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惜瑶青薇的其他类型小说《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宋惜瑶青薇全文》,由网络作家“不夜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膝盖处传来剧烈的钝痛,宋惜瑶听着薄修文的话,停下动作,依旧跪在原地,却努力想要将背脊挺直。明明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明明已经醉的意识朦胧了,可是她还是坚持挺直了背脊,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薄修文依旧坐在那里,矜贵高冷,恍如帝王一般,冷眼看着包间内这些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噤声的人群,修长好看的手指缓缓指向萧青夏,不带情绪地出声道,“剩下的,你来喝。”“薄少......”萧青夏惊呼出声,俏脸惨白,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看向薄修文。不是那个新来的得罪了薄少吗?她想了这么个主意折辱那个新来的,怎么还是引火烧身了?“有意见?”薄修文俊朗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出声的话语也不带什么情绪,却只让人觉得冷,是那种渗入骨髓的寒意。“当,当然没有。”萧青夏惨白着脸...
《情深不负:薄先生,宠我!宋惜瑶青薇全文》精彩片段
膝盖处传来剧烈的钝痛,宋惜瑶听着薄修文的话,停下动作,依旧跪在原地,却努力想要将背脊挺直。
明明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明明已经醉的意识朦胧了,可是她还是坚持挺直了背脊,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
薄修文依旧坐在那里,矜贵高冷,恍如帝王一般,冷眼看着包间内这些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噤声的人群,修长好看的手指缓缓指向萧青夏,不带情绪地出声道,“剩下的,你来喝。”
“薄少......”萧青夏惊呼出声,俏脸惨白,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看向薄修文。
不是那个新来的得罪了薄少吗?她想了这么个主意折辱那个新来的,怎么还是引火烧身了?
“有意见?”薄修文俊朗的脸上不带丝毫表情,出声的话语也不带什么情绪,却只让人觉得冷,是那种渗入骨髓的寒意。
“当,当然没有。”萧青夏惨白着脸,说话间,步履沉重地向着宋惜瑶走去。
能在夜宴混到来VIP包厢的都算是这里的佼佼者了,萧青夏也一向自视甚高,以往也会遇到一些不好伺候的,可是这般受辱还是第一次。
宋惜瑶抬头就刚好对上了萧青夏怨毒的双眸,她也无所谓,只慢慢挪开了身子,让出道来方便萧青夏跪着爬过去。
现在的宋惜瑶虽然软懦,但是并不傻,萧青夏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她看的清楚,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善茬。
宋惜瑶跌坐在一旁,看着萧青夏四肢着地,跪着爬过去叼起酒杯,看着周围不停地吹着口哨起哄的人群,眼前突然猩红一片。
刚刚的自己一定也是这么狼狈的吧,跪在那里,好似摇尾乞怜一般,多么卑微,多么可笑。
薄修文并不在意萧青夏的‘表演’,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宋惜瑶的身上。
骤然看到陈和荫的手探向她,捏住她的双颊,一副要亲吻她的模样,不由得眼神微暗,冷冷看向陈和荫,“我才玩过你就上手,不嫌脏?”
陈和荫的手还捏在宋惜瑶的脸颊上,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不由得回头看向薄修文,讪讪地住了手。
都怪这包间的氛围过于迤逦,而宋惜瑶这副病美人的模样又格外地对他胃口,他一时情难自控,竟当着薄修文的面就想......
