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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免费阅读

金色闪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清晨。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主角:苏绫月陈昭   更新:2024-12-31 18: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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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绫月陈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色闪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清晨。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苏绫月陈昭的小说穿成傻子后,我被迫成了极品权臣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第二日。

清晨。

陈昭身着官服,端坐于高高的公堂之后,准备审理备受瞩目的陆明远被杀一案。

大堂内外,人头攒动,大理寺的官员纷纷聚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紧张而肃穆。

随着一声响亮的铜锣,审理正式开始。

陆夫人、陆颖萱以及忠伯三人,在衙役的押解下,缓缓步入大堂。

陆夫人面容憔悴,眼中满是决绝;

陆颖萱则是一脸茫然;

忠伯则是一脸坚毅,仿佛已准备好承担一切。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衙役的声音在大堂回荡。

陆夫人抢先一步,颤抖着说道:“大人,我是凶手,此事跟我女儿无关,请放了她!”

忠伯闻言,也急忙上前几步,哭诉道:“不,大人,我才是凶手,您要杀就杀我吧!”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围观者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陈昭轻轻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肃静!本官自有公断!”

待大堂再次安静下来,陈昭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的三人,缓缓开口:

“你们两人合谋杀人,其罪当诛。然而,根据本官的调查,当你们动手之时,陆明远已不幸身亡。因此,你们的行为构成谋杀未遂。现在,本官宣判:陆夫人与忠伯,各重打三十大板,并处以三千两罚金,以示惩戒。至于陆颖萱,念其年幼无知,且未直接参与,故无罪释放。”

此言一出,大堂内一片震惊。

陆夫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我没事了?我杀陆明远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陈昭点了点头:“是的,真正的凶手已经被本官活捉归案。”

陆颖萱闻言,泪水夺眶而出,仿佛从噩梦中醒来一般。

而忠伯则是一脸释然,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陈昭目光威严地扫视过堂下三人,道:“你们三人,对本官的判决,可有不服之处?”

陆夫人、陆颖萱与忠伯三人相视一眼,眼中皆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他们连忙点头,磕头如捣蒜,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激动:

“大人英明,我等心服口服,多谢大人开恩!”

衙役们见状,上前将三人扶起,随后押解着他们往大堂外走去,准备执行判决。

此时,杨修然被两名衙役搀扶下,缓缓步入大堂。

他屁股上的伤势尚未痊愈,每一步都显得颇为吃力。

他目光锐利地望向陈昭,急忙询问道:“陈少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真的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陈昭微微一笑,神色中带着几分神秘:“杨大人,凶手确实已经找到了。”

杨修然闻言,眉头一皱,快步走到陈昭面前,低声问道:“真凶到底是谁?”

陈昭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并未直接回答:“杨大人,此事晚上你自会知晓。”

杨修然不悦地哼了一声:“你神神秘秘的,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陈昭面色凝重,语气中带着几分告诫:“杨大人,今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大理寺内,恐怕会不太平。”

杨修然一听,脸色顿时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陈钧这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沉吟片刻,最终选择了沉默。

他连忙让衙役搀扶着自己,匆匆离开了大堂。

待杨修然离去后,陈昭转头望向在场的众位官员,声音爽朗而豪迈:

“此案已破,本官心中甚慰。今晚,我在鸿雁楼设宴,宴请诸位同僚,还望诸位务必赏光!”

众位官员闻言,皆是面露喜色,纷纷点头应允。

陈昭见状,心中暗自满意。


周围的衙役们也纷纷加入战斗,与其余的黑衣人缠斗在一起。

地牢内,剑光闪烁,刀影交错,金属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地牢之中。

为首的黑衣人是七品境界的强者,实力非常强大。

而且,他剑法超群,真气浑厚,一招一式间充满了恐怖的力量。

而沈峻是六品,疲于招架,根本不是对手,他一手握刀,一手握剑,勉强顶住黑衣人的进攻。

其他黑衣人都是一个人面对五六名衙役的围攻,尽管这些黑衣人身手高强,可是面对训练有素的大理寺衙役,还是节节败退。

为首黑衣人心知事情败露,只能撤退,于是当即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当他们一行人狼狈地撤至院中时,陈昭早已率领着剩余的大理寺众人严阵以待,将这些黑衣人如同困兽般团团围住。

