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董方邵的女频言情小说《浓情淡意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英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丈夫顶罪一年,他却和女助理在婚房里抵死缠绵。一年后,我终于出狱。丈夫毫不关心,甚至把我名下的房产变卖,转移我所有财产。他说:「入狱的女人就废了,你以为我还会要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吗?」而他的女助理穿着我的睡衣,睡着我的男人,嚣张的讽刺我只是丈夫上位的工具人。「其实,你入狱后方董就补交了税款,可为什么你还是住了一年的牢呢?因为方董,他根本就不想你出来啊!」我的心一寸寸凉至心底,把丈夫的联系方式全部拉进黑名单。转头入职对家公司。后来,丈夫合同黄了,小助理卷款逃跑,公司岌岌可危的时候。他却跪在我面前说他需要我。……「好好干,别回头。」女看守一脸严肃。我挥了挥手,深一脚浅一脚离开了北门监狱。我知道方邵鸣不回来,可真看不到他的身影,又有一种近死...
《浓情淡意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替丈夫顶罪一年,他却和女助理在婚房里抵死缠绵。
一年后,我终于出狱。
丈夫毫不关心,甚至把我名下的房产变卖,转移我所有财产。
他说:「入狱的女人就废了,你以为我还会要一个坐过牢的女人吗?」
而他的女助理穿着我的睡衣,睡着我的男人,嚣张的讽刺我只是丈夫上位的工具人。
「其实,你入狱后方董就补交了税款,可为什么你还是住了一年的牢呢?因为方董,他根本就不想你出来啊!」
我的心一寸寸凉至心底,把丈夫的联系方式全部拉进黑名单。
转头入职对家公司。
后来,丈夫合同黄了,小助理卷款逃跑,公司岌岌可危的时候。
他却跪在我面前说他需要我。
……
「好好干,别回头。」女看守一脸严肃。
我挥了挥手,深一脚浅一脚离开了北门监狱。
我知道方邵鸣不回来,可真看不到他的身影,又有一种近死的憋闷。
「出差几天,不能接你,自己回别墅。」
掏遍身上也没有一子儿,只能试着给方邵鸣拨电话。
「嘟,嘟」,没人。
再拨,没人。
胸腔里的戾气再也顶不住,我甩出两条腿直奔别墅。
11点,我敲开了方别墅大门,兜头泼来一盆冷水,将我从头淋到脚。
「真对不住,方总特地吩咐我给你好好去除晦气。」
「省得你带进来什么脏东西。」
方邵鸣的私助崔媛媛,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瞪着我,活像我才是她嘴里的脏东西。
单薄的衣衫凝结成冰,一股寒气奔袭全身。
「你怎么在这里?」我哑着嗓子问。
她嗤笑一声,凑近了几步,娇笑说:「你一走,我就来了。」
「没办法,方总就喜欢我伺候,又要得凶,我这不就随时待命咯。」
说着她还在我面前,故作优雅转了个身。
浑身的血液仿若被一寸寸冻住,指甲嵌入掌心,我紧紧地望着她。
她身上的睡衣是去年生日时,方邵鸣从国外给我带的礼物,嫌暴露一直没穿,没想到便宜了她。
她不但穿了我的衣服,还睡了我的男人。
可我不恨她。
这一切,都是方邵鸣纵容的,想到此,我一把推开她,穿过大厅上了楼。
走到卧室门口时,脚步硬生生顿住。
既然人和衣服都脏了,又何况这卧室呢?
估计也洒满了这对渣男贱女的汗水吧?
