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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

发财小杨2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三个丫鬟在...

主角:沈姒姒封宸墨   更新:2025-01-05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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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姒封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由网络作家“发财小杨2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三个丫鬟在...

《沈姒姒封宸墨写的小说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精彩片段


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

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

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

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

“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

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

“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

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

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

三个丫鬟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自己主子渴着碰着。

来之前只说让他们保护小姐安危,也没说过还得照顾醉鬼啊?

敬和也没留多久,结了账也回去了,和沈姒姒相比起来,她的酒品好太多了。

至少她只是头晕恶心想睡觉,像沈姒姒这样撒酒疯地情况还从没有出现过。

她回到公主府让人熬点醒酒汤,喝完就躺下了。

想比公主府这边的相安无事,丞相府可就热闹多了。

“沈不许,你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颇有种睡着的人全都给我起来嗨的即视感。

“死丫头,你疯了,大半夜的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啊?”

没想到沈姒姒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叫嚣着上前。

“沈不许,你说说你老古板思想,谁说女儿家就得在家天天琴棋书画做女红,就不能允许别人有点别的爱好特长?”

沈维安:如果抱着板凳去婆子堆里听八卦也算爱好的话就算你勉强有吧!

“最关键的是什么?你害怕媳妇儿,你说你,这个家什么时候你才能做主?要是被你那些同僚知道他们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说你跪搓衣板,跪祠堂,半夜被我娘赶出门外和我哥挤一个屋,藏私房钱被我娘知道臭骂一顿?老沈,你的脸都丢光咯!”

沈姒姒越说,沈维安的脸色越铁青。

幸好这会除了之前已经知道的几个下人还在院子里候着以外,其他人已经下去休息了,不然他的脸丢的更彻底了。

不过那几个下人也不好过,他们个个脸憋的通红,这种场合想笑又不敢笑,天知道他们憋的有多辛苦!

“祖宗,小祖宗!你能闭嘴吗?”

说完,拽着她的耳朵把她提到她的闺房外,吩咐春兰(其中一个会武功的丫鬟)照顾好小姐就离开了。

如果再让她在院子里叫嚣下去,沈维安害怕把全院的人都吵醒,自己仅剩的那点地位就没有了!

再说了,他那哪是怕媳妇儿,那叫对媳妇的爱!

小崽子,什么都不懂想着一张嘴就胡咧咧。

第二天,天光微熹,不妨碍他们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姑娘,快起床了,老爷已经派人催过好几回了!”

在夏清第N次的催促中,沈姒姒才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不过很显然,她还未全部清醒过来。

“小姐,赶紧收拾吧,换朝服还得一会呢!”

沈姒姒“哦”了一声又重新倒下了。

夏清没有办法,只好把秋沉,冬雪一起叫过来,齐齐上阵。

才勉强在出发前把沈姒姒塞进沈维安的马车。

此时的沈姒姒局促不安,面对自己老爹想要杀人的目光,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跑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突然的记忆席涌而来。

老天爷,她喝醉后为什么不断片啊,偏偏能记起来?

“给我起外号,说你不服,还把之前我和你娘之间那点事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沈维安咬着腮帮子硬挤出来。

老天爷一定是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太让自己省心了,所以才派这个混世魔王来折磨他们夫妻两个的。

“爹,不气不气,我那不是喝醉了吗?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哟,变老娘亲就不要你了!”

沈维安:……

这死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抬手,沈姒姒立马如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

“爹,我可是你亲闺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碰瓷是吧?他还没怎么着呢!

在沈姒姒一轮又一轮的道歉攻势下,沈维安还是放过了她。

也不能真打孩子不是?

……

今天的早朝对沈姒姒来说依旧很无聊,直接召唤了系统。

统统,有什么瓜没有,听他们一个两个的老头在那文邹邹说话我都快睡着了!

有,有个关于兵部侍郎的瓜,你要不要听?但是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瓜!

别废话,快说!