火把的光亮摇曳,院子内通明。

“你们是逃不了的,快点投降吧。”

陈昭负手而立,淡淡一笑。

“你这狗官居然敢设局陷害我等!”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身影一闪,冲向了陈昭。

“大人小心。”

严映雪挥舞腰刀,挡在了陈昭的面前,为首黑衣人的剑尖刺在了刀身之上,响起金属的碰撞声。

巨大的力量爆发开来,严映雪的身体承受不了这股巨力,往后仰倒,陈昭见状,连忙上前,从后面扶住了严映雪柔软的腰身,防止她倒下。

这时,陈昭身边的大理寺衙役用弓弩放箭,瞬间箭矢如雨下,而那个黑衣人身形一卷,将箭矢全部震开。

他也不多做停留,纵身一跃,跳上屋顶,消失在黑夜之中。

其他黑衣人有样学样,企图跳上屋顶逃走。

不过,大理寺的衙役们早就有所准备。

他们手持特制的渔网抛了出去,这些渔网看似普通,实则由坚韧的丝线编织而成,足以束缚住即便是身手不凡的武林高手。

一名黑衣人反应稍慢,瞬间被渔网紧紧缠绕,挣扎无果。

另一名虽敏捷地侧身躲避,却因同伴的羁绊,动作受阻,也被随后而至的另一张渔网牢牢网住。

被网住的黑衣人愤怒而绝望地咆哮,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瓮中之鳖。

其余的黑衣人见状,只能抛弃同伴,无奈地逃走了。

“追!”

沈峻带着一众衙役,意欲乘胜追击。

陈昭摆手阻止道:“穷寇莫追!不要让这两个人自杀了,我们要带下去好好审问,挖出背后的真相!”

沈峻闻言,脚步一顿,随即点头应命:“遵命!”

他迅速调整部署,命令衙役们收拢阵形,准备撤离现场。

这时,严映雪咳嗽了声,身形微微一晃,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艳的红色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沈峻心头一紧,立刻回过头,问道:“小师妹,你没事吧?”

严映雪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衣袖轻轻擦拭嘴角的血迹,摇了摇头,道:

“只是受了点轻伤而已,我没事的。”

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手却透露出她身体的虚弱。

陈昭只得扶住严映雪纤细的脊背,不让她摔倒。

沈峻见状,心中更加忧虑,转向陈昭,恳切地说:

“大人,麻烦您送小师妹回去休息,她需要尽快调养。”

陈昭点了点头,神色凝重:“我知道了。”

他轻轻揽住严映雪纤细的腰肢,准备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这时,在场的大理寺官员们议论纷纷,原本还有些醉意的官员们此刻也清醒了几分。


沈峻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对严映雪简短交代了几句,让其先回去,随后便匆匆离去,着手准备提审唐明玉及调动人手的事宜。

严映雪看着沈峻的背影,转身对陈昭,道:“大人,我也要去鱼台县办案。凭什么不让我去。”

王崇这才反应过来,道:“她是严江白的那个孙女吧。”

陈昭道:“你认识她?”

“之前沈峻带她来过两次,我有点印象。”王崇答道。

“严映雪,听话,你先回去。我们有事情要办。”

陈昭望着严映雪,吩咐道。

严映雪上前,拉住陈昭的胳膊,撒娇道:“大人,你就让我去吧。”

那曼妙的曲线贴着陈昭,差点将陈昭摇晃晕了。

“够了!我让你去,好吧。”

陈昭有些烦不胜烦。

“多谢大人。”严映雪笑嘻嘻地说道。

陈昭换上便装,准备与王崇、沈峻一行人一同前往鱼台县。

一路上,陈昭闭目养神,实则心中飞速盘算着各种可能。

到达鱼台县时,已近亥时。

陈昭一行避开官道,悄悄接近胡员外府邸外的一处隐秘宅院。

沈峻带人将宅院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便行动。

陈昭示意行动,沈峻亲自带领几名精锐,悄无声息地潜入宅内。

宅内灯火阑珊,透过窗棂,可以隐约看见一名女子正于屋内刺绣,那背影与失踪的侍女极为相似。

确认目标后,沈峻并没有惊动屋内之人,而是出来向陈昭禀告。

“大人,那个侍女这里面,我们是否行动?”

