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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妙妙陆安安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阅读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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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阅读》,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

《陆妙妙陆安安的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阅读》精彩片段


翌日,侯府上下忽然传开了一个消息:妙姨娘昨夜被吓得半夜尖叫,连院中的稻草人都被连夜拔了!

正院里,昭儿一边捂嘴偷笑,一边小声问安安:“夫人,您说妙姨娘是不是已经彻底疯了?昨晚那些稻草人不是她自己让人摆的吗?她怎么还怕成这样?”

安安正慢条斯理地削着一颗苹果,听到这话,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疯不疯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越乱,越容易露出破绽。”

“夫人说得是。”昭儿点点头,又小声问,“不过昨晚那阵风声和脚步声……是不是您安排的?”

安安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不然呢?你以为那些稻草人真的会自己动?”

昭儿忍不住笑出了声:“夫人,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妙姨娘怕是要被您吓得彻底失眠了!”

安安笑了笑,随即神色一正:“不过这还不够。妙姨娘现在不过是乱了阵脚,若不彻底让她失去侯爷的信任,她迟早还会再出幺蛾子。”

昭儿连忙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安安微微眯起眼,语气里带着一丝冷意:“查一查妙姨娘以前在侯府做过的事,尤其是那些她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既然她喜欢下套,那我就给她挖个更大的坑。”

这一天,侯府的后厨也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妙姨娘的膳食被“无意中”换成了安安的清淡菜谱。

午饭时,妙姨娘看着桌上那一盘白水煮鸡胸、一碟清炒蔬菜,气得险些掀了桌子:“这是什么鬼东西?!这叫人怎么下得去口?!”

小厨房的婆子急忙跪下磕头:“姨娘恕罪!是厨房的人手忙脚乱,才误把夫人的菜谱用了……奴婢马上换回来!”

妙姨娘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安安!你这个死肥婆真是越来越过分,连厨房都想插手!”她咬牙道,“去告诉厨房,以后我的膳食,要每餐加一勺蜂蜜、一碗猪骨浓汤,再加两碟甜点!”

她倒要看看,这些吃了能胖死人的东西,安安敢不敢再动手!

然而,当妙姨娘得意洋洋地等着自己的“大餐”时,却等来了一个意外的访客——沈越泽。

“侯爷!”妙姨娘一见他,顿时换上了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连忙起身行礼,“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妾身……妾身正想着给您炖盅滋补汤呢!”

沈越泽看了她一眼,目光却落在桌上的饭菜上。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妙妙,你最近气色不好,膳食是不是出了问题?”

妙姨娘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没有的事!妾身只是这几日没睡好,哪里有什么问题?”

沈越泽走到桌边,随手拿起那碗猪骨浓汤看了看,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这么油腻的东西,你居然一日三餐都吃?妙妙,你知道这是最伤身体的吗?”

妙姨娘一听,顿时有些慌了:“侯爷,妾身只是觉得……觉得这些东西补身体……”

“补?”沈越泽冷笑了一声,“你是觉得身体不够胖,还是嫌皮肤不够腻?”

妙姨娘脸色一僵,连忙赔笑道:“侯爷教训得是……妾身以后一定注意。”

沈越泽却没有理会她,转身就走了,语气淡淡:“妙妙,安安心心禁足吧,不要再让我操心。”

妙姨娘站在原地,僵硬地笑着送他离开,心中却掀起了滔天怒火:又是安安!一定是她在背后挑拨侯爷!

与此同时,安安这边的日子却过得愈发顺心。

自从换了清淡的饮食,她的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脸上的浮肿也开始消退。虽然体重的变化暂时还不太明显,但她整个人的精气神却大不一样了。

“夫人,您最近这气色,简直好了不止一点!”昭儿端着一碗汤进来,满脸都是惊喜,“这红豆薏米水怕是您喝得最多的,奴婢都快记不清您有多久没喊过累了!”

