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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花赵一路的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阅读

追风又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樊花努力回想着书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信息。只可惜,书中对樊梨花的描写并不多,且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毕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角色,只简单的在个别章节出现了一下,樊花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总之樊梨花的存在纯属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她就是个十足的炮灰悲剧角色!樊花挠了挠头发,不再继续回忆。穿书已成定局,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只不过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哪个阶段,她现在跟何斯严上了床没?那对双胞胎生出来了没?她开始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了没?得宫颈癌了没……她可求求了,一定要让她穿到清灵灵的黄花大姑娘时期啊,可别让她穿到已经无法挽救的宫颈癌晚期啊!她真的不想开局就准备去死啊!除非她死了就能回去!樊花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

主角:樊花赵一路   更新:2025-01-05 1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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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樊花赵一路的其他类型小说《樊花赵一路的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阅读》,由网络作家“追风又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樊花努力回想着书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信息。只可惜,书中对樊梨花的描写并不多,且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毕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角色,只简单的在个别章节出现了一下,樊花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总之樊梨花的存在纯属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她就是个十足的炮灰悲剧角色!樊花挠了挠头发,不再继续回忆。穿书已成定局,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只不过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哪个阶段,她现在跟何斯严上了床没?那对双胞胎生出来了没?她开始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了没?得宫颈癌了没……她可求求了,一定要让她穿到清灵灵的黄花大姑娘时期啊,可别让她穿到已经无法挽救的宫颈癌晚期啊!她真的不想开局就准备去死啊!除非她死了就能回去!樊花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

《樊花赵一路的小说没想到吧,穿书女配被娇宠了阅读》精彩片段


樊花努力回想着书中有关原主的剧情,想看看能不能找出些有用的信息。

只可惜,书中对樊梨花的描写并不多,且都是些零零碎碎的,毕竟是个无足轻重的炮灰角色,只简单的在个别章节出现了一下,樊花这一时也想不起来太多。

总之樊梨花的存在纯属为了推动剧情发展,她就是个十足的炮灰悲剧角色!

樊花挠了挠头发,不再继续回忆。

穿书已成定局,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去,只不过她现在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到底穿到了哪个阶段,她现在跟何斯严上了床没?那对双胞胎生出来了没?她开始做出卖身体的营生了没?得宫颈癌了没……

她可求求了,一定要让她穿到清灵灵的黄花大姑娘时期啊,可别让她穿到已经无法挽救的宫颈癌晚期啊!

她真的不想开局就准备去死啊!

除非她死了就能回去!

樊花深吸一口气,平定了心绪,听着外边收音机的声音,决定现在就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顺着走廊,樊花寻着收音机的声音来到旅店堂口处。

旅店老板娘看到她出来,笑呵呵地问道:“女同志,今晚还住店吗?住的话把费用交一下吧。”

樊花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干笑两声回道:“继续住,老板娘,咱家的旅店多钱一晚啊?”

“你这同志,都在这里住了两天了,怎么还问我价格啊,你住的那间是最便宜的,才七毛钱一晚上!”

“哦,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给您把钱拿过来。”

说完,樊花攥了攥衣服,满心紧张地问了一句:“老板娘,今儿个是哪年哪月哪日啊?”

“1978年9月16号啊!怎么睡了一个午觉还给睡糊涂了呢?”老板娘笑着打趣道。

“没,没……我就是忘了,嘿嘿……我现在就回屋给你拿钱!”

樊花心里终于平静了几分,1978年9月啊,那她现在才十八岁,也就是被樊家父母设计跟何斯严发生关系的那一年,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的及。

只不过她现在跟何斯严是睡了还是没睡啊?

原书中也没说事情发生的具体日期,她又没原主的记忆,对现在这剧情是进展到哪一步了还真是说不好。

好在她现在还有几块钱,这个小旅店她还能再住两天,只能先住下来,再想办法打听打听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瞧瞧知青们都回城里了吗?

正当樊花要回屋取钱时,身后突然有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叫住了她。

“梨花儿,你是樊梨花儿吧?!”

樊花下意识转头看向来人,只见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樊花打量对方片刻,眼里满是疑惑,这人认识她?

“诶呦,还真是梨花儿啊,我就说嘛,长得这么水灵好看的妹子我只见过你一个,果然没认错人。”

来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热络地拉住了樊花的手。

樊花机械性勾起嘴角笑了笑,礼貌性问道:“你是?”

“我是和你住一个村的耿爱玲,耿嫂子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在樊家村时,去河边洗衣服,我们总能碰上呢!”

樊花搜索着小说里有没有耿爱玲这个人的介绍,突然警铃大作……

原来是她!!!

是那个带樊梨花去南方做娼妓的女人!!!

