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晦涩不明的视线落在阮宁溪身上,小姑娘睡得很熟,小嘴微张,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脸。傅屹北抬手轻抚过娇嫩脸庞,顺便将碍眼的头发捋到了耳后。昏暗月光下,露出完整的一张小脸。未施粉黛,漂亮得不像话。男人菲薄的嘴角勾了勾,发自内心地轻笑溢出喉咙,“呵,厉害的小家伙。”夜,重归于宁静。温柔的月光披了一层洁白的薄纱,落在海面上,在海浪的翻涌下,化成了星星点点,又消失在其中。只不过这一觉,到底还是没有睡好。傅屹北的一向睡得浅,凌晨响起的手机铃声率先吵醒了他,怀中的人也有了感应,嘀嘀咕咕不耐烦地钻进了被子企图捂住耳朵。半梦半醒的时候,人的胆子可能也会变大,阮宁溪甚至还踹了傅屹北两脚。看着床头柜疯狂震动的手机,男人眉头紧皱。他拿过电话,看了眼...
《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精彩片段
晦涩不明的视线落在阮宁溪身上,小姑娘睡得很熟,小嘴微张,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脸。
傅屹北抬手轻抚过娇嫩脸庞,顺便将碍眼的头发捋到了耳后。昏暗月光下,露出完整的一张小脸。
未施粉黛,漂亮得不像话。
男人菲薄的嘴角勾了勾,发自内心地轻笑溢出喉咙,“呵,厉害的小家伙。”
夜,重归于宁静。
温柔的月光披了一层洁白的薄纱,落在海面上,在海浪的翻涌下,化成了星星点点,又消失在其中。
只不过这一觉,到底还是没有睡好。
傅屹北的一向睡得浅,凌晨响起的手机铃声率先吵醒了他,怀中的人也有了感应,嘀嘀咕咕不耐烦地钻进了被子企图捂住耳朵。
半梦半醒的时候,人的胆子可能也会变大,阮宁溪甚至还踹了傅屹北两脚。
看着床头柜疯狂震动的手机,男人眉头紧皱。他拿过电话,看了眼屏幕,果断按下了拒听键。
没想到,几秒后,手机又重新亮了起来。
傅屹北安抚似地拍了拍被窝里的小姑娘,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但他却没开口,听筒那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无端生厌。
“阮宁溪,通知你一声,我马上就要跟斯文哥哥订婚了。”
没听到回复,那女人再次开口:“怎么?难过地说不出话了吗? 我早就说过了,斯文哥哥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是我的!”
“她睡着了。”
低哑的语气蕴含着浓重的压抑气息,有着被人打扰的不爽。当然,还有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名字牵扯在一起的……愠怒。
“你,你是谁?阮宁溪那个小贱人在国外找男人了?”
电话那头的尖锐女声并不友好,傅屹北眉间的戾气又重了几分,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是生气的信号。
他几乎是呵斥出口:“闭嘴。”
怀中的人动了动,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
就在傅屹北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接过了手机。
“我是阮宁溪。”
大晚上睡得正香被人吵醒,阮宁溪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她打着哈欠眯眼瞧了瞧屏幕,漆黑的瞳孔氤氲着一层潮意。
“阮梦妍,大晚上扰人清梦,损阴德知不知道?”
听得出来小姑娘很生气,细嗓带着几分哑。傅屹北开了盏小夜灯,起身离开了卧室。
大概他也因为被吵醒了心情不好吧。
阮宁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多了几分凌厉。
“你和周斯文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从我这儿听一句百年好合就爽了是吧?行行行,祝你们早日一胎八个,个个男宝行了吧!”
小姑娘怕是真闹了起床气,一个字一个字就跟那机关枪似的,隔着电话把阮梦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
“我什么我!”
刚开口,另一道深沉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张嘴。”
昏暗灯光下,傅屹北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杯,杯壁冒出的雾气化成水珠,缓缓下落。
配合着这个氛围,莫名有点恐怖,阴森森的。
阮宁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男人大晚上的扮鬼吓人?
“啊?”
