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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全文免费

长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上对自己赐婚这件事十分内疚,愧疚的目光看向席云知。还不等席云知表态,一些官员立刻站了出来。“皇上,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若是这般儿戏收回,那以后下面的人该如何做事?”“是啊,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更改啊!”席云知见他们君臣戏码演得差不多了,当即屈膝行礼:“皇上,您赐予臣女的定当是最好的,最适合臣女的。”“臣女知道皇上是真心爱护臣女的,臣女斗胆请您为臣女添妆。”敢跟皇上提要求的席云知是第一人。众人哗然,要求皇上给添妆,这脸是不是太大了。角落里的秦朗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一句,“眼皮子浅的。”席云知知道皇上根本不想解除她与裴玄的婚约。只不过碍于面子在臣子面前想要博得个好名声。既然如此莫不如顺水推舟,让皇上大出血——皇上添妆少了可会被朝臣们笑话...

主角:席云知云知   更新:2024-12-3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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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席云知云知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长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上对自己赐婚这件事十分内疚,愧疚的目光看向席云知。还不等席云知表态,一些官员立刻站了出来。“皇上,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若是这般儿戏收回,那以后下面的人该如何做事?”“是啊,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更改啊!”席云知见他们君臣戏码演得差不多了,当即屈膝行礼:“皇上,您赐予臣女的定当是最好的,最适合臣女的。”“臣女知道皇上是真心爱护臣女的,臣女斗胆请您为臣女添妆。”敢跟皇上提要求的席云知是第一人。众人哗然,要求皇上给添妆,这脸是不是太大了。角落里的秦朗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一句,“眼皮子浅的。”席云知知道皇上根本不想解除她与裴玄的婚约。只不过碍于面子在臣子面前想要博得个好名声。既然如此莫不如顺水推舟,让皇上大出血——皇上添妆少了可会被朝臣们笑话...

《前世掏心掏肺,重生后扬你全家骨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皇上对自己赐婚这件事十分内疚,愧疚的目光看向席云知。
还不等席云知表态,一些官员立刻站了出来。
“皇上,您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若是这般儿戏收回,那以后下面的人该如何做事?”
“是啊,皇上,金口玉言不能更改啊!”
席云知见他们君臣戏码演得差不多了,当即屈膝行礼:“皇上,您赐予臣女的定当是最好的,最适合臣女的。”
“臣女知道皇上是真心爱护臣女的,臣女斗胆请您为臣女添妆。”
敢跟皇上提要求的席云知是第一人。
众人哗然,要求皇上给添妆,这脸是不是太大了。
角落里的秦朗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一句,“眼皮子浅的。”
席云知知道皇上根本不想解除她与裴玄的婚约。
只不过碍于面子在臣子面前想要博得个好名声。
既然如此莫不如顺水推舟,让皇上大出血——
皇上添妆少了可会被朝臣们笑话的,指婚弄出来个傻子,难道还不拿钱买个面子?
席老将军立刻就明白孙女的意思。
他这张老脸也不要了,哭丧着:“皇上您说给我席家一个乘龙快婿的,老臣不管,您必须给云知添妆。”
他比裴玄还过分,坐在大殿中央也撒泼起来。
和还在哭泣的裴玄排排躺在一起。
皇上都要被他们给气笑了,“护国公你还真是......朕答应你,答应你还不行吗?”
席老将军守护大雍王朝多年,军心民心皆有,并且侍奉过三朝帝王。
满门忠烈,儿子兄弟孙子全都死在沙场上。
就算皇上再不满意,也必须容忍他的冒失和无赖般的行径。
不然会让朝臣和将士们寒心的,失了民心事大。
席云知达成目的后立刻谢恩,顺带连裴玄也都看着顺眼了。
在众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她拖着裴玄的衣领走回了座位。
从客栈洗澡风波之后,裴玄就躲着她。
甚至是有一点怕她的。
整个宴会其乐融融,也算没有出什么乱子。
就在大家认为这次宴会就这么结束的时候,裴玄不见了。
席云知只是去如厕一下,片刻的功夫人就没了。
墨竹气喘吁吁,焦急不已压低声音:“席小姐不好了,王爷他不见了。”
席云知眼前一黑,闭了闭眼:“我不是让你看着他吗,你怎么能让主子连续消失在自己眼前两次?”
