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舒晚许清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苏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舒晚和苏澈对视一眼,随后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听键。电话刚一接通,傅辞不悦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林舒晚,你又在闹什么性子?”“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你竟敢擅自离职,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快点回来,不然后果自负。”傅辞话里话外,都是对林舒晚的责怪,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神情也愈发的严肃起来。她还没找傅辞,没想到傅辞倒是先找上门来,甚至先发制人,挑她的错,真是有病。因此,林舒晚对傅辞一点好态度都没有。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薄凉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傅辞,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每个月就给我开那么点工资,怎么好意思来管我的?”“还有,我已经离开傅氏了,那么现在就是我的私人时间,你哪...
《禁止离婚!傅总夜夜跪地求复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林舒晚和苏澈对视一眼,随后当着她的面,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一接通,傅辞不悦的声音,便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林舒晚,你又在闹什么性子?”
“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是没有我的同意,你竟敢擅自离职,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快点回来,不然后果自负。”
傅辞话里话外,都是对林舒晚的责怪,让她不自觉的蹙起眉,神情也愈发的严肃起来。
她还没找傅辞,没想到傅辞倒是先找上门来,甚至先发制人,挑她的错,真是有病。
因此,林舒晚对傅辞一点好态度都没有。
她红唇微勾,露出一抹薄凉的笑容,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傅辞,你以为你是谁啊?”
“你每个月就给我开那么点工资,怎么好意思来管我的?”
“还有,我已经离开傅氏了,那么现在就是我的私人时间,你哪儿凉快,滚哪里待着去吧,别来烦我。”
撂下这句话,林舒晚“啪”的一声,毫不犹豫的挂断了傅辞的电话,紧接着拉黑删除一条龙,彻底断了傅辞找上自己的可能。
苏澈忍不住对林舒晚竖起大拇指,“我天,舒晚,你今天支棱起来了啊。”
“你的做法,真是太让人解气了,真想亲眼看看傅辞吃瘪的样子。”
话音落下,苏澈忽然想起林舒晚已经把傅辞拉黑了,只好懊恼的摇摇头,惋惜道:
“只可惜,现在是没机会看见咯。”
林舒晚莞尔一笑,“谁说的,指不定哪天,我们碰巧和他遇到,你就能见到他吃瘪的样子了。”
京都就这么大。
上流圈子的人,也就那么点。
她们和傅辞,还是有见面的机会的。
话虽是这么说,可一想到,真的要和傅辞那个铁公鸡碰面,苏澈就打心底里抗拒。
她一脸嫌弃的“啧”了一声,“那还是算了,他这个人太晦气了,我害怕遇到他,自己就开始倒霉了。”
要不是林舒晚喜欢傅辞,她这辈子都不想和他有什么接触。
林舒晚知道苏澈和傅辞不对付,也就没再说什么,两个人又在咖啡厅坐了有一会儿,于是就起身离开,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
另一边。
傅氏集团。
总裁办公室。
见林舒晚不带一丝留恋的挂断了自己的电话,傅辞顿时气上心头。
“砰”的一声,傅辞重重的把手里的黑色签字笔,不满的摔在桌面上。
一晚上没见,林舒晚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仅离职的事情,不通知他一声,现在更是直接挂了他的电话!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林舒晚这么有种?
带着些许的不服气,傅辞用仅剩的最后一丝耐心,又给林舒晚打去了电话。
他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生气的垂在身侧,青筋暴起,紧紧的握成拳头。
“嘟——嘟——嘟——”
听筒里传来的忙音,此时在傅辞听来,竟是如此的刺耳。
他的下颌线紧绷,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动静,直到冰冷的机械音响起,傅辞才挂断了电话。
不信邪的,傅辞再次拿起手机,拨打了林舒晚的电话号码,得到的又是和刚才一模一样的结果,他这才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林舒晚把他拉黑了。
傅辞咬牙切齿的坐在老板椅上,双臂往后一靠,仰头望着天花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林舒晚现在,真是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了。
思绪抽离了有一会儿,傅辞长呼一口气,给韩锋打去了电话。
几乎是立刻,那头的人就接通了电话。
韩锋沉稳而又恭敬的声音,缓缓传来。
“傅总,您有什么吩咐?”
