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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东陵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渊源。他看着在楚青越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像是滴了墨。朱雀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心下为苏锦打了个寒颤。楚青越和殿下可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青越被赶到封地不能回京可都是殿下的手笔。“去查一下,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遵命。”为了救爹,真是想尽办法,可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去跟诏狱的大人说一声,没有孤的令,不准放人。”朱雀知道,殿下这是跟南王杠上了,即便南王找到了与八皇子一案无关的证据,人也出不来。“是。”苏锦告别楚青越从八角回廊出来后,就直奔宴席的大厅去。经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的声音,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了被一群贵女欺辱的崔宁颜。“住手。”不软不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1-19 17: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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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东陵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渊源。他看着在楚青越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像是滴了墨。朱雀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心下为苏锦打了个寒颤。楚青越和殿下可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青越被赶到封地不能回京可都是殿下的手笔。“去查一下,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遵命。”为了救爹,真是想尽办法,可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去跟诏狱的大人说一声,没有孤的令,不准放人。”朱雀知道,殿下这是跟南王杠上了,即便南王找到了与八皇子一案无关的证据,人也出不来。“是。”苏锦告别楚青越从八角回廊出来后,就直奔宴席的大厅去。经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的声音,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了被一群贵女欺辱的崔宁颜。“住手。”不软不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全局》精彩片段


东陵璟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有渊源。

他看着在楚青越面前活色生香的女人,面色阴沉的像是滴了墨。

朱雀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心下为苏锦打了个寒颤。

楚青越和殿下可是死对头,两人在朝堂上作对不是一天两天了,楚青越被赶到封地不能回京可都是殿下的手笔。

“去查一下,这两人是怎么认识的。”

“遵命。”

为了救爹,真是想尽办法,可惜了,远水救不了近火。

“去跟诏狱的大人说一声,没有孤的令,不准放人。”

朱雀知道,殿下这是跟南王杠上了,即便南王找到了与八皇子一案无关的证据,人也出不来。

“是。”

苏锦告别楚青越从八角回廊出来后,就直奔宴席的大厅去。

经过梅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尖叫的声音,她往里头走了几步,看到了被一群贵女欺辱的崔宁颜。

“住手。”

不软不硬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惊的众人都停下了手,回头看来。

坐在凉亭下看戏的崔凝雪循声看去,瞧清了人脸,捏着帕子的手顿时收紧,起身。

“臣女参见娘娘。”

其他人也都一同跟着行礼,“娘娘金安。”

有个穿着华丽的贵女不满的嘀咕了声,“崔姐姐,你跟她客气什么,不过是一个侧妃,您以后可是要当太子妃的。”

崔凝雪佯装生气的拍了她一下,示意不要乱说话。

那贵女不满的哼了声,倒也没敢大声囔囔。

苏锦没管她们说什么悄悄话,走到树下将崔宁颜扶了起来,看到了她手臂上都是被掐出来的红痕。

四周围着的贵女纷纷往后退了退,有些家世好的,明里暗里的不服气,冷哼了声,明显是嫌她多管闲事。

苏锦看她们那副傲慢样,想扇巴掌呼过去,这是她第二次碰到了。

她三月初春的时候去崔府做客,就撞到了这姑娘被一群贵女围着欺负。

那时她还没有嫁进东宫,见她敢跟她们对着干,她们心底气恼,给她暗中使绊子。

现在她嫁进东宫,这些人倒是收敛了不少。

“娘娘,这是宁颜,是我远方表妹,今日来带她见见世面,不想惹到了几位小姐,几人打打闹闹,无伤大雅。”

无伤大雅?!身上都是掐痕。

苏锦没有说话,想带着崔宁颜离开,奈何崔凝雪将她拦住了。

“娘娘,我表妹嘴拙,恐惹到了娘娘,还是让她跟着臣女吧。”

“崔小姐是在拦本宫?”

“不敢。”

苏锦淡声,“崔小姐能让自己的表妹被这般欺负,跟着你怕是要没命了。”

崔凝雪不悦,算哪门子的表妹,不过是一个落魄远方亲戚,要不是长兄收留了她,她能好端端的待在丞相府吗?

