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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出马秘闻 番外

蓬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就在那道邪气要入侵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一阵燥热,身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东西,眨眼之间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脸上还罩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但是气质十分高冷,犹如玄幻剧中的女帝。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阿笙吗。当然了,现在我不能叫她阿笙,应该叫她参仙。“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阿笙轻轻开口,几个字吐了出来。那几条像虫一样的东西看到她浑身抖,然后缓缓的就趴了下去。紧接着虽然在我的面前蠕动着,但是没有任何动作。“你问吧,怎么回事。”阿笙看了我一眼,双手插腰,死死的盯着那几只虫。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阿笙了,以为阿笙的模样还是我小时候见的那个可爱的女娃。没想到今日一见,阿笙居然长...

主角:黄皮子孙望峰   更新:2024-12-31 1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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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皮子孙望峰的其他类型小说《东北出马秘闻 番外》,由网络作家“蓬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那道邪气要入侵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一阵燥热,身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东西,眨眼之间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脸上还罩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但是气质十分高冷,犹如玄幻剧中的女帝。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阿笙吗。当然了,现在我不能叫她阿笙,应该叫她参仙。“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阿笙轻轻开口,几个字吐了出来。那几条像虫一样的东西看到她浑身抖,然后缓缓的就趴了下去。紧接着虽然在我的面前蠕动着,但是没有任何动作。“你问吧,怎么回事。”阿笙看了我一眼,双手插腰,死死的盯着那几只虫。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阿笙了,以为阿笙的模样还是我小时候见的那个可爱的女娃。没想到今日一见,阿笙居然长...

《东北出马秘闻 番外》精彩片段

就在那道邪气要入侵我的身体的时候,我身体一阵燥热,身体里冲出一股红色的东西,眨眼之间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
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脸上还罩着一层轻纱,看不清女子的模样,但是气质十分高冷,犹如玄幻剧中的女帝。
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阿笙吗。
当然了,现在我不能叫她阿笙,应该叫她参仙。
“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
阿笙轻轻开口,几个字吐了出来。
那几条像虫一样的东西看到她浑身抖,然后缓缓的就趴了下去。
紧接着虽然在我的面前蠕动着,但是没有任何动作。
“你问吧,怎么回事。”
阿笙看了我一眼,双手插腰,死死的盯着那几只虫。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阿笙了,以为阿笙的模样还是我小时候见的那个可爱的女娃。
没想到今日一见,阿笙居然长得这么性感。
对,也只能用性感形容了。
我冲阿笙呲着大牙笑了一个,但是阿笙却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和我打打闹闹的,反而是对我翻了个白眼。
我咳嗽了一声,神情严肃起来。
“说说,你这虫子到底什么来路,为什么要害司马家小姐。”
那东西猛然抬起头来,哗啦一下,小小的身躯居然张出一张大嘴,嘴里还吐出一些虫子。
但那些虫看向这里......我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司马徽。
司马徽瞪大眼睛,在场的人都像看见鬼一样看着我。
其实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好像个神经病。
因为有些东西不是他们能够看得见的。
特别是方启程,他的表情更是不屑一顾。
看我的模样就好像看精神病人似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就冲司马徽问道:“最近这几年,你们家是不是经常吃野味呀,你女儿的怪病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得来的。”
司马徽一听,浑身一颤,微微点头。
“是的,前些年回老家,我这个人吧,闲不住,总喜欢做点运动,然后就上山打猎了。”
那东西死死的盯着司马徽,准备朝他冲去,我还听到虫子嘴里发出嘶鸣的声音。
那声音听起来撕心裂肺的。