墨竹也很委屈,主子虽然变傻了,但是武功还在啊。
特意躲着自己,他根本不能察觉。
“席小姐,现在是宴会尾声不能惊动皇上。”墨竹真的怕了主子,若是不小心跑到后宫,惊扰了哪个娘娘,他们的脑袋还能在么?
席云知当然知道不能惊动皇上。
她只能先跟祖父说一声,然后又去找了皇帝身边的太监总管。
求着他帮忙找人,毕竟惹怒皇上都要遭殃的。
席云知的眼皮直跳,总感觉要有事情发生——
就在他们满世界找人的时候,一道黑了吧唧满身土腥味的人滚了进来。
怀里还抱着一条身形肥壮的大龙鲤。
金色的鳞片在烛火下耀眼生辉。
“皇,皇,给——”
电光火石间,皇上的面色黑成了锅底。
总管太监刘全更是一拍大腿,暗道一声不好。
“这可是皇上最喜欢的龙鲤啊!”
席云知一瞬间就想拍死裴玄,抓什么不好,非要去抓皇上的龙鲤。
一身泥的裴玄天真无邪地眨巴着眼睛,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一口大白牙晃得人眼睛疼。
气氛融洽的大殿内死一般寂静,地上的龙鲤吧嗒吧嗒地拍着尾巴。
离了水的鱼眼看就要翻白眼死了。
这时总管太监连忙招呼小太监:“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龙鲤放回池塘里!”
“啪!”裴玄一巴掌把龙鲤拍得不动弹了。
嘴巴张成O型,魂归故里——
“烤,吃!”他抱着鱼直接找到了席云知,一副献宝的模样。
皇上现在是皮笑肉不笑,肉笑皮不笑,怒火险些把他的理智冲毁。
默念好几次,不跟傻子一般见识,不跟傻子一般见识。
“席小姐,这成安王看来很喜欢你呀!”皇上这话说得很有深意。
席云知连忙跪下赔罪,“请皇上恕罪,裴玄他——以后臣女一定好好管教王爷。”
裴玄还是没心没肺的,抱着鱼要烤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件事能够轻拿轻放的时候,武安侯府的人蹦了出来。
武安侯秦凌峰大义凛然站了出来。
“皇上,即便成安王脑子不好可以理解,但身为他身边的侍从却看护不住主子,这是失职。”
“成安王如今犹如幼儿,难免不会出现奴大欺主的事情,不如就由皇上挑选几个人跟在身边。至于那照顾不周的侍从发卖了便是。”
看似向着裴玄说话,实际上想要清理掉他身边近卫。
席云知马上想清楚其中关节。
恐怕是想要暗中除掉成安王,顺道收回封地吧?
真是一手好算盘。
一旁的墨竹面色顿时一白,跪在地上求饶。
他真不是故意没有看住的王爷的。
皇上装模作样的认真思考了起来,气氛在这一刻焦灼了起来。
忽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砂锅大的拳头用力砸在武安侯的脸上。
“小兔崽子,手挺长啊,都管到我护国公府的头上了!”明明是病弱的老爷子,此时硬生生气场两米八,杀气腾腾。
“秦凌峰你小肚鸡肠,就要以为皇上也是如此?陛下乃是难得一见的明君,怎么会如你这般下作插手别人家务事。
今天我就替你爹教训一下你这个没有家教的东西!”
席老将军气场霸道,下手狠戾。
这回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
席云知却暗暗心惊,下午时候她偷偷给祖父的茶水里用了两滴荷叶上的露水,没想到会有如此奇效。
看来这一方空间真的厉害。
“席铮,你休要仗着自己年纪大就为所欲为!皇上在这你休要放肆!”武安侯被砸了两拳。
快速闪身躲开,抽出空在与他对骂两句。
“你孙女这个悍妇,两次打伤我儿,你才是没有家教的东西!”
句句捅老将军的心窝子,不说自己孙女还好,一说他就更生气了。
谁人家的好姑娘成亲当日就认下庶长子的,夺了自己未来子嗣的位置。
这一家人多狠毒啊,吃着绝户,想得也美!
新仇旧恨一起来,这次席老将军拿出打山匪的气势。
冲上去对着武安侯就是一顿暴打,此刻的他哪里有半点病弱的模样?
