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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骨全局

萌粥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晏池微微颔首。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这两...

主角:时芊晏池   更新:2024-12-31 14: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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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全局》,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晏池微微颔首。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这两...

《软骨全局》精彩片段

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
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
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
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
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
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
晏池微微颔首。
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
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
这两年,他有意撮合他们,但无果,把人逼急了,娶了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
时庆上一辈人在京..城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谢茗一样,家族声望大。
在此之前,晏则初对温淑雅做过深入的背调,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实际身份还有待确认。
但奈何晏池偏要与他对着干,纵使心中十万个不乐意,也只能欣然接受。
他接过温淑雅的茶盏,捏起茶盖刮走浮沫,抿了口,随即放下,拿出一个大红包,语气敷衍,例行公事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温淑雅莞尔接过:“谢谢爸爸。”
心里的石头也未完全落地。
佣人又端上茶盏,温淑雅端起,准备递给二夫人。
一只大掌蓦地从她手中接过了茶盏,随后在晏则初旁边的独立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起,语气平静道:“茶已经敬完,各位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时芊站在佣人堆里,抬眼看到晏则初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暗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两天经历的事,她觉得已经够累了,本来是不用来这里凑这个热闹。
但温淑雅苦心婆娑,说她们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嫁进晏家,希望她跟着一起住进晏家。
她和晏池毕竟只是一场商业联姻。
温淑雅想利用晏家来挽救时家的危机,最后慢慢地还是要把这些都给到时芊手里。
这些都是温淑雅的一面之词。
时芊在昨晚之前不会有一丁点怀疑。
现在不一定了,时父去世前,云洲集团一直稳若泰山,才一个多月过去,就开始危机四伏。
直至上周,温淑雅突然宣布要和晏家大少爷联姻,这其中的阴谋诡计,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还有父亲的死......那天早上,父亲出门前和她聊电话,提到要去跟晏池谈一个涉及千亿的项目。
项目是在上午谈的,人是在下午走的,心脏病发得突然,浸泡在浴缸的水里,直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时芊当时在港大赶回澳城,父亲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思及此,时芊的目光锁定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地扫了过来。
人前就是一副冷淡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在背后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时芊脑海浮现他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凶得就如饿坏了的豺狼虎豹。
她现在站在这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她怀疑要是再站得久一点就要晕倒过去。
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的体力素质各方面绝对论不上弱女子。
四目交汇半晌,时芊错开,看向说话的人。
晏则初眉心一凛:“心妍是你长辈,我儿媳进门,理应也要向她敬茶,包括你三妈、四妈、五妈,都是长辈。”
佣人斟酌着再度端来茶盏,温淑雅瞧着情况不对劲,没敢下一步的动作,求救的目光投到晏池身上,后者淡淡看着,没有任何回应。
晏则初沉了口气,看向温淑雅:“还不快端茶?”
既然长辈亲自开口了,温淑雅不敢忤逆,微笑着端起茶盏,再次给二夫人递去。
“啊!——”
时芊屏住了呼吸,低下头不去看,听到一声尖叫后。
再抬起头,就看到那杯茶悉数倒在了二夫人头上,几根茶叶挂在她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二夫人身边,一手倒立着茶杯。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澳城,四季清阁。
婚宴办得隆重,港澳两城的达官权贵都来了,新郎新娘却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终于熬到酒席尾声。
时芊疲倦地坐在椅子上,这里都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丝毫不敢怠慢。
“小姐,您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早些回房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跟新人去趟晏家。”
说话的人是她父亲生前的亲信陆行知。
时芊微微抬头,水波朦胧的眼睛微闪,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
“虽然爸爸走了没多久,要是他知道温姨这样做是为了保住云洲集团,在九泉之下会理解的。”
陆行知眉心蹙得很深:“没想到先生走了,时家的危机却要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联姻来维持。”
温姨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劳。
时芊很感谢她。
顶层总统套房,灯光昏暗。
“淑雅,你真美!真不敢相信,你侄女都快二十岁了。”
温淑雅靠在床头,衣不遮羞,伸手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不屑地挑挑眉:“很快我就可以摆脱她了,到时候呀,有人替我好好疼她。”
她瞥了眼床头柜的时钟。
晚上八点整,酒席也快散了。
面前的小狼狗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得是姐姐厉害。”
两人情难自拔,完全没注意到隐在门框处,支着手机录像的人。
他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拍够了,才懒懒开口:“真没想到,我特意赶回来,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声音一出,床上的男女明显受到惊吓,快速分开。
温淑雅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慌忙穿上。
本来潮红的整张脸都白了:“晏池,你不是说不出席我们的婚礼吗?”
男人立体凌厉的轮廓藏在阴影处,愈加阴沉森寒。
话音却很是随意:“不出席,我就不可以......”
他特意停顿一下,漫不经心笑。
“不可以来找你洞房吗?”
男人不悲不喜的时候寡冷得如腊月寒冬,但只要一笑,眉眼间尽透着摄人心魂的温柔,会让人错以为他的脾气很好。
温淑雅自知已酿成大错,她不过是想放纵最后一次,哪知道就这么倒霉。
她跑到晏池面前,想抱住他,但男人退后了一步,周身的气息冷冽,凌厉眸光往女人身后一瞥。
小狼狗与之对上,吓得抓起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往外跑。
房间门被关上后,温淑雅才磕磕巴巴地说:“晏池,你听我解释,刚......是他强迫我,他趁我喝多了反抗不了......所以......”
晏池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相信你。”
温淑雅暗自窃喜,传闻中精明,手段又暴戾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这么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她抹着并不存在眼泪,“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事就好。”晏池没有拆穿她,视线冷冷清清,从她肩上的红痕随意扫过,温润的声线没变,“婚宴辛苦你了,今晚好好休息。”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去,温淑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红着脸:“你不是说,来找我洞房吗?”
晏池垂着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涌起一抹阴冷。
手机响得及时,晏池从她手里抽离,接起电话,与对方说了两句便挂断。
而后看着温淑雅,神色未变:“临时有事,明天再来接你和时芊回晏家。”
话落,阔步走出房间。
后脚刷开另一间套房。
同时,电梯门打开,时芊从包里拿出房卡,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然,走路的姿态踉踉跄跄。
她的酒量天生就不错,奈何今晚要应付的宾客太多,这下有了七分醉意。
刷开房间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第一件事就是一键把所有灯打开。
不曾料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身整齐不苟的黑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房间的光亮下英俊得瞩目。
他一言不发,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仅是如此,就让人没由来地感到生畏。