安安轻轻笑了笑,拿起汤匙喝了一口,随口道:“人嘛,身体好了,气色自然也好。”

“不过……”她放下汤匙,目光中闪过一丝锐利,“气色再好,也得有用才行。”

“夫人是说妙姨娘那边?”昭儿立刻会意。

安安点了点头:“妙妙可不会这么轻易服输,我得再给她添点‘乐子’才行。她不是喜欢自作聪明吗?那我就让她的‘聪明’变成笑话。”

两日后,妙姨娘房内传来尖叫声。

“谁?!谁把我的首饰盒翻成这样?!”

她打开首饰盒,看到里面的耳环、发簪全都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甚至少了几件她最喜欢的珍珠首饰。丫鬟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个个哭着喊冤。

“姨娘,奴婢们真的没动过啊!昨晚……昨晚明明锁得好好的,怎么会……”

妙姨娘气得咬牙切齿,正准备追查,门口却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妙妙,你这是怎么了?”

妙姨娘猛地转头,看到安安站在门口,手中还提着一个点心盒。

安安走进来,目光扫了一眼乱糟糟的首饰盒,挑眉道:“妙妙,这可不像你啊。怎么,最近运气不好?”

妙姨娘恨恨地瞪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安安将点心盒放在桌上,笑意盈盈地道,“听说妙妹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做了些清润的点心送过来。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来过。”

妙姨娘看着那盒点心,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她冷哼了一声,转身不再说话。

安安嘴角勾起一抹笑,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妙妙,还是那句话,身体重要,气色不好,可别怪别人害你。”

妙姨娘听得咬牙切齿,却根本不敢反驳。


“夫人,您看那边!”昭儿小声提醒。

顺着昭儿的方向看去,凉亭的阴影处,果然站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背对着她们,披着一件黑色长袍,身形隐没在夜色中。

安安不动声色,提着灯笼走上前,冷声道:“阁下是谁?妙姨娘的背后之人,还是别有所图?”

男人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来,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月光洒在他脸上,隐约可以看出,他五官英俊,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冷厉。

说是“男人”,其实不过是一位少年。

他微微一笑,低声道:“陆夫人果然聪明,既然来了,那不妨听听在下的提议。”

安安目光微微一凝,语气冷淡:“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男人摇了摇头,语气不疾不徐,“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解决妙姨娘,让她彻底从侯府消失。而你,只需要帮我做一件事。”

安安轻轻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淡笑:“听起来倒是不错。但妙姨娘的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为何要你帮忙?”

“侯夫人可别急着拒绝,”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妙姨娘虽然可恨,但她毕竟得侯爷宠爱,想要扳倒她并不容易。更何况,她背后还有不少隐藏的手段,你就不怕她死灰复燃?”

“是吗?”安安轻笑一声,眸中寒光一闪,“那阁下又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男人低头,从袖中取出一枚玉牌,缓缓放在凉亭的石桌上:“凭这个。”

昭儿眼尖,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夫人,这是……皇室的玉牌!”

安安眯了眯眼,眸中露出一丝冷意。那玉牌雕工精致,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金龙,背面则刻着一个“宸”字。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你让我帮你做什么?”

男人的目光沉了下来,声音压低:“我要你暗中监视侯爷的一举一动,尤其是他最近接触的朝臣……别问原因,事成之后,我会送你一件意想不到的好处。”

“意想不到的好处?”安安轻轻笑了笑,缓缓摇头,“我对不明不白的事情,不感兴趣。更何况……我为何要为了你,监视我的夫君?”

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拒绝,语气依旧平静:“夫人不必急着答应。只是,这侯府看似风光,实际上却风雨飘摇。若你不想有一天被侯爷牵连,还是三思而后行。”

说完,他微微颔首,不等安安开口,便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昭儿有些紧张地问:“夫人,咱们该怎么办?那人看起来来头不小……”

安安站在凉亭中,目光冷冷地看着那枚玉牌,良久之后,轻轻一笑:“来头不小又如何?皇室中人,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

她收回目光,转身往回走,声音平静而笃定:“不过是一只过河的卒子罢了。他想借我的手搅动这盘棋,我倒要看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昭儿连忙跟上,低声问:“夫人,咱们要应对吗?”