兵部侍郎裴谦有些意外,他能有什么瓜,他一个清正廉洁的高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怕沈姒姒能说出什么来。

兵部侍郎名叫裴谦,他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有个六岁的小孙子,十分调皮捣蛋。

上个月他们一大家人回乡祭祖了,祭祖买的鞭炮过多没有用完。

兵部侍郎一下子知道它想说什么,想冲到沈姒姒身边阻止沈姒姒和系统沟通。

却被太子和二皇子左右夹击,一人一个胳膊捆住了。

然后呢,快说呀!

别着急,这不正在说吗?

他孙子就想证明下这鞭炮和二踢脚的威力到底谁的威力更大,他就把这两种分别放在了自家一个男厕所,一个女厕所里。

结果他把男厕所的二踢脚刚点燃放进去,引线还没完全点燃,裴谦就进去了,等他孙子把女厕所那边的点燃,只听蹦地一声,两边厕所就都爆炸了。

正在上厕所的裴谦被浇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出了厕所他用家法藤条把他小孙子打得哭爹喊娘,然后让他去祠堂跪了两天两夜。

至于他自己,足足换了五次水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那么臭了!

这个瓜一出来,众人都自觉离裴谦十米远。

刚才还紧靠他的太子和二皇子觉得自己脏了。


在场的人因为沈姒姒很快就从这种不开心的氛围中脱离出来,转而把话题引向柳云的婚事上。

“哎,姐姐,我记得云儿嫁的是尚书府的嫡子吧!哎呀,确实是个难得的好亲事啊!”

其实就柳家永平侯府的身份来看,嫁入尚书府算是低嫁,不过两家孩子也算是青梅竹马,知根知底,他们这些当长辈的,断断没有拆散他们的道理。

尚书府嫡子啊,是个不错的选择,哎,统统,尚书府的瓜可以吃啊?我二表姐未来的夫婿是个怎样的人啊?

宿主,我只是吃瓜系统,不会看人的,不过尚书府的瓜倒是有一个!

其他三个人恨不得把耳朵伸过去去听,她们也不谈嫁妆彩礼这些了。

孙尚书是个耙耳朵,在家里天天被他夫人追的是满院子跑。

偏偏这个孙尚书是个不长记性的,每次一发月银总喜欢藏点,所以每个月他们家总会上演一出猫和老鼠!

虽然看起来是怕,实际上骨子里爱得不得了!

而且他儿子完全继承了他爹的这个优点,他对于二表姐那可是发自内心的爱,所以他这个人应该不会有错的。

旁边几个人都笑不活了,没想到堂堂的尚书在家里竟然是这种样子。

不过这样她们倒是不担心云儿会像烟儿一样受欺负了。

而此时的柳云反而是满脸通红,她和孙琦虽然互相表明了心意,但是这种事当着长辈的面来说,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

但是心里总归甜蜜蜜的,她就知道自己没选错人。

“姨母,娘,你们都在笑什么啊?”

沈姒姒不明所以。

“咳咳,还不是因为为你二表姐马上要结婚高兴啊,这可是近来府上最开心的事了!”

秦澜和秦惠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掩下眼底的笑意。

“姨母,娘,你们别说了!真是羞死了!”

柳云性子虽然爽朗,但到底是个姑娘家,她又想起母亲身边的嬷嬷前两天让她看了那两本书,上面的画面难以叙说。

此时她的脸原地成了清蒸螃蟹,两只白净的耳朵更是红欲滴血。

她怕周围人查出她的异样,立马捂着通红的脸快步走了出去。

“马上要嫁人了,竟然还害羞了!”

后面她们就简单把那些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的七七八八,等沈姒姒和秦惠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未黑将黑了。

第二天的早朝,沈姒姒依旧是在自己哥哥和爹爹的双重轰炸声中醒来的。

要不是因为对早起那小馄饨吸引着,她还真是起不来。

早起吃得饱,上朝睡的早!

