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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武工队,从炸鬼子神社开始小说

北风偏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随着伤兵涌进医院,原本空荡的医院瞬间就不够用了。病房全都被重伤兵塞满了,走廊上也站满了轻伤兵。“八嘎压路,赶快给我安排一个床位!”一头鬼子伤兵拽住护士的胳膊,大声叫嚷着要床位。可哪里还有床位了?“先等一下,已经在安排床位了,等一下就有了!”面对护士的解释,鬼子伤兵却丝毫不买账。嘴上骂骂咧咧的,拽着护士的胳膊不撒手。哪怕这个护士,也是个鬼子。“我为帝国流过血,我为帝国卖过命,我是帝国陆军的上等士兵,你居然敢不给我床位?八嘎压路......”拉扯着,鬼子伤兵就要动手打护士!虽说宪兵队的鬼子伤兵进了医院,但还没有达到赵本善想要的效果。就在鬼子伤兵和护士拉扯的时候,赵本善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住手!”随即大呵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这个...

主角:赵本善老胡   更新:2025-01-01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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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本善老胡的现代都市小说《奉天武工队,从炸鬼子神社开始小说》,由网络作家“北风偏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随着伤兵涌进医院,原本空荡的医院瞬间就不够用了。病房全都被重伤兵塞满了,走廊上也站满了轻伤兵。“八嘎压路,赶快给我安排一个床位!”一头鬼子伤兵拽住护士的胳膊,大声叫嚷着要床位。可哪里还有床位了?“先等一下,已经在安排床位了,等一下就有了!”面对护士的解释,鬼子伤兵却丝毫不买账。嘴上骂骂咧咧的,拽着护士的胳膊不撒手。哪怕这个护士,也是个鬼子。“我为帝国流过血,我为帝国卖过命,我是帝国陆军的上等士兵,你居然敢不给我床位?八嘎压路......”拉扯着,鬼子伤兵就要动手打护士!虽说宪兵队的鬼子伤兵进了医院,但还没有达到赵本善想要的效果。就在鬼子伤兵和护士拉扯的时候,赵本善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住手!”随即大呵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这个...

《奉天武工队,从炸鬼子神社开始小说》精彩片段

随着伤兵涌进医院,原本空荡的医院瞬间就不够用了。
病房全都被重伤兵塞满了,走廊上也站满了轻伤兵。
“八嘎压路,赶快给我安排一个床位!”
一头鬼子伤兵拽住护士的胳膊,大声叫嚷着要床位。
可哪里还有床位了?
“先等一下,已经在安排床位了,等一下就有了!”
面对护士的解释,鬼子伤兵却丝毫不买账。嘴上骂骂咧咧的,拽着护士的胳膊不撒手。
哪怕这个护士,也是个鬼子。
“我为帝国流过血,我为帝国卖过命,我是帝国陆军的上等士兵,你居然敢不给我床位?
八嘎压路......”
拉扯着,鬼子伤兵就要动手打护士!
虽说宪兵队的鬼子伤兵进了医院,但还没有达到赵本善想要的效果。
就在鬼子伤兵和护士拉扯的时候,赵本善脑中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住手!”
随即大呵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这个名叫中森菜子的鬼子护士,在见到赵本善赶来后,怯懦懦的想往赵本善身后躲。
“赵医生。”
可赵本善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向旁侧闪了一步,把位置让了出来。
“中森护士,伤兵怎么还在走廊?你难道不知道这种环境下,伤兵很容易二次感染吗?”
此话一出,中森菜子愣愣的站在原地。
她本以为赵本善是来帮她的,却不想一开口就是训斥。
仿佛,所有的责任全都在她一般。
“普通病房没有位置了,就不能想想办法,先安排伤兵到其他地方?”
“赵......赵医生,啊......呃?”
赵本善都已经提醒到这一步了,可中森菜子还是瞪着一双冒傻气的眼睛,傻傻的看着赵本善。
倒是那头鬼子伤兵,听明白了赵本善的话。用他那燎过猪毛的爪子,拍了拍赵本善的肩膀。
“吆西,你滴良心大大滴好!”
十多头鬼子伤兵,和二十多头鬼子宪兵,聚集成了一条人龙,浩浩荡荡的走上了去往二楼的楼梯。
赵本善注视着一切,直到最后一头鬼子的身影消失,讪讪一笑。
随即转头看向护士中森菜子。
“刚经过一场大爆炸,情绪难免容易激动,千万不要刺激他们。”
说着,会心一笑。
“好了,找个病房去忙吧!记住,尽量别在伤兵面前晃。”
打发走了中森菜子,赵本善看到了东风。在和东风对视了一眼后,便转身进了手术室。
从这一刻开始,赵本善要一直呆在手术室里,医院这片战场是东风的了。
............