闻言,傅辞冷笑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林舒晚把我拉黑了,你那边试试看,能不能给她打电话。”
“要是打通的话,立刻让她回来,顺便告诉她,我可以既往不咎,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给她加薪,加年终奖。”
“按我的吩咐去做,五分钟之内我要知道结果。”
还没等韩锋回答,傅辞径直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韩锋脸上的笑容,有一丝的皲裂,“......”
不过。
时间紧,任务重。
韩锋来不及感慨太多,直接用自己的手机号,给林舒晚打去了电话。
和以往的秒接不同,这一次,铃声响了很久很久,电话那头都没有人接。
韩锋知道,林舒晚不想为难自己,索性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告诉傅辞,他也被林舒晚拉黑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傅辞身上的气压,不是一般的低,而且脾气变得很差,极其容易发飙。
韩锋去总裁办给他送文件的时候,都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哪一点做的不好,惹傅辞不快,让他把自己给骂一顿。
夫人走了,傅总的反应,真是出人意料的大啊。
要知道,就算是当初许小姐出国,傅总表现得都很平淡。
远不及今天。
来的猛烈。
......
夜幕降临。
华灯初上。
林舒晚和苏澈在晚上八点二十,准时到达了京悦西餐厅。
她们在服务员的带领下,直接去了楼上的包厢。
刚一推开门。
一道锐利而又冰冷的视线,陡然落到了林舒晚的身上。
林舒晚下意识的,顺着那道视线的方向,不甘示弱的回望过去。
那道目光的主人,此时正慵懒的半靠在沙发上,一只手随意的撑着头,微微抬眸,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林舒晚。
他长了一张极其好看的脸,面容俊秀,皮肤白皙,每一处都像是鬼斧神工般的镌刻。
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看起来格外的深情。
眼眸深邃,湛蓝色的眸子,在暖黄色灯光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的魅惑,让人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的眸子所吸引,然后跌入他的陷阱。
左眼眼角下的泪痣,妖而不媚,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看起来一点也不女气,反而给他平添了一分柔和。
林舒晚的眼睛,一下子看直了,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尴尬的收回自己的视线。
这一年里,林舒晚一直竭力隐瞒着傅辞对她的不好,商羽歌把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碍于自己的身份,无法点破。
而今天这件事,恰好给了商羽歌一个合适的理由,为林舒晚讨回公道。
“傅辞,你为这个戏子花的所有钱,都是你和舒晚的共同财产。”
“今天你要么让她收拾东西,从这栋别墅里滚出去,然后把这处房产转移到舒晚的名下,要么给舒晚转五千万,顺便再给她买栋和这个配置差不多的别墅。”
“傅辞,你自己选,到底要怎么处理!”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傅辞的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傅辞才不满的出了声。
“妈,你为什么总是站在林舒晚的那边?”
他才是商羽歌的亲生儿子。
林舒晚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妈一次又一次的,为她出头。
傅辞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将许清溪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身后,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商羽歌,眼里充满了不解。
见傅辞竟然好意思问出来这种问题,商羽歌的脸上,逐渐蒙上一层淡淡的冰霜。
她这个儿子,真是愚蠢透顶。
明明在生意场上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此时却被一个十八线小明星,骗得团团转。
简直是无可救药。
当着傅辞的面,商羽歌冷笑一声,随即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
见状,许清溪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惶恐不安的拽了拽傅辞的衣袖,唯唯诺诺的说道:
“阿辞,要不你别和阿姨吵了。”
话音落下,商羽歌不屑的撇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
“怎么?害怕事情暴露,现在倒是变得贤惠起来了?”
“也就是傅辞傻,看不出来你那丑陋的嘴脸。”
说完这句话,商羽歌一脸讥讽的打开自己的通话记录,递到傅辞的面前,一字一顿道:
“傅辞,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这个戏子心思单纯吗?”