可她不知羞耻,竟然敢勾 引兄长,自然要给她点教训。

“好了,这崔六姑娘身上衣服都脏了,得去换身衣服,前厅宴席也要开了,诸位小姐也赶紧去吃席吧。”

说罢,苏锦也不管她们什么脸色,直接拽着红着眼落泪的崔宁颜离开。

其他人看苏锦冷着脸,也没有敢拦,面面相觑的看着不说话的苏凝雪。

出了梅林,崔宁颜立马弯腰行礼,“感谢娘娘搭救,宁颜没齿难忘。”

“起来吧,给你这瓶药,回去把身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谢娘娘。”

苏锦也没空跟她说什么,刚转身要走,看到了从拱门那头过来的几人。

崔宁颜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瞧见了站在太子殿下身边说笑的男人,脸色瞬间一变,低垂下了头。

“娘娘,臣女先退下了。”

苏锦嗯了声,酝酿了下表情,朝着东陵璟的方向走了过去。

远远的,崔瑜之就注意到了从拐角处走了的少女,他俊朗的面容上闪过异样,开口,“殿下,臣先告退。”

东陵璟狐疑的扫了他一眼,然后饶有兴致的看向拐角处消失的粉色身影,挑了挑眉。

“妾身参见殿下。”

“去哪儿了?”

苏锦直起身子,笑的柔顺,“在四处走了走。”

“四处走了走---”东陵璟拄着手杖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抬起,“孤以为你是去见旧情人了。”

苏锦心口一窒,藏于袖口的手蓦地收紧。

她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镇定住心神,轻轻的握住男人的手,柔声。

“刚刚路上遇到了南王,曾经有过一面之缘,便说了几句。”

“哦?”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一个深闺女子,与外男相识?”

苏锦的话有真有假,“是之前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南王在后山打猎,我出门采药的时候撞见过一回。”

“殿下,前面宴席开席了,听说南班戏曲都来了,我们去看戏吧。”

东陵璟见她岔开话题,隽雍华美的面上露出一抹冷意来。

苏锦看出来了,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抬腿往景园的方向去了。

老太妃的宴在景园设几百席,来参宴的客人们都陆陆续续的到了,南康太妃坐在高台上的位置,笑眯眯的与周遭的人说着话。

没多久,就听到有声音高呼,“太子殿下到!”

众人的目光瞬间都凝拢到了门口,看到一身蟒袍的人慢条斯理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女子,身形高挑,姿容妍丽。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参见苏侧妃。”

“免礼。”

“谢殿下。”

老太妃就坐在太子位置的下首,看到两人落座,开口,“蒙圣人还惦念老身,天家恩德,老身愧不敢当啊。”

东陵璟笑道,“老太妃快快请起,父皇母后都心里挂念着您呢。”

“明儿老身自当进宫看望圣人,皇后娘娘。”

苏锦看着身侧男人温和的脸,只觉得不寒而栗。

这种宴会都没什么意思,来来往往的人攀谈交流,各家小姐争奇斗艳,暗中交锋。

她吃着桌子上的点心,听着戏台上的曲子,思绪早不知道游离到哪儿去了。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身旁男人闲话家常的声音。

“南王什么时候回京的?”

楚青越起身拱手,“蒙殿下惦念,前两日刚回来。”

“南王府的大门许久不开了,南王这次回京,多住些时日吧。”

“是。”

东陵璟扬眉,“孤记得,南王的酒量很好,今日正逢老太妃寿宴,赐酒,多喝几杯。”

说罢,就有侍卫端上来好几坛酒,摆到了楚青越的桌子上。


东宫书房里,东陵璟坐在梨花木椅上,阴冷的眸子看着跪在地上的赵瑞祁。

赵瑞祁显然也是察觉到了太子的不对劲,伏在地上的身子发颤,低垂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明显是在思考自己哪里惹到了太子殿下。

“你好大的狗胆啊。”

沉重的砚台猛地砸了过来,径自砸到了他的头上,鲜血顿时不要命的往下淌。

一旁站着的朱雀一顿,小心往后退了几步,免得殃及池鱼。

他在暗处听到苏侧妃父子的谈话,便猜测到了是赵瑞祁欺上瞒下,私自利用八皇子案,给自己报私仇。

八皇子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可对太子百无一利啊,这个赵瑞祁,狗胆包天。

“殿下息怒,臣不知犯了何事,惹得殿下大怒,罪该万死。”

东陵璟狭长的丹凤眼满是阴森森的戾气,“你,是罪该万死。”

赵瑞祁吓得冷汗涔涔往下淌,想到了女儿,连忙搬了出来。

“赵良娣伺候殿下多年,赵家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请殿下明示。”

朱雀出声,“殿下懿旨,赵大人照办就是了,何苦多此一举。”

赵瑞祁顿时一个激灵,反应了过来,跪在地上的身子发冷僵硬。

是八皇子案,他做的手脚被发现了。

“殿下饶命,求殿下恕罪。”

东陵璟慢悠悠的起身,朝他走了过来,手杖压在他的背上,用力之大,直接逼的他身子倒地,嘴里吐出了血。

“谁干的?”

