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秋水刘承峰的其他类型小说《消失的大巴车宁秋水刘承峰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夜来风雨声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把这些木牌放进唐娇的房间里也不是不行。”“不过她的门上锁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开锁。”这时候,刘承峰嘿嘿一笑。“不用那么麻烦,找根铁丝就行,其他交给我。”二人有些讶然的看着他。“你还会这个?”刘承峰似乎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异样。干咳一声:“事先说明,这门技艺是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我可没拿它干过坏事儿……而且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以我的本事吃饭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冒着风险做这种事情。”二人点了点头,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一根铁丝,交给了刘承峰,只见他将铁丝弯折,拨弄成了奇怪的形状,然后三人来到了唐娇房间的门前,确认周围没什么人后,刘承峰一番熟练地抽插,三人便听见了锁眼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门……开了。ps:晚点还有2更。入目处的房间和其他人的房间几...
《消失的大巴车宁秋水刘承峰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至于把这些木牌放进唐娇的房间里也不是不行。”
“不过她的门上锁了,我们得想个办法开锁。”
这时候,刘承峰嘿嘿一笑。
“不用那么麻烦,找根铁丝就行,其他交给我。”
二人有些讶然的看着他。
“你还会这个?”
刘承峰似乎感觉到了二人的目光异样。干咳一声:
“事先说明,这门技艺是师父当年教给我的,我可没拿它干过坏事儿……而且现在可是法制社会,以我的本事吃饭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冒着风险做这种事情。”
二人点了点头,他们很快便找到了一根铁丝,交给了刘承峰,只见他将铁丝弯折,拨弄成了奇怪的形状,然后三人来到了唐娇房间的门前,确认周围没什么人后,刘承峰一番熟练地抽插,三人便听见了锁眼里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门……开了。
ps:晚点还有2更。
入目处的房间和其他人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
宁秋水在房间里找了找,最后选择将写着‘阮’字的小木牌,放进了唐娇的枕头之中。
“只放一个吗?”
“一个就够了。”
面对刘承峰的质疑,宁秋水回道。
“对方也不是完全没有防备,放太多了,就容易暴露。”
刘承峰还是不放心。
“她会死吗?”
房间有这个东西并不是必死的,宁秋水第一夜就活了下来。
从宁秋水的描述来看,只要晚上那只鬼出现的时候躺在床上不要动,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就会没事。
“不用太担心……如果今晚上她没有死,我还有后招。”
白潇潇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冰冷。
她双手揣兜,眼神里有不加掩饰的杀气。
对于唐娇这种人,她向来没什么好感,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三人做完了这些之后,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又小心地退出了房间。
而后,他们来到了食堂吃晚饭。
有了白天的分析,刘承峰这一次看食堂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一种审视。
他很快便发现,宁秋水的想法一点儿也没错,这样的建筑风格哪里是食堂,分明就是宾馆!
村子里的村民专门将原来的招待所改成了食堂,又将一幢平时几乎不会有人住的空房子改成了招待所,这其中的小心思,很难不引人多想。
他们端着餐盘来到了中午约定好的房间内,这里的气氛依旧沉默。
好在这一次,没有少人。
见到了宁秋水三人端着餐盘走进了房间,唐娇正准备夹菜的手明显顿住了,她微微抬了抬眼皮,有些愕然地扫视了三人一眼,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你们终于到了,这么久没回来,我还以为你们出事了!”
唐娇故作轻松地吐出了一口气,脸上挂着微笑。
只是已经知道唐娇所作所为的三人,无论怎样,也觉得她脸上这虚伪至极的微笑实在是让人想吐。
表面上团结众人努力寻找生路,背地里却将所有人都卖了出去。
“也没什么,就是看完不涸井后,又顺便去了一趟方寸塘,所以稍微耽误了点时间。”
白潇潇话音刚落,坐在他们左边的那个姑娘便有些急切道:
“现在人都到齐了,我们简单交换一下线索吧!”
众人点了点头。
“先说我们的,今天下午的时候我们去了一趟枫叶桥……”
开口的这个眼镜男,哆哆嗦嗦说完了他们在枫叶桥的遭遇,其实他们口中所谓的‘线索’,基本就是些毫无用处的表象。
…
别墅的女主人走后,众人回到了大厅里,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后,便开始商讨关于照顾老人的事。
其中,那名绑着双马尾,矮矮瘦瘦的女孩儿严幼平弱弱地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那个……话说,你们都是怎么进入大巴的?”