“啊什么?听不懂?张嘴。”
傅屹北啧地一声皱了皱眉,手又更近了一步。
直到玻璃杯的温热碰到干涩的嘴唇,床上的人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让她喝水。
阮宁溪温吞吞喝了两口,温度恰到好处,不烫也不冷,极大地缓解了她嗓子眼里的干涩和难受。
“谢谢。”
听着稍稍回复了的音色,男人眉间的褶皱才逐渐抚平。
“阮宁溪,你大晚上的跟谁在一起呢?信不信我告诉爸爸!”
阮宁溪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幼稚的威胁。
“几岁了还告状,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呢?”她的声线慵懒冷淡,可望着傅屹北的眼神却是带着笑意。
小姑娘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下一秒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手指撒娇:“屹北哥哥,她说你是野男人。”
男人的眉心动了动,身子没挪动,就那么任由她勾着。鹰隼的眸子盯着眼前刻意撒娇的女人,幽幽泛着波光。
四目相对,阮宁溪心虚地想要撤回视线,转睫间就听到了傅屹北淬了冰的声音:
“那就让她滚。”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夺走挂断,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水晶链子落到边缘,摇晃间碰撞到桌子,发出细微的响声。
“利用我?”
阮宁溪的随着傅屹北的话身体一僵,方才她的确是被阮梦妍弄烦了才会有意让他说话。
而且,她喊的是屹北哥哥。
但凡阮梦妍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多少会去查一查这个名字。照宋诗琪的说法,傅屹北虽然这几年在国外待得多,但这个名字放在国内应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少能镇住阮梦妍一阵子不来烦她。
她没想到傅屹北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些女孩子家的小心思。
听了这句话,阮宁溪心头微动,忍不住紧张地舔舐着嘴唇。
好不容易和傅屹北相处得还行,不会又要被打回原形了吧?下场?不会又是打断了腿扔进烟花巷吧?
才不要!
“我……”
阮宁溪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随着动作,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藕节般的双手搂住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搭放在肩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她那层薄薄的睡衣面料。
傅屹北垂眸,视线在接触到某处时变得幽深。
他将人抱得更紧,双手覆盖在女人裸露的皮肤摩擦,他压着声音问道:“利用完就不叫哥哥了?”
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肌肉,阮宁溪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哥哥,我那都是没有办法呀。”小姑娘眼睫闪烁,眼底流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更有几分真实的悲伤藏匿其中。
“刚才那个讨厌鬼是我的继妹。”
电话那头口出狂言的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妹阮梦妍。说是继妹,其实两个人是同一年出生的,生日也只差了几个月。
没错,阮振华就是那活着的何书桓,兴许喊他阮书桓都高看他了。
根据书传说中的桓定律:两个都不爱。
阮振华也一样,其实他谁都不爱,不管是应柳还是那一向以正牌阮太太自称的阮梦妍的妈。
阮宁溪从小是跟着应柳长大的,应柳意外去世之后,她才被接回了阮家。那时候,阮梦妍正享受着阮家大小姐的奢侈生活。突然来了个女孩子,不仅要叫她姐姐,而且还要分走她的一切,没人会愿意。
所以,根据事情的正常发展方向,阮梦妍从小就把阮宁溪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针对她不说,时不时还会给她使绊子。
一开始阮宁溪也吃过不少亏,被阮梦妍锁在地下室或者天台也不是一次两次,身子骨这么弱动不动就感冒也是那时候落下来的毛病。
“开门,是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一股慵懒,能听出他心情还不错。
刚好,阮宁溪在脑海中过完了最后一个动作。听到声音,她倏然睁开眼,瞪大的双眸盛满了不可思议。
傅屹北怎么会知道她在这儿躲清静?
算了,说不定这艘豪华邮轮都是人家的呢。
走神的时间,门口的声音已经冷了几分:“还是说你想让我找人拿钥匙?”
阮宁溪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转身走向门口。开门的瞬间,熟悉的甜美笑容重新挂在了脸上。
“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呀?”
