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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文+番茄

小小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但关系到财产纠葛还有公司的未来,我必须得这个时候联系您。虽然您足智多谋提前跟安言小姐离婚,你们婚内财产也全部留给了您,但安小姐意外去世,为了公司的口碑还有股票走势,我还是想建议您给出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安小姐的补偿费。”“如果您同意,我立马就去办。”许佳年心脏猛地抽痛,难以置信地开口:“什么离婚?什么去世?”“在新年瞎说什么呢?我刚跟她吃完饭,她现在好好地在——”许佳年顿住了,安言根本就不在家里。他语气的怒意带着一丝颤抖,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心:“说清楚,安言她怎么了?”“夫人坐的那趟飞机发生了事故,机毁人亡啊!”“您刚刚发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收到了,您亲手在和夫人的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您怎么就忘了呢!”许佳年脑海里...

主角:安言许佳年   更新:2024-12-31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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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言许佳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小小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但关系到财产纠葛还有公司的未来,我必须得这个时候联系您。虽然您足智多谋提前跟安言小姐离婚,你们婚内财产也全部留给了您,但安小姐意外去世,为了公司的口碑还有股票走势,我还是想建议您给出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安小姐的补偿费。”“如果您同意,我立马就去办。”许佳年心脏猛地抽痛,难以置信地开口:“什么离婚?什么去世?”“在新年瞎说什么呢?我刚跟她吃完饭,她现在好好地在——”许佳年顿住了,安言根本就不在家里。他语气的怒意带着一丝颤抖,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心:“说清楚,安言她怎么了?”“夫人坐的那趟飞机发生了事故,机毁人亡啊!”“您刚刚发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收到了,您亲手在和夫人的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您怎么就忘了呢!”许佳年脑海里...

《爱润细无声安言许佳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知道您现在很痛苦,但关系到财产纠葛还有公司的未来,我必须得这个时候联系您。虽然您足智多谋提前跟安言小姐离婚,你们婚内财产也全部留给了您,但安小姐意外去世,为了公司的口碑还有股票走势,我还是想建议您给出百分之一的股份作为安小姐的补偿费。”
“如果您同意,我立马就去办。”
许佳年心脏猛地抽痛,难以置信地开口:
“什么离婚?什么去世?”
“在新年瞎说什么呢?我刚跟她吃完饭,她现在好好地在——”
许佳年顿住了,安言根本就不在家里。
他语气的怒意带着一丝颤抖,紧紧捏住自己的手心:
“说清楚,安言她怎么了?”
“夫人坐的那趟飞机发生了事故,机毁人亡啊!”
“您刚刚发给我的那份文件我已经收到了,您亲手在和夫人的离婚协议书上签的字,您怎么就忘了呢!”
许佳年脑海里突然闪现刚刚眯着眼签下的那份文件,双腿颤抖、跪倒在地。
不、不、不可能。
安言刚回国,在家里陪他一起跨年。怎么可能会突然跑去机场呢?她怎么可能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上了飞机呢?
她一定是像往常一样钻进被子里,然后突然窜出来给他一个惊喜。肯定是因为不小心睡着了,所以一直没有回应他。
想到这里,他三两步走进卧室,深吸一口气。
粉红色兔子的毛绒被子整整齐齐地趴在床上的一角,整个卧室都静悄悄的。
唯独桌子上,多了一个精致的礼盒。
看到这里,许佳年不明由地松了口气。
“就知道是惊喜,你这小丫头,学坏了哦。”
他喜出望外,开心地打开礼盒。
可映入眼帘的不是钻戒、不是领带更不是精致的香水,而是她的手机,还有一张背面朝向的照片。
他强压住内心又一次涌起的不安,咽了咽口水。
照片背面的字赫然映入眼帘。
“许佳年,希望你找到自己的幸福。”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一字一句像子弹一样打进心脏,顿时千疮百孔。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照片,却骤然吓白了脸。
仰角45°,安言微笑。
而她的身后还有两张脸。
他和江念惜全身花白地贴在浴缸里,满脸欢愉爽感。
而身下粉红色的浴缸,是他特地为安言打造的。
许佳年一个没站稳跪在地上,心脏传来绞痛感,全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他脑海里不停回应浴缸的那一步,可只能想到下身的欢愉。
他的安言,怎么会、怎么会站在浴室门外呢?