时芊懵然抬头,无意和晏池凉凉的视线交汇上。
霎时间,好像坠入万丈不复深渊。
温淑雅替她回答:“我侄女现在还是单身,如果有适合的,还要拜托爸爸牵个线,我哥生前最希望她以后能寻个好人家了。”
时芊小小声说:“温姨,我还小,不着急的,再过几年也不迟。”
温淑雅拍拍她的手:“早点看看也可以。”
晏则初半开玩笑道:“淑雅,你看晏随如何,我刚才注意到他们聊得很愉快。你们之前认识?”
最后一句是看着晏随问的。
晏随看了眼时芊,微微一笑:“当然认识,说来也算是老朋友了。”
此话一出,时芊觉得晏池的脸色变得有些冷。
果然男人对跟过自己的女人都是有占有欲的,也不管是不是喜欢,总之就是不允许被别人觊觎。
况且这个对象还是二房的人。
温淑雅陪着笑:“芊芊,原来你们认识啊。”
时芊抓紧筷子,点了点头,没说话,表情有些拘束。
某人在的地方,她都会放不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晚点又遭到他的报复。
晏池以前就仗着她喜欢他,对她一个劲的羞辱,结果被弄得狼狈不堪。
时芊其实是一个犟骨,但为了喜欢的人,曾经甘愿做个卑微讨好他的软骨头。
她在心里狠狠地诅咒晏池以后也像曾经的她一样,爱而不得卑微如尘,最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嫁给别人。
这时,晏池意味不明道:“她,确实不错。”
口齿缠绕的嗓音,缱着些让人暧昧不清的误会。
可是这个她,大家一时间不清楚说的是时芊还是晏随。
时芊背脊一僵,刚夹起的那块扣肉又掉回碗里,感受一大桌子人纷纷投来的打量目光。
晏随温声:“大哥也知道芊芊?”
他的声音比晏池的要清冽,显得较为随和亲切。
“当然。”晏池看着晏随,缓声道,“我当年还去吃了她的满月酒,小姑娘爱哭,很不好哄呢。”
众人轰然一笑。
三夫人说:“肯定是还在京.城那会的事吧,听你妈妈说呀,时芊小时候特别喜欢晏池哥哥抱她,一抱就不哭了,我当时就和你妈妈开了个玩笑,说这小姑娘肯定是喜欢你儿子。”
时芊尴尬地扯扯唇。
在京.城那会儿,晏池每次来她家,都会带一个漂亮的公仔,还有各种糖果点心,然后陪她一整天,这样的大哥哥,换做是谁都会喜欢上吧。
“她确实说过喜欢我。”晏池直言不讳,漫不经心,“只不过可惜了,我不喜欢她。”
顿时间,话题像是被终结了一样,气氛也跟着坠入冰窖。
时芊浑身变得僵硬,下意识地看向温淑雅。
温淑雅还是那样的优雅大方,脸上时刻挂着随和的笑。
但没想到,晏池又说了句很雷人的话:“不然,我可以考虑让她做小的。”
时芊脑袋轰地一下感觉都要炸了。
想到在房间的时候,他说要让她做情人的事。
温淑雅虽听得奇怪,但也感到庆幸,还好自己的丈夫不喜欢时芊,要不然,真不好对付,“池,你真会开玩笑。”
三夫人也说:“大少爷就是幽默的嘞。”
四房和五房都只是陪着笑,不敢发表意见。
晏池不咸不淡的视线扫过去,“我没开玩笑,在这方面,我要向爸爸学习,为晏家多多开枝散叶。”
阴阳怪气的话像是几乎点遍了一桌子的人。
温淑雅依旧提着讨好的笑:“池,我会努力的。”
时芊不知为何,看不得温淑雅如此卑微,但又无能为力,干脆把汤一口气喝完,起身,朝大家颔首道:“我吃好了,大家慢慢吃,我还有事。”
三夫人调侃:“芊芊急着去找男朋友了吧?”
时芊干脆承认:“是的,我和他约好了。”
最后跟晏则初寒暄两句,正要走出去。
晏池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放下了筷子,慢条斯理擦干净嘴巴,起身。
“刚好,我也有事要出去一趟,时芊,我送你。”

