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允熥朱允炆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允熥朱允炆的小说退位让贤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朱允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士奇见他说得如此肯定,有些好奇是为何,却也没有多问。他笑道:“不过,此计虽妙,解决的法子,却不用我来教。”“陛下早就告诉殿下了。”朱允熥眼睛骤然睁大:“皇爷爷告诉我了?”“对!”杨士奇道:“陛下深谋远虑,早在燕王出手之前,就已化解。”“那夜蒋瓛与殿下说的话,便是陛下在告诉殿下解决的法子。”“没有明旨,因为这亦是陛下对殿下的考核。”“过了此关,殿下才真正具备争夺储君之位的资格!”朱允熥的瞳孔猛然缩了缩。脑海内无数念头闪过。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蒋瓛那夜突然莫名其妙的投效试探极不正常。在向老朱告发之后,老朱做出的惩罚,也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但朱允熥却没有看出来,这其中到底潜藏着什么意思。果然。玩政治斗争和阴谋算计,并非他的特长。与老朱等高...
《朱允熥朱允炆的小说退位让贤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
杨士奇见他说得如此肯定,有些好奇是为何,却也没有多问。
他笑道:“不过,此计虽妙,解决的法子,却不用我来教。”
“陛下早就告诉殿下了。”
朱允熥眼睛骤然睁大:“皇爷爷告诉我了?”
“对!”杨士奇道:“陛下深谋远虑,早在燕王出手之前,就已化解。”
“那夜蒋瓛与殿下说的话,便是陛下在告诉殿下解决的法子。”
“没有明旨,因为这亦是陛下对殿下的考核。”
“过了此关,殿下才真正具备争夺储君之位的资格!”
朱允熥的瞳孔猛然缩了缩。
脑海内无数念头闪过。
他早就已经想到了蒋瓛那夜突然莫名其妙的投效试探极不正常。
在向老朱告发之后,老朱做出的惩罚,也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
但朱允熥却没有看出来,这其中到底潜藏着什么意思。
果然。
玩政治斗争和阴谋算计,并非他的特长。
与老朱等高手中的高手相比,他还差得太远。
不过,朱允熥并不气妥。
正所谓“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他身为穿越者,自然有穿越者的优势。
与这群政治高手玩勾心斗角,那不妥妥的找虐吗?
现在有了杨士奇这个玩政治的高手,短板也就补齐了。
身为上位者,最重要的就是善于驱使别人为自己所用。
思索了一会儿,仍没有想通,便道:“先生不妨明示。”
杨士奇笑了笑。
将手指伸入酒杯内,沾了一些水酒,在桌子上写下一个“莽”字。
朱允熥盯着这个字看了看,又抬头望向杨士奇,脑海念头飞闪,已然想到了许多。
“殿下在朝堂上,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请求陛下立自己为储君,靠的不就是这个‘莽’字吗?”
“既然已经莽了,为何面对凉国公之事的时候,殿下却又畏缩不前了呢?”
“殿下只要莽到底,进退两难的危局便会自解!”
声音不大,却如同一柄锤子,轻轻敲碎了前方道路上阻拦的障碍。
朱允熥眼内骤然射出两道精芒。
他站起身来,深深一拜:“多谢先生指点迷津,本王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
……
……
皇宫。
一处清净小院内。
朱元璋正与人下棋。
与他对弈的人,乃是翰林学士刘三吾。
虽然翰林学士只是五品官,但与后世不同,在洪武一朝,翰林学士的排位还在殿阁大学士的前面。
品级不高,但因为能经常与皇帝当面讨论国家政事,参与用人选将,制定国家诸多大政方针,权力和影响力非常大。
刘三吾有才华,性格却特别直爽,有话便直说,也因此而更得朱元璋的器重。
今日无事,老朱便召他来宫中对弈。
“不对,不对,这着棋,咱走错了,重新来过。”
老朱一边说,一边从棋盘上拿起了两颗棋子。
“陛下说过,一局只悔棋三次,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刘三吾提醒道。
“咱悔过棋吗?”