暮城谁人不知这个宋惜瑶以前那可是被薄修文放在掌心中宠着的,若不是出了薄青薇的事情,也许她现在依旧还会是那个薄修文巴不得放在心口上的女人,所以此刻,他们可以折辱她,可以骂她,打她,但是唯独,不可以当着薄修文的面对她表现出丁点的兴趣。
陈和荫回过神来,不敢再有动作,只能讪笑着岔开了话题。
—
宋惜瑶依旧跪坐在原地,脑海中全是萧青夏跪着喝酒的模样,眼神呆滞,从薄修文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她一脸痴迷地看着陈和荫。
心中的那点火光始终都压不下去,薄修文突然就站起了身,一步步向着宋惜瑶走了过来。
“老大要亲自动手了。”冯烨看着薄修文,用手肘碰了碰白温韦,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出声道。
白温韦皮笑肉不笑地敷衍了一下,也看着薄修文。
—
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落入眼眶之中,宋惜瑶这才费力地抬头看向薄修文,嫣然一笑,醉态朦胧,“薄少爷~”
这一声刚唤出口,她就被薄修文一把从地上揪了起来,拖拽着向外走去,包间里顿时起哄声一片。
宋惜瑶头疼的厉害,被他拖拽着这么快步走着,脑袋痛得几乎要炸裂开来,想要挣开他的束缚,可是浑身一点劲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拖着自己进了电梯,然后又任由他把自己从电梯里拖出来,推进一间房间。
‘砰......’
关门声响起,宋惜瑶整个人骇得抖了一下,酒意醒了几分,对上盛怒之中的薄修文,不由得又开始瑟缩起来。
“宋惜瑶,这么喜欢卖笑,是吗?”薄修文想起她刚刚对着陈和荫那浅笑嫣然的样子就恨得牙痒痒,伸手,一把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出声问道。
他的力气不轻不重,可是依旧能让宋惜瑶憋红了脸。
“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还有这勾人的本事,三两下就能勾得陈家少爷神魂颠倒恨不得在包间就要了你?”
宋惜瑶听着他的话,心中冷笑。
薄修文,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吗?这不正是你送我来这里的目的吗?
怎么,我现在如你所愿了,你又摆出这么一副嘴脸来?
很想反唇相讥,可是喉间卡着他的手,宋惜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涨红着脸,狼狈地看着他,任由他挖苦讽刺。
薄修文这般卡着宋惜瑶的脖子,一路把她推搡到了床边,这才松开了她。
空气骤然大股涌入,宋惜瑶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有多少本事?”薄修文俯身逼近她,眼眸冷涩,“不如让我好好见识见识?”
膝盖处的痛已经到了难忍的程度,他又这般侵身逼仄过来,宋惜瑶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入身后的软床之上。
看着她纤瘦瘦削的身子陷入床褥之中,薄修文眼眸一冷。
宋惜瑶也是一惊,挣扎间想要起身,却发现他已经覆身而来。
衣襟被撕开,宋惜瑶吓得酒顿时醒了七八分,想着肩胛处的字,脸色苍白,不顾一切地捂住了自己的衣襟,眼泪翻涌,“薄少,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我太脏了,你不该碰我这么脏污的人,免得脏了你......”
薄修文听着她的话,眼神在这一瞬间变得格外的阴鸷狠厉。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居然想要一个害死了他姐姐的女人?
真的是疯了。
薄修文暗骂了一声,缓缓站直了身子。
他长身而立,依旧还是那个矜贵高冷的他,看着蜷缩在床铺中眼泪肆虐的宋惜瑶冷声开口道,“你说的对,你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确实太脏了。”
宋惜瑶听着他的话,紧紧咬着唇,一只手依旧紧紧地捂着衣襟,想要掩盖那一身的狼狈,想要掩盖那最耻辱的地方。
“滚。”冷到极致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宋惜瑶挣扎着起身,身形不稳,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
薄修文看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转身又看到被染红了一片的被褥,双眼狠狠一暗。
手中的酒杯碎裂划破了手掌,鲜血渗出,薄修文却好像根本没有痛觉一般,漠然抬头看向冯烨,缓缓出声道,“你说什么?”
冯烨早就被薄修文的反应吓得噤了声,没了刚刚的那股兴奋劲,此刻见薄修文问他,便诧异地看向薄修文,“大哥,你不开心啊?”
薄修文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浅笑,扔了手中的碎玻璃渣,缓缓起身,“他在哪个包间?”