砂锅大的拳头不要钱一样往他身上砸。
好好的宫宴就乱了,皇上更是风中凌乱,额角的青筋直跳。

皇后本想就送一个手串,可席云知十分会说话。
左一句皇后娘娘,右一句您是我母亲的密友,那你就是我的姨母了。
皇后都怀疑这个席云知是不是属猴子的,给了她一个棍,就能顺杆爬。
她客气的几句话,全都被她当了真去。
等席云知出宫的时候,拉走了满满两车的东西,皇后娘娘心疼不已。
知道是进宫商议婚期,不知道的以为去抢劫了。
这次婚期定在三月后,毕竟是王爷成亲已经是十分仓促了。
当初席云知亲手绣的婚服这次肯定不能再用了,要重新准备。
一来二去,这婚期就延迟到了三月后。
临行出宫的时候,皇后的视线好几次都落在手串上。
回到府邸之后,席云知把手串摘了下来,把玩着。
没想到刚刚靠近它的狗哥突然变得狂躁起来,紧着鼻子露出獠牙,对着她狂吠。
冬青听到声响快速地跑了进来,“小姐这是怎么了?”
狗子养了好些时日,平时挺温顺的。
席云知的面色阴沉下来,她把手串慢慢地靠近狗哥,狗子后退几步更加凶了,好几次差点咬到她。
直到她把手串扔在桌子上不再触碰,狗哥才慢慢安静下来。
一点点靠近席云知,那双青色兽曈仍旧盯着放手串的方向。
好似那东西是什么洪水猛兽。
“冬青,去叫白神医来!”她接连又实验了好几次,这次确定了狗哥咬的是这条手串。
这手串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会让狗如此的厌恶。
“有劳白神医了。”她把手串递给他。
只是刚拿到手里,白卿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眼底浮现一抹厌恶。
语气不寒而栗:“这东西你哪里来的?”那股味道甜腻得让人作呕。
席云知被他突如其来的态度弄得一愣,还是如实回答:“皇后娘娘说这是母亲当年赠予她的,如今给我添妆。”
白卿唇角挂起一抹冷笑:“那令尊也是个狠人,敢给中宫皇后娘娘送麝香!”
什么?麝香?
席云知愣了半晌,原来他们想给自己下麝香?
“麝香?皇后也太恶毒了吧,咱们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小姐啊!”冬青心疼小姐,眼睛一下就红了。
也不管那是不是御赐之物,用力地丢在地上。
手串碎裂,大量的麝香洒落一地。
每个手串的中间几乎都掏空了,再灌入麝香,最后再用金子封口。
这样带有异香的金镶玉手串就做好了。
白卿看了一眼地上麝香的数量:“这么大的计量,带半年就能让人永久失去生育能力,即便怀孕也会流产,孩子绝对生不下来。”
麝香——
又是麝香,上辈子自己的孩子就是被麝香杀死。
这辈子更狠让自己永远没有孩子,好狠的心!
好一个皇家,好一个楚氏。
上一世孩子流产恐怕也有皇家的手笔,他们不想让护国公府有继承人。
只可惜,楚风还是被秦朗这条狗反咬了。
席云知周身凝聚滔天恨意,眼底猩红。
手中的茶杯被她硬生生捏碎,瓷器碎片刺入掌心恍若未知。
“这件事不要告诉祖父,冬青让人做一条一模一样的手串,对了人都齐了吗?”
冬青点点头:“放心吧小姐,已经全都来了。”
原本安静在一旁的裴玄突然抓住了她手上的手。
席云知还愣神的时候,温热柔软的触感袭来——
裴玄竟然在舔舐她手心的伤口。
一阵痒意直击心灵。
“呼呼,不痛——飞~!”