老朱回头望了望旁边侍候着的一众宫女太监,道:“你们来作证,朕刚才有悔过棋吗?”
更重要的是,此时的杨士奇,名声不显,连举人都不是。
布衣之身,又不是方孝孺那种名气极大的读书人,只要去召他前来,应该就能为自己所用。
之所以不自己派人去吉安寻人,是因为他身边还真没有适合出远门办差的可靠人选。
久居深宫,才住进王府当家作主,手底下可以说全是草台班子。
唯一有点能力的太监赵瑞与宫女玲儿,还是吕氏安插在他身边的耳目。
朱允熥也很无奈啊。
这其实倒不是什么大问题。
主要是刚刚分家出来,处境才这般尴尬。
只要给他几个月时间,自然不难培养能力过关,忠诚可靠的心腹人马。
可时间不等人,现在立即要办,便只能将事情交给常升去办。
一来显示自己对他的器重。
二来嘛,常升就算能力再差,以开国公之尊,再加上常家的人脉关系,去寻一个人,应该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他也确实该认真培养自己在府中的亲信了。
总不能当了王爷,却连一个可靠又有能力的奴才都没有吧。
正想着,却见赵瑞从外面一拐一拐地走了进来。
一边走,还一边用手摸着屁股。
脸上流露出极为痛苦难受的神情。
朱允熥打量着他,一眼笑意,道:“此番我做出滚筒式油印机,得到皇爷爷的赞赏,也多亏了你办事用心得力。”
“你可是立了大功,本王要好好赏你。”
这是实话。
不得不说,赵瑞的办事能力,还挺强的。
这几天找工匠,找材料,忙前忙后,都多亏了他。
若是换一个人,恐怕朱允熥的油印机,还要晚几天才能做出来。
“本王便赏你白银千两,哦,对了,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朱允熥笑道:“你的家人,也可以接来王府,好生供养。”
对于赵瑞这种“奸细”,控制他的家人,就是控制了他的生死命脉。
打着恩赏的名义,将他的家人接到王府里面来,或许就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不料,赵瑞闻言,却是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了下去。
“吴王殿下饶命,奴婢绝不敢领赏啊!”
他哭喊着,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好不痛心。
朱允熥端起茶杯,悠闲地喝了一口茶,笑道:“这是挨板子了?”
他刚才看到赵瑞走路的姿势,便猜到他应该是被吕氏打了板子。
“回吴王殿下,是!”赵瑞一边哭泣,一边应声。
朱允熥向老朱进献油印机的消息传出来,吕氏便立即将他唤了去,将其重重打了一顿。
谁让他帮着朱允熥找工匠,找材料,鞍前马后地效劳呢?
在吕氏眼中,这就是无耻的背叛。
自己派来的人,结果却成了朱允熥的“功臣”,简直是在赤裸裸地打她的脸啊。
可怜赵瑞只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明明是吕氏交待他,要他想方设法拉着吴王殿下玩耍,让吴王沉迷娱乐,玩物丧志……赵瑞也自认为,自己很好的完成了“任务”。
可结果呢?
辞别老朱,离开皇宫,回到府中,便看到有许多人正忙忙碌碌,似乎是要搬家。
“怎么回事?”朱允熥问道。
“恭喜三皇孙……不……恭喜吴王殿下!”宫女太监们连忙行礼道贺。
“殿下授封亲王,赐宅邸,这不马上就要搬出去独自居住吗?奴婢们正在帮着两位王爷整理起居服饰,以及一干物件。”
“哦!”朱允熥应了一声。
心里想着搬出去也好。
东宫虽然宽阔,但上面还有吕妃等长辈。
搬到外面去,才能真正当家做主。
不管要干什么,都会方便许多。
就在这时,朱允炆和吕氏走了过来。
朱允熥连忙向吕氏行礼。
吕氏泪眼婆娑,对他狠狠瞪了一眼。
目光内满是怨恨的杀气,就仿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旁边,朱允炆连忙拉了拉吕氏的衣袖,吕氏目内的凶光才收起。
她扶起朱允熥,且哭且怜道:“你刚刚出生几天,就没了亲娘,是我一手将你养大。”
“一转眼,你都长这么高了。”
“我虽不是你的亲娘,待你却如亲生儿子一般无二。”
“你和炆儿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啊。”
“如今,你们两个都要搬出去独自居住,可叫我如何舍得?”
