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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乘风破浪薛家良李群

阿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薛家良吓了一大跳,刚想说什么,就听宋鸽哽咽着说道:“薛大哥,不要离开,我爱你呀——”薛家良闭上眼,这个丫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转过身,看着滴着泪的宋鸽,说道:“宋鸽,你刚才说什么?”宋鸽抹着眼泪,认真地说道:“我说我爱你。”“这不可能?你开什么玩笑?”哪知,宋鸽抹着眼泪,大大方方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没开玩笑!我都爱了好长时间了,以前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敢跟你说,现在我知道你跟她吹了,所以才跟你表达。”薛家良说道:“再说一遍,我不、可、能跟你谈恋爱。”“为什么?”宋鸽的双眼早就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看就要凝成泪滴落下了。薛家良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内心不忍说出太绝情的话,但他还要必须把话说明白,还要让她听明白,不给...

主角:薛家良李群   更新:2025-01-05 10: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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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家良李群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乘风破浪薛家良李群》,由网络作家“阿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家良吓了一大跳,刚想说什么,就听宋鸽哽咽着说道:“薛大哥,不要离开,我爱你呀——”薛家良闭上眼,这个丫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转过身,看着滴着泪的宋鸽,说道:“宋鸽,你刚才说什么?”宋鸽抹着眼泪,认真地说道:“我说我爱你。”“这不可能?你开什么玩笑?”哪知,宋鸽抹着眼泪,大大方方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没开玩笑!我都爱了好长时间了,以前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敢跟你说,现在我知道你跟她吹了,所以才跟你表达。”薛家良说道:“再说一遍,我不、可、能跟你谈恋爱。”“为什么?”宋鸽的双眼早就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看就要凝成泪滴落下了。薛家良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内心不忍说出太绝情的话,但他还要必须把话说明白,还要让她听明白,不给...

《热门小说乘风破浪薛家良李群》精彩片段


薛家良吓了一大跳,刚想说什么,就听宋鸽哽咽着说道:“薛大哥,不要离开,我爱你呀——”

薛家良闭上眼,这个丫头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他克制着自己的冲动,转过身,看着滴着泪的宋鸽,说道:“宋鸽,你刚才说什么?”

宋鸽抹着眼泪,认真地说道:“我说我爱你。”

“这不可能?你开什么玩笑?”

哪知,宋鸽抹着眼泪,大大方方地说道:“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没开玩笑!我都爱了好长时间了,以前知道你有女朋友,我不敢跟你说,现在我知道你跟她吹了,所以才跟你表达。”

薛家良说道:“再说一遍,我不、可、能跟你谈恋爱。”

“为什么?”宋鸽的双眼早就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看就要凝成泪滴落下了。

薛家良看着小姑娘的样子,内心不忍说出太绝情的话,但他还要必须把话说明白,还要让她听明白,不给她留下任何可能的空间。

他狠着心,冷着脸,说道:“没有为什么?只有不可能!”

“你……”眼泪终于从姑娘的眼里滚落下来。

薛家良瞪着酒红的眼睛,说:“我,薛家良,就是一个混蛋王八蛋,你懂了吧?好了,请回吧,我要洗澡了。”

宋鸽抹干泪水,赌气走了。

薛家良叹了一口气,浑身似乎没了力气,他也懒得洗澡了,直接躺了下去。眼里就跟过电影一样,想着刚才和余海东在一起的画面,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后半夜,薛家良从梦中惊醒。他缓了一会儿,坐了起来,拿起旅店的座机,想给程忠打个电话,白天听侯明说天舜集团的当家人钱义被经侦局的人带走,他想问问程忠听到什么消息没?

刚拿起话筒,他便放下了,他如今已经辞职了,平水县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了,关心这些干嘛?况且,现在已经是半夜了,程忠兴许正睡觉呢,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了。

叹了口气,薛家良不知怎的,又想起了宋鸽。

妈妈每次住院,都是她跑前跑后张罗,给薛家良减轻了不少负担,所以薛家良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宋鸽。

在薛家良的传统意识里,只要谈了恋爱,就应该全心全意,对对方负责。

可是,无论是初恋还是胡晓霞,都让他大失所望。

是女人傻还是他薛家良傻?

