要他起来。

吴识铮执拗地又紧紧箍着他半晌,才顺着他的力,松开他一些。

陆程风得以看到吴识铮的脸。

也就是这一瞬,吴识铮一滴泪垂直下。

陆程风慌了,他可能十多年没见过这种场面了。艺术家都这么感性吗?


翌日。胜云律所。

“陆律也会摸鱼啊。”

陆程风马上放下手机,起身问好:“何par。”

吴识铮跟陆程风说他们还有机会见面,但这一周,吴识铮一条消息也没给陆程风发过。

刚开始的几天陆程风还想着不联系最好,可是后来他就总忍不住点开微信,看看吴识铮的头像右上角有没有小红点。

——有人追人连消息都不发一条么?

何烨荃瞄了一眼陆程风的手机界面,“聊微信?”

“没有。”陆程风锁了屏。

何烨荃犹豫了一下,问:“蒋律?”

“他?”陆程风下意识反问,“当然不是。”

何烨荃挑了挑眉,没有再多问,只是说:“来我办公室,有个事儿和你说。”

何烨荃是蒋熙的师弟,胜云律所的创始人。当初蒋熙将刚毕业的陆程风安排到胜云,就是为的何烨荃的面子。

蒋熙待何烨荃一直不错,经常给他介绍资源,但何烨荃对蒋熙倒是一直不温不火。陆程风猜测蒋熙和何烨荃之间发生过什么,他曾经问过蒋熙,但蒋熙矢口否认。

陆程风进入何烨荃办公室。

“你上次帮打官司的QS工作室最近刚转成公司,前几天联系我说想请一个法律顾问,我推荐的你,你看你怎么样?”

听到QS二字,陆程风心里一紧,无可遏止地想起了某个人。

见陆程风有些犹豫,何烨荃说:“我知道你一直想升合伙人,但上次开会,王par说你案子做得不错,但是业务类型稍窄,这次就是个拓展业务的好机会。”

陆程风答应:“我明白,谢谢何par。”

“那你准备一下,这周六晚上跟QS的人一起吃个饭。”

陆程风嘴微微张了张,却又闭上了。他本想问有谁。

何烨荃注意到他的神态,“最近怎么了,感觉你状态不对。打起精神,升合伙人就在年底了。”

***

直到周六,陆程风仍旧没有收到吴识铮的任何一条消息。

但他去吃饭之前莫名在衣柜前选了半天的衣服,还故意喷了那瓶鸢尾玫瑰香水。

陆程风驱车来到约定的饭店。

下车前,他翻下挡光板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着。

可突然,他又将挡光板一下子打上去。他皱眉闭上眼,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这是一家高端本帮菜馆,螺旋阶梯走得陆程风脑袋晕晕乎乎的,以至于来到包厢门口,他还没反应过来,迎宾姑娘就帮他推开了门。

包厢门被推开的瞬间,他正好对上吴识铮的眼睛。

吴识铮含笑看着他,银针耳钉又反射了吊顶的灯光,陆程风下意识移开目光。

“陆律。”覃茉韶站起来迎接。

“覃总抱歉,久等了。”他上前和覃茉韶握手,故作镇定。

“我们也刚到。”覃茉韶笑道,“来,陆律,这位是吴识铮吴摄,我们QS的扛把子,上次专门让他给你拍的职业照,陆律还记得他吧?”

陆程风短暂地看了一眼吴识铮,但仅仅是撞上对方灼热的目光的下一秒,他就移开了视线,“吴摄技术好,当然记得。”

吴识铮站起身,向陆程风伸出手,“陆律好久不见,我‘技术’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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