我暗自叹了口气,看来还真如我想的那样。
“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东西,这世间的一切,不管是蛇虫鼠蚁,还是一片树叶,或者是花花草草,他们都是有灵性的。”
“你吃了野味,是不是还把人家的崽也给杀了。”
我这么一问,司马徽不再说话了,但是他的身体微微晃动,看向周围人的眼神也有点不自然。
很明显,我说的话又戳中了他的心坎子。
那条虫子停在了司马徽的脚下,发出的声音就像用手挠玻璃一样,让人很不爽。
然后虫子又叽里呱啦的怪叫了起来。
虽然没听明白这只虫子说什么,可是从它的表情能够感觉得出来,好像在对我说:“你别以为你学习到了猴仙的仙法,又有这只参仙给你撑腰,你就能奈何得了我。”
“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拼了命,也要和你们这群人同归于尽。”
所以那虫子突然转弯就朝我扑了过来。
我感觉情况不妙,一闪身,大手一拍,一道金光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犹如石头落进池塘,泛起涟漪。
“定。”
那虫子撞在了一道无形的墙上,然后地上的瓷砖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紧接着出现几道裂纹,就把虫子给吸了进去,它被夹在其中,动弹不得。
一声惨叫之后,虫子又再次瘫软在地,而且看样子真的不行了。
阿笙对我翻了个白眼,说道:“对付这些邪恶,千万不能心慈手软,如果不杀了他,司马小姐的病就好不了。”
我问阿笙要怎么彻底解决这群虫子。
“如果你想直接废了它,那就把它废了,更狠一点,把这些虫子的同类都废了,要么就是和它们好说好散,化解这段仇怨,送它们到别的地方去,让它们别再为害人间。”
我想了想,这种事情最好是和解,因为灭了这些虫子,就算是杀妖,也是杀生了,他们会折损我的机缘。
其次是司马家先打扰他们在先,所以这叫因果报应。
“各位,现在大家已经清楚了吧,这件事情是司马家有错在先,因果报应循环,需要司马家的人自己承担。”
“所以为了避免有人说我是骗子,是神棍,司马老板,你想不想亲自看看,你害死了黄皮子之后沾染上了什么。”
听我这么说完,司马徽的脸色变得蜡白蜡白的。
时隔30多年,当初发生的事情也只剩下模糊的记忆碎片。
若不是我突然提到这件事,恐怕就连他自己都忘了。
现在听我这么一说,他就想起了当年发生的事,他确实杀了黄皮子一家七口。
而且现在所遭的报应就是因为他当年做的恶事,一想到这些,司马徽的手疯狂哆嗦。
“小先生,难道真是那些黄鼠狼作祟。”
“是的,反正你要是想让我救你女儿的话,你自己处理,化解这段仇怨,否则就算我今天救了你女儿,这件事情依旧没完,如果我要是硬把他们给收了,那也行,但是会折损我的机缘,毕竟这件事情因果报应在你,所以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说完之后,司马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方孝儒。
方孝儒微微点头,司马徽又低头犹豫了一下。
他捏了捏拳头才对我说道:“行,小先生,那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化解这段因果报应。”
“你听我的,我这里有两个办法。”
“我现在就能让你看到它,第一个办法就需要一碗金汁,你喝了之后立竿见影。”
“否则你看不见那些东西,也无法化解因果。”
“什么叫金汁。”
司马徽一脸懵逼。
方孝儒小声说道:“那东西能够增强人的阳气,能够看见一些他人看不见的东西。”
“金汁是不是童子尿。”
我微微点头。
司马徽脸瞬间就绿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大老板,让他喝童子尿,以后要是传出去还怎么混。
“小先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有啊,你不想喝也可以,我一会儿给你开天眼,但是这过程有点疼,你可别怪我。”
司马徽一听不用喝童子尿,便点头欣然同意了,然后我让别人闪开,露出一块空地。
司马诗坐在地上,她的身体已经瘫软了,但是仍旧用那种毒怨的眼神盯着我。
我都不想搭理她,我的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吼一声。

这里面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少爷大小姐,非富即贵,平日里全都是那种鼻孔怼天的存在,他们根本就看不上我这个乡巴佬。
可以,正合我意,乐得轻松。
我每天按照司马徽的交代,只要好好盯住他女儿就行,别的我可管不了。
司马诗对我不理不睬的,无所谓,反正我也当做不认识她。
就这样,第一个礼拜很无聊。
这几天阿笙也不知道在干嘛,都没搭理我,转眼又到了周一,这天我走在学校的小路上,就听到有人议论,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其中一个男生嗓门特别大,我好奇就听了一下,就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了。
原来是学校女生宿舍那边出了一件怪事。
那个人说他们宿舍对面一个男生的女朋友,这个妹子周末的时候一个人住,结果晚上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个男的。
要知道这种学校安保工作肯定做得很好,出了这种怪事,保安和宿管就去看了。
但是找了半天人没找到,也没有踪迹。
然后检查整栋楼,什么的问题都没有发现,宿管阿姨还以为她是睡傻了,因为人睡时间长了总是会产生幻觉,什么鬼压床,产生梦魇之类的很正常。
而且他们管的这么严格,“不能随便让男生进入女生宿舍”这件事是每个宿管阿姨贯彻到底的原则。
但是宿管阿姨要走的时候,那个女的却惊恐的挠着头,指着她说:“那个男生就趴在你身上。”
当时,宿管阿姨就吓懵逼了,众人听到动静就过来看看什么情况,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个时候那女的又很魔怔的看了一眼门口,然后说道:“走了走了,他走了。”
很快,这件事情就传开了,一时间闹得大家人心惶惶的,说是学校里面闹鬼。
那个男的把这件事情说得绘声绘色的,也让我很好奇。
难道说这学校里面真的不平静?