沈峻又从围墙翻出来,向陈昭禀告。

陈昭思索片刻,道:“先不要惊动屋内之人,立马派人去通知胡员外,将其诱至宅外。”

沈峻问道:“大人,有了罪证,那明日可以正大光明地前往胡家抓人了。”

“一旦明日前往胡家,必定会惊动当地官府。我们今晚抢先一步拿下胡员外的口供,便掌握主动权。”

陈昭解释道。

他基本肯定这个案子肯定有地方官府参与。

很可能是胡员外收买了官府。

“我明白了!”沈峻点头。

王崇道:“大人,之前我还查到了一些事情。这唐明里跟胡员外有仇。”

“有仇?”陈昭一愣。

“听说胡员外拖欠了唐明里的工钱,唐明里一直讨要无果,便砸坏了胡员外的马车!”王崇答道。

陈昭看向了被绑起来的唐明玉,道:“唐明玉,你说呢。”

唐明玉点头,满是怨气地道:“是的,三年前农忙的时候,我们兄弟二人给他们胡家打短工,说好的五两银子,结果却给我们二两银子,我哥多次催讨无果。那胡员外还仗着家丁,将我们打了一顿。我哥咽不下这口气,就把他的马车给砸了……”

“你没参与?”陈昭道。

“我哥担心我被连累,也不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唐明玉道。

“你们不是加入了码头上的帮派吗?他们不帮你们?”陈昭问道。

“帮个屁!码头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有钱人的一条狗。胡员外可是码头生意的大客户,他们哪敢得罪。”

唐明玉摇头叹气。

不久,胡员外带着几个随从匆匆赶来。

陈昭在暗处观察着一切,待胡员外踏入预设的陷阱范围,他一声令下,宅内外同时行动,将胡员外及其随从一举拿下,同时冲入屋内,擒拿住了侍女。

陈昭带着严映雪审问侍女。

她负责记录。

而沈峻和王崇负责审讯胡员外。

侍女初时惊慌失措,但在陈昭的安抚下逐渐平静下来。

通过连夜审讯,侍女终于吐露了实情,原来她因美貌被胡员外看中,设计陷害其主人唐明里,自己则被迫成为胡员外的玩物,藏匿于此。

“这胡员外早就知道唐明里要盗窃?”

陈昭询问道。

侍女点头,哭诉道:“早先就有人向他告密的。而且他当时欠了别人一笔债,他是利用这次盗窃给自己销账。”

第二天,天亮,陈昭和沈峻他们在一起核对口供。

陈昭花钱,让大理寺衙役买来刚刚出炉的包子、卷饼、白米粥等,大家坐下来,边吃边聊。

严映雪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走过来,说道:“刚听到外面的人叫卖炊饼呢,我就饿了。”

见严映雪伸手要去拿,陈昭拍了下严映雪的小手,道:“先去外面洗手去。”

“哼!讨厌!”

严映雪瞪了眼陈昭,飞快地拿起一块炊饼叼在嘴里,然后跑到外面,用井水洗手。

“让你不要跟过来,非要跟过来,一起来吃苦头了吧。”

沈峻嘿嘿笑道。

“好玩呢。本姑娘精力充沛。”

严映雪咬着一口炊饼,笑嘻嘻地拍着胸脯,得意地说道。

“大人,您看这是胡员外的口供。那老小子一开始死不承认,不过经过我的一番手段,他全部如实招供了。”

王崇将胡员外的口供递到了陈昭的面前。

陈昭经过一番核对和整理,如今证据链逐渐清晰。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扫过桌上的笔录,心中已有了计较。

“大人,你果然是神断,从现有的口供来说,基本肯定是一个冤案。”

王崇喝了口粥,敲着桌子,叹道。

沈峻点头,咬下一口包子,嘿嘿笑道:“这该死的狗东西,还敢欺上瞒下,搞得我们大理寺断错了案子。”

王崇摇摇头,叹了声,神色凝重:

“此事,看起来不简单。大人,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是否需要立即将胡员外及其同伙缉拿归案,公开审理,以正视听?”