“是---是四皇子那头的人,臣只是推波助澜了一下,四皇子一党的人看不惯苏家中立。”

最重要的是看不惯苏家连出几个妃子,这威胁到了四皇子的位置。

“坏孤大计。”

手上忽的用力,匍匐在地上的赵瑞祁猛地踌躇了几下,嘴角鲜血不断的溢出,没两下,就断了气。

“拉下去,处理干净。”

朱雀垂首应声,利落的将尸体拖了下去,外头的侍卫拿着抹布进来将地上的血处理了干净。

东陵璟站在架子前,接过身后玄武递上来的温帕,“跟赵家说一声,重新挑个聪明的扶持。”

“是。”

这端,苏锦一回了常宁殿,就察觉到了屋子里的异样。

殿内没有点灯,绿芜也不在,四周空荡荡的寂静。

她闻着熏香炉里奇怪的香味,顿了下,回头,黑暗中,两人四目相对,那张肥头大耳的脸让她险些作呕。

“美人,让哥哥亲一个。”

苏锦迅疾下腰躲开,身子极其诡异的窜到了后面,一脚踹在了他的背脊上。

李茂才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动,被踹到地上的身体像是条肉虫子蠕动着站起来。

“谁派你来的?”

常宁殿里有个没净身的公公,这要是让东陵璟知道了,不得扒了她的皮。

“苏侧妃,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不如就从了咱家。”

作呕至极,苏锦恶心到恨不得一榔头锤死他。

刚想要动手解决他,突然,好几个蒙面人从窗外窜了进来,直逼她。

她一惊,连忙翻滚而过。

“妾身万万不敢胡言,是刚刚木檀路过常宁殿看到的,殿下可以亲自去看,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怎么配当殿下的侧妃?”

主宫苑内,孟嫔言辞凿凿的跪在地上。

内殿快要睡着的东陵璟被吵得坐了起来,“玄武。”

玄武推门而入,“殿下,是孟嫔。”

东陵璟完全没有印象,听着那刺耳的话,冷隽的眼睛闪过阴嗖嗖的戾气。

“这么爱鬼叫,割了她的舌头。”

“是。”

“她说的是苏锦?”

“是苏侧妃。”玄武犹豫了下,“说---说是娘娘与人苟合。”

孟嫔看到里头终于出来了人,刚想要说话,就被男人姿容惊住了。

檐下灯火朦胧,他一身墨色衣袍,身影挺隽高大,眉眼五官极有辨识度,就那么朝她看来,带着邪气的钩子。

“殿--殿下---”

东陵璟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乎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

孟嫔一时心头荡漾,竟不自觉的伸出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袍,“殿下~”

“你说苏锦与人媾合?”

“是。”她立马点头,“殿下,是木檀亲眼看到的,就在常宁殿。”

东陵璟好似跟她闲聊一样,“这奴才的眼挺尖。”

孟嫔,“---”

“走吧,去瞧瞧热闹。”

看他抬脚越过,孟嫔一喜,也顾不得他话里什么意思,连忙跟了上去。

主宫距离常宁殿的方向很远,路上的时候经过了荷花苑,看到了正在喂鱼的赵良娣。

一直谄媚着说话的孟嫔看到了款款走过来的赵婉竹,闭上了嘴。

“妾身参见殿下。”

“大半夜的好兴致啊。”

赵婉竹眼睑一顿,“殿下是要去哪儿?”

东陵璟淡淡道,“听说苏侧妃偷人,去看看热闹,一起吗?”