我不由得想起阿笙对我说的话,说是这里面的女生让我谁也别碰,不会是因为这个吧。
我就找到刚才那个讲故事的男生,我想打听一下到底怎么回事,但是那家伙高傲的很,对我爱搭不理的,没办法,我就随便瞎编了一个身份,想要唬唬他。
我就问他认不认识方孝儒。
他说他听过,说他奶奶当年得了怪病,就是方孝儒治好的。
我对他说道:“实不相瞒,方孝儒还叫我声师叔呢?”
那男的摇摇头,不相信。
方孝儒都六七十岁了,还叫我师叔,他说我吹牛逼。
当然了,我都不想和他废话,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方孝儒,还按了免提。
方孝儒的声音他认得,接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把电话挂断之后,那个男的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就好像看个怪物似的。
很激动很惊讶,还很崇拜。
我和他聊了一会儿,才知道这人的名字叫曹岩斌。
他知道我对女生宿舍闹鬼的事情感兴趣,就把我拉到一旁,和我说了一些更加怪异的事情。
他说这个学校是十年前建成的,而且条件不错,在当地又挺有知名度的,所以很多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在这里面念书。
特别是刚开的那几年,特别红火。
但是最近一两年经常出现一些怪事,来读书的人就没那么多了,但是依旧火爆。
然后他就和我说起了这个学校发生的怪事。
一开始的时候说是在图书楼,有个女生看到一个只有一半身体的人,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
当时就把那个女的吓懵了,赶紧跑回宿舍,女生住的是双人间,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舍友。
这种事情这么离谱,舍友自然是不相信的。
说她出现幻觉了,自己吓自己,随便安慰了几句。
到了晚上的时候,那个女的起来上厕所,就发现在图书楼遇到怪事的女生穿的整整齐齐的,在对着镜子化妆涂口红。
当时已经是晚上三点半,那个舍友都吓懵逼了,也没敢多问,就回床上赶紧用被子蒙着头。
然后就听到那个女生出了门,朝着走廊走去。
事情太怪异了,那天晚上她一晚上都没睡。
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就在图书楼门口围着,围的水泄不通。
舍友女生路过,挤进人群一看,发现和她同一个寝室的女生。
也就是在图书楼遇鬼的那个女生,已经死了,腿也没了,不知道是被砍了,还是怎么了,到处是血,触目惊心。
至于怎么死的,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跳楼,有人说是自杀,有人说是他杀。
女生的舍友最后也精神不正常,抑郁了。
这件事情很快在学校里面引起了轩然大波,而那个舍友也转走了。
这件事情被学校的领导逐渐压了下去。
曹岩斌一惊一乍的说完这些,说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好像身临其境一样。
但这些屁事对我来说早已见怪不怪了。
我就问道:“就这样,这也不咋样啊。”
“我的天哪,你他妈胆子可真大,这还不咋样,都快把我吓死了。”
“后来还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但我不知道这些事算不算灵异事件。”
曹岩斌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我。
我赶紧催促他说。
于是曹岩斌压低了声音说道:“前段时间,宿舍那边有二十多个女的,居然同时怀孕了。”
我他妈傻眼了,什么玩意儿,二十个女的同时怀孕。
母猪都没这么猛吧。
这一段我感兴趣,于是我就赶紧拉他坐下,让他好好和我说。
“来来来,你说清楚点,一会儿我请你吃海鲜。”
我赶紧往他身边凑了凑。
这种八卦的事,我当然想知道了。
“喂,你们在干嘛。”
喊话的是一个三十左右,梳着大背头的老师。
听说是教政治的,政治是什么玩意儿,反正我不懂,每天上课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这老师姓马。
曹岩斌有点尴尬,赶紧走了出来,我无所谓,反正我又不要毕业证,再说了,我又没在这里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于是曹岩斌对我说道:“那个,我先去上课了,你是插班生你还是好好学习,否则到时候拿不到毕业证,等一会儿下课再见。”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无奈的叹了口气,关键时候怎么跑了呢?