“6,603。”冯烨看着薄修文如实道。
薄修文眼神微冷,迈步走了出去,司介便急忙跟了出去。
冯烨看着薄修文迈步出去的背影,脸上满是疑惑,转身看向白温韦,“二哥,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白温韦神色也略显复杂,等薄修文走出去之后,才缓缓转头看向冯烨,“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很生气?”
“生气?”冯烨一拍脑袋,“生什么气?”
白温韦看着冯烨无力地翻了个白眼,没有再继续说话。
冯烨一向是个没脑子的,他此刻若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冯烨,他绝对转头就能把自己卖了,他还不想被薄修文虐死,所以此刻还是闭嘴最稳妥。
—
薄修文才从包间出去,李韶灵就有些焦急地迎面走了过来,“薄少,刚想来请示您,宋小姐,怎么处置?要不要送医院?”
夜宴是薄家的分支产业,在这里上班的姑娘出了事,李韶灵来请示他,薄修文倒也没有多想,只微微侧身看向司介,“去门口守着。”
“是。”司介应着,立刻向着603包间快步走去。
司介走开之后,薄修文才隐忍着情绪,看向李韶灵,“她人呢?”
李韶灵不敢怠慢,立刻领着薄修文向着走廊尽头的最后一个包间走去。
—
包间里,宋惜瑶平躺在沙发上,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浑身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此刻身上搭着的外套还是简曼安盖上去的。
简曼安看着宋惜瑶,眼中满是担忧,甚至颤着手过去探了一下她的气息,见她还有气,一颗心才稍稍安了一些。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到底是犯了什么天大的错,都被折磨成这样了,韶灵姐都不敢送医院,还要去跟薄少请示。
简曼安急的来回在包间里来回地走着,就怕再耽搁下去,这小丫头的命就真的保不住了。
—
包间门被推开,简曼安抬头对上满脸冰霜的薄修文,看着他颀长的身形出现在包间门口,看着他浑身充斥着戾气的模样,只觉得整个包间的气压都跟着低沉了下来。
薄修文站在包间门口,走廊的灯光投射下来,将他的身影拉长,罩在了宋惜瑶的身上,越发衬得沙发上那瘦削的人儿好似没了气息一般。
薄修文走进包间,一步步走到宋惜瑶面前,看着她那惨白的脸色,一颗心就像利器狠狠戳穿了一般。
他努力掩住了情绪,伸手,将简曼安盖在宋惜瑶身上的衣服一把甩开,看着宋惜瑶那满身血污的样子,薄修文到底还是红了眼。
“谁让她去的?”薄修文的声音冷涩沙哑,浑身都被戾气包裹,那模样仿若炼狱恶鬼。
刘富是什么样的人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哪有不知道的,薄家也明示过,以后他来,不允许再派任何人作陪,可是今天......
薄修文的话出口,李韶灵也是吓得颤了颤,艰难开口道,“我,我也不知道,是我失职了,我马上去问清楚。”
薄修文依旧这么站着,伸手,脱下了自己的西服外套,一把将她裹住,转身间便又恢复了风平浪静,“送她去医院,不能让她死在夜宴。”
说完,毫不留恋,抬步走了出去。
—
“修文哥哥,你看我抓到了什么?”薄家后花园,宋惜瑶一脸兴奋,举着手中的知了递到了薄修文面前。
“什么,修文哥哥看不清,再靠近点。”
“你看,知了......”宋惜瑶毫无防备,往前走了一大步。
薄修文嘴角一勾一把扣住她软糯的身子,扣在了花园的假山之上。
“惜瑶,”薄修文隐忍地凑到她耳畔,“快成年了吧......”
