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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番外笔趣阁

佟富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

主角:陆晨阳陆雪吟   更新:2024-12-31 1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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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晨阳陆雪吟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佟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

《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
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
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
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
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
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许诺你什么,但我既然来了岭南,定是要有一番作为。若是日后我能让如同你们这样的普通人不再受苦,大为可愿下山招安?”
祖兴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祖兴为哈哈大笑:“承蒙大人看得起,若是日后大人需要,在下定尽犬马之劳。”
陆晨阳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燕行眼睁睁地看着陆晨阳三言两语地就跟祖兴为拉近关系,这会都要结拜了,心中不禁十分佩服,然后又有点不满。
陆晨阳怎么没说过要跟他结拜?
“既然是误会,那我是不是能下山了?”陆晨阳问道:“我还要尽快进城去县衙上任。”
祖兴为一噎,“是,大人可以下山了。”
陆晨阳还道:“大为乃人中之龙,做一小小山匪实在是屈才了。若是有心,可带着兄弟下山寻我,我定会给大为安排另外一份锦绣前程。”
祖兴为立刻站起身:“大人,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下山吧。”
陆晨阳一脸遗憾。
祖兴为连忙让人把其他人都带出来,还安排了人送他们下山。这山上下了雪,不太好走,还特意替他们在前面探路。
这山匪善良的让陆晨阳都感动了。
陆晨阳在山底下与他们告别:“诸位留步,就不劳烦各位送了,接下来的路已经认识了,我们自己走吧。”
让人看到他堂堂一个县令跟一群山匪混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
下山之后的路总算是好走一点,不过路上也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和血迹。
陆晨阳揉了揉脸,这就是他要治理的地方。
一行人走到城门口,城门居然都没有士兵守门,来往的人随便进。
陆晨阳就看着有个壮汉,身上带着一柄大刀,一身是血地进了城。
壮汉见陆晨阳看过来,凶神恶煞怒视他:“看什么看?再看弄死你!”
陆晨阳连忙转开目光,怂的不行。
不愧是大乾有名的三不管地带,出门随便碰见个人都有可能是在逃犯。
陆晨阳走在街上,看到有个老人在卖蘑菇,便上前问道:“老人家,县衙怎么走啊?”
老人眼睛一转,“你买蘑菇吗?”
陆晨阳:“......买!”
老人立刻抓了一把:“一百个铜板。”
陆晨阳盯着那一把蘑菇,沉默半天,“老伯,您看我像有钱人吗?”
老人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没有钱上什么街!”
陆晨阳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怒了,“我不买了!”
他转头就走,不小心和一个迎面走来的小孩子撞个满怀,小孩子看了陆晨阳一眼,转身就跑。
陆晨阳也没在意,愤愤不平地回来:“世风日下!”
“好地方也轮不到你来了。”燕行说道。
刚到了岩泉县,陆晨阳忧心忡忡,遍地山匪,商匪勾结,百姓不受教化。
燕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安慰他:“现在有一个县城‘人之初,性本恶’的百姓等着你教化了,陆大人,你任重道远啊。”
陆晨阳肩膀都耷拉下来了,他没精打采地说道:“先到县衙再说。”
他这个县令得先上任啊。
最后还是汪达拿着刀拦住了一个百姓,这才问了路。
可是当他们按着村民指的方向走去,最后到了一家妓院,众人都沉默下来。
没花钱得来的消息就是不可靠。

乾元十七年春,京城城门处。
三个月前,镇国公在雁回关战败,两万大军全军覆没。镇国公被举报通敌叛国,举国震惊,乾元帝命镇国公回京调查。
半个月前,镇国公世子冲撞五皇子,将五皇子踹进河里,导致五皇子高烧昏迷。乾元帝震怒,下旨将燕行流放于岭南。
今日就是燕行出发去岭南的日子,在出发之前,左都御史之子赵清晖赶来送他。
赵清晖一副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模样,只是此时看着燕行的目光却带着几分轻蔑傲然。
“赵公子,赵公子,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赎罪。”这次奉命押送燕行顺便去岭南上任的县令陆晨阳连忙跑了出来。
陆晨阳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的儒雅青涩。但他长得极好,眉目疏朗,一双明眸带笑,俊逸非凡。
陆晨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就听闻赵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之家,最是仁厚义气。如今燕世子落难,您还能冒险前来探视,患难见真情,真让人感动。”
赵清晖皱起眉头:“你胡说,我可不是来看他的。”
陆晨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吗?燕家与赵家向来交好,满京城皆知,以赵家的家风定不会落井下石的。”顿了顿,他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赵公子,咱是自己人!公子不必瞒我,若是公子想要让我沿途照顾世子,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他看向了赵清晖:“这一路长途跋涉,道阻艰难哪,听闻别的囚犯家属都给了不少银子。”
明晃晃的索贿!