现在是上课时间,但是我没课,学校里面静悄悄的,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个学校阴森冰冷,而且有一种凉气从脚后跟传到脖子。
我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周围全都是一片枫树,这些枫树长得很茂盛,由于枫树的树叶很大,所以阳光都没能透过树叶照射到地上。
我抬头一看,看向枫树的树枝,总感觉有无数只手在不断的向我挥舞着。
这种感觉很强烈,我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汗毛都要倒竖起来了。

紧接着司马诗的嘴里发出类似动物的尖叫,身体猛的向后弯折90度,头都要咬到脚趾头了。
好家伙,这感觉像是做瑜伽似的。
我能够感觉到手里捏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还在我手上蠕动,怪恶心的。
“出来吧。”
我大吼一声,捏着那个东西顺手往上一提,一串血肉模糊的东西就被我从司马诗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司马诗白眼一翻,昏死过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手里的东西还在蠕动,黏黏的,像毒液一样。
但是我能够看得见,那里面全是一些细细的虫子,它们相互咬着尾巴交织在一起。
被我扔在地上的时候,那些小细虫子还在不断的窜来窜去的。
原本倒在一旁的虫子也拼了命的往前爬,似乎想要和那些虫子会合。
但是谁都跑不了,因为阿笙就在我身边,阿笙死死的盯着它们,身上散发的寒气,让我都感觉像是进入了大冰窖。
所以这些黄皮子的气被她所震慑住,更是抱成一团,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原地蠕动,不敢乱来。
我对阿笙竖起大拇指,然后转头对司马徽说道:“你们家有香坛吧,去给我弄一把香灰,再给我弄两个碗。”
现在屋子里的人都被我给唬住了,没人敢不听我的。
很快,下人就去把香灰拿了过来,还拿了两个碗。
我拿着碗跑到角落里,在那里稀里哗啦的一通乱捣鼓,就把香灰倒了进去,拿筷子搅匀,之后来到了司马徽面前。
司马徽看着碗里的香灰,脸又变绿了。
“小先生,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是啊,你不愿意喝尿,那就用这个了,这也不需要喝,抹在眼睛上就行了,虽然时效很短,但是能看见就行。”
我笑嘻嘻的说着,司马徽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把灰抹在他的眼皮上。
我也懒得和他废话,这灰上面有我的童子尿,一股骚味儿,让司马徽眉头紧锁。
在他的眼皮上抹上香灰后,我便念起了咒语。
“上三清,下三清,天法灵,地法灵,通天达地,阴阳显形。”
这都是我自己编的,其实像我们这样的阴阳师,根本是不需要念咒的,道行到了,随手一挥就能施法。
可是为了不显得场面有点尬,我决定现编一段,这样也能唬人一些。
我念完之后就把身体里的精气神都灌注在手指上,轻轻一点,点在了司马徽的眉头。
我有点用力,司马徽被我这么一戳,往后退了好几步,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紧紧的注视着大厅中央,整个人吓得浑身颤抖,眼睛也变得充满血丝,惊恐无比。
很显然,那些之前他看不到的东西,现在看到了。
“小先生,这些,这些是什么。”
他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这些就是被你害死的黄鼠狼身上的气,旁边那个大一点的应该是他们的母亲,你要想解决这段因果报应就得快一点。”
我话刚说完,司马徽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不断的冲着那群虫子磕头。
“黄大仙,我错了,我错了,是我有眼不识泰山,犯了大错,你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尽管冲我来,要我给你们偿命也行,可我女儿是无辜的,你们放过我吧,高抬贵手,好不好。”
司马徽毕竟是洛阳的大老板,这种人一有成就,和那些达官显贵关系还好,所以一向是目中无人,目空一切的。
让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恐怕如果不是出了这件事儿,这辈子他都不可能做。
旁边的方孝儒看向空空如也的空地,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到地上的虫子。
至于那个方启程,则是被这一幕震惊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司马徽,紧接着咬了咬嘴唇,一言不发。
至于司马夫人和其他人,也都被吓傻了。
不过还好,他们看不见,要是看见的话,这东西恐怕得把他们吓晕过去。
司马徽趴在地上,那几只虫子紧紧的盯着司马徽,一脸的愤怒,龇牙咧嘴的,恨不得把司马徽给咬死。
怎奈他们旁边有一只道行不浅的神仙,所以他们动弹不了。
虫子把头转向了我,好像在说:“你如果要替司马家出头的话,把我们斩尽杀绝,要是没把我们杀绝,以后不但司马家要完蛋,你也要完蛋。”