薄修文眼前好似还能闪现当时她那艳丽若三春桃花的俏丽面庞。
回忆越美,此刻便越伤人。
“薄少爷,薄少爷,饶命,饶命啊......”刘富身上的衬衫染满血迹,模样惨烈,在包间内胡乱蹿着哀求着。
他想逃出去,可是包间的门被司介堵住了,他无处可逃。
“饶命?她刚刚也是这么求你的吧?你可停手了?”薄修文红着眼,看着他,语气凉薄,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鞭子落在血肉之躯上的声音一遍遍地传来,饶是司介这样的人都微微蹙了眉。
“薄少,”司介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出声劝阻道,“不能再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刘富此刻已经没了逃窜的力气,躺在地上,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听到司介的话,薄修文才狠狠拉回了最后一丝理智,扔了手中的鞭子,“送医院。”
“是。”司介急忙应声,一把扶起刘富,向外走去。
—
薄修文重新回到包间的时候,把冯烨和白温韦都狠狠吓了一跳。
“大哥,哪个王八羔子做的?”冯烨看着薄修文衬衫上的斑斑血迹,猛地摔了酒杯怒声道。
薄修文却没有搭理他,只随手拿过一瓶酒,直接灌入喉中。
脑海中无端地又闪现了前几日宋惜瑶被冯烨拽着头发灌酒的模样,双眸越发猩红。
“大哥!”
冯烨还想再问些什么,可是对上薄修文猩红到骇人的双眸时,却吓得闭了嘴,一屁股坐在白温韦身旁,大气都不敢出了。
薄修文还在灌着酒,心中一片冷涩。
原来这样直接灌酒是这么难受......
宋惜瑶,你别死,你好好活着,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你要是敢死......
死。
一想到这个字,薄修文就觉得自己五脏俱疼,手中的酒瓶被他狠狠砸了出去,撞在墙面上,碎裂开来。
宋惜瑶的手顿时僵住,她此刻就坐在薄修文的大腿上,双手更是被他扣在胸口,过分暧昧的姿态让宋惜瑶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
“薄少,我,我......”
薄少,又是薄少,薄修文听得莫名有些恼火,突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上去。
宋惜瑶声音沙哑,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他猛地扣住了后脑,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在那一刻炸开。
这突然的一幕让包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温韦甚至狠狠揉了揉眼睛,然后推了一把冯烨,“我这是眼花了吗?”
“什么啊?”冯烨是真的喝多了,皱着眉看向白温韦。
白温韦立马双手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拧转了一个角度,让他的脸对着薄修文的方向。
“卧槽......”
冯烨刚出声就被白温韦给捂住了嘴。
这包间里今天人不少,他们三个算是玩得最好的,可是即便是这样,薄修文对他们动起手来也从来都不会手软,而偏偏冯烨又是个不长记性的,每次喝多了都要去招惹他,然后第二日酒醒之后又吓得半死。
所以此刻,为了救兄弟一命白温韦在冯烨将自己作死之前狠狠捂住了他的嘴。
—
宋惜瑶整个人被薄修文用力扣在怀中,对方是薄修文,这又是她的初吻,宋惜瑶紧张得几乎要晕厥,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反应才对。
但是薄修文吻技高超,他越吻越深,双手缓缓攀上她的腰肢,轻搂而上。
宋惜瑶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有些沉沦,双手缓缓环上薄修文的脖颈,轻颤着,试图去回应他的这个吻。
突然一声轻嗤声传来,宋惜瑶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对上薄修文清冷无波的双眼的那一刻,整个身子顿时绷紧了。
“很享受?”薄修文突然攥住了她的下颚冷冷出声道,“入戏挺快,看来你确实适合这里。”
‘轰......’
