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水刘承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大巴车小说宁秋水刘承峰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夜来风雨声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啥?”“因为血门背后,死去的人一定会变成鬼!”刘承峰闻言,呼吸一滞。白潇潇继续严肃道:“自杀或被鬼杀死的人变成了鬼,都属于绝对中立单位,对副本没什么影响,但如果是被人杀死的人变成了鬼……那就不同了!”“它们通常有着剧烈的怨念,会第一时间去复仇,甚至……还有可能会牵连血门背后其他的人!”刘承峰看着白潇潇那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因为愤怒产生的那一丝歹念也消失了。可很快,他又憋不住了,说道:“那,那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被人搞了还一声不吭,你说这叫什么事儿!”白潇潇翻了白眼,叹了口气:“你啊……真是个急性子!”“饭总得一口一口吃吧?”刘承峰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很傻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对……对,...
《消失的大巴车小说宁秋水刘承峰完结版》精彩片段
“为啥?”
“因为血门背后,死去的人一定会变成鬼!”
刘承峰闻言,呼吸一滞。
白潇潇继续严肃道:
“自杀或被鬼杀死的人变成了鬼,都属于绝对中立单位,对副本没什么影响,但如果是被人杀死的人变成了鬼……那就不同了!”
“它们通常有着剧烈的怨念,会第一时间去复仇,甚至……还有可能会牵连血门背后其他的人!”
刘承峰看着白潇潇那严肃的表情,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因为愤怒产生的那一丝歹念也消失了。
可很快,他又憋不住了,说道:
“那,那咱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啊!”
“被人搞了还一声不吭,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白潇潇翻了白眼,叹了口气:
“你啊……真是个急性子!”
“饭总得一口一口吃吧?”
刘承峰也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这副无能狂怒的模样很傻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对……对,是我太急了……抱歉。”
这时候,一旁一直沉默的宁秋水开口了:
“看来,我一直担忧的事还是成真了。”
二人都转头,看向了宁秋水,刘承峰浓眉挑了挑。
“小哥,你在担忧什么?”
宁秋水没有立刻回答刘承峰,只是指着地面上的脚印,对着白潇潇道:
“虽然已经八九不离十,但我还想确认一下,白姐,你去看看,这脚印……是不是唐娇的。”
白潇潇点头,转身离开,没过一会儿她又回到了这里,面色微冷地对着二人点点头。
“是她!”
一听到这脚印属于唐娇,刘承峰瞪大眼:
“我靠……居然是她!”
白潇潇翻了个白眼。
“拜托,大胡子,有这么惊讶吗?”
“大家下午都出去景点参观寻找线索了,只有她去的是最近的缚噩祠……当然,她也可能根本就没有去,反正她嘴里压根儿就没几句真话。”
刘承峰怒道:
“我就知道这个婆娘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在房间里美其名曰开会,结果却是对着所有人颐指气使,骗我们当枪使!”
“现在……居然还想害我们!”
宁秋水一直盯着地面,忽然道:
“白姐,电筒给我。”
白潇潇点头,将那个可以照出地面上脚印的特殊电筒递给了宁秋水。
宁秋水打开电筒,沿着脚印在房间里兜兜转转,最终停在了那个巨大的衣柜面前。
他认真打量了一遍衣柜,然后上下摸索,最终在衣柜的某个极其隐蔽的破碎角落里,于木质的狭缝中摸出了一个木牌。
这个木牌上拴着红绳,上面写着一个三人都非常熟悉的字——阮。
看见了这个木牌之后,白潇潇目光一闪。
刘承峰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惊道:
“昨天晚上,小哥你房间那个被烧焦的鬼就是在找这块牌子?”
宁秋水点点头。
“大概是了。”
“这块牌子应该是阮氏一族的人才能拥有的东西,至少我们这些外面来的游客是不可能随便拿到的,唐娇能够拿到这么多阮氏族人的牌子,肯定已经和村子里的阮神婆见过面了……”
白潇潇秀眉微挑:
“……是阮神婆指使唐娇做这一切的?”
宁秋水叹了口气。
“是的,这也是最糟糕的情况。”
“我们作为外来的游客,对于村子里游荡的鬼了解肯定远不如阮神婆,如果她想利用这些鬼来杀死我们,简直就是防不胜防!”
刘承峰不理解:
“可是我们跟阮神婆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宁秋水沉默片刻。
“我猜,可能和六天之后的神庙祭会有关!”