我眉头一皱,心想,他喵的不把我放眼里是吧。
“冤有头,债有主,当初害死你们的人是司马徽,跟我没关系,我这么做是在帮你们,肉身已经没了,你们的灵魂还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如果真把他们一家弄死,也会损了你们的道行,这又何必。”
我还是在苦口婆心的劝说着,毕竟我真不想因为司马徽而得罪这些黄鼠狼。
我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呢。
然而那几条虫子疯狂地摇摆起来。
“哈哈,你可真会做好人,说的轻松,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被扒皮抽筋有多痛苦,这些年来我的孩子日日夜夜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他们的灵魂四处飘荡,这些是你一句话就能化解得了的。”
古人云:“死后有尸首,魂可归西天”,可是这些黄鼠狼被人抽筋扒皮,扒骨死了,灵魂也只能在世间游荡。
我还想再劝,但是阿笙已经不耐烦了。
“少废话了,这也是怪你们前世不修功德,造孽太多,所以才变成畜生。”
“无论是被杀死还是被人吃了,这也是你们前世的罪孽,这也是因果循环,天道法则。”
“要是再不老实,我一团神火将你炼化。”
阿笙这一番话,让那些虫子又再次醒悟过来。
突然我感觉到这些虫子变得楚楚可怜,那幽怨的声音如泣如诉,“其实我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司马徽太残忍了,我问你,有人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儿子女儿抽筋扒骨,你还能说出这番话来吗。”
阿笙没说话,默默转过身去。
那虫子哈哈一笑。
“现在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多说无益,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反正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
这些话司马徽听得很清楚,吓得脸都白了,一句话不敢说,腿都软了。
看着这几条一心只为报仇的虫子,我也有点犹豫。
师父让我来治病,但也没告诉我怎么处置这些虫子呀。
我到底是要放了他们,还是要把他们给灭了呢。
犹豫了一下,我决定放了他们吧。
之所以不想把他们灭了,是我不想担这个因果报应。
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但凡这种情况能够让别人自己去解决的,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干涉不了的我也懒得干涉。
要不然这段因果落到我身上,那我不就是大冤种吗。
这种事情我才不干呢。
反正人我也救了,事情我也做了,我不想当个坏人。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刚睡醒,爷爷就板着一张脸把我拉了出去,又把我带到了孙侯爷的坟前。
“小磊,已经过了十八年,十八年前,你答应师傅的事,今日要兑现诺言了。”
“孙侯爷爷说过,十八年后黄仙定会来复仇,你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听到爷爷的话我倍感心酸。
不过我也知道孙侯爷舍命救我,我不能言而无信,薄情寡义的人是会遭天打雷劈的。
“知道了爷爷。”
“那我走了你们怎么办?”
爷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些年来我便访仙家洞府,求得一位仙家,必有你走后,我立刻带着你父母去那仙家避难,等你完成孙侯爷所交代的事,我自会联系你。”
爷爷说着,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我。
还有一本很破旧的存折。
“你一会儿立刻起身,收拾一下前往洛阳,洛阳当地有一个叫做司马徽的人,当年孙侯爷欠他一份人情,你要去救他女儿。”
“这是你的机缘。”
我接过了爷爷手里皱巴巴的地址和那本破存折,打开一看,存折上只有区区一千块钱。
别看我继承了孙侯爷的衣钵后,在十里八村混的很好,谁人见了都得称我一声小神仙,可我穷得叮当响。
因为孙侯爷说过,帮助这些人是在积福行善,不能豪取。
所以每次行完法事,我顶多拿两鸡蛋一袋米仅此而已,所以这些年来我的日子过得很清贫,但还好一家人无灾无病的,倒也乐的逍遥自在。
只是没想到这逍遥自在的日子在今天被打破了。
“啊,爷爷去洛阳啊?这......这也太远了吧。”
这些年来我就没出过咱们镇,更别说去洛阳这么远的地方了,我有点犹豫。
然而我还没说话呢,爷爷又说道:“孙侯爷说了,你的机缘在洛阳,三年之内不能找我们,也不能与我们联系,否则我们一家人都会大难临头。”
虽然不知道孙侯爷用了什么招数,让那些黄大仙不敢来找我们家的麻烦,可是我心里也很清楚,孙侯爷的本事只能支撑十八年,所以十八年后我必须要去寻找我的机缘,变得更强大更厉害。
否则全家人都会小命不保。
“爷爷,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时候走?”