原书中樊梨花怀孕后,她那爱贪便宜的父母,见家世显赫的知青没指望了,只能再给樊梨花找下家了,最后为了五百块钱的高额彩礼,打算让樊梨花打掉孩子嫁给县里一个四十多岁的二婚老男人。


樊花此时已经满脸泪水,听到耿爱玲的呼唤声,一时没反应过来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耿爱玲看屋里没动静,推门进去。

只见樊花呆呆地躺在床上,眼神木然,泪水已经湿了半个枕头……

“梨花,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反应过来刚才是在做梦的樊花立马坐起来,用力抱住耿爱玲,呜呜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爱玲姐,你没死,真好……呜呜呜,这次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啊!我会好好护着你的,不会再让你死了!呜呜呜……”

耿爱玲被樊花哭的一脸懵,但还是轻轻拍着她的背说道:“好好好,你来保护我。不哭了啊,总是哭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起床跟我去吃点饭~”

樊花听着耿爱玲温柔的安抚声,慢慢从刚才的噩梦中走了出来。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她也了解了耿爱玲的为人,如果不是她跟着来了羊城,以耿爱玲的性子,被表妹骗着去接客了,怕是真的会走上绝路……

“爱玲姐,你恨你表妹吗?想不想报复回去?”樊花窝在耿爱玲肩头问。

耿爱玲身体僵了一瞬,恨吗?早上看着表妹的瞬间确实是恨的,她难以想象如果没遇到樊花而是直接投奔表妹结果会怎样……

但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

丈夫的离世,父母的不在乎,姐姐的冷情……她的命本就不太好,遇到再悲苦的事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樊花没等到耿爱玲的回答,继续说道:“爱玲姐,我想写封举报信匿名交给公安,举报你表妹作风不当,非法经营!”

耿爱玲想了想才开口说,“她确实该受到惩罚,不然她没把我骗去,如果还想着骗其他人怎么办?”

“不过……梨花……”

耿爱玲顿了顿继续道:“我还是想先找个机会跟她聊一聊,如果她能回头改正最好,要还执迷不悟甚至害其他人的话那便直接举报吧!”

“也行,我其实还在担心如果公安去查你表妹,黑市可能也会受到影响,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开。我还挺喜欢黑市的!”

“爱玲姐,不然明天我们再去黑市逛逛吧,看看还能不能再淘点好东西回来!”

“你还有几块钱啊?还想着去逛呢,日子还过不过啊!”耿爱玲想到樊花能花钱的样子就心疼。

“我这儿还有二十多,爱玲姐,你那儿应该还有差不多一百多块吧,放心,够我们撑到回本挣钱了!”

耿爱玲无语……

原来,把她的钱都惦记上了。但是她好像莫名的不反感樊花这样做,反而有种自家姐妹不跟自己客气的亲近感,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晚饭过后一夜好眠,樊花天不亮就起了,借着微弱的白炽灯光,樊花拿了张四开素描卡纸,往上边画了几款当下流行并且能用家里的现有布料作出来的衣服,并写上几个大字

——穿上这衣服,情敌都忍不住要夸你好看!

耿爱玲起床后,樊花先是让耿爱玲直接换上了昨天新做的那套衣服,然后又从碎布堆里剪了条和衣服颜色很相配的淡蓝色布条做发箍,发带连着头发一起编成辫子垂落到一侧,看起来知性又温柔。

樊花看了看耿爱玲有些暗黄的皮肤,给耿爱玲抹了点来到这里第一天时就去供销社买的雪花膏,用木炭当做眉笔轻轻的扫了几下眉尾,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相反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看起来就很聪明有想法。

“樊花儿啊,你怎滴去了这么久?”耿爱玲见樊花回来关切地问。

“没啥,就是坐久了腰有些酸,借着打水多在外边站了一会儿。”樊花笑着回道。

“马上就要到邢市了,这一站停的时间长,你要是闷的慌,一会儿火车到站可以下车透透气。”

“好啊,那我一会下去转转,耿嫂子,你要不要一起去?”

“你去吧,我留下来帮你看行李。”

“有啥可看的,就这个小包袱,除了身换洗衣服什么都没有,偷儿都看不上,再加上咱车厢上这么多军人同志,偷儿肯定会避的远远的。”

耿爱玲想了想点了点头答应了,不过下车的时候她只把铺盖行李留下,把装着钱的随身包袱背在了身上。

樊花有些兴奋,之前没钱也就算了,但她现在可是有二百元巨款的人啊,她要去看看站台附近有没有卖水杯、牙刷、毛巾、香皂等东西的,不然让她两三天不刷牙,估计饭都吃不下去了。

等火车停稳后,樊花拉着耿爱玲兴奋地跳下了火车……

很可惜的是,这个年代对物资把控的严,又是晚上,她们在火车站转了一圈也没看到卖那些生活用品的,好不容易看着有个卖肥皂的吧还得要肥皂票!她这才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光有钱可不行,还得有票啊!