陈昭沉声道:“既然我们已经掌握了关键证据,那就立刻行动。”

“那您的意思是……”王崇问道。

“王崇,你带人留在这里,保护胡员外和那名侍女。沈峻,你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抓本地县令张正义。”

陈昭果断地道。

沈峻闻言,立刻明白了陈昭的意图,正欲起身,突然神色凝重:

“大人,我们会不会得罪杨大人?”

“国法在上,岂能徇私!”陈昭道。

沈峻闻言,心中的顾虑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正义感与决心。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坚定地望向陈昭,沉声道:“大人说得对,国法大于天,我们这就行动。”


此言一出,严江白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显然没想到陈昭会选择这条最为艰难的武学之路。

寻常人学点拳脚功夫还能理解,想学内功,那可不容易。

严江白神色凝重,缓缓说道:

“这修炼内功,首要之务便是查看经脉状况。须知,并非人人都能踏上这条道路。内功修炼,讲究的是体内气血与天地元气的和谐共鸣,经脉不通,则一切无从谈起。”

言罢,他示意陈昭将手伸出。

陈昭闻言,微微点头,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严江白轻轻搭上了陈昭的手腕,闭目凝神。

随即一股炽烈的真气自他掌心涌出,如同细流般沿着陈昭的经脉缓缓流淌,仔细探查着每一处细微之处。

片刻之后,严江白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惊叹道:

“竟是八脉体质!”

“八脉体质?”

沈峻闻言,脸上写满了惊讶,不由自主地问道:“师父,你确定没看错吗?”

严江白神色坚定:“为父阅人无数,又怎会在这等事情上出错?陈大人这体质,实乃万中无一的八脉体质,极为罕见。”

陈昭眉头微皱,心中涌起好奇,问道:“八脉体质,又意味着什么?”

严江白解释道:“修炼内功,脉络通达至关重要。江湖中人常以脉数论强弱,一脉为最末,九脉则为至高无上。而八脉体质,已是极为难得,意味着陈大人天生便拥有远超常人的修炼潜力。”

陈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道:“如此说来,我可以修炼内功了?”

“那是自然。”严江白点头确认。

沈峻见状,连忙趁热打铁,央求道:“师父,那你还不赶紧传授我家大人一门内功心法?”

严江白沉吟片刻,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八脉体质,若修炼寻常功法,岂不是暴殄天物?对了,我倒是有一门古法,极为适合。”

沈峻闻言,心中一动,急切地问道:“什么古法?”

严江白缓缓吐出四个字:“《万海滔天诀》。”

沈峻脸色一变,担忧道:“师父,这古法不是传闻中无人能修炼成功吗?给陈大人修炼,是否太过冒险了?”

严江白摇了摇头,道:“正因如此,它才配得上陈大人的八脉体质。万海滔天诀,乃是顶级功法,若能练成,必将威力无穷。陈大人,你可愿意一试?”

陈昭道:“当然可以。不知是否需要行拜师之礼,或是需要多少费用?我陈昭愿倾我所有以表诚意。”

严江白闻言,轻轻捋着花白的胡须,哈哈一笑:

“岂敢让陈少卿屈尊拜师于我!至于费用,更是无从谈起,陈少卿若提及此事,岂不是看轻了我严某人的一片心意。只是,老夫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少卿能成全。”

陈昭闻言,微微皱眉。

人情债最难回报了。

要是钱还好说,可是这人情债是要还的。

陈昭道:“严馆主但说无妨。”

严江白目光温和,缓缓道:“老夫有一孙女,名曰映雪,性情顽劣,管教无方,终日里闯祸不断,老夫实在头疼。老夫想将她送至大理寺,做一名衙役,或许能磨砺心性,收敛脾气。不知陈大人意下如何?”