“那请问,这通电话是怎么回事?”
商羽歌朝着傅辞指了指手机屏幕上,正数第二的通话记录,随后勾唇浅笑,在许清溪惴惴不安的神情中,找到保存好的通话记录,按下了播放键。
许清溪得意洋洋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段录音足足有七分钟,从电话的开始到结尾,商羽歌都录的清清楚楚。
把许清溪刚才说的每一句话,都准确无误的展现在傅辞的面前。
这段录音播放完之后,许清溪的脸色,几乎苍白如纸。
“扑通”一声,许清溪猛的跌坐在地上,泪水情不自禁的,从眼角滑了下来。
顺着脸颊,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
她低垂着眸,眼睑微阖,不敢直视傅辞的眼睛,只得慌乱的望向地面。
许清溪一边默默地流眼泪,一边哽咽的说道:
“对不起,傅辞,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所以才一时鬼迷心窍,在阿姨面前,让你和舒晚离婚。”
“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阿姨。我这就......这就去收拾行李,尽量今晚就搬出去。”
话音落下,许清溪踉踉跄跄的站起身,急切的收拾起沙发上的衣服抱枕,逐一往主卧里放。
不知道这样收拾了多少趟,傅辞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伸手拦住了她。
“不用了,清溪,你用不着搬走。”
说着,傅辞自顾自的转过身,将自己的目光,缓缓的落到商羽歌的身上。
“妈,我选第二个。”
“明天我就让韩锋把我名下的湖山别墅,转赠给林舒晚。”
“至于补偿......多加一点,直接九千万吧。”
今晚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小心做了伤害林舒晚的事情。
他自知理亏,手里的钱又不少,那么理应多给林舒晚一点。
闻言,商羽歌轻轻的点了点头,对傅辞现在的态度,勉强还算满意。
她一向主张,钱在哪儿,爱就在哪里。
既然没有爱,那就应该把该给的钱,全部给了。
这次还算傅辞有点担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商羽歌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眼还在低声啜泣的许清溪,漠然道:
“傅辞,你今晚答应了我什么,明天就给我落实到位。”
“时间也不早了,我没心思陪你的精神病继续演戏,就先回去了。”
“记住,今晚是你留在这里的最后一晚。从明天开始,要是再被我发现,你在她这里过夜,傅氏总裁这个位置,你可以卸任了。”
撂下这句话,商羽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看起来格外的决绝。
......
待商羽歌离开后,许清溪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傅辞,嘴巴张了又张,犹豫了好一会儿,良久才试探性的出声问道:
“阿辞,你会不会生我的气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不可以......”
话音未落,傅辞毫不留情的出声打断了许清溪的话,顺便将她的手,不算温柔的从自己的手臂上拽了下去。
他盯着她的眼睛,脸上带着些许的疲惫,“清溪,我知道你病了,所以做出来的事情,才没有考虑完全。”
“刚才我妈的话你也听见了,这段时间,我们都好好的冷静冷静,你要是有事的话,就打电话给韩锋,他会帮你解决的。”
闻言,许清溪的瞳孔,狠狠的颤了一下,看着傅辞这副若即若离的模样,不知怎的,内心不自觉的发慌。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傅辞,语无伦次道:
“阿辞,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离开我吗?还是说......你已经觉得,现在的我,是你的累赘,开始嫌弃我了?”
傅辞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突然有点厌烦,许清溪的无理取闹。
他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以免再度伤害到许清溪,声音放轻,耐着性子,温柔的对她说道:
“清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我这段时间确实有点累,我妈又是说一不二的性格,我只是想暂时和你分开段时间,避避风头,仅此而已。”
“砰”的一声踹开门,林舒晚见傅辞正坐在老板椅上,装模作样的看着文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或许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她重重的关上门,拿起自己手中的那沓资料,“哗啦”一声,直接全部丢到了傅辞的办公桌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输出。
“傅辞,你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这么多文件,你让我一天就给你处理完,还处理不完不能走?”
