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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

骨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刚才确定吃饱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该我了。”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

主角:傅屹北阮宁溪   更新:2025-01-07 0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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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刚才确定吃饱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该我了。”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很奇怪,为了自己主舞的位置,她可以做到勾引傅屹北。可倘若只是为了Julia舞团,她自认没那么伟大。

想通了的阮宁溪从男人身上爬起来,细白的双腿分开在西装裤的两侧,黑与白,对比明显。

傅屹北的手猝不及防在小姑娘背后一按,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公分,但凡有一人动一动就能彼此触碰。

“刚才确定吃饱了?”

男人低哑的声音隐忍而克制,等不及回答,他再次开口道:

“该我了。”

那件在阮宁溪身上欲落未落了一上午的西装终于被丢到了沙发上。

……

……

太阳慢慢往上爬,不知不觉,正午的阳光从头顶往下洒,海面上一片金光闪闪。

邮轮也逐渐热闹起来,各位宾客都在享受返航前最后的快乐时光。

墙上的时钟诉说着时间,闹着闹着,竟到了午餐的时间。

阮宁溪身上的裙子是傅屹北亲手给她穿上的,一条水蓝色的礼服裙。这个品牌的衣服主打简约而不简单的设计,没有繁琐的花纹和图案,独具一格的剪裁设计将穿衣者的身材完美勾勒。

特别是阮宁溪这样的魔鬼身材, 在裙子的包裹下,腰身曲线呈现最标准的s型,裙摆下,两条长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充满了想一窥究竟的冲动。

刚帮她换上裙子的时候,傅屹北静静欣赏了几秒,视线落在女人隆起的部位,煞有其事地挑了挑眉。

两人早已做过这世间最亲密的事,阮宁溪身上各处他也早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甚至连她身上有几颗痣,在哪个位置,傅屹北都了然于心。

他自然也知道,对一个雄性生物而言,阮宁溪的身材有多诱人。

只是……有一点他不是很明白。

“你这里……”

男人修长的手指坏坏地点了点小姑娘的圆软,挑眉的瞬间,懒散又纨绔,但似乎还有几分求知欲。

阮宁溪正在梳头发,感受到触碰,娇嗔着拍开了傅屹北的手,没好气地问道:“怎么?哥哥这是不满意?”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又低又缓,带着些许性感:

“在舞台上的时候,怎么是平的?”

“……”

青春期发育的时候,阮宁溪就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而对于一个舞者而言,这个问题可大可小,毕竟舞台上的的轻盈感很重要。

节食、运动,最终都抵不过基因的选择。

于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学会了在演出服里穿束胸。不得不说,虽然不可能当即就一马平川,但束胸的效果的确显而易见。

只是没想到,傅屹北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关注到这些。

该夸他善于观察细节呢,还是好学不倦呢?这种问题本身比较敏感,但从傅屹北的口中如此轻而易举就问了出来,反而倒是直白了许多。

阮宁溪大大方方地挺了挺某处,眼中带着一丝俏皮:“你不会不知道束胸这个东西吧?”

“束胸?”

他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但下一秒,傅屹北就理解了这个东西的用处。

他定定地瞧着,有那么一瞬,阮宁溪看到了男人瞳孔中的悦色。

“你笑什么呀?”

傅屹北撩开女孩如墨般的长发,低头在白皙的颈部落下一吻,呢喃耳语:

“good girl.”(乖女孩。)

边说,男人一边还伸出手把女孩的领口往上提了提。

这裙子的领口设计很巧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刚好露出最漂亮的位置,但也绝对不会走光。


晦涩不明的视线落在阮宁溪身上,小姑娘睡得很熟,小嘴微张,散乱的头发盖住了本就巴掌大的小脸。

傅屹北抬手轻抚过娇嫩脸庞,顺便将碍眼的头发捋到了耳后。昏暗月光下,露出完整的一张小脸。

未施粉黛,漂亮得不像话。

男人菲薄的嘴角勾了勾,发自内心地轻笑溢出喉咙,“呵,厉害的小家伙。”