这话说的怪怪的,赵良娣感觉像是被看穿了,后背冒出来冷汗。

“还有这等事,妾身陪殿下一同去看。”

已经三更天了,前面掌灯的宫人带着路。

孟嫔位分低,被抬进来就未见到过太子,也顾不得赵良娣在场,似有若无的贴近离她几丈远的男人。

“殿下,这苏侧妃深受殿下隆恩,竟然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真是可恶。”

东陵璟邪气一笑,“是可恶,孤该挖了她的眼,还是割了她的舌头呢。”

两人听到这话,均是一颤,赵婉竹不接话,示意了旁边的人一眼。

孟嫔立马道,“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殿下就是将她杀了也不为过。”

“杀了多可惜,半死不活的活着好。”

孟嫔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后背忍不住泛起了小疙瘩。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她能说服殿下去常宁殿。

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陷害,可殿下从来不管,告发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病死就是投了井,被告发的人也没什么好下场,其他的主子们都会明里暗里的收拾。

毕竟,殿下从来不管后院的事,谁死了,也没有查过。

她是太后赏赐给殿下的,可嫁进来后从未侍寝。

所谓富贵险中求,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她听信了赵婉竹的话。

殿下已经尝过了女人的滋味,不会像以前那般清心寡欲了,她赌,赌殿下不会降罪她这么个美人。


她忍住心底的紧张,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殿下既然信了,那这件事就与苏家没有关系了,殿下能不能放了---”

后面的话不言而喻,不是她下的毒,那就不关苏家的事,苏元也不必受她连累。

东陵璟对她的得寸进尺感到好笑,揉捏她唇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这么小一张嘴,怎么这么有胆?”

苏锦感觉他意有所指,微微撑了撑身子,颤抖着手慢慢的去解他的衣裳。

“苏家是受妾连累,可妾一心为殿下腿疾着想,却被这般陷害,殿下就忍心吗?”

“你父亲与八皇子案有牵连,圣人怎么做,孤管不了。”

她柔软的身子半伏在他身上,嗔道,“之前殿下不是说帮忙查赵家的事吗?”

东陵璟的耐心快要用尽了,已然不想跟她废话,冷声,“嫁进了东宫,孤就是你的天,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提了。”

苏锦抓着他的衣襟,恨不得缝了他那张嘴。

这种凉情寡性之人,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楚。

她眼梢微红,委屈的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东陵璟不管那些,他不是菩萨,苏元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干系。

他想要哄她几句就哄,不想哄了打杀了也没人敢说一句话。

苏锦渐渐察觉到了他周遭气息的变化,想起了他平日里的手段,后背打了个寒颤,识时务的收敛了几分。

她每回引诱他,他都没发什么脾气,那种男女之间微妙的情绪让她的感官生出了天真的想法。

她错了,东陵璟只是被她勾的有了欲 望,把她当做泄欲的工具,所以,才没有杀她。

他的本性,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疯子,根本没把她当人看,恃宠而骄还是算了,别引火自焚了。

念头刚闪过,后脖颈猛地被掐着抬起,紧接着男人强烈的压迫感扑面而来,他低下头跟她亲吻。

她甫一呼吸,他便强硬的挤了进来。

几乎是强制性的,逼着她张嘴。

殿内寂静的只有两人亲吻的声音,东陵璟的手扣在那细白的颈子上,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血管的蓬勃跳动。

他知晓自己对她有了欲 望,东宫后院本就是他放松享乐的地方,苏锦就是供他泄欲的帐中妇,没必要忍着。

他另一只搂着她腰 肢的手将她抱起,放到腿上,两人之间顿时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禁锢的怀抱,是上位者充满掠夺的支配欲,如同铁钳将她钳住。

苏锦感觉身上一凉,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殿下~”

“嗯?”

他的声音透着北风的寒冷,她终究是没有胆量拒绝,喘息着趴在他身前,娇娇柔柔的红着眼看他,“求殿下垂怜。”

听漪殿。

姜清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的孟嫔,无奈道,“要不算了吧,随她去吧。”

两人商量一晚上了,实在想不出什么法子对付那苏锦,左右已经是被打进了冷宫,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孟嫔气的不想搭理她,捏着茶盅的手攥紧了。

姜清嘁了一声,四处打量着听漪殿的装饰,心下撇了撇嘴。

这个赵家没少贪财聚敛吧,比她们姜府还要阔气。

哼,赵婉竹病成这个样子了,太子都没有请个大夫来给她看看,真是不受宠到了极致。

本来想着过来看看笑话,可这是在干什么,还不出来,摆什么臭架子呢。

她不悦的起身在四周走着看了看。

孟嫔自从被挖了眼,听力就变得很敏锐,察觉到她在四处翻动,提醒道,“良媛还是安分等着,不要乱动赵良娣的东西。”


苏锦脱身后就赶忙回了常宁殿,打了这么久,也没有惊动东宫的侍卫吗?