“傅辞,你的心未免也太黑了吧。”
看着办公室里散落各地的文件,傅辞的眉心突突直跳,眼皮微掀,不怒自威道:
“林舒晚,你没来公司的这几天,积压了不少文件,大部分都是韩锋替你处理的,剩下的这些,你自己不做,难道还要让韩锋帮你做?”
林舒晚不屑的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傅辞的这番说辞,“处理文件确实是我的本职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不过这些文件少说也有五十份,我TM加班加点的干一天,都不可能处理完,你竟然命令我,在一天之内全部看完?”
“你一个月才给我三十万,韩锋一个月都有一百万,你凭什么让我无偿加班?还看不完不能走。”
“呵,傅辞,你可真会刁难我。”
“你只花了三十万,绝对不可能让我给你干出五十万的效率。”
林舒晚说完这句话,傅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公司里的人,要是都和你的心态一样,恐怕偌大的傅氏,根本不会发展到今天。”
林舒晚自顾自的接上傅辞的话茬,笑着反问:
“所以,我就得心甘情愿接受你的剥削?”
“韩锋他拿那么多工资,你不让他调查许清溪的情况,让他给许清溪买狗,使唤我干什么?”
“我害怕狗,还对狗毛过敏,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傻?”
林舒晚愤怒的直视着傅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控诉着他的恶行,恨不得立刻把他从老板椅上拽起来,狠狠的揍他一顿。
昨天晚上那巴掌,果然还是打的太轻了,所以才让傅辞肆无忌惮的,在这儿找自己麻烦。
看着林舒晚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傅辞薄唇微勾,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叩击着桌面。
不知为何。
看着林舒晚因为自己而抓狂,他居然感觉......
有点爽?
不过,傅辞向来喜怒不行于色,心里的那些小九九,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林舒晚,我让你去给许清溪买狗,是为了帮你克服心中的恐惧。”
“这样你再看到狗,就不会像以前那么害怕了,我这是在帮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呢?”
听到傅辞这番恬不知耻的发言,林舒晚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没忍住爆了句粗口,“傅辞,我客服你大爷,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抓条蛇过来,让你也TM的克服克服恐惧。”
傅辞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脸色瞬间黑的如锅底一般,“......… ”
他怕蛇。
其他人他不了解。
不过林舒晚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会照做。
一想到明天,自己的办公室里出现那样可怕的生物,傅辞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出现一丝的皲裂。
“林舒晚,你不想给清溪买狗,那不买就是。”
“大可不必,拿条蛇过来......”
剩下的话,傅辞实在是没脸说出口。
他的耳朵尖倏得一下就红了,脸颊热的发烫,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林舒晚这个女孩子,怎么能说出来这么糙的话?
见傅辞终于服了软,林舒晚眼睛一眯,嘴角微微向上扬起,两手一撑,放在桌子上,对着他皮笑肉不笑道:
“傅辞,我劝你别太过分,等哪天你把我惹急了,整个总裁办,你都别想待了。”
她别的不行,抓蛇的本事一流。
傅辞听出来林舒晚的言外之意,吓得打了个激灵,害怕彻底激怒她,于是主动让了一步,“这样,和许清溪有关的事情,我让韩锋去做,你不用管。”
“你只用在一个星期里,处理完地上的那些文件就行了,我让韩锋把全部文件再打印一份,一会儿送到你的办公室。”
得到自己满意的结果,林舒晚意味深长的看了傅辞一眼,言语中的威胁意味更重:
“傅辞,我现在不会再管你的私生活了,你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不过......你要是把你的那些烂事,不小心捅到了爷爷那里,我和你没完。”
“当然,我也不会再配合你,在爷爷面前演戏。”
既然她和傅辞的婚姻,无论她怎么努力,最终都会走向尽头,那么最后这半年,她更希望把大部分的时间,放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浪费在,傅辞的身上。
傅辞冷笑一声,对此不屑一顾,显然不相信,林舒晚会忽然转了性,不再管自己的事。
他看向林舒晚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戏谑,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好,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不过,如果你没有按照你说的,擅自插手了我的事,那怎么办?”