她说着说着,似触及伤心处,竟泪如雨下。
“娘,孩儿虽然搬出府去了,以后还是会时常回来看娘的。”朱允炆安慰道。
“孩儿也一样!”朱允熥也说道。
“你们记得娘亲就好!”吕氏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拉着朱允熥的手道:“我听说昨日在金銮殿上,你向皇爷爷自荐,请立你为储君,可有此事?”
朱允熥道:“确有此事!”
吕氏眼角深处的怨恨杀气,骤然再起,又迅速压了下去。
她强行堆起笑意道:“那真真是有志气得很啊!我亲手养大的孩子,还真是不凡呢。”
“您过誉了!”朱允熥道:“身为朱氏子孙,皇爷爷的后代,守护大明江山,本就是孩儿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得好!”吕氏对旁边的朱允炆道:“炆儿,你听到你三弟的话没有,守护大明江山,是朱家子孙的责任。”
“你也是朱家子孙,还是他的哥哥,你责任更大,可千万别忘了。”
朱允炆忙道:“孩儿谨记在心。”
吕氏挥了挥手,唤来一名宫女,一名太监。
对朱允熥道:“炆儿长你一岁,还是要稍微成熟些。”
“况且,你皇爷爷又给他安排了几名学识渊博的师父,去他的府上教他读书。”
“要我说啊,你皇爷爷也是有些偏心了,怎么就给炆儿安排了大儒,却不见给你安排呢?”
这句话可有些逾越了。
言谈中的炫耀却是掩饰不住。
“娘可不能不疼你。”
她指着旁边的太监宫女说道:“他叫赵瑞,她叫玲儿,两人都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人,办事认真仔细,十分可靠。”
“你到了新的王府上,总是需要人伺候的。”
“我便将他们两个,送与你了。”
“他们可以帮着你管好王府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太多的心。”
赵瑞和玲儿一齐行礼:“奴婢参见吴王殿下!”
朱允熥眉头微微皱了皱。
这不是摆明着往自己身边安插人吗?
可吕氏虽不是他的亲生娘,却也是朱元璋亲自下旨扶正的太子妃。
身为晚辈,孝顺为大,朱允熥不能拒绝她的安排。
这一招是明棋,高明得很,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指点。
朱允熥心念闪转,笑道:“那就多谢了!”
……
……
……
圣旨已下,朱允熥也没有再挑良辰吉日,当日便搬进了吴王府。
吴王府距离东宫不远,与朱允炆的献王亦是隔墙相望,去皇宫大内也十分方便。
吕氏并没有搬出东宫。
这应该是一个暗示。
老朱是在通过此举,告诉天下人,后面新册封的储君,只会从故太子朱标的儿子中选择。
吕氏身为母妃,无论谁做了皇太孙,她都无须搬出东宫。
刚入吴王府,还没有安顿好,便听得外面又传来熙熙攘攘的闹喊声。
“都小心一点,可不要碰坏了,这可是从南海深处采来的珊瑚树,无价之宝。”
“你……你……你们都仔细着点,可不要磕碰坏了,今儿是咱外甥封王的大喜日子,这些可都是给他贺礼。”
“谁要是碰坏了宝物,小心你们的脑袋。”
……
朱允熥走出书房,便看到一大群人进进出出,正往府里面搬东西。
“怎么回事?”
他从东宫搬家到吴王府,要搬的东西并不多,早就搬完了。
“哈哈哈!”
刚一询问,便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见到他,顿时兴奋地大笑。
一路跑了过来,盯着他看了又看:“不错,不错,有王爷的气象。”
“若是有朝一日,穿上龙袍,君临天下,那断然是更加威武了,哈哈哈哈!”
“舅舅,你胡说些什么呢?”朱允熥训斥道:“这种浑话,也是能随便说的吗?”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允熥亲生母亲的弟弟,开平王常遇春的儿子常升。
也就是朱允熥的亲舅舅。
俗话说:娘亲舅大!