“裴玄,你——”席云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情,一时间忘记了抽回手。
“呜!”裴玄一声呜咽。
水润的眸子带泪,嘴上面出现一道血痕。
席云知手心上还有嵌入的瓷片,没有拔出,裴玄舔舐的时候把自己的嘴也划出来一个口子。
顿时哭笑不得,她看向白卿:“劳烦神医弄点不苦的金疮药了。”
白卿差点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还不苦的金疮药,直接给你吹口仙气得了呗。
最后裴玄被苦得哇哇大哭,一激动又把白卿埋土里了。
要不是有席云知拦着点,人都能长坟头草了。
白卿满身狼狈坐在坑里,真搞不懂自己这是图啥。
墨竹连连赔礼道歉,就差点跪下了。
——
二十多名死士全部归位。
僻静的院落中,形色各异的人纷纷站在院中等待他们的大小姐到来。
“大小姐!”见到席云知走来顿时激动不已。
“辛苦各位日夜兼程赶回来,现在我有几件事需要你们去做。”
席云知想要做很多事,既然要推翻高位那个人。
首先钱和粮是绝对不能少的。
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资本与裴玄谈条件。
在他没有恢复这段时间,她要干一件大事,她要把国公府的钱财全都转移。
皇上一直在惦记护国公府的财产,那她就败家。
席云知拿出来二十几个身份的名帖。
“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死士,而是名帖上的人!”
“我要你们从国公府散出去,然后在京城的各个角落开店,我要你们名声鹊起。”
说着拿出二十几盒黄金摆在他们面前。
“这些钱我不管你们怎么花,一年后我要求你们利润翻倍,能不能做到?”席云知相信他们能够做到。
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斗志。
“大小姐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二十几人针对做什么生意展开了讨论。――
夜幕降临,天空明月高挂。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护国公府的房顶上一闪而过。
紧随而来的是狗子狂吠的声音。
这夜里国公府再次热闹起来,喊打喊杀抓采花贼。
黑衣人快速在屋顶上闪动,几个跳跃快速翻滚到了另一户人家。
席云知院落灯火通明。
听着下面人来汇报,“小姐,采花贼现在跑到了荣国公府邸中,他们府上的人被惊动了,已经加入抓捕行动中。”
院落之外锣鼓喧天,比她大婚那日还要热闹。
在小厮退去后,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阿武身穿夜行衣站在她的身后,“小姐,您确定这样就可以吗?”

前世她不孝,连祖父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这次她绝对不会再离开了,一个想法浮现在心头。
这一次护国公府的门庭就由她来撑起。
双膝跪在床边,轻轻握住祖父满是老茧的手,眼泪吧嗒吧嗒地滴落在手背上。
祖父为她想了许多后路,为她铺路,没想到看走眼了。
鱼目混珠,错把财狼当成良善之人。
“云知?是谁欺负我的囡囡了?祖父帮你——咳咳咳!”年迈的祖父这时候已经有些糊涂了,记不清事。
颤颤巍巍轻抚孙女的发顶,满眼心疼。
看着她身上的大红喜袍半晌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囡囡出嫁的日子。
席云知抹了一把眼泪,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祖父——”看着如今还活着的祖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痛哭出声,仿佛要连同前世的伤痛都哭出来。
浑浊的大脑因为她的哭泣顿时清醒过来,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拍着她的背脊。
我的囡囡多么坚强的女孩子,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如此?
席老将军浑浊的眼蒙上一层阴霾。
席云知声音哽咽,把刚刚在武安侯府门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祖父,云知不嫁人了,云知不嫁人了,云知就守着祖父一辈子。”
席老将军驰骋沙场一辈子,最疼爱的小孙女竟然被人这么欺负,说什么都不能算了。
“好一个武安侯府,老头子我还没死呢竟如此欺你!”
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现在就杀到侯府,把秦朗那个小子薅出来放血。
“好好好,不嫁了,不嫁了!咳咳咳——”
胸腔内燃起熊熊怒火,一阵阵闷咳声不绝于耳。
戎马半生的老将军握紧了拳头,压抑着怒火。
同时心中后怕,又庆幸孙女并非软弱之人,能有今日决断。
“祖父,您别生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席云知哪里还顾得自己的哭泣,连忙倒水为祖父顺气。
席老将军深吸一口气,他不能死,武安侯府如此欺人,不就是看他快要死了想要托孤吗?
现在他偏不死了,偏要好好的活着!
也许是气的,满是病容的面颊上浮现两块红晕。
看着孙女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模样,越发心疼孙女了。
“云知,你是不是有话想跟祖父说?”
席云知抿了抿唇,还是决定说出内心的想法。
“祖父,我不嫁人了,云知要招赘!”
席家不能就这么断了香火,就算只剩下她一个人护国公府的荣光也会传递下去。
听到这话席老将军沉默片刻,片刻就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如果是招赘,无疑来讲是一件好事。
只是谁家好儿郎愿意入赘?