爷爷背过身去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泪,“现在就走吧,趁你爸妈没在,否则等他们回来会伤心会难过的。”
我叹了口气,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找来纸和笔写了一封信,把信留下,便收拾起行囊离开了村子。
出门前爷爷送我到马路边坐车,走之前还把十多年前那只黄鼠狼留下的尾巴递给我,说是这玩意儿在关键时候能保我一命。
我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尾巴塞到包里就上了车,虽然一开始有点不舍,可是车子渐行渐远,慢慢的离开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村庄,内心的不舍又夹杂着一丝兴奋,以及对未来的憧憬。
从汽车站下车就打了个车去火车站,坐上火车没过多久火车开动了,我也没事干,就趴在硬座的桌子上睡了起来。
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被列车员叫醒的。
他告诉我洛阳到了。
我揉了揉睡眼,抬起手看了一眼我手上那块破旧的石英手表,居然睡了十八个小时。
下了车看着这茫茫大城市,人来人往,我有点迷茫想了想就叫了辆出租车,按照纸条上给的地址先过去看看再说。
很快车停下,我抬头一看,是一栋大别墅,别墅修建的很豪华。
不愧是有钱人家。
纸条上还有几句话,主要是描述司马徽女儿的病情,司马徽的女儿每逢七月十五中元节就发病,而且一病就病半个月。
这是司马徽的女儿第十八次发病了,如果这次不能赶到司马家救他的女儿,那他的女儿将活不过这个中元节。
我掐指一算,今天是阴历的七月十七,也就是说司马徽的女儿两天前就已经发病了!
来的正是时候!
深呼吸一口气,我去敲门,不是说我没有信心治好司马徽的女儿,只是人都是这样的,没钱的时候内心多少有点小自卑。
我敲了半天,却没人开门,就在我纠结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人。
他上下打量着我,没好气的问道:“你找谁......”
我仔细盯着眼前的家伙看,他长着一张国字脸,凶神恶煞的,但是眉宇间又有一丝黑气萦绕,想来应该是这几天犯了冲,要倒霉。
“哦,不好意思,我是孙侯爷的徒弟,我师傅他的人家让我过来的,他让我来找司马徽,请问一下这里是司马家吗?”
国字脸眉头一皱,有点不耐烦。
“什么孙候爷,不认识,这里是司马家,对了,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有事有事,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你们家老板的女儿这几天发病了,病得很严重。”
我相信我这没说完,他肯定会恭恭敬敬的把我请进去,请我吃一顿大餐,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给我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把我奉为座上宾。
毕竟这些事情,是师父他老人家十多年前就预知好的,师父他老人家法力通天,绝对错不了。
但是我刚说完,那人很不耐烦,很不屑地看着我。
“哪来的黄毛小子,滚滚滚!滚一边去,你要是再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小心我打你。”
我懵逼了。
“不是,你们家小姐不是生病了吗?病得还很严重,这都是我师傅说的,不可能有问题呀?”