赵清晖冷笑了一声:“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居然还索贿到本公子的头上了!”
陆晨阳叹了一口气:“公子误会了,我也是敬佩赵家的为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探望燕世子。这赵家当真是义薄云天,现在还不离不弃,真是让人钦佩。”他说着看向身边的侍卫:“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赵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燕世子!”侍卫们立刻大声说道。
陆晨阳又大声说道:“赵公子放心,虽然燕行罪大恶极,我等会秉公执法。但赵公子关切燕世子之心,却是让人感动!下官钦佩不已,如此患难与共,不落井下石,赵公子当真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她身后的侍卫又大声喊道:“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今天是燕行被发配边关的日子,不少百姓都过来围观。镇国公的案子本来就疑点多多,百姓们都不相信镇国公会通敌叛国,这不过是皇上忌惮镇国公所以找的借口罢了。
他们的心里是同情镇国公的,现在听到陆晨阳的话,也都跟着起哄。
“赵公子好样的!”百姓们齐声大喊。
赵清晖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不是,他没有,别胡说!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清晖瞪着陆晨阳,陆晨阳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盯着他腰间的玉佩。
显然,如果他不肯慷慨解囊,他似乎又要继续说下去。
赵清晖立刻决定花钱消灾,拿出了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他的手里。陆晨阳一掂,就不动声色地推了回去。
他居然还嫌少!
赵清晖没办法,最后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陆晨阳这才满意地悄悄地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刚才那银子......”陆晨阳又道:“银票不方便......”
赵清晖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陆晨阳,你别太过分!”他冷冷地说道:“你这官是不想做了?还是你以后不想回京城了?”
陆晨阳笑得云淡风轻:“赵公子,我这都是去岭南做县令的人了,还回什么京城呀!”
他堂堂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大乾建国两百来年头一份,就去了这么个‘好地方’,还有什么回京的指望?
赵清晖都忍不住停下恼怒,心生了几分同情。也是,都去了岭南,赏他几两碎银子如何。
赵清晖又把银子递了过去,陆晨阳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
陆晨阳转过头,高声说道:“原来赵公子是来跟罪犯燕行割袍断义的?赵公子果然忠君爱国,话既然说完了,赵公子就请回吧。”
割袍断义?百姓们看着赵清晖的目光就变了。哦,原来是看着镇国公府落难,来落井下石的。
以前镇国公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清晖跟在燕行身后,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这燕行一招落难,他就来割袍断义了,啧啧啧。
赵清晖又气得!不过,总算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他们赵家跟镇国公府藕断丝连吧?又不是命长。
赵清晖扔下了一块玉佩,“这东西还给你,以后你跟我们赵家再无瓜葛!”说完,转身就急匆匆地跑了。
陆晨阳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陆晨阳看向燕行,语气调侃:“连青梅竹马都来跟你划清界限,世子爷做人......不太行啊。”
燕行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陆晨阳警惕地藏了起来。
“走了,兄弟们!出发了!”陆晨阳高声喊道。
陆晨阳骑在马上,带着车队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没有回过头。
他语气昂扬,斗志勃发,那模样,不像是被发配,好像是高升了一样。
燕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新科状元,还是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可惜,不太聪明。在镇国公打了败仗之后,公开表明此事定另有隐情,旗帜鲜明地支持着镇国公,因此而被皇上厌弃。
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才会被发配到岭南那种地方当县令。
岭南这个地方,皇上深深忌惮镇国公府,好不容易对镇国公下手,把燕行这个镇国公世子定罪流放,就选择了岭南,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可怕了。
岭南地处边关,有许多小族部落,世居于此。又因四面环山,山中的瘴气浓密,许多亡命之徒,走投无路都会去岭南。
时间一长,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朝廷多次派兵前去收复,但因无法适应当地的气候,都是大败而归。派去的官员,也因各种原因死在任上,十分危险。
陆晨阳跟燕行这个世子一个待遇,他到底是得罪了谁啊?