她该有多伤心,多痛苦,亲眼看见了这一幕,还静悄悄地拍下照片呢。
想到这里,男人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而医生和律师的话就像猛兽一样侵占着他的大脑,他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
打开她的手机,锁屏的壁纸还是他们婚纱的合影。
密码依旧是他的生日。
手机打开,一整个压缩包的照片和视频赫然蹦进眼睛。
“我和许佳年第一次上床,我流血了,他命令我不许洗掉这个带血的床单。”
“接连要了我五次,被榨干了,他却还说不够。”
“他非要用印你照片的避孕套,说这样刺激。”
“这张图要仔细看哦,是不是你没见过的姿势?”
甚至还有他和江念惜浑身花白地坐在音乐剧的后台里,他嘴里唱着送给安言的情歌,身下却趴着别的女人。
就连他把要送给安言的耳蜗塞到江念惜耳朵里,都拍的清清楚楚。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捂住胸口弯下腰才能喘得过来气。
他的安言,他捧在手心里的妻子,居然全都知道了。
她全都看见了,在他无数个谎言的背后,都是一颗撕碎了的心。
他仿佛陷入了一片沼泽地,越想拼命地挣扎出来,在黑暗里就陷地更深。
门外围了一圈扛着摄像机的记者,他们手里拿着话筒,争先恐后地涌到前面:
“许先生,听说今夜的实验飞机首次起飞,您的挚爱也在上面机毁人亡,您对此有什么想法?”
“许先生,您和安言这么恩爱,为什么会在飞机失事前突然跟她离婚?”
“请问——”
“请问——”
一句又一句话犹如利剑,争先恐后地插进他的心脏,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安言的死讯。
许佳年胸腔被巨石狠狠压住,他捂住胸口不停地大口喘气。
“安言......”
话没说完,一股鲜血从口腔喷射而出。
整个人重重砸倒在地上。


有了司音起的资金支持,安言的生意开始慢慢做的红火起来。稳定了一个项目后,她又把视线放在了经纪公司身上。眼尖手快,迅速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签下了一批有潜力的艺人。
“余总,我只是个跑龙套的小演员,甚至是非科班出生。您、您真的要签我吗?”
安言坐在会议厅,对面坐着一个局促的女孩。
长相清纯秀丽,举手投足却都是唯唯诺诺。
“当然。”
“我不仅要签你,还要重点培养你。”
安言不过才接触了一个月的生意场,但整个人气场已经变得很强大。和曾经的何佳年夫人截然两样,现在的她就算是没有微调站在何佳年面前,他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屋内的钟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安言透过长长的木桌,看向对面的女孩。
微微握紧拳头,脸上充满着紧张和欣喜,但眸子里充斥着自信和坚毅。
很像、年轻时的自己。
她从跑龙套、为人端茶倒水的剧组里把人带过来,甚至连招呼都不用打也没人拦着。她自己浪费了自己最美好的时光爱错了男人,现如今,既然有能力,她希望看见女孩绽放自己人生的花。
“好!我一定努力,不辜负您期望。”
“嗯。”
“你的艺名,就叫小花。”
小花虽小,却坚毅又顽强。
女孩从办公室走后,安言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那天请你吃馄饨的人。”
何佳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进耳朵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郁的嘶哑。
“记得。”
“托人查了很久才查到你,原来是余总,那天是我唐突了。请问余总能否赏光见一面?”
“我给你娱乐圈的资源。”
安言顿了顿,抹去心里的那一丝怪异的情绪,抿了口茶:
“没问题。”
她知道何佳年会偷偷调查她,所以早就准备好了假身份。司音起公司外派在国外的总经理,刚回国不久准备自己创业。他在生意场上,还是这么游刃有余。以前总觉得他做事精明,但爱人真诚。现在想来,他的确是太过于精明了,骗了她整整七年。
第二天上午。
游轮,甲板。
风很大,吹散了安言的头发。她和何佳年静静地站在甲板上,谁都没有先开口。
“谢谢你愿意陪我。今天是我妻子去世一个月,我想带她去岛上看看。”
“虽然很冒昧,但是......你们长得有点像。不过你比她开朗外向更有气场,她性格软又温柔。”
或许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他低头摸了摸怀里的骨灰盒:
“可惜了,一场意外带走了她。”
“我没有任何准备,连一个说抱歉的机会都没有,她就这样永远离开了我。”
他怀里捧着一个粉红色的骨灰盒,安言顿了顿,半晌才挪开视线。
她喜欢粉色,上至耳钉项链,下至裙子鞋子,一年四季都恨不得穿粉色。
“节哀。”
“人死不能复生,或许死亡才是她的新生。”她平静的开口,冷静到了极致,仿佛他们聊的那个人真的不是她。
男人叹了口气,眼睛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我可以请你陪在我身边半年吗,只要你同意,等半年后我把公司所有的股份全都转移到你名下。”
余岁安一惊,嘴里泛苦。
他这是想让一个长相相似的人在身边能让他永远不忘记自己的亡妻,还是想像对待江念惜一样只是为了找寻刺激?