国公府的身份摆在这,太过穷苦人家反而会是麻烦。
可家世好的,但凡家中有官,有钱的人,都不愿意入赘。
国公府今非昔比了......
如果说让他的囡囡配一个乡野村夫他是不愿的,这也是为何想要孙女嫁人的原因。
而且席秦两家的婚约是老一辈定下的,并且当今皇上也有意让两家结亲。
想到这里席老将军决定进宫一趟,亲自为孙女讨个前程。
“云知,祖父要进宫一趟,放心祖父一定为你寻来一个好的夫君回来!”
席云知隐约间猜到了祖父要做什么,她决定一同前往。
皇宫——
席老将军还未进入御书房,他洪亮的哭声先传了进来。
惊天动地,“皇上,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御书案前皇上拿着毛笔的手一抖,墨迹糊了一大片,酸胀的眉心拧成川字。
“皇上,皇上啊——”声音悲愤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就见席老将军颤颤巍巍踉跄着步伐,脚尖绊在门槛上直接滚进了御书房。
跟在身后的席云知整个人都傻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祖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反应过来时快速跪在殿中,“臣女参见陛下,祖父一时情急失了分寸,请皇上不要怪罪。”
席老将军可不管那些,毫无形象地盘着腿在殿中间哭,眼泪鼻涕横流。
三句不离让皇上做主的话,“皇上武安侯那一家子的鳖孙欺负我孙女,皇上您一定要替老臣做主啊!”
“老臣都要死了,他们是不让我死的安心啊,皇上,呜呜呜......”
皇上端坐龙椅看着殿中跪着的女子,身为皇上有着最厉害的情报组,每天都有专人为他讲述京中趣事。
席云知当街退婚,暴揍世子,踩碎凤冠之举早就传回到了皇宫中。
皇上捏了捏眉心,实在是气不过一本奏折扔了过去打在席老将军的身上。
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席老将军,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到了朕这里也不顾及这张老脸了是吧?”
“听闻老将军年轻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滚刀肉,没想到朕还能亲眼见识一次。”
席老将军抹了一把眼泪,哭丧着脸:“皇上,老臣也是被逼无奈。”
他朝着皇帝叩了一首:“请皇帝念在老臣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为老臣孙女做主啊!”
席云知眼眶骤然红了,心疼祖父这把年纪还要为她奔波,见祖父叩首连忙随着一同向皇帝叩首。
如今武安侯府如日中天。
席家走向末路,满门男丁全部战死,只剩下一个女娃娃,权衡利弊之下皇上当然不会去惩罚朝廷重臣。
席老将军自然知道,仍旧故意提出这个意见。
果然皇上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沉默了,目光沉沉像是深不见底的古井。
要说心不寒是假的,可又能怎么办呢?
皇上的沉默,让他的心沉到了谷底。
席老将军闭了闭眼,豁出去这张老脸了,“皇上,老臣愿意用全部功勋,换云知婚姻自主,求皇上成全!”
他老了,早年解甲归田,朝堂上早就没有了他的位置。
效忠了三代皇帝,总归是人走茶凉。
皇上眼底浮现一抹幽光,勾着唇笑了起来。
“老将军您这说的什么话,朕当然会为你的孙女做主!”
婚姻自主?呵,笑话。
身为皇帝当然不允许,每一个人都是他重要的棋子,包括世家女。
“席家满门忠烈,朕不忍心看着护国公府没有人继承,这样吧——”
“朕请钦天监算一算哪家公子与席小姐是良配,朕便赐婚让他入赘如何?”
席老将军连忙磕头谢恩,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席云知心头涌上一抹不好的预感,紧紧抓住祖父的衣袖。
祖父拍了拍她的手作为安慰,心中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
皇上会拒绝婚姻自主权,从而退而求次,让云知招婿。
不管赐婚的人如何,只要进入国公府了还不是由着他们拿捏。
征战沙场的老将军的眼底浮现一抹狠厉。
很快钦天监的结果出来了。
“席云知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成安王裴玄名门世家,公卿之子,文武双全,骁勇善战,乃人中之龙凤天定佳婿。特赐与席云知为夫,择吉日完婚。”
“席云知还不接旨?”