他的目光看向旁边那片雨林,那就是东夷人世居的地方,他们居住在雨林的深处。
要怎么能教化他们呢?
陆晨阳不想再想了,脑子疼。
他看向事不关己的燕行,“世子爷呢?你有何打算?镇国公府就能安全了?”
燕行脸色也难看起来。
陆晨阳就开心了,嗯,大家一起烦恼,就还是好朋友。
天已经黑了,两个人往回走,旁边阴森的雨林显得有些几分诡异。
突然,有一个光点,从雨林深处跑出来,速度极快。
陆晨阳一下就跳到了燕行身后,“你快看,有鬼!”
燕行:“......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鬼?”
陆晨阳大着胆子探出头,只见那个亮光越来越近,小小的一只,在半空中漂浮着,往他们的方向快速跑来。
陆晨阳犹豫:“不、不是鬼吗?那是什么?”又好奇又害怕。
突然,那个光亮摔倒了,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陆晨阳想了想,决定过去看看。
燕行道:“不过岭南地处偏僻,说不定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有可能,说不定真是鬼呢?尤其是雨林这样的地方,最容易孕育出奇奇怪怪的东西。”
陆晨阳瞥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只知道,如果是鬼,是不可能摔跤的!”
燕行:“......”六元及第的脑子就是好使哈。
陆晨阳推着燕行凑上去去看,居然是个小孩子,发光的是他手里拿着个火折子,结果一不小心摔倒了。
这孩子身上还有伤,衣服破破烂烂的,这是摔倒昏迷了。
陆晨阳连忙把人抱起来:“赶紧带他回去。”
燕行看着他吃力地抱着孩子,上前一步,把孩子接了过来。
陆晨阳感受到他的好意,嘿嘿一笑。
两个人回到县衙,陆晨阳看清楚了孩子的脸,一愣。这是今天偷他荷包的那个小孩子。
他露出阴恻恻的笑容:“落到我手上了,算你倒霉。”
燕行觉得孩子可能命中就有这么一劫。
招喜过来给孩子检查身体,听到这话,立刻说道:“那别管他的死活了,居然敢偷我们家大人的东西,我才不要救他。”
陆晨阳连忙安抚她:“别别,还是要救的。他也是我治下的百姓,我可是父母官呢,他相当于我儿子,你可不能不管他。”
招喜不情不愿的,这才上去给他检查身体。
燕行看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跟陆晨阳一点都不像,她的性格近乎冷漠。她唯一在乎的好像只有她家大人,别人的死活根本无法让她动容。
有点奇怪,陆晨阳这样心软善良的人,身边怎么会有这样冷漠的小丫鬟?
脱下孩子的衣服,发现他身上都是伤痕,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还是陈年旧伤,这说明这孩子长期处在被虐打的情况之中。
招喜给他外伤上了药,又去熬了一碗汤药,好不温柔地给他灌了下去,丝毫没有因为他的遭遇而有丝毫的动容。
招喜放下碗,心疼地对着陆晨阳道:“大人,折腾了一天,你肯定也累坏了,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跟你保证,这小子死不了。”
陆晨阳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头:“辛苦招喜了,招喜可真能干!”