她讽刺一笑:
“我有手有脚,靠自己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何必要待在你身边,做一个见不得人的......替身?”
何佳年眼睛突然充满着怒意,刚准备说话,船正好停靠在了孤岛上。
一前一后地走上岛屿。
只见何佳年把骨灰盒放在台阶上,跪在面前,重重磕了个头。
“安言,对不起。全都是我的错。”
“要杀要剐任由你,我不怕做噩梦,你来我的梦里打我好不好?只想求你,来梦里看看我。”
“这一个月,我从来都没哟梦到过你。你是不是,恨我入骨?”
余岁安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虽然是孤岛,却被何佳年打造成了一片粉红色的梦幻城堡。岛屿上全都是和她七年来拍下的几万张照片,城堡旁边有个小房子,想来那就是他特地打造的“儿童房”。
跪在地上的男人早已泣不成声,一遍又一遍地用额头砸向地面。
直到地上的泥土被渲染成红色,他才慢慢停下来。
余岁安静静地看着,仿佛抓住心脏的那只无形的手,捏的松了些。
她暗暗喘气,听着这些迟到了很久很久的道歉。
没有开心,更没有难过,只剩下,释怀和放下。


安言坐在位置最好的包厢里,舞台上的场景一览无余。音响太大吵的耳朵生痛,她悄无声息摸了摸耳朵。
坐在身旁的许佳年眉头一皱,拿出电话:
“去联系,把音响声音调小。”
他总是这么了解她,哪怕她不说出口他也能立刻猜到她想要什么。或许正是因为太了解,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出轨,以为瞒住她,就能瞒住一切。
音乐渐渐进入高潮,安言静静地听着,尽管此时听的并不太真切。
突然,全场灯灭,只留下安言和许佳年头顶的一束灯。许佳年单膝跪地,把安言的手攥紧,双目湿润:
“老婆,谢谢你愿意跨越千山万水来爱我。以后只要你想看,这个剧场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安静的剧场骤然发出哄闹声,无尽的艳羡声把她包裹。可是......为什么一点都不开心呢?
“谢总对楚小姐真的没话说,我男朋友才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爱我呢。”
“是啊,我本来不相信爱情,但看见他们真的又开始相信了。真的很让人羡慕,太幸福了。”
许佳年把安言搂在怀里,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许佳年,我的耳朵–––”
“许总,好巧呀,你们也来听音乐剧吗?”
“更巧的是,今天我也上台表演哦。本来这种场合凭我的资历是没办法来的,可是我男朋友非说我的乐声在他心中最好听,他说我的听力灵敏,就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听一听呢。”
江念惜从包厢外缓缓走来,身上的高定礼服显得她格外娇艳,香肩外露、惹人怜惜。
安言默默吞下了到嘴边的话,不动声色地看着。
直到江念惜扭身而去,身旁的许佳年频繁滚动着喉结,突然松开了紧紧握住她的手:
“老婆,你是不是很久没听我唱歌了,现在就去唱给你听好不好?”
他急切地看着,甚至还没等安言回答便急切地跑去后台,罕见的失态。
下一秒,安言收到江念惜发来的链接,是后台的监控。
“你猜猜,他在我面前,能克制多久?”
安言的心一紧,深吸一口气。点开链接的一瞬,场馆里响起许佳年的歌声。
“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豆大的泪珠掉到屏幕上,大屏幕上出现安言的脸。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幸福的落泪,被许佳年的情歌打动。可只有她知道,在监控链接里,许佳年瘫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话筒神情地献唱。
可身下,却趴着一个赤裸花白的女人。
音乐间隙,他捏起江念惜的嘴发狠地吻上去,发出难以忍受的闷哼声。
安言再也控住不住地哭了出来,捂住嘴巴才没在镜头面前失态。她扭头就走,伴随着耳蜗里的阵阵撕裂感,身后的情歌音量越来越小。
她不敢相信,在床上一向尊重自己的男人,居然会这么肆意妄为地在音乐剧的后台里!