“第二……我们今天下午本来也决定去缚噩祠看看。”
“最危险的事情我都已经带头做了,还要帮你们检查一下是否有所遗漏……让你们多去一个景点寻找线索,不过分吧?”
刘承峰还想回击,却被宁秋水拉住了。
后者示意他不要说话。
白潇潇却是抿嘴笑道:
“不过分……一点儿也不过分。”
“那就这么定了吧。”
众人一阵商量后,白潇潇决定下午去不涸井。
那口井,就是当年大旱未干,支撑全村村民门活下去的井水。
也是除了方寸塘之外,距离招待所最远的景点,与方寸塘仅有不到半公里的路程。
众人散去之后,刘承峰才不满道:
“凭什么啊?”
“那女人说是合作,对谁都颐气指使,看着就来气!”
白潇潇道:
“你想活还是想死?”
刘承峰:
“自是想活!”
白潇潇:
“那就不要废话,跟我走。”
刘承峰瞪着眼:
“不是,我发现你俩是受气包还是咋的,怕鬼也就算了,连人……”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宁秋水打断道:
“那个叫唐娇的女人说了谎。”
刘承峰咄咄逼人的气息一滞,愣住了:
“啊……说谎?小哥你咋看出来的?”
宁秋水目光犀利:
“你记录一下时间,我们去了不涸井后,你就明白了。”
刘承峰盯着自己的手表,忽然猛地明白了。
“小哥,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唐娇的女人根本就没去过方寸塘?!”
白潇潇也开了口:
“你也不想想,她哪儿来的时间?”
“这个路程,来回就几乎要两个钟头,这还是没遇见突发状况的情况下。”
“我们光是去缚噩祠就用了一上午,你觉得唐娇是昨晚摸黑去的方寸塘么?”
“如果不是,那她就没有时间了,因为今早我们八点过出门吃早饭的时候,还在招待所外面看见过她!”
刘承峰这下彻底明白了,这个叫唐娇的女人骗了所有人,要拿他们当枪使!
“卧槽……她特么拿我们当枪使?!”
刘承峰这暴脾气,一下子就爆了粗口。
“恐怕没这么简单,她欺骗和隐瞒咱们的事,应该远不止这一件……”
“这个女人,身上问题大得很!”
白潇潇森冷的话让一旁的二人打了个寒颤。
刘承峰吞了吞口水:
“白姐,你还发现什么了?”
白潇潇摇头,展颜一笑:
“如果我告诉你,死在缚噩祠和去后山的那三个人,很可能都是她指示的……”
刘承峰瞳孔收紧,眸子里弥漫出了巨大的震撼。
“擦……这个毒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还不确定她的动机是什么……”
白潇潇不经意看了宁秋水一眼。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有心事。
“总之,线索的收集,还得靠我们自己。”
“现在时间还比较充裕,我们先去最远的地方看看,这样后面的几天压力不会那么大。”
三人一路沿着密林之中的指路牌,来到了不涸井。
这口井开在翠绿密竹中,井口爬满了青苔,周围杂草丛生,除了井旁插了一个木牌之外,已别无一物。
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来过这里了。
木牌上的注解,便是关于这口井的悠久历史,其中还不忘简笔将当年大旱时发生的事情再提了一遍。
关于阮开黄和广修的。
“这些村民,倒是记恩……”
刘承峰赞道,他来到了井边儿,朝着井水里看了看。
宁秋水和白潇潇站在了木牌面前,一左一右,打量了许久。
“有什么看法么?”
白潇潇问道。
她对宁秋水这个新人很感兴趣。
沿着丛林小道一路东行。
两公里的路不长,大约二十分钟左右就能到。
路上,似乎是担心那个无头的黑影再一次出现,刘承峰总是左顾右盼,颇有些惊弓之鸟的味道。
好在,他们运气不错。
路上很顺利,到达缚噩祠的时候,太阳愈发明媚,稍微驱散了一些众人心里的阴霾。
祠堂建立得很是精致,隔着老远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厚重与肃穆。
旁边不远处就是一条沟渠。
此时并未赶上雨季,沟渠里水浅,乱石嶙峋,还有许多被雨季冲毁的木桩零散镶嵌在淤泥之中。
三人进入祠堂,外院儿就只有一名背影佝偻的老人扫着地。
旁边有一个小房子。
看上去,应该是老人平日里吃住的地方。
祠堂很清静,除了老人之外,三人没有再见到其他人。
“老人家!”