医院二楼,特护病房前。
看守特护病房的特务们,没精打采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任由眼皮打架。
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小特务,盯梢、看守、追人、查人......但凡是苦差事,就全是他们的活。
从蹲守革命军的据点开始,他们就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了。
本以为抓了革命军就能休息了,不想昨天半夜,又被紧急派往了医院。
“诶,醒醒。”
“没睡。”
被拍醒的特务,慌乱的回了一句。
“怎么?有情况?”
“没有,就是问问你还有烟没?太困了,抽根烟顶一顶。”
“早就没了!送饭的内俩孙子也不说带两包烟来。”
“行了,别牢骚了。队长说了,三点就来人换咱们。”
说完,打了个哈欠。眼皮,也随着耷拉了下来。
脑袋向后一仰,靠在了墙上。
“还是刘二柯那小子命好,咱爷们儿在这儿受罪,人家躺床上就能立功!”
“得了吧!昨天晚上要不是动刑的兄弟多看他一眼,刘二柯这小子就被打死了!”
“真的假的?自己人打自己人还打的这么真?”
“处长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弄过假的?”
说着,双手往脑后一叠。
“反正我是不指望立功了,当好这个小警察就挺好的!”
就在这两个特务,靠着聊闲天提精神的时候,受到赵本善指引的鬼子伤兵们浩浩荡荡的上了二楼。
“二楼根本就没有人,他们居然不带我们来,真是太可恶了。”
“那些人良心大大的坏了,等我伤好了,一定要他们好看。”
鬼子伤兵们刚上到二楼,就像蝗虫过境一般,是见了病房就进,见了病床就躺。
“嘿,这边还有病房。”
一头鬼子宪兵看到走廊上,特护病房的指引牌,立刻招呼鬼子伤兵过去。
而他们闹出的动静,立刻引起了特务们的注意。
“走,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两个特务刚从长椅上起身,发现一大群鬼子朝特护病房的方向走来,神色顿时一紧。
赶忙上前阻拦鬼子伤兵。
“诶,我们是警察厅特务处的,你们是哪里的?”
鬼子伤兵可不管这些人是不是特务,见有人阻拦,抡圆了就是一巴掌。
“八嘎压路,滚开!
里面的病房,宪兵队征用的干活,你们几个,滚蛋的干活。”
里面的特护病房是冯褚南布置的,抓捕革命军的套子,特务们又怎么敢放这些鬼子伤兵进去。
只得在走廊里叠起一道人墙,堵着鬼子伤兵,不让他们往里进。
“队长,快叫队长!”
“队长快来啊,我们顶不住了。”
走廊里只有八个特务,他们又怎么能挡得住三十多头鬼子宪兵的冲击?
人墙是一退再退、退了又退。
走廊里的骚动,很快惊出了埋伏在病房里的特务队长。
特务队长见到如此情况,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你们把人给我拦住了,一定给我拦住了,我这就去给处长打电话。”
只得安排特务们拦住鬼子伤兵,自己去给冯褚南打电话,请示行动。
......
鬼子伤兵是有恃无恐的,仗着特务们不敢还手,仗着自己是伤兵,对着特务们就是拳打脚踢。
特务们却不敢还手,只得默默忍受。
就在鬼子伤兵和特务们的人墙后面,一身棕色西服的东风带着三个人,默默看着双方的争斗。
“狗咬狗,真热闹。”
东风看了三人一眼,嘴角带笑。
“红中都已经帮咱们把鬼子和特务都聚在一起了,那咱们几个,帮他们再添把火?”
一万站了出来,向东风提议道:
“我觉得添把火,没有添桶汤水有意思!”
“嗯?”
东风闻言兴致勃勃。
“什么意思?”