在她无数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后,终于栽了下来。

户部尚书正在禀报朝廷赈灾需要多少银两的时候,只听“噗通”一声,一阵肉砸在大殿地板上的声音传来。

沈维安正在专心听着汇报,听见这个声音心里咯噔一声,不会又是他那不成器的女儿吧?

小心翼翼地扭头一看,果不其然,这个不孝女,气死他得了!

他按了按内心,刚想上前一步,为自己的女儿请罪。

“沈姒姒?你可是有话要讲?”

天知道皇帝已经看这个‘不倒翁’很久了,在她刚开始小鸡啄米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没想到没过一会就倒在地上了!

“启奏陛下,微臣无话可讲?”

沈姒姒绷紧了身体,她怎么就那么寸呢?

睡个觉还能倒地上,这下可好了,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在上早朝在大殿上睡着了。

以后在他们这些官员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而且这皇帝不会趁机治她的罪吧?

她这颗脑袋还想在脖子上好好放两天!

完了,自己不会因为在早朝睡觉连累她爹和她大哥吧?

思及至此,她的表情更加恭敬。

“陛下,是微臣一时无礼,还请陛下原谅!”

“哦?那你来说说,对于这次南方滨州发生的洪涝灾害,你有什么治理的方法?”

统啊,救救我啊!有什么治理办法没有?

宿主,你太高估我了,我哪会治理洪涝灾害啊?你自求多福吧!

沈姒姒:#%@¥?

就骂得特别脏。

也不知道要这个狗系统有什么用?算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

突然她眼神一亮,像是想到了什么?

不管了,就这样吧!

“回禀陛下,微臣觉得首先应该赈灾捐款,其次就是当地水患流民的安置,良田被淹耕民流失,如何治理农桑这些都是很关键的,

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赶往滨州的物资……”

她像是有难言之隐,说到此处,有些犹犹豫豫。

“还请陛下饶恕微臣不敬之罪。”

庆元帝意识到,神奇起后面说的几句话可能会让他很不开心,但是对于这句话对于解决赈灾之事十分重要。

“朕恕你无罪,你放心大胆地说。”

“微臣以为派人赶往滨州的物资应该走陆路,而不是走水路。”

堂下众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喘,这沈姒姒也太大胆了吧。

谁不知道,从京都赶往滨州地势崎岖,为了京都和滨州两地的贸易互通,陛下亲自下令建造了运河,好让两市互通有无。

沈姒姒这一提议这不是明摆着打陛下的脸吗?

沈维安此时满背都被汗液浸湿了,他闺女胆子怎么这么大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知道吗?

沈维安:吾命休矣!

龙椅上,庆元帝也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你是说朕之前命人督造运河的举措做错了?”

沈姒姒别看表面稳的一批,实则心快蹦出来了。

完蛋,这下不会真的要满门抄斩了吧!

爹娘,女儿不孝啊!

但是他让我说的啊,说了又这种表情!

狗皇帝,这脸变得比变天还快!

众人:姑奶奶,求你了,别再说了,你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皇帝:朕是不是太严肃把孩子吓着了?

略微放松自己的表情后,他才委婉开口。

“你说说,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维安:祖宗,这次你可以小心着点说!


敬和都气笑了,她这种明艳的人儿用得着去勾引这样下三滥的货色?

“大妈,你没事吧?我们勾引他,你也不看看他有哪点值得我们勾引的,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有什么事还得你一个妇人上!”

沈姒姒也不甘示弱,火力全开。

“对啊,我们看上他什么?看上他喜欢闻自己臭袜子还是看上他几天不洗澡,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和你倒打一耙,也就你把他当个宝!祝福,锁死!”

“大妈,你还不不知道吧?你夫君在城的庄子上另安了一个家,每次他跟你说他有诗社的聚会他都是去那里了!”

“他的心里还十分厌恶你,要不是因为他还需要靠你去维持府里的开销,他早就休了你了!”

沈姒姒每说一句话,妇人的脸色就白一分,话音落下,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身后的夫君。

“闻涛,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城外的庄子上养女人,还想休了我?”