“梨花儿,你想买肥皂?”耿爱玲问。

“嗯,可惜我没票。”樊花表情蔫蔫的。

话音刚落,耿爱玲就递过来一张肥皂票。“给,你拿去吧,我这儿有!”

樊花眼睛瞬间就亮了,她接过票对耿爱玲道谢。“耿嫂子,你人实在太好了!”

耿爱玲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了笑,“其实,我是想着出了冀北省,我这个省内限用的肥皂票就不能用了,才舍得给你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大方。”

樊花……

这耿嫂子,有点过于实在了。

买完肥皂俩人就往车厢走去,路过出来吸烟的人,樊花捂紧口鼻,生怕再把胃里搅得翻涌。

回到座位上,意外发现自己的座处多了几样东西——

一个老式保温杯、一条毛巾、一套牙膏牙刷和两块用油纸包着的点心!

樊花下意识地朝已经坐回自己座位上的赵一路看去,只见他轻轻点了点头。

樊花忍不住在心中叫嚣着:天啊,这个男人也太神了!到底是怎么弄来的这些东西?不由得对这个炮灰弟弟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

耿嫂子也非常好奇:“梨花儿,你座位上怎么多了这么些东西,是不是有人放错了?”

樊花一边把东西装进自己小包袱里一边说:“谁知道呢,先收起来,如果有人来找,再还给人家就行了,如果没人要那就是我们的了。”

这个年代把东西看的都珍贵,耿爱玲觉得樊花说的有道理,点了点头,便没再追问下去。

火车再次行驶起来,车上的吵嚷声渐渐小了起来,因为这节车厢上有一队新兵镇守,大家知道偷儿们肯定不敢在这节车厢造次,人们纷纷安心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入睡。

有的钻到了车座底下躺着,有的趴在小餐桌上睡觉,有的两个认识的人靠在一起睡,还有不少人直接爬到了行李架上睡觉……

在这个年代坐火车本就是件奢侈的事,买卧铺的更是少之又少,而且买卧铺不仅贵还会有条件限制,所以哪怕是长途旅行大家也都是买硬座。


说完,樊花就把藏在口袋里的钱掏出来要还给赵一路。

赵一路表情瞬间就僵硬了,他万万没想到随口提了句以后去看她,这姑娘反应会这么大!甚至连声音都提高了几分,离着近的有人被吵醒歪着头朝这边看过来。

樊花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赶紧往火车的门口处躲了躲,让赵一路高大的身躯挡住她的身影。

赵一路把樊花手里地钱推了回去,面色冷凝地说道:“赶紧收好,别随便拿出来了,小心被人盯上!我答应你,不会去羊城找你,你也不用着急还钱,部队里花不到什么钱,我每月也有津贴,倒是你,人生地不熟的,要照顾好自己,等安顿好后记得打电话告诉我!”

说完像是生怕樊花再把钱还回来似的,不等樊花回话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座位。

樊花长舒一口气,再次把钱收好,去接了点水才慢慢回到座位上。

回到座位时发现赵一路已经靠着窗子睡着了,樊花喝了口水,也打算躺下睡会儿,她把随身小包袱垫在底下当枕头,蜷缩在两人位的椅子上,经过刚才那一折腾,再加上孕妇的嗜睡体质,樊花没多会儿便睡沉了。

赵一路睁开眼透过火车上暖黄色的光又看了樊花好一会儿,轻轻勾了勾嘴角,才再次闭上眼睛……

火车轰隆隆地开着,因为是半夜,小站没有停,直到凌晨五点多到达中部枢纽大站后才停下来。

火车到站后,因为新兵队伍和樊花他们去的城市不一样,新兵队伍要在这站换乘其他列车了,车厢里又慢慢吵嚷起来。

赵一路站起身,深深地看了眼还蜷缩在座椅上睡觉的樊花,然后跟着大部队下了火车。

樊花是被耿爱玲推醒的,“梨花儿,醒醒……”

樊花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已经穿书了,还在南下的火车上。

“耿嫂子,早……”

“梨花啊,火车到郑市了,要在这一站停半个小时,我们下去吃点早饭吧,刚听人说火车站台上的早饭比车上便宜,而且还不要粮票。”耿爱玲兴奋地说着。

樊花点了点头,“好啊,耿嫂子,今天我请你吃。”

耿爱玲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但眉眼里都是笑意,“诶呦,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我们快下去吧,不然一会儿卖完就没有了!”