刘承峰大声叫了叫。
可老人压根儿没搭理他。
三人心里有些怪异,走近了之后才知道,原来这老人听力不大行,只有一只耳朵能勉强听见外面的声音,要离得很近才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也难怪会被扔到这么个地方……”
刘承峰感慨了一句。
他们跟老人表明了来祠堂参观,老人很高兴,说祠堂随便看,只要不乱动里面的东西就成。
这时候,白潇潇又跟老人询问,昨天有没有人来祠堂,老人回忆了一下,说有两个人,晚上来的,大概八九点,不过他们没有待多久就离开了。
聊了会儿,白潇潇话题忽然一转,问道:
“老人家,您认识广川吗?”
老人皱起了眉,将勉强能听见声音的耳朵贴近了白潇潇:
“什么船?”
白潇潇对着他的耳朵大声道:
“广川!”
“广阔的广,山川的川!”
老人一听,脸色大变,急忙摇头道:
“不……不认识!”
“我不认识……没听过……不认识他!”
他语无伦次,不断重复着,似乎极力想让众人相信,他真的不认识广川这个人。
这时候,宁秋水忽然从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了广川的牌位,递到了老人面前。
“老人家,您仔细看看,真的不认识吗……”
拿着扫帚的老人一见到这个牌位,浑浊的眸子里忽然溢出了难以言喻的恐惧,他大叫了一声,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直接扔掉了手里的扫帚,转过身,一拐一拐地朝着远处跑去!
边跑,嘴里还一遍遍叫着: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来找我!”
老人一路慌不择路地跑着,来到了那沟渠旁,脚下被野草一绊,人便摔入了沟中,立时没了声息。
三人心中一沉,有了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们立刻来到了沟渠旁查看。
可这不看不要紧,一过来,沟渠内的场面却让他们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个老人仰面摔在了一个木桩上,胸口和后脑都被木桩上的巨大木刺扎穿,殷红的鲜血汨汨而出,沿着溪水浅流不断流向下游……
老人空洞的双目残留着惊恐,就这么直勾勾地瞪着沟渠岸边的三人……
刘承峰给这双死人眼吓得后退了半步,道:
“我靠……死,死了?”
二人的表情都有些难看。
“他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碍于某些原因,不敢开口。”
白潇潇说着,将头转向了宁秋水。
“秋水小弟弟,你有什么想法么?”
她看见宁秋水盯着老人的尸体陷入了沉思,便开口询问,可宁秋水摇了摇头。
“我还在想食堂的事……”
这突如其来的惨叫,打破了别墅的死寂。
众人立刻看向了二楼。
“发生什么了?”
“不……不知道!”
“去看看!”
众人迅速朝着二楼而去,来到了声源发生的地方。
正是瘫痪老人所在的房间。
先前端着饭菜的王雨凝,这时候却跌坐在地,靠在墙角,抱着自己的膝盖,瑟瑟发抖!
热腾腾的饭菜……洒了一地。
“发生什么事了?”
宁秋水问道。
王雨凝当着众人的面,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指着床上躺着的老人,颤声道:
“她……她……刚才……说话了!”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众人看向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望向窗外出神的老人。
刘承峰嗤笑了一声:
“还以为什么事儿……你没听女主人说吗?她的母亲只是瘫痪了。”
“瘫痪又不是植物人,为什么不能说话?”
“还以为你多牛呢?”
“一个瘫痪在床的老人就把你吓成这样?”
刘承峰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嘴巴直接宛如机关枪一样突突突。
可角落里王雨凝似乎被吓坏了,哆哆嗦嗦,愣是没还嘴。
宁秋水看了一眼床上的老人,又示意刘承峰帮忙收一下地面,自己则一把拉起了地面上的王雨凝。
“她自己洒的,却要我帮着收,什么事儿……”
刘承峰嘴上絮絮叨叨,但却出乎地听话,迅速去厕所里拿了毛巾,开始擦地。
这一幕有些违和感。
看上去很不好惹的刘承峰却对宁秋水如此言听计从。
但众人也没有询问。
收拾完房间之后,宁秋水来到了老人的床边,认真看了看老人那慈祥的面颊,又帮她盖好了被子,转身与众人一同离开了这个房间。
回到了一楼,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
苍白的灯光照亮了大厅。
但不知为何,众人总觉得自己仍旧身处黑暗之中。
沉寂的气氛让人不安。
“好了,王雨凝,你现在可以说了……刚才老人家在上面给你讲了什么?”