燕行不由得问道:“不是,你真心的吗?你真不觉得这丫头性格有点问题吗?”
汪达在一边深以为然地点头。
陆晨阳迷惑:“怎么了?不是很聪慧能干吗?”
燕行:“......”
算了,叫不醒纵容熊孩子的熊家长。
招喜就开心地说道:“房间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暖炉也点上了,可暖和了。我还烧了热水,就在灶上,我去给你打水洗澡,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招喜转过头叫:“汪达,去给大人打水!”
汪达:“......来了,招喜姑娘。”
这两幅面孔,变得也太快了。
燕行看着他们离开,一个人被扔在原地。
他也回去吧,没人心疼他,他也得睡觉啊。

陆晨阳想了想,说道:“我想去见见粮商。”
谭峰便带着陆晨阳出门去见粮商了,粮商四十多岁,一脸和气,见到陆晨阳便拱手。
“见过陆大人,不愧是我们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啊,果真是气宇轩昂,一表人才。”粮商王忠恭维道。
陆晨阳一脸笑容:“王老板客气了,这次的事可要多谢你了。”
王忠弓腰道:“当不得陆大人的谢,陆大人折煞小人了。”
陆晨阳的态度很温和,但王忠胆战心惊。以陆晨阳的身份,对他如此温和,定是另有所图,他有点怕。
陆晨阳问道:“王老板别紧张,我是想问你,你这做生意,一路好走吗?最近世道不太平,这收得到粮吗?”
如果是收粮食,王忠就不紧张了,他道:“蜀地确实不好走,不过这边价高,而且前两年都有灾情,粮食短缺。咱们江南那边,这两年风调雨顺,粮食的价格低一些。这一来一回,赚个辛苦钱。”
陆晨阳点了点头,又问了粮食的价格,王忠都一一答了。
陆晨阳发现,粮食的价格从江南到蜀地就已经翻了足足两倍之多。
王忠还道:“小人算是有良心的商家了,只赚点辛苦钱,有的商家要抬到三四倍不止呢。”
陆晨阳知道他说得是真话。
陆晨阳看着他的目光越加的温和,“王老板,不然我请你吃顿饭?”
谭峰不由得抖了抖,小气如他家大人,居然要请人吃饭?
王忠胆战心惊,连忙问道:“陆大人,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小人虽然人微言轻,但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力而为。”
陆晨阳含笑地给他倒了一杯酒:“我只是想问问王老板,有没有兴趣把生意做的大一点,比如说......岭南。”
王忠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陆晨阳,对上他含笑的眼。
王忠连忙摇头:“不可不可,岭南地处偏远,满是瘴气不说,而且遍地都是山匪盗贼,我曾去过一次,险些将命丢在那里。而且......岭南的商道都由沈家的把持,没有沈家许可,也无人敢买。”
“以前是这样,现在不是有我了吗?”陆晨阳温和地说道:“王老板可以走我的路子,只要你肯将粮食送到岭南去卖,我保证你的安全。”
王忠觉得陆晨阳比他还像商人,怎么就那么能忽悠呢?他还没上任呢,就敢夸下海口,可是他不敢信啊。
王忠想着,就答应下来,天南地北的,他还能找他去不成?
陆晨阳开口说道:“这有一封信,若是日后你要来岭南走商,可以去威远镖局请人护镖,免费。而且我承诺你,只要你肯来岭南,我不收你商税。”顿了顿,他又道:“朝廷不会一直放任岭南无人看管。这次朝廷派本官去岭南,就是有意要整顿岭南的现状,包括商道!岭南欢迎更多的商户,至于安全的问题,本官可以担保!只要王老板肯迈出第一步,我就敢保证,能让你垄断整个岭南的粮食产业!”
王忠眼神一闪,试探着说道:“陆大人这么有信心能做岭南的主?”