此时的许佳年唱完了歌,浑身轻松地躺在沙发上,幻想安言欣喜地扑进他怀里。
可等他处理好一切走回包厢,只能看见原地两个紧挨的椅子,明明挨在一起,却总觉得缝隙变大了。
安言没有落泪,更没有拥抱他。
许佳年心里涌现悔意,扭头往家里跑了去。


高空餐厅,安言靠在椅子上往嘴里送了些酒,相比于刚刚的活泼开朗,此刻的她看起来异常安静。
司音起并没有过问,闷头默默给她添菜。
直到,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融许久,猛地分开。
“他一直在后悔和道歉,哭的撕心裂肺,一遍一遍地叫着那个名字。”
“他的伤心和悲痛看起来并不像假的。”
安言突然说话,字字不离何佳年,可句句都是疏离,一点情绪都没有。
司音起不明由地松了口气,抿嘴笑了笑:
“后悔了?”
“你现在回去应该还来得及,他得开心的不行。”
后悔?
安言一边笑一边摇头,抿了口红酒:“我不后悔,只是在庆幸,幸好我离开了。”
“不然我又怎么能有机会成为富婆呢,有钱以后,想要什么没有?”
司音起呼吸一窒,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尽管脸和性格和以前认识的那个安言一点都一样,但总还是能透过那双坚毅又顽强的眸子看到她的影子。
话到嘴边,又被他吞了下去。
她生来就不需要依附大树,她可以靠自己听过风雨交加又或者是严寒酷暑,在某个普通的早晨,绽放自己最美的花。
司音起远赴大山无偿支教五年,他在哪些贫瘠的大山里,遇到个无数个和安言一样的孩子。
他也曾看着听不见的孩子们用手语开心地交流,还记得春光明媚时,一个小女孩给他递了一束野花,用手语打着:
老师,你有喜欢的人吗?
何佳年恍惚片刻,无奈地笑了笑。
他喜欢的人,已经嫁为人妻,生活幸福美满,或许下次见到时已经儿孙满堂了。
他选择脱离纸醉金迷的京城,放弃处尊优我的日子,只是不想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恩爱。
司音起,早就在高中的无数个午后,悄无声息地爱上了那个坐在窗户前,低头写作业的女孩。
想到这里,他咧嘴一笑:
“好啊,我陪你东山再起。”
“等你成了富婆可不能把我忘了。”
耳旁萦绕着钢琴小调,氛围一瞬间变得炽热起来,就连安言自己都没意识到,脸颊上充满了绯红。
突然,隔壁包厢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我爱的人已经不在.....”
仔细一听,是何佳年在唱歌。
这还是跨年以来,她第一次听到他唱歌。以前她耳朵不好便也并不喜欢为难自己,以至于身边的朋友们哼歌合唱时,她总是自惭形秽的低下头,直到遇到了何佳年,他总会在她脆弱的时候牵起她的手。把嘴巴贴到她的耳旁,神情地歌唱。
余岁安的思绪随着声音骤停撕扯回来,包厢里传来猛烈的撞击。
服务员和保安打开门,里面的争吵声传了出来。
“何佳年,用得着装的这么深情吗?你在媒体和大众面前装装就算了,维系你那点深情的面子。可安言已经死了,你还在我们面前装什么装?”
“你瞒得住安言那个傻你女人,就觉得可以瞒住所有人吗?兄弟几个谁不知道你金屋藏娇,和江念惜四混在一起。安言出国的那段时间你次次聚会带着她一起来,你真当大家都是傻子?”
“好不容易在一起聚一聚,你非要在这里鬼哭狼嚎,至于吗?”
“看你不爽很久了,真为安言那么好的女人感到不值。谁不知道她的死跟你脱不了干系?要不是因为你,她说不定就不会死!”
她往桌子旁躲了躲,笑着看了一眼司音起。
随后搂起手,静静地看着。
戏中人,已然成了观众席的旁观者。
何佳年瞪大眼睛,眉头紧皱。脸上哪还有当年那副生人勿近的体面模样,只剩下满脸的怒意还有被拆穿的局促。
他抓起桌上的酒瓶扔到男人面前: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安言她死于意外,我这么爱她,又怎么会背叛她!”
