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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知林闻颜的小说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免费阅读

雾都小甜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心想一个包袱而已,顺手就提上山的事,小事一桩。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包袱支支棱棱,里面装的全是书。闻颜试着提了一下,一个趔趄:“太重了,我也提不动。”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闻颜对胖老头说道。她转身要走。胖老头嘴一撇:“呜呜……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胖老头一哭,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闻颜眉头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帮你搬还不行吗?”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咬牙一步...

主角:应知林闻颜   更新:2024-12-31 18: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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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应知林闻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应知林闻颜的小说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雾都小甜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心想一个包袱而已,顺手就提上山的事,小事一桩。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包袱支支棱棱,里面装的全是书。闻颜试着提了一下,一个趔趄:“太重了,我也提不动。”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闻颜对胖老头说道。她转身要走。胖老头嘴一撇:“呜呜……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胖老头一哭,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闻颜眉头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帮你搬还不行吗?”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咬牙一步...

《应知林闻颜的小说被逼换亲,我从贫民窟到一品诰命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闻颜实在不愿耽误时间。

心想一个包袱而已,顺手就提上山的事,小事一桩。

直到胖老头扒开身边的杂草,露出里面的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包袱支支棱棱,里面装的全是书。

闻颜试着提了一下,一个趔趄:“太重了,我也提不动。”

闻颜向路过的行人求助。

那些锦衣华服的理都不理。

倒是有位身着儒衫的男子停了下来。

但他望了望看不到尽头的台阶,又看了看巨大的包袱,摆摆手,逃也似的走了。

“你在这里等等,我去山上找人下来帮忙。”闻颜对胖老头说道。

她转身要走。

胖老头嘴一撇:“呜呜……你个小姑娘,长得漂漂亮亮,怎么欺骗老头的感情……”

胖老头一哭,那些路人就朝这边看过来。

闻颜眉头抽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我帮你搬还不行吗?”

她一手扛起胖老头的包袱,一手提着自己的篮子,咬牙一步一步地往山上爬。

胖老头抓起地上黑色的幂篱挡住脸,狡黠偷笑。

随后便像一只偷到蜂蜜的小胖蜂一样跟了上去。

他追着闻颜问东问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闻颜仿佛脑袋上罩了一只蜂巢,嗡嗡作响。

半个时辰的阶梯,闻颜愣是爬了一个时辰。

闻颜瘫坐在地上,朝胖老头摆摆手,“到顶了,剩下的你自己找人来搬吧,我先走了。”

说完,生怕他再缠上来,提着自己的篮子就跑了。

“哎,小姑娘你跑什么啊,你帮我扛东西,我还没谢过你呢!”

胖老头从包袱里抽出个东西,追赶闻颜,“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闻颜吓得不轻,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胖老头委屈地嘟嘴:“她是在嫌弃我吗?”

应知林给闻颜描述过书院的布局,她很快就来到书院门口。

书院正门高大恢宏,匾额上“梧桐书院”四个大字铁画银钩。

书院门前围着许多人。

人群里,有人大声道:“我们知道,无蕴子大师今天在书院授课,就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只想一睹大师的风采!”

“是啊,我们为了来见大师一面,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了。”

这些人有的穿着儒衫,有的衣着华贵,正是刚才上山的那些。

他们都是冲着无蕴子而来。

有的是真心喜爱无蕴子的画,冲着向他们学习来的;但大部分人,更看重那些画的价值。

若是能得到一幅,名利双收。

应知林说过,无蕴子每三个月来书院授课一次,时间并不固定,就是为了避免眼下这种情况。

书院的护卫铁面无私:“书院有规定,闲杂人等皆不可入内,诸位还是请回吧。”

那些人一阵哀嚎。

都在跟护院说好话,让他们进去说说情。

甚至还有人给护院塞银子。

护院黑着一张脸,把银子挡了回去:“赶紧走吧,今天你们是进不去的。”

那些人不但没走,反而觉得护院不肯通融,是自己银子没使到位。

而且来了这么多人,大师肯定不会全见,只会随机挑选,或者找那些心最诚的。

怎样才知道他们的心诚不诚?

自然要看给的打点够不够多,护院才会帮他们说话。

于是,闻颜看见那些人塞的银角子,一块比一块大。

闻颜甚至看到有人给护院塞金灿灿的东西。

“那是金子吧!”闻颜啧啧出声。

她了一个维护秩序的门房,低声询问:“小哥,这里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门房好奇打量她:“你不是慕名而来看无蕴子大师的?”


