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怕哥哥。”明明是只小白兔,却偏偏要假装是小狐狸,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那天早上还一副怕我的模样,现在不怕我了?”阮宁溪的气势低了几分,嘴里含糊不清地飘过一句:“怕你才不会跟你睡觉呢。”“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中了药?”啧!这个男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阮宁溪抬头瞄了一眼电梯监控,随着深呼吸,胸口的弧度显眼。吧唧一口,红唇吻上男人的侧脸,像是在撒娇。“那也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我都可以的,若是那晚换了别人,我宁死不屈的好嘛。”这话虽说是为了哄男人,但阮宁溪说得倒也不违心。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傅屹北,她可能也不会如此。也庆幸那晚的人正好是傅屹北,一切都刚刚好。说起那晚……“所以那晚是谁要害我们呀?”“我们”这个词取悦了傅...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怕哥哥。”
明明是只小白兔,却偏偏要假装是小狐狸,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
“那天早上还一副怕我的模样,现在不怕我了?”
阮宁溪的气势低了几分,嘴里含糊不清地飘过一句:“怕你才不会跟你睡觉呢。”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中了药?”
啧!这个男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阮宁溪抬头瞄了一眼电梯监控,随着深呼吸,胸口的弧度显眼。
吧唧一口,红唇吻上男人的侧脸,像是在撒娇。
“那也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我都可以的,若是那晚换了别人,我宁死不屈的好嘛。”
这话虽说是为了哄男人,但阮宁溪说得倒也不违心。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傅屹北,她可能也不会如此。也庆幸那晚的人正好是傅屹北,一切都刚刚好。
说起那晚……
“所以那晚是谁要害我们呀?”
“我们”这个词取悦了傅屹北,他轻笑着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重要的人,已经处理了。”
阮宁溪没说话,只是睁大的眼眸诉说着她的好奇。
“既然喜欢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让人扔去寐色好好叫她体验了一番。”
寐色是慕尼黑有名的声色场所,阮宁溪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傅屹北口中的“体验”是什么意思。
那晚能进入宴会厅的人非富即贵,可傅屹北处理起来却丝毫不留情面。小姑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幸亏她没跟傅屹北对着来。
至少,现在不是。
电梯门被男人按下后打开,阮宁溪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被抱水灵灵走了出去。
门外的保镖还没来得及看清怀中的女人,就被男人冷厉的目光警告,吓得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赶紧垂眸盯着地下。
嘿,今天的地毯花色不错。怎么有一个脏东西,一会儿赶紧让人来打扫一下。
“把电梯监控删了。”
声音渐行渐远,再抬头,只看得见傅先生高大的背影,将怀中的人藏得严严实实。
阮宁溪被傅屹北抱到了某个房间,也不像客房,更像是一间休息室。
然后她被强行换上了一条新裙子,很保守的露肩白色连衣裙,中规中矩,长度到膝盖偏下,露出小腿最纤细的部分。
那条被换下来的红色露背长裙皱巴巴地扔在沙发上,诉说着“悲惨”的命运。
阮宁溪嘟着小嘴,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这条裙子我才穿了一次呢,不是挺好看的嘛。”
傅屹北瞟了眼红裙,看到细细的带子,眸色晦暗了几分。
“嗯,好看。”
阮宁溪不明白,反问道:“那你干嘛不让我穿呀?”
“晚上回来再穿。”
“这不是休息室吗?我们晚上还要回来吗?”
话说到一半,只见傅屹北按了某个开关,隐藏式的电梯打开。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和他的套房还是联通的。
你们有钱人真是骄奢淫逸!电梯都是私人的!