“冯处长是吗?我替革命军在这儿,向你老娘问好。”
警察厅特务处,冯褚南听着电话里东风骂娘的话,气得是直哆嗦。
他想到了革命军会在医院引发混乱,但他怎么也没想到,混乱的根源会是宪兵队。
“该死!我早该想到的。”
冯褚南用力将电话砸在桌子上,想要用暴力,驱散心里的愤怒。
他早就应该想到奉天神厕的第二次爆炸后,那些被炸伤的鬼子宪兵会被送去满洲第一医院。
因为只有满洲第一医院,有能力一下子接收那么多鬼子伤兵,也只有满洲第一医院,有能力救治鬼子伤兵。
他应该早做安排才对。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冯褚南立马拿起电话,给满洲第一医院外埋伏的特务打电话。
“喂,贺建峰吗?”
“是我!”
“我是处长冯褚南,革命军已经进医院了,你带着你的人立刻堵住医院的各个出口,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是!”
不想刚给第一个埋伏点打完电话,远处又传来一声爆炸。
“又炸了?”
冯褚南的眉头拧成一团。
奉天神厕接连炸了两次,正隆银行被抢,接连两次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就已经够让他头大的了。
如今又炸一次......他在医院布下的套子要是抓得到革命军还好。如果抓不到,他自己恐怕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同时,冯褚南也意识到,革命军的人这次是拼了命了。潜意识中意识到,这次爆炸一定也是革命军弄的。
冯褚南赶忙第三次跑到窗边,想看看哪里被炸了!
(满洲第一医院,红色小洋楼被炸)
发现滚滚浓烟升空的方向,似乎是满洲第一医院的所在。
“冯处长!”
这时,犬养种野赶了过来。
“革命军在医院动手了!”
犬养种野的样子十分慌张,一脸急切的看着冯褚南。
可冯褚南只是淡淡道: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
此时此刻,犬养种野此时顶着极大的压力。
他之所以能在爆炸发生后没多久,就能赶到冯处南的办公室,是因为他在不久前接到了关东军打来的电话。
(赵本善要求北风打的电话)
电话只有一个内容,就是革命军袭击了满洲第一医院的关东军军官疗养院,也就是那座红色小洋楼!
关东军要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革命军抓住,并只给了三天的期限。
冯褚南缓缓转过身来,抿着嘴唇,一脸担心的样子。
“爆炸之前我就已经知道了,刚才特护病房给我打了个电话......”
冯褚南将他从电话里听到的内容,简单的讲给犬养种野听。也将鬼子伤兵涌进医院,和特务发生冲突的事,讲给了犬养种野听。
“如今看来,我在医院布下的那个诱饵,已经被革命军带走了。
至于结果如何,我们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听天由命吗?”
衣架子似的犬养种野听着冯褚南如此没有底气的话,身子微微踉跄,险些没有跌倒。
如果说是听天由命的话,他可没法承受关东军的怒火。
“不行,必须要抓到革命军......”
刚想将革命军袭击关东军军官疗养院的事告诉冯褚南,可话刚说了一半,忽地被一阵枪声打断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密集的枪声就在耳旁,二人对视一眼,齐齐变了脸色。
“革命军来了!”
二人心中,有了同一个念头,就是革命军的人来袭击警察厅了!
............
警察厅一楼,枪声响成一片。
西风和南风二人,各自带着各自小队的成员,压制着警察厅里的黑狗子。
“南风,这里我来守!你带人先下去!”
这里是警察厅,不需要担心惊了鬼子宪兵,西风小队所有人,全都换上了枪。
便是西风,也是一手一把王八盒子,化身双枪老道。
“好,你顶住!”
南风应了一声,连忙带着南风小队往审讯室赶。
‘救国金’行动太紧急了,赵本善在布置行动任务的时候,并不知道送金人在什么地方。
所以便有了两步计划。
一步是东风小队和北风小队袭击满洲第一医院,另一步则是西风小队和南风小队袭击警察厅。
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救送金人。
......
警察厅里的黑狗子,大半都被冯褚南派去了满洲第一医院。如今的警察厅中,只剩下一些文职人员。
西风小队和南风小队,在警察厅里的行动,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
南风带着南风小队的一众成员,很顺利的便杀到了审讯室。
南风小队的八条,更是抓来了一个活的黑狗子。
南风一把揪住黑狗子的衣领。
“知道我是什么人不?”
黑狗子是发抖如筛糠,连连点头。
“知道,您是革命军大爷。”
“我问你,送金人在什么地方?”
“送金人?什么送金人?”
黑狗子听得南风的言语,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一番解释后,才让南风明白。
他只是狱里专门打人的打手,一向只管打人,不管打的是谁,这是冯褚南根据前清的规矩定下的。
不过,审讯室的记录表里,有对被审讯之人的身份记录。
“不早说,马的!”