应知林按照她的指示,果然抱来了一坛未开封的酒。

撬掉泥封,揭开油布,浓郁的酒香味顿时就飘了出来。

除了只有七八岁的应知海,每人都来了一点。

闻颜许久没喝过酒了,闻到香味就馋到不行。

捧着碗连喝两口,心满意足地赞叹一声:“好香,五婆婆,这酒有些年头了吧!”

五婆婆气变得柔和:“有十来年了,是我小闺女出嫁那一年窖起来的。”

这顿饭有说有笑,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饭后,慧娘收拾碗筷。

应知林把五婆婆扶到主位上坐下。

他带着闻颜和弟妹一起给五婆婆敬茶:“五祖母,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亲祖母。”

“好好好!”五婆婆眼眶都湿润了,摸索着把他们扶了起来,“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不过你们叫我祖母不合适,让你们亲祖母听见了,又要生事。”

应知林不同意:“我父亲过继到五爷爷名下,叫您祖母理所应当。”

“傻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年纪大,眼睛又看不见,我可禁不住你祖母几次折腾。”

闻颜听出老太太的用意,还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应知林的前途。

长辈的拳拳之心,晚辈怎能拂逆。

她对应知林道:“夫君,你就听五婆婆的吧。我们用心孝顺,一个称呼改不改又有什么关系。”

应知林犹豫半晌,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大家又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五婆婆连打了两次哈欠,大家才各自回屋休息。

闻颜和应知林住在东厢房。

房间里有一张巨大的炕床,中间放一张炕桌,左右两边的空间,完全够他们舒适地睡觉。

应知林在炕桌上翻书。

闻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是不是油灯吵到你了?”应知林准备收书。

“没有没有。”闻颜爬起来,趴在炕桌上看着他,“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你说。”应知林放下竹管笔,认真地看着闻颜。

应知林的眼睛,在油灯下亮得像星辰。

闻颜错开视线,拿出上午画的画,放在应知林面前:“你跟无蕴子大师很熟对吧!”

第一眼,他就被鲜妍的色彩吸引住了目光:“这些颜料,很特别!”

再细看,他就明白了闻颜的用意。

他点着画中留白处:“要是让前辈看见,非要急得抓耳挠腮。”

闻颜俏皮地眨眨眼:“你帮我把这幅画递给他看,赚到钱我分你两成。”

“你要卖扇面?”

“当然不是。”闻颜卖了个关子,“哪天大师来书院,你提前通知我,我提前准备准备。”

应知林垂眸想了想,便道:“他后天就会到书院来授课,一整天都会呆在书院。”

“好快!”

机遇当头砸下来。

闻颜片刻不敢耽误,就开始盘算还要画些什么,要把画制作成什么东西,才能不突兀地让大师一眼就注意到。

闻颜琢磨着事儿,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时间不够用了!

她匆匆忙忙地起床,来到院子,就看见佩儿扶着五婆婆在院子里散步。

听见开门声,五婆婆的脸扭向她这边。

笑盈盈地道:“颜儿睡好了?灶房有洗漱用的温水,锅里热着早饭。”

“好嘞。”闻颜也笑盈盈地应着。

洗漱后她端着一碗高粱粥,坐在屋檐下,两只脚搭在一处,捧着碗就惬意地吃起来。

那模样不像官宦人家培养的千金小姐,倒像是村里土生土长的小娘子。

五婆婆走累了,佩儿就扶她到院墙边的石条坐下。


听她这样说,老太太也笑了起来。

应知雪撇了撇嘴:“嘁,马屁精。”

愉快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

应知雪也知道自己扫了大家的兴,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应知林淡淡扫她一眼,这次没再教训她。

短暂的寒暄之后,他们就忙活起来。

收拾房间的收拾房间,做晚饭的做晚饭。

就连应知林都忙前忙后,唯独闻颜,大家什么都不让她做。

她拿着抹布,想擦桌子。

抹布被佩儿夺过:“小姐,这种事佩儿来做就行。”

闻颜去扫地,扫把被应知海夺过:“扫地让我来,我扫地最干净了。”

她去厨房,慧娘不准她碰刀。

她去烧火,吓得应知雪把她踢出厨房:“你已经烧过一间灶房了,别把新家的也烧了。”

闻颜:“……”

她感觉自己被嫌弃了,但她没有证据。

应知林提水回来,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去陪五祖母说说话。”

闻颜叹了口气:“那好吧!”

她正要去找五婆婆,院门就被人敲响了。

闻颜跑去开门,就见刘婶和李婶,领着好几个婶子站在门外。

“闻颜,听说你们搬来这里住了,我们特地过来帮忙。”刘婶背着背篓就进了门。

李婶紧跟其后,骂骂咧咧的:“早知道乔婆子今天要作妖,我就不回娘家了,我肯定把她骂得狗血淋头!