“我,我原本是在高铁上,玩手机玩得困了,就……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就在大巴上了。”
“我也是,原本在公司加班,结果忽然觉得很困……”
众人纷纷开口,一对,竟发现大家来到大巴上的方式都一模一样。
这种诡异,让他们原本就惶恐的心,变得更加惶恐!
“妈的……真是中邪了……”
络腮胡子刘承峰骂了一句。
严幼平沉默了会儿又弱弱道:
“你们说,会不会……这就是某个节目组来通过这样的方式邀请我们真人秀?”
“毕竟,我以前看电视上……”
她话还没说完,刘承峰便冷笑着打断了她:
“这么快就忘记了那个胖子了?”
“电视做节目,会把人杀了剥皮?”
严幼平心头猛地一颤,却是瞪眼:
“万一……万一那只是个道具呢?”
“血也是道具?”
“谁知道,万一是鸡血狗血……”
严幼平还想自欺欺人,可旁边宁秋水突兀的话,却击溃了她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是兽血。”
众人看向了宁秋水。
他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一切,显得格外冷静。
“我以前是兽医,对于气味也尤其敏感,猫狗猪羊牛,鸡鸭鱼鹅鸽的血气味和人血味是有明显差别的。”
“譬如羊血很膻,而人血是有一股明显的铁锈味……”
“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告诉各位,当时那个红绿灯上的血百分之百是人血。”
“而且是……最新鲜的人血!”
宁秋水说完,严幼平吓得一哆嗦,抱着膝盖轻轻啜泣起来:
“别说了……”
“求你……别说了……”
宁秋水见她这副模样,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不怪这女孩儿被吓住。
现实生活中的正常人,若是见到了之前的那一幕,恐怕都会成为很长时间的心理阴影挥之不去。
也只有经常和尸体打交道的人,才能相对好受些。
毕竟……那场面实在是太血腥了!
“还是先想想怎么度过这5天吧……”
一名长相普通,身高大约在170左右,眼神阴翳的男人说道。
他叫薛规泽。
“我们一共有7人,这一次的任务是照顾床上的老人5天,各位准备怎么分配?”
众人面面相觑,宁秋水见没人说话,于是说道:
“这样吧,三名女生负责做饭和洗衣服,我们四个男的负责照顾那个老人……”
他话音刚落,带着金耳环的漂亮女王雨凝便阴阳怪气道:
“哟,女人就应该为你们这些臭男人洗衣做饭呀?”
“你们倒是会偷懒呢,听到女主人说那老东西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就主动请缨要去照顾她……你们当我们傻还是怎么的?”
“说是照顾那个老东西,怕是什么都不用做,就在那儿偷懒吧?”
刘承峰一听王雨凝这话,当时就忍不住了,扬起下巴悠悠道:
“好臭啊……多好一姑娘,怎么满嘴粪味呢?”
王雨凝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你特么骂谁?”
刘承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宁秋水打断。
“你不想洗衣服做饭,我可以和你换,你去照顾老人,就从早上9点到晚上10点吧,10点后估计天也黑了,我们也就洗漱休息。”
王雨凝看了宁秋水一眼,冷哼一声。
“那……谢谢了。”
她虽然这么说,但语气全无谢意。
只有满满的嘲弄。
“对了……现在也五点过了,我饿了,你不是要做饭吗?去啊。”
宁秋水深深看了王雨凝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对着那两名女生说道:
“你们要换么?”
一直没说话的女孩儿丫末举起了手。
“我……”
“抱歉,我是真的不会做饭。”
相比于王雨凝那副讨人嫌的模样,丫末则真诚了很多。
这个社会,娇生惯养的孩子太多,不会做饭的男男女女大有人在,这并不奇怪。
“有会做饭的爷们儿么?”
剩下的三名男子沉默了稍许,刘承峰不耐烦道:
“哎,算了算了,我跟你去做饭洗衣服!”
“真是一群废物,连做饭洗衣服都不会!”
王雨凝冷冷道:
“糙人,嘴巴放干净点儿!”
刘承峰一瞪眼,指着王雨凝道:
“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你看今天你死不死!”