夜,重归于宁静。

温柔的月光披了一层洁白的薄纱,落在海面上,在海浪的翻涌下,化成了星星点点,又消失在其中。

只不过这一觉,到底还是没有睡好。

傅屹北的一向睡得浅,凌晨响起的手机铃声率先吵醒了他,怀中的人也有了感应,嘀嘀咕咕不耐烦地钻进了被子企图捂住耳朵。

半梦半醒的时候,人的胆子可能也会变大,阮宁溪甚至还踹了傅屹北两脚。

看着床头柜疯狂震动的手机,男人眉头紧皱。他拿过电话,看了眼屏幕,果断按下了拒听键。

没想到,几秒后,手机又重新亮了起来。

傅屹北安抚似地拍了拍被窝里的小姑娘,不耐烦地接通了电话,但他却没开口,听筒那端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无端生厌。

“阮宁溪,通知你一声,我马上就要跟斯文哥哥订婚了。”

没听到回复,那女人再次开口:“怎么?难过地说不出话了吗? 我早就说过了,斯文哥哥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他是我的!”

“她睡着了。”

低哑的语气蕴含着浓重的压抑气息,有着被人打扰的不爽。当然,还有听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的名字牵扯在一起的……愠怒。

“你,你是谁?阮宁溪那个小贱人在国外找男人了?”

电话那头的尖锐女声并不友好,傅屹北眉间的戾气又重了几分,锐利的眼眸微微眯起,是生气的信号。

他几乎是呵斥出口:“闭嘴。”

怀中的人动了动,像是有要醒来的迹象。

就在傅屹北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接过了手机。

“我是阮宁溪。”

大晚上睡得正香被人吵醒,阮宁溪的语气也不怎么好,她打着哈欠眯眼瞧了瞧屏幕,漆黑的瞳孔氤氲着一层潮意。

“阮梦妍,大晚上扰人清梦,损阴德知不知道?”

听得出来小姑娘很生气,细嗓带着几分哑。傅屹北开了盏小夜灯,起身离开了卧室。

大概他也因为被吵醒了心情不好吧。

阮宁溪叹了口气,眼眸一转,多了几分凌厉。

“你和周斯文订婚跟我有什么关系?非要从我这儿听一句百年好合就爽了是吧?行行行,祝你们早日一胎八个,个个男宝行了吧!”

小姑娘怕是真闹了起床气,一个字一个字就跟那机关枪似的,隔着电话把阮梦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

“我什么我!”

刚开口,另一道深沉的声音插入了两人的对话:“张嘴。”

昏暗灯光下,傅屹北站在床边,手里还端着一个玻璃杯,杯壁冒出的雾气化成水珠,缓缓下落。

配合着这个氛围,莫名有点恐怖,阴森森的。

阮宁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男人大晚上的扮鬼吓人?

“啊?”

“啊什么?听不懂?张嘴。”

傅屹北啧地一声皱了皱眉,手又更近了一步。

直到玻璃杯的温热碰到干涩的嘴唇,床上的人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要让她喝水。

阮宁溪温吞吞喝了两口,温度恰到好处,不烫也不冷,极大地缓解了她嗓子眼里的干涩和难受。


甚至还耐心地低哄着:“帮你赢回来?”

!!!

莫易呈手上的两个筹码从指尖掉落,在桌上转了个圈,丁零当啷落到了地上。

不是,虽然他承认,这位阮小姐的确够漂亮,在傅屹北面前也足够软,可是他刚正不阿的傅哥怎么也成了那种沉迷美色的男人了?

虽然两人早已做了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但当着外人的面就这么直接坐在傅屹北的大腿上,阮宁溪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巴掌大的小脸本就肤似白雪,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就愈发明显。那对琉璃般清透的眼珠子盯着地毯上的小花就没再挪动过半寸。

对此,傅屹北只觉得有趣。

他挥了挥手,很快,服务员又端上了一杯温牛奶。

“我不想喝。”

女孩的神态天真娇憨,挺俏鼻梁之下,唇型饱满好看。只不过,大概是方才的牌局对她而言略显紧张,所以微微有些干燥。

男人也不着急,将手中的牌反转朝下,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了牛奶,慢条斯理地说道:“喝一口,十万。”

阮宁溪的眼神蹭一下从地毯上收回,瞧着那杯牛奶的模样像极了在盯金矿,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又重新注入了光。

那股可爱的劲儿着实引人发笑。

“不骗你。”

“我喝!我喝!”