还有余海东,曾经共同创业的室友,亲如手足的兄弟,明知他落难,明知他在求职讨饭,就是不说那句话,揣着明白使糊涂。恐怕即便薛家良硬着头皮主动说出投奔他,余海东也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委婉拒绝。

看来,这世上最傻的人不是别人,是他薛家良。

仅仅十多天的时间,似乎全世界的人都变了。

也罢,我薛家良不是孬种,更不是白痴,一切从头开始。拿破仑曾经说过:“我只有一个忠告给你——做你自己的主人。”

从今以后,他必须要做自己的主人,不再依附任何人,也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依附的了,他要从头做起。

想到这里,他捏了捏旁边钱包。

这里不足一千元,这钱,还是母亲去世的时候,程忠两口子晚上去看他,硬塞给他五千元钱,让他给母亲办后事用。

他知道程忠也不富裕,心想等开了工资还给他们。但现在已然辞职,工资下个月将会停发。他要在断顿前找到工作,不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坐起来,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很快拟好一个求职简历,投给几个省内知名的软件公司人力资源部的信箱。

一连几天,薛家良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先后到几家公司面试,不是人家嫌他年纪大,就是嫌弃在没有连续的从业经历,中间断层好几年。

眼看兜里的钱夹越来越瘪,他就有些焦急。

这天中午,他来到肯德基快餐店噌冷气,打开电脑,就见一个邮件弹出,原来是他投递的一家蓝天软件公司回函,让他下午两点去公司面试。

他看了一下表,已经一点多了,他匆忙关闭电脑,拎起包就大步冲出门。

他本想坐公交车,但是看了看时间,唯恐迟到,一咬牙,还是向出租车招了招手。

他抬头看了看楼顶上耸立的“蓝天软件公司”几个大字,整整衣襟,用手理了理头发,然后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工作人员将他领到二楼一间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纯水,微笑着说:“请您稍等,田总马上就过来。”

薛家良礼貌地冲她点下头,坐在椅子上。

田总?不知为什么,薛家良忽然心里一动。这家公司的老总分明姓何,一个海外华人开办的连锁公司,而且有硅谷背景,他之所以投奔这家公司,就是看中了老总的硅谷背景,怎么变成田总了?

他立刻起身,看着对面墙上的公司简历和公司分布地图。

“薛家良,原来还真的是你啊?”


薛家良接过服务人员递给他的字条,一看那个熟悉的号码,就知道是程忠,至于所谓的美女,应该就是小嫂子庄洁了。只是,程忠怎么知道他的落脚处。要知道,连田教授都不知道他住哪儿?肯定是宋鸽这个丫头走了嘴。

果然是宋鸽。程忠告诉他,今天偶尔听李群跟别人聊天说起他,他混得不怎么样,住在一个破旅店里,程忠就记住了这个旅店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这家小旅店的电话号码。

程忠还告诉他,天舜集团的老总钱义,被市经侦局的人带走后,第二天就神奇般地被取保候审,但是没过两天,就被抓走了。

程忠又说:“家良,回来吧,侯县长现在都没把你的辞职信往上递呢。管书记问过这事,县长说你只是请假外出了,没提辞职的事,所以管书记也不好再说什么。看在你我多年的情谊上,我劝你回来上班,也可能,不久的将来平水不是现在这个平水了。”

薛家良知道他话的意思,就说:“何以见得?”

“钱义进去出来又进去,有人坐不住了,这两天明显就慌了。天舜在银行所有的账号都被冻结,而且今天又把那个财务总监带走了,谁能说平水的形势不会变?”

程忠给别人的印象总是笑呵呵老好人的样子,多一句话不说,更不谈政治,任劳任怨,是领导的好司机。但是在他薛家良眼中却不是这样,他们俩无话不说,有时还向薛家良通报一些他不知道的情况。

放下程忠的电话后,薛家良反复在脑海里琢磨程忠说的话。他所说的“有人坐不住”这话里的“有人”,显然是管春山,甚至还有党政部门等一干人。

在平水,没有谁比管春山跟天舜集团走得更近了,某种程度上,都不是一个“近”字,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甚至是唇亡齿寒的关系。

