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识铮陆程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由网络作家“香菜快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儿?”分明是被陆程风压着,但吴识铮语气里没一丝臣服,三个字说得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挑衅。“不然呢?”陆程风也不服输,手直接往下探到证据,“你忍得住?”吴识铮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见心虚,手在人身上游走,唇在人脸上逡巡,从唇到鼻尖,从鼻尖到耳际,从耳际,到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直到那丹凤眼眯得狭长,里边渗满了水雾,吴识铮才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轻轻咬了两个字:“不做。”吴识铮的气息喷在陆程风的脸上,陆程风怔住。不做?不做吴识铮这又摸又亲的是在干什么?他还没想清楚,吴识铮就一个用力将他反压在身下,盯着他说:“之前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我慌,怕你不待见我、嫌我烦。”吴识铮低头含了他唇一口,“但今天之后我敢了,程风。”没等陆程风反应过来,吴识铮就直起身...
《吴识铮陆程风的小说海王互撩,攻略精英律师》精彩片段
“在这儿?”分明是被陆程风压着,但吴识铮语气里没一丝臣服,三个字说得不知道是调情还是挑衅。
“不然呢?”陆程风也不服输,手直接往下探到证据,“你忍得住?”
吴识铮被人抓住把柄也不见心虚,手在人身上游走,唇在人脸上逡巡,从唇到鼻尖,从鼻尖到耳际,从耳际,到他那双漂亮的丹凤眼。
直到那丹凤眼眯得狭长,里边渗满了水雾,吴识铮才捏着他的下巴,对着他轻轻咬了两个字:“不做。”
吴识铮的气息喷在陆程风的脸上,陆程风怔住。
不做?
不做吴识铮这又摸又亲的是在干什么?
他还没想清楚,吴识铮就一个用力将他反压在身下,盯着他说:“之前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我慌,怕你不待见我、嫌我烦。”
吴识铮低头含了他唇一口,“但今天之后我敢了,程风。”
没等陆程风反应过来,吴识铮就直起身子拉开车门,离开了。
而陆程风仍躺在后座上,手抓着车座皮套,用力到泛白。
***
吴识铮言出必行,果然开始给陆程风发消息了。
吴识铮:淋雨了,回家后喝一包感冒药
陆程风下意识想回你也是,但他还是克制着只把门票钱转了过去,然后皱着眉把手机扔到一边,打开电脑开始心不在焉地工作。
对面果然没收款,一天后,陆程风的转账被退了回来。
再后来的几天,吴识铮发过来的消息,陆程风都没有回。尽管吴识铮每次来了消息,陆程风都忍不住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
其实吴识铮的消息发得并不频繁,大约是一天两三条的频率。但日渐地,这个频率开始下降。一周之后,前天、昨天、今天,吴识铮一条消息也没发。
这让陆程风有些烦。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陆程风心烦意乱地打开一个文档。11月底的律所公众号推文他还没有写,甚至连主题都没想好。
《网络游戏直播的判决新解》
删除。
《新著作权法修订解读》
删除。
《摄影作品的维权之道》
回车键。
2020年8月,摄影师吴某于西北某公路上拍摄了其妹妹肖像的摄影作品,后于个人微博发布这张……
陆程风“啪”地一声合上电脑。
正当他起身想要给自己倒一杯凉水时,他的手机屏幕亮了,他想都没想,几乎是下意识地拿起手机,解锁。
吴识铮:下周末漾漾学校开家长会,我不巧要到外地出差,有空代我去开一下吗,程风?
陆程风锁了屏,将手机扔在沙发上,快步走去厨房倒了一杯凉水。
凉水下肚,陆程风仍没有平静下来,刚刚看见吴识铮消息时一瞬间抬升的心跳直至现在还没有平息。
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期待吴识铮发来的消息?
还有,这也太越界了,该是什么关系才能代替他去开妹妹的家长会?
陆程风觉得凉水还不够,他拿了睡衣到浴室,在12月初洗了个冷水澡。
当他洗了澡出来之后,看见手机上又多了一条信息,是吴识铮发来的一条语音。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点开。
“程风哥哥,你可不可以去帮我开家长会呀?拜托了好不好!”
是吴识漾的声音。
陆程风怔了一下,回:好。
陆程风本一边整理公文包一边快步走着,可他的脚步突然停住了。
实习生循着陆程风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高挑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站在法院门口,双手插兜,歪头微笑,定定地盯着陆程风。
深城冬天的太阳依旧热烈,阳光打在到男人的耳钉上,叫人不自觉地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耳钉反射的光太过刺眼,还是那男人本身就足够夺目。
“你先回去吧。”陆程风突然对他说。
实习生望了陆程风一眼,不确定道:“您是说……回申城?”