不过你们分家了更好,乔婆子一直压榨应知林,继续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你们手里攒不下一点钱,以后生了孩子,头疼脑热看个大夫都得看她的脸色!”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你们刚搬过来肯定没粮菜,我们就带了一些过来,给你们应应急。”他们带来的篮子里,除了各种管饱的粗粮,还有时令蔬菜。

有两位婶子,还一人送了两颗鸡蛋。

“婶子们辛苦送来,那我就不客气了。”闻颜大大方方地收下。

远处的路边。

一对夫妻站在树下,遥遥望着五婆婆家的方向。

妇人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她用力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她在应家,一定吃了很多苦。”

丈夫牵去妇人的手,“走吧,要是被其他人看见不好了。你实在想见她,明日我们挑着担子去她家门口卖豆腐,光明正大的看,好不好!”

妇人呜咽着点点头。

她的丈夫挑起挑子,牵着她的手,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

——

闻颜合上院门,看见远处渐行渐远的两个人影,微微一怔。

但她很快就垂眸合上院门。

婶子们眼里有活,挽起衣袖就开始帮忙。

偌大的院子,霎时热闹起来。

没一会儿,整座房子都焕然一新。

窗明几净,院子平整,杂草都被割得干干净净。

厨房里传来饭菜的香气,婶子们起身告辞。

闻颜把她们送到门外:“今天多谢婶子们,等我这边安顿好了,再请大家过来喝茶。”

刘婶子故意落在后面,揭开她背来的篓子:“你中午搬到我家的竹箱,我给你背过来了。”

刘婶子见闻颜对这口箱子很重视,就没敢把它留在家里,就怕乔婆子偷摸过去翻找。

来到五婆婆家的第一顿饭很简单:一小簸箕杂粮饼,两个炒时蔬,一盘韭菜炒鸡蛋。

“上次在家吃得这么丰盛,还是你堂叔死之前。”五婆婆眼中有伤感一闪而逝。

她用无神的双眼看向应知林方向,“灶房旁边的杂物间里,有一个斗柜,斗柜下面有一个酒坛,你去抱来。”


“我当时太累了,不装老头你能帮我?”无蕴子摸摸鼻子。

见她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奇和恐惧,倒是对她另眼相看,好感倍增。

闻颜倒不是不好奇,而是她前世跟着霍耀行走南闯北,见多识广。

知道这是一种从娘胎里带来的病。

他们的体质比普通人弱些,容易生病,畏惧强光。

无蕴子上午躲在树荫下,想必就是身体原因。

应知林见气氛缓和,连忙把无蕴子半推半就弄进院子。

没想到,无蕴子上午欺负的‘姑娘’是闻颜。

早知如此,下棋的时候就杀得他哭爹喊娘,片甲不留。

应知雪带着弟弟,从房间里飞奔出来,先甜甜地叫了一声“哥哥”,再对无蕴子行礼。

至于闻颜,她全当没有此人。

应知林微微蹙眉。

随后便如往常一般,询问他们在家中的情况。

又把一个包袱递给应知雪,叮嘱道:“你明日把这个包袱送回姨母家。”

闻颜看过去,只觉得这个包袱很是眼熟。

“这不是莺儿表姐的包袱吗?莺儿表姐又给你送东西啦!”应知雪拿着包袱翻了翻,就露出里面的鞋袜。

鞋袜都是私密之物,男女之间,要么血缘至亲,要么夫妻关系,才会送这个。

那位莺儿表姐送的,暗示的意味很明显。

“这可是莺儿表姐一针一线缝出来的,为什么要送回去?

以前又不是没有收过。

哦,我知道了,是她不让你收对不对……”应知雪气愤地指着闻颜。

“知雪!”应知林及时打断她的话。

他先把无蕴子请去书房。

出来后,他对闻颜解释,“我母亲去世后,我们兄妹三人的针线确实是找人做的。姨母只负责弟妹的,我的都是请刘婶帮忙,也都付了钱的。”

应知雪不服气道:“哥哥,你怎么能这样!这可是表姐一针一线做出来的,要不是某些人横插一脚,莺儿表姐才是我的嫂子……”

应知林一个眼刀甩过去。

应知雪就像被人掐住喉咙,顿时就噤了声。

现在把鞋还回去确实不好。

应知林当着众人的面把鞋袜烧了,又拿出一百文钱给应知雪:“明儿一早就送过去吧。”

应知雪不甘地接过铜钱,恶狠狠地瞪了闻颜一眼。

闻颜知道应知雪不待见自己。

以前她不知道原因,也不在意。

经过刚才的事,她大约是猜到了。

应知林跟那位莺儿表姐有了口头婚约,应知雪也把“莺儿表姐”当成唯一的嫂嫂。

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被闻如月设计了婚事。

闻如月回归闻家,就不要应知林了。

本以为“莺儿表姐”又有了机会,没想到又来了个闻颜。

闻颜可不就成了应知雪的眼中钉,肉中刺么!