据说当年管春山这个书记还是钱老爷子去省里给他跑下的,后来,管春山和几任县长合作出现问题,上级几次有意要调走他,都是钱老爷子去市里省里活动,才没把他调走。

这次是不是要有所不同?因为管春山最大的金主出现问题,最该慌神的就是他管春山了。

在维护天舜利益方面,管春山也不含糊,多次力排众议、甚至往上跑指标,给天舜谋取了巨大利益。

这有点像美国竞选总统的套数,总统竞选成功,出资者也都能得到相应的好处。

薛家良知道,程忠之所以给他透露这个消息,其实还是希望他回去,说不定哪天平水县就换了大王旗。但他已经厌倦了官场上的世态炎凉,更厌倦了写不完的大材料,真不如让他干点具体的事情。

就因为这一点,赵志华给他的待遇超过了所有的副主任,甚至比主任的待遇都高。机关里他有单独的办公室,宾馆里也有他的独立休息室,如果他写得不顺利,还可以到任何地方放风,反正只要他能把材料写出彩,赵志华一切都由着他。

赵志华执政县政府工作以来,的确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赢得了一个又一个令人称道的政绩,最大手笔还是高新区和枫树湾风景区的建设,不仅争取到了省、市两级政府在政策上的支持,还争取到了数目可观的资金,这在偏远的基层县中几乎是不多见的。

相比之下,管春山却没有看得见摸得着的政绩。

坊间就流传这样一句话:管书记卖帽子,赵县长搂票子。

赵志华在平水的这几年,财政收入达到了历史最好水平,再也没有出现拖欠教师工资的现象,而且在全市的排名中,跳跃式地上升。

官场早就有传言,说赵志华有望接任管春山,成为县委书记。这让赵志华不但有资格和管春山平分秋色的资本,也膨胀了他个人强势的性格,动摇了管春山在当地的影响力。

哪知,在他仕途的关键时刻,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断送了他大好的前程,也连累了他薛家良。

其实,论内心来讲,薛家良始终不相信赵志华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他在仕途的野心,远远高于对财富的渴求,但铁证如山,赵志华受贿事实已经被认定,本人也供认不讳。

官场,就像一个竞技场,虽然没有刀光剑影、血雨腥风,但却有着充分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其凶险程度,一点都不比战场厮杀弱。

薛家良的同学余海东就曾经说过他,以你薛家良的聪明才智,你不该每个月只拿两千多块钱。尽管余海东向他关闭了大门,但是他说的话有道理。自己回来的这几年,所挣的工资刚够给母亲看病,还欠了债,而余海东的个人财富却不是数字能说明问题的了。

所以,他不为程忠的话所动,第二天,继续出去找工作。

当他来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就看见跟宋鸽同房间的那个女孩子手里拿着两盒药从外面进来。

她看见薛家良下楼,眼睛一亮,冲他打了个招呼,说道:“薛大哥好。”

薛家良冲她点微笑点头,还不等他开口说话,女孩子就飞快说道:“薛大哥,我们宋鸽病得很重,可是怎么劝都不肯吃药,你能不能去看看她?她很崇拜你的,你的话她一定会听。”

薛家良奇怪道:“病了?几天了?”

“闹了两三天了,昨天下午就没上课,给她买了药,可就是不愿意吃。你快去看看吧。”

薛家良一时无话。

那个姑娘冲他神秘一笑就跑上了楼。

薛家良想了想,走出旅店,去路边的水果摊买了两三样水果,回到旅店,敲开了宋鸽住的房间。


“薛家良?还真是你啊!”

话音刚落,车门打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微胖男人走了出来,薛家良定睛看去,这个就是大学期间和他一同创业一同注册公司的同学、也是他此次来省城要投奔的人——余海东。

薛家良兴奋地给了他一拳,说道:“余海东,你小子从哪儿冒出来?”

余海东也不客气地回了他一拳,说:“什么叫我从哪儿冒出来,这话该我问你,你要去哪儿?”

薛家良指着对面的动漫商城说道:“我想进去看看。”

余海东骄傲地抬了抬眼镜,说道:“这个大门随时向你敞开,你想怎么参观就怎么参观。”

“哦,听口气是你开的?”