黑狗子委屈的都要哭了。
“大爷您也没问啊。”
“还敢顶嘴?”
南风做了个要打的姿势。
“快带我去找记录表。”
不多时,南风便在黑狗子的帮助下,找到了那个审讯的记录表。
随着记录表的翻开,南风的脸色瞬地沉了下来。
......
刘飞鹏,男,二十二岁,革命军第一行动队成员,拒不交代询问,死......
邓云帆,男,三十六岁,革命军第一行动队成员,拒不交代询问,死......
唐安南,男,二十九岁,革命军第一行动队成员,拒不交代询问,死......
许书文......
一连十余名第一行动队的成员,无一例外全都是拒不交代询问,死。
南风看着,不禁红了眼眶。
“狗特务,都是东北的兄弟,倒也下得去手。”
只是这记录表中,并没有要找的那个送金人。
南风气愤的踹了黑狗子一脚,随即又问道:
“我再问你,抓来的人有没有还活着的?”
那黑狗子揉了揉被踹的腿,呲牙咧嘴道:
“倒是有一个,昨天夜里送去医院急救了。”
“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记录表上没有他的记录?”
黑狗子再次摇头。
“不知道,我只知道,人是冯褚南亲自下令送去医院的。”
听闻此言,南风微微扬起头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还好,还活着就好!”
说完,将记录表揣进了怀里,而后掏出枪来,朝着黑狗子就是一枪。
只是这一枪,没有打在要害上,而是打在了黑狗子的大腿上。
“今日留你一命,是看在你我都是中国人的份儿上。往后要是让我知道,你还当黑狗子,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说完,转身就走。
临到门口的时候,又补上一句。
“记住了,我是革命军第二行动队,副队长,南风!”
今日,南风一时心善留了这黑狗子一命。却不知,日后南风却因这一时的心善而死。
......
南风出了审讯室往回走的时候,发现警察厅的档案室就在旁边。
便孤身一人进了档案室,在里面停留了两三分钟,等到出来时,随手往里面扔了一束炸药,让档案室化作一片火海。

奉天原本有很多银行,官办的、民办的,日资的、外资的。
本是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可在东北沦陷后,官办的被鬼子抢成了空壳,民办的被挤兑倒闭。尤其是东三省官银号,行内所存的66万斤黄金和200万大洋均被日军掠走。
事后改名成了满洲中央银行,交由伪满洲国打理,负责发行满币。
可实际上,那就是个空架子。
如今的奉天,乃至于整个东北,几乎所有财富都聚集在鬼子的那几间银行里,横滨正金银行、满洲兴业银行、奉天三井洋行......
但这几间大银行,不仅都在浪速通路广场附近,距离奉天神厕很近,距离满洲第一医院也很近。
又有专属银行的鬼子兵在里面驻守,哪怕整个第二行动队全员出动,也未必能在短时间内拿下。
所以东风小队的任务目标,并不是鬼子的那几间大银行,而是满洲第一医院正西方向的,正隆银行和满洲银行。
正隆银行是鬼子的民办银行,满洲银行是鬼子给伪满洲国的银行。
两间银行只有一墙之隔,可以说是房挨着房,门挨着门。
同一地点,两个袭击目标。
本是一箭双雕的事,但赵本善给东风的任务是,只许抢鬼子的正隆银行!
............
也就在这两团白日焰火炸响的时候,满铁区另一条街道上,三辆疾驰的轿车突然停在一间银行门前。
车门打开,齐刷刷下来十三个人。
轿车同样将门前堵了个严实,从车上下来的人同样年龄不同,衣着各异。
腰间同样鼓鼓囊囊的揣了东西,脸上同样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迸射坚毅目光的眼睛。
但不同的是,这十三人下车后,立刻从腰间掏出枪来。
这十三人,正是赵本善第二行动队中的东风小队。
当中一位身穿棕色西装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在确定了是正隆银行后,立刻安排起了队员们的任务。
“一万、三万、三条、七条、五筒,你们五个把守正门。其他人跟我进去,抢鬼子的银行去!”
虽然东风也不明白,赵本善为什么只许他对鬼子的正隆银行动手,却要放过只有一墙之隔的满洲银行。
但还是留下了五名队员把守正门后,带队进了正隆银行。
“兄弟们,我们只有十五分钟的行动时间,进去之后先杀鬼再抢钱!
时间有限,不要节约子弹!”
东风刚进到正隆银行,迎面便看到两头驻守银行的鬼子兵。
“啪啪啪......”