是惊喜的语气。
这让傅屹北的那点儿不耐烦烟消云散。
他跻身进了储藏间,反手关上了门。
“这艘邮轮是我的,信不信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
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几分性感。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屹北霸道地将人抵在墙上,两人的身体贴合,鼻尖几乎快要相触。
说话的时候,呼吸的热气贴在脸上,痒痒的。
阮宁溪被动地困在一隅,像是被傅屹北抱在怀里。湿漉漉的眼神转了转,白玉似的胳膊搂上了男人的脖子。
“哥哥当然能找到我啦,毕竟你这么厉害哦。”
“所以哥哥是迫不及待想见到我才来找人家的吗?”
小手滑落至胸口点了点,温软的嗓音细细:“其实我也很想你呢。”
这话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傅屹北,他垂眸,视线落在那张能言善道的小嘴上,逐渐灼热。
“听说,你很喜欢我的袖扣?”
聪明人都听得出其中的意思,小姑娘指尖微顿,下一秒便嘟了嘟嘴。
“哥哥这是怪我太高调了吗?可是,人家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想让全世界知道,不行吗?”
“喜欢到不行?”傅屹北轻笑一声,阮宁溪白玉似的手腕被他抓在手中,两个手指就能肆意圈起来。
“那怎么没见你戴?”
怎么连戒指都知道?怕不是在剧院安了监控吧!
阮宁溪收回自己的手,忸怩作态地伏在男人胸口蹭了蹭,这种姿态让人充满了对她的保护欲。
“蓝宝石和今天的造型不搭的嘛。”
阮宁溪从小跟着应柳生活,说话也更偏向南城人,总是习惯性带着语气词,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跟爱人撒娇的语调。
傅屹北听不明白什么造型不造型的,只觉得小姑娘在同他撒娇。细细一看,才发现阮宁溪今天穿了一条红裙子。
和先前的清纯甜软不一样,今天的她,眼尾微微上扬,像是只修炼了千年的小狐狸,长相中多了几分女人的风情和妖艳。
还是一样漂亮,漂亮到带了一丝丝的攻击性,漂亮到足以勾走任何一个男人的心。
傅屹北的手指动了动,把人往怀里收了收,嗓音沉了几分:
“知道了。”
改天让人给她弄个红宝石。
算了,什么五颜六色的都来点儿吧,省的她再娇娇软软地哭诉。
阮宁溪自然不晓得傅屹北心中所想,瘪了瘪嘴没说话。这男人总是说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什么知道了?又知道什么了?
狭小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阵悠扬的音乐,是她定下的开场十分钟前的闹钟。
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傅屹北的怀中动了动,嫩白的手指拿着手机一晃,语气染了几分着急,以及难以发觉的庆幸。
“哥哥,我该准备上场了。”
傅屹北嗯了一声却没把人放开,低头,女人发丝间的清香争先恐后涌入鼻腔。
“哥哥……”
阮宁溪又小小声催促到。
傅屹北单手抱起怀中的人,转身把人放到了身后的空桌子上。阮宁溪无意识地朝后一仰,躲避的动作惹怒了男人。
面无表情的俊脸冷了冷,抬手扣住了女人的小巧的下巴,一个算不得温柔的吻落下。撬开软唇,肆意探入,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香气。
空气中只剩下几声轻哼和气息的交换。
从昨晚就感觉出来了,傅屹北是主导型人格,霸道又强制,根本抵抗不了。
阮宁溪也无从抵抗。
终于,在手机的闹钟跳出二次提醒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往男人下唇狠狠一咬。
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完了!
脑海中只剩下这两个字。
阮宁溪睁开眼,漂亮的眸子被吻得湿漉漉的,黑白分明的眸子清澈地不像话,和男人眼底的深沉晦暗形成鲜明对比。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无骨的棉花,软软绵绵地倒在男人肩头,只能依靠他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傅屹北的下唇有一处不怎么明显的破处,是她方才的杰作。
小姑娘咬了咬唇,声音有些发颤:“哥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一直不放开我,我才……”
指尖轻轻碰了碰那处,阮宁溪也下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唇。她不敢直视傅屹北,垂下脑袋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哥哥,疼吗?”
傅屹北舔了舔那处称不上伤口的伤口,勾起小姑娘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语气中多了几分戏谑:
“让我咬回来?”