安安眸中寒光一闪,语气冷淡:“不用急。既然他送了块玉牌给我,那我就先收着,看看他下一步棋会怎么走。”

她轻轻握紧手中的灯笼,目光如刀:“妙姨娘的背后之人……怕是比我想象中更不简单了。”

回到正院,昭儿赶紧为安安披上外袍,忍不住小声嘟囔:“夫人,您还是要小心些啊……那人来历不明,咱们是不是应该告诉侯爷一声?”

安安靠在软榻上,摸了摸自己的圆滚滚的肚子,微微挑眉:“告诉侯爷?”她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脸,“昭儿,你觉得侯爷会信一个胖得连裙子都穿不下的妻子,还是会信一个暗藏玄虚的皇子?”

昭儿一滞,随即低声道:“自然是侯爷更信您……”

“信我?”安安嗤笑了一声,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侯爷怕是更愿意信自己。就算我拿出玉牌来,侯爷只会觉得我是在故意挑拨他身边的人罢了。”

昭儿看着自家夫人微微发福的脸庞,心里隐隐有些心酸。夫人自从嫁进侯府后,受尽冷落,身形也渐渐变得臃肿,府中上下除了妙姨娘,谁不是拿她当笑话看?现在竟还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牵扯进更深的漩涡……

“夫人,那咱们怎么办?”昭儿忍不住问,“难道就这么让那人搅和咱们的生活吗?”

安安微微一笑,声音平静:“他想利用我,我又何尝不能反过来利用他?既然他这么急着跳出来,那我就先按兵不动,让他露出更多底牌。”

昭儿心头一震,连连点头:“夫人,您说得对!那我们接下来是要查那个‘宸’字的来历吗?”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摸了摸自己的圆圆的脸庞,眼神深沉,“先查妙姨娘最近还有什么动静,再盯紧侯爷,看看他最近的举动是否有什么异常。一步一步来。”

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毕竟,现在这盘棋,我只是一个被低估的‘废棋’而已,谁会对一个肥妻的每一步动作上心呢?”

第二日清晨,安安换上一件裁剪得体的暗红色长裙,坐在院中慢悠悠地喝着花茶。

院中种满了芍药花,晨光洒下,花香与茶香交织,安安一边喝茶,一边随手拿起一本医书翻看,目光却不时扫向庭院外。昭儿小跑着进来,语气带着几分紧张:“夫人,妙姨娘的院子里,好像来了一个生面孔的老嬷嬷,说是替妙姨娘请平安符。”

“平安符?”安安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唇角的笑意意味深长,“她到现在还有心思求平安符?”

昭儿点点头,又补充道:“奴婢问了下院子里的粗使丫头,那嬷嬷是城南庙里很有名的‘道婆’,据说她开过的符能解灾挡祸,妙姨娘的人特意偷偷请来的呢!”


昭儿顿时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应下:“奴婢这就去办!”

当夜,沈越泽正在书房内整理军中来报的战况,却听见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夫君,妾身有事相商。”安安的声音柔和而沉静。

“进来吧。”沈越泽放下手中的军报,抬头看着她,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安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安安缓步走进书房,行了一礼,语气平静:“妾身今日听闻,云中侯府最近有几笔账目出了问题——似乎有人在暗中调动银两,却未留下明确的记录。”

沈越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账目出了问题?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妾身只是偶然发现了一些端倪,便多问了几句。”安安轻轻一笑,“夫君若是信得过妾身,妾身愿意协助您一起查明。”

沈越泽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才缓缓点头:“好,明日我会让刘管家与你一起核对账目。但安安,云中侯府的账册错综复杂,你可有把握?”