“当然了。”

薛家良这才注意看了看,果然,上面高耸着几个霓虹灯大字:良海公司。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可是当初他俩给公司共同起的名字,取自他们各自名字中的一个字。

此时的旋转观景台,带给薛家良的不再是心旷神怡和对在校时光的怀念,他感到胸口很闷,喝的酒有些多,想吐。

余海东又要了两瓶啤酒,薛家良说道:“再要的话你一人喝,我快顶不住了。”

余海东说:“至于吗,咱们两人也就是一人三瓶半还不到四瓶呢,你怎么就要高了。”

一阵恶心袭来,薛家良赶紧捂住嘴,说道:“对不起,我要出酒了……”话没说完,他就跑到卫生间,大口吐了出来。

吐完后,他用凉水漱了漱口,看着镜中的自己,他本来是有些酒量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三四瓶啤酒就醉了?

也难怪,连日来发生的事,哪件事都够让他心力交瘁了。心头有火,冷不丁再喝冷啤酒,酒犯心事,不醉就怪了。看来,余海东是指望不上了,他心里明明知道自己目前的处境,但就是不说那句话。

也许,当初他不该不拿那笔“分家”钱,余海东肯定误会自己找后账来了。

薛家良庆幸自己没有主动说出投奔他的话,虽是落魄之人,必要的骨气还是要有的,他不会摇尾乞怜让余海东赏自己一碗饭吃。

他洗了把脸。

余海东在外面敲着门:“家良,怎么样?”

他走出卫生间,红着眼说道:“没事,就是这几天上的火太大,让你见笑了。”

“哪儿的话,咱们兄弟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

重新回到座位上,薛家良说:“海东,我刚才突然想起来,我晚上约了人,先走一步,不陪你了。”

“别呀,这两瓶酒刚打开,怎么也得喝完呀?再说,要走咱们也要一块走啊。”

薛家良拎起自己的背包,说道:“不好意思,我跟别人定好的时间,现在已经过点了,咱们以后聚的时间多的是。”

薛家良边说边匆匆离开,进了电梯。

余海东望着薛家良的背影,他知道,凭着薛家良在计算机领域里的天赋,他真的来公司的话,那么很快他就会成为公司的老大。

因为薛家良对市场的敏感和业务能力,远在他余海东之上。他的确存了私心,他没有忘记当年的约定,他不敢向薛家良发出邀请,那样的话,自己打拼了多年的公司,有可能易帜换主,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看着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在心里说道:兄弟,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就是这一件事不能帮你,对不住了。

回到旅店,他刚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叫道:“薛大哥,你去哪儿了?”

宋鸽从旁边的沙发处走了过来。

“啊?你喝酒了?”

宋鸽刚一走近他,就喊了起来,还用手捂住鼻子。

薛家良没好气地瞪着她说道:“嚷什么嚷!没见过喝酒的人啊?”

宋鸽脸一红,便跟在他的后面上了楼。

进房间后,宋鸽胆怯地说道:“对不起了——”

薛家良没理她。他坐在沙发上,看见宋鸽还站在那儿就说:“你怎么还不走?”

宋鸽泪光莹莹地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想等你回来跟我去逛省城的公园。”

“没时间,自己去吧……”

宋鸽说道:“薛大哥,我知道你跟女朋友分手了,心情不好,你要是心里有气,就冲我发吧,我,我愿意陪伴你,在任何时候。”

薛家良一怔,心说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皱着眉,犀利的目光射向她,厉声问道:“谁说我们吹了?”

宋鸽知道这话刺痛了他,但她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说道:“我昨天晚上就知道了,而且你们单位的人都知道了,你跟那个高个儿的女的吹了。”

薛家良眉头紧锁,怔住了,一时无话。

如果说他辞职别人有可能知道,那么他托程忠转交给胡晓霞的分手信,只有他们三人知道,凭着他对程忠的了解,程忠就是看了信也不会往外说的,那么就是胡晓霞自己说的了。

只是,胡晓霞为什么这么急于撇清跟自己的关系,难道仅仅是因为委屈向别人倾诉还是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薛家良冲宋鸽摆摆手,示意她坐下。

宋鸽看着薛家良铁青的脸,一时心里没了底,那张脸上的表情太复杂了。她有些胆小了,后悔将这话告诉了他,但如果不告诉他,他仍然会以有女朋友为借口拒绝自己。

她小心地坐下,看着坐在对面椅子上的薛家良。

薛家良严肃地问道:“你刚才那话是不是听你哥说的?”

