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林初燕婉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跨年发生踩踏,男友为救白月光丢下我(温林初燕婉)》,由网络作家“燕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呼吸之间,心脏隐隐作痛。我借夜色已深,帮着他重新折好信纸,装进信封。温林初睡前照例同我道晚安。我不咸不淡应了他一声。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拉亮落地灯。平时沉稳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和我耍起了幼稚。他凑到我耳边,不甘心地拉长声调,重复道:「晚——安——」我说好,知道了,我不舒服。温林初果然关灯睡下,没有再闹。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悠长平稳,我把脑袋藏进被窝查看燕婉发来的信息。「萧文袅,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林初。」「他对你好不过是觉得你符合温家传统意义上的妻子身份,你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实际上无聊透顶,我是指,各个方面,根本就不够林初过瘾。」「想知道林初喜欢什么样的吗?」「不如去看看他收藏的碟片,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温林初有收藏癖,他喜欢收集电影碟...
《小说跨年发生踩踏,男友为救白月光丢下我(温林初燕婉)》精彩片段
呼吸之间,心脏隐隐作痛。
我借夜色已深,帮着他重新折好信纸,装进信封。
温林初睡前照例同我道晚安。
我不咸不淡应了他一声。
他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拉亮落地灯。
平时沉稳的一个人,在这件事上和我耍起了幼稚。
他凑到我耳边,不甘心地拉长声调,重复道:「晚——安——」
我说好,知道了,我不舒服。
温林初果然关灯睡下,没有再闹。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悠长平稳,我把脑袋藏进被窝查看燕婉发来的信息。
「萧文袅,其实你根本就不了解林初。」
「他对你好不过是觉得你符合温家传统意义上的妻子身份,你这种循规蹈矩的人实际上无聊透顶,我是指,各个方面,根本就不够林初过瘾。」
「想知道林初喜欢什么样的吗?」
「不如去看看他收藏的碟片,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哦。」
温林初有收藏癖,他喜欢收集电影碟片和老式唱胶。
这对我来说从来不是秘密,他经常拉着我在雨天看又旧又长的老电影。
就算我无聊到睡着,他也不会生气。
只会调低音调,用毛毯轻轻包住我。
有时和我一起睡,有时默默看完电影,再和我一起睡。
这样美好的记忆里面,会有被虫蛀穿,发黑漏风的小洞吗?
我连着几天去翻阅温林初收藏的碟片。
终于在里面找到了被他命名为《passion》系列的碟片。
这一系列碟片全是燕婉出演过的作品。
从露面即死的小角色到独当一面的大主角。
还有唯一一张碟片,单独成为一个系列,名为《重逢》。
我锁住放映室,打开投影,心如止水地将碟片推进影碟机。
开场是在一间sm主题酒店里。
洁白的大床上方绑满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
燕婉穿着性感的裹胸和包臀裙,她将自己拷在床脚,蒙眼等待另一个人进场。
密码解锁声响起,温林初很快走了进来。
影片角度,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他站在那里,没有前进,亦没有转身离开。
燕婉轻笑一声,咬住皮鞭,缓慢爬向温林初,以完全臣服的姿态。
面对如此火辣的场景,温林初有挣扎,有气愤,可最终还是向欲望屈服。
他看起来也并不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存在。
可录像的人将其做成碟片打包寄来后,他却也把它当作珍宝用心收藏。
我取出碟片折成两半,顺带将温林初收藏的所有碟片都砸了个稀巴烂。
温林初破门而入时正对上我冰冷的眼神......
温林初的视线在我脚下那堆垃圾稍作停留。
聪明如他,不消片刻就明白了我这样做的理由。
两两相望,唯余沉默。
简单收拾行李,我准备打车回自己的房子。
温林初过来拉我手腕,被我反手打了一巴掌。
白皙面孔上浮现出清晰的手指印,他回过脸,低声下气地同我商量:
「快过年了,和爸妈吃个年夜饭再走吧,他们没骗过你。」
我不置可否,拉着行李箱去了客房。
温林初也变得沉默,他和我比力气,把行李箱又拉回主卧,自己去了客房。
我心脏疼得很,没精力和他争,缩进被窝里静静吐息。
等那阵割肉般的疼痛过去,我再次点开了医生发给我的文件。
这是一份电子版遗体捐献书。
医生最新消息是在我住院时发的,他问:
「萧女士,您确定要签下这份遗体捐献书,和孩子一起成为人体标本吗?」
那时我还有所留恋,所以不够坚决。
现在我不再犹豫,在文件上留下了自己的电子签名。
世上真真假假,爱恨此消彼长,纷杂难辨。
唯有肚子里的孩子最纯洁。
我要和宝宝成为人体标本,永远联系在一起,永远相爱。
我没有死,警察及时赶到控制住现场,救护车把我送到医院。
再醒来时,手臂上缠满绷带,右手小指和中指短了两节。
我不敢置信地伸出左手,不停对比两边手指的长短。
查房的医生好心为我解释:
「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那两根手指已经被踩成肉酱了,只能截掉。」
广场上发生的事再度浮现在眼前,毫无血色的尸体,花瓣雨夹雪,温林初。
对了,温林初和我求婚了,他现在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呢?