宋惜瑶听着薄修文的话,只觉得大脑顿时一片空白,就像有人在她面前放了个闪光弹一般,眼前一片花白,连带着耳鸣阵阵。
原来一切的迤逦情愫都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这只不过是他羞辱自己的另一种方式罢了。
宋惜瑶还楞在原地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时候,薄修文却突然冷着脸一把把她推开了。
整个人摔倒在地,后背狠狠磕在放酒瓶的矮桌上,桌角蹭过后背的伤口,宋惜瑶痛得脸色惨白。
而就在薄修文把宋惜瑶推开的那一瞬间,醉的迷糊的冯烨却是突然看清楚了她。
“宋惜瑶?”冯烨踉跄着步子走到宋惜瑶面前,猛地蹲下身子,双手揪住了她的衣襟,“还真是你啊,哈哈哈哈,大哥,二哥,你们看,还真是那个死丫头。”
白温韦神色一僵,怎么也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宋惜瑶,眼神顿时有些复杂地看向薄修文,却只见薄修文脸上毫无波澜,依旧坐在那里,拿起一杯酒,不甚在意地喝着,就好似刚刚还扣着宋惜瑶热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能跟薄修文一起在这个包间里喝酒的人自然都是暮城上流圈子里面的人,对于当年宋惜瑶和薄家的恩怨自然没有人不清楚的,所以在宋惜瑶三个字落入耳中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向着薄修文看了过去。
“大哥,那会我就说四年太便宜她了,今天我就替青薇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没心没肺的贱人。”冯烨借着酒劲一把揪住了宋惜瑶的头发,随手拿了一瓶酒,就对着宋惜瑶的嘴里灌去。
白温韦看着冯烨的动作,一颗心顿时就狠狠提了起来,可是角落处的那个人却依旧毫无反应,只看戏一般地看着这一幕,眼角眉梢甚至还染上了点点笑意。
辛辣的液体涌入口腔,宋惜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得一张脸通红一片,可是冯烨却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依旧死死地揪住了她,狠狠灌着,一直到一整瓶的洋酒被他倒了个干干净净,他这才一把扔了酒瓶,松开了宋惜瑶。
宋惜瑶依旧跪坐在地上,身上的衣裙被酒沾湿,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肩带,狼狈不堪。
整个包间一瞬间鸦雀无声,其余的几个女人显然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此刻都僵着身子坐着,看着宋惜瑶。尤其是萧青夏,吓得脸色都白了。
但是这寂静也就只维持了几秒钟而已,这包间里多的是想要巴结讨好薄修文的人,看着冯烨这么对宋惜瑶薄修文也没有反应,几个人就开始起哄了。
“喂,你,过来坐。”一个嘴里叼着烟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一把推开了自己身侧的女人,然后轻拍了一下身边的座位,看向宋惜瑶出声道。
宋惜瑶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余光轻轻扫了一眼薄修文,见他依旧带着几分讥诮看着自己,便收起了所有的哀怨和痴心妄想,轻轻理了一下裙子,向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他想看到的不过就是自己出尽洋相,受尽凌辱而已,什么反抗,什么挣扎,在他眼中都只会成为逗弄猎物的乐趣。
“端杯酒过来。”那人看着宋惜瑶走近,出声道。
宋惜瑶便依言端了一杯酒走了过去,依着那人的意思,在他身侧坐下。
“杵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喂陈少喝酒。”那男人身旁另一个人看着宋惜瑶出声道。
宋惜瑶便端着酒杯小心翼翼地向着那人的唇边递去。
她刚刚被冯烨灌了不少酒,现在酒气有些上头,手抖得厉害,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让自己端稳了手中的酒。
“谁让你用手了?”那个被称作陈少的人在酒杯快要靠到他唇边的时候,突然冷声开口道。
“用嘴啊,蠢货。”看着宋惜瑶一脸不解的样子,他又带着几丝不耐出声道。
他这一出声,周围的几个人顿时都开始起哄了。
宋惜瑶听着周围的吵闹声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短路,愣愣地怔在原地。
“你,过来示范一下。”
那个叫做陈少的男人见宋惜瑶还是不动,便看向刚刚被他推开的女人,出声道。
“是,陈少。”简曼安小声应着,端了一杯酒,喝了一口,然后俯身凑到了陈少的唇边,将口中的酒慢慢度到了那人的口中。
才度完酒,她就又被陈少一把推开了。
擦了一下唇边的酒渍,那被称作陈少的男人故意凑宋惜瑶极近,暧昧出声,“会了吗?”