宋鸽点点头。

薛家良又问道:“他怎么知道我们吹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听着。”薛家良看着宋鸽圆润的脸和那对圆圆的可爱的眼睛,说实在的,自己也是蛮喜欢她的,只是因为李群,他们不可能走到一起。

为了让她死心,薛家良极其认真地说道:“无论我和她吹与不吹,咱俩都是不可能的。”

宋鸽一听急了,带着哭音说道:“为什么?你是嫌我学历低吗?我已经报了一个专升本的高自考了……”

“NO!”薛家良果断地摆摆手:“我找的是老婆,不是学者,学历高低我不在乎,胡晓霞也没有学历。我是说你和我不合适,我先走了,你冷静一下。”

薛家良说完,转身就走,可是宋鸽却突然从背后叫住了他。


宋鸽披着一个被单,无精打采地开开门,见门口站着薛家良,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暗淡下去,淡淡地说道:“你来干嘛?”

宋鸽的脸色差极了,昔日那个活泼伶俐、俏媚乐观的小姑娘,此时却是眼睛浮肿、面色潮红,嘴唇干裂,精神极差。

薛家良挤进房门,他看着桌上摆着的早点,说道:“你同学说你生了重病,怎么都不肯吃药,让我过来看看你。”

宋鸽听到薛家良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古怪,她明白肯定是同学‘帮了’她一把,心底窃喜之余,还不忘趁薛家良不注意,悄悄将拆开的药盒塞进抽屉,接着,她对薛家良道:“薛大哥,谢谢你,我就说你不可能对我那么无情的,你心里还是有我的,有我的……”

小姑娘说着说着,就哽咽着抽泣起来。

他转过身,故意向后退了一步,赶忙摆手说道:“哎哎哎,我说丫头,这可是两码事,你病了,而且我又知道了,不能不管,你可别多想!”

宋鸽的神情黯淡下来,她垂下了头。

薛家良知道她在意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忍,但又不能给小丫头造成错觉,就说:“对不起,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嘴臭,说话直来直去,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这一点不用你哥告诉你,你就该了解了。”

宋鸽低着头,闷声说:“我知道,你就是想斩断我对你的感情。”

薛家良摆摆手,示意宋鸽跟自己一起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宋鸽说道:“宋鸽,我知道你个好姑娘,通情达理,聪明伶俐,我真的配不上你……”

“为什么……”宋鸽含着泪花说道。

“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好,你说我孝顺,天下的子女都会孝顺自己的父母。再有,我说话尖酸刻薄,别人很难跟我相处。另外,我不善与人合作,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自命不凡,这是极其浅薄愚蠢的,所以我活该倒霉,活该一辈子都不顺,这是我的命。你这样善良单纯的女孩是驾驭不了我,因为我不是一个性格健全的人,我是一个潜在的性格分裂症患者。”

听他在自黑,宋鸽反驳道:“不对,你和那个高个的女人谈恋爱,难道她就能驾驭你,她就不正常吗?”

薛家良淡淡一笑,说道:“你真是个孩子,我只是打了个比喻,她是什么样的人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今天跟你说这样的话,就是不想让你受到伤害。这辈子,你是我唯一说这话的人,从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因为你是个好姑娘。”

宋鸽看着薛家良,目光坚定地说道:“薛大哥,不管你怎么说,我都认定你了。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正常的平凡的女人,可能不会让你有新鲜刺激的感觉,但是我相信,大多人的人生都是平凡而正常的。打小我妈妈就告诫我,女人,不要要求太高,平凡一点好,容易满足和幸福。

我高考的时候,分数也是可以报医学院的,但是我感觉,要是报了医学院成为大夫,就要不断地学习,这样的人生太累,所以我就报了一个培养护士的学院。不过,如果你嫌我过于平凡的话,我可以继续上学……”

薛家良连忙说道:“打住、打住,宋鸽,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不希望你为了我而改变你自己,那样我就会有负累感,我良心会不踏实。你该找一个同年同辈的人,去追求属于你们这个年龄段人的幸福,我已经是一块朽木了,行将就木之人,不值得你这样……”

薛家良话还没说完,宋鸽就哽咽着说:“薛大哥,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难受。我宋鸽认定你了,你一天不结婚,我就要追求你一天。”

薛家良见自己的话不起作用,就故意嘲讽着她说:“我说丫头,难道你妈妈没嘱咐过你,别轻易招惹男人,小心吃亏。”

宋鸽的脸红了,她毫不示弱地说道:“我妈妈还真没告诉过我,而且我不听别人的,只听自己的,按照自己的感觉走。”

薛家良没办法了,只好说:“你说什么呢?想以身相许是不是?”