推搡间,一群人交织在一起,传来猛烈的打骂声。
余岁安低下头,试图掩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尴尬。
“抱歉,让你看热闹了。”
“我的确像个傻子,原来身边这么多人都直到他的爱夹杂着假意,只有我这么傻一直被蒙骗在鼓里。”
“我去上个厕所,稍等。”
她往厕所走去,不知为何,在司音起面前谈及往事。
突然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丢在大街上的羞耻感。
她站在卫生间面前的镜子前,用冷水冲了冲脸。
轻呼一口气,可刚转身,却被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推到墙角。
用双手把她紧紧禁锢在墙上。


开机的前一天,网络上掀起了一阵关于何佳年和江念惜的腥风血雨。何佳年不愿承认江念惜肚子里怀的是她的孩子,便到医院做羊水穿刺。结果出来后,却不得不承认她肚子里怀的的确是他的孩子。
江念惜为了保全孩子,不惜以曾经发给安言的一个压缩包的照片和视频威胁。
在网络上发了几张打着马赛克的私密照片。
“天呢,我就知道安言的死没那么简单。他们这些有钱人便面上恩爱,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炸裂的瓜呢。当初你们都说这个何佳年深情有专一,我说他看起来就花心你们还不信,这下信了吧!”
“真为安言感到不值,不知道她到死的时候知不知道真相。”
“你傻啊,跨年那天好好的哪个正常人会去机场啊,说不定她就是被何佳年和江念惜害死的。”
“是啊,这么多年我白浪费感情磕他们,到头来我才是小丑。”
网络上评论声无数,铺天盖地都是谩骂声。
曾经那些羡慕何佳年和安言爱情的人们纷纷破防,站出来为安言的死发声,辱骂江念惜不知廉耻何佳年恶心至极。
“只要你答应留下这个孩子,我就告诉你安言当初是怎么突然耳聋的,我发誓!”
“只要你写保证书,在孩子出生后保证他这辈子衣食无忧,我就立马把当初她变聋的视频发给你!”
何佳年看都不看眼前的江念惜,轻蔑一笑:
“好啊,我答应你。”
毕竟他也不打算活了,财产早就分割好了。又怎么会有她的份?
此时的安言刚忙完,安排好了开机事仪,定好了主角和配角,站在小花面前:
“这个女主角是你自己争取来的,尽管这部电影未来可能并不会上映,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你也愿意接这个剧本吗?”
小花坚定地点点头:
“我愿意。”
“我觉得自己和安言姐姐很像,只可惜,她死于非命。能演她,是我这辈子的荣幸。”
余岁安抿嘴笑了笑,还没等她说话,手机震动,弹出来一条何佳年的信息。
“如果你是安言,你会相信江念惜在网络上发的那些话吗?如果是你,在经历了这么多后突然得知别的女人怀了丈夫的孩子,会感到很绝望吗?”
“我怕,我怕安言真的死了。可我更怕她根本没死。”
这是在她换了身份后何佳年第一次给他发信息,安言心底不明由地涌起一股烦躁,随意打了几个字:
“不知道,没人知道你前妻怎么想的。”
“她已经死了。”
从他看都不看就签下离婚协议开始,他们两人之间就已经断了关系,剪断了一辈子的情缘。
何佳年捏着手机,沉默地看着屏幕上了信息,一股巨大的悲痛瞬间将他包裹。
是啊,安言已经死了,她又该怎么知道这些呢。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庆幸还是难过。
关掉手机后,何佳年挥手示意,让助理进办公室。
“有消息了吗?”
“许总......我们的人在南极发现......”
“什么?安言在南极!!?”
“不、不是夫人,是…”
何佳年抓起桌上的文件往助理脸上拍去,强忍住愤怒,双眼通红:
“说。”
“夫人好像在去年圣诞节那天,就放弃了当年和您在南极领养的企鹅......”
何佳年揉了把脸,默默将指尖的烟头掐掉,双眼泛红,苦涩一笑:
“原来,在圣诞节那天你就已经很不开心了。那天,你在哪?”
他太阳穴刺痛了一瞬,一时竟想不起来圣诞节那天做了些什么。
安言刚做完手术时,总是躲在他身后,怯生生地拽住他的衣角:
“何佳年,这是什么声音?”
“我有点怕。”
何佳年见她如此模样,宠溺的笑笑后心里又浮现无尽地心疼。于是抛开所有重要的工作和会议,陪着安言周游世界。去北极看企鹅,听企鹅的叫声。他们凑在一起领养了一只瘦小的企鹅,心怀希望:
“我们每年都来看看它,好不好?”
“一直看到我们成了老头老太太。”
“好,都听你的。”
可后来,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安言没提过,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原来,她一直都记得,只是在忍让,来理解他。
想到这里,他盯着那盒显眼的骨灰盒,呢喃道:
“安言,等我。”
“我马上就来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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