“你们是谁,你们要带我去哪里?”宋惜瑶惊恐地看着一左一右扣着自己的两个人,哑着嗓子出声问道。
她从医院出来没多久就突然被人拽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一路疾驰到这里,这两人又扣着她将她带下了车。
一路上她问了很多遍,问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像是聋哑人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夜宴’两个闪着璀璨霓虹灯光的大字落入眼中的那一刻,宋惜瑶才恍然明白了过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近乎木讷地看向身侧的人,“是他的意思吗?是薄修文的意思吗?”
身侧的人冷漠地看了一眼宋惜瑶,没有回答她,只是带着她一路走进了夜宴里面。
宋惜瑶看着他们的反应,一颗心彻底被冰雪覆盖。他们的默认已经说明了一切了,不需要再有什么多余的言语了,如果不是薄修文的意思,谁敢打着他的名号做事?
宋惜瑶想着,顿时就放弃了挣扎。
从薄青薇出事起,面对薄修文,她辩解了无数次,挣扎了无数次,可是没有一次是有用的,抗争的狠了,只会招来更为恶毒的惩罚。
也是从那一刻起,宋惜瑶才真真切切地明白,薄修文如果想要对付她折磨她,她除了乖乖承受,别无他法。
—
宋惜瑶被拉扯着进了夜宴一层最里面的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里坐着一个妖艳狐媚的女人,看到宋惜瑶被推进来也不诧异,显然是早就有人跟她打过招呼了。
这个女人就是夜宴的一姐,李韶灵。
缓缓站起身,李韶灵将手中的女式细烟摁灭在了烟灰缸之中,然后走到宋惜瑶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了宋惜瑶的下颚。
“确实不错,这姿色可以算的上是上乘了,麻烦转告薄少爷,我一定物尽其用。”
李韶灵的话等于是在宋惜瑶本就千疮百孔的心上又狠狠戳了一刀,宋惜瑶暗暗垂眸,不敢再有半分奢望。
乖顺地任由李韶灵安排人给自己化妆,又在她的授意下换上了性感的装束,然后端着酒向着李韶灵指定的包间走去。
走到包间门口的那一刻,宋惜瑶脑海中还闪过想要逃跑的念头,可是她的双腿此刻就像被灌了铅一般,让她就这么站在门口,根本无法迈动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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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灯光晦暗。
薄修文坐在包间的角落里,一个人浅浅地喝着酒。
包间里的其余人都搂着女人在逗笑取乐,唯独薄修文所处的那尺寸之地好似这包间内的一方净土一般。
“大哥,你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每次出来都这么自斟自饮的,多没意思啊,”说话的是冯家的阔少冯烨,他现在显然是有些喝多了,那股劲上来了,推了一把坐在自己身侧叫青夏的女人,“快,去把薄少伺候好,伺候好了,爷重重有赏。”
那女人被冯烨这么推了一把,尴尬地站起身却不敢擅自靠近薄修文。
在暮城,谁不知道薄修文的狠辣手段,谁敢去触碰他的红线?
薄修文常来夜宴,可是向来都是自斟自饮的,从来不许别人靠近,尤其是夜宴的女人。以前凡是试图靠近他取悦他的女人最后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此刻萧青夏哪里敢真的过去。
可是这冯烨却也不是她能开罪的起的。
她站在那里,左右为难的时候,隐约间看到包间门口好似站着个人,这匆匆一瞥,她就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开了包间的门,看着站在包间门口的宋惜瑶带着几丝恼意出声道,“你杵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酒送进来。”
包间门就这么突然地在自己面前打开,宋惜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萧青夏给拽了进去。
“眼神放亮些,看到哪位爷身边没有女伴了吗?还不赶紧过去伺候?”把宋惜瑶拉进包间之后,萧青夏急忙凑到宋惜瑶耳边说道。
“好,好。”包间光线过于晦暗,宋惜瑶此刻根本没有看清楚坐在包间角落的是谁,只麻木地应着,然后端了一杯酒,深吸了一口气,向着包间的角落处走去。
萧青夏看着宋惜瑶真的走过去了,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替死鬼来的真是太及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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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修文倒是没想到在夜宴居然还有不怕死的敢过来,不由得微微抬眸看了过去,当看清楚宋惜瑶的脸时,双眉顿时不悦地蹙了起来。
宋惜瑶?她居然来这里上班了?