连同东风在内的八人一轮齐射,这两头鬼子兵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尸体歪扭的倒在地上,血淌了一地。
正隆银行虽然是鬼子的民办银行,可那也是鬼子的银行。
不论是里面的工作人员,还是进出的储户都是鬼子。在看到了那两头被打成筛子的鬼子兵,还是不敢相信,他们鬼子的银行被抢了。
还是被明目张胆的抢的。
准确的说,是已经被吓傻了。
东风小队中的队员二万,见银行里的鬼子没有半点惊慌的样子,很是恼火。
抬手两枪,打爆了两头鬼子的脑袋。
“都瞅啥呢?没见过抢银行啊!”
随着血腥气越发的浓郁,银行里的鬼子们才相信,他们的银行真的被抢了。
瞬间,银行里的鬼子像是一群屁股被点着了的鸭子,四处乱跑,嘎嘎乱叫。乱成了一锅粥!
东风见达到了预想的效果,直接给队员们下了命令。
“清空弹夹,杀!”
一时间,枪声四起。
子弹像是不要钱一般的,倾泻到银行里的每一头鬼子身上。
与西风小队炸奉天神厕不同,东风小队抢正隆银行,不仅不需要保持隐蔽。
相反,赵本善要求东风,从一开始就要闹出足够大的动静。
队员们忙着清空弹夹,东风则是在下达了命令后,缓步走向银行柜台,从柜台后面拎出一头白胖白胖的鬼子。
“诶,能听懂我说的话不?”
胖鬼子在看到东风小队的人进到银行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妙。甚至在东风小队那一轮齐射前,就躲到了柜台下面。
本以为已经躲得够快、隐蔽了,可还是被东风拎了出来。
也就在他被拎出来的同时,在他脚边的大理石地面上,积了一滩骚黄的液体。
“我再问最后一遍,能听懂我说的话不?”
东风嫌弃的看了一眼胖鬼子,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胖鬼子是连连点头。
“嗨,一点点,能听懂。”
东风则是用枪管将一台电话机拨弄到胖鬼子手边,然后用枪指了指胖鬼子,又指了指电话。
胖鬼子再次点头。
“电话,我打电话。”
虽会意到了东风让他打电话的意图,可拿起电话,却不知道东风要让他打给谁?
只得哭丧着脸向东风询问。
“打给谁?”
东风抬手就是一枪托,直接砸在胖鬼子的脑袋上。
“真他娘的笨,银行被抢了,你说应该给谁打电话?”
“宪、宪兵队!”
“那还不快打?”
东风再次抬手,假装要打。
吓得胖鬼子以最快的速度,拨通了宪兵队的电话。却在一番叽里呱啦后,再次哭丧着脸看向东风。
“宪兵队,不信。”
就在胖鬼子以为,他已经按要求打了电话,东风会饶他一命时。东风直接在他脑门上赏了一颗子弹。
“这下,他们信了!”
......
这时,东风小队的队员们已经完成了对鬼子的血洗。
就像鬼子血洗革命军一样。
“东风,我们这边完事了。”
二万在内的七名队员,一人拎着一个装满钞票的袋子,整齐的站在东风面前。
“十二点三十五,很好。”
东风低头看了一眼时间,确定正隆银行的行动没有超时后。
抬起头的时候,已然换上了一副十分凝重的样子,看向二万在内的七人。
“你们也是行动队的老队员了,矫情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保重,活着再见!”
东风不是非要矫情,而是在赵本善的计划中,抢正隆银行的目的,和炸奉天神厕的目的是一样的。
都是利用声东击西,引走鬼子宪兵和警察厅特务的注意力。
而二万在内的七人,在这一步行动中扮演的角色则是,诱饵!
二万冲着东风咧嘴一笑。
“还说不矫情,都肉麻死我了。
好了,你快和一万他们先去下个任务地点吧。这里善后的事交给我们,你就放心吧!”
分别后,东风带着把守正门的一万五人,快速奔向下个任务地点。
二万在内的七人,则是在东风等人离开的五分钟后,一人拎着一袋子钞票出了正隆银行。
然后分散成七路,朝着更西边的火车站和更南边的商业区跑去。每跑出一段距离,便会从袋子里抓出大把的钞票,用力扬到天上去。
不要以为他们的任务很轻松,要知道他们所处的位置是鬼子居住的满铁区,路上的每一个人都是鬼子,都是敌人。

特护病房里有两扇窗户,此刻却被窗帘挡的死死的。每扇窗户旁,各有一个特务倚墙站着。
时不时将窗帘掀起一条缝,观察窗外的情况。
除此之外,门口还有两个特务守着。
赵本善刚进到特护病房,四名特务的目光齐齐聚到赵本善身上。
一旁的田秉文见状,唯唯诺诺的解释道:
“来给病人做检查的,做检查的。”
特务倒是没说什么,只摆了摆手,就允许进过去了。
......