“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
也没管阮宁溪的回答,傅屹北搂着人走出电梯,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邮轮在海上平稳前行,夜色越来越浓,每一层每一个角落都是纸醉金迷的场面。宾客们分散在各层,享受着愉悦而狂肆的夜晚,空气中是糜烂微醺的味道,欢声笑语盖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声。
当傅屹北带着阮宁溪到达邮轮赌场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虽然早就听说傅先生身边多了个小姑娘,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可不得好好瞧一番。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
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
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
“刚才确定吃饱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
“该我了。”
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
……
……
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
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
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一条水蓝色的礼服裙。这个品牌的衣服主打简约而不简单的设计,没有繁琐的花纹和图案,独具一格的剪裁设计将穿衣者的身材完美勾勒。
特别是阮宁溪这样的魔鬼身材, 在裙子的包裹下,腰身曲线呈现最标准的s型,裙摆下,两条长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充满了想一窥究竟的冲动。
刚帮她换上裙子的时候,傅屹北静静欣赏了几秒,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部位,煞有其事地挑了挑眉。
两人早已做过这世间最亲密的事,阮宁溪身上各处他也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在哪个位置,傅屹北都了然于心。
他自然也知道,对一个雄性生物而言,阮宁溪的身材有多诱人。
只是……有一点他不是很明白。
“你这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坏坏地点了点小姑娘的圆软,挑眉的瞬间,懒散又纨绔,但似乎还有几分求知欲。
阮宁溪正在梳头发,感受到触碰,娇嗔着拍开了傅屹北的手,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哥哥这是不满意?”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又低又缓,带着些许性感:
“在舞台上的时候,怎么是平的?”
“……”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阮宁溪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毕竟舞台上的的轻盈感很重要。
节食、运动,最终都抵不过基因的选择。
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学会了在演出服里穿束胸。不得不说,虽然不可能当即就一马平川,但束胸的效果的确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傅屹北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关注到这些。
该夸他善于观察细节呢,还是好学不倦呢?这种问题本身比较敏感,但从傅屹北的口中如此轻而易举就问了出来,反而倒是直白了许多。
阮宁溪大大方方地挺了挺某处,眼中带着一丝俏皮:“你不会不知道束胸这个东西吧?”
“束胸?”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下一秒,傅屹北就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他定定地瞧着,有那么一瞬,阮宁溪看到了男人瞳孔中的悦色。
“你笑什么呀?”
傅屹北撩开女孩如墨般的长发,低头在白皙的颈部落下一吻,呢喃耳语:
“good girl.”(乖女孩。)
边说,男人一边还伸出手把女孩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这裙子的领口设计很巧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刚好露出最漂亮的位置,但也绝对不会走光。
并且目前为止还没载过第二个人。
她不知道没事,但莫易呈知道呀!咱莫少爷站在旁边瞧着都快碎了,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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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哥,你怎么不让我也坐一次这辆车啊!”
等来的只有萧瑟的海风。
还是一旁的吴特助拦了一把:“莫少,咱们到旁边看。”
傅屹北依旧没搭理旁边拉拉扯扯的两人,而是打开了副驾驶的门。见小姑娘迟迟没有动静,他蜷起手指敲了敲头盔。
玻璃罩内,漂亮的小鹿眼不解地眨了眨。
“不敢?”
阮宁溪自然是听到了的,从刚才就一直死捏着男人衣袖的手恍然松开,坚定地握拳在胸口给自己打了个气。
“不怕!”
为了200万,怕什么!再说了,像傅屹北这种身价的人,她才不信他会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呢!就算他敢,他身边的人都不会让他上。
一直到傅屹北温柔地替自己系上安全带为止,阮宁溪还是这样想的。
当然,这些念头,很快就被冲散在极致的速度之中。
顶级跑车的性能能够做到瞬间加速,阮宁溪觉得自己像个小炮弹,若不是身上这五花大绑的安全带,她怕是要原地发射出去。
尖叫弥漫在车内,而驾驶座上的男人握着方向盘,却像是毫无知觉,就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波动。
直到,看到死死握着安全带就像抓着救命稻草的阮宁溪时,嘴角的弧度开始上翘。
他松开一只手,握住了小姑娘的左手。
“别怕。”
与此同时,跑道上的人看热闹的人发现,那辆布加迪黑夜之声竟然才跑了四分之一圈就开始降速,降到了一个让人瞠目结舌是不是出了故障的速度。要不是有吴特助拦着,赛车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准备上前查看了。
驾驶座的男人捏了捏掌心的小手,温声道:“看你的右边。”
阮宁溪自然也感受到了速度的下降,她睁开眼,听话地看向右边。
漆黑一片的大海上,一轮明月照耀下来,洒在海面上,化成温柔的波纹,静谧而美丽。
被头盔遮住的小脸逐渐松弛,眼底流淌出浅浅笑意。
扭过头,看到傅屹北单手握着方向盘,阮宁溪的眉心狠狠一跳。
“你好好开车呀。”
她试图松开男人的手,没想到他却越抓越紧,霸道又强制。
“……”
算了,金主的指令不可违抗。
在海上跑道上跑了两圈,黑色跑车才慢慢停了下来。
刚一下车,莫易呈就双手环抱站在一旁疯狂摇头:“可惜,真是可惜这辆黑夜之声了。啧!暴殄天物!!!”