薄修文看着她,一双眼眸瞬间锐利了起来,冷冷地钉在她的身上。
她此刻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紧身的白色衣裙更是将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到了极致,前凸后翘,很是勾人。
薄修文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看着她小心翼翼地端着酒杯一点一点地靠近,然后在走到他面前看清他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见了鬼一般满脸惧色,僵在了原地。
薄修文的眼中闪过一丝讥诮,看着她,目光森冷。
只消这么一眼,宋惜瑶整个人就抖得不能自已,她就这么僵在原地,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很想转身逃开,现在的她看到薄修文的第一反应总是逃跑。
薄修文等了她片刻,见她依旧楞在原地,不由得薄唇轻启,“怎么,不会?”
宋惜瑶身子颤了颤,努力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酒向着薄修文递过去,“薄少,请,请喝酒。”
宋惜瑶的样子顿时让包间里其他几个女人笑出了声。
“你是新来的吧,这动作这么僵硬,你是在演僵尸吗?”
女人的声音传来,宋惜瑶只觉得头皮发麻,双手依旧举着酒杯,低垂着双眸,不敢再跟薄修文对视。
“啊......”
手腕突然被他拽住,他蛮力一拽,宋惜瑶整个人顿时站不住,跌进薄修文怀中,酒杯中的酒更是泼了薄修文一身。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这一下把宋惜瑶吓得不轻,看着他被泼湿的胸口,宋惜瑶双手慌乱地擦着。
她的手在胸口这般胡乱地来回动着,她娇软的身子就这么靠在自己怀中,薄修文胸腔内竟翻涌起一阵阵的燥郁,伸手猛地按住了她的手。
“宋惜瑶,勾引我?”薄修文的声音几乎冷入骨髓。
裤腿被卷高,宋惜瑶双腿上的伤就全部都暴露了出来,尤其是膝盖上的伤痕,触目惊心。
“上次我看着你走路的样子就猜到你腿上有伤,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顾夜霖一边轻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帮她处理着伤口,眸色深沉。
“我没有钱。”宋惜瑶双手紧攥着裤子边缘,带着哽咽轻轻出声道。
顾夜霖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你说什么?”
宋惜瑶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此刻强撑着没有让眼泪掉落下来,“顾医生,我身上没有钱,没办法支付医药费,我的伤,不处理了,可以吗?”