宁秋水坐在了王雨凝对面的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一提到了上面发生的事,王雨凝才好看些的脸色,又变得煞白不已!
她指尖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
“刚才……刚才我不是在给她喂饭吗?”
“她吃了一口牛里脊,就,就直接吐了出来!”
刘承峰瞪眼:
“玛德,她吐了?”
“老子做饭很难吃?”
宁秋水蹙眉。
“刘承峰,先听她说完。”
刘承峰砸吧砸吧嘴,低声嘟囔了几句,不BB了。
王雨凝眼神中透露出了恐惧的神色,表情抵触,似乎很不想回忆起刚才的事:
“……我还以为是太烫了,于是自己尝了口,然而饭菜并不烫,于是就给她喂了第二口,可她还是吐了出来……”
“并且这一次,她吐完之后,竟,竟转过了头,盯着我说……说……”
她半晌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薛规泽眉毛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了,急道:
“她说了什么,你倒是说啊!”
在薛规泽的催促下,王雨凝终于壮着胆子咬牙道:
“她声音很小,我没听太清楚,好像说的是……肉没……肉没味!”
“对……她应该是说的肉没味!”
这话一出,窗外竟划过了一道可怕的闪电,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众人被这雷声吓了一跳!
“我草,这雷打的……”
宁秋水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忽然来到了窗边,拉开了窗户。
冷风伴随着雨雾拂面而来。
“下雨了……暴雨,大风……”
他又合上了窗户,脸色凝重了不少。
“这些都已经开始应验了……”
“那封信……果然不是恶作剧么?”
与其他人不同的是,宁秋水在进入大巴之前,曾经收到了一封……神秘的信件。
这件事情,他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着肉没味的事情时候,宁秋水忽然关上了窗户。
关得严严实实,没有让一丁点儿风吹入。
“行了,她不吃就算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明早早点起来,再去给老人煮点肉粥。”
“你们选房间了吗?”
正在讨论的众人,突然一阵沉默。
“咱们……真的要一人睡一间房?”
这时,很少说话的丫末开口了,表情怂怂的,似乎被刚才的事情吓住了。
薛规泽道:
“我们之前简单看过房间,很大,双人床,房间很干净,两个人睡一个房间刚好。”
严幼平眼眶还有一点肿,一听要两人一间房,焦急道:
“但……但我们有三名女生啊!”
薛规泽叹了口气:
“那房间不小,你们女生体型都相对娇小,挤一挤也能睡。”
三名女生互相看了看,都没有说话。
没人喜欢跟陌生人睡一张床。
可她们其实已经知道,这幢别墅里……并不安全。
众人总觉得,阴暗处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凝视他们……
关灯之后,他们一同来到了二楼。
众人一番简单商议,宁秋水和刘承峰率先进入了同一间房。
三名女生在二楼右侧走廊最里面,距离他们要照顾的老人最远。
而剩下的两名男生,则选择了宁秋水的房间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宁秋水的身上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在靠近他之后,众人会觉得更加安全。
最后去往房间的女生是王雨凝。
她还在因为白天的事出神的时候,众人就已经纷纷走入了房间。
一时间,走廊上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走廊的灯开关在上楼梯的地方,而且是单开关,可她们选择的房间却在最里面,中间至少有二十米的距离。
如果她要关灯,就意味着这二十米她要摸黑走。
目光落在了走廊尽头打开的百叶窗上。
外面的树木宛如魔鬼一样生长着,扭曲狰狞,伴随着冷风,好似随时都要进入,将王雨凝吃掉一般!
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也不敢关灯了,快步进入了最里面的房间,然后用力锁上了房门。
砰!
…
房间内,宁秋水脱掉上衣,露出了一身棱角分明,具有爆炸力量感的肌肉。
正在刷牙的刘承峰讶异地瞟了一眼。
宁秋水穿上衣服,可看不出来是一个这么猛的猛男!
“宁小哥……没想到啊,你藏的还挺深!”
“就这人鱼线,这小腹肌,那要是去夜店……不得被富婆们争着抢?”