见小姑娘的脑袋凑了过来,傅屹北握着杯子的手也并未收回,只是将牛奶抵到了她的嘴边。

“喝吧。”

他倒也不急着打牌,垂眸笑看着阮宁溪小口小口喝着牛奶,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绕着她的发丝打圈。

往日沉冷的眼底像是最深的湖水,洋溢着满满当当的温和柔软,像是要溢出来似的,没有一丝一毫掩饰。

包间里剩下的其他人也像是被按了静止键,全都盯着一个小姑娘喝牛奶,居然还从中品出了一丝……温馨?

阮宁溪低头喝着牛奶,愣是喝了十几口才喝了一小半。若是按这种速度,等她喝完这杯牛奶,方才输掉的钱岂不是很快就能回来了?

想到这儿,她的心头不禁涌起窃喜。 (•͈◇•͈〃✿)

“哥哥,喝饱了。”

傅屹北没再勉强,刚想把牛奶交还给服务员,一只小手闪现,夺走了玻璃杯,生怕被人抢走。

“我一会儿还得喝呢。”

男人喉间溢出一声发自内心的轻笑,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的宠溺。即便知道小姑娘脑子里在想什么,他也忍不住配合她。

“慢慢喝,没人跟你抢。”

傅屹北重新拿起那副扑克,却把牌放到了阮宁溪的唇边。

???这是要干嘛?

后者不解地瞪大眼睛,卷翘的睫毛一眨一眨,无措地歪了歪头。

“亲一口。”

多少有点莫名其妙了。

但阮宁溪对金主还是有该有的态度的,别问,照做。她舔了舔唇,那个带着牛奶香甜味道的吻就那么浅浅落在了扑克牌上。

傅屹北的心情肉眼可见地很好,他低声说了个数字,很快,工作人员拿了新的筹码放到了他面前。

又是山一样的一堆。

“只玩一把,all in(全投)。”

莫易呈提醒道:“哥,你这个位置可不太顺啊,确定all in?”

毕竟从刚才开始,阮宁溪坐在这位置上就没赢过。小姑娘自然也听出了这句话背后的戏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很快,后脑勺被摸了摸。

男人就像是在给小猫顺毛,抬眸,看向莫易呈的眼神和温柔没有半点关系,有几分不耐地敲了敲牌桌。


莫易呈倒也不是个爱计较的,拿回自己的手机在空中抛了个弧度又牢牢抓住,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

“你知道刚才傅哥在电话里对我说什么吗?”

“什么?”阮宁溪摇摇头,紧接着就听到莫易呈略带抓狂的声音。

“他竟然说你做得好,还让我别吓到你!我又不是那会吃人的狮子!”

莫易呈半抱着头盔,朝着身后随意一指,继续说道:“我看你也不像是会被我吓到的样子,怎么着,现在敢跟我走了吗?”

这下阮宁溪是真笑了,笑意将澄澈的眼眸弯成了月牙,眉眼间有股艳色,流动于这张初恋脸上,让人忍不住失语。

“莫少,请。”

跟着莫易呈进了透明玻璃门,耳边的音乐鼓点被巨大的油门轰鸣声所替代。

这一整层都被改建成了大型的赛车场,各种款式的跑车被喷漆成五颜六色,在跑道上驰骋,而跑道的最外沿,是一览无余的大海。

如今夜色已至,外头漆黑一片,只有跑道上透出来的灯光。更增加了行驶的难度。

这群人竟然在邮轮上赛夜车!

莫易呈挑了挑眉,有些得意地望向阮宁溪:“怎么样?敢不敢上车体验一把?”

阮·惜命·宁溪连连往后退,想也没想果断拒绝道:“不了,莫少您还是自己玩吧。”

开玩笑,她又没有买保险,陪着这群富家子弟玩,万一出个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不玩!给多少钱都不玩!

“啧,小妹妹,你知道这个场子里的规矩吗?”

莫易呈突然来了兴趣,想吓吓傅屹北的这只小猫。见她疑惑摇头,他脸色一沉,添油加醋道:

“但凡进来的人,不论男女,要么上副驾,要么上主驾,不然的话……得付100万的入场费。”

他挑了挑眉,补充道:“美金。”

阮宁溪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100万,他怎么不去抢呢?再说她刚才进来可没签什么协议,空口无凭,她可不信!

似乎猜到了女人心中所想,莫易呈收起了吊儿郎导的态度,正色道:“刚才是看你手上有傅哥的通行证,所以没签协议就放你进来了。你代表的可是傅哥。”

这话阮宁溪倒是有点儿信了,毕竟傅屹北的名头的确足以在这艘邮轮上穿行自如。

可是……这也不是让她给100万的理由!