时芊在睡梦中听到温淑雅的声音,猛然猝醒,视线清明过来,就看见站在床头居高临下凝视着自己的男人。
压迫感十足。
她掀开被子,起身,慌张神色表露无遗,“晏先生,麻烦你躲一下。”
晏池勾勾唇,漫不经心笑:“我为什么要躲,被她发现又如何,她会跟我离婚不成?”
他的底气大概就来源于自己的身份。
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做晏家大少太太,奔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时芊觉得他真够无耻的,把人娶回家,得到手了就不再在乎对方的感受。
果然风流无耻这种事是会遗传的。
晏则初是这样,他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在心里骂我什么?”晏池两指捏起她的下巴,俨然带着上位者的姿态,“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骂得有没有水准。”
门外的人又叩了两下门,“芊芊,不会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吧?你不要吓我。”
时芊仰着头,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哀求道:“求你了。”
“求我?”晏池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拿什么求我,要不,当我随叫随到的情.人,如何?”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半晌都没搭话,眼看在外面的人就要喊佣人来开门,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担心温淑雅发现了他们的奸情。
现在绝不可以让她知道,不然真会如晏池所说的那样,时芊将会被扫地出门,变得一无所有。
在听到开门的声音时,男人转身打开房间里的暗门走了进去。
房间门也在这时候打开了,温淑雅端着一碗东西走进来,见到人刚从床上起来,连忙道:“芊芊,快坐好,不用下床的。”
“好的,温姨。”时芊怎么看,都觉得她像是真心对自己好。
也许是自己太过于缺爱,才会如此留恋这些平淡幸福的温暖。
温淑雅在床边坐下,端起糖粥亲自喂给她吃,“够甜吗?”
时芊吃了两口,点点头:“好甜,温姨煮的糖粥有小时候妈妈做的味道,我好喜欢吃。”
温淑雅嗔怪:“你这小姑娘,肯定又想妈妈了吧,没给你盛很多,随便吃点,待会就可以吃饭了,别到时候又吃不下正餐。”
“知道啦。”时芊笑得眉眼弯弯,吃了几口糖粥之后,脸色当即就红润了些。
五岁那年妈妈去世,紧接就跟父亲回到澳城定居,她不仅想妈妈,还很想念在京.城的生活。
温淑雅看到她肩膀上的吻痕,顿了顿。
“温姨,怎么了?”时芊不动声色。
“没什么。”温淑雅话音里溢满了担忧,“昨晚,你有没有被那老东西......占便宜了?”
时芊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她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如果说没有,温淑雅就会怀疑她身上的痕迹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不难猜测。
温淑雅从她脸上的表情看出了什么,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你就不该去管张晓的事情,我哥生前就说过,林氏集团的人不好惹。”
时芊咽了咽喉咙,“温姨认识老林总吗?”
温淑雅垂着眼帘,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心虚,再抬起眼对视上时,又是那副为她担忧的样子。
“当然听说过他不少事,澳城这么小,倒是也碰见过几面,他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放下碗,抓着时芊的手,安抚道,“我知道你肯定受委屈了,但我们现在惹不起林氏集团,即便我嫁进晏家,你也知道,晏池这个人不好说话,他不一定会为了我帮你教训老林总,我们也还有其他事需要晏池帮忙。”
时芊嘴角微微扬起:“这件事都怪我自己不小心,还好我没有完全吃亏,及时被晏先生救了。”
“温姨,他人不错,你们要好好的。”
温淑雅松了口气:“好,听你的,我一定会守好我的婚姻,云洲集团有我和陆叔看着,现在还有晏池帮忙,不会倒下的。”
时芊咬了一下唇,“温姨,我先睡会儿,吃饭的时候,你再喊我。”
温淑雅端着碗出去之后,时芊刚躺下,暗门就被人推开,男人踩着地毯走了出来。
每一下都像是踩在时芊的心尖上,她双手掖着被子,看了过去,对方扔给她一盒什么东西。
“吃了再睡。”