“夫君放心。”安安眼中闪过一抹笃定的光,“妾身必不会让您失望。”

次日一早,安安便与刘管家一起核对云中侯府的账目。

“夫人,这些账册都是太夫人身边的管事负责的,平日里无人敢过问。”刘管家低声说道,“您若是要查,恐怕会引起不小的动静。”

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越是无人敢过问的地方,越容易出问题。刘管家,只管按照侯爷的吩咐做事,其余的事由我来处理。”

刘管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迅速将一沓账册递给她。

安安仔细翻阅账册,手指在一页页账目上滑动,目光锐利而专注。不多时,她的眉头微微一蹙。

“这里。”她指着一处记录说道,“这笔银两支出,明面上是为府中采买,却没有具体的采买清单。”

刘管家连忙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夫人,这确实有问题!这笔银两数目不小,却没有任何清单可查,属下……属下竟未曾注意到!”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刘管家,这不是你的疏忽,而是有人故意隐藏。这笔银两,查下去,会牵出不少有意思的事来。”

同一时间,偏院内,妙姨娘却接到了来自太夫人的一封密信。

“妙妙,你的处境本就艰难,切勿再节外生枝。”信上的语气虽带着关切,却透着几分警告。

妙姨娘冷笑一声,将信狠狠地揉成一团:“太夫人……不过是想保全自己罢了。”

她站起身,冷冷地吩咐嬷嬷:“告诉阿绿,让她务必将我前几日藏的东西送到洛河山庄。我要让那位殿下知道,安安不过是个笑话!”

嬷嬷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姨娘,那东西若是被夫人发现……”

“她不会有机会!”妙姨娘咬牙切齿,“安安想置我于死地,我就先让她身败名裂!”

与此同时,元宸再次收到来自侯府的消息。

“殿下,妙姨娘的信已经送到。”传信的人低声说道,“她提到了一件事——安安最近正在查府中的账目,似乎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元宸闻言,目光微微一沉,随即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女人,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

“殿下,那我们接下来该如何?”传信的人小心翼翼地问。

元宸轻轻抬手,眸光深远:“不必多做干涉,暂时按兵不动——让安安替我探清侯府的底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邃:“不过,若她真的太聪明了……那就必须想办法,把她彻底拉到我的阵营里。”


嬷嬷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姨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咬牙道:“还能怎么办?既然太夫人不管我,那我就自救——去,把上次藏起来的那封信送出去。”

嬷嬷一惊:“那封信?可是……一旦被发现,侯爷绝不会轻饶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先下手为强!”妙姨娘咬紧牙关,“安安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查账吗?那我就让她查个痛快!”

夜色渐深,安安正在房中整理今天的线索,却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夫人,有封信,是人悄悄送来的。”昭儿匆匆进来,将信递给她。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信中内容虽简单,却隐隐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妙姨娘已经察觉你的行动,她会将矛头对准你,务必小心。”

昭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夫人,这……这是谁写的?”

安安抬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必多问,写信的人,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妙妙而已。”

昭儿紧张地问:“那夫人,我们要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安的目光深沉,声音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妙以为她能利用我,却不知道,她每多出一招,都会让我更快找到幕后之人。”

与此同时,元宸正在洛河山庄内与手下密谈。

“殿下,妙姨娘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试图将账目的问题转嫁到侯夫人身上。”属下低声说道。

元宸闻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她不过是条跳梁小丑,真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浪?”

属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对侯夫人采取行动?”

“不急。”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目光如炬,“安安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既然她能处理妙姨娘,那我就再等等,看她还能挖出什么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若她真的聪明到足以威胁我的计划……那我,也不会手软。”

翌日清晨,妙姨娘的“最后一封信”终于送到了正院。

“夫人,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昭儿一边递上信,一边小声说道,“奴婢觉得不对劲,就拦着那人仔细盘问了一下。”

安安接过信,目光淡淡:“那人说了什么?”