王雨凝冷笑了一声,踩着自己的高跟鞋咚咚咚上楼去了。
厨房在一楼,老人在二楼,别墅很大,众人各自忙着,便分开了。
刘承峰骂骂咧咧,跟着宁秋水去了厨房。
随行的,还有那个不断抽泣的小姑娘严幼平。
“行了,少骂两句。”
进入厨房,宁秋水实在给他吵得烦了,便打断了刘承峰。
“不是……这气你都受得了?”
刘承峰瞪眼。
宁秋水打开冰箱,开始往外取食材。
“你真以为去照顾那个老人……是个好差事?”
听到这话,刘承峰呼吸忽地一顿。
“小哥,你这什么意思?”
宁秋水缓缓转过头,看着刘承峰和旁边的严幼平。
“还记得黑别墅里的西装男跟我们说的话吗?”
“等我们活着从血门回来后,他们才会回答我们的疑惑。”
“这意味着,血门之后的世界……有无法想象的危险!”
他说完之后,严幼平那瘦小的身子又是一哆嗦!
她颤声道:
“什……什么危险?”
宁秋水摇摇头。
“现在还不清楚……但既然血门上的任务是去照顾老人,那多半危险和那个老人有关系。”
“总之……多小心吧。”
听到了宁秋水的嘱咐,刘承峰眼睛转了转,偷偷掐指,脸上先前的阴翳神色一扫而光,嘿嘿笑道:
“小哥,俺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俺跟你混。”
宁秋水有些意外地看了刘承峰一眼,摇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先将冰箱里的蔬菜拿了出来,又看向了急冻室。
那里确如别墅的女主人所说,有很多肉。
被女主人分别切块,装填到了不同的袋子里。
宁秋水拿出了一个标注着牛里脊的袋子,扔进了锅里,小火解冻。
关冰箱的时候,宁秋水的余光忽然注意到了什么,他将一块冻得梆硬的肉从冰箱深处拿了出来。
装肉的袋子里,有许多黑色的不明物质。
只是碎冰遮掩得太多,装肉的袋子又全都是真空包装,根本看不清楚那些黑色的物质是什么。
这个袋子上面并没有标注肉的标签,想来是女主人忘记了。
宁秋水盯着这肉看了一会儿,谁知刘承峰这个络腮胡子的糙大汉又凑了上来。
“这肉怎么是黑的?”
他好奇道。
宁秋水摇摇头,将肉塞回了冰箱。
“不知道,也许是冻太久,坏了。”
三人在厨房里忙碌,出乎宁秋水预料的是,刘承峰这个看上去一副老混混模样的糙汉子,居然烧得一手好菜!
他洗菜,切菜,炒菜的动作一看就是老手。
“吃饭了!”
刘承峰将炒好的肉和菜端到了桌子上,对着楼上大吼了一声。
然后也不管楼上的人来没来,直接端起了热腾腾的米饭,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严幼平看着刘承峰那副饿鬼投胎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不等他们吗?”
刘承峰没好气道:
“等什么等?”
“吃!”
说完,他又狼吞虎咽起来。
哒哒哒——
楼上传来了四道脚步声,王雨凝还在楼梯上,就看见了埋头狂吃的刘承峰,忍不住嘲讽道:
“瞧你那吃相,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
如果是换做之前,刘承峰绝对会狠狠还击。
但他似乎在吃饭的时候,显得格外专心,压根儿把王雨凝的嘲讽当成了耳边风。
王雨凝只当是他认了怂,也自顾自地吃起了饭。
饭局上,大家都沉默不语。
不知道说什么。
只是他们觉得眼前越来越暗,到了后面,甚至连碗里的牛肉都看不太清了。
直到宁秋水站起来打开了灯,他们才总算是意识到……天黑了。
“靠!”
“天怎么黑这么快?”
“这才不到7点啊!”
叫北岛的那个男子怪叫了一声,那一惊一乍的模样,让众人都觉得不是很舒服。
“你叫什么?”
本来脸色就不好看的薛规泽,眉头皱得老高。
“没听别墅主人走之前说过,雨季马上要到了吗?”
“天黑多正常……大惊小怪。”
他呵斥着北岛,语气有些过于激动,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为什么,心照不宣的没有开口。
别墅内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
“喂喂喂,你们就是这么照顾老人的?”
“自己吃饱了,放人家一个瘫痪的老人在楼上挨饿,这合适吗?”
“不会有人真的以为照顾老人就是什么都不干吧?”