他早就听说过陆程风的“出差不过夜原则”,效率至上的陆律出差都是当天去当天回,他嫌在外地住一晚浪费时间。就像今天,他们订的晚上八点的机票回申城。
“对。”但陆程风应得不容置喙,“打车记得留发票,回去找所里报销。”
实习生还没来得及说话,吴识铮就插着兜走到了他们面前,似笑非笑地对陆程风说:“陆律又换实习生了?上一个被骂走了?”
“吴摄。”陆程风打招呼的声音有些小,全然没了刚才庭上凌厉的气势。
他听所里其他实习生说过陆程风的情史,说陆程风的前任是万涛律所的刑辩律师,两人在一起五年,可谓是申城律师界的一段佳话,但不知为何分手了。分手三年,陆程风封心锁爱不找新人,别人都说肯定是还忘不了前任。
可眼前这位……实习生怎么看怎么不像个律师的打扮,倒像是个搞艺术的……实习生感觉自己吃了个大瓜。
不管怎么说,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不解风情了。
“那……我先走了,陆律再见。”
实习生走后,吴识铮瞬间缩减与陆程风的社交距离,低声问:“不回申城了?”
陆程风不自觉退后半步,强调地点:“法院门口。”
“陆律在跟我求饶啊?”吴识铮又在近距离里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直起身,道:“好吧。”
“好吧”二字从吴识铮嘴里出来,既像赦免一般昭示着强势,又像玩笑一般充斥着轻佻——不论像什么,陆程风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这人是特地从申城飞过来的,为了自己。
陆程风不禁想到,他的本科毕业旅行本邀请了蒋熙同行,只不过是从申城到苏州,蒋熙都因为工作而没有陪他。而陆程风硕士毕业时,自己也在各种案件和人脉之间周旋,压根儿就想不起来毕业旅行的事儿了。
可为什么,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在吴识铮这里,就那么轻而易举。
可为什么,陆程风突然后悔,他硕士毕业时没有加入室友的西北自驾游。
“晚上吃什么?”吴识铮问。
他问的不是“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而是直接问吃什么,可陆程风却默认同意,答道:“你定。”
顿了顿,陆程风又有意加了点儿疏离的成分:“上次喝醉了你送我回家,还有请我看音乐节,我请客感谢你。”
吴识铮笑笑,挑起一边眉尾,“律师都这么算数?”
算数?陆程风没明白。
“陆律想要还人情,可你不欠我什么。”吴识铮双手插兜,“不论是送你回家还是音乐节,我做这些的时候都没把你当陆律。”
没把我当陆律?陆程风觉得艺术家说话着实难理解。
“我把你当……”吴识铮又弯下身子靠近他,“程风。”
陆程风心跳一空,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可吴识铮向前一步,反而将距离逼得更近,“陆律需要还人情,程风,你就别还了吧。”
两人还是先开车把吴识漾送回了家。
“程风,车上等我一会儿,上去拿个东西。”吴识铮说。
吴识铮在陆程风家住了四五天,已经带了几套睡衣过去了,陆程风不知道他还要拿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几分钟后,吴识铮拿了相机下来。
陆程风疑惑地看着他。
“想给你拍照很久了,这接下来一个月都见不着,可不得留点儿照片作念想么?”吴识铮关上副驾车门,看向陆程风,“去江边拍,可以吗?”
陆程风下意识担心今天衣着不好,担心自己不会摆姿势、做表情,但转念一想,吴大摄影师什么样的模特调教不好?况且……他也希望拥有一套吴识铮给拍的专属照片。
五天的同床共枕着实拉近了两人的距离,陆程风说话时不再小心翼翼、瞻前顾后,他启动车子,笑道:“那吴摄别把我拍丑了。”
冬天的濮江岸没有多少人,申城不下雪,但秃树枝丫也透着一派肃杀。
吴识铮很满意,这景正好配陆程风疏离的气质。
面对镜头,陆程风有些局促。
吴识铮打趣:“拍职业照的时候撩人不还得心应手么?陆律在这给我装纯。”
“那会儿谁先撩的?”陆程风没好气地看了吴识铮一眼,却又没忍住,破功笑了。想到一开始两人互撩得火热,现在又端着个不行,陆程风觉得这退步真是有意思。
“哎,别笑。”吴识铮抬手示意陆程风往栏杆处靠,边说:“我撩也是认真的啊。”
陆程风听话地收起笑容,靠近栏杆,评价:“见色起意。”
“是,我就见色起意。”吴识铮大方承认,而后举起相机,“那么现在请漂亮的陆程风律师看个镜头,不用表情,就第一次见我那种又撩又有距离感的眼神。”
陆程风尝试了一下,但怀疑自己面对现在的吴识铮还能不能摆出那样的眼神。
他还没反应过来,吴识铮就“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很好。”
吴识铮调出照片看,一时间失了语。
陆程风见他久久没动静,凑过去看。
照片里,光影捕捉得刚刚好,头顶路灯的白色冷光打在陆程风本就冷白的皮肤上,夜晚的江面又给他的侧脸打上一层阴影,在光与影里,陆程风的丹凤眼微微眯着,上挑的眼尾直直对着镜头,张力十足。
吴识铮说:“程风,别当律师了,给我当专属模特吧。”
“真会说笑,”陆程风从相机上移开眼神,“吴大摄影师什么名模没见过?”