赵本善缓步走到病床旁,低头一看,入眼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嘴角更是渗出丝丝血迹,枕头边,还有刚吐出的一大滩。
显然是受了大刑的。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心中不免有些激动。这就是那个送金人吗?
真年轻啊!
只是赵本善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其实是警察厅特务处处长,冯褚南特意安排的假送金人,刘二柯。
赵本善没有忘记,自己是为什么进的特护病房。只在心里感叹了一句,便俯身给刘二柯做起了检查。
缓缓掀起刘二柯盖着的被子,赵本善不由得眉头微皱。
新换的病患服上,隐隐显现血迹。
随着赵本善将病患服缓缓打开,尽管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每掀开一分,刘二柯脸上还是会抽搐两下。
直到完全展开后,便是赵本善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密布的鞭痕,还渗着血。其中还交替着,好大一片被烙铁烫熟了的皮肉。
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吐血才怪!
只是他身上的这些伤,看样子有点儿太新了,都是些不超过四十八小时的伤。
“田主任,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去叫几个护士过来帮忙!”
赵本善刚要叫外援,病房里的特务立刻制止。
“不行,只能你一个人来!”
说着,指了指田秉文。
“你,把药箱留下,然后滚蛋!”
田秉文见状,只得朝赵本善尴尬的摊了摊手。
“老赵,这......我也没办法。”
见特务态度强硬,田秉文又是一副退缩的样子,赵本善只得拿过药箱,一个人给刘二柯上药。
虽要多费些工夫,倒也方便了赵本善观察病房里的情况。
......
时间一点点流逝,特护病房里一片死寂,只有赵本善涂抹药膏的轻微响动,和病床上的刘二柯,不时倒吸冷气的声音。
赵本善也在给刘二柯上药的时候,偷偷观察病房里的四个特务。
发现不论何时,这四个特务中总有一个在盯着自己。
“还要多久才能完事?”
一个特务等的不耐烦了,朝着赵本善吼道。
“马上了,我收拾完药箱就走。不过他伤的很重,以他如今的情况,最少也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快点!”
特务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句后,转头和身旁的特务发起了牢骚。
“都他娘的几点了,怎么还不给咱们把饭送过来?那帮没良心的是不是想饿死咱们?”
面对特务的催促,赵本善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不想就在赵本善收拾药箱,准备离开的时候,刘二柯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死死的抓住赵本善的胳膊。
赵本善低头看去,只见病床上的刘二柯突然睁开了眼睛,嘴唇张了又张,口中鲜血顺着嘴角往外流。
“万里…长城…万里…长......”
一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最后的那个‘长’字说出口,人又倒回了病床上。
这一句微弱的几乎不可闻的话,却如同重锤般敲在赵本善心头。
接头暗语!送金人的接头暗语!
随着这一句暗语出口,赵本善可以确定,这病床上的青年人,就是要营救的那个送金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要营救的送金人,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这怎么能不让赵本善激动的呢?
激动之余,赵本善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特护病房里的特务。
“糟了!”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让赵本善顿时来了个透心凉。
松散,像是散沙一样的松散。
此时,那两个守在门口的特务,面对面,倚着墙,像是两个街溜子。
再看那两个守着窗户的特务,竟同时掀着窗帘往窗外看。
“不对劲,实在不对劲。”
整整四个特务,此时竟没一个人盯着病床看。这根本不是特务处的特务,该有的样子。
结合特务们前后的反差,再结合今天早上,田秉文说话间给自己挖的坑......
赵本善只觉得自己身处在不见底的悬崖边,踏错一步就是万劫不复!
想到此处,赵本善连忙俯下 身子,将耳朵往刘二柯嘴边凑。同时扯开嗓子,确保声音大到病房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啥?你说啥?”
“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
赵本善此言一出,特护病房里的四个特务齐齐一愣。
纷纷转头看向赵本善。
在特务们错愕之际,赵本善朝病床上的刘二柯一指。
“这个人刚才抓着我的手,说什么长城,什么万里的。
我没听全,你们过来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给特务们留出空间。
那四个特务齐齐跑到病床前,在刘二柯身上一通折腾。
“快说,你刚才说什么了!”