“娘子,你别听她们胡说,我怎么可能是她们嘴里的那种人,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见,她们就是嫉妒我对你这么好才会诽谤我的!”

沈姒姒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微笑着,一脸无害。

“大妈,你不如自己去城外看看不就知道了?就在城外二十里处,门牌上还写着闻府呢!那里面可是住了好几个美人儿呢,长得那叫一个动人呢!”

妇人并没有在意敬和和沈姒姒喊她大妈这件事,和闻涛养女人这件事情比起来,她更在意后面这件她还不确定的事。

她再也禁不住沈姒姒的刺激,也不管刚才闻涛跟她说自己受了欺负这件事,差人把马车赶过来扬长而去。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该让陛下好好看看,堂堂兵部尚书,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要是让太常少卿知道就更好了,他女儿收到这样的侮辱,他们两家肯定要和离啊,少了他家的助力,兵部尚书也不敢再这么放肆了!

敬和默默记住她的话,准备回去就向父皇禀告这件事。

等他们进去梨园的时候,他们最想看的一出戏已经唱完了。

两人对别的戏也没多大的兴趣,商量之下也就回去了。

正当想要去成衣铺子逛逛看看有没有新进的衣裙时,却被一个小男孩撞到了。

“两位小姐,对不起,我冲撞了两位贵人,对不起。”

两人觉得自己被撞的也没多厉害,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放过他。

宿主,小心,这个孩子想要偷你腰间的钱袋子,他是小偷!

沈姒姒急忙向腰间看去,果不其然,那双手已经伸到她的荷包上了!

“好啊你,我好心好意不计较你的冲撞之罪,你竟然还想偷我的钱袋,走,你跟我去见官!”

男孩怎么也没想到他心里的想法竟然会被面前的人猜到,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他眼睛一转立马想要逃走,却被敬和公主抢先一步拦住了。

眼看自己逃脱不了,他认命地蹲在墙角。

“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十年之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啧啧啧!她们还没动手呢,说的好像做错的是她们一样!

“嘿,你个小屁孩,你偷人钱袋你还有理了,你家大人呢,我要去找他们评评理,光天化日就敢行窃?”

男孩立在原地,没有回答,看起来很回避这个问题。

片刻后。


他现在可算是理解了他老爹什么样的心情了。

之前因为陪太子暗中体察民情,自从沈姒姒上朝他还没有去过。

怎么这丫头上朝后变得越发胆大了!

他是正经八百的男人,喜欢女人的好不好?怎么可能有龙阳之癖?

他冲着花园里的人们作揖一礼,扭头离开了。

“看吧,就是不喜欢女人,哎,我爹娘的愿望还是要落空了!”

沈临的脚步定在了原地,他真的很想把这个丫头的嘴给堵住。

嘴能堵住,可这心声怎么堵?

但是就她这编排人的功力这也太让人生气了!

还是先离开吧。

宿主,你的嘴可积点德吧,他可是你亲哥,再说了,人家只是没遇见心仪之人,也不是喜爱男风,你能不能别瞎猜了?

真的啊,那就好那就好,我替我爹娘谢谢你澄清!

如果沈临晚走一会,听到这话肯定是感激涕零。

沈临:感谢正名,否则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哎,统子,你说有没有性格好,家世好,能和我玩到一起,还心悦我哥的人远啊?我得替我哥操操心啊!

沈临:谢了妹!

有啊,敬和公主不就是很好的选择吗?而且她今天见了你哥后她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刚才还想借机跟你哥认识下。

结果你哥很是不解风情地说,自己饿了要去吃羊肉烧饼!就你吩咐做的那些,你哥去吃了!

这烧饼什么时候吃不行,非得那会吃吗?人家敬和公主主动问了,他竟然一点也不领情?

完了……

怎么了宿主?

系统还以为她发生什么事了,语气不免焦灼。

我得赶紧去厨房,大哥别把我的羊肉烧饼全都吃完了!

系统:……

还好意思说你哥,也不看看你自己?