吴识铮盯着他说:“是都见过了,但就是没见过你这么漂亮的。”
陆程风睨了他一眼,笑道:“快拍吧,冷。”
但吴大摄影师可不是能“快”的主儿,好不容易遇着了个百分百满意的模特,他必须得拍到过瘾为止。
陆程风不是怕冷的人,但在深冬的户外站了一个多小时,也有些遭不住了。
见陆程风往手心哈气,吴识铮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了,于是直接关了相机上前,紧了紧陆程风的大衣,又拉过陆程风的手塞进自己的后勃颈暖。
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陆程风挣了一下,没挣开,于是作罢,心安理得地贴着吴识铮后勃颈暖手。
已经是夜里十点了,濮江这段没什么人,没人注意到他们。
吴识铮用低沉的声音说:“今天陪不了你睡了,待会我得回家,明早六点的飞机。”
陆程风有些失望,想“嗯”一声竟然没嗯出声来,想点头也愣是没动。
11月底的深秋,空气是凉的,浇在身上的雨也是凉的,可吴识铮的嘴唇是温热的。
鼓点重重地捶打着音箱,陆程风的身体要被心跳震碎。
一个太过突然的吻,陆程风怔怔地看着吴识铮。
而吴识铮弯着眉眼看了懵懂的他一会儿,然后伸手将他的脸扳回去,说:“听歌。”
吴识铮没有放下撑在他们头上挡雨的夹克,也没有放开搂着陆程风脖子的手。
而陆程风也没有挣脱。
此时,《下雨了,我们要接吻》的尾奏结束,主唱对着话筒说:“下一首歌我们很久没唱过了,现场有没有陪了我们八年以上的朋友——?”
八年。陆程风心一紧。
不会是那首歌吧?
鼓点落下,吉他和贝斯一同响起,主唱喊:“《野玫瑰》!——”
陆程风心弦激荡,他想要和身边疯狂的年轻人们一起尖叫。
这首《野玫瑰》于八年前发表,在那张专辑里不算热门,因此乐队很少唱。陆程风去听的最后一场蒙娜丽莎乐队的livehouse——蒋熙唯一一次陪着他的那场,陆程风特别希望能听到这首歌,可惜没有。
而今天,在吴识铮的陪伴下,他听到了。
“妖冶的/躲不掉的/红色……”
陆程风转过头,他听见吴识铮在跟着哼唱。
“你……你知道这首歌?”他问。
音乐太躁,吴识铮没听见,凑到他耳边大声问:“什么?——”
“你……”陆程风也凑到他耳边,他发誓只是音乐声太大,不是因为别的,“你也知道这首歌吗?——”
“知道啊!我这两天把蒙娜丽莎所有的歌都听完了!——”吴识铮停顿下来,盯着他看,然后喊道:“为了你!——”
此时,一个强烈的鼓点迸发,“嘭”地一声砸在陆程风的心上。
而吴识铮用眼神衔着他,头随着音乐微微摇晃,在距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唱着他最爱的歌。
进入间奏,吴识铮没有松开眼神。他盯着陆程风的眼睛,然后目光又游移到他的唇,抿了抿嘴,而后望回陆程风的眼睛。
“程风。”他的手在陆程风耳垂上打转。
陆程风的睫毛微微翕动。
“你像玫瑰一样漂亮。”他扶在陆程风颈后的手稍稍用力,拉近距离。
鸢尾玫瑰香,陆程风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他身上的了。
因为他已经无可救药地闭上了眼。
第二个吻。
陆程风发誓自己没有主动。
音乐节落幕,雨还没停,吴识铮仍旧撑着用来挡雨的夹克,搂着陆程风往停车场走。
陆程风找到自己的车,本以为吴识铮会坐上副驾驶,可是他只是敲了敲车窗,说:“我走了。”
陆程风心空了一下,问:“你怎么回?”