吃饱的刘承峰放下碗筷,一边剔牙,一边儿对着坐在对面的王雨凝阴阳怪气道。
后者攥紧了拳头,目光又阴冷了不少。
“哼,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个糙饭桶?”
“真是恶心得像蛆虫的男人。”
她嫌弃地踢了踢自己的高跟,去打了一碗饭,又胡乱夹了些众人吃剩下的菜,咚咚咚地上楼了。
众人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漆黑的楼道处,不知为何,心里都莫名跳得快了些……
“你们刚才都在二楼么?”
宁秋水这个时候也放下了自己的碗筷,对着负责照顾瘫痪老人的那三人问道。
薛规泽‘嗯’了一声。
“二楼都转遍了,除了那个瘫痪的老人之外,没有其他人。”
“我们的房间都在老人房间的对面,共属一条廊道。”
宁秋水问道:
“没发现什么异常吗?”
薛规泽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回道: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我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味道,反正不好闻。”
“七个房间都有?”
“嗯,都有。”
这个时候,旁边的那个叫丫末的女生轻声补充道:
“还有一个事情很奇怪……”
“那个女主人给我们准备的房间,全部都有独立卫浴。”
北岛嗤笑一声: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有钱,不想上个厕所到处跑呗……”
宁秋水眉头一皱。
“不……的确很奇怪。”
“这个别墅,明明只有女主人一家居住,就算是男主人在家,也不过四个人,为什么要准备这么多卧室和厕所?”
“这……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也许他们很好客呢?”
“经常请朋友来家里开party,有钱人不都喜欢开这个么?”
北岛的语气略显慌乱。
无人接他的话茬。
众人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直到……
二楼上传来的一声刺耳尖叫,刺破了这可怕的寂静——
“啊!!!”
重新坐上了这辆无人大巴时,宁秋水二人才真正松了口气。
“我们……我们活下来了吧?”
络腮胡子刘承峰喘着粗气,隔着车窗玻璃望着远处的那个恐怖瘦长的女鬼进入了别墅之后,才惊觉自己腿软如泥。
“是的。”
宁秋水回了一句。
然后,二人都没有再说话。
时隔五天,这辆大巴车上原本载着的7人,如今只剩下了2人。
刘承峰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空落。
他与其他人也没多少感情,但见他们就这么凄惨地死在了自己的面前,难免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因为,他也曾经是如此地靠近死亡。
如果没有宁秋水,他的下场和其他人也多半一样。
二人上车后不久,大巴便关上了车门,缓缓驶动。
很快,他们就从雨幕里再度穿行进入了迷雾中。
二人迷迷糊糊,就这么在车上睡着了。
当他们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第二天清晨。
宁秋水扭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朝着车外看去。
他们竟已经到了那幢黑色的别墅小院儿外。
“喂,大胡子,醒醒。”
宁秋水刨了刨刘承峰,后者一个激灵,大叫道:
“鬼!鬼来了!”
“快跑!”
宁秋水无语地看着张牙舞爪的刘承峰,心想这家伙可真惨,血门任务里被鬼追杀就算了,梦里面还要‘加班’。
在确认了自己身旁的人是宁秋水之后,刘承峰才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道:
“小哥,你吓死我了!”
宁秋水指着外面的黑色小院儿说道:
“下车吧,我们到了。”
二人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入了那幢黑色的别墅之中。
再次进入大厅的时候,他们看见这里只剩下了一个人。
就是那名长的特别漂亮的少年。
他像是个瓷娃娃,皮肤白里透红,身材又娇小瘦弱,如果不开口说话,几乎没人能够想到这会是个男孩子。
“怎么就你一个人?”
刘承峰蹙眉。
见到二人从血门背后活着回来,少年的态度较之前明显回暖了很多。
“言叔有事要处理,回去之前的世界了,潇潇姐去带新人过血门,还有一个正在厨房做饭。”
宁秋水眸光闪烁。
“我们还能够回到之前的世界?”
少年拨弄了一下火炉里的炭。
“为什么不能?”
“能坐大巴来,自然也能坐大巴回去。”
“唉……”
说着说着,他叹了口气,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长发。
“我是最讨厌这个环节了,每次有新人来,我都要解释好多好多东西,说的我口干舌燥……更可恶的是,有时候今天才给他们说了规则,下一周他们就死了。”
“不过你们好歹是从血门里活着出来了,有什么想问的,现在赶紧问。”
二人面面相觑,思考片刻之后,宁秋水道:
“血门和迷雾是怎么回事?”