顾夜霖听着她的话,拿着药棉的手攥得极紧,青筋凸起,胸腔里翻涌起难以名状的情绪,心疼,震惊,懊悔,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攀升,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情绪。
“就当社会援助了,不需要钱。”狠狠压下那翻涌而起的情绪,顾夜霖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出声,“不过你腿上的伤很严重,最好还是要住院治疗一下,再不济也要定期回来复查。”
宋惜瑶听着顾夜霖的话,攥着裤子的双手更加用了几分力,没有吭声。
外面那个人的赔偿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呢,哪里有钱来看这双腿,再说这腿上的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既然不会死,她此刻便也顾不上了。
顾夜霖手上的动作很小心,处理好宋惜瑶腿上的伤口之后又取了干净的纱布帮她包扎好,做好这一切之后,他又叮嘱了宋惜瑶一些注意事项,宋惜瑶便也都一一点头应下,其实也没听进去多少。
“谢谢顾医生。”伤口都处理好后宋惜瑶急忙起身,认真道谢,虽然知道顾夜霖做这一切应该只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但是这难得的温柔还是让宋惜瑶莫名有些贪恋。
但是她深知眼前这个人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他是顾夜霖,是顾家的独子,是站在云端上的人,他可以同情怜悯自己,可是伸出援助之手,但是自己却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妄念,连多一丝的关心都不该奢求。
所以在道过谢之后,宋惜瑶就快步退出了他的办公室,不敢再占用他太多的时间。
顾夜霖纵有千言万语此刻也都堵在了喉间,看着她这般转身仓皇离去,他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只神色黯然地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了手机。
“少爷。”电话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声恭敬的声音。
顾夜霖对于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一向不喜,这些年也从未动用过顾家的关系处理事情,一心只扑在医学之上,千顺虽说是顾家指派给顾夜霖的助手,顾夜霖却也从未真正让他做过什么事。
空闲了这么多年突然接到主子的电话,千顺竟然还有些激动,所以在听到顾夜霖让他去办的事情时,当下毫不含糊地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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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瑶从顾夜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就缓步向着那个受伤的民工的病房走去。
她骨子里是个骄傲的人,所以现在她宁愿去面对那些难缠的人,也不愿意这样狼狈地躲在顾夜霖的办公室里去接受他的怜悯。
走到病房门口,宋惜瑶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这才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那人头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此刻正躺在病床上休息,而他的老婆就坐在一旁,正不停地说着什么,看到宋惜瑶进来,这才猛地停了下来,两人一起抬头看向宋惜瑶。
“我,我过来是想说一下,医药费我会想办法赔给你们的,但是我真的没有勾引你老公,我......”
“好了,大妹子,不说了,”那民工的老婆看了一眼病房里其他的人突然快步向着宋惜瑶走了过来,拉着宋惜瑶走到了病房外面,一反刚刚那泼妇的模样出声道,“大妹子,我男人什么德行我自己心里有数,医药费你家里人已经赔给我们了,这件事呢就这么着吧,你看成不?”
“医药费,赔给你们了?”宋惜瑶看着眼前的大姐,有些难以置信。
“是哩,你们这些个千金大小姐啊就是喜欢折腾,跟家里闹了矛盾就跑出来,真是摆着好日子不会过。”大姐看着宋惜瑶叹了口气说道,说着听着里面传来声响便又推开病房门快步走了进去。
宋惜瑶在病房门口愣怔了好一会,家里人,会是谁?
宋家都要跟她撇清关系了,她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宋惜瑶一时想不明白,却也没有力气去多想这些,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筹这笔钱,如今既然暂时不用为这个烦心了,那也是好事。
—
“薄少,”医院停车场,宾利车外,司介看向车后座恭敬出声道,“顾少爷插手了,事情已经解决了。”
薄修文听着司介的话,微微抬眸,眼神清冷无波,“顾夜霖?”
“是。”司介急忙应声。
薄修文听着复又垂下眼眸,情绪隐的很深,即使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司介此刻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走吧。”
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已然没了任何情绪,司介也不敢怠慢,急忙打开驾驶室的门坐了进去,将车开走了。
—
傍晚,薄家老宅。
巍峨的建筑,幽深的门院,此刻的薄府整个都笼罩在夜色中。
作为Z国最庞大神秘的家族,薄家行事一向滴水不漏,让人难以诟病。
这是一个几乎无法撼动的家族,露在外面的永远只是冰山一角,外人永远无法知晓薄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多广。
此刻,薄府楼上的书房里,一抹身影站在窗口。
颀长的身形,凌厉的气场,再加上那一双墨黑却冰冷的双眼,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都办好了?”沙发上坐着的人出声问道。
那人头发早已花白,精神却异常的矍铄,一双鹰眼带着洞察人心的能力,让人根本不敢和他对视。
窗口处站着的人听到声响,缓缓转身看向沙发上的人,恭敬出声道,“都办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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