樊花听完也是立马起来,昨天晚上就没怎么吃东西,她现在也确实饿了。

只是一起来发现对面坐着的那些新兵一个人都不在了,不免有些好奇。

“耿嫂子,那些新兵同志们呢?”

“你说他们啊,听说是和我们不同路,去转车了。”

樊花想了想,羊城和桂城虽都在南边,但确实不同路,她看了看斜对面那个空出来的座位,有些怅然,这个炮灰弟弟以后应该不会再和他见面了吧!

“梨花儿,发什么愣啊,快走啊!”

听到耿嫂子的呼喊,樊花这才加快脚步跟上。

尽管现在华国依旧是实行计划经济,但改革的风已经在一些地方吹起来,比如最近火车站的站台上有些人在卖自家做的东西,上边也基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俩人从站台上买了几个包子高高兴兴地坐回了火车上。

樊花在吃东西前还不忘把赵一路昨天送她的那些东西拿出来,先是从保温杯里弄了点水打湿毛巾简单擦洗一下,又用剩下的水刷了刷牙。


“梨花儿,你咋这么爱干净呢?坐个火车都不忘刷牙洗脸。”

“耿嫂子,我这是习惯了,如果不让我梳洗一下,会觉得难受,吃饭都不香了。”

“以前村里都传你又懒又……”

耿嫂子顿了顿,“直到跟你处过之后啊,我才知道传言不可信!我都没见过比你还爱干净的了!”

樊花听罢,呵呵干笑两声,当然不一样了,她早就不是原本的樊梨花了。

俩人在说笑间把包子全吃完了,正当二人打着饱嗝之际,对面座位上坐上来了一位长相和气质很好的中年女士和一位阳光帅气的男同志。

只听那个男同志说:“妈,我们的座位到了,您喜欢看风景就坐里边吧,我坐外边!刚才我已经跟乘务员说了,有空余卧铺会马上通知我们。”

樊花目光正好对上二人,礼貌地朝对方微笑了一下,怎想刚勾起嘴角就没忍住打了个饱嗝,樊花感觉嘴里的韭菜味儿瞬间冲了出来,尴尬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这就算了,那个帅气的男同志看着樊花笑了笑,“同志,你牙上沾着块韭菜呢……”

樊花立马用手捂住了嘴,偷偷的用舌尖扫荡着牙齿,简直是大型的社死现场啊!真想原地去世!

一旁的气质女士直接瞪了儿子一眼,“有你这样跟女同志说话的嘛!”

男同志呵呵干笑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樊花说道:“同志,我就是好心提醒一下,没别的意思,你别介意啊!”

樊花抿唇微笑着,咬着牙开口道:“没关系,我可多谢您的提醒!”

对面的女人见樊花长得水灵可人,不由对她多了几分好奇,于是主动笑着聊了起来。“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樊花见这个女人气质好,语气也和善,便随口回道:“去羊城。”

中年女人闻言很是惊喜,“吖,太巧了,我们也是要去羊城,那这一路上我们还能说说话聊聊天了!”

樊花友善地笑了笑,没在多言。毕竟是陌生人,她心中还是存着几分警惕的,不想聊太多。

怎料旁边的男同志突然搭起了腔,一脸兴奋地说:“同志,你们会玩扑克牌吗?不如我们一起来打牌吧,火车还要坐好久呢,也挺无聊的!”

樊花听到扑克牌不由眼睛亮了亮,她还真挺怀念大学时和舍友窝宿舍里玩牌时光的,想到一直坐火车也挺无聊的,这个年代也没其他娱乐项目,火车上有不少人都在玩扑克牌,也动了玩两把的心思。

还没等樊花开口,一旁的耿爱玲赶忙摆手,“我不会玩儿牌,你们玩吧!”说完又准备继续纳鞋垫了。

男同志见此不免有些失望,只能把期许的视线落到樊花身上。

“好啊,玩什么?”樊花问。

“你会玩?”

“以前玩过几次,就是不知道你们说的我会不会。”

“那不如我们玩升级吧!”

樊花是会玩升级的,就是不知道她玩的和这个年代的玩法一样不一样。

樊花想了想点点头说道,“行,你把规则说一下。”

说完她又转头对耿爱玲说:“耿嫂子一起吧,这个需要四个人一起玩才有意思,现在光线也不太好,先别纳鞋垫了,伤眼睛。”

耿爱玲见樊花这么说,便点了点头把鞋垫放回包袱里认真听对面男同志讲了起来。

熟悉规则后,几人玩的越来越开心,连时间都觉得快了不少,一晃眼又过了好几站,马上就到了中午吃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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