刘承峰嘿嘿一笑,对着宁秋水挤眉弄眼。
宁秋水翻了个白眼:
“所以你为什么要一直跟着我?”
刘承峰闻言吐掉了嘴里的牙膏沫,收敛起了脸上的小表情,正经道:
“……小哥你倒是心细,不过我现在还不能说,等到我们这一次活着从血门离开之后,我会告诉你的……”
听到刘承峰这个回答,宁秋水先是一怔,随后笑道:
“还挺神秘。”
刘承峰摇摇头,将话题移开:
“对了,小哥,你觉不觉得……那个老人有问题?”
宁秋水沉默了片刻。
“不只是那个老人,这一家人,甚至别墅群都有问题!”
刘承峰怔住:
“别墅群有什么问题?”
宁秋水道:
“别墅的女主人说,这个片区只有她们一家人居住,但其实我路过的不少别墅,里面都有人居住的痕迹,并且就是最近一两月留下的,光是我看见的8座房子,皆是如此,更别提还有很多我没看见的……”
“这证明……这一片区域,不久之前是有人居住的。”
听着宁秋水的话,刘承峰的后背渐渐渗出了冷汗。
如果宁秋水的观察没错,那……这些人去了什么地方?
宁秋水踱步来到了窗前,神色凝重,双手揣兜,继续道:
“而且,一个人住的话,一般不会买这么大的花园别墅,所以住进来的人,基本都有家人或是朋友,就算他们出去工作了,家里也不会一个人都没有……”
“可实际上,这座别墅区貌似只剩下了……我们。”
他伸手一指。
顺着他指的方向,刘承峰赫然看见,他们窗外前方的十几幢房子……全都是一片漆黑!
竟……没有一盏灯火!
“这……”
“怎么会这样?!”
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宁秋水缓缓道: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事。”
“一些……非常可怕的事。”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窗户,确认锁得很死,一丝风都透不进来,这才拉上了窗帘,回到了床上。
没有了风,躺在床上的二人,都闻到了一股……怪味。
“什么味儿?”
刘承峰问道。
那股味儿不浓,但一直缭绕着,经久不散,像是……某种东西腐烂发霉了。
二人想起先前薛规泽说的,一番寻找,最终才锁定了气味的来源。
——他们头顶。
那里木制的天花板一片粘稠,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渗透。
这些液体呈黄褐色,味道很难闻。
“我草……”
刘承峰觉得一阵恶心,急忙将床拖开了些。
“那是什么东西?”
宁秋水站在下方,眯着眼盯着天花板那团湿润,许久之后才道:
“大胡子,你信我吗?”
刘承峰不明白宁秋水这话什么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信。”
宁秋水缓缓道:
“今晚,不要睡着,不要开灯,不论听见什么……都不要理会。”
刘承峰身体一僵。
“小哥,你的意思是……今晚要出事?”
宁秋水沉默了许久,才终于微不可寻地点点头。
他关掉了灯,房间里立刻陷入了寂静可怖的黑暗……
刘承峰躺在床上,心里乱糟糟的。
虽然尽可能让自己不要睡着,但随着时间流逝,困意终于还是抵挡不住地蔓延全身……
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道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声音的来源是门外。
那是一种……类似于两种金属锋利物品互相摩擦的声音。
刺啦——
刺啦——
听着这让人汗毛倒竖的声音,刘承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刀叉!
他经常做饭,对于厨具和餐具发出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刘承峰猛地坐起身,想要开灯,耳畔却忽然回荡起了宁秋水的叮嘱,抬起的手又放下了。
“宁小哥,你在吗?”
刘承峰压低声音询问,身旁立刻传来了‘嘘’的声音。
“不要发声。”
宁秋水的声音同样很低,还带着一丝微不可寻的颤抖。
显然,他也很紧张。
他们房间的门并不是完全封闭,留有缝隙,外面走廊的灯光从门下缝隙透入。
随着那恐怖的声音划过了他们门前,一道诡异的黑影也跟着一闪而过……
可怕的摩擦声几乎让刘承峰心脏跳出嗓子眼儿!
门外那个东西……居然停在了他们门口!
刘承峰攥紧自己的拳头,呼吸都停滞了!