少年道:
“是诅咒。”
“我们都是被诅咒的人,迷雾是一个单独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是分开的,只有乘坐迷雾世界里的大巴才能够进来和离开。”
“我们所在的别墅院子叫诡舍,像我们这样的诡舍,这个迷雾世界还有很多,同理,血门也有很多。”
“我们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进入血门背后的恐怖世界,去完成血门上的任务,全力活下来的同时,还要尽可能收集拼图碎片。”
“当拼图碎片凑齐12个,我们就能够带着完整的拼图,乘坐大巴去往迷雾世界的终点。”
少年说着,将手指向了大厅上方的一块画框。
二人看去,这个画框上已经被拼上了一半。
画像上,大概是一颗腐烂的人头。
额头部分还有一只宛如眼睛的,流着血的血洞,看上去甚是狰狞!
“迷雾世界的终点有什么?”
宁秋水问道,少年耸了耸肩。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毕竟我们都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另外,你们也别怪我们之前的态度太过于冷漠……毕竟你们也知道,在这个世界里,死亡是司空见惯的事,如果你真的交了一个知心的朋友,而他死在了血门背后的世界,你一定会感到非常的伤心。”
少年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有些压抑。
“之前诡舍是不是……”
宁秋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他还没有完全问出来,便见少年点了点头。
“就在你们来之前,大约半个月左右,言叔最好的朋友邙叔……死在了血门背后。”
“而潇潇姐最好的朋友栀子……也跟着殉情了。”
“所以其实大家心情都不太好。”
二人回想起来他们刚进入诡舍的时候,当时大厅那沉重的气氛,一时间能够理解了。
“行了,马上要吃饭了,吃完饭之后,如果你们不想继续呆在这个地方的话,可以去别墅外面的站牌等待大巴车。”
“等到一周后,该你们进入血门执行第二个任务的时候,大巴车会提前来接你们的……”
餐桌上,四人对坐无言,埋头猛吃。
“说实话,你们厨艺真的不咋滴……”
刘承峰吃了几口,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做饭的孟军抬头,冷冷看了刘承峰一眼:
“不喜欢吃可以倒掉,也可以自己去做。”
刘承峰本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脾气也不是很好,本来想要怼回去,然而在跟孟军对视的时候,却是缩了缩脖子。
孟军的眼神太可怕了。
那一瞬间,刘承峰甚至感觉到好像有一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他几乎可以确定,这个叫孟军的男人……杀过人!
不过,刘承峰也不是吃哑巴亏的人,他梗着脖子道:
“自己做就自己做!”
“我把话撂这儿,从今天开始,我刘承峰就是这里的厨师长,以后,只要我在,你们都不准进厨房,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
他用强硬的语气说出了最怂的话。
宁秋水忍不住笑了笑。
饭间,他了解到了这座诡舍里还剩下四个老人,良言是舍长,也是最早进入诡舍的人。
少年叫田勋,是一个与妹妹相依为命的孤儿。
孟军是良言在外面世界的挚友,以前是军人,在边境上过战场。
唯一的那个妖冶美人白潇潇很神秘,众人对她的身份不了解,只知道她在外面的世界……很厉害。
期间,宁秋水又聊起过关于他们第一扇血门里面那只红衣女鬼的事,谁知孟军和田勋听完之后,一言不发。
“不是……你们怎么不说话啊?”
见二人如此沉默,刘承峰忍不住嚷嚷道。
他话音刚刚落下,孟军就端起了餐盘,朝着厨房走去。
“我吃饱了。”
他淡淡说了一句。
但二人都能够察觉到孟军对他们的态度转变。
这种转变十分突兀……
好似刚刚才回暖的春天,陡然之间又陷入了寒冬。
放下了手里泛黄的照片,宁秋水感受到了自己心脏疯狂地跳动着!
究竟是谁在一直监视他?
甚至……就连迷雾世界都无法阻拦对方的窥觑!