她心底狐疑,但没多想,走到桌前写信封蜡,打算明日找机会交给阿姐。

累了一天了,弄完后,她就上榻睡下了。

几个时辰之后,天边初见鱼肚白,苏锦听到了门口有下人叫门,渐渐清醒了过来。

用过早膳,她往主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之后才发现东陵璟已经出门了,她生怕人把她丢下,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

宫门口停着一辆华丽宽大的马车,苏锦看到了朱雀的身影,吁了一口气。

“娘娘,请。”

苏锦颔首,蹬着锦凳慢慢的上了马车。

一推开门,就看到了车内闭目养神的东陵璟。

男人面容俊美,眼睛漆黑,唇如点漆朱红,一身深紫蟒袍,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听到她上来,睁开了那双邪魅的眼。

两人四目相对。

苏锦福了福身,坐到了马车里。

车轮缓缓的滚过宫门,车内静的仿佛能听到针尖落地的声音。

“殿下的腿可好些了?”

苏锦主动挑起了话题,含水般的桃花眼温柔的看了过来,明明不施粉黛,却像是染了一层胭脂。

东陵璟脑海里闪过她昨夜出手狠辣的样子,“感觉更疼了。”

不应该啊,她那一套针法是专门针对腿疾恢复的。

“你医术不精,该当何罪。”

苏锦感觉他是在睁眼说瞎话,“殿下觉得痛,不妨让妾身重新看一下。”

“孤要是被你治的不良于行了,你有几颗脑袋。”

“妾身不敢。”

东陵璟道,“一个大家闺秀,私下学医,苏家好教养。”

苏锦被他几句话怼的不想说话了,垂下了头。

东陵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愧疚,慢悠悠的倾身斟了盏茶喝。

一柱香的时间后,马车出了东宫,往朱雀大街的方向驶去。

这条街上的人多,外头热闹的声音渐渐传了进来,突然,马车不知踩到了什么,晃了下。

苏锦倒茶的手一个没拿稳,身子扑腾倾斜到了男人怀里。

茶具也跟着摔得个稀碎。

东陵璟正斜靠在小榻上闭目养神,柔软的身子突然砸到了他怀里。

他睁开眼,就看到了人正趴在他腿上,张着鼓起的嘴,咬住了他那儿。

苏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整张脸就跟煮熟了似的,手忙脚乱的想要从他身上起来。

东陵璟直接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两人周遭的气氛瞬间有些诡异的尴尬,苏锦感觉嘴里难受的紧,趁他没注意,重新拿了个杯子,咕噜咕噜漱了嘴。

东陵璟看到了,脸色异常的难看。

南康太妃住在京都内城的老宅子里,来贺寿的人很多,府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当今太子亲自来送礼,给足了这个老太妃面子。

苏锦看着涌上来行礼的众人,跟着东陵璟进了府。

“殿下,妾身先去给太妃请个安。”

东陵璟没搭理她,与众人一同往北面的方向去了。

苏锦乐得自在,也没打算真的去见南康太妃,跟着热闹的人群四周转着走了走。

“阿锦。”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苏锦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瞧见了牡丹苑那头站着的一行人。

看清了为首的贵妇,她心头一喜,连忙穿过小桥,到了对面的苑内。

“二姐姐。”

来人正是苏锦的二姐,辅国公府的夫人,辅国公年纪不小了,苏玥是继室,公府人口复杂,她的日子过的也不好。

“父亲怎么会掺和进八皇子一案,现在如何了?”

苏玥拉着她的手往偏僻的山石下走了走,“我去问过母亲了,还在诏狱呢。”

“太子是诏狱的顶头上司,阿锦,你能不能跟太子打通一下关系,让父亲在诏狱别那么受罪。”

苏锦心头一凉,没有应承也没有拒绝。

“进了诏狱可就很难出来了,母亲这段日子因为父亲的事东奔西走,老了许多,看了着实痛心。”

“你也知道我在国公府的日子,国公爷不管事了,都是他那儿子在管事,实在说不上什么话。”

唠叨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深吸了口气,将信笺递给她,“你回家一趟,把这个递给母亲,跟她说,一切放心。”

苏玥听她说出这话,瞬间松了口气,转而问她在东宫过的怎么样?