门外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如果进来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好像是几分钟,又好像只是过了一瞬间,门外那个恐怖的黑影终于再度移动了起来,朝着走廊的更深处走去……
刺耳的摩擦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刺啦——
刺啦——
那种感觉,就好似是一个刽子手,正在寻找一个被自己凌迟的犯人……
它一路深入,在第二扇门停顿了一会儿,又去到了走廊最里面的那扇门,同样在门外停了一会儿后,便彻底失去了动静…
宁秋水这时候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来到了门边儿,将耳朵贴在了门的缝隙处。
他听了很久。
门外没有再传出任何声音。
好似那个黑影就这么突兀地消失了。
静静听了十几分钟,他确认外面彻底没有了声音,这才回到了床上。
“小哥,外面那是什么东西?”
刘承峰低声问道。
宁秋水摇了摇头:
“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人。”
“它走路根本没有声儿。”
一听这话,刘承峰额头上立刻渗出了冷汗。
不会吧……
这别墅里……
难道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没事吧,小哥?”
刘承峰还是不放心,将信将疑地问了句。
宁秋水摆了摆手,有些虚弱道:
“应该没什么伤,只是浑身上下很痛,像是有刀子在割我的肉,挖我的骨……”
刘、白二人面面相觑,立刻明白了,女鬼刚才是在用村民曾经杀死它的方法……杀死宁秋水!
如果不是广川的牌位恰巧落下,吸引了女鬼的注意力,现在宁秋水下场只怕……
“看女鬼那反应,她好像……认识广川?”
饶是刘承峰有些大神经,也能够看出女鬼刚才拿着广川的牌位时,眼里有不正常的悲伤情绪。
白潇潇有些讶异地瞟了刘承峰一眼,调侃道:
“没想到你这个粗神经也有细心的时候。”
刘承峰哼了一声。
“我这是粗中有细!”
宁秋水道:
“不只是单纯的认识。”
“它应该和广川是亲人……要么是广川的妻子,要么是广川的母亲。”
“我个人倾向于后者。”
刘承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说的话……当年村子里的那场大旱,的确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是没有被村民们记录下来的!”
“不过方寸塘里的女鬼要我们把她带过来,那个‘她’……又是谁?”
宁秋水与白潇潇对视了一眼。
后者点点头,又微微摇头。
“时间不早了,先回去吧……再过一会儿天要黑了,这村子里邪得很,晚上很危险!”
二人同意了白潇潇的提议。
其实现在时间还不算太晚,但他们从这个地方回去招待所还要至少一个钟头。
怀揣着不少疑惑,三人开始返程之路。
好在,他们一路还算顺利,没有再在树林里遇见什么诡异的事。
回到了招待所已经快要到晚饭时间了,宁秋水和刘承峰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去敲门叫了白潇潇一同吃饭,不过白潇潇却面色凝重地站在房间里,没有立刻跟他们去食堂。
“怎么了,白姐?”
见到白潇潇表情不对,宁秋水心头一动,问道。
白潇潇冷笑道:
“我们下午走后,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说着她拿出了先前的那个黑色手电,往地面上一照。
原本空空如也的地面上,竟然出现了一个又一个脚印,脚印虽然凌乱,可依然能够看出来源于两个不同的人!
二人眼色一变。
“这……”
白潇潇美目烁然,道:
“早上的时候,秋水说起了昨晚房间里有一个烧焦的鬼在找什么东西,我当时就留了一个心眼,这个招待所的确有问题,不过也不能排除……人为因素。”
“于是,我们中午吃完饭后,我回房间就洒了一层特殊的粉末在地面上,你俩的房间也有。”
说着,她拿着手电打光,沿着走廊上的脚印一路跟踪,最终发现……他们三个人的房间里,居然都被人偷偷潜入过!
而且根据脚印来看,潜入的还是同一个人!
“35码的鞋,大概率是个女人。”
白潇潇说着,瞟了宁秋水一眼:
“看来,这就是某个倒霉蛋第一夜被那只烧焦的鬼盯上的原因了。”
宁秋水没有说话,还在低头思索着什么,一旁的刘承峰先绷不住了,紧紧攥着拳头,鬼火直冒:
“CTMD!”
“哪个乌龟王八蛋,无冤无仇就来搞我们,要是让我抓住,我非得……!”
白潇潇看着破防的刘承峰,淡淡道:
“你怎样?杀了她?”
“我……”
刘承峰被白潇潇这话给忽地噎住了。
“我可得警告你,血门背后,绝对不要亲手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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