“给我说话,听到没有?给我说话!”
临离开特护病房前,赵本善还对那四个特务好心提醒道:
“对了,他刚才还抓我胳膊来着,他要是总乱动,可不利于身体恢复。
医院仓库里有扎带和嚼子,你们最好派人去领一套,给他带上。”
............
赵本善刚特护病房离开不久,病房里的特务打出了一通电话。
“铃铃铃......”
警察厅特务处,冯褚南正坐在那张小牛皮的沙发上休息。
听到电话铃声后,冯褚南并没有立刻接起来,而是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
昨天晚上,冯褚南一夜没睡。
直等到天亮后,犬养种野给鬼子宪兵队通了电话,确定许诺的五个小队的鬼子宪兵就位了。
冯褚南才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休息。
“喂。”
“处长!”
“嗯,怎么样了?”
“外科所有医生都排查过了,没有发现问题。倒是有个叫赵本善的医生......”
身在满洲第一医院的特务,将赵本善进入特护病房后的一切,全都的讲给了冯褚南听。
尤其是,赵本善告发刘二柯的事,更是仔仔细细的讲给冯褚南听。
特务讲完后,冯褚南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
“嗯,知道了!继续排查下个科室的医生。”
挂断电话后,冯褚南重新靠回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却不知,他精心准备的假送金人,已经被赵本善识破了。他精心设计的连环套中的一员,已经落空了。

‘救国金’行动,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一但启动就根本停不下来。
赵本善在看到奉天神厕的第二次爆炸后,便立刻转身下了天台,回到了外科办公室。
“诶你们说,这是哪儿被炸了?我瞧这爆炸的方向有点像宪兵队啊!”
“不能吧?谁有本事炸宪兵队啊?”
“你就胡咧咧吧。”
赵本善刚进办公室,便听到外科医生刘博宁在分析刚刚那两场爆炸。
但其他人表现出的,全都是一副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更多的不是不感兴趣,而是不敢表现出感兴趣。
刘博宁瞧见赵本善进来,立刻招呼道:
“本善,你刚才去哪儿了?你是没瞧见......”
“我瞧见了!”
赵本善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并迎头泼了他一盆冷水。
满铁区发生爆炸,他表现出如此兴奋的样子。若是被靠着谄媚鬼子上位的田秉文看见,那就是作死。
但好在,此刻田秉文并不在办公室。
“刚才我在天台上抽烟,正好看到,是奉天神厕被炸了。”
说完,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本以为刘博宁的兴致会因此被浇灭,却不想他的兴致更大了。
“你看见了?”
更是跑到赵本善身边,扯住赵本善的胳膊。
“你在天台,一定看的更清楚,快和我说说你都看见啥了?”
赵本善真是无语了,本想帮他一把,却不想还是被他缠上了。
只得低下头,不再理睬他。
希望自己的冷态度,能让他冷静下来。
不成想,刘博宁就像狗皮膏药一般,贴着赵本善不撒手了。
“快和我说说,全当我求你了!”
“你!”
赵本善和刘博宁对视一眼,却发现他双眼通红,一副刚哭过的样子。
刘博宁是外科中年纪最大的,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平日里与人和善,从没和任何人红过脸。
哪怕科长的职位被田秉文顶替时,也没有过他这般模样。
但不等赵本善开口询问缘由,外科主任田秉文推门而入。
“正好你们都在!”
话刚开了个头,可当目光看向刘博宁的时候,整张脸瞬地垮了下来。
“不是让你卷铺盖滚蛋了吗?还赖在这里干什么?”
骂了一句刘博宁,田秉文黑着脸看向外科办公室里的所有人。
“偷药,这可是医院明令禁止的。老刘完全是顶风作案,自己作死,偷药的时候被武藤院长当场抓了现行。
这次,要不是我说软话替他求情,他就不是滚蛋这么简单了。”
因为偷药被抓,即将要被赶出医院。刘博宁弄丢了工作,也就弄丢了一大家子人的饭碗。
行不至绝处,言不至极端。
赵本善这才明白,刘博宁刚刚弄出副作死的样子,不过是想找人拉拉话,找人替自己求求情。
“你!”
刘博宁双眼通红的盯着田秉文,半天却只崩出个‘你’字来。
犹豫了半天,无奈的叹出一口气。
“哎......”