林舒晚笑了笑,不以为然,“你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你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我怎么可能一直跟在你身后,心甘情愿的帮你收拾烂摊子?”
“不会有这个如果的,最后的这半年里,如果我主动越了界,管了你的事,我净身出户。”
傅辞挑了挑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林舒晚,你真的舍得吗?”
当初的时候,为了保证林舒晚的权益,给林家一个合理的交代,爷爷放了话。
无论他们两个人最后因为什么离婚,他都必须把名下百分之五十的财产,无偿分给林舒晚。
要知道,他名下除了房子车子那些不动产,还有傅氏百分之四十八的股份。
哪怕林舒晚只能拿到一半,光是傅氏每年的分红,就足够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
他不相信,林舒晚会舍得。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忙音,林舒晚怔了好一会儿,良久才回过神来。
看来今晚,有许清溪忙的了。
商羽歌平日里一副大大咧咧,和蔼可亲的模样,但那只是对自家人。
以许清溪的道行,根本应付不了商羽歌。
就是不知道,今晚这个好戏,她能不能有机会看到了。
因为商羽歌的这通电话,林舒晚原本阴郁的心情,顿时变得豁然开朗。
她给苏澈又打了个电话回过去,简单的嘱咐了一下离婚协议书的事儿,随即关掉手机,回了主卧睡觉。
......
相比于林舒晚那边的静谧,许清溪这边,显然要热闹的多。
和林舒晚吵完架后,傅辞原本想直接回自己的别墅,顺便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势,包扎包扎伤口。
毕竟这么丢人的事儿,他实在是没脸去医院。
哪知道刚走到半路,许清溪就给自己打来了电话,说没有他在睡不安稳,想让他陪陪她。
许清溪最近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太好,无奈之下,傅辞只好调转方向盘,朝着许清溪家的方向驶去。
刚进门,许清溪看到他额头上刺目的血迹,下意识的惊呼一声,随后慌里慌张的找来医药箱,小心翼翼的给傅辞包扎伤口。
傅辞低垂着眸,漫不经心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许清溪笨手笨脚的模样,不知怎的,脑海中竟逐渐浮现出了林舒晚的身影。
该死。
那个女人刚刚还出手打了他。
他怎么就突然想起她了?
傅辞默默地在心底暗骂了自己一声,正享受着许清溪温柔而又小心的照顾,门口忽然传来一阵急切的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傅辞和许清溪疑惑的对视一眼,紧接着傅辞目光一凛,慢腾腾的站起身,一脸警惕的朝着门口走去。
“谁?”
傅辞低声问道。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放在门把手上,微微用力。
商羽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讥笑出声,没好气的说道:
“还能是谁?”
“我是你妈,臭小子,快点给我开门。”
见来人是商羽歌,傅辞虽然费解,但还是乖顺的打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哪知道。
傅辞刚一打开门,迎面而来的,不是商羽歌关切的问候,而是重重的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让在场的两个人,全都傻了眼。
傅辞下意识的抬起手,捂住自己被打的右脸,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不解的问道:
“妈,你打我干什么?”
此话一出,商羽歌红唇微勾,视线不停的在傅辞和许清溪之间流转,良久才开了口:
“傅辞,你家外有家,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能管管你吗?”
一边说着,商羽歌一边缓缓的抬手指向许清溪,毫不留情的谩骂道:
“还有你,有精神病就赶紧去医院治,大晚上叫傅辞这个有妇之夫过来,你到底按的什么心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的精神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浑身上下全是心眼子,随随便便就把傅辞玩弄于你的鼓掌之间。”
“他看不出来你的心机,不代表我看不出来。”
“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尽早离开傅辞,只要有我在,傅家这个门,你别想进。”
随着商羽歌这句话的落下,许清溪的眸子,狠狠地缩了一下。
她半掩着唇,如蝶翼般卷翘的眼睫毛,扑闪个不停,眼睑微微下垂,泫然欲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见状,傅辞下意识的将许清溪护在自己的身后,眼里氤氲着浓浓的的心疼。
“妈,清溪她什么都没做,甚至看见我受伤了,主动为我包扎伤口,您怎么能那么对她说话?”