阮宁溪摘下头套,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夹杂着咸咸海水味,驱散了方才那一瞬间加速度的恶心感。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
白嫩的手心反转向上,女人俏生生地笑道:“哥哥,200万不能抵赖喔~”
“小财迷。”傅屹北挑着眉,一贯冷峻的脸浮起笑意:“一会儿让吴特助给你开张支票。”
听了这话,阮宁溪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腮帮子上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像是一朵出水的白花。
“嗯?那我上了你的副驾,是不是就不用付100万的入场费了呀?”
刚才脑子被头盔闷住了,差点就忘了这件事。
没想到小姑娘到现在还记着这件事,看她这样傻笑,傅屹北没说话,垂眸直勾勾地望着,也不禁弯了弯嘴角:
“我的人,本来就不需要入场费。”
很好,这个莫易呈竟敢骗她,简直坏透了!仗着有大佬在旁,小姑娘撅起嘴巴,扭头狠狠瞪了眼旁边的莫易呈。
说起这个,阮宁溪还有些惋惜,那家店离她的公寓有点远,所以偶尔只有休息日的时候她才会去吃。
“你知道豆腐脑吗?咸的,我必须吃咸的!然后搭配上水煎包也很好吃。”
其实傅屹北倒也不是喜欢吃这些早餐,只是他习惯了凡事讲究效率,而冷食三明治和冰美式是最快的。加上阮宁溪又是跳舞的,他下意识认为小姑娘在饮食上会很注意。
如今看来,都是他考虑不周了。
“知道了。”傅屹北把盘子往外推了推,阮宁溪还以为大佬这是生气了,连冷食三明治都不给吃了。
紧接着就听到微冷的声线钻入耳朵:“不吃了。”
“啊?可是我饿。”
可怜巴巴的表情逗笑了傅屹北,男人捏了捏乖软的小脸,解释道:
“船上有亚洲餐厅,刚好有个华人厨师,叫人给你取了些早餐。虽然比不上正宗的,但应该还能吃。”
他拨通电话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几分钟后,阮宁溪看着满桌子的花式早餐舔了舔嘴唇。
这……还不正宗?人家大厨怕是把当初考证的看家本领都拿出来了吧。估计是摸不透她的口味,又怕犯错,桌上的早餐从南到北都涵盖到了。
就连豆腐脑都准备了甜的咸的两份!!
她都多久没吃到这么丰盛的早餐啦!
小姑娘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明亮起来,见她开心,傅屹北的嘴角也勾起浅浅的弧度。
他倒了杯豆浆放在她面前,温声道:“吃吧。”
似乎,自己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吃过华国的早餐了。
两人就这么坐着度过了安静而温馨的早餐时间。
一顿早餐,傅屹北也发现了不少阮宁溪的吃性。比如,小姑娘喜欢吃醋,字面意义上的吃醋,蟹粉小笼一整个都快被她那碗醋浸死了。
她还喜欢往鸡汤小馄饨里加1/4勺的辣椒,很小心翼翼,生怕加多了。典型的想要辣味又吃不了辣。
再比如,她不喜欢冰美式,一口都喝不下去。
这些细节的发现竟让傅屹北生出了一股满足感,比签下了十几个亿的合同还要更有成就感。
吃饱喝足,阮宁溪又开始犯困,也不知道是真饿了,还是刚才的运动消耗太大,这是她近期吃得最多的一次早餐。
“我吃完了。”
乖巧听话的样子,让人心软。
怪不得姓阮。
“吃饱了?”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傅屹北垂眸,小姑娘嘴角还残留着豆浆印。他想也没想,低头就在嘴角落下一吻,点到为止。
把人面对面抱起来,两人离开了餐桌。
只要和傅屹北待在一起,阮宁溪觉得自己根本就不用走路。本以为傅屹北会抱着她回卧室换衣服,没想到男人却径直走到了客厅沙发又坐了下来。
“我们,不回房间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到了傅屹北耳朵里,又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他的视线落在阮宁溪身上,似笑非笑,眼波幽幽一转,轻拍了拍小姑娘挺翘的臀部。
“你很着急?”