一想到我为了方邵鸣在监狱坐牢,而他却和别的女人在我的家我的床上抵死缠绵。
浑身止不住得颤抖,连血液也沸腾得仿佛要冲破这副牢笼。
嘴角无声地笑了笑,无视眼角涌起的湿润。
我转身进了客房。
身后传来崔媛媛的讥讽声:「算你识相。」
我慢慢学会了大度。
再不管不问。
耳边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一不小心按了接听键。
方邵鸣暴怒的声音传来:「祁悦你知道这次的合作对我有多重要吗?上亿的利润,你别再任性了,赶紧飞过来!立刻马上!」
我揉了揉疼痛的额角,有气无力道。
「是你上亿的利润的项目重要,还是我的命重要?昨晚被你秘书泼了一盆冰水我高烧四十多度瘫在床上,你有问过吗?」
「崔媛媛那么能干,你怎么不找她?」
声音渐弱,却振聋发聩。
他募地一愣,顿了几息,才呐呐道:「我......我不知道,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听着他熟悉的辩解,心里早已麻木。
电话里一阵无言的尴尬。
多么希望他下一句是发自肺腑的关怀,可我又失望了。
只听他又说了一句:「祁悦,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后天你飞过来,这边我先稳住......」
再不想听他啰嗦,果断挂了电话。
我闭了闭眼,手背一片湿润。
打开抽屉,翻出一堆药,这些都是我入狱前放在家里的。
药还没过期。
爱情却过了期。
几片药剂随着一杯热水下肚,脑袋稍微清醒片刻,我蹲在那张泛旧的婚纱照前,凝望许久。
下一瞬,我找来一把铁锤,用尽了力气一锤锤砸下去。
相片里两人的身影一点点破碎,眼底的泪一滴滴落在手上,掌心一阵湿滑,握锤子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直到婚纱照碎成一片残渣,我昏然跪地。
一想到我的全部真心都喂了狗,心里像是被扎了千百刀,腌心般地疼。
脚下被玻璃划破的伤口,流出一股汩汩的血格外刺目。
方邵鸣,八年青春为你献祭。
如今,我们完了。
拖着烧得稀里糊涂的身体,我勉强用了点小米粥,人是铁饭是钢,做什么都不能亏待自己。
几勺软糯的稀饭刚咽下去,耳边就传来崔媛媛嗲里嗲气的声音。
「这不还有气吗?我怎么听方总说你快病死了?」
她眉眼精致地坐在我对面,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气,我眉眼未抬,专心喝着碗里的粥。
我的不理会,彻底惹怒了她。
「祁悦,知道方董为什么舍不得我去吗?听说那边的负责人......好色。」
「只有你这种被睡烂的破鞋,他才不在乎。」
崔媛媛的话又勾起我的回忆,欣正的负责人的确好色,第一次打交道就对我动手动脚。
那时的方邵鸣气得涨红了面色,一脸心疼地搂着我。
「祁悦,这个客户我们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
我看着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心软得一塌糊涂,柔声安慰他:「我没事,他答应给我们合同。」
其实他不知道,那人虽然好色却讲几分义气,因为欠我老师一个人情,在知道我的身份后,规矩了许多,只一本正经地谈生意。
后面几次合作,方邵鸣担心我受委屈,也私下问我几次,是否要停止合作?
我果断摇头。
再后来,崔媛媛来了之后,他便再也没有问过。
可是公司的谣言却越来越多,说我凭着出卖色相和客户谈合作,根本配不上仪表堂堂的方邵鸣。
我那时从未放在心上。
现在看来,真是迟钝得可以。
「崔助,你是没来得及刷牙吗?一嘴的臭气,怎么说你也是国外回来的洋气人,卫生习惯还是要有的,熏着别人就不好了。」
睡了一夜,我准时睁开了眼。
监狱一年,我学会了不做无谓的纠结,永远往前看。
洗漱完后,我翻了翻储藏室,原先放在家里值钱的首饰珠宝,都没了踪影。
打开抽屉底层,还好这张卡还在。
那时,方邵鸣刚脱离方家出来单干,他商业嗅觉敏锐为人大方,我便一门心思地帮他。
公司第一年挣了净利润五千万,他给了我一千万。
我推脱不要,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柔声说,这是嫁妆。
从那后,我们也正式成为男女朋友。
他当时笑着搂紧我:「祁悦,你真是我的福星,咱们要一辈子在一起。」
声犹在耳,人却变了。
我弹了弹手中的金卡,逼回眼角的酸涩。
打开手机,崔媛媛给我发了好几条视频。
都是她穿着婚纱和方邵鸣接吻的模样,两人手上的钻戒闪闪发光。
看得出方邵鸣很在意她,连送给她的婚纱和钻戒都是G家限量版。
初冬的光落进拐角,驱不散一室的阴霾。
扬手一掀,相框上的罩布淬然飘下,露出我和方邵鸣婚纱照的脸。
没有限量版,没有钻戒。
那时的他,只有一句:「齐悦,董事会防止股权稀释,要我晚点领证,你看......」
「我听你,我信你。」
傻乎乎的我,就这样没名没分地跟着他。
视频里的方邵鸣陪着崔媛媛又笑又闹,眼里的柔情能溺死人。
视频外的我,只能傻愣愣地看着过去的婚纱照,泪意朦胧。
真傻。
这时,方邵鸣的电话拨了过来,按了接听,久违的男声想了起来。
「祁悦,昨天我忙,没接到你电话,还喜欢我送你的见面礼吗?」
一想起被冰水浇透的感觉,身上一阵惊颤。
我轻嗤一声,凉凉一句:「多谢方董。」
他听我这么称呼,呼吸一顿,不自在道:「悦悦,我在B城的项目出了点问题,欣正的合作以前一直是你跟,你能不能......」
「不能。」
我轻飘飘一声,堵住了方邵鸣的下半句。
他似是不相信我会拒绝,半晌,才气急败坏地问:「怎么进去一趟脾气还上涨了?」
「你在闹什么?我不是和你解释了在出差?齐悦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一个四连问,让我心里五味成杂。
项目出了问题,她的私助不能出马么?