还好,沈姒姒赶到厨房的时候,沈临刚好把最后一口羊肉烧饼送到嘴里,桌子上俨然只有一个了。

“住嘴!”

沈姒姒比了一个尔康的手势,虎口夺食。

“不是,这是我让人做的,从早起一直等到现在了,你把我的吃了,你心里不会愧疚吗?”

沈姒姒委屈巴巴,知道的是他吃了一个羊肉烧饼,不知道的还以为夺了她多少家产呢!

“厨房里还有一大锅呢,我就吃你一个,你至于吗?”

啊?就吃了一个啊?

她怎么看见桌子上就剩一个了?

沈临看她眼睛一直往桌子上瞟,立马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放心吧,我让人只从厨房里拿了两个,剩下的都让你吃!”

沈姒姒立马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她好像有点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哎呀,大哥,我这不是那啥嘛……”

沈临等了她半天狡辩的话,可是沈姒姒这会却像是锯了嘴的葫芦,一句也没说出来。

“好了,大哥懂你意思!”

看见沈临真的没有和她生气,她才重新焕发笑颜。

“我就知道大哥最好了!”

“大哥,娘给你找来这么多名门闺秀,你就一个看上眼的都没有吗?”

看见这丫头这么诚心诚意地问自己,沈临也开始推心置腹起来。

“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找个什么样子的?端庄贤淑?俏皮可爱?可能我这人对情感天生就比较迟钝吧!”

“那大哥你觉得敬和公主怎么样?”

沈临想到刚才自己过来的路上,那个羞红了脸的娇嫩面孔,好像不是很喜欢,可是也不是很讨厌。

思索片刻后,他郑重地回答道。

“额,没什么感觉,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这时,沈姒姒又偷偷从自己的袖口里拿出了一个荷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牛肉干。

牛肉干的麻辣鲜香让她忍不住眯住了双眼。

差点忘了,皇帝不在这,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偷吃了,反正也没人管!

沈维安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那意思,我在时刻盯着你。

看见自家老爹那眼神,沈姒姒慌忙把那些牛肉干一下子全都吞到了肚子里。

再怎么着,也不能让肚子跟着自己受委屈!

好了,你接着说吧!桓王到底吐槽什么了?

说兵部尚书的女儿没有女儿家的娇柔,整天只会舞刀弄枪,不堪为府内主母;

吏部尚书的女儿长得太胖,和她在一起有种和母猪逛街的即视感;

还说太常寺卿女儿说话声音像癞蛤蟆,狗叫都比她好听!

三人恨不得当场骂桓王祖宗,算了,那也是皇上祖宗!

但是听见桓王说他们女儿这样的话,他们当爹的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兵部尚书觉得自己的女儿确实喜欢弄枪舞棒的,但是她也有其他女儿家没有的英姿飒爽啊!

吏部尚书觉得,他女儿那不是胖,那只是微胖,而且她女儿胖一点才招财啊!

太常寺卿觉得自己女儿虽然嗓音有点难听,但是那美貌在众多千金里可是排得上号的!

这怎么这么多女孩子各有特点,偏偏桓王只看得见她们的缺点,说到底还是人品不行!

桓王这样对女孩子评头论足的人真是让人恶心,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还敢要求女孩子不能有丝毫缺点,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太常寺卿:我同意!!

突然,站在前面的沈维安大声一咳!

“咳咳,咳咳……”

还在八卦中的沈姒姒突然抬头,竟然看见皇帝回来了,她连忙摸摸嘴。

应该没有看见她在大殿上偷吃东西吧?

“沈爱卿,你怎么了?突然咳嗽得这么厉害!”

沈维安状似难受,摸了摸自己的喉咙。

“回陛下,微臣突然觉得嗓子痒痒!”

“好,可得注意休息啊,万一身体累坏了可不行啊!”

说完,意犹未尽地看了沈姒姒一眼。

之后,朝堂上就是有的没的了!

很快,上面再次传来礼官的喊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等告退!”