“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就以三个月为限,三个月之后王老板可以了解岭南的境况,然后再决定要不要来岭南做生意。当然,我给出的这些条件都算数。”陆晨阳含笑着说道。
风神俊逸的翩翩公子,从容带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莫名的就让人生出几分信赖来。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可是大乾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六元及第,对读书人天生的敬畏之心,让王忠犹豫起来。
他迟疑了一下,咬牙道:“好,那就三个月为期,我信陆大人。三个月之后,不管如何,我都去岭南走一趟,不负陆大人信任!”
陆晨阳感动不已,立刻给他倒了一杯酒,两人一饮而尽。
两人相谈甚欢,王忠对陆晨阳简直是相见恨晚,差点原地结拜。谭峰干完活回来,看到这一幕目瞪口呆。
陆晨阳展现完了自己的人格魅力之后才离开。

陆晨阳也在想这个问题,她哥......对,她不是陆晨阳,她是陆晨阳的龙凤胎妹妹陆雪吟。
陆晨阳在半个月之前突然失踪,只让人带回了一张字条,说是他有事要暂时离开,请家人放心。他去了哪里、去干什么都没写,就这么失踪了。
若不是陆雪吟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确定那张字条确实是出自陆晨阳之手,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不测了呢。不过就算有字条,他们一家也不能放心啊!
偏偏这个时候皇上的旨意下来了,让陆晨阳去岭南当县令。
可是现在找不到人啊!母亲王氏觉得,给陆晨阳花了这么多的银子,好不容易考上个状元郎,不能就这样白白丢失做官的机会。而陆雪吟也想要找到兄长的下落,于是便提出由她女扮男装代替陆晨阳去岭南。
为什么说陆雪吟找哥哥要去岭南呢?因为陆晨阳在失踪之前一直为镇国公而奔走,他认为镇国公是被冤枉的,不应该让良将蒙冤。
陆雪吟认为陆晨阳的失踪一定与镇国公的案子有关,而这次燕行被流放岭南,只要她跟在燕行身边,就一定能查出蛛丝马迹。还能保住陆晨阳的官职,可谓是一举两得。
王氏一听陆雪吟要去岭南一点都没担心,立刻就答应了。
“你去好,你去我还能放心点,要是你哥去......就他那肩不能扛的样儿,我都担心他死在那。”王氏满脸的嫌弃,又看了一眼女儿语气欣慰:“你像你爹,学了一身的本事。又读了那么多书,比你哥可强多了。”
陆家是开镖局的,陆父力大无穷不说,还一身好武艺。当年陆父就是救了上山采药被猛虎攻击的王氏,两人才成婚的。
陆家兄妹俩,一起长大,一起启蒙,一起读书。但陆雪吟的资质比陆晨阳还好,两人刚开始读书的时候,陆雪吟已经融会贯通了,陆晨阳还在背书,于是为了等陆晨阳的进度,陆雪吟就去练武了。
陆晨阳从被陆雪吟打压,到后来习惯被碾压,日复日一日,终于陆晨阳去科举了,陆雪吟文武双全了。
陆晨阳考中秀才那年十三岁,陆雪吟已经跟着陆家镖局的镖师们开始走镖了。
陆晨阳六元及第,陆雪吟已经走遍了大半个大乾。
这次陆雪吟本来是为了庆祝哥哥考中状元,没想到回来没多久,她哥就失踪了。
陆雪吟想了想,穿上熟悉的男装(平时走镖的时候她大多也是身着男装方便),就成了陆晨阳。
陆雪吟带着母亲王氏给准备的各种药丸,还有她爹给她准备的三十名好手镖师,带着自己的小丫鬟招喜就出发了。
他们出发已经两个月了,之前的一路还算是太平,可是自从进了蜀道,这意外就多了起来。
陆晨阳掏出一个小册子,在刺杀后的正形字上又加了一竖。短短的七天,他们已经遭遇了六次刺杀了。
算下来一天就要遭遇一次刺杀,今天还没过完,今天的刺客估计也要来了。
陆晨阳收起小本子,又叹了一口气。
陆家镖局的镖头谭峰便走了过来:“公子,今天晚上怕是不好过啊。这是山路,本就崎岖,最容易埋伏暗杀。”
陆晨阳想了想,说道:“这样,今天晚上我守着他。”她亲自保护他。
“不行!”谭峰反驳,别有深意:“公子,你可不会武功啊!”