白皙的脸颊肉眼可见地变红,就连耳根也浮起一层绯红。阮宁溪握着拳头,气呼呼地就往男人胸口招呼。
当然,她也不敢真打,收着力道给了一拳,就跟小猫挠儿似的。
“你胡说什么呢!我就是问问嘛。”
小手顺着胸肌滑到腹肌,紧接着抓住了傅屹北的皮带,语气中带着讨好:
阮宁溪刚想说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抽什么风,只听到耳边传来低沉悦耳的声线:
“去我的心里打算干嘛?”
女人似水的眼眸流转,饱满的红唇轻轻擦过男人的耳垂,发丝在颈间不听话地划过,若有似无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把她按在怀里往死里亲。
可下一秒,撩人的小狐狸却挪开了距离。
勾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刻意的诱惑,也带着几分狡黠:“当然是看看哥哥心里有没有我呀。”
傅屹北将人往上托了托,眸光渐黯,声线低哑:“什么叫有?什么叫没有?”
阮宁溪满意地笑了,正中下怀。她扬唇一笑,鲜花般娇嫩的脸颊荡漾着小狐狸般的得意之情。
“哥哥心里若是有我,一定知道我心中最在意的是什么。”
对上男人鹰隼的眸子,那毫无掩饰的目光像是顷刻间就能将她看透。
阮宁溪舔了舔唇,紧急补充道:“我的意思是,除了哥哥之外的东西。”
“你的芭蕾舞?”
是笃定的语气。
“bingo!哥哥真聪明!”
一出好的舞剧,离不开各种因素的相互配合。想到团长曾经提到若是剧院的资金不足,就会影响宣传,并且在舞剧的道具灯光等各类细节上都会减少开支,这对舞蹈质量来说是莫大的影响。
团长之所以如此心心念念傅屹北手上的那点钱,实际上也是为了Julia舞团着想。
“哥哥,我们舞团都快穷死了,这次过来还是大巴过来的呢。”
既然要卖惨,就要贯彻到底。
阮宁溪扭了扭臀部,添油加醋道:“听说今年剧院的租金提高了,说不定以后哥哥都看不到我在圣菲斯特的舞台上转圈了。”
听了女人的话,傅屹北眼中眸光不明,甚至浮起了一丝恶趣味。
“你知道圣菲斯特背后的资本姓什么吗?”
“不就是……”阮宁溪刚想回答,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笑意,顿了顿,突然不确定了。
“不会是姓傅吧?”
剧院每年都要从舞团的收入中克扣部分资金当作场地费,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圣菲斯特大剧院竟然也是傅家的产业。
合着转了个圈,钱全都给他赚了!真是万恶的资本家。
或许是小姑娘脸上的愤愤不平太过明显,傅屹北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弧度,镜片后的目光微沉。
“这是个资本当道的世界,傅氏不是慈善企业。拿你那个不值钱的舞团举例,只要诱惑足够,主舞随时都可以换人。”
他的话指向性太过明显,惹得怀中的人神情微滞,身子也僵在了男人怀中。
这就吓到了?
傅屹北眯了眯眼,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无奈低笑:“我的小主舞,这就怕了?不是要替舞团拉赞助吗?”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一个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商场上游刃有余的主宰者,能是什么善茬呢?她能这么轻易就勾搭上他,何尝不是他的纵容和半推半就。
阮宁溪动了动身子,全身的血液顺着血管流淌了一遍,然后冲向大脑。
进了这个局,怕是很难再跑出去。
既然如此,只好顺水推舟。
若是现在跑了,主舞的位置很有可能保不住。远的不提,就连刚才那200万都拿不到手。
况且,万一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她说不定连慕尼黑都待不下去了。
再者,他的某些条件,还算不错。
星眸流转,阮宁溪的胳膊重新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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