席云知整个人都是懵的。
“臣女接旨。”
她要迎娶成安王——
席老将军则是面色一白,身体颤抖,差点晕厥。

墨竹垂下头,眼眶微红:“是的,席小姐。我们找到王爷的时候他就这样了,并且昏迷不醒。”
“昏迷了快三个月才醒来,刚醒来皇上就召见我们进京。”
从封地一路来到京城,就走了四个来月,其中的艰辛别提多难了。
席云知轻轻抚摸裴玄后腰上的伤痕,然后突然做了一个动作,双手做出握刀的姿势然后扎在裴玄的后腰,身体扭转一划,与伤口完美契合。
这人用的应该是刀类的兵器,并不锋利!
就像是在故意折磨人一样。
“所以,你们并没有找到背叛王爷的人?”席云知立刻捕捉到了重点。
墨竹沉默了,沉默无非不是一个答案。
她转头看向白卿,“他还有几率恢复吗?”
白卿摇了摇头,面色凝重:“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好,那就尽力而为。”死马当活马医!
到了晚上入睡的时候又犯了难事。
裴玄非要跟狗哥一起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过伤的原因,他对人有着超乎寻常的警惕与攻击性。
平时白天还好一点,晚上的时候墨竹完全没有办法搞定他。
“你确定让我出手?”席云知看着跪在她面前的墨竹勾唇,眼底意味深长。
“我与你家王爷并未成亲,你们现在就听我的命令会不会有点急了?”
就算成亲了,这种忠仆也不会马上就听从主母的话。
现在他们的信任太突兀了。
墨竹垂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席小姐,除了您属下不知道该信任谁。”
“我们从安城来到京城这一路上,王爷逃跑次数不下于百次!”
“把属下埋进土里五十几次。”
“王爷只有在您的面前才能安静一会。”
“而且,王爷在来京城的这段时间几乎没有睡过觉——长此以往,属下怕王爷身体撑不住。”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席云知还是过去了,她不想还未成亲的夫君就去见太祖皇帝。
裴玄整个人蜷缩在床角,抱着被子十分警惕。
她看了一眼白卿:“你就不能给他弄点药?”
白卿果断拒绝:“他头上有伤,一不小心变得变得更傻了怎么办?”
现在的裴玄疯疯癫癫痴痴傻傻,起码能自理。
一旦病情加剧,很可能成为一个大小便都不懂的人。
这样一想,还是放弃了用药。
“过来!”席云知对着裴玄招了招手,太过随意的姿态,所有人都不信她能把人叫过来。
晚上的裴玄十分危险,攻击性强。
比白天的裴玄难搞许多。
果然,席云知也没有叫动。
“席小姐小心,晚上的王爷很危险。”墨竹在一旁赶紧提醒。
席云知看了一眼这青黑色皮毛的狼犬:“这狗是怎么来的?”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发现王爷的时候这只狗就在了。”墨竹回忆当时的情况。
“狗哥,过来。”守在裴玄旁边的狗子有点犹豫。
“过来!”语气加重,狗子慢慢地挪步过来。
狗子的离开让裴玄感到焦虑,身子微微靠前挪动几分。
“裴玄,我们去抓鱼你去不去?去抓今天的大鱼!”
随着席云知的诱导,还有狗子的加成。
裴玄慢慢地走下了床靠近她,长时间没有休息他眼中遍布血丝。
突然,墨竹惊呼。
“你干什么!”
裴玄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被席云知一记手刀劈晕了。
“现在没有用药,也睡觉了,若是没有什么事你们就出去吧!”