时芊很怕他。
怕得要死,这两年他时不时弄点事情来为难她、羞辱她。
现在她的父亲不在了,他完全没了顾虑,也就更加肆意妄为。
准确来说,即便她父亲还在,他也不需要顾虑什么。
晏家在港澳两城权势滔天,横行霸道,根本没人敢与他叫嚣。
时芊从进门到现在,足足过了五分钟。
晏池还未抬眼看她,她站在原地,额头背后热汗不断涌出,酒席上喝的酒也清醒了一大半。
这时,男人合上杂志,放下交叠的长腿,掀起冷冽的双眸,嗓音低磁:“过来。”
他眉骨英挺,眼型是桃花眼和丹凤眼的结合,深沉冷锐,又浪荡多情。
视线相撞的瞬间,时芊应激性地浑身颤抖了一下,脚下未动,额头的热汗加速滑落,语气尽可能地冷静。
嗓音轻软:“晏先生,今天是你和温姨的婚礼,她这时候肯定在房间等着急了。”
晏池声音沉了下去:“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过来,坐我腿上。”
时芊抓紧了裙摆,一脸抗拒,“你和温姨已经结婚,我们再这样不合适。”
她还是懂道德伦纲、礼义廉耻的。
晏池兴味地勾勾唇,起身来到她面前。
他比她要高很多,她在他面前,就是一只弱小可怜的奶白兔。
时芊觉得离危险太近,下意识保护自己,后退几步,眼神里充满警惕。
晏池喜欢折辱这朵小玫瑰。
好多次,时芊看到那双带着侵略和破坏性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意犹未尽、流连忘返。
晏池笑看她无措的举动,双手抄在西装裤袋,神色慵懒。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禁欲冷雅气质,在时芊眼里,却是另一番滋味。
她太清楚了,他不是正人君子,只是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
时芊屏住呼吸,把身体缩在墙角,等待他下一步的发落,脑海不断浮现那些让她难堪下贱的事。
面前这个男人大她十岁,在小时候,他们的关系还算不错。
两年前,他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
现在他们的身份也变了。
温姨对她很好,她绝不能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晏池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仅是站在那,居高临下,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提步走出房间。
时芊看着紧闭的房门,呼吸深深,好久才松懈下来。
走进浴室,脱下礼服,随手放到一边,在水帘下冲洗掉一整晚的情绪。
她闭上眼,两滴酸涩的泪滑落,很快又被热水冲刷干净,仿佛没存在过。
她打小要强,受了再大的委屈都不会轻易落泪,现在父亲不在了,她更要振作起来。
以后还要撑起时家的云洲集团,也要替父亲照顾好温姨。
水帘停下,穿上睡袍走出浴室,正打算上床休息,桌面的手机开始嗡嗡作响,是闺蜜张晓的来电。
她接起,那边立即响起对方压低的呼救声,“芊芊,你快来救我,追债的人上门来了。”
时芊的酒意瞬间又清醒了半分,她把手机开了免提,一边换上外出的衣服,“你现在是在家?”
“对。”张晓害怕得哭了出声,“我爸又瞒着我去赌钱,现在我根本就找不到他......我真的好害怕......你快来救我,他们拿不到钱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时芊听她说话的时间已经穿戴整齐,快步走出房间,不忘一边安抚:“你别急,我现在拿钱过来,你让他们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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