一个舅舅半个爹!
在这个时代,舅舅是非常亲的亲人。
常升的年龄,比朱允熥约摸大了十来岁,正是二十四五岁的年龄。
身为常遇春之子,又因哥哥常茂犯错被削爵,常升便袭封了常遇春的爵位,为开国公。
常遇春死得早,他自小无人管教,身为功臣之子,又有国公的身份,平日里行事便难免嚣张跋扈。
此际听到朱允熥训斥,常升也不以为然,他单膝跪地一拜,拱手道:“末将常升,参见吴王殿下!”
“快起来吧,你是我舅舅,装什么客气礼数。”朱允熥挥了挥手。
常升笑嘻嘻地起来,道:“好外甥,你昨天在大殿上,可真是威风啊!”
“我昨日虽然没去上朝,但却都听人说了。”
“公然向陛下索要储君之位,断了朱允炆那小子想做皇太孙的念头,痛快,痛快!”
听着他这般毫不顾忌的言语,朱允熥的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
然而,还未等他开口说什么,常升便又接着往下说了。
“昨天大殿上的事,今儿已经在金陵城传开了。”
“京城里的权贵子弟,勋臣后代,个个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夸你有胆识,有志气,敢作敢当,是一条好汉!”
“陛下也没有责罚你,足见对你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不,听到你受封吴王,大伙儿都抢着给你送来了贺礼。”
“这些可都是好玩意儿。”
“你看这棵珊瑚树,树高三尺,乃是采集南海深处的珊瑚制作而成,晶莹剔透,流光闪烁,万金不换!”
“你再看这幅屏风,这上面的画,可是宋徽宗的手笔……”
……
“我刚才四处瞅了瞅,你府上的家具桌椅,也都太旧了一些,所用的木头也不够好。”
“我看得全部给换了。”
“还有这宅子,也该翻修翻修。”
“这样才配得上你堂堂吴王的身份。”
“至于修缮所需的银两,你就不需要担心啦。”
“咱们这群勋贵子弟朋友,兄弟将士,全部都帮你包了。”
”
“好,那我就开始了!”
朱允熥高声喊道:“开国公不尊献王殿下,私通勋贵子弟及军中将领,私下派人监视献王府……此番种种,虽非重罪,但亦过失不轻。”
“本该打你六十大板,但念你是功臣之子,又是皇亲国戚,本王便给你减掉一半,打你三十大板,略施小惩,以儆效尤。”
“来人,给本王行刑!”
一声令下,王府的亲卫们顿时抡起了板子。
“啪!”
板子重重打在屁股上,刚才还大言不惭,保证绝不会哼一声的常升,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给常升打得稀烂的屁股上好药,令人将其抬回家,赶走一众前来道贺的勋贵子弟,朱允熥只觉已累得精疲力尽。
若是不争这个该死的皇位,他也可以和常升以及一众勋贵子弟一起愉快的玩耍。
纵情享乐。
甚至学高衙内带着狗腿子去街上横行霸道,看到漂亮的小姑娘就上前调戏,即使是已为人妇,也能当曹贼抢回家。
对于一名皇孙而言,这都不算什么事。
哪怕老朱知道了,大概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顶多训斥几句。
毕竟,老朱的几个儿子,其中不少做的事情比这离谱得多,也没见他们受到啥重责。
但是,不行啊!
为了自己的将来着想,为了能活得更久一些,这个皇位,他还真是非争不可。
要争皇位,他就必须做一个老朱眼中满意的好皇孙。
否则,老朱凭什么立他为储君呢?
在朝堂上公开索要储君之位,已是大逆不道之举,再做点啥违法犯忌的事情,他也就不用再争了,哪凉快哪呆着!
故而,朱允熥才重重打常升的板子,将一众功臣勋贵子弟全部毫不留情的赶走。
猪队友绝对会是一个包袱。
至少不用的时候,离他们越远越好。
但仅这样还远远不够,要博得老朱的认可,还该做些什么呢?