坐在了沙发上,宁秋水许久之后才终于回过了神。
迟疑了片刻,他将这些消息,发给了他的好友‘鼹鼠’。
鼹鼠那头很快也回了消息:
“这下好了,上一封信还没查清楚呢,又来一封……行了,你也别担心,我这段时间不是很忙,会想办法帮你的,实在不行的话,我会联系那个女人……”
一提到那个女人,宁秋水明显一顿,片刻后只说道:
“谢谢。”
挂断了电话,他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软倒在了沙发上。
几天后的一个早晨,宁秋水正在刷牙,忽然内心有所感应。
他简单漱了口,来到了窗口,朝着楼下一看。
果不其然。
小区内升起了大雾。
一辆破旧的大巴就停在了他们楼下,以大巴为中心,方圆十米内都没有雾气,像是被隔开了。
宁秋水拉开了家门。
整幢大楼都寂静无声。
仿佛这里,只剩下了他一人。
宁秋水叹了口气,回家拿上了那个从第一扇血门背后带出来的血玉,下楼去了。
一上大巴,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道:
“小哥!”
宁秋水抬头望去,愣住了两秒才发现……竟是刘承峰。
只不过刘承峰这一次回去之后,似乎打整了一下自己,把那络腮胡子剃了。
没了胡子的刘承峰看上去干净清爽了不少,但整个人还是显得粗犷。
“就我们?”
宁秋水坐到了刘承峰旁边。
“应该吧。”
刘承峰叹了口气。
虽然他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但宁秋水还是看见了刘承峰的黑眼圈。
显然这几天他并没有睡好。
“这几天又在做噩梦?”
宁秋水问道。
刘承峰点了点头,拧开矿泉水瓶,嘴上骂道:
“他妈的,那个女鬼……每天都在梦里出现,吓死老子了。”
宁秋水打趣道:
“那她还真是对你爱得深沉,正所谓千里姻缘一线牵,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样的机会……”
噗!
正在喝水的刘承峰一口没忍住喷了出来。
“小哥,你过分了啊!”
“既然你这么懂得珍惜,不如就让你去好好疼爱她吧!”
宁秋水耸耸肩,惋惜道:
“我也想,可人家看不上我,一次也没有来过我的梦里。”
闻言,刘承峰脸色又苍白了不少,低声骂了几句人帅是非多。
而后一旁的宁秋水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问道: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第一扇血门要粘着我。”
时隔好几日,再一次提到了这个问题,刘承峰眼睛转了转,一脸神秘道:
“小哥,问你一个问题……你信命吗?”
被刘承峰这么一问,宁秋水愣住。
他仔细思考了片刻,摇头。
“不信。”
刘承峰嘿嘿一笑。
“我信。”
只见他手掌一翻,里面出现了三枚方眼铜钱。
分别由红、黄、蓝三种颜色细线穿着。
“在那扇血门里,我一共算了三卦。”
“最后发现,其他两卦全是死卦,只有小哥你身上这一卦不同。”
“小哥你是团队里……唯一的生卦。”
宁秋水眸光烁动,笑道:
“刘承峰,你果然会算命。”
刘承峰叹了口气:
“没办法,这年头混口饭吃不容易,行走江湖,技多不压身嘛!”
“为什么之前你不告诉我?”
听到宁秋水的问题,刘承峰一脸忌讳:
“小哥,做我们一行的,也有讲究——”
“第一,不能给自己算卦,算人莫算己,算己死无疑!”
“第二,不能在已知的情况下,给同行算卦!”
“第三,不能给死人算卦!”
“除了这三不算之外,还有两不说——”
“第一,给算卦之人,不可尽说,说的越多,折寿越多。”
“第二,影响太大之事不可说,如果只是救一个人,或是帮他平一次灾,其实对于算卦自身影响是有限的,但如果那个人的生死牵扯太多事情……那么,卦者便不可随意干扰,否则很可能会遭到天谴!”
宁秋水明白了。
“所以,当事情结束之后,你说出来,就不会被影响了,对吧?”
刘承峰点头。
“当然。”
“已经发生的事情,随便怎么说都是没关系的。”
大巴车驶入了迷雾中,没有其他乘客再上来,二人一路来到了熟悉的诡舍,一进门,便看见了大厅里坐着的四个人。
他们似乎在商量着什么重要的事情,随着二人一进入,他们之间的谈话就立刻中止了。
“看上去,我们来的时机似乎不是很合适。”
宁秋水半开玩笑似的说道。
良言淡淡回道:
“诡舍是我们的家,也是你们的家,想回家什么时候都可以,没有什么合不合适。”
“对了,你们的第二扇门要开了,准备好了么?”