席云知手段暴力,毫不拖泥带水。
墨竹几人面面相视,席小姐这话说的好像没有毛病,他们离开前十分默契的没有带走王爷。
屋内安静下来,席云知深思。
从刚刚打听的消息来看,裴玄还是处于危险中。
背刺他的人没有找到。
那日夜里裴玄的离开见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所有人都不知道。
从这点来看,这人要么是身份特殊。
要么就是秘密接头人,并且裴玄十分信任,这才单独见面。
这个人一天找不到,裴玄就危险一天。
裴玄被她随手扔到软塌上,狗子睡在他的脚下。
狗的感知比人灵敏,一旦有危险会最先知道。
终于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
放下床幔,开始研究空间的用途。
她要在女主穿越来之前,搞清楚空间的功能与用法。
心中默念,“进去。”
她还在原地,用各种方法之后都没有进入空间,这时她肯定这个空间是不能进入人的。
不知道其他的活体可不可以进去。
黑暗中,对狗子招招手。
揉了揉狗头,依旧没有效果——
三番两次摆弄有点耗费精力。
接着实验了被褥之类的死物,这些东西全都可以进入。
研究清楚空间,席云知开始算白软软是什么时候穿越过来。
为了不影响剧情的发展,除了让阿武偷走发簪,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做。
如果不出意外,白软软是在她成亲一段时间的时候出现的。
正巧赶上乌镇水患,秦朗奉命前去赈灾。
在一众灾民中看见,勤勤恳恳为百姓治病的白软软。
因为这件事,白软软被白家人,家法处置,治病救人不要紧,主要是她拿着家里的钱财粮食来赈灾。
那时候她倔强,坚强,不肯低头。
绝对不承认救人有错,秦朗被她吸引,出手相助。
白软软......很好,席云知十分期待她的到来。
这一次,她要与白软软做朋友。
她脑中的知识是她所向往的,未来千年的智慧,若是能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一定可以破除命运。
出神之际,一道狗子呜咽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来人!”席云知第一时间捂住口鼻,大叫一声引来其他人。
顺便守在裴玄的床前。
狗子全身紧绷,靠在她的腿上,背脊上的毛发倒竖如钢针。
绿油油的眼珠子盯着房顶上。
这些人就这么等不及吗?
席云知侧过头看向小床上沉睡的裴玄,他逃跑了上百次。
是不是代表,这一路上都有刺杀。
他是因为感觉到了危险,这才带着狗子离开的?
院落中灯火通明。
“阿武,人在房顶上,抓!”
这一夜,护国公府十分热闹。
上百家丁府兵,追着房顶上的黑衣人在京城狂奔。
顺便还找了京兆尹,护城将军。
队伍越发壮大,没有跟任何人说是刺客。
而是逢人便说,这是采花贼,快抓!
谁家没有个闺女啊,小偷小摸的他们不怕,但是采花贼不行!
顿时周围一些达官贵人们,自发性地开始抓贼。
冬青担忧的看向小姐:“小姐这样做对您的名声不好。”
“名声算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看他们抓贼多来劲!”席云知深知人性险恶,想要拥有最严密的防控,那就是让大家都提心吊胆。

祖父面色难看,险些摔倒。
席云知被这变故惊得,没有注意到祖父的变化。
满脸惊愕,双手托着圣旨与祖父离开了皇宫。
上了马车她还是晕乎乎的,没想到事情这么容易解决。
看向祖父时眼底满是迷茫与疑惑。
祖父的面色苍白,而悲戚没有半点开心。
她不解问道:“孙女要迎娶成安王祖父不开心吗?”
前世的时候她也听过成安王的名讳,并不是很了解。
只知道这个人是异姓王,人少成名,十二岁驰骋沙场,打了无数胜仗,手握三十万大军,镇守东北边界。
坐拥最富饶的封地,想到这里也不由得担忧起来,这么厉害的人真的愿意入赘吗?
席老将军闭了闭眼,叹了口气:“云知,也许祖父不该进宫的——”
“是祖父害了你啊!”顿时湿了眼眶。
良久,用满是怜爱的目光看向孙女:“成安王是个傻子。”
什么?傻子?
这么厉害的人物竟然变成了个傻子,看来这其中有很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席云知有些不知所措,怎么都没想到重生回来,逃过了渣男却没有逃脱皇帝的算计。
席老将军粗糙的大手摸了她的发顶,“没关系,傻子总好过秦家那小子。
让一个傻子消失的方法有很多,乖孙女别担心。”
浑浊的双眼迸发出一股狠厉,周身散发着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血气,犹如魔神——
随即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祖父!”席云知眼底满是担忧。
席老将军摆了摆手:“无事,这把老骨头还能挺一挺!”