那群虫子他们离开了,但是目光中依然充满了毒怨,不过对我还是有一点感激的。
阿笙也没有拦着,因为刚才那些虫子说的话也触动到她了。
毕竟阿笙虽然不是畜生,但也是植物修炼成妖,这其中滋味应该也能感同身受。
人类为了挖人参,也做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
黄鼠狼走了之后,阿笙就回到我的身体里。
整个过程司马方亲眼目睹。
等那些虫子走了,他才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给他开天眼的时间过了,还是他想确认一下,刚才是不是幻觉。
我告诉他没事了,那些东西被我赶走了,不会再来了。
但是我还是建议司马徽选个好日子,为之前杀死的那些黄鼠狼做一场法事超度,然后再弄一个金身供奉在庙里,这样也能让那些惨死的黄鼠狼有个安身之处,这段恩怨或许就此能够化解。
司马家对我千恩万谢,又喊来人把司马诗抬进房间。
方孝儒对我恭恭敬敬的,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一口一个师叔,差点没把我给叫懵。
不过现在我可没工夫搭理他,因为司马诗还在昏迷。
我让秘书拿来纸和笔,在上面画了两道符咒,一道贴在司马诗的脑门上,一道贴在她的脚心,免得有些残留的煞气还没有离开。
我画符咒的时候,方孝儒就在旁边看着,等我画完之后,他一脸疑惑小声的说道:“师叔,你画的是什么,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
其实不光他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我的这些道法都是孙侯爷以托梦的方式传给我的,只知道这么用就对了,至于为什么要这么用,我还真不清楚。
就这么说吧,同一种符纸同一种作用,让我画两遍,我画了都未必有50%相似。
但是人家虚心请教了,还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家,我也只能咳嗽一声,认真的说道:“这两个符咒一道是太乙正煞咒,一个是金身保命咒。”
“你可别看如此简单,这两符咒很灵验的。”
方孝儒微微点头,双眼放光,看样子已经把我当成神仙了。
把符咒画好贴上去之后,司马诗过几分钟就醒了过来,但是还是有点意识模糊,睁开眼睛和她母亲说了几句话,喝了点水就又睡过去了。
不打扰她,我们就来到院子里,司马家的院子有凉亭,我们就坐在凉亭吃点心喝茶。
司马徽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仍旧心有余悸,不停的对我说感谢。
至于司马夫人,也一改刚才的傲慢,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两沓现金递给我。
“小先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收下。”
看到两沓钱应该有二万吧,我高兴了一下。
这趟总算没白来。
但是转念一想,我的脸又沉了下来。
不是,这他喵的,不是说好有人能治好你女儿的病给一百万吗,拿二万块钱真的是打发叫花子呀。
看到我表情不对劲,司马徽赶紧说道:“小先生误会了,误会了,这些是我们的一点小小心意,以后以后。”
后面的话他有点难说出口,一直没吭声的方启程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道:“二万你还嫌少啊,二万已经很多了,之前虽然司马老板是许诺过,谁能治好司马小姐可以拿一百万,但那也有个前提,就是要彻底治好,现在司马小姐都还没完全恢复呢,再说了,万一那些东西又再次找回来怎么办。”
这家伙说到“彻底治好”这几个字的时候,还刻意拉高了声调,司马徽尴尬的笑了笑,也没有反驳。
我明白了,这他妈的,就是村里人经常说的越有钱越抠门。
不过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做商人的嘛,无利不起早,而且可能想得长远了一些,怕我拿了一百万一走了之,到时候那些个玩意儿又回来找他们报仇,那不就完犊子了。
所以他的意思应该是想用这些钱拖我一下,确定他女儿没事再把尾款支付给我。
我懒得和他计较,之前在村子里面治病救人不收钱,那是为了给我积德,积攒机缘。
再加上大家都穷,我也没脸收人家钱。
可司马徽是大土豪,不收他钱收谁钱。
再说我他妈都快穷死了。
我把二万块钱收起来揣到包里。
感受到荷包鼓鼓的,我心里也踏实了不少。
嘿嘿,有钱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大城市,也是我第一次赚到第一桶金。
方孝儒瞪了一眼方启程,然后非要拉我去他们家做客,唧唧歪歪的说了堆废话。
说什么当年多亏我师傅孙侯爷,否则的话他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现在看到我师傅后继有人,他一定要好好孝敬我,说的那叫一个热切,就差没亲在我脸上了。
对于方孝儒,我仍旧是持怀疑态度的,因为我师傅也没有和我说过他有收过徒弟这件事,所以一上来就叫我师叔,这什么玩意儿。
于是趁着现在司马诗还没有醒过来,方孝儒就把事情给我说了一遍,那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
当时方孝儒还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土医生,一没名气二没家,无意中结识了一个人叫张角,这个人改变了他的命运。
张角是当时一个很有名气的中医,每天去找他看病的人,门槛都踏破了。
方孝儒用尽各种手段才成为了张角的徒弟,然后跟着张角学习医术。
之后方孝儒就来到洛阳,短短几年时间,就闯出一番天地,名头极大。
这个张角只不过是我师傅孙侯爷的记名弟子。
后来司马家的女儿动不动就发病,浑身抽搐,胡言乱语。
方孝儒治不好,没办法就去找他师傅张角,张角也没办法,就只能找我师傅孙侯爷。
至于最后怎么弄的,方孝儒不知道,只是给了他一副药方,让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来给司马诗看病,然后给他熬药。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我师傅收了一个记名的徒弟张角,张角又收了一个徒弟,方孝儒,方孝儒管我叫师叔,那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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