今天的早朝对于其他文武百官来说无异于是最有意思的一顿早朝,可是对于沈维安来说,简直是地狱般地折磨。

偏偏这件事又不能告诉自己姑娘,这可真是愁死他了!

……

下朝之后的皇帝气呼呼地直奔皇后的寝宫而去,回到皇后宫里,他一下子放飞了自我。

靴子一脱,龙袍一扔。

“陛下,你又乱扔!”

面对自家媳妇的娇嗔,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贴贴,反而一脸冤仇地看向她。

“阿瑶,早朝上的事你都听说了吧,你说那畜生怎么那么胆大妄为,还敢跟我当面叫嚣,说他们俩是真爱?真是反了他了!”

一想到当时在假山后的场景,皇帝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会有那么让人糟心的儿子呢?

云瑶迈着平缓的步子起身,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有规律的摆动。

她的手放在皇帝的眉心,轻轻按揉着,还不忘抚平皇帝因为发愁而隆起的眉毛。

不一会儿的功夫,原本还神情倦燥的皇帝,此刻竟闭眼享受起来。

皇帝寐了一小会儿,皇后只听见一句。

“我把桓王发落到养蜂夹道了!”

那可是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方,这次,皇上竟生这么大的气?

又听见皇上来了一句。

“那女人说自己怀孕了,本来想让她入冷宫的,也只能等她生产完再做定夺!”

眼看皇帝有了决定,皇后也不插手。

这么多年的夫妻一起走过来,皇后早就了解皇帝是什么脾性。

什么时候该开口求情,什么时候该严厉惩处,自己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

早朝之后还有内朝,基本上是像沈维安这样的大官才够得上去的,像沈姒姒这种级别的小官直接回去处理公务就可以了。

没有了自己老爹的陪伴,沈姒姒一个人就和无头苍蝇一样乱转。

好巧不巧的,转到了敬和公主的住处。

好漂亮的美人啊,用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词形容简直都形容不出来她的美!明眸清澈,柳眉弯弯,朱唇皓齿,当真是人间尤物啊!

宿主,这个美人是敬和公主,当今皇上的五公主,也是最受宠的公主,这有个关于她的瓜你吃不吃?

闲着也是闲着,干嘛不吃,快说!

刚才还在和丫鬟玩踢毽子的敬和公主听见这话也不动了,直接静等在原地。

她倒想听听,自己身上能有什么瓜?

敬和公主马上要嫁的这个刘铎,是开国元帅刘乘的次子,他和敬和公主早有婚约,表面看起来玉树临风,无不良嗜好。

可是他可是遗传了刘乘的家暴风气,他之前虽然没有正妻,可是暗里有好几个外室和小妾,当然这些敬和公主都不知道。

这些外室和小妾无一不经历过刘铎的殴打,在他醉酒后尤为厉害,所以她们几个外室和小妾都互相商量好,在他醉酒后抽签决定谁去伺候他。

而且他之前已经打死过五个外室,十来个丫鬟了。

如果敬和公主真的嫁给他,在以后会打伤公主的眼睛,在公主小产后当着她的面与小妾一夜风流,还让公主为他那个扶不上墙的弟弟买官。

我朝律法不是不允许买卖官职吗?

对啊,所以他让公主去啊,一旦东窗事发,他就可以把这件事全都推到公主身上,自己全身而退!

这个渣男,真是卑鄙!

听到这里的敬和公主不由面色惨白,她听到的都是不是真的啊?

“翠环,你刚才有没有听见谁的说话声?”

现在敬和身边的翠环一脸迷茫,她家公主这是怎么了?

她疑惑地摇摇头。

“奴婢并没有听见说话,公主,你是听见什么了吗?”

可是敬和清楚地知道刚才就是有人在说自己未来会有怎么样的命运了!

抬头一看,一个美人儿步履轻盈地走过来。

“微臣参见敬和公主!”

这就是刚才自己听见的那个说话的声音!

她怎么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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