朱允熥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原来他的想法,和前世在小说中看到的大多数穿越者一样,上书朱元璋,直陈大明王朝种种制度弊端,由此获得老朱的欣赏。
这确实是一条捷径。
虽然老朱是历史上十分杰出的人物,有“驱逐鞑虏,再造华夏”之功。
但他一手创立的大明,制度上的不足不少,弊端多得数都数不清。
随便指一条,应该都能让老朱震撼。
然而,这条路还没开始走,就被堵死了。
老朱根本不想听他的治国之策,理由是他从无任何治国经验。
久居深宫,纸上谈兵。
也对。
就好比前世某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毕业后入职某家大公司,入职一个月,就上呈万言书给公司老总,痛陈公司种种弊端,结果,老总收到万言书,直接批示——有病治病,无病辞退!
他也是一样的。
一个生长在深宫大院的十四岁的孩子,大谈治国之策,皇帝也罢,大臣也好,根本连听都懒得听。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一见到老朱,当即嚷嚷道:“皇爷爷,快来看看我这几日制作的宝贝!”
御书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老朱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冷了。
朱允炆满脸戏谑,暗暗得意。
朱允熥却浑然无觉,他一进殿,便立即背上的箱子重重放下。
箱子落在地面上,发生沉闷的响声。
朱允熥甩了甩肩膀,活动筋骨,道:“总算背来了,这玩意儿可太重了。早知道,我就该唤一个小太监帮我背着。”
“这是何物?”老朱强压怒气问道。
“皇爷爷,这可是宝贝啊,孙儿这几日在府中,没日没夜与一群工匠一起研究,制作,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大宝贝。”
朱允熥连忙解释,很是兴奋。
“熥儿,你怎么能这样呢?”老朱恨铁不成钢:“你太让咱失望了!”
“你写诗有气象,做事有章法,就算为人狂傲一点,有一点不知天高地厚,不遵礼法制度,咱也能容忍你。”
“你向咱索要储君之位,咱虽然没有给你,却也听了你的建议,暂缓立炆儿为皇太孙。”
“看着你写出好诗好词,看着你压服那群勋臣武将,咱更是打心眼里为你骄傲。”
“咱还想着,能有你这么个儿孙,是咱老朱家祖上积德,是你父亲在天之灵的保佑。”
“可你怎么能这般不务正业呢?”
“咱让你建府独居,是想考验一下你能不能自己约束自己。”
“这是做大事者最起码的要求。”
“自古帝王,不乏才华横溢者,不乏天资聪颖者,可他们当中的很多人,并没有成为流传千古的名君。”
“相反,他们中的不少人,甚至成了遗臭万年的昏君,乃至亡国之君!”
“为什么呢?”
“就是因为他们耽于享乐,虽有才华,心思却不在治国上面。”
“玩物丧志,荒淫度日!”
“圣人有言:君子不可以不修身。”
“你有才华有本事,可是,你……你……你太过放纵自己啦。”
老朱被气得不轻,像连珠炮般的数落了他一大堆。
因为年龄太大,最后竟被一口气堵住,半晌才喘过来。
朱允炆连忙上前,扶着老朱,道:“皇爷爷您别生气,三弟也是在东宫被约束久了,刚去王府,难免有些放松,以后改正便是了。”
“三弟,还不快向皇爷爷陪礼认错!”
在老朱面前,他可是装得比谁都好。
不料,朱允熥却有些茫然,问道:“皇爷爷,孙儿也没有做错什么啊,你为何大发如此雷霆?”
“你还没有做错吗?”老朱勃然大怒,咆哮道:“你这几日在府中都干了些什么?为何不好好读书?”
“你还妄想要争储君之位?”
“就这个样子,咱怎么立你为储君,怎么能将大明江山托付于你呢?”
“你以为自己有几分才气,就能骄傲吗?”
“掌控大明江山社稷的人,绝不能是这样子的!”
朱允熥吁了口气,稍稍放松绷紧的精神。
说实在的,面对暴跳如雷的老朱,他还真的感到精神压力巨大,都有点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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