“她有躁郁症,受不得一点刺激,我平时都舍不得说她一句,今天您一来,就对她恶语相向,是不是......”
傅辞语气一顿,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道:
“是不是林舒晚在您面前说了什么,才让您对清溪,有这么大的误解?”
如果说。
商羽歌刚才只是单纯的生气,傅辞家外有家,还被许清溪这个戏子蛊惑,不在家陪着林舒晚,反而半夜跑到这里来。
那么现在。
见傅辞如此拥护许清溪,商羽歌已经对他们忍无可忍了。
商羽歌气的冷笑一声,看着躲在傅辞身后,洋洋得意的许清溪,忽然觉得......
傅辞彻底的无可救药了。
她重重的叹了口气,因为太过激动,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良久,她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了下来。
“傅辞,她有病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不过,我倒是快被你气出病来了。”
早知道当精神病这么好,又能得到傅辞的喜欢,又能让他夜夜不回家,留在自己的身边。
早知道当初,她也应该让人给林舒晚开个证明,当精神病。
既能肆无忌惮的发疯,又能牢牢的,把男人绑在自己的身边。
她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商羽歌懊恼的在心中腹诽了好一会儿,不过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依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她偏过头,打眼一扫房子的四周,悠悠开口道:
“傅辞,她住的这栋别墅,是你买给她的吧。”
“她一个没名气的十八线小明星,要是没有你,怎么可能住得上地段这么好,还是大平层的房子?”
说到这里,商羽歌的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了起来。
她近乎冰冷的盯着傅辞的脸,说出来的话,带着明显的怒气。
“你和舒晚认识这么多年,结婚一年半,你都没舍得花钱,给她买过一样东西。”
“她每天上下班,开着的不是几年前的玛莎拉蒂,就是陪嫁过来的迈巴赫,就连她在人才公寓的那处房产,都是她自己买的。”
“结果你倒好,不给自己老婆花钱,对养在外面的三儿,出手倒是挺大方。”
一出手,就是几千万。
“傅辞,你可真是我养的好儿子。”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今晚我回去,把我们还没圆的房给圆了,正好给你一个交代,也给我妈一个交代,嗯?”
傅辞轻描淡写的说道,话语间随处可见的轻薄,让林舒晚生理不适。
她一脸错愕的看向傅辞,眼睫颤了颤,泪花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内心的苦涩,愈发的浓重。
“傅辞,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招之而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
“你想和我做的时候,就和我做;不想和我做的时候,就把我当作空气,理都不理?”
林舒晚声嘶力竭的质问道,或许是因为愤怒,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闻言,傅辞忽然郑重其事的审视了林舒晚一番,幽幽出声道:
“林舒晚,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非要和我生孩子,你自己心里有数。”
“现在我都打算配合你了,你反倒在这儿给我摆起受害者的架子,难道你不愿意,我还能强迫你?”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别装了行不行?”
随着傅辞最后那句话的落下,林舒晚仅剩的理智,终于消失殆尽。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我和你结婚,根本不是因为我也像我爸一样,无脑的相信那位大师所说的话,而是因为......”
傅辞眸光微闪,看向林舒晚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因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
过了不知道多久,林舒晚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倏然把傅辞松开,声音中透露着几分无奈。
“够了,傅辞,许清溪下个星期就回国了,到时候你想和她怎么样,就怎么样,犯不着在我这里......”