真正的陆晨阳是个书呆子,他是不会武功的,这几天面对刺杀大部分也都是她带来的镖师去御敌,而她没有动手过。
陆晨阳的身份不能暴露,反正燕行死了就死了,谭峰并不是很在乎,自家的少镖头可不能出事。
谭峰试探地说道:“不然让招喜姑娘保护他?”
“不行!”陆晨阳想也不想地否定:“那太凶残了。”
谭峰想了一下招喜的本事,也认可地点头,“确实,那对刺客太凶残了,他们再怎么样也是个人。”
陆晨阳说道:“你先加强守卫,让兄弟们都注意点,回去了我请他们喝酒。朝廷的那些护卫可都靠不住,还得是靠我们。”
“好嘞!公子请喝酒一定是好酒!”谭峰咧嘴一笑,转身走了。
陆晨阳便走到了囚车旁,燕行听到脚步声,锐利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当了两个多月的阶下囚,燕行眉眼间锋芒依旧。
“陆县令不止自己好本事,带来的人各个都是身怀绝技,难怪敢去岭南。”燕行哑声说道:“不过你真的觉得你能斗得过那些人?”
陆晨阳轻笑了一声,坐到旁边,“吓唬我呀?我都被发配岭南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有本事,弄死我啊!”
燕行目光落在他的脸上,有些意外:“你不大像个书呆子,如果你入伍从军,应该也能有不错的前程。”
这两个月走下来,他一直在默默观察着陆晨阳。明明是个文弱书生,但一路来从未叫过苦,哪怕是面对刺客刺杀时也是临危不乱,镇定自若地指挥着他带来的人抵抗刺客。
不只如此,这一路上他们没少露宿野外荒林,但她每一次选择休息的地方都非常适合防守,不止是防野兽,还能在遇到攻击的时候最快的时间躲避。
想到这,燕行眯起眼:“你知道会有人来刺杀我。”
陆晨阳不置可否,笑了笑:“世子爷,您这也算是虎落平阳了。我看着都生气,这什么人啊,居然还搞刺杀这一套,我想世子爷心里一定很生气!不然这样吧,我把世子爷放出来,如果刺客再来,让世子爷亲自手刃仇人如何?!”
燕行就静静地看着陆晨阳把他当傻子忽悠。
燕行道:“陆县令身负押送囚犯之责,你这是想让我替你干活?”
陆晨阳神色讪讪的:“这怎么能说是替我干活呢?我这都是为了保护世子爷啊!”顿了顿,他又道:“不过这事毕竟不合规矩,要不然世子爷,你再给我个信物。我先声明啊,我不是不信任你,不是担心你跑了,我主要是想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
想让他干活,还怕他跑了,还想留个押金?
陆晨阳冷笑了一声:“我没有什么信物可以给你,还请陆县令好好保护我这条小命。”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陆晨阳一眼:“陆县令可是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应该能想明白这个道理。如果我在流放路上出了什么事,皇上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皇上为什么不敢杀燕行?因为燕家的军功赫赫,如果燕行这么死了,蠢蠢欲动的燕家军只怕会彻底反了。所以皇上大费周章的只判了个流放,燕行如果真死了,全天下的人都会认为是皇上做的,这是有人在借刀杀人。
陆晨阳就是明白,所以他才想把燕行放出来啊!燕行自幼习武,武功高强,更擅骑射,如果有他加入,甚至能活捉刺客。
“世子爷,这是可是关系到你的安危!你竟也不在意吗?”陆晨阳咬牙问道。
燕行懒洋洋地说道:“陆县令,我可是连青梅竹马都要跟我划清界限的人,我做人一直不太行。”
陆晨阳:“......”
活该有人要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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