宋鸽看着他,坚定地说道:“我就以身相许了,怎么着吧……”

看着宋鸽坚定地眼神,薛家良坚冰一般的心忽然有些软了……


宋鸽探出头来,轻声叫了一声:“薛大哥进来吧。”

薛家良站在门口,说道:“我刚回来,想看看你好点没?”

“好多了,不怎么烧了。”宋鸽说着闪到一边。

薛家良站住没动,说道:“太晚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宋鸽说:“我正想找你,帮我看看电脑。”

“电脑怎么了?”

“我正在看室友给我拷回来的课堂内容,用着用着突然就蓝屏了。”

薛家良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

薛家良打开桌上放着的笔记本,他打开后,果然屏幕一片蓝。

薛家良下,修长的十指熟练而麻利地掠过键盘,动作快得根本看不清他在敲打了哪个键,只能看见他两只手在键盘上一次次掠过,动作轻快优美。

随后电脑出现了一串串她看不懂的数据和英文字母,几乎看不到手指的动作,那不是一般的熟练,修长的手指轻轻动作,弹奏出美妙悦耳的乐曲。

宋鸽在他背后看呆了,她惊叹他动作的熟练,惊叹他打字的速度,更惊叹他对电脑熟知的程度,原来只是听说他在大学读的是计算机专业,知道他会编程,但从未看到过他操作电脑,今天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她在心里就更爱了。

渐渐地,姑娘的眼神就从电脑屏幕上转到了薛家良的身上。

宋鸽还从来都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他,尽管他皮肤不白,属于那种麦色皮肤,但却干干净净,身上没有男人那种烟草刺鼻的味道,不像哥哥,她跟哥哥说话,永远都是站得远远的。

想着想着,宋鸽的手就虚握成拳,捶打着薛家良宽阔的肩膀。

薛家良的双手渐渐停止了动作,屋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宋鸽轻轻地捶打着:“薛大哥,你喜欢吗?”

薛家良没有回答,他僵硬地坐着,身体挺直。

宋鸽突然走到了薛家良的对面,认真地说:“薛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薛家良被宋鸽直白炽热的爱意感动,手下意识伸了出去,想要抱住宋鸽,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薛家良一惊,这才想起宋鸽还有个室友没回来,他吓了一跳,放下了手。

“咯咯、咯咯——”

没想到宋鸽竟然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薛家良看向她,厉声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你脸都被吓白了,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废话!”

薛家良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电脑前,深呼了一口气。

宋鸽蹦蹦跳跳地向门口走去,当她从他身后经过的时候,亲昵地拍了一下他。

薛家良就是一激灵,再看宋鸽,欢快地跑到门口去开门。

薛家良感到自己在这个小丫头面前输了点什么。

“哎呀亲爱的鸽儿,我没吵到你休息吧,今晚我太幸福了……”

一个甜腻的声音突然响起,又突然中断。

薛家良知道,一定是宋鸽的室友发现了屋里的他。但是他没有抬头,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宋鸽说:“李姐,薛大哥是我请来帮我修电脑的。”

李姐见过薛家良,还是她告诉他宋鸽病了。她没有同薛家良说什么,反而冲宋鸽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满是笑意。宋鸽红着脸低下了头。

薛家良没看到两人互动,他站起来,说道:“已经好了,等所有系统都自动安装完毕,你重启一下,就OK了。我回了。”

薛家良转身就走,宋鸽叫住了他,说道:“薛大哥,我明天想跟你一起回去。”

薛家良想了想说:“我明天是搭朋友的车回去,可能会走很早。”

宋鸽见他为难,就说:“你要是不方便我就不回了,周末再回。”

有了刚才亲昵的举动,薛家良不忍驳回她,就说:“这样,如果明天起的不太早的话我就叫你,如果太早的话你就自己回吧。”

宋鸽点点头。

第二天,薛家良就被一阵电话叫醒了。是侯明。

侯明仍然是开门见山:“薛家良,你不必告诉我你考虑的结果,你只需告诉我,是否今天跟我回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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