不过,且不说她已经嫁给应知林。

就算应知林还没成婚,他要娶谁,也由不得应知雪这个妹妹指手画脚。

“抱歉,是我把妹妹娇惯坏了。”应知林对她道歉,才回书房去招待无蕴子。

闻颜则去厨房安排晚饭。

他们刚搬过来,家里没来得及采购像样的食材。

她拿出一吊钱,让慧娘去村里换些精粮和菜、肉回来。

无蕴子好歹是个书画大家,总不能用杂粮窝头来招待他吧!

随后,她又吩咐佩儿,把应知林带回来的两条鱼杀了,用生姜、葱白、盐和少许白酒腌制起来。

她正忙活着。

院门就被敲响。

很快,院子里就传来应知雪嘲讽的声音:“你来干嘛!”


“我……我就是想问问,你们要买豆腐吗?”

“嘁……”应知雪冷笑一声,“怎么?天黑了,卖不出去了,就把破烂货塞给我们?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你以为,有她在就能把我们当冤大头,是不是还要双倍价格啊?”

“我……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门外的人弱弱地解释。

“呵呵,当贼的谁会说自己是贼啊!你但凡还要点脸,就别再往我家门前凑。”应知雪这话说得很不客气。

闻颜以为是有人上门闹事,起初并未在意。

后面越听越不对劲,走出来一看,就见是那个卖豆腐的妇人。

她眼眶红红的,噙着泪水,低头挑着担子就要离开。

“等等。”闻颜叫住她。

妇人看见闻颜,强挤出一抹笑来。

“你还有豆腐吗?”闻颜问道,“今天我家来了客人,没有好菜招待。”

妇人连忙道:“有的有的。”

说着,她就放下担子,把剩下的四块豆腐全给了她,“就剩最后一点,你给十文钱就好了。”

豆腐五文钱一块,四块要二十文钱的。

可以说是半买半送了。

闻颜接过豆腐。

她又打开另一个筐子:“还有一碗豆花,一直没卖掉,你要是不嫌弃,可以拿去吃。”

那是一只带盖的大海碗,里面的豆花装得整整齐齐,一看就不是没卖掉,而是专程给她留的。

闻颜欣然接过豆花,塞给她二十文钱。

妇人不肯要。

闻颜沉着脸:“你要是不收钱,我以后可不敢再找你买豆腐了。”

妇人这才把钱收下。

闻颜对她道:“往后你每隔三天就给我送两块豆腐吧。”

妇人闻此,眼睛忽地一亮。

“好好好!”她开心极了,连连应着,“往后我都早上送过来,更新鲜。”

妇人一笑,脸上的皱纹就挤在一起,显得越发亲切淳朴。

闻颜喉咙发紧,一声‘娘’就要冲口而出。

但她还是克制住了。

她数出一百文钱给妇人,“这是货款,你先拿着。以后你送豆腐,我不一定在家。”

妇人不肯收:“月底再结也是一样的。”

应知雪在一旁拉下脸来:“谁要三天两头的吃豆腐?还当这里是富贵的闻家,家大业大随便你糟蹋钱?你知不知道,一百文钱我大哥要抄多少页书才能赚到?”

闻颜理也不理应知雪,把钱塞妇人手里:“天快黑了,山路不好走,你也早些回家吧。”

“哎!”妇人小心翼翼看了应知雪一眼,这才把钱收下。

她虽然担心,因为自己让闻颜和小姑子不合。

同时也开心,往后能时常来见闻颜,还是光明正大的那种!

她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的甜。

她挑起担子,就脚步轻快地走了。

夕阳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

看着她健健康康的样子,闻颜心里暖烘烘的,特别踏实安稳。

张敢娘,闻颜的亲生母亲。

前世因为种种原因,她没能常伴至亲左右,今生……

只要他们好好的,其他的都能慢慢来。

闻颜合上院门。

转身走了几步,她又停了下来,回身看向应知雪:“我现在是你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别说是花他一百文钱订几块豆腐,就算我明天把他的积蓄全部花光,又关你什么事?

那些钱里面,有一文是你挣的吗?

若是没有,就闭上你的嘴。

还有,我现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以后在我面前规矩点,要是惹毛了我,明天就把你随便嫁出去。”

闻颜声音低低柔柔的,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气人。

应知雪脸色煞白:“你敢!我哥是不会让你插手我的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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