“是你带我进来的,这钱应该算在你头上不是么?”

她还想说什么,眼神突然瞟到从不远处迈着长腿而来的傅屹北。

男人依旧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西装,低调奢华的款式沉稳大气,矜贵高冷的气质中有着让人难以靠近的疏离感。

说句真心话,傅屹北这个男人,的确是极品中的极品。加上活儿也不错,睡了他,还真不亏。

100万美金,对傅屹北应该只是洒洒水吧。

“怎么样?想好了没?”

莫易呈还想怂恿她,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小姑娘提起裙摆就朝着某个方向小跑迎了上去。

甜腻的一声“哥哥”混杂在音乐轰鸣中,显得格格不入。

再定睛一瞧,对女人一向避之不及的傅屹北竟然在人还没到的时候就已经伸出了左手,尔后稳稳将人搂到了怀中。

???

“嘶——这小猫,有点东西啊。”

傅屹北脸上表情未变,只有跟在他身后的吴特助才能发现, 刚才男人的脚步,在看到阮小姐跑过来的那一刻,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哥哥,你那个莫少爷让我给他100万,还是美金!”


“谢谢。”

听着稍稍回复了的音色,男人眉间的褶皱才逐渐抚平。

“阮宁溪,你大晚上的跟谁在一起呢?信不信我告诉爸爸!”

阮宁溪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幼稚的威胁。

“几岁了还告状,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呢?”她的声线慵懒冷淡,可望着傅屹北的眼神却是带着笑意。

小姑娘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下一秒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手指撒娇:“屹北哥哥,她说你是野男人。”

男人的眉心动了动,身子没挪动,就那么任由她勾着。鹰隼的眸子盯着眼前刻意撒娇的女人,幽幽泛着波光。

四目相对,阮宁溪心虚地想要撤回视线,转睫间就听到了傅屹北淬了冰的声音:

“那就让她滚。”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夺走挂断,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水晶链子落到边缘,摇晃间碰撞到桌子,发出细微的响声。

“利用我?”

阮宁溪的随着傅屹北的话身体一僵,方才她的确是被阮梦妍弄烦了才会有意让他说话。

而且,她喊的是屹北哥哥。

但凡阮梦妍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多少会去查一查这个名字。照宋诗琪的说法,傅屹北虽然这几年在国外待得多,但这个名字放在国内应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少能镇住阮梦妍一阵子不来烦她。

她没想到傅屹北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些女孩子家的小心思。

听了这句话,阮宁溪心头微动,忍不住紧张地舔舐着嘴唇。

好不容易和傅屹北相处得还行,不会又要被打回原形了吧?下场?不会又是打断了腿扔进烟花巷吧?

才不要!

“我……”

阮宁溪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随着动作,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藕节般的双手搂住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搭放在肩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她那层薄薄的睡衣面料。

傅屹北垂眸,视线在接触到某处时变得幽深。

他将人抱得更紧,双手覆盖在女人裸露的皮肤摩擦,他压着声音问道:“利用完就不叫哥哥了?”

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肌肉,阮宁溪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哥哥,我那都是没有办法呀。”小姑娘眼睫闪烁,眼底流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更有几分真实的悲伤藏匿其中。

“刚才那个讨厌鬼是我的继妹。”

电话那头口出狂言的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妹阮梦妍。说是继妹,其实两个人是同一年出生的,生日也只差了几个月。

没错,阮振华就是那活着的何书桓,兴许喊他阮书桓都高看他了。

根据书传说中的桓定律:两个都不爱。

阮振华也一样,其实他谁都不爱,不管是应柳还是那一向以正牌阮太太自称的阮梦妍的妈。

阮宁溪从小是跟着应柳长大的,应柳意外去世之后,她才被接回了阮家。那时候,阮梦妍正享受着阮家大小姐的奢侈生活。突然来了个女孩子,不仅要叫她姐姐,而且还要分走她的一切,没人会愿意。

所以,根据事情的正常发展方向,阮梦妍从小就把阮宁溪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针对她不说,时不时还会给她使绊子。

一开始阮宁溪也吃过不少亏,被阮梦妍锁在地下室或者天台也不是一次两次,身子骨这么弱动不动就感冒也是那时候落下来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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