苏锦没空与她叙旧,敷衍了几句,调头往西面高楼的方向去。

这处祖宅是建康年间建立的,牡丹苑鲜花盛开彩蝶纷飞,三三两两的少女结伴穿梭在席间,浅笑低语,热闹异常。

没有人注意到高楼上传来的笛音。

高楼下面是个荒凉的八角回廊,一个年轻华贵的公子大步走了进来,一身蓝袍,身影清瘦。

苏锦一时恍惚没有认出来,见他朝她笑了,才轻轻出声,“王爷?”

“阿锦不记得本王了?”

楚青越手里拿着一柄折扇,笑的一脸温和。

听他这样一说,苏锦笑了,“多年未见,王爷越发俊朗,使小女不敢认了。”

“阿锦嘴还是那么甜。”

很奇怪,两人自景州一别,再未见过,如今再见,却也没生疏的感觉。

苏锦开门见山,直言道,“今日求见王爷,是因为家父一事。”

南王楚青越一直在封地,是南康太妃大寿才回来一趟,是以,并不知道京中所发生的一切。

“说起来,本王只听阿锦说你是京都苏家的人,还不知道是哪个苏家?”

“苏元正是家父。”

苏元?楚青越面色一顿,昨夜刚听说了八皇子一案,今儿就---

“阿锦竟是苏元的女儿。”

苏锦知道自己是为难他了,踌躇了下,开口,“若是王爷为难,今日就当阿锦没有---”

“哎。”男人语调一扬,拿扇子敲了下她脑壳,“阿锦的事,就是本王的事。”

“苏大人蒙冤入狱,本王一定去查个水落石出。”

苏锦看他答应的如此爽快,心底有些涩然。

她心底明明很清楚,八皇子是被东陵璟弄死的,谋逆的罪证都交了,要是楚青越帮她查,触到了东陵璟的利益,致使两人敌对,可不是好兆头。

“王爷,家父没有掺和八皇子一案,只希望他能够安然脱身。”

楚青越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多管八皇子谋逆一事,以免惹祸上身。

他轻笑一声,“阿锦放心,本王省的。”

两人在这里说话,谁都没有看到不远处拐角处的男人身影。


殿内,苏锦刚梳妆完毕,把平日里穿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穿过来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怎么会穿古代的衣服,正慢腾腾的收拾着呢,就听到外头绿芜慌张的声音。

“娘娘,殿下到外苑了,朝着内殿的方向来了。”

苏锦一怔,回头,“东陵璟?!他怎么来这儿了。”

绿芜被她大胆的称呼骇住,忙道,“娘娘不可直呼殿下名讳。”

苏锦没理会她的唠叨,看了眼自己身上被烫出来的水泡,心一横,打开暗匣将一瓶黑色的药粉倒在了伤口上。

绿芜看着那伤口的变化,转眼瞧她疼的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忙走过去将她扶住。

“把东西藏起来。”

“是。”

苏锦顾不上疼,迅疾将身上的外袍一脱,挂在屏风上,穿着里衣上榻。

夜深寒凉,窗开半扇,漏出庭外廊下三两梧桐,太监报奏的声音揪着风幽幽的游进殿中。

绿芜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垂着的眼可以看到黑色的靴子慢慢走近,她头紧紧磕着地,“奴参见殿下。”

东陵璟一进了殿,就听到了帐内传来的女子咳嗽声,伴随着浓浓的药味。

紧接着看到一双纤细苍白的手从鲛绡红帐里探出,轻轻掀起纱帘,露出来一张纤白的小脸。

窗外的月光流淌在那张脸上,美的不似人间祸色。

两人四目相对,她那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眼似乎闪过诧异,忙撑着身子下榻。

“妾参见殿下。”

东陵璟双手交叠拄着玉柄镶金的手杖,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苏家的女儿—苏锦,新婚夜将她丢到这常宁殿,就没在管过。

这女人倒也算安分,一直没找过事,就是听说身体不好,成日里病着。

殿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外殿的宫人悄然屏退,细风片开牗窗,兜出几缕风痕。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大发善心的开口,“起来吧。”

“谢殿下。”

东陵璟随意扫了眼四周,越过她走到软榻上落座。

“还病着?”