沈峻一听,急忙插话道:“师父,这不妥吧。我们大理寺历来以男子居多,鲜有女子任职。”

“你以前也是街面上的混混,成天惹是生非,自从去了大理寺,如今已经变得稳重许多了。”

严江白揭了沈峻的老底。

沈峻一听,脸颊一红,道:“师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师妹,她毕竟是女子……”

严江白轻轻摇头,目光中带着几分戏谑,“如今女子都能为帝,区区大理寺,又有何妨?”

沈峻一听这话,脸色微变,连忙噤声。

他心中暗惊,若是这话被人传出去,说他背后议论女帝,恐怕悬镜司的人真的会请他“喝茶”。

严江白再次看向陈昭,等待着他的回答。

陈昭略一思索,便道:“我并非古板之人,此事我同意了。严馆主放心,映雪姑娘在大理寺,我自会照应。”

严江白闻言,哈哈大笑,声音中满是欣慰与感激,“那便好,老夫这就去拿那本内功心法来。”

大堂内,严江白转身离去,只剩下陈昭与沈峻两人。

陈昭笑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小师妹。”

沈峻轻声道:“大人,我那个小师妹,实在太过刁蛮了……”

话音未落,门外便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我说沈峻,你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名明眸皓齿、身着劲装的少女大步走了进来。

她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嘴角挂着一丝不羁的笑意。

正是严江白的孙女——严映雪。

沈峻的脸上勉强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解释道:

“小师妹,我说什么了!你可别冤枉我。”

严映雪毫不客气,跨步向前,一脚踩在沈峻隔壁的椅子上,双手抱胸,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冷笑:

“沈峻,你胆子不小啊,敢在背后说老娘的坏话?”

沈峻心里一紧,连忙摆手否认:“我没……没说什么实质性的话。”

严映雪轻哼一声,随后斜睨了陈昭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

“他又是谁?”

沈峻见状,连忙站起身来,介绍道:“小师妹,不得无礼,这位是大理寺的少卿陈大人。”

严映雪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哦,原来是大理寺的高官啊,失敬失敬。”

说着,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显得几分戏谑。

陈昭轻轻抿了口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严映雪脖子上那抹鲜艳的蝴蝶刺青,心中不由地生出几分不悦。

一个身上有刺青的少女,会是什么好人?

而且,这姑娘的装扮与言行举止,妈呀,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非主流女流氓”。

若是早知道严江白的孙女是这般模样,他恐怕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先前的提议。

不过,话已出口,覆水难收,他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陈昭放下茶杯,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你就是严映雪?”

严映雪双手叉腰,眉宇间洋溢着自信与不羁:

“哼,本姑奶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严映雪。你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子要查?”


陈昭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是查案,我是来学武的。”

严映雪闻言,不禁放声大笑:

“学武?哈哈,你这一大把年纪了,早就过了最佳学武的年纪了吧。”

沈峻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连忙打断道:

“小师妹,不可胡说。我们家大人也才二十四而已,正值青春年华。”

严映雪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也太大了,最佳学武年纪可是八九岁,他现在才开始学,未免太晚了些。”

这时,严江白手持一个精致的锦盒,走过来。

严映雪的目光瞬间被爷爷严江白手中那精致的锦盒所吸引。

她微微一愣,眉头轻挑,疑惑地问道: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装《万海滔天诀》的盒子吗?”

严江白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要将这本珍贵的功法送给陈大人。”

严映雪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道:“爷爷,这可是世间顶级的修行心法,您就这么轻易地送给他了?”

严江白解释道:“陈大人天赋异禀,拥有罕见的八脉体质,这等体质,世间少有。”

顿时,严映雪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惊呼道:

“我的乖乖!他是八脉体质?没搞错吧?”

严江白爽朗一笑,自信满满地说道:“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阅人无数,岂能搞错!”

随后,严江白走到陈昭面前,将手中的锦盒轻轻递上,道:

“大人,这便是《万海滔天诀》了。老夫之前已给您渡了一道真气,您借着这股真气,依照此法修行,定能修炼成功。”

陈昭接过锦盒,道:“那便多谢严馆主了。”

严江白摆了摆手,笑道:“大人客气了,只是我这孙女……”

陈昭立刻明白了严江白的意思,应了声:

“她今日便可以跟我回大理寺办理入职手续。”

以他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往大理寺塞给人不是问题。

毕竟衙役不算是官员,也没有品级,随时可以撤换。

严映雪一听,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什么入职手续?”