低头走向自己的桌子,默默收拾东西。
可是家有北厨房,别怕厨子忙。
医院有人往外偷药,这本就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尤其是鬼子让百姓的积蓄成了废纸后,偷药的事就更多了。
就在今天上午,赵本善去病房例行检查的时候,还顺走了两片退烧药,打算回幸福里之后,给杨劳家的老二吃。
毕竟鬼子的药,不拿白不拿。
看着刘博宁刚刚要和田秉文力争什么的样子,赵本善隐隐觉得,这里面不只是刘博宁偷药被抓这么简单。
如果只是偷药被抓,刘博宁刚刚又何必闹那么一出?如果只是偷药被抓,田秉文又为什么说替他求了情?
“都给我看好了,记住了,这就是偷药的下场!
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要是再有人偷药被抓,就是直接送宪兵队去,可不是滚蛋这么简单了。”
田秉文补了两句话后,才开始说起正事。
“刚刚接到通知,奉天神厕被袭击,大量伤兵要由我们医院接收治疗。
武藤院长命令,咱们外科至少要接收五十名伤兵,伤兵没有脱离危险前,谁都不能下班!
老赵,你是咱们外科的第一刀,手术室就交给你了。老马,你负责轻伤的。老李......”
虽说田秉文的医术不怎么样,但安排起事情来,倒是一板一眼的有些模样。
几句话,便给科室里的人都分派了任务。
只是这五十名宪兵队的伤兵,让外科办公室里的医生,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十名伤兵?我们又没有三头六臂,这怎么忙得过来?”
“就是就是,别说今天不下班了,只怕明天不下班,也忙不过来。”
就在其他医生怨声载道的时候,赵本善却是心中暗喜。
“来吧,来的越多越好!最好把宪兵队的伤兵,全都送来才好!
全来了,才不枉费我在奉天神厕安排的第二次爆炸!”
赵本善是半点都不担心伤兵太多,相反,希望送到医院的伤兵越多越好。
伤兵越多,医院越乱。医院越乱,对北风在医院的行动就越有利。
“吵什么吵!”
田秉文见场面有些压不住了,直接来了这么一嗓子。
“宪兵队一共要送来两百多名伤兵,外科只分了五十名伤兵。”
说着,伸出手指指向众人。
“别不识好歹!”
说实话,所有人都没得选。
不说鬼子的屠刀,只说每个医生背后要养的一大家子人,就不允许他们说出半个‘不’字。
尤其是看到,还在收拾自己最后那点东西的刘博宁,就更没得选了。
“内个田主任。”
就在这时,赵本善缓缓起身,目光直盯上田秉文。
“咱们外科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你这个时候让老刘走,分下来的五十名伤兵还怎么接?”
“老赵,你什么意思?”
赵本善此话一出,田秉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猴子。
顶着田秉文不悦的目光,赵本善缓步走到田秉文身边,对他小声耳语道: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嘛!田主任,你也不想因为人手不够,让轻伤变重伤,重伤不治身亡吧?
既然你能替老刘求一次情,那就再给他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被赵本善这么一提醒,田秉文脑海中灵光一闪,瞬间明白了过来。
那可是五十名宪兵队的伤兵,若是伤兵真在外科出了什么事,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一定是他。
现在给刘博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将人留下来,倒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救治伤兵顺利,不仅可以提高他在外科的地位,还白赚了赵本善和刘博宁两个人情。
如果救治伤兵不利,那他就可以说刘博宁挟私报复,故意不出力。
怎么看,他都不亏。
想到此处,田秉文轻咳了一声,看向刘博宁。
“这次,我就看在赵医生的面子上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但接下来的救治伤兵,你有多大力出多大力。
如果出现伤兵问题,我拿你是问。”
......
田秉文走后,刘博宁立刻拉住了赵本善的手,眼眶再次泛起了红。
“本善,谢了!”
刘博宁明白,在这个自保都不足的时候,赵本善帮他求来这次将功补过的机会有多不容易。
他只有保住了医院的工作,才能保住一家老小的饭碗。
“都是一个办公室的,说啥谢不谢的。”
赵本善随即话风一转。
“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请我下楼抽支烟好了!”
赵本善必须下楼一趟,去为袭击满洲第一医院做行动指引。
而刘博宁的话,正好成了自己下楼绝佳的理由。
同时,还可以在抽烟的时候,侧面打听一下他和田秉文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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