“反正再过半年,我生不出傅家的子嗣,我们就要离婚了,你既然都等了她这么久,应该也不介意......再等这最后半年。”
说这话的时候,林舒晚表现得格外的平静,仿佛置身事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可胸口处如刀绞般的疼痛,不断的提醒着她,她刚才只是在口是心非。
林家和傅家是世交,她和傅辞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她也在不知不觉间,对傅辞暗生情愫。
但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唯一入得了傅辞眼的,只有许清溪。
要不是许清溪混迹娱乐圈,和傅辞的身份相差悬殊,傅太太这个位置,恐怕还轮不到她来坐。
说起来,许清溪的近况,还是傅辞让她亲自去调查的。
呵。
真是可笑。
这般想着,林舒晚眸子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低。
到最后,看向傅辞的眼神,已经是一片冰冷。
她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一字一顿:
“傅辞,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最后这半年,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然后和平分开吧。”
话落,林舒晚没再施舍给傅辞一个眼神,而是径直转过身,干脆利落的离开了这里。
傅辞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底讳莫如深,让人猜不到他此时的情绪。
......
自上次不欢而散后,一连几天,傅辞都没有叫她办事,林舒晚也不在乎,反倒乐得清闲,每天下班的时间一到,就迅速的离开公司往家里赶,丝毫留恋都没有。
她和傅辞的婚房离公司比较远,为了方便出行,林舒晚索性在这儿附近买了套公寓,自己一个人住。
这天下午,林舒晚刚回到家,傅母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喂,舒晚啊,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和你爸打算一会儿过去看看你和傅辞那臭小子,你们俩今晚别加班了,尽快回来吧。”
闻言,林舒晚的秀眉,微不可查的皱起,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妈,我和傅辞在公司呢,既然您都发话了,那我们今晚肯定早点回去。”
见林舒晚这个点还在工作,傅母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道:
“舒晚,你说你和傅辞也结婚一年多了,怎么肚子里,还一点动静都没有?”
“有孩子在,傅辞那臭小子就和你离不了婚,就剩半年了,你可得加把劲。”
“实在不行,你偷偷去医院做个试管?”
傅母的惊天发言,把林舒晚雷了个外焦里嫩。
她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绞尽脑汁,好不容易才把傅母敷衍了过去。
挂断电话后。
林舒晚一脸菜色,苦大仇深的跌坐在沙发上,一想到一会儿要给傅辞打电话,就头疼的厉害。
她前几天刚和傅辞吵的不可开交,以他那记仇的性格,不借机给她个下马威,不会善罢甘休。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林舒晚犹豫了几秒,随即便认命的给傅辞拨去了电话。
“嘟嘟嘟——”
沉闷的电话忙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格外突兀,却又一声接着一声。
林舒晚不禁喉咙一紧,心跳没来由的加快,浑身上下都被紧张的情绪所笼罩。
就在林舒晚以为,傅辞不会接她电话的时候,一道悠扬而又带着几分熟悉的女声,倏然在此时响起。
“舒晚,好久不见。”
“你打这通电话过来,是要找阿辞吗?他刚才去洗澡了,手机没带,估计得等一会儿才能回来。”
“你找他什么事?不妨直接告诉我,等他出来之后,我一字一句的转告给他。”
许清溪笑着说道,俨然一副傅家女主人的姿态。
林舒晚不悦的皱起眉,见许清溪如此耐不住性子,刚回国就挑衅自己,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
自然而然的,她对许清溪,也没什么好态度。
“许小姐,隔着一通电话,我都能感觉到茶香四溢,看来你在国外待了几年,演技不知道磨炼的怎么样,倒是茶艺......进步很大。”
“我不管傅辞在干什么,现在立刻把电话递给他,我有事情,要亲自和他说。”
和傅辞共事久了,林舒晚的身上,也不由自主的带了几分上位者的压迫。
许清溪心里咯噔一下,哪里从一个女人身上,见过这样的气势,脸上的嚣张得意,随着林舒晚的这句话,瞬间烟消云散。
不过。
为了不让林舒晚看轻自己,许清溪还是恶狠狠的说道:
“林舒晚,阿辞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傅太太这个位置,你坐不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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