“那人嘴巴紧得很,只说是妙姨娘亲自吩咐的,还特地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昭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夫人,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安安低头打开信,快速扫了一眼,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句句咄咄逼人:

“安安,你自以为聪明,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所有的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昭儿看着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妙姨娘难道知道您……”

“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安安将信随手放在一旁,语气淡然,“她以为自己能让我乱了阵脚,但她低估了我。”

昭儿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夫人,咱们现在要不要把这封信拿去给侯爷看?”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目光深远,“妙妙既然敢出手,那就让她尽情折腾。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偏院内,妙姨娘正得意地喝着药汤,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姨娘,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嬷嬷压低声音说道,“您觉得,侯夫人会不会……”

“她一定会慌!”妙姨娘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蠢女人,不过是仗着沈越泽的宠爱才敢如此张扬。现在,只要侯爷看到这封信,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沈越泽轻轻颔首,眉宇间多了几分凝重:“你说得对。我会派人去查。”

妙妙病到昏厥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而安安则趁机悄悄展开了自己的调查。

“夫人,奴婢查到了一些东西。”昭儿小声说道,“妙姨娘的丫鬟阿绿前几日曾与一名送货的伙计接触,那伙计来历不明,像是临时被换上的。”

安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临时换人?看来,有人故意借此机会送了东西进来。”

“夫人,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昭儿有些紧张地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不急,这次我们要以静制动——他们既然敢动手,就一定会露出更多破绽。”

与此同时,偏院内,妙姨娘在昏迷中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见自己站在大殿中央,满座宾客的目光都带着鄙夷和讥笑,而沈越泽冷冷地站在高处,对她挥了挥手。

“拖出去!”他的声音冰冷无情。

“侯爷!妾身冤枉啊!”妙姨娘拼命挣扎,但两名侍卫毫不留情地将她拖下去,像丢垃圾一般将她扔在了泥地里。

“妙妙,你的下场不过如此。”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猛地回头,却看到安安站在不远处,神色平静而高傲:“妙妙,这就是你母女霸占我身份和夫君多年的报应!”

“啊——!”陆妙妙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整个人被冷汗浸透,几乎瘫软在床上。

“姨娘,您醒了!”嬷嬷连忙上前,端了一碗汤药,“快喝点吧,您已经昏睡了一天一夜了。”

妙姨娘的手紧紧攥着被子,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恐惧:“嬷嬷,我是不是要完了……”

嬷嬷连忙安抚她:“姨娘别怕,只要咱们不乱了阵脚,夫人也未必能奈何您。

“您背后还有陆家呢!虽说夫人是亲生的,可江东谁人不知,您才是夫人亲手带大的,夫人对您可比对那位还要亲哪!”

嬷嬷说着,便往安安院子所在的方位努了努嘴。

妙姨娘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抹恨意:“是啊,我才是陆家从小养到大的女儿!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去,让阿绿去找洛河山庄的人,把我需要的东西带来!”

嬷嬷犹豫道:“可是,姨娘,您已经……”

“照我说的做!”妙姨娘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夜深时分,安安坐在窗边,看着月光洒落的院子,手里把玩着那块玉佩。

她的目光深沉,脑海中浮现出元宸的话:“夫人,咱们不如先坦诚相见。安安,你的秘密,我可知道不少。”

“元宸……”安安低声喃喃,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你既然知道我是穿书而来,那你又是什么身份?”

这玉佩原是元宸的母妃——宸贵嫔的遗物。宸贵嫔生元宸时难产血崩而死,临死前将玉佩塞在襁褓里,未发一言便断了气……

许是为了纪念爱妃,皇上不仅逾祖制追封她为“长贵妃”,更是以“宸”字为那孩子取了名……

可书中,这位八皇子明明在很后期才崭露头角,为何如今会提前现身?

“他应该还没站稳脚跟。”安安低声分析,眉头微蹙,“否则,他不会这么急于拉拢我。更何况……他母妃的死……”

安安将玉佩收好,转头看向昭儿:“昭儿,明日一早,我们去趟书房。”

昭儿有些愣住:“夫人,书房里不是侯爷的地盘吗?”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笃定:“正是因为是侯爷的地盘,才更容易找到关键线索。”

翌日清晨,安安借口送汤水来到书房,并趁沈越泽处理公事时,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书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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