宁秋水叹息了一声。
“没准备好,难道就能不进去了么?”
大厅里一阵子莫名的沉默。
白潇潇起身。
“走吧,去三楼。”
她换上了一身运动的修身装束,看上去多了青春活力,没有先前穿着睡裙时那样妖冶。
二人跟着她,一同来到了诡舍的三楼。
中央,依然是那扇散发着让人浑身冰冷的气息的木门。
外面,多了几行血字。
任务:活过村子第七日的神庙祭祀
线索——
善良的人流干了血,化为甘霖;慈悲的人割下了头,赐予安定;无辜的人闭上了眼,乞求着甘霖与安定的降临,他们等啊等,等啊等……
“第二……我们今天下午本来也决定去缚噩祠看看。”
“最危险的事情我都已经带头做了,还要帮你们检查一下是否有所遗漏……让你们多去一个景点寻找线索,不过分吧?”
刘承峰还想回击,却被宁秋水拉住了。
后者示意他不要说话。
白潇潇却是抿嘴笑道:
“不过分……一点儿也不过分。”
“那就这么定了吧。”
众人一阵商量后,白潇潇决定下午去不涸井。
那口井,就是当年大旱未干,支撑全村村民门活下去的井水。
也是除了方寸塘之外,距离招待所最远的景点,与方寸塘仅有不到半公里的路程。
众人散去之后,刘承峰才不满道:
“凭什么啊?”
“那女人说是合作,对谁都颐气指使,看着就来气!”
白潇潇道:
“你想活还是想死?”
刘承峰:
“自是想活!”
白潇潇:
“那就不要废话,跟我走。”
刘承峰瞪着眼:
“不是,我发现你俩是受气包还是咋的,怕鬼也就算了,连人……”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宁秋水打断道:
“那个叫唐娇的女人说了谎。”
刘承峰咄咄逼人的气息一滞,愣住了:
“啊……说谎?小哥你咋看出来的?”
宁秋水目光犀利:
“你记录一下时间,我们去了不涸井后,你就明白了。”
刘承峰盯着自己的手表,忽然猛地明白了。
“小哥,你的意思是……那个叫唐娇的女人根本就没去过方寸塘?!”
白潇潇也开了口:
“你也不想想,她哪儿来的时间?”
“这个路程,来回就几乎要两个钟头,这还是没遇见突发状况的情况下。”
“我们光是去缚噩祠就用了一上午,你觉得唐娇是昨晚摸黑去的方寸塘么?”
“如果不是,那她就没有时间了,因为今早我们八点过出门吃早饭的时候,还在招待所外面看见过她!”
刘承峰这下彻底明白了,这个叫唐娇的女人骗了所有人,要拿他们当枪使!
“卧槽……她特么拿我们当枪使?!”
刘承峰这暴脾气,一下子就爆了粗口。
“恐怕没这么简单,她欺骗和隐瞒咱们的事,应该远不止这一件……”
“这个女人,身上问题大得很!”
白潇潇森冷的话让一旁的二人打了个寒颤。
刘承峰吞了吞口水:
“白姐,你还发现什么了?”
白潇潇摇头,展颜一笑:
“如果我告诉你,死在缚噩祠和去后山的那三个人,很可能都是她指示的……”
刘承峰瞳孔收紧,眸子里弥漫出了巨大的震撼。
“擦……这个毒妇!”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现在还不确定她的动机是什么……”
白潇潇不经意看了宁秋水一眼。
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像是有心事。
“总之,线索的收集,还得靠我们自己。”
“现在时间还比较充裕,我们先去最远的地方看看,这样后面的几天压力不会那么大。”
三人一路沿着密林之中的指路牌,来到了不涸井。
这口井开在翠绿密竹中,井口爬满了青苔,周围杂草丛生,除了井旁插了一个木牌之外,已别无一物。
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没人来过这里了。
木牌上的注解,便是关于这口井的悠久历史,其中还不忘简笔将当年大旱时发生的事情再提了一遍。
关于阮开黄和广修的。
“这些村民,倒是记恩……”
刘承峰赞道,他来到了井边儿,朝着井水里看了看。
宁秋水和白潇潇站在了木牌面前,一左一右,打量了许久。
“有什么看法么?”
白潇潇问道。
她对宁秋水这个新人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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