“御医说是着寒了,还需再喝几副药。”

落地的花枝灯将殿内照得通明,苏锦软着腰身走过去给男人奉茶。

美人纤腰袅娜,俯身时,露出极为诱人的曲度。

男人斜靠在软榻上,漫不经心的逡巡着她的身体,目光定在了那莹白的手臂上。

苏锦自然能察觉到他在打量着她的身体,目光锐利的仿佛是将她从头到尾剥了一层皮。

她垂着眼将茶放在榻桌上,嗓音温软如水,“殿下怎么大半夜过来了?”

“孤不能过来?”

苏锦勉强动了动嘴角,“妾身是看天冷,殿下小心着寒。”

窗户半开着,月光窸窸窣窣的流淌了进来,东陵璟看着眼前柔若无骨的美人,眼神毫无波动。

太子东陵璟可不是个会为美色折腰的人,要是什么人都能勾 引到他,这个东宫的位置也不用坐了,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把衣服脱了。”

苏锦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顿,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动作,束腰的生娟被刀锋解落,裙裾立时散开,堆叠在脚边。

凉风吹来,她冷的瑟缩,红着眼颤巍巍的看向男人。

东陵璟从头到尾将她扫了一遍,像是打量畜牲似的,不带丝毫表情。

饶是凉薄如东陵璟,也不得不承认苏锦的这身皮囊美极,纤颈薄肩,细腰长腿,冰肌玉骨,活像个妖精。

他再怎么不好女色,也是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

他没理会那处的月中胀,随口问道,“手臂上怎么回事?”

苏锦瑟瑟抱臂将自己蜷缩住,“前段日子被小咬叮的,御医开了药,刚抹过。”

“走近瞧瞧。”

她顿了顿,低着头轻轻挪蹭过去。

东陵璟看着坐在榻沿的女人,随意一拽,粗鲁的将人扯到了身前。

因为腿疾的原因,东陵璟的臂力异于常人,指节修长,手背青筋脉络凸起,轻而易举就可以捏断人的颈骨。

即便他现在没用什么力道,苏锦都感觉胳膊被捏的的疼,不由得轻嘶了声。

东陵璟听着她娇媚的叫声,蹙了下眉,“叫什么。”

“疼---”

她仰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小脸纤白,眉眼上翘,明明是素颜,可却像是染了胭脂,娇艳欲滴。

东陵璟莫名觉得她是在勾 引他,眼底带了嘲讽。

无可否认,像苏锦这样的美人,天下的男人趋之若鹜,可东陵璟最讨厌这样只知谄媚献宠的女人。

苏锦被他捏着胳膊,低敛着的眼珠子左右转动,思绪飞快的想着对策。

东陵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不像是被热水烫过的伤口,两指并拢按压在她的脉搏上。

“殿下,妾好冷啊。”

突然,身前的人咬了咬红唇,颤巍巍的往他怀里缩了缩,丰盈的手臂顺势吊住了他的脖颈,两团绵软挤压了上来。

东陵璟眼底闪过不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一把将她甩开。

习武之人的臂力非同常人,苏锦被这股力甩的直接倒在了榻脚,后腰撞到了尖锐的桌子,疼得她叫了出声。

这副样子,看起来不像是会武的。

“只是看看你的伤口,别搞那么多事。”

男人的声音带着丝毫不掩饰的不屑,很显然,将她的行为当做了变相争宠的手段。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面上疼的红了眼,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

“你戌时在殿?”

“妾一直病着,没有出过门。”

“从嫁进东宫,就一直病着,苏家就是塞个病秧子给孤?”

“---”她嗓音带了几分哑,“圣命难违,还请殿下赐罪。”

东陵璟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想起了那贼子跑路时朝他撒的毒香,目光在殿内扫视了一圈。

耳边传来女子的低泣声,他不耐烦的转回视线,见她眼角发红,暴虐的杀意在身体四肢冲撞开来。

“闭嘴。”

阴嗖嗖的声音钻入耳膜,苏锦装模作样的哭声顿时止住,低垂着的眼底闪过愤怒。

世人口中的战神殿下,私底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殿下息怒。”

见她还算识时务,东陵璟忍住了脾气,下榻。

“伺候孤沐浴。”

苏锦一顿,这还是东陵璟第一次留宿常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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