我都已经让出了男人,让出了卧室,甚至让出了女主人的位置,还要我怎么大度呢?
太阳穴突突地疼,无力地掀了掀眼皮子,直接掐断电话。
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空洞的双眼呆呆望着天花板。
我和方邵鸣是怎么走到了这一步?
大概,是从他兴匆匆告诉我,招到一个海归博士那天开始吧。
公司进入正轨后,方邵鸣急着招兵买马,就私助的人选我们讨论了很久。
我看中清北腿脚勤快,脑子灵活的计算机高材生,何喜默。
他看中海归回国,身材容貌都无可挑剔的崔媛媛。
分歧从那时候开始。
渐渐地崔媛媛接手了他的一切,连一向都是我陪伴出席的商业晚宴也全换成了她。
甚至连他办公室也有了几件崔媛媛的物品。
我气得大声质问。
也只换来方邵鸣不耐烦地一句。
「她只是个小姑娘,没那么谨慎,不就放了几件东西,你至于这么小气?」
「你这脾气做方夫人可合格。」
04
话落,我转身走人。
却被她一把扯住了袖子。
她恨恨地瞪着我,眼里全是鼻翼,半晌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瞬又露出一抹讥笑。
「你不知道吧,你入狱当晚,我就上了你的床。你拽什么?」
「方邵鸣说你在床上硬得像一条死狗,他迫不及待地让你滚呢。」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嗤笑一声。
「即便他现在不爱我,可我对他有价值他离不开我,而你呢?」
「只能做他羽翼下的金丝雀,等着被他赏玩,可玩具总有一天会被厌弃......」
我毫不掩饰地眼底的唾弃,眸光冷如冰直直投向她。
可她却娇娇地笑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又坐了下来。
完全不在意我的讥讽。
「我是玩具,你是工具?有什么区别?」
「好歹,我每年还有不菲的进账,可你呢?你的账户上可是0,名下一套房产也无。」
她话一出,我如遭雷击。
连忙打开手机,翻开自己的私人账户。
果真是0,甚至连唯一的一处房产也被出售,经手人正是崔媛媛。
我瞪大了眼,目呲欲裂地看着她,恨不得上前挠花了她的脸。
「你怎么敢!」
她悠哉地摆弄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左看又看,笑嘻嘻道。
「是方董啊,他说你入狱后就废了,那房子地段好不如卖了救急。」
是啊,入狱之后我就废了。
所以,他再没来监狱看过我,唯一的一次,还带着文件来找我签字,我那时对他爱到骨子里,根本没有看清内容就刷刷签好了字。
本想和他再说几句体己话,可他一看我签好了字。
连敷衍都不愿意,转身就走。
我傻愣愣地望着他越来越模糊的背影,小声地问了狱警一个问题。
「入狱后的夫妻关系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他没说话,可那副表情说得分明。
我怔怔地望着崔媛媛,有些难以置信又觉得原来如此。
可那套房子,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哪怕当初我没钱上大学,也没动过卖房的念头。
那里全是我对爸爸音容笑貌的回忆,他怎么敢?
崔媛媛见我一副失魂落魄的可怜样,又好心地补了一句。
「你是我见过最蠢的女人,没有之一。」
「当初你顶了方董偷税漏税的罪名进去后,不久他便补全了税款。」
「只要找个厉害律师打个上诉,你马上就能出来,可你为什么坐了一年牢呢?」
她嘴角翘起一抹弧度,极为讽刺。
「因为方董不许。」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