严江白看向严映雪,眼中满是宠溺:“映雪,我用这本功法跟大人做了个交易,让他在大理寺给你谋个差事。”

严映雪一听自己有机会进入官家,心中不禁有些心动,毕竟那样可以在自己的朋友面前炫耀了。

然而,她嘴上却故作不情愿地说道:“爷爷,我不去,我想陪在你身边。”

严江白轻声笑道:“映雪啊,你若是真的孝顺爷爷,就应该去大理寺好好历练一番,等你历练归来,爷爷定会以你为傲。”

严映雪看着爷爷满是期待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她知道,爷爷一生都在为她操心,如今有这样的机会,她又怎能轻易拒绝呢?

于是,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回到大理寺后,陈昭写了一个批条给沈峻,让他交给司丞参军姚烨。

司丞参军管理大理寺所有的衙役、狱卒以及监狱,官职正六品。

而沈峻的正式官职是司尉参军,姚烨正是他的顶头上司。

如果没有这个批条,沈峻是没有权力往大理寺里面塞人的。

黄昏时分。

沈峻领着一位身着皂色官服、腰间挎着长刀的少女走了进来。

正是严映雪。

官服将她衬托得更加白净无暇,肌肤仿佛能透出光来,而那双眼睛,在夕阳的映照下透着一丝狡黠与灵动。

陈昭坐在案前,目光落在严映雪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姚烨,没有为难你们吧?”

沈峻道:“有了大人的批条,他倒也没敢多说什么,顺利地办理了入职手续。只是……咱还是塞了三十两银子才搞定。”

陈昭放下茶杯,眉头微皱,冷哼一声:“这个姚烨,见到我的批条还敢要银子!”

沈峻耸了耸肩,道:“那毕竟是杨大人的人,咱们也得给几分薄面。”

陈昭点了点头,目光再次落在严映雪身上,说道:

“你带着这个丫头熟悉熟悉这里的环境,教教她规矩。这里可不是外面,坏了规矩,我也保不住她!”

沈峻连忙点头应允:“那就不打搅大人了。”

说完,他用胳膊轻轻碰了下严映雪,示意她跟上。

严映雪不悦地哼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傲娇与不满,却也只好勉强说道:“那不打搅大人了。”

他们刚要出门,这时,王崇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一脸焦急地说道:

“少卿,唐明里那个案子果然有问题!”

陈昭闻言,猛地站了起来,递给王崇一杯茶,说道:

“先喝口茶,慢慢说清楚。”

王崇接过茶杯,一口气灌下半杯,缓了口气,这才说道:

“大人真是神断!那个侍女果然跟大人预料一般,没被人杀死,唐明里那个案子是冤案。”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沈峻听闻王崇的汇报,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追问道:

“王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唐明里那个案子,竟是冤案?”

王崇神色凝重,点了点头,详细解释道:

“我连夜前往鱼台县,带人秘密地凿开了那侍女的坟墓,本想寻找一些线索,没想到却有了惊人的发现。”

“那棺材里的遗体,根本就不是二八少女,而是一位中年女子。这显然是有人故意李代桃僵,企图瞒天过海。”

“我经过多方暗访,终于得知,那位侍女其实并未死,而是被胡员外金屋藏娇,养在了一处隐秘的外宅。得知这一情况后,我立即赶回来向大人禀告。”

陈昭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果断下令道:

“沈峻,你立刻安排人手,将唐明玉提审出来。同时,多派些人手,我们即刻动身前往鱼台县。”

沈峻闻言,微微一愣,有些不解地问道:“提审唐明玉?也要带到鱼台县吗?”

陈昭看出了沈峻的疑惑,沉声道:“若是有人察觉到我们正在探查此案,唐明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沈峻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陈昭的担忧与用意。

因为此案最后的经手人是时任大理寺少卿的杨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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