“我也开车了。”吴识铮看着他笑,“我也有车的,你喝醉那次没开,故意的。”
陆程风扭头看他。他那件夹克不大,压根儿盖不住两个人,他那头飘逸的长发都被雨打湿了,贴在额前,滴着水。
那水滴得不快不慢,节奏挠得人心痒痒。
陆程风看着一滴水淌到吴识铮嘴角,吴识铮伸出舌尖,舔掉了。
陆程风呼吸一滞。
吴识铮将事态尽收眼底,故意朝陆程风弹了个响舌,“走了——”
“后座有毛巾,”陆程风压着他最后一个音节打开车门,“上来擦一下。”
陆程风给吴识铮打开后座车门。
吴识铮扬了扬眉钻进去,陆程风随后——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但他没法想为什么了。
陆程风从置物袋里拿出毛巾递给吴识铮,吴识铮将毛巾搭在脑后,对待他头发像对待金子似的,就是擦得不紧不慢。
他浑身上下都滴着水。
深秋薄凉,可陆程风看着吴识铮,心里却攒着一团火。
有点忍到极限了。
陆程风双手抓住毛巾两头,一把将吴识铮扯向自己。
他吻住吴识铮的唇,他的唇上都是冰凉的雨水,陆程风全都给吃掉了。
然后他抓着毛巾没放手,吻着人也没松口,跨坐到吴识铮身上,哪哪儿都贴着他。
他们的身子全都湿透了,触到的肌肤都是冰凉的——陆程风想,淋了雨,那么冷,干点儿能让身子热起来的事吧。
他没离开吴识铮半步,几乎是含着他的唇问:“做么?”
他自己不是个爱掉眼泪的人,工作之后就没再哭过了。而在他那唯一的恋爱经历里,蒋熙眼中只有效益,哪里能腾出掉眼泪的时间?
陆程风想倾身去茶几上抽纸,可吴识铮仍半搂着他。陆程风只好压着手腕,用手腕去帮吴识铮擦泪。
突然,吴识铮抓住他的手腕。
陆程风与他对视,只见吴识铮用含泪的双眼看着他,那双眼中是痛苦,是感慨,最多的是渴求。
吴识铮说:“程风,我想吻你。”
陆程风犹豫了一下,可抬眸,看见吴识铮的眼睛就算含泪也是温柔,就算温柔也是具有侵略性的。
他张口时声音有些哑:“嗯。”
但吴识铮没亲,保持着半搂着他的姿势,又说:“我想要你是我的,就在这间屋子里。”
陆程风喉结滑了一下,“我没意见。”
“没意见什么?”
“……要我。”
说这两个字时陆程风竟然还有些不好意思,怎么回事?他从来都是个风月场得意的人啊。
吴识铮忽然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我以为那篇推文就是可以进一步的信号了,看来……还不是。”
陆程风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意。
“我想要你是我的,就是单纯想和你在一起,”吴识铮顿了顿,补充,“无关性。”
吴铮的话如同出自肺腑一般真诚,陆程风的心里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陆程风觉得这个礼物似乎是选对了,艺术家的骨子里都是浪漫的,再贵重的礼物都比不上一颗滚烫的心。
只是这颗心的威力或许被主人低估了,陆程风没想到过这能使得吴铮想直接将他们的关系拉入下一个阶段。陆程风承认自己还是不懂艺术家。
“再给我一点时间。”陆程风说。
吴识铮深深地看着他,许久之后,手轻轻揽上他的后脑勺,在他的唇角落下一个深情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接吻时,吴识铮又流了一两滴泪,泪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滑到他们接吻的唇里。
陆程风被迫尝到了吴识铮的泪,好咸,可咽下后却又莫名地回甘。
一吻结束,吴识铮离开陆程风的唇,轻声说:“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那天晚上两人是分开睡的,陆程风去睡吴识铮的房间,吴识铮睡沙发。
虽说两人最亲密的事一早就做过了,但关系突然要往正经的方向发展,两人都默契地矜持了起来。
开始珍惜了,也就开始郑重了。
他们定的是第二天早上的机票,去机场前,吴识铮带陆程风去吃了肠粉,吃完出来,两人看见一个摆地摊的小女孩。
女孩看见他们,就叫卖道:“哥哥,买个娃娃吧!”
吴识铮忙着看叫车软件,没注意。
陆程风看了小女孩一眼,见她只有十几岁的模样,衣服看着也十分破旧,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
“哥哥,买一送一,自己做的手工娃娃,十块钱一个!”
娃娃并不好看,线头乱飞,陆程风瞥了小女孩一眼,见她十分期待地看着自己,于是拿了两只小熊,给女孩扫了二十。
女孩忙说:“哥哥,这是买一送一,你付多了十块!你加我微信我退给你吧!”
“好。”陆程风扫了女孩微信。
“程风,车来了。”吴识铮在身后叫他。
陆程风朝女孩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上了车,陆程风将其中一只小熊递给吴识铮。
吴识铮看向他,“这是?”
“买一送一而已。”陆程风看着手机,没敢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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