老人家年纪大了,这番折腾加情绪剧烈起伏,靠着车厢满是疲惫地睡去。
看着祖父苍老的面孔,席云知攥紧祖父粗糙的大手。
脑中忽然浮现一件事,上一世女主白软软以神医之势出世,一手医术无人能敌。
那时候她们初次交锋,她手段雷霆且十分阔绰,出手的药材无一不是精品。
当时她就有所怀疑,觉得蹊跷。
觉醒的意志告诉自己对方有一个灵泉空间。
空间里数不胜数的药材,并且有一方灵泉,灵泉可医治百病。
席云知知道她是异世之人,有些诡异。
想要杀死这个世界的男女主难,但这方空间她势在必得。
按照前世发生的轨迹来看,白软软应该还未到这个世界。
回到国公府后——
席云知交代下人去打听成安王和白软软的消息。
“阿武。”
“大小姐。”阿武身材高大,容貌普通,普通到一眨眼就会忘记这个人。
他是父亲为自己培养的死士,用来帮自己办事,绝对忠诚。
上一世却被秦朗以通奸罪将他乱棍打死。
席云知走到书案前,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阿武你快马加鞭前往三百里外的乌镇,在镇子上找到白家,白家有一外室女叫白软软。”
“她喜素净,终日一身白色衣裙,头上带着一只素净的紫檀发簪,你帮帮我把那根发簪拿来。切记,不能让人察觉!”
“是!大小姐。”阿武从来不会问缘由。
让阿武去也是因为上一世只有他没有被白软软蛊惑。
也不知道这白软软有什么魔力,只要一出现就能让所有的男人为之疯狂。
上到八十岁下到三岁都能成为她坚强有力的后盾。
根据记忆,不管白软软多么厉害,满头珠翠的她发间也会插着那根紫檀木的簪子,突兀又蹊跷。
既然形影不离,随身携带,肯定对她十分重要,不管是不是空间抢来再说。
如果阿武顺利,大约三天就能够回来了。
席云知守在外公的床榻前,看着他即便是昏睡也紧蹙的眉头心底酸涩。
望着祖父苍老的面孔思绪渐渐飘远。
上辈子她困于后宅,对外面的事情了解并不多,每天在后院斗,在与白软软斗。
既要拉拢夫君秦朗的心,又要被婆母磋磨,同时管理偌大的侯府产业。
每天殚精竭虑疲惫不堪,只听闻大事的时候才有些印象。
下人带着成安王的消息回来了。
圣旨上对成安王裴玄的夸奖没有半分夸大,但是——
一年前在一次战役中,他不慎被人偷袭伤了脑子,变成了智商只有七八岁的傻子。
一个傻子坐拥最富饶的封地,犹如三岁幼儿抱着金元宝走在大街上一样。
而她——
一老一小守着护国公府偌大的家业,足以让人窥探。
也许,裴玄重伤变傻并非意外。
——
三日后——
阿武不负所托带着发簪回来,他看着发簪出神,似乎不理解小姐为何喜欢这个粗坯的物件。
席云知摆弄着发簪,“谢谢你阿武。”
阿武有些羞涩挠了挠头,行了个礼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候停下脚步。
“对了大小姐,成安王快到京城了。”
席云知一愣,“这么快?”赐婚的圣旨才下来啊。
“属下打听了一下,说是两个月之前皇上就下旨让成安王来京城养伤。现在才赶来已经是很慢的了。”
听到阿武这么说,席云知的心沉甸甸的。
看来皇上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临时换了人选。
她想起来,秦朗现在得皇上重用,身负从龙之功。
此番婚礼时的做法,难免不是在特意做给皇上看。
他在用虐待打压自己向皇上表忠心,表示自己并非站在国公府这边。
前世他更是利用她的嫁妆,在皇上面前屡次出头,成为了京中权利中心的重臣。
若非后来皇帝生性多疑,暴虐,百姓们民不聊生,彼时秦朗和白软软已经在民间有很高的威望,他们顺应民意竿起义。
清君侧,成就大业。
细思极恐
这次皇上把自己与成安王按在一起,恐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想通其中关键后,席云知深吸一口气。
本以为前路明朗,没想到是满路荆棘。
握着发簪的手下意识用力。
嘶!
一不留神,发簪尾端的兰花凸起刺破了她的手心。
掌心鲜红的血液把整根发簪染红。
突然间,脑中出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画面——
竟然出现一片农田,以及一方小水池。
小水池上面盛开着莲花,而花叶上凝结着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席云知再也掩饰不住内心中的狂喜。
本以为她不会夺得白软软空间,没想到竟然她也可以。
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认为这空间是来自异世之物!
有了这方空间,祖父的身体以及往后的日子她都有了底气。
就是不知道这空间自己能不能进入。
刚刚准备再实验其他的时候,门外响起丫鬟的声音。
“大小姐,宫里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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