我想打电话问一问,翻遍外衣口袋也没找到手机。
看我对手指状况接受良好,医生接着补充:
「萧女士,你心脏先天缺了一角,这次胸腔受到挤压,肚子里还有孩子,对你来说,心脏负担实在太大了,可能……」
我嗓音发紧:「宝宝不能要了吗?」
「宝宝是没办法留下来了,并且,你也面临着随时心跳暂停的危险。」
「好……」我问医生:「伯伯,宝宝现在有多大了呀 ?」
「大概山竹大小,已经长出头发和指纹了」
我轻轻点头,问医生伯伯借了手机,很久才拨出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沉沉的一声“喂”,没太多感情。
我没出息地捂住嘴,止不住地抽噎:
「温林初…你为什么不见了?你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
「乖乖,乖乖不哭,你在哪里?发个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来找你!」
温林初语气焦急,他收到地址后马上赶来了医院。
在看到我截掉的手指后,他难过的直接流下了眼泪。
道歉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该松开我的手,不该没有拉紧我,不该把我留下一个人。
我问温林初,你认识燕婉吗?
温林初面色一滞:「她是我高中同学。」
解释的话很快脱口而出:「跨年那天,我们被人群冲散了。」
「刚好被挤到燕婉那边,所以就伸手拉了她一把。」
看着我沉默,温林初慌张是解释着。
“你是在怪我对不对,当时我被人群冲散了,我真的很担心你!”
可我不愿再听他的解释了。
“温林初,咱们的孩子没了。”
年初,温林初烧了好几天,烧得意识模糊,分不清身边是谁在照顾他。
他以为是萧文袅,便拉着对方的手,由衷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
不管袅袅信不信,但他是真的不喜欢燕婉。
他对燕婉只有男人对女人的生理性冲动。
二十多年来受书香门第身份约束,燕婉是他秩序外的一瞬。
他对她的热情犹如烟花般短暂。
可这束烟花烧光了温林初即将到手的幸福。
退热之后,看到身边人是燕婉,他脑海中警铃大作。
他找遍温家每一个角落,又回到自己家,还去了萧文袅名下那栋房子,可始终没有找到想见的人。
连逝去的父母留给自己的房子都不住了,温林初想不到萧文袅会去哪里。
他去她曾经待过的医院,医生只会对他重复说一句话。
不方便透露病人信息,不方便透露病人信息,不方便透露……
温林初闹过,被抓进监狱拘留了半个月。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他一有时间就挂医生的号,找他聊天。
时间一长,医院彻底把温林初拉黑了。
天地茫茫,眼睛一闭一睁,一睁一闭,始终没有萧文袅的消息。
到后来,温林初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燕婉。
他约燕婉出来,趁机迷晕她,把她锁在别墅的地下仓库。
在那里,他为她准备了全套工具,不是情趣工具,是真正让人出血的铁具。
但燕婉口风实在太紧了,纵使他敲碎她满口牙齿,她仍旧摇着头说自己不知道。
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对温林初来说逐渐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为了摆脱思念之苦,他日益沉醉在这种血腥的快感里,下手再没有轻重。
燕婉死后,温林初没有可以折磨的对象了。
他难受得皮下发痒,好像有一万根头发同时在身体里扭动。
正好生意上的朋友邀请他去参观一个博物馆,他决定借此机会转移注意力,同时也是去物色合适的发泄对象。
在重症监护室三进三出,转进普通病房,我心有余悸地问医生:
「伯伯,我的心脏是不是烂掉了?」
医生耐心安慰我:「没有,但你以后要控制好情绪,不能太激动。」
温林初削的苹果还在床头柜上,只是果肉早就变成了深褐色。
我捧着氧化变黄的苹果,很久都没有说话。
温林初回来时给我带了礼物,是一条蓝宝石项链。
那时我正在削苹果,削氧化的苹果,把黄色的果肉削下来,一遍又一遍。
他率先看到我流血的手指,把礼物放到一边,语气中的担忧不似作假:
「你不是答应只吃我削的苹果吗?每次自己削苹果都要弄伤自己,笨不笨?」
温林初拿走我手里的水果刀,抽纸巾轻轻吸干血迹,为我包扎伤口。
我摇摇头:「是你骗我说会马上回来的,不怪我毁约。」
温林初低头亲吻我的手指:「是我错了,不该让袅袅等这么久。」
他想替我戴项链,被我阻止了。
「发布会我看了。」
不止看了一遍,直播没看完。
温林初没回来之前,我又看了一遍重播,从头到尾。
苹果氧化,像坏掉一样,太难看了。
我边看重播,边削苹果,削掉一层,又氧化,又削,是温林初的沉默让我走神,是温林初短暂的不抵抗让我手抖,这才留下好多伤口。
这都怪他,凭什么说我不守承诺?
温林初神色窘迫,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袅袅看了,自然知道我和燕婉之间清清白白,对不对?」
「她来亲我,我把她推开了。」
「我还和记者澄清,说爱人是萧文袅,不是鸟鸟。」
温林初说的是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还能和他正常沟通。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底扎根,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想到从前发生的事。
温林初给我送过许多化妆品和衣服,那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燕婉代言的。
那时我觉得他对燕婉是对美好事物的欣赏,就算是我,也觉得燕婉是一眼美女,再多也就是佯装吃醋小作一下,并不会真的放进心里。
直到跨年那天,我开始怀疑他们之间早有联系。
那天晚上真像温林初所说的那样,他只是被人群挤到那边,碰巧伸出援手,而不是急着去救燕婉,下意识松开了我的手吗?
我不愿意恶意揣测温林初。
父母意外去世之后,他是我在世界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如果连他都不可信了,那我会不会有点可怜?
可是寄托于虚假的爱自欺欺人,好像才更加可怜。
我随时都可能死掉,过分一点又怎样?
也不会怎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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