阮宁溪自然不肯,疯狂摇头想要挣开男人的束缚,奈何被他吻得没了力气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生怕傅屹北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一瞬间急得眼眶都红了。
“下台以后再……”
与此同时,耳垂被人含在唇间轻轻一咬。
娇软的身子一颤,闷哼道:“唔……”
耳边,是傅屹北克制的声音:“结束后过来找我。”
“我才没有,我怎么可能怕哥哥。”
明明是只小白兔,却偏偏要假装是小狐狸,他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姑娘。
“那天早上还一副怕我的模样,现在不怕我了?”
阮宁溪的气势低了几分,嘴里含糊不清地飘过一句:“怕你才不会跟你睡觉呢。”
“是吗?难道不是因为中了药?”
啧!这个男人真是一点情调都没有。
阮宁溪抬头瞄了一眼电梯监控,随着深呼吸,胸口的弧度显眼。
吧唧一口,红唇吻上男人的侧脸,像是在撒娇。
“那也不是随便什么男人我都可以的,若是那晚换了别人,我宁死不屈的好嘛。”
这话虽说是为了哄男人,但阮宁溪说得倒也不违心。如果那晚的人不是傅屹北,她可能也不会如此。也庆幸那晚的人正好是傅屹北,一切都刚刚好。
说起那晚……
“所以那晚是谁要害我们呀?”
“我们”这个词取悦了傅屹北,他轻笑着拍了拍女人的屁股,“不重要的人,已经处理了。”
阮宁溪没说话,只是睁大的眼眸诉说着她的好奇。
“既然喜欢这些下三滥的手段,就让人扔去寐色好好叫她体验了一番。”
寐色是慕尼黑有名的声色场所,阮宁溪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傅屹北口中的“体验”是什么意思。
那晚能进入宴会厅的人非富即贵,可傅屹北处理起来却丝毫不留情面。小姑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幸亏她没跟傅屹北对着来。
至少,现在不是。
电梯门被男人按下后打开,阮宁溪还没反应过来,就那么被抱水灵灵走了出去。
门外的保镖还没来得及看清怀中的女人,就被男人冷厉的目光警告,吓得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赶紧垂眸盯着地下。
嘿,今天的地毯花色不错。怎么有一个脏东西,一会儿赶紧让人来打扫一下。
“把电梯监控删了。”
声音渐行渐远,再抬头,只看得见傅先生高大的背影,将怀中的人藏得严严实实。
阮宁溪被傅屹北抱到了某个房间,也不像客房,更像是一间休息室。
然后她被强行换上了一条新裙子,很保守的露肩白色连衣裙,中规中矩,长度到膝盖偏下,露出小腿最纤细的部分。
那条被换下来的红色露背长裙皱巴巴地扔在沙发上,诉说着“悲惨”的命运。
阮宁溪嘟着小嘴,似乎有些不太乐意。
“这条裙子我才穿了一次呢,不是挺好看的嘛。”
傅屹北瞟了眼红裙,看到细细的带子,眸色晦暗了几分。
“嗯,好看。”
阮宁溪不明白,反问道:“那你干嘛不让我穿呀?”
“晚上回来再穿。”
“这不是休息室吗?我们晚上还要回来吗?”
话说到一半,只见傅屹北按了某个开关,隐藏式的电梯打开。她这才发现,原来这里和他的套房还是联通的。
你们有钱人真是骄奢淫逸!电梯都是私人的!
“带你去玩点有意思的?”
也没管阮宁溪的回答,傅屹北搂着人走出电梯,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邮轮在海上平稳前行,夜色越来越浓,每一层每一个角落都是纸醉金迷的场面。宾客们分散在各层,享受着愉悦而狂肆的夜晚,空气中是糜烂微醺的味道,欢声笑语盖过了一波又一波的海浪声。
当傅屹北带着阮宁溪到达邮轮赌场的时候,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虽然早就听说傅先生身边多了个小姑娘,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可不得好好瞧一番。
小姑娘很听话,双腿当即就乖乖缠住了男人的腰,胳膊缠着脖子,细软无力地倒在他怀中。
衬衫被冷水浸湿,失去了隔绝的作用。
“哥哥,好难受……”
衣服湿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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